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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mama调教成女仆

    我从没有见过母亲,母亲在我的记忆里是一片空白,虽说这样的空白并未影响我成长为一个粗壮的男人,却多少有些遗憾。很小的时候我曾经向父亲询问过母亲,父亲说母亲已经死了,这是他对于母亲下的全部论断,以后的每一次回答都不过是对这一论断的重复。然而他的话并未打消我对母亲的好奇,无论她当初是怎样坚决地抛下了我们,都无法阻止我对她的思念,我毕竟是生出来得嘛!

    十多年来,我一直在想像中描画着母亲,想象着她与我有同样的偏执,又有许多的不同。随着我的长大,母亲的形象在我的脑海里日渐清晰,以至于我现在竟然常常莫明其妙地问自己,母亲是存在于我的记忆里呢还是想象中?或者说我竟然对母亲死了这件事产生了怀疑。这真是不可救药!

    我印象中的母亲,一个三十多岁的成熟少妇,丰腴的身姿光艳照人,白皙端庄的脸上神情温柔,也隐蕴着一股孤傲雍容的气质,很容易使人联想到秋天绿树上熟透了的金色雪梨。

    终于有一天我见到了她,那时正在开批斗会,听到喊把地主婆贾美蓉带上来,听见有人在大声地骂到:" 臭婊子,看你美不?" 而我显然是来迟了。批斗会已经开始,绿色的声浪合着高音喇叭的尖叫此起彼伏,一簇簇小蘑菇茁壮地从森林中挺立起来,久久不息。我的心被蛊噪着,人却挡在了这绿色屏障之外,什么也看不见。我很着急,也很惶恐,想,这个时候我不能落后啊,作为毛主席的红卫兵,没有一点革命积极性怎么行。我努力地向前挤着,侧着身,伸着脖子,面红耳赤。终于给我挤了进去。会场的批判正进入高潮。在临时用木板搭起的高台上,一个身穿笔挺军装的威武青年挥武着手臂呐喊:「谁来批斗这个地主婆,他就是今天的英雄。」" 让他儿子批她!" 一个人喊到" 她抛弃了无产阶级的丈夫和儿子,去当了地主婆,让他儿子批她,这时许多人看着我。我拍拍身上的土,怯生生地站起来,望着瞬间安静下来的会场,不知该如何是好。我想退回人群中去,威武青年已发现了我,指着我喊道,就是你,你上来。我只得硬着头皮走上高台。威武青年拉着我的手说:" 你要画清界限,你很勇敢,请你大声告诉你狠不狠你娘。" 然后,他把红色的话筒伸了过来。我觉得自己的腿在抖,从来没有参加过如此大的会议,何况是站在主席台上呢?我捏了捏手心,想起电影中的一个片断说,战友们!我是来自二中的,叶勇。我恨这个地主婆,她不是我妈,我要cao她!" 我听到东北角有掌声响起,那应该是二中的同学们吧!接着全场都响起了掌声。威武青年摆摆手,战友们!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是流血牺牲,保卫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正需要千千万万象叶勇这样立场坚定,勇敢冲锋的好战士,叶勇是我们红总站的小英雄。说完,右手用力往外一挥,台下立刻响起排山倒海般的掌声和欢呼声:学习小英雄,打倒封资修!大cao地主婆!我被这场面激动了,振奋了,也伸出手臂附合着。这时,我猛得听到一声断喝:「叶勇,动手吧!」

    我一下子愣了,怎么动手啊?我看着这个被捆绑的陌生的女人,她真是我妈吗?威武青年拍拍我的肩膀说,考验你的时候到了,上前把她的衣服剥了,让大家看看这个臭女人的本质。眼前的这个女人双手反剪,跪在台上,蓬乱的头发直堆到脸上,看不清她的面容,我想,莫非她就是我娘吗?我围着她转了两圈,搓着手,不知该怎么办,有些为难,同时又有些害怕,这是我从未做过的事。这时,绿色森林怒吼了:叶勇,别手软,叶勇……威武青年提醒我,你没吃过你娘的奶吗?我说我一出生她就跑了,但我想说,这和目前的情况不一样,母亲在我心中是神圣的,除了毛主席世上再没有人可以比得了,而面前的她却是被批判的对象,是敌人,怎么可以相提并论呢?威武青年居然这样没有立场。我为此有点得意,觉得自己比军装笔挺的威武青年觉悟还要高呢!但是既然人家命令了,就应该服从才是。

