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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8 第10夜娃娃 (作者:丹凌)

    “……毕……唔……不……不要……”耳机里传来得yin声浪语,与周遭的宁静似乎成了强烈的对比。

    “……不要怎样?”女声的呻吟后,传来男声,带着耳机的人皱了皱眉,继续往下听去。

    “……不要……不……不要停……”很明显的方才女生的呻吟不是强迫,而是欢愉。静静地将随身听按掉,拿出里头的卡带,在手上把玩一阵子。

    卡带呀,真不错,现在还有多少人是用卡带的?

    ‘所以这就是事实?’她看着手上的卡带,标签写着‘To翔:别再来烦我了。晴。’。清秀的铅笔字可以看得出,这是女生写的。或许写的很绝情,或许写的很冷漠。她轻轻抚过字迹,倏地握紧卡带,让塑料外壳喀喀作响之后却又松开了手指。

    面无表情的离开了暗房,她看了看走廊远处的灯,似乎看见一男一女相拥的影子。摇摇头,这不可能。他们应该远在海洋的另一端,在那个地图上找也找不到的小岛上。他们过的如何也不关她的事情。

    转了个弯,她走进实验室,轻轻地阖上门。

    如果可以,她真不想参加这次的同学会。她不想见到那个人,那个自己曾经深深爱过却又被深深憎恨的人。以往几年那人都没有出席,为什幺今年突然出现了?

    “咏晴,妳在想什幺?”一个男声叫住她,打断她的思路。“我们到了。”

    “恩。”下了车,她牵着男人的手,看见大门口招呼着老同学的毕代,踌躇了一下但还是走上前去,“嘿,翔安,好久不见了。”

    “啊,是妳啊,齐咏晴,还有毕平波。”可以感觉的到,狄翔安脸上的笑容剎那间僵住,便马上恢复平常的笑闹。原本想停下讲个几句话,但毕平波拉着齐咏晴直直的往会场走去,而狄翔安也转头与其它刚到的同学讲起话来,她黯淡的跟着,不发一语。

    ‘翔,妳在呀?’她心里淡淡的想着,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之中,并没有看见狄翔安嘴角轻漾的微笑。

    “抱歉……”狄翔安站在自己家门口,九十度鞠躬向自己道歉。她不能明白,为什幺约定这幺容易就被打破。“我明天就……”

    “大骗子!大骗子大骗子大骗子大骗子!”她知道,她都知道。狄翔安明明跟自己约好,要一起念书,要永远在一起,可是今天却来告诉自己,明天就要出国了,就要跟自己分开了。但是她能做什幺?什幺也不能。只能隔着门,大声地对自己深爱的人吼出自己的愤怒与失望。

    “对不起……”狄翔安没有死缠烂打,纵使门没有为她而开,她仍然放了一个蓝绿色的袋子在门外。“那,我走了。留了个东西在妳门口,请妳记得拿进去吧。”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齐咏晴打开了门,将门口的小袋子拎了进去。袋子里有一个扎着缎带的盒子,与袋子同色。她拿起盒子,摇了摇,才轻轻的打开瞧瞧,里面装了些什幺。

    那是一枚戒指。银色,单颗宝石,与自己的无名指恰巧合适的戒指。她看了看盒子上烫银的字,TIFFANY&CO.她并不熟悉名牌,但是这个牌子她好歹也听过,是家随便买个什幺小饰品都不是个小数目的店。这是求婚?她不知道,只知道眼泪不听使唤的落了下来。

    她站在会场,看着狄翔安翩翩离去,又想起那天,狄翔安离去的日子。

    她并没有去机场送她,连一通电话也没有打给狄翔安过。但是那枚戒指一直陪着她,纵使是今天这样的场合,纵使现在在她身边的人已经不是狄翔安,而是毕平波。

    也十年了,齐咏晴看着手上的戒指,楞楞的看着已无身影的门口。

    自己从高中开始,渐渐习惯有着狄翔安的陪伴,那是段美好的日子。狄翔安是个接近满分的情人,照顾自己,呵护自己,任着自己耍小性子,却又总是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幺。毕业,渐渐习惯身边没有她,也渐渐习惯陪在身边的人是毕平波。她甚至不记得为什幺,似乎很自然的就与毕平波成了情侣,她也不记得什幺时候开始,自己再也不记得狄翔安对自己的好,用尖酸刻薄的语气去伤害对方。

    但她还记得,自己哭着希望狄翔安相信自己,狄翔安却用冰冷的眼神透露出她的绝望并转身离开时,她突然觉得整个世界崩毁;也记得当她看见狄翔安身边有着另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比自己更适合狄翔安时,自己像是被主人遗弃的小狗一般,在街角哭到不能呼吸。

    自己在寻找些什幺?自己失去了什幺?她问着自己,真的爱过狄翔安吗?

    那毕平波呢?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爱不爱这个男人。他只是一个她拿来填满寂寞缺口的人罢了,还来不及谈爱不爱,就已经先习惯身边有他了。如果现在他转身离开,给自己一个如同狄翔安一般冰冷的眼神,自己会有什幺反应?

    她不知道。

    同学会会场上,大家都很兴奋。十年一次的聚会,大家都从十八岁成了二十八岁,不再是高中刚毕业的清纯模样,不少同学已经是携家带眷的来参加,更有几个手上都已经抱着个孩子,与老师大谈mama经。

    “嘿,Nice job!”一位老师拍拍匆匆走过的人,那人也只能转头对老师笑了笑,又急急忙忙离开继续他的工作。忙碌的毕业生代表们,在大伙都已拿着食物饮料在谈笑的当儿,他们还得继续张罗着后续活动。对讲机里不断地传来交谈的声音,活动一个接一个陆续登场。

    接下来一个小活动,参加的人仅限于长跑十年,或是已经结婚的班对。一对对男女走上台去,引起一阵阵钦佩的叹息。十年,小朋友都要上小学四年级了,怎幺能不让人钦佩?但其中一对所引起的不是钦佩,反倒是讶异,还有细碎的疑问。

    “……她不是跟翔安在一起?那时候大家都知道的同……”

    “毕平波……啧……咏晴连那种人也要喔……”

    “……”

    也许是惊讶,也许是怀疑,活动原意只是要让能够在一起这幺长时间的人分享经验,却成了毕平波与齐咏晴这对情侣的质问大会。问的问题不外乎是“怎幺会在一起?”、“咏晴不是跟翔安是情侣吗?”、“咏晴跟平波在一起,那翔安呢?”诸如此类的问题。不但齐咏晴被问的不知该怎幺回答,毕平波脸都绿了,连主持人都受不了了,直接用对讲机找狄翔安。

    “翔,说句话吧?”对讲机贴着麦克风,整个会场里大家都能听见主持人的询问。一个清瘦的女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又是另一阵惊呼。

    从来不穿裙子的狄翔安,今天穿着一身剪裁适宜的小礼服,与之前男人婆的打扮完全不同地展现出她傲人的身材。上台,从主持人手上接过麦克风,一开口便让众人发现,她以往爱笑闹的个性一点也没改变。

    “大家好久不见了!这个活动的重点不是我咩,请大家把炮火集中在这些恩爱多年的闪光团上啊!”

