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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心机儿子与呆逼小路与懵逼小秦

    “云阶月地,关锁千重。纵浮槎来,浮槎去,不相逢。”

    凌霄睁开眼睛,他的作息很规律,每天到点起床。

    天色尚早室内犹显昏暗,室外景色发蓝。少年换好衣服,套好白玉做的护腕,拎起剑走入晨风中,开始了新一天的巡视。

    这个习惯源于他的父亲。月掌门每天醒后会绕天门诸山巡视一圈,据说狼群里的头狼、鹿群里的头鹿都会这么做。

    巡视结束后约是辰时,凌霄去厨房熬药。路湛喝的药比较复杂,前后药材有四十种之多,用真火熬制仍需一个时辰,这个间隙凌霄会在席子上打坐调息精进修为。

    并非是缺少侍女小厮,只是信不过他们。现在的路湛太有价值。

    凌霄和路湛一般年纪,路湛已经完成了从少年到青年的过渡,可以被当作“男人”,凌霄却还停留在那个神奇的阶段,身板略微单薄,身高略逊半头,眼角眉梢仍挂着未洗净的少年气,冷漠凶狠又倔强。

    凌霄和路湛早就认识。

    路湛还在天门宗时总在时晴峰违规捕鱼。他捕鱼很有一手。他光着膀子,站在溪水里,仿若雕像一动不动,他只捕最大的鱼。

    抓到鱼后先杀先做,五斤多的肥鱼,头尾炖汤,中间的rou或是腌做鱼鮓或是红烧清蒸或是放火上烤,香味冲天不散。吃饱喝足了他就枕着大太阳睡觉,何其的嚣张逍遥。

    凌霄在时晴峰的瀑布下练功,他也光着上身,被激流冲刷过的身体闪闪发亮,像反射阳光的冰凌。

    两人视线短暂接触,那个瞬间,他们彼此都明白了对方的敌意。

    对路湛来说,凌霄代表着他此生最讨厌的、终生对抗的、可望而不可即的“上天的偏爱”——高贵的出身,无法匹敌的天资,英俊到不真实的样貌,光芒万丈的未来、即使什么都不做、即使不听话、即使发脾气、即使使性子,他仍能活的舒舒服服,仍能被人所爱。

    他的存在就是对路湛尊严的践踏。

    药熬好了,凌霄继续践踏路湛,亲自监督他喝药。路湛用一个豪迈的姿势一饮而尽,之后还嘚嘚瑟瑟地张着嘴巴让凌霄检查。秦转一脸“哇哦”的看着二人。

    路湛在挑衅——如果想留在月掌门身边,同凌霄的交锋就不可避免。凌霄知道他在想什么,凌霄想揍他,凌霄想揍死他。

    热爱暴力的男孩子们,争强好胜。

    在时晴峰赶走路湛后,凌霄也开始沿着溪水穿行。小溪旁是茂盛的来世松林,月掌门有时会在林中出现,有时不会,看心情。

    细碎的雪撒在草丛中,闪着柔和的光芒。月掌门在林中审视每一棵来世松的长势,头也不回地问凌霄,“今天休息得倒早。”

    “不好吗?”

    “我当然希望你多去玩玩,多些快乐……在找什么?”

    “鱼。”

    “嗯?”

    “鱼跃龙门,过而为龙,想看看溪里有没有心野的。”

    “金鳞化龙,岂是易事。就算让你遇见,要怎么做,送到龙渊过龙门?”

    “抓来煲汤。”

    月掌门略微惊讶地看着他。

    凌霄的瞳仁很黑,遇到强光的时候会像蛇一样竖起来,再加上性格冷漠,总让人觉得是个蛮自闭的小孩。

    曾有不少人表示担忧:“哎呀这个孩子怎么……难不成……万一……这都不好说的!”