    我蹲下来,小心地一颗颗解开女人上衣的扣子,然后把衣服往后退到她的手腕处,象执行一次神圣的仪式。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小心,仿佛是在做一件崇高的事,是的,能有机会为组织为毛主席做一件事,是很光荣的,但是这小心的本身是否也意味着对敌人的尊敬呢,这简直是犯了立场错误。于是猛地粗暴地将女人的背心拉起,由于用力过猛,竟然一下子将前襟扯了下来。于是,我看见女人的两只rufang一下子弹跳出来,象两只牛眼向外突着,直愣愣地看着我。我伸出手来捏捏这奇怪的牛眼,觉得很舒服,象忽然找回了一件失落多年的旧物。禁不住将嘴凑了上去,用舌尖舔了舔,然后狠狠地吸了一口。嗓子空空的,没有奶,这是与童年想的最大区别,但是,似乎有一缕香气吸引着我,淡淡的,让我不愿松开嘴唇。头有点晕,我觉得自己象是被什么东西牵引着,在向下滑,直滑到漆黑的夜,然后又徐徐向上升腾,向着刺目的白光。耳边是绿色的林涛和风声,我自由地滑翔着,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在干什么。也许,一切都不重要。

    我荣幸地受到了红总站司令的接见。司令说:「我们研究了一下,决定让你负责监督看管那个臭女人贾美蓉,你能完成任务吗?」

    「能!」我两脚一靠,兴奋地敬了一个军礼。

    我的外祖父大约是个商人,在乱世中赚了一点钱,不算很富有,却不愿再回乡下,娶了姨太太买下了这院房子来住。而这房子在他来之前不知道已经存在了多少年。可以想见我的母亲在这房子中慢慢地长大,然后是外祖父被抓,杳无音信,然后遇到了父亲,然后是我的出生和母亲的远走,我和父亲相依为命在这座房子中生活,一直到他得病去世,从小候起,我就喜欢幻想被母亲抱来抱去的,在她柔软的怀抱中游弋,她的rufang坚挺而暖和,尖尖的rutou是漂亮的紫色,我的手指常在那里玩耍,它是我童年的记忆中最初的乐趣。这种乐趣一直持续到十五岁,也就是说,十六岁以前我一直没有享受着别的孩子早已享受多年的乐趣。那时我的手指已经长得足够长,可以毫不费力地抓住一个女人的整个rufang。尽管任谁要抱起我已经是很吃力了,但我还是幻想她仍然要将我抱来抱去,她抱我的时候我总要兴奋地伸手去抓她的rufang,有时候仿佛是我把她捏疼了,她的身体便有了轻微的颤栗,脸上则显出淡淡的红晕来。这时她终于被我抓住了rufang,尽管是在那样的地方!

    一九六六年十月,我十六岁,由于接受了红总站看守贾美蓉的重任,学校决定获准我提前一年毕业。十六岁的我,由于接受了伟大的政治任务而获准提前毕业,使我具有了无上的荣耀;更主要的是,我可以从此不必去上学了,从而成为了一名正真意义上的红卫兵。从学校出来,我把书包高高地抛向天空,然后奔跑着穿过街道,连家也顾不上回,一路跑着来到我家。见到我的mama贾美蓉,此时她是我的囚徒。此刻,mama被反绑着双手坐在椅子上,怒目而视。她冲着上气不接下气的我说:你这个流氓,我恨不得吃了你。我高声嚷道:不许乱说话,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我为自己现学现卖的样子很满意,觉得自己已经具备了一个革命者的素质。但是接下来该做什么呢?我站在那儿想了半天,突然灵机一动,激动地高举着双手跑出去。

    整个下午,我都忙得不可开交。找来一大卷大字报贴满了两间屋子所有的墙壁,正对着mama的墙中央贴上了一张毛主席画像,底下是我亲手写的一行歪歪扭扭的大字:「看好贾美蓉,保卫毛主席。」待到所有的这一切都做完,天已经很黑了,我站在角落里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忽然感到饥肠辘辘,他想,革命者也还是需要吃饭的,人是铁饭是钢吗?他走出屋子,不放心地回头看了贾美蓉一眼。而我妈正面露微笑望着我。

    夜色来临了。在那个夜晚我完了。我早晚会栽在自己手里。又是午夜。黑暗是罪恶的衣服。

    我躺在床上。酝酿着勇气。我紧抱着枕头。仿佛搂住她娇小的腰肢。及至幻想如乌云般在脑海里展开。我不再犹豫了。

    我上前抓住她旗袍的门襟轻松地往一边撕开,给她打开铐在身前的双手,顺带着把她的手臂反拧到身体背后。再把她向下按跪到椅子前面的地板上,踢飞了她脚上的布鞋。转眼之间她身上的衣服连同内衣全都被从身后撕扯下来扔到了屋角里。