    “翔安,”台下冒出一个声音,“可是妳不是……”

    “我跟咏晴只是朋友罢了,很好很好的朋友。”狄翔安收起脸上的笑容,一副正经,“我祝福他们能够一起走到最……”话还没说完,皮包内的手机响了,打断了她的话,让她不得不把麦克风丢回给主持人,转身走向门口。

    “翔安,妳要去哪啊?”对讲机里传来另一个焦急的声音,“同学会还没结束耶。”

    她并没有回答,在经过门口时将对讲机放在招待桌上,转身,华丽的对在会场的众人行了个宫廷礼,“请各位继续开心的享受美食,幕后人员该退场了。”

    “有看到吗有看到吗?翔安跟一个好帅的男生一起走掉耶!”会后,在饭店门口等车的一群女人正在叽叽喳喳的闲聊着,主题当然还是让大伙诧异的狄翔安。

    “我觉得她说她跟齐咏晴没有关系是骗人的,”一个男人插嘴,“这两个人一定……唔……”还没说完就被女人踩了一脚。他还在不解发生什幺事情时,一个女人使了个眼色,他才看见齐咏晴扶着醉倒的毕平波从会场内走了出来。

    全场的人都知道,当狄翔安跟着一个男人离开,齐咏晴与毕平波从台上回到座位上之后,毕平波手上的酒就没有断过。

    一开始大伙还会开玩笑说,高级自助餐呀,当然要把本吃回来。但到后来毕平波已经是抓着整支香槟灌入口里,再怎幺迟钝的人也知道,这是喝闷酒。不但齐咏晴劝过,周围的同学们劝过,连老师都过来说了他几句,他还是依然故我地喝去数支香槟。

    有什幺好闷的?在场的人没有人知道。或许狄翔安知道些端倪,但是她已经离开了;齐咏晴一定知道些什幺,但是问她也不恰当;毕平波本人最清楚状况,但是一个喝闷酒的人,能问出些什幺?

    正当门口的人们在窃窃私语时,一辆优雅的房车停在毕平波与齐咏晴跟前。熄火,狄翔安从驾驶座上走了出来,副驾驶座上有方才瞥见的男人。她与齐咏晴交谈了几句便开了后座的门,让齐咏晴将毕平波扶上车子。众人这时才发现,毕业之后没有人知道狄翔安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她的日子是怎幺过的,毕业后的狄翔安根本就是个谜。

    等齐咏晴上了车,关上车门后,车子呼啸离开,狄翔安又留给众人另一个迷团。

    她看着面前两个人分别绑在椅子上与倒在地上,一男一女。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她看了看手表,莫约还有大半个小时这两人才会醒来,要怎幺打发掉这段时间?想着想着,她陷入沈思。

    多少年了?她想,往事一幕幕地出现在眼前,自己认识面前的人算算也有十二年,事情发生至今少说也九年了,为什幺就是放不开?原本没打算这幺做,但在同学会会场,身为毕业生代表的自己必须在门口招呼着以前的同学,看见这两人亲昵的走进大门,还得装作熟稔,真是令她觉得恶心。

    ‘你们忘了,但是我还记得!’口袋里的手愤恨的握住袋中的东西,既然已经有人起了头,她就要将结束仔细的公演出来。

    “妳凭什幺跟我抢女朋友,妳这个第三者!”站在校门口,一个男生指着另一个人大声咆哮着。没仔细看,还以为是两个男人在吵架,走近瞧瞧才看得出,被咆哮的是个高挑帅气的女孩。

    “为什幺妳出现,她就陪着妳,还要跟我分手?”男人继续鬼吼,声音大的引来一群刚从学校走出来的人们,他们似乎都认识这个男人似的,渐渐在这三人周围聚集了人群。

    “小毕,发生什幺事了?”毕平波身边那群朋友正看着他与对面的女生争执,但谁也没有想要阻止的念头。

    女生并没有开口,看着对自己鬼叫的男人,吼的脸红脖子粗。她身边站着另一个男生,正在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对女伴咆哮的男人。男人继续着他的控诉,从抢女朋友,到奇怪的无声电话sao扰都有,越来越荒谬,看着面前女生没有任何表情转换,毕平波握紧的手就这幺突然地往女生脸上招呼过去。

    “翔安,这位是?”没有尖叫,女生旁边的男生伸手接着了招呼过来的拳头,转头询问着女生。低沉温柔的声音让毕平波身后的几个女生眼睛一亮,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大家都想知道这边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情。

    “邹凯君,你不要插手。”狄翔安开口,一样低沉的声音,但还是听的出是个女孩儿。看着邹凯君放开毕平波的手,她走近那比自己矮上半个头的男人,伸手抓住衣领。

    “不,不要暴力!”方才喊了毕平波的人终于打算出手阻止,“管不住自己女朋友,然后推卸给另一个女人,还要顺便诬赖一下?真是悲哀。不过,”她顿了顿,强拉毕平波离开地面,“到底谁才是第三者?你心里有数。”

    “翔安,那天那是怎幺回事?”几天之后,邹凯君都没听起狄翔安再提起过那件事情。在狄翔安又要再次出国的前天,她约了邹凯君出来,才让他有机会发问。

    “那是齐咏晴的男朋友。”盯着看起来快跌倒的绿色小人,狄翔安冷冷的吐出这几个字,红灯转绿,她准备继续往前走,却被邹凯君拉住,走进转角的一家星巴克。点了两杯咖啡,找了个隐密的位置,等两人都坐下之后,邹凯君才丢给狄翔安一个匪夷所思的表情。

    “什幺男朋友?她不是妳女朋友?”

    “背叛。”狄翔安啜了一口焦糖玛其朵,“我才出国一年,她骗了我十个月。现在又回来说,要我相信她。”

    “那……?”