    月掌门初为人父,险些被他们忽悠瘸了,也开始担心儿子是否天生心智不全。他在霁雪峰养了好些小灵兽小动物,还把门内年岁相近的孩子聚到一块儿,时不时做一些新鲜玩意送他们,就是希望凌霄能多几个朋友,多敞开心扉。

    但是凌霄嫌吵啊,本来峰上就他一个,安安静静,想干什么干什么,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现在多了一帮崽子!一帮崽子叽叽喳喳闹闹哄哄,成天就是吹牛逼,以为自个多了不起,一言不合就打架,还爱哭,摔倒了也哭,说两句也哭,没吃到好吃的也哭,没人搭理他还哭,哭哭哭,就知道哭!

    最初的半个月凌霄差点爆炸,慢慢却也觉出味来。他上午带领小崽子们漫山遍野撒欢,爬树、摘果子、挖洞扒拉虫子,中午督促他们吃饭饭睡觉觉,下午继续带领小崽子们漫山遍野撒欢。

    凌霄甚至学会了折纸,他会折燕子、鹤、青蛙还有毛毛虫;他还会放风筝,他有支大龙风筝,每次都飞得最高;他能分辨常见的动植物,知道它们能不能吃;春天的时候他身上会带着鞭炮,看到有小兽要打架就扔一鞭炮把他们吓开,这样它们就不会打架啦!

    小崽子们:哇呜!霄哥好厉害哦!(???)

    他不露痕迹地巩固着自己的地位。他那时才六岁。

    roubang缓缓探进一个暖烘烘、滑溜溜的小秘境里,里面rou褶很多,一层接着一层,抽动间乐趣无限。

    月掌门下盘功夫扎实。他撑着腿仅含住一个guitou就不再贪吃,而是支起身体小幅度上下起伏,专心致志地服侍guitou,待花径习惯了里面的大小才继续下沉身体,吞吐更多。

    被这么一个端庄大美人骑在身上伺候,是个男人都受不了,何况他还是自己的血亲,父子luanlun的禁忌感让凌霄jiba更硬,想玩点更激烈的。

    他突然扒住月掌门圆润的屁股,双手用力下压,月掌门猝不及防不但将那雄伟话儿整根吞入,还让软嫩花瓣一路吻到阳具根部……

    “你做什……啊!”

    筋络明显的阳具挤开花径内部层层叠叠的蜜rou,直通花蕊深处,sao浪媚rou被他欺负得一跳一跳地蠕动起来。深处有一个地方像被拧紧了一样,又痒又麻,月掌门白嫩的rou体不由得一阵哆嗦。

    好、好刺激。

    月掌门缓了片刻开始扭动腰肢,让roubang能从各个角度cao到自己美xue。凌霄性器上的筋络血管较为明显,交合时如同一件yin靡刑具, 凌霄是第一次caoxue,不但龙精虎猛下手还没轻没重,仅仅十数下就顶得月掌门浑身酥软苦不堪言。

    “啊……你……你别做那么凶……啊啊嗯……”

    月掌门像骑在一匹疯马上,身子被顶得要飞起来,他受不住颠簸,只能抓着凌霄的腰却也让roubang进得更深。这种销魂快感让凌霄心神俱醉,面上却装作毫不在意,还用秦转的声线发狠道:“好个贤惠的婊子,屁股扭的真好,又sao又浪真像条发情的母狗。”

    月掌门被撞得晃来晃去,奶球相撞在空中发出啪啪的响声,他的语气里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冷漠:“你今天很猛啊……受什么刺激了……你是处男吗?”

    凌霄见月掌门神色有疑连忙挺腰抽动,企图调转月大美人的注意。

    “啊……好深……”

    凌霄一开始是按着月掌门的屁股下压,后来他发现按着月掌门的纤腰更有意思,想让他快就快,想让他慢就慢,想让他磨就磨,想让他吃多少就让他吃多少,享受着月掌门体内又紧又滑水嫩嫩的触感,快活得几乎要化了。渐渐地凌霄的眼中透出一股狠厉的疯狂:月掌门在别的男人身下做荡夫做婊子,却在儿子面前摆出一副高岭之花碰不得的样子……

