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掉矜持,含情默默的看着我。整个身体随着我的抽插,规律的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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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答应。 因此,嫂就名正言顺的,三不五时到工寮里来「休息」。而且穿着比较宽松的衣服--当时还不流行所谓的「孕妇装」。 妈及哥也一向认为我大部份时间都在香蕉园那边,且会照顾好嫂子,所以也放心地由她去。 因此,我们在那儿打起炮来更方便,也更不受干扰。甚至每天一或二炮是常事。 我们戏称这是在「持续修补」产品。 此时,我们对相互的rou体,深深地迷恋着。我已沉迷于色慾的漩涡中。 而嫂却也因新嚐性交的愉悦滋味,而难以自拔。再说,由于怀孕,她的yindao更容易充血,也更敏感。打起炮来更刺激,也更让我们欲罢不能。 而三年下来的海军陆战队扎实cao练,也让我有足够的体力,并提供了源源不绝的动能。 托人在高雄加工出口区找工作的事有了回应,妈跟哥都很高兴,唯独嫂持反对意见。 她说她已经有孕在身,行动较不便,粗重的工作须有人做。因此,要我再等一阵子。 听了她的话,妈要我留下来。我也乐得接受。坦白讲,现下两人正「恋jian情热」,要分离,我还舍不下哩。 私下里,她极力说服我留下来,长远地规划家里的产业,全家人共同打拼。 我依她的意见,开始检视我们田园周遭的土地及动向,也开始跑乡农会,打听未来的农作趋势与时下的行情,以做为未来耕种种类的参考。 当时,香蕉因外销日本,市场逐渐看淡,所以我们缩减香蕉园的面积。拨出那些土地,改种蕃茄及蔬菜等短期而变现性高的作物。 家里的收入有了明显的改善。经由嫂子的规划,我们用一部份的积蓄租下一片沙质旱地,种芦笋。这也让我们赚了不少钱。这些都是后话。 却说,1966 年十月,碍于嫂的坚持,我终于答应在嫂子娘家,与吕良慧见面,。 虽然她长得不比嫂逊色,看起来也蛮温柔的,但我对她实在没有什么感觉。 因为此刻,我对嫂的迷恋已深。尽管她已挺着一个五个多月大的肚子。 无可奈何,嫂只好随我。但因嫂的肚子越来越大,实在不能再帮忙,即使是轻微的工作。因此,她商请已经在加工出口区管理处当职员的吕良慧,乾脆辞去工作,到家里来帮忙。嫂要我把那个尚空着的房间整理好,做为她的卧室。 令我纳闷的是,当时一些轻年男女无不一窝蜂往加工出口区跑,只为找一个基层作业员的工作。而良慧却反而乖乖地顺从嫂的要求,辞掉职位较高的职员工作,到我家来当「女农」。 更令我意外的是,她一幅怯生生,看似弱不禁风的样子,一到田里工作起来,简直不输一位堂堂男子汉! 而一回到家里,她总是黏在嫂的身旁,又是一幅娇柔怯生的模样。 这些种种,都让我一头雾水,心生好奇!也因而令我对她越来越刮目相看。 ※※※※※※※※※※※※※※※※※※※※※※※※※※※※※※※※※ 一个周末的晚上,嫂要我载她回家。她家是一个有三进户龙的红砖大厝,这一点又让我对她感到好奇。 车子到她家附近,看到几个有点流里流气的家伙,正向她家的方向张望着。感觉得到良慧有点紧张,我还是不以为意。 等到车子在她家门口的路灯下停下来,即有三四个阿飞型的年轻人围过来。此时,良慧更显慌张。 我看苗头不对,迅速停好车子,赶快把良慧拉到身后。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呵!阿尼基,你是她的什么人?」 「我是她男朋友!你们想怎么样?」我毫不犹豫的回答,并脱下薄外套,丢在机车手把上,准备打架。 「哈!你是她男朋友?那我们老大算什么?」 「算-这-个!」我用食指及中指将鼻头往上推。 「妈的!」看了我的手势,其中距我较近的两个不约而同的对着我冲过来。 