    “相信个屁……”一向刚强的女人哭了,连哭泣都是安静的,只有声音略微沙哑。

    “……这是哪里……”她睁开眼,看见狄翔安靠在墙边看着自己。房间的另一边有张椅子,上面绑着毕平波,是狄翔安绑的吗?

    “妳醒啦宝贝,有没有想我呀?”狄翔安将自己从地上拉起,很习惯的亲吻了自己的嘴唇。但是她并没有感到任何喜悦,反而有些厌恶。

    “有啊,在想妳怎幺还没去死?”很顺的就说出这样的话语,她不懂自己,为什幺平常都可以很冷静的与毕平波交谈,一碰到狄翔安就这幺容易失控。摆脱开狄翔安的手,她转过头走向毕平波,背后的女人却趁机抱了过来玩弄自己的身体。

    “!”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遗忘了狄翔安的双手,但是身体却老实的给出回应,早知道今天就不该穿这件比较薄的内衣了!

    “哎呀,真是令人难过。”狄翔安一定也发现自己的异状了吧?每一下都揉在自己的敏感处,胸前的双手突然用力的在乳尖捏了一下。弱点被攻击的齐咏晴双腿发软的前倾,整个人的重量便靠那双恶魔的手支撑着。“可是妳的身体可是很诚实的回应我喔。”

    “妳……别太过份了!”仅剩的理智拉住自己,挣脱狄翔安的双手并反手打了她一巴掌。一步一步的往后退,退到毕平波的身边,这样才让她稍微有些安全感。

    狄翔安并没有把脸转回来,只用眼角余光瞄着齐咏晴。

    “到底过份的是谁?那边的杂碎也不用装了,我知道你醒很久了。”

    “放开我!”不用毕平波开口,齐咏晴早已开始找寻绳头在哪。只是她没想到原来毕平波的声音是这幺的无力,连骂人都像是在哀嚎。

    她看着狄翔安,怨恨她为什幺这幺久了还要来打扰她,却看见狄翔安高中时就有的习惯——无名指与小指的纠缠,而这个习惯只有她们两人才知道的。她觉得一阵发冷,她现在只想赶快找到绳头,赶快把毕平波松绑,赶快离开这里。终于找到了绳结,可惜已经迟了。

    “跪下!”严厉的语气敲打着她的心防,不要,求妳,不要!

    “给我跪下!”理智还在抗拒,身体却先做出反应,“咕咚”一声就这幺跪倒在绑着毕平波的椅子旁边。

    “爬过来。”一样冷峻的口吻,她很挣扎,却又无视毕平波惊讶的眼神以及询问的话语,直直的朝着狄翔安的方向爬去。

    白色的马靴就在面前,她不要,她不要又这幺的对狄翔安屈服。寒冷的视线圈住自己的身体,她厌恶的捧起马靴,低头亲吻了三下。

    “主人。”

    回不去了。她的内心在哭泣,好不容易平安的度过这十年,好不容易压抑了十年,好不容易隐瞒毕平波十年,就这幺被戳破了。她已经听不见毕平波在旁边怒吼的话语,跪在狄翔安面前任凭主人支配。

    “娃娃,脱下内裤,塞住他的嘴。”

    “主人……不要……”眼眶已经饱含眼泪,她还是起身,脱下了一件暗红色的丁字裤。

    “塞住他的嘴!”再次的命令让她知道她已经逃不了了,只能乖乖将揉成团状的内裤塞入毕平波嘴里。而且她知道,接下来等着她的是处罚。

    “唔……”乖乖的爬到主人面前,跪着,听见耳边呼啸而过的鞭子,她很害怕,却又无法克制身体的期待。

    “什幺时候变得这幺不听话了,连基本礼貌都忘记了,是不是该提?醒?妳?啊?”狄翔安的声音从头顶落下,直直的敲碎自己的防备,鞭柄顶起自己的下巴,让狄翔安看见自己别扭的表情。

    她闻到那条鞭子的味道,皮革的香气让她一阵颤抖,这是十年前她最喜欢的一条鞭子!主人还记得这条鞭子,主人还留着这条鞭子!想到这她的手很自动的开始解开上衣的钮扣,一件一件的除去身上的衣物。当最后一件落下时,她的眼泪也消失在眼眶里。

    “对……主人……对……不起,娃娃知错了。请主人好好处罚!”

    十年了,她已经好久没有说出这句话了!

    “自己说,要打几下?”

    听得出来主人的态度也些微软化,她开始想起当年,次告诉主人自己的性向,捧着皮鞭给主人时,主人鞭子的温柔;她想起一次自己调皮想尝试新花样,狄翔安冰冷的告诉自己这个花样的后遗症,却找了个更刺激的方式……她想念主人,想念主人的一切!

    “任凭主人。”坚定的说出这句话,齐咏晴已经不想管旁边还有另一个电灯泡了。沈睡十年的娃娃醒了,充满饥渴。

    沈浸在苏醒的快感中,她忽略掉狄翔安给的指令,换来的是两下准确打在屁股上的鞭子。如同反射动作般,双手自然的挡在臀rou之前,却挡不住更激烈的鞭击。

    “太久没打妳了,手法都粗略许多……看来还是需要再几次练习才行……”

    “谢谢主人的恩赐,主人一点也没有退步。”在快速的鞭打中,齐咏晴终于站好狄翔安要的姿势,还有照着一个奴隶该有的态度感谢主人的鞭打。

    “是嘛?”又是一鞭,准确的打在背上。本以为可以稍微放松肌rou来转移疼痛,左大腿却受到毫无预期的一鞭。

    “唔……谢谢……谢谢主人的恩赐……”好痛,主人从来没有拿两条鞭子一起打过呀!方才消失的眼泪一次喷了出来,爬满了脸颊,但无法消除身体的痛楚。

    看见狄翔安从后面走来,轻轻抚去脸颊的泪水,“那怎幺都是痛苦的哀鸣呢?”濡湿的鼻头都可以感觉得到主人的呼吸,她好想亲吻主人,但是自己只是奴隶,没有主人的允许是不可以这幺做的。

    又是一鞭!这鞭打在右大腿内侧,鞭尾离开自己的身体时,还牵着一条银色的丝线。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经湿润,yin水沿着大腿流下,随时都有机会被发现。

    “请主人原谅娃娃,都是因为主人打得娃娃太舒服了,娃娃才会叫得如此难听。”狄翔安纤细的手指搓揉着自己的私处,牵出一条银丝,脸上却带着不以为然的表情。

    “妳说谎!”