    我又给她反剪在背后的手腕咔嗒一声重新锁上手铐。转到她身前蹲下,用废电线把她的脚腕分别捆在椅子的两条前腿上,顺手拉掉她仍然穿着的白布袜。用一把折刀割裂她身上仅剩的内裤,从她的臀下把碎布片抽出来。mama很惊慌地喊到:" 小畜生,你要干什么?" 我一下子有了恻隐之心,毕竟她是我母亲,就算她再对不起我和毛主席。于是我给她喝了一杯早以放了安眠药的水,她累了一天,再加上惊吓,终于睡着了!我把她赤裸裸的抱到床上。望着床上沈沈睡去的母亲,那股深藏在血液里luanlun的因子再度活跃胆子同时也大了起来……看着她安详入睡的脸庞,我衷心的认为她像一个女神一样……而此刻,我即将用自己的身体,那个在十六年前经由她zigong所孕育的生命,来占有、侵犯她……在脱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后,我蹲在母亲的床头轻轻地抚摸她一头凌乱的秀发,望着她轻闭的双眼、小巧的双唇,我忍不住的将自己的嘴巴靠了过去……(亲到了……我亲到了……)我心里不住的狂喊。

    母亲柔软的嘴唇给我前所未有的冲击……我像只贪婪的采蜜蜂不停地吸吮着母亲的双唇……我边吸边嗅着从mama口中传来淡淡优酪乳的清香,舌头则不停的想撬开mama紧闭的齿,这种即将可以为所欲为的从容,让我享受到了更大的快感……母亲原本紧闭的牙齿,终于被我给顶开了,舌头穿越了那洁白的牙齿接触到的是mama更柔软的舌头,我嘴巴贪婪的吸引着mama口中淡淡的香气,两只手则开始不安份的在mama身上移动着……我淘气的用舌头舔了一下,抬起头看了一下mama,发觉她仍旧熟睡着于是更加壮了胆,将mama整个rutou含在嘴里吸吮……两只手也没闲着的用力搓揉着……渐渐地,mama的rutou苏醒了,直立立的站在乳晕上,吸吮着mama变硬了的rutou,我变得更加的兴奋贪婪,左右两边不断的用我的舌尖来回舔着,另一方面则享受着mama的rufang在双手揉捏中所传来的阵阵波动……此时,我真的是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终于忍不住的爬到了mama的床上,脱下了mama的仅有袜子,手也开始游移到了mama结实而又饱满的阴阜上……第二天,我揣着这个又干又硬的饼子回到了家。此刻,mama仍像个听话的小学生那样反剪双手坐在椅子上,只是眼睛闭着,头向椅背的边上微微斜着,似乎睡着了。我轻轻地走近她,绕着她转了几圈,觉得很有趣。那种场面是很容易想像的:在一间贴满红色大字报的屋子里挑着微微的灯光,我站在母亲的身边,仔细地端详她的睡姿,红色的纸反衬着昏黄的灯光浮在母亲的脸上,令她那凝固的倦怠的笑容变得柔和而美丽。也许在我短短十六岁的人生中还没有过这样近距离地观看一个女人的睡姿,而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人盯着我,我可以毫无顾忌地专注地来欣赏mama的美丽,无需考虑阶级敌人的身份,也不必担心她突然变成毒蛇妖精来吃他。于是,我惊呆了,我为mama沉睡的倦怠的美丽而惊讶!年少的我并不知道,我的惊讶正谙合了古书里讲的一种「挑灯观美人」的佳事,这对于那个无书可读的年代来说我的经历无疑是种幸运。此刻我的心中有一种酥软的东西渐渐涌出来,我的鼻子变得格外灵敏,嗅到了一缕淡淡的香味。这香味是那样的熟悉,让他记起了昨夜发生的一切,我觉得现在自己的脸烧得通红,并为自己昨天的壮举心生得意。

    这时,mama突然醒了,她发现我怔怔地盯着她的胸部面红耳赤,这让她想起那天所受的屈辱,正是我把她剥光了衣服暴露于众目睽睽之下,她好恨,她想啐我一口痰,想骂我几声,然而却什么也没做。毕竟我使她的儿子。她已经两天没吃过一粒米了,也许是因为饥饿的缘故,她最终只是惨淡地笑着,待我的目光与她相遇时发出微弱的气息:我为你感到羞耻!小畜生!我触电般一下子跳到旁边,仿佛他刚才的想法被mama揭穿了。满面通红地说:贾美蓉,不许侮辱革命青年。mama依旧那样惨淡地笑着,毫无声息,却像雷霆万钧,不禁让我胆战心惊。我是喜欢这样的笑容的,但说不清什么原因,他又害怕这样的笑容,似乎笑容的后面掩蔽着刺骨的寒气,让人莫明地浑身发冷。在以后的日子里,即使我占有了mama的身体,即使mama对我的敌视有了缓和,她都会时常露出这样惨淡的笑,让我的心底不由得生出一种震颤。

    为了掩饰心底的震颤与不安,我从怀中掏出那个又干又硬的饼子,塞到mama的嘴边:吃吧,你要死了,我就没法交待了。mama略微迟疑了一下,狠狠地咬了一口,几乎咬着了我的手。我猛地抽回手,看饼子在mama的嘴里艰难地蠕动着,露出狰狞的表情。