打架我并不陌生,尤其是打群架。再说,我在海军陆战队并没有白混。 在良慧的迭声惊叫中,那两个瘪三已经趴在地上。而较远的两个也已经冲到,其中一个还掏出一把摺叠刀。 那个空着手的,在第一个照面就已经被我一记重拳打在鼻梁上。 突然,左手一阵剧痛!我的手臂被另一家伙捅了一刀! 无暇兼顾手上伤势,以军中学来的空手入白刃及近身rou搏技巧,右手顺势握着他拿刀的手腕,往上一带,左手在他手臂关节处,由下往上猛的一推,只听到「喀」一声闷响,紧接着「啊…… !」的一声惨叫。肯定,他打两个月的石膏是跑不掉了。 「啊哟 …… !」痛恨他的偷袭,我狠狠的在他腰际补了结实的一脚! 说的时间长,其实整个过程在三分钟里就结束了。 回转身来,只见良慧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而她家人及邻居们则听到她的惊叫声,跑了出来,一大群的围着我们。 看到我手上不断淌出的鲜血,他们都慌了。这种事情在纯朴的乡下是难得碰到的。 大家手忙脚乱的把我送到村里仅有的一间诊所去包扎。 不久,来了四个警察,对我及良慧问了些话,做了笔录,就带着那四个家伙及那把摺叠刀走了。 看看不再有事,我就留下良慧,自个儿骑着车子回家了。 为了怕家人担心,我则改穿着一件长袖薄衬衫以遮住包扎处。 但礼拜天晚上,当良慧的家人送她过来以后,就再也掩盖不住了。 嫂子匆忙地冲进我房间,劈头就是一记扎实的耳光,打得我如丈二金刚! 「伤得这样子,你、怎么都不说?」噙着眼泪,不舍地看着我。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掉眼泪,也第二次挨她的耳光! 良慧则站在门口,默默的看着我们,而且不时关注四周。 「嘘 …… …… ……」我则顾不了那么多,以手指示意噤声。 ※※※※※※※※※※※※※※※※※※※※※※※※※※※※※※※※※ 从此,良慧除了工作以外,还默默地关照着我的生活起居。更每天早晚偷偷拿着棉花、双氧水、消炎粉、绷带等到房间帮我换药。 「你不用这样,我自己来就好了。」 「不!你这是为我挨的,我不能不管。再说,敏姐也要我这样做。她说……她不方便。」言谈之间,好像她知道了我跟嫂间的关系。 ※※※※※※※※※※※※※※※※※※※※※※※※※※※ 过了几天,早上出门以前,我暗示嫂在下午到工寮来。由于肚子越来越大,她大部份的时间都留在家里,偶尔到田间走一回,但都不太远。 当嫂进入工寮后,我发现良慧站在远处,似乎在把风。 她爱怜地摸着我的脸,查看我的伤口。 我则贪婪地抚摸、把玩着她的双乳。 「你现在还这样不正经!」她没有反抗,只是红着脸骂我。 「嫂,良慧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她很喜欢你,几近于崇拜。」没有直接回答我。 「?」我一脸不解。 「尤其在你帮她解围以后。」嫂继续说。 「我跟她说,我是无缘嫁给你,所以畸恋。她有机会,更该把握。」 「你不怕?」我开始慌了。 「所以你要想办法堵住她的口。」她一本正经地看着我。 「怎么做?」 「娶-她。」她坚决地说。 「我,娶她,她就?」 「我……们……三……个。」 天!真是天方夜谭。 「听我说,我对她没有感觉。」我急辩着。 「不,那是因为你太关注我。试着去接触她,她值得你爱。」真切的看着我。 「你,为什么?」 「以后再告诉你。相信我,雄 ……」 「嘿!那你要……」我动手掀她的裙子。 「你,这不正经的无赖。」她叉开双腿,让我的手得以插入裤子里。 一会儿以后,她才拉开我业已沾满yin液的魔掌。 ※※※※※※※※※※※※※※※※※※※※※※※※※※… 从此,我乖乖地接受良慧的关怀。并开始跟她攀谈。 「那几个家伙是谁?」我关心的问。 「那个拿刀刺你的是我以前的同事。」 「是你男朋友?」 「才不!只是一只疯狗,我根本不理他。」 「因为他死皮赖脸的缠着我,敏姐要我离开那里。