剃毛 永远做她的狗
这段时间以来,小皇帝在陈落落这里来得越发勤了,得到指令后的反应也越来越顺畅。 陈落落心想,该换个地方了。 今天白天,她主动去找了小皇帝。 去的时候慕容离正坐着改奏折,她一进房间里,慕容离一愣,继而站起来,有些手足无措地看向她。 他还未在白天碰见过陈落落。 但是陈落落说过,若是他们独处一室,他都应该立即脱光衣服跪下来向她行礼。 见下人们都离开房间关上了门,他犹豫了片刻后便脱了衣服跪下爬向陈落落,低头轻吻她的鞋:“主人。” 吻的这一瞬间,他发现自己有了反应。 他这身体像是真认了主,自己独自玩弄时如何也没反应,偏偏一碰到陈落落就燥热难耐。 “贱狗为什么反应这么慢?”陈落落一脚将慕容离踹翻,“是还要我等着你来吗?” 慕容离赶紧又爬回来舔陈落落的鞋:“贱狗错了,贱狗下次不会这样了。” “晦气。”陈落落移开自己的脚边走边道,“我的鞋都被你舔脏了。” “贱狗再送主人新鞋?”慕容离赶紧跟着爬在陈落落身后,“主人还有什么需要的吗?贱狗都让人为您准备。” “先这样吧。”陈落落坐到慕容离刚才坐过的椅子上,“你不是要改奏折吗?继续啊。” 慕容离一愣,继而爬到桌前来,然而脑袋刚过桌面,根本无法改奏折。 陈落落下巴轻抬:“趴桌上去改。” 慕容离耳根一红,慢吞吞地趴到桌面上拿起笔来继续改奏折。 陈落落坐在桌边,正对就是慕容离跪着的身体正中,一具羊脂膏一般漂亮的身体,窗外阳光透进来洒在他的身上,漂亮如同西方的油画。 陈落落戴上手套,开始缓慢给慕容离开拓xiaoxue,这么多天的调教下来,慕容离的xiaoxue已经比以前松软一些,也很容易戳到敏感点,她开拓的过程中,慕容离就腰部下沉,双腿发软,拿着笔的手颤抖,轻声喘息着。 等开拓好了,她掏出一个跳蛋来塞进去,然后开了最小档。 “嗯…啊…啊…”慕容离一只手撑在桌面上努力稳定自己的身体,然而全身都随着他的脸颊都开始变红。 他微张着嘴,微醺一般闭上眼睛,眼尾红得如同红墨点染:“主人…” 他这些天以来被陈落落要求只要是动情的时候都必须喊她。 于是他一声一声细软地喊着:“主人,啊…主人…嗯…主人…” 他甚至睁开眼睛,波光潋滟的一双眼勾勾地望着陈落落,眼里全是缱绻的依恋。 可惜陈落落微微皱着眉,她觉得小皇帝yinjing和后庭那一块还长着黑毛,破坏了整个身体的美感。 她伸出手,拿出一把剃毛刀来,伸向慕容离的下体。 慕容离瞬间从情欲中脱离,他浑身一抖:“主…主人…” “别动。”陈落落用刀身轻拍他的yinjing,“给你把杂毛都给刮了。” “主…主人…”慕容离有些哀求地看向陈落落,“能不能不要…” 如果把耻毛都刮了,那他和那些小馆有什么区别? 陈落落冷笑一声,她收回手:“那就算了。” 慕容离还未缓下一口气来,却见陈落落冷着脸站起来:“那我走了。” 慕容离一怔,看到陈落落果然毫不犹豫地扭头就走,一时间,一种被抛弃的恐惧在他心中炸开,那种经历过无数次的被抛弃被留下的记忆席卷而上,他忙不迭从桌上摔下来,摔下来时不小心打翻了砚台,溅了他一身的墨汁。 膝盖落地时“砰”地一声,显然是很疼,他也毫不在乎,快速地向陈落落爬去:“主人主人,贱狗错了。” 陈落落冷笑道:“皇帝也会错吗?” 慕容离低头舔舐陈落落的鞋,慌忙求道:“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贱狗不该拒绝主人的好意。” “滚!”陈落落嫌恶地将慕容离踹开,“一身的墨汁脏死了。” 慕容离重新跪好,惶然无措地看向陈落落:“贱狗怎么做,主人才会消气?” 话到这里,外面突然喊起“上膳”,慕容离慌张道:“主人,午膳的时间到了,等会儿他们要进来上菜了。” 