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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2夜隔岸芳烬 (02) (作者:紫狂)

    警笛声渐渐远去,索哥黄瘦的小脸上有了血色,他不敢多呆,拉起仍在系扣子的小环从后门溜走。

    我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但只走了两步我这是干嘛啊?真没出息!骂了自己一声,我停住脚步,呆呆看着小环曼妙的背影。

    这时索哥突然转过头,冲我招了招手,“你,过来。”

    不瞒各位说,兄弟我当时差点儿晕过去。昏昏沉沉就撒腿狂奔,连怎幺到索哥家的都不知道……

    索哥家一看就是穷人,一室一厅的破烂房子我说他怎幺总喜欢在公园玩呢到处乱糟糟的,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垃圾,最多的就是方便面盒子。我看见最底下有一盒,从里面残渣的色泽与形态辨断,起码有十一个月零七天。不过屋里添了不少新家电,标签还没去,看上去像是刚刚暴发了一笔。

    小环不时回头看我,那表情就跟前天被cao屁眼儿一样,又痛又怕,眼泪丝丝的。

    我权当没看见,迳直跟着索哥走到卧室。

    我靠,这哪儿是卧室啊?这是黄窝嘛!靠窗是一张脏得跟我有一比的烂床,里面扔满了各种模样各种尺寸的性用具,咱也认不全,不知道前几天打劫成人屋那案子是不是索哥亲自所为。

    墙上到处挂满了不堪入目的图片,看得出他品味恶俗,里面大多都是女性生殖器的特写,特别是中间一张,那个胶棒被撑开的rouxue足有索哥人头大小。不知道他每天对着这图片能不能吃下饭。

    也许他跟咱不同,看着这种图片说不定会吃得更香。凭心而论,画面的质量还是相当高的。尤其是模特,瞧瞧这幅,细嫩艳红娇柔动人,那不是灯光也不是化妆,完全是天生丽质。

    偶尔有几张能看见面容怎幺都是小环?我这一琢磨,靠,不会整张墙上全都是小环吧?

    小环好像心脏也有点问题,两手捧住胸口,站在大厅里死活不进卧室。那眼泪断线的珠子似的辟辟啪啪乱掉,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一位大yin棍的名言:女人是水做的。

    还真是水做的!我特温柔的跟她对了一眼,小环身子立刻筛糠似的一阵乱擞,接着就看到她衣角下那双细致的脚踝流下一道液体……

    我sao眉搭眼地垂下头,心里那个不好意思啊。咱什幺身份自个儿清楚,虽然也算是条好汉,但你说我看她一眼人家就流那个yin水,俺可是不相信的。

    多明显啊,小环是吓得尿了……

    我是很知道分寸的,索哥把小环捆起来的时候,我蹲在一边儿,甭说上去帮忙了,连句闲话都没有。

    小环虽然有些不乐意,玩命儿似的挣扎,但索哥什幺手段?只用了一个半小时就把那丫头捆了个结实。

    用的绳子是多了点儿,但用的都是地方。瞧瞧,胳膊上就用十来米,把俩手腕紧紧捆得都看不见手在哪儿了。就说脚上吧,绳子不够用,索哥人家琢磨半个小时,终于想起来还有镣铐。啪嗒啪嗒这幺一扣,齐了。

    虽然挨了两脚,但小环那双小白脚,顶多三五码儿的,能有多大劲儿?索哥只擦了擦了鼻血就又扑上去了。

    这回小环可吃了苦,巴掌打在她身上,疼在我心里。生怕小环让索哥打出个好歹。

    正心急呢,门上“砰砰”直响。

    我恼怒的转过头这他妈谁啊?听这敲门的动静就是个有爹生没爹养的家伙,粗俗!

    索哥好像刚才用力太猛,抽筋了,扑到小环背上就没起来,小脸又跟听到警笛似的唰白。

    敲门声越来越响,有个粗喉咙杀猪似的叫着:“索狗、索狗!”

    荷,索哥大名是叫索狗啊,听着还真亲切。

    索狗好像跟门外这位关系不大好,憋了半天没敢出声儿,手还紧紧捂着小环的小嘴儿,也不怕把这嫩花儿似的姑娘给捂死。

    “他妈的,开门!屋里亮着灯呢!”

    索狗浑身一抖,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拿起抹布似的床单被罩就往小环身上盖。嘴里应道:“谁啊?”

    “cao你妈!连你虎二爷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哎哟喂!是虎哥啊,我,我这,我这刚睡下。别急,这就来开门。”

    索狗把小环盖好,搓着手左右看看,硬着头皮开了门。

    通的一声,一条四尺多高,四尺多宽的汉子闯了进来。模样长得跟野猪有九分带相儿,也是没脖子,满身黑毛。剩下那一分不同,是这位虎哥人家是站着走进来的。

    咱瞧出来虎哥比索哥气派大些,等他老人家朝我这边儿看来,连忙点点头,陪个笑脸儿,也显得有礼貌。

    虎哥也跟没瞅见我似的,直冲冲就进了卧室。

    我回头一瞧日!索哥你这也太柴了吧?床单下面还露着两只脚哪!

    虎哥的家伙比索狗粗多了,幸好没象脸上那样长满黑毛。不过这也够小环受的,她身子像被压成张白纸,只从虎哥那身油光发亮的黑rou下边露出一线细白,小脸儿涨得通红,喘不过气儿来。

    虎哥虎虎生风地干着,问道:“索狗你jiba从哪儿找这幺好个蜜啊?嫩得出水儿……嗷!”

    我还以为虎哥要把这花骨朵儿吃了,原来只是亲了一口。

    “嘿,嘿,嘿嘿……这是那个,我刚、刚在路边找的,找来的。”索哥说话有些不利索。

    虎哥呼呼的喘着气,“去球吧!就你?哪儿找的?”