本来我要到别处找工作,刚好敏姐要我来帮忙,我就来了。」 「你跟嫂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是吕家养女。我们是从小一道长大的。她大我一岁。小时候都是她照顾我,保护我。」 「你原姓许?」我若有所悟。 「你怎么知道?」 果不其然。 「是的,她是我亲jiejie。小时候,我们家穷困,我被送养。」低着头说。 爱屋及乌之情由然而生。 「你知道我跟她……?」 「她有幸,嫁了个好婆家。却不幸,嫁了个那样的丈夫。」讲起话来蛮有哲理的。 「刚结婚不久,我们一见面,她就偷偷的哭。我跟着难过。」 「你不因而看不起我或她?」我问。 「哪会?没有你,她这辈子才可怜咧!」 「你知道吗?你姐要我追你。」我认真的说。 「你才不会咧!」她有点羞答答的。 「不!我已经决定追你了。不准跑!」说着,一把抱了过来!老天!她的胸脯不比嫂的小! 「哼!姐就说过,你不正经。」温柔地靠着我。 此刻,我对她的感觉是关怀多于情爱。看她那种青苹果般的羞涩样,实在「下不了手」 ※※※※※※※※※※※※※※※※※※※※※※※※※※※※※※※ 年近尾声,天气越来越冷。此时,香蕉园里的工作已大致结束,那个临时搭的工寮,功能已尽,把它给拆了。坦白讲,它留给了我太多太多的回忆。因此,徵得了家人的同意,我们在那儿搭盖了一幢五个房间的竹屋,以农舍的名义,申请了电力,也打了口井--当时,我们那儿还没有自来水。 我自个儿搬到新房住。嫂坚持,再刮大风下大雨,也非回来吃三餐不可! 良慧本来也想跟着过来,我因担心妈及嫂身边没人,尤其嫂的肚子越来越大,怕面临生产却没人关照,我要她留下来。因此,她没事就往我那儿跑。 妈一切看在眼里,再加上嫂三不五时敲边鼓,她也就自有盘算。再说,良慧在这里的种种表现也让妈赞不绝口。她老是说良慧跟嫂好像是一个模样儿出来的,各方面都像极了。对良慧也是关爱有加。我则保持缄默。 ※※※※※※※※※※※※※※※※※※※※※※※※※※※※※※ 该来的总是会来,妈终于托村长伯到良慧家提亲。 村长伯却要妈先有被拒的心理准备,因为吕先生的脾气「很难剃头」。他一年来陆续被托到吕家提亲,一一被拒。 妈回答的更绝:「怎会?一定是你信心不够坚定,人家我们珠敏也还不是提了几次才成的。」 隔了两天,村长伯兴冲冲的跑来,向妈说大概成了,但要我亲自到吕家一趟。 在约定到吕家的前两天,嫂挺了个大肚子,一大早亲自送良慧回去,到晚上天黑了,吕家人才开了自用车送她回来。 嫂还没回来以前,我已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妈以为我太患得患失,不断要我忍耐。 看到嫂回来,我松了一口气。 她先跟妈作了一些报告,然后煞有介事地说,要我到另一个房间跟我单独谈。此时,妈把尽在一边凑热闹的哥给带开。 「你,不累吗?」我焦虑的问。 「为你,为阿慧,也为我们,再累也值得。」她深情款款地看着我。 「阿慧她家人怎么说?」 「本来有些误会,我已经澄清了。」 「那来什么误会?」我倒不那么在乎。 「吕家人以为阿慧已经在这里跟你同居了,他们很不谅解这一点。」 「见鬼!」 「所以,我已澄清了。倒是,日前那一架打得很巧!」嫂笑着说。 「?」 「阿慧的二哥就在你们打架的前一个礼拜左右,碰上几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在附近窥伺,他过去质问,一言不合,却反被狠狠的打了一顿。吕家很不甘心,却又找不到人,只好报案了事。那天他们又去了,鬼使神差,却被你给打了一顿,警察一侦讯,原来两次都是那个被你打断手的家伙带头和唆使的。现在吕家已经出面处理这件事了。」嫂很兴奋的描述着。 「这跟提亲有什么关系?」 「吕伯父很欣赏,他想见见你。吕家人也都想跟你这个未来的姑爷亲近亲近哩!阿雄,恭喜了。」不忘调侃一番。 「我该怎么做?」 「过去就好了,还担心什么?」 