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35)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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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阉奴成怀恩竟然阳物复长,狄茂才大吃一惊。这等奇事一旦传扬出去,大齐后宫定然颜面无存。 他见花宜神情委顿,便不再询问,自去拿了饮食。 食物虽然简单,但看得出是竭尽全力拿出最好的来供应自己。那个英挺的汉子把筷子擦了又擦,小心的放到碗上。花宜心里泛起一阵感动。一年多来,她从没有受到过这样温和敬重的对待。在滴红院,她只是个专供人yin虐的玩偶而已。 拿起筷子,花宜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轻声问道:“芳姐呢?” 狄茂才柔声说:“她伤势太重……我做了标记,你以后可以把她迁回去。” 以后?花宜听到这个词,顿时愣住了。 自从进了滴红院,姐妹们谁都没有想过“以后”。她们不敢自杀,不敢自残因为残虐她们是主子的专手机看片:LSJVOD.利,这具娇美的rou体完全不属自己所有。突然间,花宜明白过来,自己已经离开了滴红院,离开了成怀恩,自己的“以后”在哪里呢? 狄茂才被那双水灵灵的妙目看得面红耳赤,“是不是太难吃了?” 花宜连忙举起筷子,说:“不是,不是……”说着匆匆扒了口饭。 狄茂才起身出洞。 花宜从背后问道:“你,你去哪里?” “我……我去给你找点别的。” 花宜连忙扔下筷子,跟了出去。 狄茂才翻身上马,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牵住他的衣角,鲜花似的脸上带着一丝羞涩的乞求:“我跟你一起去,好吗?” 周围一群汉子看着两人,神色怪异。 狄茂才脸红到脖子上,他是个通达汉子,忽然伸手把花宜搂抱起来,放在身前,纵马疾驰。 身后传来一片“噢噢”的怪叫,但叫声里只有喜悦和善意的戏谑,没有掺加一点恶意。 细雨不知何时已经停止,月破云开,银辉洒满林间,空气中充满了潮满的气息。 如丝的秀发在脖颈间温柔的飘舞,幽香四溢的玉人偎依在怀中,花朵般娇嫩。 狄茂才忘了打猎的事,只求这段路永远走不到头才好。 背后所依靠的胸膛既温暖又宽广,花宜觉得自己彷彿是躲在一艘坚固的小船里,一荡一荡在夜色里越划越远。 两人都有些惶然,怕打这甜密的寂静,只彼此静静依靠着,任马蹄敲碎这一地湿淋淋月色。 夜间打猎谈何容易,狄茂才一时冲动,倒得与美人月下同骑。两人也无心于猎物,只是信马驰骋。直到月上中天,狄茂才猛然想起,“你饿了吧?”这是两人说的句话。 “不饿。”花宜轻声说。俏脸紧紧贴在他胸膛上,倾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芳心满是平安喜乐。 狄茂才硬起心肠,柔声说:“我们回去吧。” 花宜轻轻点了点头,心里暗暗说,你去那里我也去那里。 她在陈宫时虽受宠爱,但对君王只有敬意,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看重另外一个人。狄茂才对她来说,就像是汪洋中赖以生存的小船。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 离营地还有里许,狄茂才已经觉得不妥,他拥紧怀中娇柔的香躯,暗暗握紧刀柄。 花宜觉得狄茂才身体猛然一硬,连忙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惨状,顿时惊叫失声。 地上横七竖八丢满了残缺不全的尸体,那些他们临走时还在欢笑的汉子,此时都没了头颅。 狄茂才飞身下马,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花宜被尸体的惨状吓得面无人色,幸好有狄茂才的镇定,才恐惧渐退,心底的爱意越发浓了。犹豫片刻,她拉住男人健壮的手臂,悄声问道:“你们是什幺人?” 狄茂才沉默一会儿,答道:“我是军人。” 近千名齐军幽灵般从四处涌来,周围十余处暗哨居然没有一处发出信号。正在吃晚饭的汉子们跳起身来,一言不发地拔出兵刃。 为了隐蔽行踪,王镇、彭伦在两里外就下马步行。成怀恩则稳稳坐在马上,冷冷目视前方。灵源身着布衣,腰间悬着一只皮囊,脸带微笑。 近一个时辰后,王镇飞马奔回,面色凝重。 “禀大人,正是此处,九十七名敌军已尽数被歼。” “我军情形如何?” “战死八十二人,伤四十三人。” 武焕军精锐以众击寡,又是突然袭击,竟然死伤如此之多,那群刺客战斗力之强实在骇人的。成怀恩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他们是什幺人?” 王镇深深吸了口气,“没有一个活口。” 成怀恩一惊,“怎幺可能?” 王镇心有余悸的说:“那些家伙像疯了一样,拚死格斗,洞里有十几个身上带伤的全部自杀……” 这些人究竟是什幺来头?与自己有什幺深仇大恨?幕后的主使者又是谁?怎会有如此威势?成怀恩越想越是心焦,狠狠一夹马腹,冲了过去。 战场虽然已经被彭伦等人打扫过,但处处都是纷飞的血rou。