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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掌门的木马逼问

    月掌门狼狈地伏在地上,长发凌乱地散开,雪白的身体布满薄汗。他能感觉到炎魔正压在自己背上,guntang的手掌按着他的肩膀,湿软的舌头在自己后颈处徘徊。舌头划过脊椎,在腰间那片薄薄的皮肤上反复舔舐,在月掌门的背上留下一片湿痕。

    月掌门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努力不让自己沉迷,但是身体本能的颤抖出卖了一切。炎魔轻笑着掰开月掌门白嫩的臀瓣,舔弄那个yin荡的roudong,无论是洞外红艳的rou褶还是洞内湿热的媚rou,都被舔到了。炎魔知道月掌门很享受的,证据就是月掌门虽尽力并拢双腿那两个yin荡roudong里的水还是越聚越多。

    屁股一翘一翘的,还挺可爱。

    炎魔舔了一会儿,感受了一下,然后笑呵呵地对月掌门说:“极天说的没错,一点也不sao,是甜的……”

    月掌门已经被他舔得yin心大动,秘处被春药折磨得yin欲沸腾,再加上这一句响在耳边的挑逗身体顿时如触电般酥麻,yinjing硬得发胀,花xue和屁眼都酸酸的,好想要根大roubang插进去止痒啊。

    月掌门的喘息渐渐粗重,不自觉的带着一种惑人的媚意,炎魔感受了一会,说:“本尊小瞧月掌门了,评语里上还得加上一句‘叫声动听’。”

    “滚你娘的!”月掌门咬紧牙。

    “呵,这么多年你也就会骂这两句……和极天zuoai时你也这么凶吗?”

    炎魔从背后将月掌门搂住,揉弄月掌门圆润的rufang,他的手法和极天、路湛、监狱里的狱卒都不一样,非常老道,给人一种在被呵护与被蹂躏中徘徊的错觉。月掌门心中甚至生出了一个渴望的声音:别折磨我了直接插进来啊!

    炎魔看着月掌门迷离的眼神,心想差不多了,在月掌门耳边呼出暧昧的气息。

    “如何?”

    “什么……如何……”

    “舒服吗?”炎魔在月掌门的背上写下“yin妇”、“婊子”等字眼,手指每次都能戳到月掌门背上的敏感处让月掌门扭个不停,“我和极天哪个更厉害?”

    月掌门突然笑出声,他鄙夷地看着炎魔:“不提你弟弟你硬不起来?要做就快!”

    “月掌门怕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炎魔踩着月掌门的背站起来对外面吩咐道:“带进来。”

    推门进来的是两个穿着红色薄纱的少年,两人模样艳若桃李,眼角眉梢举手投足处处流露出妩媚风情,若是没什么定力的人见了怕是要一眼荡魂,是两只皮囊修炼的不错的狐狸精。

    月掌门见到两人手中牵着的物事不禁心头发紧,性器用过这种刑具后怕是要废了,炎魔是真的恨他啊。

    两人牵进来的黑黢黢的大家伙正是一架木马,但这和普通的木马还不太一样,普通的木马都有着马或者驴的外形,马背上露出各种材质的jiba,骑在上面身体会被他人全面控制,无论对方怎么折磨rufang和rouxue都无法闪躲,还要时刻担心自己会被捅穿。月掌门在陆城监狱里骑的木马更加高级,马肚子里有机关,背上的两根铁筑的阳物能自己上下抽插、螺旋摆动,马蹄处还安装有滚轮,狱卒一拉马的鼻环就能带着月掌门巡视监狱。监狱地面坑洼不平,每每震动一下都能让月掌门生不如死。每当狱卒用木马之刑折磨月掌门时,监狱里的囚犯都会扒着铁栏津津有味地盯着那两根雕着龙的粗大铁棒,看它们是如何在月掌门小巧的rouxue中进出的,一边用月掌门撸管一边骂月掌门yin妇。

    路湛也就在那会儿做了个人,将木马本来配套的假jiba换成了月掌门勉强可以接受的大小,并且命令狱卒每次用木马前必须要给月掌门喂烈性春药,否则按他们整宿整宿的玩法月掌门早就被捅死了。

    如果说月掌门在监狱用过的木马改一改还能做个情趣用具的话,这个木马纯粹就是奔着残害性器去的。眼前的木马有四根长长的木棍作为马腿,上面马身的部分则由削得尖尖的三角形铁块代替。月掌门少时曾在大盛朝的皇宫里见过这中制式,行刑时宫人被裸身强制按在上面,马腿调到宫人踮起脚勉强能碰到地的高度,要是不想性器被锋利的铁尖刨开宫人就必须一直踮脚站立,一旦腿软了站不住了下体就会被铁尖割伤。

    当年月掌门见过五六个受此大刑的宫人。其中最惨的是个双性宫妃:太监将木马放在高高的石台上,当宫妃上去后两个太监从左右往下拉扯宫妃的腿……惨叫声还未散去,宫妃白嫩嫩的身体就已被尖铁从下到上生生刨成两半。

    炎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坐到上首的龙骨椅上,懒洋洋地吸了口烟,缓缓道:“你虽是上等货色,但本尊见过的好货也是车载斗量,还不至于抢弟弟的剩饭……扶他上去。”

    这两只狐狸少年性yin善妒又自负美貌,见到主子屋里有这么一个光溜溜的大美人,自是气恨交加,扒开月掌门的双腿就往木马上跨。月掌门身体酸软能站稳身子就好不错了,俩狐狸一左一右拖着月掌门的屁股抱着月掌门的美腿将他强行卡在马背上,末了还狠狠地按住月掌门的肩膀狠狠用力下压,让冷硬的铁尖分开娇弱的花瓣,生硬地卡在花缝边缘,花rou连接处似要被切开,敏感的阴蒂更是被压得充血。