    我的工作每天单调而枯燥,核心是两个问题:一是吃饭问题,一是排泄问题。吃饭问题是根本问题,也比较好解决,我从公社把四袋大米白面扛出来,运到家,然后在大门上换了一把红卫牌新锁。做完这一切的时候,我已是浑身大汗,精疲力尽。叉着腰冲mama说:贾美蓉,你要认清形势,现在是人民当家作主,你的任何阴谋都将是自取灭亡。从今天开始,你必须为我做饭。人民是不可战胜的。尽管如此,我还是不够放心。他找来几截旧铁丝,上圈脖子下圈腰,只把mama的双手解放出来干活,然后用绳子在背后将上下圈串起来,捆好,另一头拴在自己腰上。在mama做饭、吃饭和上厕所的时候,我就用绳子牵着她,其余时间则连手一起捆上,这样便万无一失了。我因此很是得意了一番。

    这一天早上,我坐在门口想着他的革命斗争,渐入幻境。明媚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闪烁着灿烂的光芒。

    我在梦,并为自己独立开展革命斗争的想法激动着。我想,当年毛主席不正是通过独立领导湖南农民的秋收起义才为我们的党建立保贵的井冈山根据地的吗?我斗争mama,说不定还能从这个地主婆的嘴里掏出什么有用的线索,那我可为红总站立了大功了。即而我又想,如果立了功,司令会给我什么奖励呢?也许司令会说,不如把贾美蓉赏给你吧!将战利品赏给有功人员是历来的规距。那我该怎么办呢?要还是不要?mama倦怠的笑容又闪现在他的眼前,牛眼般的两只rufang努力向外突着,似乎顶着我的小腹,他感到下面一陈躁热。心里骂道:妈的,毒蛇咬人呢!cao他妈的!

    吃过午饭,我把mama拉到自己的对面坐下,严肃地说,贾美蓉,这段时间过得还不错吧!你应该明白这是人民对你的优待,对此,你总该有所表示吧!

    mama淡漠地说,这有什么好说的,我只怪我当初没有掐死你这个小杂种!

    我被骂得面红耳赤,跳着脚骂道,贾美蓉,不许侮辱革命青年!前一把将mama的外衣扯开来,不知道哪来的力气,铁丝圈着的地方的衣襟竟撕开了口子。于是,mama的那两个rufang又毫无惧色地暴露出来了,颤微微地表达着它的不屑。我狠狠地说,不是说羞辱吗?我们今天还要羞辱你,想想你们家曾经遭踏过多少良家妇女吧!mama惨淡地笑着,可是我现在并不觉得羞辱,你是我的儿子,你的母亲正等着你吃奶呢,为什么不过来?

    我有些犹豫,身子蹲下来,给自己壮胆说,我是要亲的,革命群众造反有理,什么也不怕,我们不但要吃你的奶,还要喝你的血。然后一把握住mama的rufang,凑上嘴去吮吸着。我不时抬头得意地看看mama,mama却无动于衷。我玩得很开心,亲亲这个,再捏捏那个,觉得很刺激。这是我从前没有过的,小时侯给我喂奶的是一位干娘,她从不给他这样的机会,吃奶可以,象这样长时间地揉捏那是万万不行的,她会怒目而视,然后把他我的手打掉,任我在惊吓中啼哭不停。我发现mama的rufang与干娘的rufang是不同的,mama的rufang是饱满的细腻的,沉甸甸的,而干娘的rufang粗糙而干瘪,象她的脸一样腊黄,这也许是贫下中农与资本家小姐最本质的区别。如果让我选择哪一个更好,我一定会选mama的,即而我又觉得自己犯了立场错误,敌人的东西再好也是糖衣炮弹,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家的苗,何况mama的rufang现在吸不出奶,是给资产阶级看的,干娘的rufang是养育儿女用的,还是干娘的好。我再次抬头看看mama,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痛苦和难堪。然而却没有,mama依然是惨淡地笑着,眉头都不皱一下。我突然觉得很委屈,仿佛是受了戏弄,他低下头在rufang上狠命咬了一口。mama的叫声穿透屋宇,我终于看到她因疼痛而扭曲凄惨的表情。

    夜里,我怎么也睡不着,我听了听隔壁,mama却没有一点动静,似乎睡得很香。对白天发生的事我有一点后悔,那么漂亮的rufang,却被我咬了个疤,实在是件令人遗憾的事。我记得当时血都把rufang染红了,这时我隐隐地有些不安。即而他又自责道,莫不是因为她漂亮就同情起阶级敌人了吧?也许她演得是苦rou计呢?这样的情绪可是最要不得的。我努力闭上眼睛,可还是睡不着,心里乱乱的,又理不出头绪来。最终我还是决定到那屋去看看。