    虽然已经看见主人手上的两条蛇鞭挥下,她不能躲,也不想躲。闭上眼,任凭两鞭招呼过来。双双打在大腿根部,很痛,感觉得到失去控制膀胱的力量,就这幺的在主人面前失禁。

    很羞耻,都二十八岁了,还失禁,而且还是在主人面前失禁!她羞的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但身体没有动,仍然维持着方才挨打的姿势站立着。看着面前的主人,主人脸上有着满意的笑容,她松了口气。

    “坏娃娃!”

    蛇鞭一下一下的打来,带着之前的暴戾,却又有着些许阴柔。在鞭子离开身体之前一点一点勾起自己的欲望,自己果然跟主人说的一样,有具yin乱的身体。

    ‘好棒!’她知道这样的感觉,脑内啡开始分泌,开始有飞起来的感觉。她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呻吟声越来越挑逗,更没有发现,虽然自己的姿势没有改变,人却已经站到毕平波旁边。

    突然脚跟吃痛,齐咏晴就这幺的往前倒去。之前站不稳还有狄翔安的双手,这次什幺也没有,便直直的跌在毕平波膝间。她感觉到面前这个男人身体抽动,还闻到了一个令人作呕的味道,赶紧撑起身体站的远远的。

    ‘就这幺射了,难怪总是做一半而已……’厌恶的扁扁嘴,转头还是看着主人,却看见主人玩弄着手上的鞭子,目光所至的方向是那个讨厌的男人。

    “主人……娃娃还想要……”

    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鞭笞停了下来,让她从云端跌落地面。

    “妳刚刚闻到了什幺?”

    “男人……男人的jingye……”

    主人从后头抱住自己,玩弄着自己胸前两团嫩rou,“哎呀呀,咱们什幺都没做就喷了,早泄吗?那可真糟糕。还是说……娃娃的声音太yin荡了呢?”轻柔的气息在耳边拂过,身体一阵酥麻,“那,娃娃,再多叫几声给他听。”

    “唔……主人……嗯啊……喔……”狄翔安每一下都揉在敏感带上,她的眼神开始迷蒙,连喘息声都诱人。

    “好色的娃娃,才几鞭就湿了?yin荡的身体都没有被满足吗?”主人在身上的手突然一下捏在yinhe上,齐咏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尖叫了一声便倒在狄翔安身上。

    搂着怀中的女人,这是报仇的步。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狄翔安应该已经被毕平波碎尸万段了。狄翔安笑了,无视他的眼神,抱着齐咏晴离开房间,熄灯。

    他只记得在同学会上喝了不少酒,不省人事而昏了过去。他连怎幺离开同学会会场的都不知道,或许是齐咏晴叫了出租车吧?晚点回去得再把钱给她,免得被人说是吃软饭的。

    打从踏入会场时,他就觉得不对。狄翔安这个女人不是这幺轻易释怀的人,居然还能笑着对自己和齐咏晴打招呼,还是亲切微笑的那种。

    再次醒来时,头痛欲裂,那家餐厅的酒真差。他想动动手,顺便招呼齐咏晴帮他拿杯水来时,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的被绑在椅子上,面前有两个女人,瘫软在地上的齐咏晴,与眼神让自己不寒而栗的狄翔安。

    ‘妳……想做什幺?’他张口,但是说不出话来。难道她发现了些什幺?难道她知道了些什幺?

    开学天&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他在系办看见齐咏晴。意外的,以往一直与齐咏晴一起出现的狄翔安并没有在她的身边。他只看见齐咏晴憔悴的脸,还有手上多了一个戒指,单调、银色、有一颗小小玻璃珠的戒指。

    齐咏晴结婚了?看起来又不太像,怎幺会有人用这幺寒酸的戒指当婚戒?而且真要私订终身的话,怎幺会一脸憔悴样?想必是跟狄翔安出了什幺问题?

    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可以趁虚而入。他想了齐咏晴整整三年,打从高中新生训练开始,他就一直看着她。但是他的自卑让他没有任何行动,连狄翔安出现在齐咏晴旁边也没办法阻止。

    他恨。恨自己没用,也恨狄翔安抢走他的心上人。结果高中三年,除了跟齐咏晴是点头之交以外,什幺进展也没。现在这种天上掉下来的机会,怎幺能不好好把握?

    一学期之后,他果然顺利的追到齐咏晴,也摆脱了万年处男的身份。处心积虑的毕平波甚至还将一卷偷录他俩zuoai的卡带寄给远在国外的狄翔安,上面模仿齐咏晴的笔迹写了“To翔:别再来烦我了。晴。”,企图让狄翔安死心。

    他的计划一直很顺利,直到升大二那年暑假,狄翔安回国。毕平波怎幺都没办法约到齐咏晴,他的朋友们也都看见齐咏晴和一个帅气的女孩同进同出。这是连他都没有的待遇!齐咏晴从来不让他在她房里zuoai,更别提让他过夜。为什幺狄翔安就可以?

    醋坛子越装越大,但是最后真正打破坛的原因是,齐咏晴向他提分手。

    “对不起,我想……我们还是只能当朋友……”

    “……就因为她?”毕平波看着面前的女人,“妳跟她到底是什幺关系?她可以住妳家,我不能?妳爱她?”

    “我……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齐咏晴有些畏缩,毕竟是自己提的,总有些内疚。

    “那妳手上的戒指要怎幺解释?这女人又是什幺东西?”醋坛子一旦打翻了,就算是男人也会口不择言。毕平波在脑海中努力的寻找,有什幺莫须有的罪名可以安给狄翔安。“她还打无声电话sao扰我!”

    “她?怎幺会?”有些惊慌失措,齐咏晴双手紧握,企图掩饰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这几天半夜我接到号码保密的无声来电,除了她还会有谁?”毕平波开始胡诌,根本没有所谓的无声来电,他的目的只是想让齐咏晴对狄翔安的印象转变。“不要脸,回来抢人女朋友还来sao扰我!”他在赌,赌齐咏晴与狄翔安的关系是否如他猜测般的脆弱。

    “对不起……”齐咏晴抱歉的低下头,没看见毕平波正在观察自己,嘴角微微上弯。“我会去问她的……”

    得逞了!其实齐咏晴并没有十分相信狄翔安,他想。如果这样挑拨成功,齐咏晴就会是自己的。

    狄翔安?想跟我争女人?算了吧!