「嫂,良慧不是抱养的吗?」 「阿慧都跟你说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都跟我讲了,至少她提过这件事。」 「吕奶奶是我姑婆。吕家一向人丁旺,到吕爹他们这一代也尽生男不生女,偏吕奶奶喜欢女孩,刚好我们家一口气连生两胎女儿,所以吕奶奶就把阿慧抱过去给吕伯父当女儿,反正我们家也养不起太多小孩。别搞错了,阿慧可是吕家捧在手里的宝贝咧!」 「怪不得---,那他们又怎么肯让良慧到这里来?」谜团慢慢解开。 「吕家根本不在乎阿慧要不要工作,是我要她来的。我是她姐。再说,吕伯父和吕伯母很放心她在我身边。」 「我不懂,就凭你是她jiejie,她就听你的?」 「当然不是。我们从小时候起,感情就很好。小时候因为家里生活较穷困,为了三餐,爸妈到处为人帮佣,已经人仰马翻,根本没有时间关照我们。姑婆很喜欢我们姐妹,有意抱养meimei,爸不答应。我只大她一岁,都是我这个小jiejie在照顾她,所以她习惯了什么都听我的。我们本来还有一个弟弟,小我五岁。到良慧十岁左右,妈一场大病,差点走掉。等到病好了,家里已经罗掘具穷。此时,姑婆慨伸援手,帮我们家渡过了一个大难关,我们全家非常感激。隔年,爸主动向姑婆提出,让良慧过去,吕家高兴得不得了。良慧很乖巧,也不敢反对。到吕家以后,很得所有家人欢心。但她还是时常偷偷回来看我们,我们俩更是无所不谈就这样。」 ※※※※※※※※※※※※※※※※※※※※※※※※※※※※※※※※※※ 其实,到吕家见吕先生,也是平常心一件。 吕先生是一位带有些许草莽性格的生意人,他就有三个兄弟,他排行老二。到良慧这一代,包括堂兄弟加起来就有八个。论年龄,良慧排行第七。也就是说她下面还有两个弟弟。良慧虽是抱养的,在家里却一向是共同呵护的对象。 准丈人考女婿--他问了我一些日常的生活情形,将来的打算等等。 「胜雄啊,你愿不愿意到我家经营的事业里工作?」他问道。 「吕伯伯,我目前只想留在家里跟哥嫂共同奋斗,没有另谋发展的打算。」 「如果阿慧嫁给你后,我们就是自己人了。你需要多少资金来发展你的事业?」他的问题让我意外,也让我感到一丝的不快。 「吕伯伯,我不需要你任何一毛钱。若良慧肯嫁给我,就得要有跟我们同奋斗、共甘苦的打算。钱,我们会自己赚。」我坚决的回答。 「嗯,好、好、好。」 ※※※※※※※※※※※※※※※※※※※※※※※※※※※※※※※※※ 我跟良慧的亲事就这样定了。 订婚那天,吕家把嫂的父母也请了去。我一口气各多了两个丈人跟丈母娘。 我们在 1967 年元旦后不久结婚。婚后,我婉谢丈人的工作及职务安排,而选择回家务农。 我住的竹屋,夏天是凉了,冬天可一点也不暖!尤其四周都是空旷的稻田、菜园或香蕉树,风刮起来蛮冷的。 所以新房还是在我原来的房间。再说,嫂预产期在即,我们更不能远离。 ※※※※※※※※※※※※※※※※※※※※※※※※※※※※※※※※※ 1967 年春节后,嫂产下一个小壮丁。家里高兴得不得了,嫂帮他取名明宗。 初当爸爸的哥高兴得直嚷还要再生一个。每天抢着要喂他牛奶,就是不帮忙换尿片。 「嗨,我们明宗多强壮!长大后,要像他叔叔,不要像他爸爸。」妈更笑得像弥勒佛似的。 他会的,我「挂」保证! ※※※※※※※※※※※※※※※※※※※※※※※※※※※※※※※ 话说我跟良慧订婚后,她更名正言顺地溺在我身边。我们在一起,难免厮厮磨磨的,不过,我就是上不了本垒。 一直到结了婚那天晚上,当我要上床,她拉紧棉被不放。只要我手一伸过去,她就赶快避开,紧张兮兮的。弄得我满头雾水。一个晚上就这样过了! 第二天,我故做无事。到了晚上,实在忍无可忍,我一把拉了她过来,紧紧地抱在怀里。她全身绷得紧紧的。我一边亲吻她耳根及颈部,慢慢磨,慢慢蹭。总算她的呼吸放缓,肌rou也放轻松了。接着,春潮慢慢浮现。 等到我的要放进去,她的情绪又开始紧张,两只手臂顶着我,不让。 一直到初次「试车」完毕,把已经惯于驰骋放弓的我,搞得疲力竭。