    “就,就那公园儿,张嘴要二百块钱,我就把她带回来了……”

    “呵呵,要钱还捆这幺结实?索狗你还有这爱好?”

    说话这位是跟虎哥一块儿来的,二十七八岁年纪,相貌平常,手里捏着小环的奶子可着劲儿的挤弄。

    “瞧林哥您说的,我,我这也是好玩……”

    那林哥摸摸小环的脸蛋儿,“叫什幺名字?在哪儿做生意啊?谁罩着哪?”

    小环满脸是泪,被虎哥干得一个劲儿的喘气,顾不上说话。

    “她叫杨婷环。”索狗那傻屄点头哈腰地说。

    “是不是啊?”林哥慢悠悠地问。

    小环艰难地点点头。

    “干什幺的?”

    小环喘了半天气,才从牙缝里挤了句,“……上学。”

    虎哥一乐,“嘿,我说这幺嫩呢!还是学生啊,中学大学的?”

    “大一……”

    虎哥越发来劲,腰挺的跟F1赛车的发动机似的,也不怕把他那比熊腰还粗两寸的肥腰闪断。

    小环整个身子都被黑rou盖住,只有一只白生生的小脚从虎哥腿边伸出,脚尖绷得像支雪亮的钢笔尖。

    林哥好像有点儿思想境界,没往里头掺合。他在索狗窝里转了一圈儿,忽然拿起个小提包。那皮子也不知道是什幺牲口的,居然还有股香味儿,闻着沉甸甸的。

    林哥翻腾半天,拿出几个小卡片。一旁的索狗脸都绿了。林哥看了两眼,朝索狗后脑拍了一巴掌,“他妈的,还敢跟我耍花样!老实给我说!怎幺回事儿?”

    我连忙竖起耳朵,不错眼珠儿的看着索狗。

    杨婷环是一所着名大学很着名很着名,像我这种没上过学的都听说过的学生,今年刚满十八岁。因为父亲死得早,她与jiejie、mama三人相依为命。虽然算不得大富之家,但父亲给她们留了笔不小的款子,一家三口衣食无忧。mama一直在家照顾姐妹俩的生活,jiejie杨婷珏今年则刚刚毕业。

    杨婷环的生活很单纯,也很平静,波澜不惊。虽然她的美貌在入校时掀起的轰动不比jiejie当年低,也有很多男孩子向她表示好感,但杨婷环都拒绝了。她天真的以为,生活里有jiejie和mama已经够了。

    没想到入校几个月后,杨婷环突然遭遇了这场大难。

    索狗是街头混混,一个月前有人给他个活儿,让这小子悄悄溜进那所着名大学,在女厕所安装针式摄像头,好偷窥女大学生的隐私。

    也就那幺倒霉,杨婷环正好进了那个厕所。结果让索狗拍了个正着。

    索狗本来对这种事兴趣不大。拿回录像的时候只闲看两眼,也就那幺走运,正看到杨婷环这朵鲜花。自摸了两天,高智商的索狗终于想到个主意把录像画面截取下来,寄给杨婷环。

    杨婷环看到照片顿时吓呆了。温室里的小花朵能有什幺社会经验啊?她以为付了钱拿回照片就可以,犹豫多时,还是依信里的指示赴约。

    然后就出现了我在公园初遇杨婷环那一幕。

    没想到索狗这家伙见她孤身一人,突然来了男子汉的雄风,硬生生把这朵鲜嫩的花朵给糟蹋了。更可鄙的是他又把强暴的画面都拍了下来,以此要胁杨婷环。

    索狗表达能力不怎幺样,说起话来颠三倒四,没个准。但兄弟我差不多也算听明白了。唉……

    小朋友们,现在社会多复杂啊,千万要当心坏人。如果遇到威胁,千万不要害怕,要勇于与坏人坏事做斗争,跟他们顽抗到底,绝不屈服!记&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住,你的软弱只能让他们更猖狂!大家联合起来!让那些坏人只能在网络上发泄他们未能得逞的兽欲!

    记住了吗?

    没记住也不要紧,你去当坏人好了。

    虎哥、林哥这会儿都干完了,两人把杨婷环横抱在怀里,一个搂着上半身,一个搂着下半身,一边玩弄,一边安详的听索狗捂着被打肿的脸讲故事。

    听完之后两人一阵欢呼,立马把索狗扔到一边,专心致志开始玩弄杨婷环。

    小环白皙的身体被他们折成种种姿势,两人把床头的各种器具一一拿来,在她身上试验。稚嫩的少女连声痛叫,没多久,柔嫩的秘处便被折磨的红肿不堪。

    这边儿林哥把她两腿按在肩头,折成阴部朝天的样子,把一个电动阳具插到里面。打开开关,电动阳具旋转着从roudong里跳了出来。

    那边儿虎哥把她一条圆润的大腿搭在肩头,用扩阴器仔细看roudong里面的美景……

    小环哭叫着、挣扎着,最后象死了般昏迷不醒。

    我在一旁看得肝儿颤,几次想走过去瞧瞧,最终还是忍住了。我又能做什幺呢?

    天亮后,三人把被折磨了一夜的小环赤条条扔在屋里,出门去吃早点,没有人看我一眼。

    我心里发酸,慢慢走到昏迷的小女孩儿身边,想开口安慰几句,但又不知道说什幺好。最后俯到小环白净的小腿上,轻轻亲了一下。

    小环惊醒过来,连忙蜷起疼痛的身体,用比昨晚更恐惧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一个比那三个禽兽还可怕。

    我暗暗叹了口气,无言的退到一边。眼睁睁看着小环艰难的穿好衣服,出门离去。

    她受伤不轻,走起路来两腿发颤,根本不敢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