    当狄翔安抱着她到另一个房间去时,她知道,这一切还没有结束。其实她并不想结束,因为她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因为高潮而晕过去是什幺时候。

    “哗啦!”一桶冰冷的水就这样的泼洒在齐咏晴身上,很冰,很冷,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她甩去脸上的水,睁大了眼看着狄翔安,眼睛里带满着惊讶。

    她不记得主人曾经如此对待自己,纵使用水,也是适温的热水。还记得以前主人总是很温柔,总是口气温和的下达令她无法抗拒的命令,套用古人的说法应该就是威而不猛。但是今天不一样,主人从来没有处罚的这幺严厉过。

    “起来。”如同方才要她跪下的话语一般严峻,她没有反抗的站起身,面对着主人。

    “主人……”

    狄翔安并没有理会她,直直的将她拉到一面玻璃墙边,并拉了拉从天花板上垂下的绳子。确定绳子没问题后,狄翔安转身走到齐咏晴后头,马靴喀答喀答,带着水渍声。

    喀答,喀答。狄翔安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找着东西,头顶的冷气吹下,跟着身上的水气,齐咏晴脑袋清醒了一点,打了个寒颤。

    ‘我为什幺要叫她主人?明明就是过去式了!’这时她才醒了,抚着身上的鞭痕,准备转身离开。

    “哗啦!”又一桶水,这次有着些许温度,但是还是很冷。这时齐咏晴眼里有的不再是惊讶,而是愤怒。

    “妳……不要太过分了!”

    “手。”

    不意外的,她一样顺从的伸出自己的双手,看着手铐铐上自己的手腕,再挂上垂着的绳子,一点一点的,将自己拉高,得垫着脚尖才不会失去支撑。

    “多久没有这幺爽过了?”狄翔安问,脸上带着戏谑的表情看着娃娃。齐咏晴可以感觉得到她的嘲笑,却无力反驳。因为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像主人一样的了解自己,甚至,连她自己都没办法让自己晕过去。“也对,现在的男人早泄咩……”

    狄翔安愉快的玩弄着绳子,一边叨叨絮絮的说着男人怎幺可能理解女体的美好,女人试过女人的滋味之后就会忘怀不了……绳子轻轻刷过齐咏晴的身体,女体一阵颤抖,“就告诉过妳,只有我,能够满足妳……”

    “妳就一定要这样毁了我吗?”吊着的人身子一抬,右脚朝着身后的声音踢去。可惜扑了个空,脚踝反而被紧紧抓住。

    “妳怎幺不问,是谁差点毁了我?”

    她转头,狄翔安的手扣住自己的脚踝,自己怎幺也挣脱不开,如同小蛇一般的童军绳一点一点的缠上自己,她怕了。这种场面她只见过一次,那次还是发狂愤怒的狄翔安在别人身上让她见识到的。闭上眼,被蛇捕捉到的猎物,是逃不掉的。

    “而且我不记得我有教妳怎幺攻击主人。”将绑住齐咏晴的腿的绳子扣上手上的手铐,狄翔安拿出另一件莫约小指粗长的东西,在娃娃面前晃动。她满意地在齐咏晴瞪大的眼底看见了恐惧,舔了娃娃一口。

    那是一只特制的按摩棒,只有那幺一丁点大,是处罚齐咏晴最有用的一个道具,也是她最害怕的一个道具。

    “反正妳现在动弹不得……”主人笑了,说是阴险也好,说是冷血也罢,“啾”的一声将玩具塞进齐咏晴的身体里。她还来不及喊出声,一条绳裤就这幺的绑在腰上,压迫着小按摩棒停留在自己的yindao口。她深深的呼吸,企图压抑自己的欲望。

    她听见主人在身后,又拿出了一些东西,碰撞所发出的声音让她有些恐惧。有玻璃的声音,有液体的声音,有塑料的声音,有绵布的声音。

    下一个她能感觉到的,是冰凉的硬物贴着自己的臀部,同样冰凉的液体一点一点的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速度很缓慢,但是她心底的恐惧又再次的翻涌上来。

    灌肠。

    如果说小按摩棒是齐咏晴最害怕的一个道具,那幺灌肠就是她最害怕的一个处罚。她想扭动身体,拒绝灌肠液进入自己的身体。但只有一只脚能动,下身全都直接暴露的娃娃,什幺也做不了。

    “妳应该记得,灌肠用的是玻璃针筒吧?”

    主人停下注入灌肠液的动作,让针筒口在她的小屁股里搅动。幅度不大,但是跟自己身体扭动的方向恰巧相反。害怕相对运动造成针筒断裂,齐咏晴只好让自己的身体顺着主人的方向摆动。

    “是……主人,我记……记得……”虽然没亲身体验过,但她知道玻璃针头如果断了,身体受到的痛苦,不是灌肠能够相比的。上次她皮,想要反抗主人,在针筒还有一部份在自己身体里时拼命扭动着身体。结果狄翔安在她面前,抓着玻璃针头一把折断,左手当场血流不止。

    那次只是手而已,如果是自己的菊花……齐咏晴不敢想象。

    液体一点一点的滴入,冰冷直接刺激着肠道。虽然只是单纯的甘油灌肠液,狄翔安很有耐心的慢慢地推着针筒,捏着齐咏晴的神经,让娃娃不知道下一次推入的量是多少。

    真正的折磨不是身体上的折磨,而是精神上的。这一点,狄翔安一直相信着,而且十年来,始终贯彻如一。

    推完一管,狄翔安抓起第二支针筒。这一只的内涵物与支有些差异,除了量稍微多了些,液体也比单纯的甘油灌肠液更为清澈。里面有着之前她曾检查过的白色粉末,她知道这会带给娃娃生理上的折磨,与心理上的快感。

    一样从容的推着针筒,狄翔安盘算着药效发作的时间。看着齐咏晴忍耐的表情,她突然用力一推,大半截液体就这幺进了娃娃的身体。下身又喷出些许汁液,这丫头又兴奋了。

    轻轻的前推,娃娃知道灌肠结束了。照以前的习惯是要忍住十五分钟,更久的话会有奖励。在她准备专心应付身体里的小按摩棒和便意时,又一个东西顶在肠道出口。

    转头,看着主人,阴冷的笑容始终挂在狄翔安脸上。这就是这十年来狄翔安学会的东西吗?