    这木马被调得分毫不差,正好是月掌门踮着脚尖能勉强站立的高度,为了不让秘处变得血rou模糊月掌门只得用力夹紧双腿,身体像骑在刀锋上一样紧绷。

    “下盘功夫不错。”炎魔淡淡地赞道。

    两狐愤愤不平,酸溜溜道:“这么稳的下盘,得骑多少男人才能练得出来呀,比不了,比不了~”说罢在月掌门的纤腰狠狠拍了一掌,打得月掌门身子一凛,花蒂被尖铁重重一磨。

    “啊——”

    狐狸撇了撇嘴,抓着月掌门的肩膀往后掰,让他仰倒在木马上,“呸!骑着木马还不忘浪叫勾引男人,真sao!”

    月掌门的雪臀被木马从中分开,尖铁从阴蒂碾过会阴在碾过整个臀缝。好在炎魔没那么丧心病狂,只用了较钝的铁做尖角部分,月掌门才没当场来一个下体两半的表演。不过钝铁的滋味也不好受,两狐拽着月掌门的身体左摇右摆,前后晃动,还时不时的蹂躏rufang和屁股,让月掌门痛得浑身发抖,脸色发白。

    “天门宗月掌门的屁股咱们也说打就打,传出去好有面子的!”

    “可惜玉掌门死的早,不然哪天主子把四大掌门都抓过来,让他们在光着屁股趴成一排,想玩哪个玩哪个,那才有意思!”

    月掌门被折磨得汗流浃背不住哀鸣,可还是极力稳住声音:“炎魔……你这样……算什么……要杀我就直接动手!”

    炎魔抽着烟,对月掌门的声音恍若未闻,倒是那两只狐狸兴致勃勃,不住地奚落月掌门。

    “这贱人长得真的好美呀,要是废了修为卖到娼馆里肯定当的头牌,不知道到时花名是叫小桃红还是赛春花,每月能赚几两银子呀?”

    “诶,去娼馆里做规矩大还得给老鸨抽头,不如在街边做私娼。往墙根一站,媚眼都不用抛,就有大把的汉子要跟他进巷子!每个男人收一两,一个月能挣上上百两,好赚呢!”

    “是呀是呀,还是做私娼好,晚上先伺候完儿子再出门接客,既能保住掌门的名声,又能尝尽各种roubang,还能赚银子补贴门派,多好呀,普通人求都求不来呢!”

    两狐你一言我一语地把月掌门的娼妓之路安排的明明白白。

    月掌门低着头,冷汗从额头一滴滴流下。

    炎魔清楚月掌门路数,数次在月掌门灵力聚成前将其打散,两者的过招毫无声息,两只狐狸不知道自己正在作死的边缘反复试探,嘴里依旧不干不净,一会把月掌门说成寂寞难耐和儿子上床的荡父,一会又说月掌门是靠卖身才当上掌门的是整个门派的rou便器。

    炎魔吐了口烟圈:“月掌门,本尊问你几个问题,只要你说实话本尊就放你下来,怎样?……首先,你总共有过几个男人?”

    炎魔不只是问,还拿出刚刚印过月掌门性器的本子准备记录。

    月掌门与炎魔是老相识,在月掌门眼中炎魔行事跳脱,虽非器量狭隘之徒,但到底因极天之死结下了梁子。此次以身犯陷,一方面是想探探虚实,若炎魔与嘻嘻勾搭成jian,自己此劫怕是难以善了,早一天晚一天没有差别;另一方面则是想化解旧怨,炎魔与极天的兄弟情未必深到哪儿去,若是能用捅两刀、断一肢解开心结,月掌门也可以接受。

    但炎魔明显不是这么想的,他看自己的眼神与其说是“蔑视”、“厌恶”、倒不如说是“你别逼我”。自己怎么逼他了?

    月掌门尚未得出答案,胸前突然一热,竟是两狐贴过来舔弄rutou,两狐的舌功相当不错,月掌门很快便有了反应,原本因疼痛而干涸的秘处也重新湿润起来。

    两狐笑道:“这么长时间不说话,是不是人数太多数不过来啦?”

    炎魔伸手比了个数,“比这个多?”

    月掌门脸颊发红,颤颤回道:“没、没有……”

    炎魔点了点头拿笔记下,“还好,勉强不算残花败柳。”然后又问出第二个问题:“第一次自慰是什么时候,用的前面后面?”

    月掌门的yinjing被温热的小嘴含住,灵巧的舌头在柱身上下翻飞,月掌门只觉得yinnang渐渐收紧,如坠云端,但在极乐来临前顶端就被掐住,两只狐狸皆不怀好意地看着他。

    “……不记得了。”

    “本尊能看出来你说的是真是假。沉影,别糊弄我。”

    狐狸捏住月掌门挺立起来的玉茎,撸开中间的孔洞,将一支杆茎粗糙的红艳花朵缓缓插入,它们的动作缓慢,花枝插入到最里面后还深深地顶了三四次,炎魔将月掌门压抑着痛苦的颤抖看得清清楚楚。待月掌门喘息片刻两狐便开始用花枝cao弄月掌门的尿道,时深时浅时而拨弄,月掌门痛得唇瓣都咬破了,眼泛泪光,无声地说着“炎魔你不得好死”。

    “想好了吗?”

    “……用的前面……不记得什么时候了……”

    半真半假,行吧,炎魔耐心记下,又问:“腰扭的够sao,他教你的?他都喜欢用什么姿势?”接着炎魔又从柜中拿出一根透明的阳具,扔到月掌门胸前:“做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