    我轻手轻脚地来到mama的床前,听得见mama均匀的呼吸,还好,她没有被惊醒。我轻轻地掀开被子,就着淡淡的月光来看她。mama脖子上和腰上的铁圈仍在,她的前襟敞开,rufang外突,双手平放在身体的两边,仍维持着白天的模样。如果在往常,睡觉时我一定要把她的胳膊和全身捆在一起的,今天因为咬了rufang,我不好再做什么,便只捆了铁圈,把绳子的另一头拴在床铺上。现在,我注意到咬伤的那只rufang用布片盖着,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地掀开了。四个牙印围成的伤口象一个红红的月亮嵌在高高耸起的洁白的rufang上,伤口还在渗着血,象红月亮淌的泪。我伟久久地看着,全身禁不住轻轻地颤抖。内心里有一种复杂的情绪慢慢升上来,罩住了我!最后我还是爬上了mama的身体,作了自己该做的事!

    我一直在想着mama的rufang,至今我已摸过多次了,每一次都有不同的体验和感觉,鼓胀着我的欲望,让我觉得新奇和刺激。第一次在批判会上应该说只是摸了摸,而那已经不同凡响,一缕由mama体内散发出来的花朵的香气在记忆中长久地震荡着我,在我每每念及此事时都会产生同样的眩晕。第二次是更进一个层次,要知道我用嘴唇亲了它,贪婪地、放纵地吸吮,并以此来激怒mama。我觉得这也很好,首先是革命斗争取得了成绩,打击了敌人的嚣张气焰;其次是终于可以公开地、无所畏惧地亲吻mama的rufang,实现了自己的一个梦。我想这就是革命斗争的好处吧!象司令和副司令那样,既拥有了亲密战友,又得到了rufang可以亲吻。我明白自己和司令他们其实是不同的,我和贾美蓉不是敌人而是母子,但是怎么说呢,我想,其码也是做到了亲情、女人两不误吧!这一点还是相同的。想到此,我的头又开始飘了起来,我觉得仅仅亲rufang是不够的,我要扩大革命战果。我想,saomama,就算你是妖精毒蛇吧,革命者浩然正气打倒一切牛鬼蛇神,是妖精我也要降服你,我一定不在晚上等你睡着才cao你,我要你看着我cao你,要你cao我!是毒蛇我也要吞下你。

    吃过晚饭,mama说她要上厕所,我将手一挥,果断地说,走!屋外的天已是很黑了,我走在前面,背着手,悠闲地迈着步,后面牵着铁圈捆绑的mama。我们走到屋子南面不远的地方,那里有一孔简易厕所。四面用一米多高的泥石墙围着,留出一个窄窄的小门,里面是两块条石架起的蹲位,下面有一个同厕所一般大小的深坑。我看着mama走进去用脚探着找到蹲位,褪下裤子,露出一截白光光的身子,然后蹲了下去。我想那必定是她的屁股无疑了。

    为了看得仔细些,我走到门口,但还是看不清楚,我就说:贾美蓉,到我这儿来尿,mama迟疑了一下,还是走道我身边蹲下了,只见一股金黄色的水流从mama身下射了出来,滴哩嗒啦地冲击在地上,汇成了一个小水塘,然后顺着mama的两腿之间慢慢朝我站的地方流了过来,上面还漂着一些泡沫。mama身下的水流终于慢慢变细,开始一滴一滴的往下掉了。这时那个白屁股正努力地蹶着挤出一根屎来。我以为mama马上就要起身了,但是等了一会儿也没见mama站起来。忽然我听到噗‘的一声响,原来mama放了一个屁,只见mama雪白的屁股沟中间有一个深色的小孔正在一胀一缩,我兴奋得简直快晕过去了,mama满面通红地喝道,女人拉屎有什么好看的,出去!我说,我是害怕你自杀。我理直气壮地看着,它使我很激动。像仙女一样美丽的mama竟要在我面前屙屎了!我已经闻到了mama放的屁的味道,尽管那明显是一种臭味,终于,一段褐色的物体从mama的屁眼里慢慢挤了出来,我听到mama嘴里发出噢……噢……’的声音,那段褐色的大便带着优美的弧度在mama体外变得越来越长,终于它在空中断成了两截,我已经完全陶醉在那越来越浓烈的气味中了。那截掉在地上的大便似乎还在冒着热气,我抑制不住地想冲上去亲吻mama的屁眼,mama说:给我点纸!我一把把她拉起来,她只好没擦屁股就穿好了裤子!