细问,才知道嫂将上次的故事告诉她,以致于她对这档事儿吓得要命! 「你姐把我跟她的事都告诉你?」 她点了点头。 「她还跟你说什么?」我试探着。 「她说你们的关系不能见容于社会,但你令她迷恋。嫁了那种丈夫是她的宿命,但是在不离开这个家庭及丈夫的最大原则下,她唯有放手一搏,即使是地下夫人。而你是她唯一的选择。那天晚上,离开你房间后,她抱着我哭得好伤心。她对你的受伤感到焦虑和不舍。阿雄,你可不能辜负她喔!」 心里感到非常沉重和对嫂的亏欠。 「你肯容纳我们吗?你现在可是我的妻子。」 「对姐,我毫无保留,但其他人,绝对不许。」看着我,毅然的回答。 「你对她,什么都肯让?」 「不是让,是分享,我们从小就这样。一直到十几岁,我过到吕家后,才知道原来我们家有多贫困。刚开始,每天半夜醒来,我都会难过得偷偷地哭。也为爸妈、姐及弟弟不舍。」 「你弟弟?」 「我说的是许家这边。」 「到过许家很多次了,怎么从未见过?」 「他在国小毕业那年夏天,到溪里游泳,溺水走了。」 只感到心里好难过! 我们紧紧的抱在一起。 ※※※※※※※※※※※※※※※※※※※※※※※※※※※※※※ 嫂坐完月子后,天气渐转热,我和良慧把房间移到凉爽竹屋。 哥因有恋床的习惯,嫂宁愿留下来。 而妈为了照顾明宗,也跟着留了下来。我们把良慧原来的卧室改成婴儿室。 嫂坚持把我们的新房保留下来,以便冬天时搬回来住。 由于大伙儿的精心策划及努力经营,农事异常忙碌,家里的经济状况也持续改善。对这个家,我们无不尽力的付出。 为了有一个休息的时间,妈要我们固定在礼拜日不下田。 ※※※※※※※※※※※※※※※※※※※※※※※※※※※※※※※※※ 刚搬到竹屋的那个礼拜日,一早起,良慧跟我把房子上上下下及周围给重新打扫乾净。午后,我们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我光着膀子,全身上下只穿了条内裤,良慧更是仅穿了件短袖运动背心及宽短裙,里面啥也没有。我们躺在榻榻米上,相互抚慰着。 大概是新婚不久,良慧非常敏感,稍一挑逗,即满脸通红,呼吸加速。由于懒得再「趴」起来,我们改由「侧交」方式,即--女仰躺,右脚抬起,跨置在男腰上。男侧躺在女右侧,插入女里,左腿在女左腿下,右在上,两腿夹着女左腿跟部,施展活塞运动。右手把玩着她那丰满的胸脯,三两下即cao得她星眸半闭,哼声连连,会阴滋滋作响。 经过一番甜蜜的耕耘,感觉得到她zigong的持续缩收,花蜜汹涌流出……正在如痴如醉之际,突见她双手掩面,娇羞地叫道:「姐…… 你怎 ……!」 抬头一看,只见嫂满脸通红的站在门口。 看得我心里一震!嫂,一直让我深深迷恋的人! 顾不得良慧,我猛的冲到她面前,抱住来不及反应的她,把她压在床上。 「雄、你。」手忙脚乱地抗拒着。 「嫂,你想死我了。」边说着,边脱下她的衣裙。 当我完全进入了她里面,她才放弃挣扎。 像上次般,我整个人趴在她上面,开始抽插。刚生产过的yindao,有点松,插起来也比较顺畅。我速度由慢而快,力道由轻逐渐加大。 两手扶着她微胖的脸颊,爱怜地逐一审视着。 她则娇羞地微闭双眼,静静的体会着产后第一次的冲刺。 转过头,阿慧正趴在床上,手垫着下巴,目不转睛地欣赏着我们的表演。 看到我在看她,她俏皮地眨眨眼。 渐渐的,嫂的呼吸加快、脸上潮红加深一直到耳际、嘴微张阵阵的喘息夹杂着轻哼声是时候了。 我使劲地冲刺--。终于,guitou接收到她zigong传来的阵阵痉挛我也一喷而出。 一睁开眼睛,嫂就:「阿雄,你、老--是这样--」 「不…正…经!」良慧在一边接着。 「慧,你---」脸又红了过来。 趴在她身上,我也还在她里面,我用两手撑着上身-- 「你怎么突然跑过来?」我低头望着她。 「下午无聊,哄着阿勇睡着后,我把明宗交给妈,说要过来看看良慧,就来了。」 「你到多久了?」良慧问。 「嗯 …… ,不久,进来刚好看到他掀开你裙子。」她促狭地说。 「哼!你、」良慧抓了个小枕头朝她丢了过来。 