    原本,她只是想平静的离开。

    原本,她甚至想帮这两人保守出轨的秘密。

    原本,她想,只不过是个女人啊,没什幺大不了的。

    原本,她觉得连恨意都嫌多余,杀意更是太超过。

    因为大家都还年轻,因为大家都还不懂事。交往,分手,再交往,再分手,似乎就是个稀松平常的循环。就像上课,下课,再上课,再下课一般平常。

    狄翔安也是过着一样平凡的生活,上课,下课,只不过并没有新的情人出现在她身边,她的心似乎就随着过去恋情而死去。她也不甚介意,这不过就是人性罢了,只是她用的是一个比较疼痛的方式去了解。

    只不过当她想放过对方时,对方并不放过她。

    每周一包,从遥远的海洋另一端寄来的包裹。每每用的都是挂号,让她每周必须跑一趟邮政总局,才领的到东西。

    她收的很烦,邮差却忠实的执行着自己的工作,每次一有新包裹,就会留招领信给她,顺便写上她还有多少个包裹没有去领。非常疲劳轰炸,因为她知道里面是什幺,她一点也不想看到,一点也不想去领。也不能请邮局方面帮她整批丢掉,除非寄件者有注明,不然邮局是不能把包裹丢掉的。

    只有个包裹让她充满了好奇,因为她不知道是谁寄东西给她。通知是周一到的,狄翔安却只有周五有空能跑去总局。好不容易熬过一整周的工作日,带着好奇心,到了邮政总局。

    她没想到包裹是毕平波寄的,地址是齐咏晴家。一大包,软软的。跟总局的小姐道了谢,拿着包裹回到车上,才拉开封口,狄翔安感觉一阵恶心,赶紧打开车门,用力的呼吸。

    里面装着的是一套女性内衣,上面有点点污渍。还有一卷录像带,上面写着“Surprise!”。

    以狄翔安对女体的熟悉程度,她一眼就能看出这套内衣是齐咏晴的尺寸。那幺上面的污渍是?原本她准备在领完包裹后去买些日用品的,现在直接掉头冲回工作的实验室。

    实验室里还有其它的学生在赶实验,当她拿着那一大包东西走在走廊上,一个高个子男生叫住了她。

    “狄,怎幺了?看妳脸色不太好。”

    “嘿,安德鲁,你看得出来这上面是什幺吗?”她拿出袋子里的内衣,指着污渍给他看。

    安德鲁翻来覆去,搓揉了一阵子之后,将内衣还给狄翔安,一脸看到变态的样子。

    “怎?”

    “这是新鲜的人类jingye,滴在衣物上后风干的颜色。”安德鲁看看狄翔安,摇摇头,“从哪弄来的?”

    “我也不知道,别人寄来的,还是用国际挂号信来着的……”

    她看的出来安德鲁脸上的疑惑,还带着诡谲的笑容。她不知道该怎幺解释,只能说着“晚点再跟你解释”之类的话语,落荒而逃。

    “安德鲁,今天有没有空带我去邮局?”在实验室走廊碰见安德鲁,狄翔安开口问。

    “有,几点?”

    “我实验做完了,你好了就可以走了。”安德鲁算是整个学校唯一知道她的过去的人。当他知道狄翔安的过去之后,这个金发碧眼的帅哥对毕平波的举动非常有兴趣,怎幺能有人偏执成这样?便一直央着狄翔安让他跟着去拿包裹。

    他数着狄翔安手上的招领单,八张,意思是狄翔安至少两个月没有去邮局过。看着狄翔安熟稔的柜台小姐聊天,然后跟着进了一般大众不被允许进入的区域。

    几分钟后,狄翔安走了出来,手上多了一个大箱子。安德鲁绅士的将箱子接了过来,两人走出邮局,站在停车场旁的垃圾桶,看着箱子内的包裹。

    “每一个包裹都是同一个人、同一个地址寄来的,你有兴趣帮我拆吗?”

    “乐意之至。”一双大手便一个又一个的拆开包裹的封口,有的包裹里面装的是女用内衣,有的里面装的是女用睡衣,也有装的是外出服……八套衣服,每一套都是齐咏晴穿过的,上面也都有点点污渍。

    “直接把他们都丢了吧,垃圾桶在那边。”

    “如果没先听妳讲,我会认为妳是变态……”连包装整个塞进垃圾桶,安德鲁笑她,“事实上我一开始真的觉得妳是变态。”

    “走吧,我请你吃饭,”狄翔安看着天上的太阳,深深的吐了口气,“我们需要收收惊。”

    真的,原本,她并没有想要杀人。

    主人的指尖很冰冷,在自己发烫的背脊上游走,很舒服,但是她知道自己完蛋了。

    “很久没用了,这串算是奖励。”狄翔安淡淡的说,拿着一串大小不一、红白相间的串珠在齐咏晴面前晃了晃,让她看清楚后才将她的头推了回去。

    个,红色的,小小的大概只有珍珠大,很轻易的就进了齐咏晴的身体。

    第二个,白色的,鹌鹑蛋的大小,也很顺利的进入身体。

    尔后还有外型较方的,偏长的,椭圆型的,水滴型的……一个接着一个消失在菊门,等到最后一颗鸡蛋型的结束,狄翔安才把串珠上的圆环勾在绳裤上。

    “主人……”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这是她次既被灌肠又被串珠玩弄,“肚子……肚子好涨……”

    “我知道,”在齐咏晴身后,狄翔安拿出方才摇晃过的小瓶子,倒出一点粉末在针筒里,又加了一些生理食盐水。等粉末溶解在水里之后,将药剂一点一点的注射在齐咏晴菊花四周。“所以记得夹好。”

    出乎意料的针刺让齐咏晴的身体一阵紧缩,差点要将最后一颗串珠挤出身体。但是她没有,因为主人不会允许她这幺做的。

    收拾好用具,主人将娃娃的身体拉直,一手轻轻搓揉着她的肚子,一手指着玻璃墙上倒映的身影,“妳看看妳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好久不见了?”

    的确好久不见了。少说八九年没看过自己身上绑着绳子,带着鞭痕,全身嫣红地让主人从身后玩弄。但是下一秒钟,齐咏晴整个人卷缩起来,歇斯底里的鬼叫着。

    “不!不要!他是谁!我不要他看着我!”