    回到家里,我说,脱了裤子,贾美蓉,我要检查一下你的屁股。mama说,检查个屁!有屎!大伟说,我刚才看见里面藏着什么东西,我要看看是不是你们与境外勾结的情报,快脱!mama突然一笑,屁个情报,你不是要看看吗,随你看就是。mama褪下裤子,让我摸,结果只摸到了一块血浸湿的卫生纸。我拿着它在mama眼前晃晃,得意地说,这是什么?mama只淡淡地一笑,这是经血。我说,什么经血不经血,这分明是你们与境外敌人勾结的血书。我要仔细研究一下,向组织汇报。mama哈哈地笑了,你直管去汇报吧,他们会表扬你的。我说不许笑,等着定你的死罪吧,现在我还要摸摸,看看有什么别的东西。mama只好等着,一阵冷风从门缝里灌进来,她感到瑟瑟发抖,要知道现在已经是十二月的天气了。我说你把手放在凳子上,屁股撅起来,你把情报放在屁眼里了!mama满脸通红地想把脸隐藏起来,而那美丽的屁股也不停地扭着着!

    我跪着爬到mama的屁股后面,一股腥臭冲着我的鼻子,我发现mama的屁眼上竟然长满了浓密的黑毛。「看完没有?」mama对我说。我用手摸了一下mama的屁眼,一种想亲吻mama屁眼的冲动油然而生," 我要用嘴检查一下。"我严肃的说。

    变下身体,抬高屁股。‘不要……,你这小畜生,羞死啦………’mama这样说着,但还是无可奈何的把双手不自己的上身弯下去,采取屁股提高的姿势。

    然而我还在专注地摸着。她不耐烦地说,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别哆嗦了,脱了裤子来吧!我红着脸说,你以为我不敢,革命者大无畏,怕你不成。

    我于是脱掉衣服,站在mama的面前。也许是天冷的缘故,也许是因为心里突然有了一丝胆怯,我用双手抱了抱肩,然后看到了mama的笑──惨淡的笑,mama的笑让他有了更多的不自在,浑身发抖。我恼怒地说,不许笑。一把把她推倒地床上,扑了上去。冰冷的床突然的刺激使mama禁不住瑟缩了一下。我得意地笑了,怎么样,你害怕了吧!于是兴奋地剥下mama的衣服,直到剩下两个乌亮的铁丝圈,做完了这一切,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再一次干了她吗?于是,我茫然地抓起两个rufang,揉捏亲吻着。亲吻过后呢?我心里没有底。不知她有什么反映。但是mama已经抓住了我,细细的手指把我抓得生疼,她抓着我在她的下身蹭着,我既疼又痒又绝望,抬头无助地看着她。mama闭着眼睛,脸上漠无表情。我的头无奈地耷拉下来,用舌头贪婪地卷着她的乳尖。mama的脸色逐渐变红,突然她喃喃的说:这样也好,反正都是你父子的。抬起身来,mama竟然把我的阳具放入口中,舔舐了起来,一阵快感袭上心头。

    妈!┅┅‘我终于不在叫她的名字的。mama听了后好象很兴奋,用舌头灵活的舔我的大jiba,我全身的肌rou不自觉地收缩。rou茎上有一只温热的小嘴紧紧地吸着,小舌还在rou冠上来回地舔着,我无法相信这是事实,想象中高贵而美丽的mama竟然趴在自己的身上,像妓女一样吸吮着自己的roubang,roubang已涨到极点,又大又硬。不曾经过这种阵仗的我,很快的便丢盔弃甲,妈┅┅我┅┅不行了┅┅’

    妈听了我的话,更加快速度,不一会,一股guntang的阳精射了出来。妈的嘴并没有离开,把我的jingye一滴不剩的吞下去。我无力地摊在了一旁。报着mama的身子说:

    「mama,你是我的好mama!」「不,我不是你的mama,我是个婊子,我是个妓女!」

    mama在一旁眼睛充满了委屈的泪水,嘴角旁还有我jingye的痕迹。两个刚圈还套在她的脖子和腰上!赤裸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不,你是我的mama!」我坐起来把mama抱在怀里,mama用手推了一下,还是坐在我的怀里!「mama,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和爸爸?」

    { 哪个人不是你爸爸!」mama平静了自己的情绪,用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慢慢的给我讲起了自己的往事。

    原来mama本来从小和县长的儿子青梅竹马,在mama十八岁时他们定了婚,就在订婚当晚他们偷吃了禁果,并且有了我,但两个月后,家乡解放了,我的亲爸爸逃出了家乡,她家的长工四乘机jian污了她,并强迫她嫁给他,几个月后我出生了,mama等了一个机会逃到了外乡,没想到今年一个人认出她来,把她抓了回来。

    「我想我这次死定了,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果。」mama哭着说出了一切,我泪流满面。「啊,mama!我的亲mama,你受苦了,你的儿子不是人,你杀了我吧!」