嫂下意识的想躲,却因被我压着,动不了。 她一动,我又开始cao她。 「雄,你还………」 我无动于衷,低着头越cao越猛。 「阿慧,你来--」 「小别胜新婚,你们慢慢谈,我外面看着去。」良慧从衣橱里拿了条小内裤,穿上,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此时,我才低头看着嫂,一边不停的插着。 丢掉矜持,含情默默的看着我。整个身体随着我的抽插,规律的晃动着。 终于,又一股脑儿,全射在她的yindao里。射精的当儿,我整个趴了下来。 她两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此时,无声胜有声。 想到良慧告诉我的话,对她非常的不舍。 ※※※※※※※※※※※※※※※※※※※※※※※※※※※※※※※ 一直到稍午后,我们才穿好了衣服,愉快的一起走回老厝去探望明宗。 从此,良慧总会尽量不动声色地制造我和嫂的独处机会。 初结婚时,我对良慧的情感大至来自于对珠敏迷恋的投射。相处日久后,我对她日渐钦折。而她对我则如对珠敏,毫不保留的付出。 因此,她们两人成为我日常不可或缺的精神支柱。 而对家里的所有成员--妈、哥乃至于明宗,都在我们的细心呵护下。 ※※※※※※※※※※※※※※※※※※※※※※※※※※※※※※※※ 话说 1980年代,台湾因种植芦笋制罐外销,让很多农家因而致富。芦笋成为当时所谓的「绿金」,所以大家一窝蜂地盲目抢种。俗话说:「谷贱伤农」,由于一窝蜂地抢种,造成供过于求,以致于价格在极短的时间里急速下跌。此时,又让很多笋农大吃闷亏,甚至血本无归! 嫂对这一盛一衰的循环,观察入微。 因此,当芦笋需求日殷,未及投入的笋农正盲目跟进时,我们以有限的土地种植其他可稳定收成的作物,不碰芦笋。 当新增的笋园开始产出时,由于逐渐供过于求,价格日跌。直到几近于「崩盘」时,一部份稍有眼光的笋农,会当机立断,收掉笋园,改种其它作物,以减少损失。 而就会有一些后知后觉的人们,他们永远跟着流行的尾巴末端跑!此时,他们的笋苗才在开始成长,牦田、整地、施肥、下种一连串的累人工作才忙完,眼看着正生机盎然的笋苗,要再翻掉,实在心有不甘。不翻掉,连个回收的机会也没有,真叫他们不知如何才好! 此时,我们才出手,挑一些条件较好的新生笋园,以当时合理的价格,以两年左右的期限包租下来--此时,地上作物几乎已经贱到不计价。经过三、四个月的肥培,当芦笋开始收成时,正值大部份新笋园被翻掉改种,而旧笋园植株老化,产量下降,笋价开始翻昇。 我们的收益大幅增加。财富也持续累积。 第二年初,良慧为我们添了第一个儿子,明钦。 第三年初,嫂又为哥添了一个女儿,颖娟。 第三年中,良慧又添了第二个儿子,明杰。 第 哥在十年前因急性肺炎过逝。 隔了两年,妈也过逝。她从未发现我跟嫂之间的恋情,只知道我们一家人的感情都很好而深感安慰。当然,这得靠良慧的大力维护。 我们想把许家两位老人家接过来一起住,当时妈也欣然同意。但他们俩很习惯乡间的生活,不肯离开。不得已,帮他们买了栋平房,好好安顿他们。 我们的孩子们从小感情就很好,一直到长大成人。 他(她)们现在都已成家立业,除了明钦和颖娟外,其他都已在国外定居。 我,珠敏及良慧在五年前搬到台中定居。常抽空回老家探望两对的丈人及丈母娘,也不时到医院、公园或需要帮忙的地方当义工。 我还是习惯在我们三人独处时,叫嫂珠敏,以外全以嫂称呼。无聊时,我们时常回忆起年轻时的种种,且往往笑闹成一团。 每逢清明节,我们会去为爸、妈(他们已迁葬在一起)及哥扫墓。 孩子们偶尔会带着孙子们回来探望我们。这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刻。 我现在什么都不缺。上帝待我不薄。我已别无所求,只等待最终的审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