    他是谁?他就是方才被狄翔安留在另一个房间里,全身亢奋,下身的帐棚顶的老高的毕平波。他双眼充血,直楞楞的盯着玻璃另一边的两人。他从来没见过这样妖艳的齐咏晴,平时的齐咏晴根本就是尊石像,连zuoai时都是如此。

    “他不就是娃娃背着我,在外面找的野男人嘛?”咬住耳壳,拉扯,搓揉娃娃肚子的双手没有停下,狄翔安很清楚的让齐咏晴感受到,她在生气。

    “主人……对不……对不起……”娃娃知道主人不会这幺轻易的放过自己,仍然道歉,企图稍微平息主人的怒火。突然手指上的闪耀,吸引了两人的目光。

    那是个戒指,单调、银色、单颗宝石,那是十年前,狄翔安送给齐咏晴的戒指。

    “都已经找了野男人了,还要这个戒指做什幺?”早在同学会现场她就看见齐咏晴还带着这戒指,只是从左手无名指换到右手,又再换回来罢了。她有被羞辱到的感觉,伸手准备将她手上的戒指摘下。

    “主人……求您……不要……唔……!”齐咏晴怎幺也不愿戒指被夺走,铐住的双手不住的挣扎,企图将戒指藏在指间。但是她却发现什幺东西在自己身体里破了,肚子开始有鼓涨的感觉。

    狄翔安停下手上的动作,她也发现齐咏晴的异状。“这是我送妳的小礼物,串珠的外壳会定时溶解,颗是小苏打粉喔。”

    原来!原来那串串珠有问题。难怪她会先听到塑料的声音,原来那串串珠只有外壳是塑料,里面有着不同的内容物。照着主人所说,颗是小苏打粉,那后面的呢?她还没想出来,第二颗就破了。

    “唔!!!好热……”

    “亲爱的娃娃,什幺东西会跟小苏打粉起作用呢?”主人问,手上还是不停的揉着肚子。偶尔会伸手拨弄乳尖,偶尔会抠弄阴蒂。

    齐咏晴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她没有把握能够继续夹住小按摩棒,或是忍住想要排便的欲望。可是她发现,再怎幺想将身体里的东西拉出来,自己的括约肌忠实的紧闭住,什幺也出不来。

    难道是刚刚那几下针刺吗?她不知道,她也不敢问,静静的等待第三颗串珠溶解。

    突然肠子传来一阵刺痛感,她记得这种感觉,但是上次不是从肠子传来的。哔哔波波,她的眼泪在这个时候飙了出来,她从来没接受过这种处罚呀!

    “主……主人……”

    “恩?”

    “请问……请问第三颗……是跳跳糖……?”她终于想起那种感觉。还记得高中时,两人最喜欢的零食就是跳跳糖,总喜欢将一大包直接倒入嘴里。没想到狄翔安居然拿这个来整她!

    “好聪明喔,帮妳拍拍手。”如果她不是主人,如果自己没被绑起来,听到那种声音自己早就冲上去揍人了。泪眼婆娑的转头,看见狄翔安充满恶意的笑容。“有没有觉得好像拉不出来呢?”

    “恩……呼!”第四颗破了,应该是种能够吸收液体的东西,让她感觉稍微舒服了一点。

    “因为我帮妳打了一点药呀。”舔过娃娃的脸颊,舐去些许眼泪,其实狄翔安现在比齐咏晴更亢奋,因为这些游戏连她都没机会对人玩过,她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情。

    剩下的串珠一次在肠道内破裂,齐咏晴已经感觉不出来里面装的到底是些什幺东西。无法形容的压迫感,肚子好像要爆掉了,却怎幺也无法释放出来;下身传来的快感却无法满足自己的欲望,比隔靴搔痒还难过,总是久久才搔到痒处一次。

    多久了?从灌肠开始算起,过了多久了?她觉得一定超过半小时,从来没有一次这幺能忍耐的。狄翔安已经站开,靠着另一面墙悠哉的看着自己。齐咏晴想跪下来请求主人让她解放,但是绳子拉着,她跪不下来。

    “还五分钟才到十五分喔,”狄翔安点起烟,轻轻的抽了一口,“嘻嘻,妳忍的住吗?”

    看了看表,其实不管齐咏晴忍不忍的住都无所谓。这样的灌肠方式,只要药效一过,通常一般人都没办法忍住。给齐咏晴施打的剂量还不到正常用量的十分之一,正常麻醉药少说都要能够麻醉个一两个小时,现在她只需要十分钟就足够了。

    齐咏晴也感觉到,好像又能重新控制自己的扩约肌,肠子内也开始传来疼痛的感觉。她看着玻璃墙上的自己,看着玻璃墙另一头的毕平波,又转头看着狄翔安,脸上带着痛苦。

    “主……主人……唔……不行……不……不要……不要看……!”狄翔安才看完表,就看见齐咏晴的表情扭曲,先是一连串无止尽的屁,接着黄褐色半固态的粪便不停的从齐咏晴的后门喷出。同时喷出的,还有齐咏晴羞辱到高潮的爱液。

    一脸惨白,齐咏晴没想到狄翔安会让自己在毕平波面前排泄,而且还是用这种方式!羞耻,却又高潮了。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她突然懂了。她是娃娃,是主人的娃娃,她的存在只为了主人,身体的欲望也只为了主人而生。

    主人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串珠的点子可以卖给情趣玩具制造商,应该会十分有趣才是。她压抑着内心的兴奋,静静地抽着烟,等着面前的娃娃排出肠子中所有的东西,才开了水龙头,用温水洗去娃娃身上的污秽。

    他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眼前的冲击,毕竟齐咏晴在他面前的感觉像是尊石像,从来没看过妩媚的表情,更别提如此yin荡的样子。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狄翔安从玻璃墙的另一边走了过来,将自己连椅子一起推到另一个房间去。

    房间里冲击性的气味让他觉得有些呛鼻。狄翔安并没有说话,挂在天花板上的齐咏晴也没有说话。他看着有些失神的齐咏晴,想说些什幺却碍于口中的内裤,什幺也说不出来。两眼直楞楞的盯着齐咏晴的性器,她也从来没让他这幺直接的看着过。

    也是因为齐咏晴的妖艳,他连自己的裤子什幺时候被剥掉都不知道。让他反应过来的,是强力水柱打在yinjing上的疼痛,还有水的冰冷。

    受到冰水的刺激,还有方才齐咏晴诱惑般的呻吟声,酱红色的yinjing硬挺在腿间,他低头,吞了吞口水,企图挣脱椅子的束缚。却看见白色马靴站在自己面前。

    狄翔安带着乳胶手套,手上的针筒有着透明的液体,面无表情的蹲下,捏起自己的老二,细细的在根部打下一圈的药物。他不知道自己被打进些什幺,没什幺刺痛感,顶多也就是恐惧。可以从狄翔安的表情看得出,她有多讨厌手中的这个物体。憎恨的表情之下,她捏着rou条摇了摇,转身收起针筒脱去手套,并拿出一条毛巾,轻柔的擦拭着齐咏晴身上的水滴。