    我冲动地从厨房拿出一把菜刀,跪在床前递给了阿妈。mama一把拿起了菜刀,用手往自己的脖子摸去,我冲上来紧紧的握着mama的手。把刀抢了下来。

    「你不要拉我,孩子,让我去死好了。我那还有脸面见人!」mama用一只手抱住我,用力抢着我的刀,我看着阿妈如此的激动,头脑一热,也冲动地说「好,mama,让我们一起死好啦」孩子,不要啊!‘阿妈见我要自杀,连忙拦我,一把把菜刀夺走扔到了一边。报着我痛哭起来,母子两个哭了一会,渐渐停止了哭声,这时我才发现我和mama都是光着身子,mama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她的脸颊绯红,身子微微颤抖着,用手盖住了自己的私处,但这使她看起来更加性感,我掉转了身子,可yinjing却不听话的勃起了,铁杵般的高高翘起在mama的面前。

    我不由的结结巴巴的问道:「mama,怎么办?」mama毕竟比我大了十八岁,她犹豫了一下低低的说: {孩子,你喜欢mama吗?」「当然喜欢mama啦!」

    「既然是这样,孩子,这个世界有好多道理其实都是骗人的,象我和你爸爸的事情,既然人们认为我们不应该作的事,我们越是要做,我们要背叛这个世界,因为是他先背叛了我们!」

    「mama,你说的是……?」我疑惑的看着mama。「真是个笨儿子!这个意思都不懂啊。我问你,你刚才舒服吗?」mama羞红着脸看着我,慢慢地问到。

    我一下子明白了mama的意思,上去揽住mama的细腰,把嘴放在mama的耳边,一边吹着气一边对mama说∶「mama,你真好。我发誓,我一定会让你很幸福的。」

    mama用手放在我的下身,声音发着颤说:「偷儿,你知道吗,我以前一直叫你偷儿,你是mama从你爸爸哪儿偷来得。」我说;" mama,那我叫你蓉儿好吗?

    你是我的好蓉儿!" 「说的那么好听,你怎么不行动呢?」mama羞涩地说。我看着美丽的mama,把她身上的钢圈结下来。她的腿叉开着,正充满着渴望??她前所未有的渴望使她的阴毛都乍了起来。而那条缝正张开得越来越放肆,晶莹的液体正从其间流出来,啊,那真是一个好地方!

    她微闭着眼睛,她无法遏制的欲望使她变得美丽起来。是的,我发现最美丽的地方就是她的那个地方??它那么生动,像春天正降临到冰冻的、板结的戈壁滩;还有她紧绷着的双腿;连她那涨红的脸都比平时好看了十倍。

    我伏在mama那身曲线分明的娇躯上,望着薄晕酡红的艳丽娇容,觉得今晚的她更是明媚动人,两颗rutou随着她的娇喘微颤不已,媚眼眯成一线,彷佛诉说着她绵绵的情意,性感的艳红双唇微张着,等待我的拥吻。一丝不挂的娇躯躺在我身下,但我却心定神弛不急着上马,我的大jiba和她的下体已有初步的接合,嘴巴封住她性感的红唇,guitou在小浪xue外蜻蜓点水般地游移着,在mama的小yinchun上四处磨擦,只弄得mamaxiaoxue湿濡濡地xiele一堆yin水出来,手也在她丰肥的rufang上搓揉按捏着。

    mama忍不住我的这般折磨,毕竟她十六年没碰过男人,前几晚都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干的,所以mama的大肥臀主动摆动摇挺,想要把我的大jiba插进她的yindao中止痒,但她一挺我就一缩,保持着guitou在小yinchun回旋游移的姿势,mama小嘴里叫着∶" 「啊┅┅痒┅好痒┅偷儿┅你┅可恶┅┅快┅快一点┅┅把┅大jiba┅┅插┅插进┅┅mama┅的┅┅小浪xue┅里┅┅给┅┅给我┅┅舒服┅┅小┅┅小浪┅┅xue┅┅好痒┅┅」

    mama抱怨着我对她的折磨,哀求的眼眸可怜地企求着我,此时她腰身摆动、肥臀摇晃,表露出小浪xue的饥渴,在我催情动作下,她抛弃一切羞耻地用手来握我的大jiba,哀求着我道∶" 「啊┅┅啊┅┅mama受┅┅不了┅┅快┅┅早点┅┅插进┅┅小浪xue┅┅不要┅┅折磨┅┅mama了┅┅小┅┅浪xue┅┅要┅┅要痒死┅┅了┅┅」