这一场总共死伤二百余人的小规模战斗,竟像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的巨战般,惨烈无比。 十余具能能辨出相貌的尸体被排成一列,卫兵举着火把让成怀恩一一审视。 这十余人清一色都是精壮汉子,然而身材高矮不一,相貌各异,有的鹰鼻深目,有的宽颐厚唇,有的卷发无须,还有几个看上去像是汉人。 荒郊野地里怎幺会杀出这样一队人马?成怀恩等人围在尸体旁,拧眉思索。 一直默不作声的灵源突然双目一闪,举步向林中走去。成怀恩与王镇对视一眼,跟了过去。 林中有一堆新土,灵源绕着土堆走了一圈,闭目凝神。鼻翼翕合,像是在寻觅什幺味道。 王镇把成怀恩扶坐在石上,目光炯炯的看着灵源。 片刻后,灵源睁开眼睛,望着王镇但笑不语。 成怀恩低声说:“王指挥,你去清理一下,有没有漏网的盗寇,收拾完我们就走。” 王镇知道两人有话要说,略一犹豫,解下腰刀放在成怀恩脚边,躬身离去。 灵源笑道:“贵属对大人真是忠心耿耿。” 成怀恩岔开话题,问道:“仙长有何指教?” 灵源收回目光,“大人此行是否带有姬妾?” 成怀恩看着那堆新土,突然明白过来。 泥土象被一只巨手抹过般无风而动,隐隐显出一角衣衫。不多时,便看到芳若毫无生气的脸容。 成怀恩冷冷说道:“这贱人居然死到这里。”言语冷漠无情。 灵源微笑道:“既然大人毫不留恋,将其交予贫道如何?” 成怀恩一怔,“仙长自便。” 灵源有意卖弄手段,当着成怀恩的面把芳若的尸体从泥土中取出,剥尽罗衣。 失去血色的肌肤在月色下,散发出一片凄冷的苍白。圆乳扁扁摊在胸前,深红的乳晕似乎浅淡了许多。唯有乳尖的金铃光彩依旧。 格格几声轻响,灵源握住尸体僵硬的双膝,向两侧掰开。尸身失去生命的花瓣,像漂洗过又放乾的红纸,木然挂在股间,没有丝毫弹性。 尸体的左侧沾满了乾涸的血迹,印在冰雪般的肌肤象树影般沉沉一片。灵源把尸体双腿弯曲着支在身侧,然后伸手抚住左踝向上一抹。就像一块湿软的毛巾擦过,血迹被完全抹去。 灵源清理完尸体上的污物,然后捏紧尸体肋下那道血rou模糊的伤口,接着从腰囊中取出一粒丹药嚼碎,敷在上面。狭长的刀口立刻像被粘住般不再裂开。 灵源两手翻飞,做出诸般奇事,成怀恩直看得矫舌难下。合住伤口后,灵源双手一握,闭目喃喃念颂,等分开两手,掌中乾涸的血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接着他一手按住芳若冰冷的花瓣慢慢揉动,一手解开外袍,露出粗长的roubang。 奇怪的是那根阳具色泽如玉,唯有guitou紫红。 不知灵源用了什幺药物法术,当移开手掌,那两片乾冷的花瓣居然像吸饱了水份般变得娇嫩如生。 赤裸的女尸静静躺在林间,一个挽着发髻的老道伏在她身上,腰部不停挺动,月色下显得妖艳而又怪异。 成怀恩稳住心神,但手心中却已满是冷汗。 不知过了多久,成怀恩突然发现,尸体上那道凄惨的伤口竟然慢慢渗出几滴鲜血,随着灵源的抽送,在伤口内外玛瑙般缘滚进滚出。 女尸僵硬的肢体渐渐柔软,惨白的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的血色,涣散的rufang恢复了弹性,在胸前晃来晃去。奇异的是,那只金铃却毫无声息。灵源的动作越来越快,隐隐能听到roubang在rouxue内抽送的声音,那里居然湿淋淋一片。 成怀恩心提到嗓子眼中,屏住呼吸,紧紧盯着他的举动。 灵源忽然猛一挺腰,旋即咬破指尖按在女尸额上。 沉寂的尸体应手而颤,死去多时的芳若缓缓睁开眼睛。成怀恩头皮阵阵发麻,眼睁睁看着自己亲手所杀的女人居然活了过来,只觉得身边阴风刺骨。 灵源已等待多时,见状张嘴喷出一口鲜血,落在芳若脸上。细密的血滴只略一停顿,便像被白玉般的面孔吸乾般完全消失,不留一点痕迹。 灵源抽身而起,盘膝坐下,手心朝天。 女体的颤抖已经平息,大张的花瓣内流出一道白浊的浓精,顺着圆臀缓缓滑下。眼看阳精就要落到地上,灵源倏然张目,手指一弹。长垂的jingye灵蛇般倒卷而入,钻进翕张的rouxue。 灵源整好衣袍,正容稽首道:“大人见笑了。” 成怀恩惊魂未定,身体微微发颤。 女尸双目发直,摇摇晃晃站了起来,除了肋下还留有一道凄惨的伤口,其余与以往的芳若一般无二,依然是雪肤花貌,婀娜动人。 灵源厉喝道:“回去!” 女尸闻声立刻爬进墓xue躺好。接着泥土从四处涌来,把赤裸的尸身深深埋住。 灵源拿起破碎的罗衣一火焚之。灰烬象幽暗的蝴蝶,展翅没入夜色。火光一闪即灭,清冷的月光下,林中宛如什幺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复了旧貌。 等最后一片灰烬也消失无踪,成怀恩才惊醒过来。他翻身拜倒,“久闻仙长神通,可令白骨重生,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灵源傲然一笑,“如此微末小技,难入大人法眼。” 成怀恩对他的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从此将灵源敬为上宾,视之如神仙。 灵源自称刚从海滨返回,因诸事未毕,欲回青城暂停数月,择时入海。在成怀恩力求下,才答应随之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