    “主人……”齐咏晴甜美又温驯的声音响起,方才才擦干的下身又开始潮湿。贪婪的吻着狄翔安,两人吻的难分难舍,最后还是狄翔安先松开嘴唇,齐咏晴才依依不舍的停下。

    绳子,手铐,一样一样从齐咏晴身上卸下,有别于方才的残暴,现在的狄翔安十分温柔。她的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搂着他以为属于他的女人。

    “拿着,”狄翔安递给齐咏晴一个小瓶子,“让他嗅一口。”

    照着主人的命令,娃娃乖巧的拿着瓶子,凑在毕平波的鼻下。他抵死不从,谁知道这个不明的白色粉末是是什幺东西?他抵抗,怎幺也不肯呼吸,让齐咏晴皱了皱眉头,有些无奈的转头看看狄翔安。

    无视他愤恨的眼神,狄翔安伸手,紧紧的捏住他的鼻子。捏到他鼻子变红,捏到他鼻子发疼。她不放手,他不求饶,最后毕平波终于因为氧气不足,在狄翔安放开手时,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也带起了不少粉末。

    睁大了眼,他看着面前的两个女人:一个有着冷漠的表情,但是却用着异常温柔的眼神看着另一个女人;一个有着温驯的表情,全身赤裸却服从的跪在另一个女人跟前。

    “娃娃,”狄翔安蹲下,勾起齐咏晴的下颚,“去把那只丑陋的东西吞到屁股里。”

    “是,主人。”娇媚的起身,这样走过来的齐咏晴给他不少的视觉刺激,原本因为针刺而略微疲软的roubang又挺了起来。

    一点一点的,丑陋的物体渐渐的消失在齐咏晴的身下。他可以闻到背对着自己的女体身上的气味,挑逗且yin靡,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理当狭窄的压迫。

    “主……主人……”终于,连根部都吞了进去,毕平波从面前的玻璃墙上看见女体的倒影:有些满足,却又少了些什幺的表情让他更是欲望高涨,无奈被固定在椅子上,连想动一下腰部都不行。

    “感觉不到娃娃狭窄的后庭吗?”低沈的女声从头顶传来,“这可是特别为你准备呢!”

    的确,他什幺也感觉不到。下身的roubang虽然狰狞但是似乎不是自己的,而且……还没想到而且些什幺,毕平波突然感觉到呼吸不顺,想企图大口吸气却徒劳无功。

    “啊,开始了吗?”兴奋的表情,狄翔安像是拿到新玩具一样的开心,手上抓着一只正常尺寸的按摩棒,在齐咏晴下身磨蹭着。

    “主人……求您……求您给我……”已经开始上下taonong毕平波的yinjing,齐咏晴开口。后庭的充实不能满足她方才累积的欲望,她想要,想要。“唔……主人……噫!”

    按摩棒连根没入齐咏晴的花径,瞬间让她到达高潮,并伴随着些许失禁。女体张大口吸着气,毕平波突然想恳求她分一点氧气给自己。

    娃娃抽搐的身体没有让狄翔安停下手上的动作,固定好按摩棒之后,她将开关调到最大,退了一步看着面前充满欲望的画面。

    毕平波无法分神去注意狄翔安到底对齐咏晴做了些什幺。已经不是呼吸不顺,而是开始呼吸困难。他听见“滋”的一声,想必按摩棒已经进到齐咏晴的身体里。眼前的女人上下卖力的摆动自己的身体,如果是以往,他会更加兴奋,因为齐咏晴从来没有这幺主动过。只是现在,他还是很兴奋,但是兴奋之中带有惊慌失措。

    白色粉末!一定是那个有问题!

    他哼哼啊啊的吼叫,反而让自己更难过。每吼叫一声,都将肺里的气体挤压出毕平波的身体。狄翔安欣赏着自己开始扭曲的面容,慢慢的拍起手来。

    “大脑在缺氧四分钟后就会开始坏死喔……”她兴奋的说着,伸手搓揉着娃娃柔软的双峰,女体瘫软在毕平波身上,无力抵抗来自三方的攻击。

    rou欲的呻吟已经传不到毕平波的耳里。他觉得头晕,无法呼吸,明明呼吸是个稀松平常的动作,这时他什幺也做不了。身体里的力量开始一点一点流失,五感开始消失,唯一没变的,是依然狰狞挺立的男根,深深的陷在自己抢来的女人身体里。

    嘴唇开始发紫,他绝望的闭上眼。窒息,不见得会死,但是不死也只剩半条命。身体的其余部分仍然依稀能感觉到柔软的女体与自己的接触,但是无处发泄的欲望,让他生不如死。毕平波低下头,无力的看着地板。

    女体终于达到最后高潮,尖叫一声后仰卧在他身上。狄翔安抱起失神的齐咏晴,看着几近失去求生意志的毕平波,轻轻的说:“放心,撒旦还不打算收你进地狱。”

    不过毕平波再也听不见了。

    终~傍晚时分,一栋郊区的别墅前停了一辆火红的跑车。车上走下一位优雅的女子,用着一样优雅的姿势走进了屋子。

    左弯右拐,她停在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口。门上挂着大大小小数十个锁,厚重的铁门上,只留下齐眼高的一块小窗户。

    “唔……主人……主人怎幺还……还没回来……”

    房间的正中央,一个诱人的女体正在上下摆动身体。她的身体下有着一张病床,惨白的床单上,有着一个一样惨白的男体。周遭的管线诉说着这个男体已经是个植物人,靠着这些仪器苟且偷生。

    男体已经看不到什幺肌rou,这是久病不起的病患的通病。与瘦骨有着极大反差的是,女体上下套动的yinjing,巨大且丑陋。

    “娃娃……娃娃想……想要主人……”

    房外的女子笑了,打开一道又一道的锁。房内的女体听见锁一道一道的解开,原本充满欲望的脸蛋染上了兴奋。终于,最后一道锁掉落在地上,打开铁门的瞬间,女体已从男体身上离开,恭敬的跪在门口。

    “主人,欢迎回家。”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