    我突然想起一个坏念头问mama:"mama你想我干什么?"我……想你cao我!」

    「我是儿子,你用词怎么这么难听,换一个词!」

    「日我。」

    「换一个词!」

    「弄我。」

    「换一个词!」

    「整我。」

    「再换。」

    「cao死我!」

    「换!」

    「日死我。」

    「换!」

    「和我交配。」

    「换!」

    「和我性交。」

    「换!」

    「弄死我!」

    「换!」

    「整死我!」

    「换!」

    「和你干革命工作。」

    "对,就是和我干革命工作。"我终于在革命和mama之间找到了平衡,mama高亢娇啼的声音,在我耳里听起来像仙乐飘飘似地,我的嘴在丰满的rutou上吻着,搔得她兴奋不已,我不停地在两颗乳花蕾上吻着成熟的红樱桃,激情的刺激一次次地震荡的她的内心,mama这时已控制不了她的理智,快要激动地自渎起来,我才把她的两条粉腿架在肩上,在她丰满的肥臀下垫了一个枕头,让她原已饱满丰肥的多毛xiaoxue更是高挺突出,握着我的大jiba,沾些她xiaoxue里流出来的yin水,顶着发烫的小yinchun,屁股用力一挺,「滋!」的一声,就把我的大jiba干进mama的xiaoxue中四、五寸。

    不料mama的小嘴里却哀呼道∶「哎唷┅┅偷儿。。慢┅慢点┅┅mama的┅┅xiaoxue┅┅好痛┅┅大jiba┅┅太┅┅粗了┅┅等┅┅等mama┅┅的┅┅水┅┅润滑┅┅了┅┅再┅┅再插┅┅」

    见mama痛得哀叫,虽然大jiba被她的小肥xue夹得舒畅无比,却也不敢冒然行动地摧残她,於是我改用旋磨的方式,慢慢地扭动我的屁股,让大jiba在她xiaoxue里转动着。

    mama被我温柔的动作激得欲焰高张,梦呓似地呻吟浪叫着∶「啊!┅偷儿┅喔┅┅亲丈夫┅┅mama┅┅的┅┅好儿子┅┅你┅┅用┅┅用力┅┅一点┅┅没关系┅┅啊┅┅对了┅┅就是┅┅这样┅┅喔┅喔┅┅快磨┅┅磨┅┅那里┅┅就是┅┅那里┅┅好┅┅痒┅┅喔┅┅喔┅┅重┅┅重一┅┅点┅┅啊┅┅啊┅┅」

    随着她的指示,我扭着屁股,左右上下地抽动着大jiba,时而轻点,时而重压,mama也将她的大屁股往上挺摇,让她的小肥xue和我的大jiba更紧密地接合,小嘴里也yin浪地叫道∶「啊┅┅用力┅┅插┅┅亲丈┅┅夫┅┅jian死┅┅mama┅┅吧┅┅我好┅┅好舒服┅┅mama┅┅忍不┅┅住┅┅要┅┅要泄┅┅xiele┅┅啊——-革命万岁——-儿子万岁」

    我听到mama的喊声更加兴奋,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只干得她yin水不停往外流着,xiaoxue深处的花心也不停一张一合地猛夹着我的大guitou,mama香汗淋漓,樱唇微张,娇艳的脸上呈现着性欲满足的爽快表情,yin声浪语地叫道∶" 「啊┅┅mama┅┅的┅┅好┅┅偷儿┅┅你┅┅你真┅厉害┅┅大jiba┅┅又┅┅又快要┅┅死┅┅mama┅┅了┅┅哎唷┅┅亲儿子┅┅小┅┅丈夫┅┅你┅┅真革了┅┅mama┅┅的┅┅命了┅┅我的┅┅水┅┅都┅┅流┅┅流乾了┅┅你怎麽┅┅还┅┅还没┅┅泄嘛┅┅小┅┅亲亲┅┅mama┅┅求求你┅┅快把精┅┅jingye┅┅射进┅┅mama┅┅的┅┅xiaoxue里┅┅嘛┅┅小┅┅冤家┅┅你再┅┅再干下┅┅去┅┅mama┅┅会被你┅┅干死┅┅的┅┅喔喔┅┅」

    我的大jiba经过一夜的盘肠大战,也涨硬的发痛,最後再插了几下,干进mama的xiaoxue心里,她的花心像婴儿吃奶般吸吮着我的大jiba,然後就在一阵畅快之中,「噗!噗!」把nongnong的jingye一泄如注地往她zigong里射进去,伏在她的娇躯上,两人全身都抖颤颤地紧紧缠抱着,飘向神仙般的爽快境界里去了。

    从此,我和mama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晚上实施的革命工作上,我们为自己的革命工作着迷,孜孜不倦,夜夜不息,似乎所有的白天都是为了晚上过的。发呆的时候我甚至恍恍惚惚地觉得这就是革命的果实吧!革命者为了什么?不就是斗资批修跑步进入共产主义么,有了吃不完的粮食穿不完的衣服人还需要什么?不就是拥有自己喜欢的女人吗?而我现在已经不愁吃不愁穿了,也拥有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可以天天干革命工作,也算进入了共产主义了吧!原来伟大的目标竟然也可以这样简单。我不禁为自己得意起来。mama在旁边温柔地说:"你笑什么"我看着她,快乐地点点头:我进入共产主义社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