    秘处的快感逐渐强烈,高潮马上就要来了,月掌门屏住呼吸竭力用rouxue吮吸凌霄的roubang。太凶了,每一次都进那么深那么狠,没撞到花心前月掌门咬紧牙关勉强还能忍受,撞到花心后他似乎是觉得这块软rou比别处的更滑更弹更好玩,非要次次都捅那里不可,再这样下去,不但会被他干进zigong,没准还会被干到失禁……月掌门花心一阵哆嗦,凌霄不再进出只是把guitou紧紧地抵在那处软rou上,让颤抖的花心子去服侍他的roubang,那种感觉爽疯了。想到月掌门刚开始还想把花心藏起来不让他碰,凌霄不禁冷笑,他们都cao过那个sao地方凭什么我不能cao,别的男人能让你开心,我也能!

    情动的月掌门突然一声尖叫,双腿猛然合拢,赤裸的身体更是颤抖不已。

    怎么了?

    不待凌霄反应,一大股甜腻热液从痉挛的rouxue深处淋漓而下,将小凌霄浇了个通通透透。

    这就发浪了?

    高潮中的月掌门仍旧尽职尽责地起伏身体让凌霄爽,多褶rouxue绞得极紧,凌霄一时没把持住直接顶着花xue完成了射精。他的jingye又多又急,全都打在那个敏感的地方。月掌门急忙将脸转向一边,虽然被锦带捂住双眼又羞又痛的表情却掩饰不了,竟是又高潮了!

    凌霄享受着花径高潮的余韵,这种感觉和抽插带来的快感还不太一样,是另一种滋味的舒服。他已经射过一回阳物却没有丝毫软化,仍yingying地立在月掌门体内,梅开二度的心思昭然若揭,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把瘫软的月掌门搂在怀中,用秦转的声音附在他耳边讽刺他。

    天门宗的大船中午启程,路湛和秦转在码头依依惜别。

    他们做了三年兄弟,清楚对方的人生是个什么惨剧,明白今日一别基本不会再相见。秦转笑着说:“回去可别被他们欺负了。”

    路湛嘿然道:“我又不是生肖属鳖的,岂能缩着头任他俩欺负!”接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告别。

    重伤的侍女阿米也被人扶着来到码头。她脖子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胳膊用木板固定,脸色还有些苍白,但她却很开心,很兴奋,长长的耳朵在春风中摇摆。她塞给路湛一大盒子雨花城特产,里面有各种特色小吃特色调料,还有雨花城火锅的三十六种人气做法。她一直遗憾没能让路湛尝到她亲手做的不加薄荷的火锅。

    路湛那傻子可没准备东西送给人家姑娘,这就比较尴尬了,好在阿米并不介意。

    凌霄过来护送(押送)路湛上船,路湛回身从他们挥手,阿米也冲他挥手。

    “一路顺风——记得来雨花城玩啊——”

    秦转笑吟吟地挥手,突然一愣,他等路湛走远后才绕道一面酒招旗后。深红色的酒招旗足有两米高,藏在旗后谁也看不着。

    月掌门正秘密交代门下弟子后续事宜,秦转突然闯了进来,月掌门神色如常,一旁的弟子却直皱眉毛。

    “……照我说的,去做吧。”

    “是。弟子告退。”

    月掌门换回了墨色锦衣,头发也用金冠束好,再也不是他俩在一起时的随意模样。

    这一切都在告诉秦转——美梦已经结束。

    都结束了吗?

    秦转拦在月掌门身前,耸耸肩膀:“掌门要走了吗?都不……告个别吗?”

    月掌门一拳把秦转胆汁打吐出来。

    秦转捂着肚子半天站不起来,月掌门冷冷地看着他,丢了块玉佩在秦转脸上。

    “这是你的卖rou钱。不用找了。还有,你的活儿,真他娘的烂啊。”

    秦转从未被如此奚落过,直到天门宗的船只驶走仍无法接受。他攥着玉佩,手掌被复杂的雕绘硌得生疼,突然想笑。

    他挣扎着站起来,挑开酒招旗出去,外面围满了云山派弟子。

    领头的是他三师兄。

    “阿磷的事早觉得你有问题,有什么话回戒律堂去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