陈落落咧开嘴恶意笑道:“正好让他们看看他们的皇上有多么下贱啊,看着多么尊贵,实际上只是条趴在地上喜欢被人玩弄的狗。” 慕容离越发慌张,他急得无助地看向陈落落:“主人…贱狗只想被您一个人看,贱狗不想被其他人看见。” 陈落落挑了挑眉,不得不说,小皇帝自救的本事还不错,知道怎么说话讨她的喜欢。 “你先爬到床底下藏着。”陈落落说,“我来应付他们。” 小皇帝闻言忙不迭爬到床底下去,陈落落开了门跟下人们说皇上在休息,让他们上菜动作轻一点。 等他们终于将菜上完,陈落落再次关上门,随后坐到桌边开始旁若无人地吃饭。 慕容离从床底下爬出来,又爬到陈落落的脚边,切切地看向陈落落:“主人,贱狗也饿了。” 陈落落了然,小皇帝肯定饿,每天六点不到就起床,早饭之后就开始费脑子改奏折,刚刚又被她折腾了一会儿,还损失了体力。 陈落落将装糕点那个盘子空出来,往里面倒了点饭菜,然后放在慕容离面前的地上:“吃吧。” 慕容离一怔,陈落落的意思自然是让他像狗一样跪在地上用嘴舔舐饭菜,他心里很是不情愿,但看陈落落一副淡漠的神情,明白自己今天已经惹她生气了,不能再惹她生气。 他伸出一小截粉红的舌头,低头尝试着一点一点的吃饭,这样吃是很累的,累到他勉强吃了个半饱之后就不想再吃了。 “还挺乖的。”陈落落伸手摸了摸他脑袋。 他霎时好似得到了神明的青睐一般开心地仰起头来望向陈落落,仰起的屁股也好似跟狗一样兴奋地扭动着。 “等我把你的那些毛剃了…”陈落落双手捧起他的脸,温柔如水道,“你就做我永远的狗好不好?” 永远这个词语像是有魔力一般将慕容离吸引住,他激动至极,几乎是沉醉一般地用自己的脸去蹭陈落落的手心:“贱狗永远都是主人的狗。” 所以主人的意思就应该是永远也不会抛弃他了吧? 陈落落看着慕容离这满是眷恋的脸,她却是想着,只有宠物依赖主人的道理,主人自然是想要多少宠物就要多少,玩腻了扔了就是。 只是她目前还没玩腻慕容离罢了,玩弄一个一国之主,还是挺让她有征服欲的。 随后慕容离便乖顺地躺在桌上由陈落落给他剃下所有的耻毛,耻毛剃下后,他感觉那一块地方变得凉飕飕的,有些不太习惯。 抬头看陈落落,却发现陈落落的目光满是欣赏地看着他的身体,他霎时又觉得剃了毛挺好的,更能讨主人的喜欢。 陈落落欣赏的目光来回打量完慕容离的整个身体,最后落在他红肿的膝盖上,她站起身来往床上走去,慕容离以为她又是要离开,连忙又从桌上摔下来跟在她的身后:“主人主人。” 陈落落上床坐着,拿出药膏来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上来:“坐到我身边来,双腿放在我膝盖上。” 意识到陈落落是要给自己上药,慕容离受宠若惊地上了床,双腿膝盖轻轻搭在陈落落膝盖之上。 只是他一坐下,xiaoxue里的那个跳蛋就一下子缩到xue道里面去了,他闷哼一声,小心地朝陈落落问道:“主人,后面这东西,贱狗什么时候能取出来啊?” “不取了。”陈落落说,“惩罚你今日的错,罚你一直带着这个到明日上朝结束。” 慕容离一愣,心里有些后怕,陈落落瞧他这样笑道:“怎么,是觉得自己太贱了,带着这个上朝,到时候忍不住跪在龙椅上高潮失禁吗?” 慕容离想到这个场景,霎时羞红了脸,身下却诚实地抬起头来。 陈落落看到他这个反应,“啧”了一声:“真是天生做狗的贱货。” 慕容离听到自己在陈落落嘴里如此的不堪,有些难过又有些委屈地往陈落落怀里蹭:“我本来就是主人的贱狗。” “别乱动!”陈落落手上药膏差点涂到了自己衣服上,她有些烦。 人的悲喜并不相通,慕容离不敢再动,认真看着陈落落的脸,心里某个角落突然出现这样一个想法:主人…好像…并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