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言情小说 - 清纯 少妇 yin荡人妻 luanlunjian情2在线阅读 - 一身粉色的睡裙,她嘴角掠过一丝微笑,脸上的表情 有些冰冷,

一身粉色的睡裙,她嘴角掠过一丝微笑,脸上的表情 有些冰冷,

    买好早餐,大刘慢慢溜达着回水站,路过小百货亭时,发现店门紧闭着,挂

    上了一块从纸箱上撕下来的牌子,上面用黑笔歪歪斜斜地写着" 急招租" 三个字,

    下面留了一个手机号。

    怎么?安徽老板娘不干了?大刘忍不住停下脚步,盯着那破纸牌子足足看了

    半分多钟,仿佛那上面隐藏着什么秘密,她为什么不干了呢?大刘猜破脑袋也猜

    不出来,人家写着呢:" 急招租" ,那就是说家里有事不能干了才转手的咯,有

    一个" 北漂" 要离开了!大刘轻轻叹了口气,手掌不由自主地在裤腿上来回搓了

    几下,那上面似乎还遗留着抓捏老板娘屁股时头呼呼的感觉。

    回到水站,长球一家已经站在门口了,杨奶奶正满面疑惑地跟他们聊天,长

    球说普通话时口音太重,每一句话即使加上手舞足蹈地比划,杨奶奶也得琢磨一

    下才能明白他想说什么,确实,在语言方面长球远不如大刘更有天分,而这也几

    乎暗示着他注定要和大刘走出两条不同的人生轨迹。

    " 唉,长球,你们回来咯,我买了早餐,你们和我一起吃" 大刘快步走过去,

    扬了扬手里盛着油饼的塑料袋。油饼加豆腐脑或者油饼加豆浆,这已经成了大刘

    的标准早餐,就像饭后坐着等大妈、大婶儿们来聊天一样,成了大刘生活中不可

    缺的一部分。

    " 昨天晚上我们逛天安门时被淋惨了,一个胖女人说有专车送我们去附近的

    招待所,干净又便宜,今天早上还送我们去故宫门口,我们就上了车,后来,后

    来等了半天才走,把我们送到一个很小很小的旅馆,睡六个人的房子,还每个人

    要我们50块钱,我和他们争,脑壳被打了个包……" 长球说着,低头扒开头发

    让大刘看他的后脑勺,大刘没看见长球脑袋上的包,他想起了自己刚刚逃离工地

    时遇到的大金牙,大金牙没敲他的脑袋,但是大金牙派人偷了他的钱……大刘没

    挨打,因为他知道什么应时候该忍耐,什么时候可以站出来,长球脑袋上起了包,

    因为长球不知道什么叫进什么叫退,长球逃离了工地准备回家,也就注定他长球

    今后只能继续做农民。想到这里,大刘心情放松了很多,他把刚买的油饼和豆浆

    塞进长球女人手里,长球女人满怀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水一样纯净的目光里闪过

    一丝温柔,大刘嘿嘿一笑,转身出了房门。

    可以肯定地说:长球的女人对我大刘有了好感,但我大刘是不会喜欢上小奶

    子的女人的,除非是找鸡,啊,不对,就是找鸡,我也……呸!呸!呸!大刘忽

    然间对心底这番有些恶毒的嘲弄感到了后悔,她毕竟是长球的女人,朋友妻不可

    骑!哦米拖佛,醉过……罪过!

    " 大刘啊,既然是你老乡来了,你们聊会天儿吧,我走了啊" 杨奶奶有些颤

    巍巍地站起身,拎起菜兜子,大刘赶忙走过去,扶住杨奶奶。" 我送您回家吧" ,

    大刘不由分说从杨奶奶手里接过菜兜子。

    走到杨奶奶家单元门口,看见一个面目清秀的女子正坐在门口石凳上。" 咦,

    这不是小云吗?你的脚好些了吗?你妈呢?" 杨奶奶边说边快走了几步。

    " 哦,奶奶,我现在好多了,就是夜里起来不小心,崴了脚,这会儿没事了

    ……" 小云说着,闪闪发亮的双眼有意无意地扫过杨奶奶背后站着的大刘,她的

    脸上瞬间浮起两片红晕,目光快速移回到杨奶奶脸上," 我刚才下楼走了走,这

    会儿正歇着呢,我妈去我哥那里接我侄子回家了,晚上才回来呢"。

    杨奶奶挨着小云坐下,两人聊起了家常,小云看起来很高兴,似乎已经很久

    没和人聊过天了,她的目光偶尔会在大刘身上停留一会儿,短短的一会儿,也许

    就那么一两秒钟,但大刘的心里却总有种异样的悸动,仿佛被风吹过,痒痒的,

    痒痒的,热热的……

    大刘脸上洋溢着他标志性的憨憨的微笑,专注地盯着小云,他无需像小云那

    样目光流离,因为杨奶奶此时侧身对着大刘,根本没有发觉两个身旁这对男女的

    对视。

    小云一边听着杨奶奶说着家长里短,一边弯下腰,抚摸着脚踝上贴着的膏药,

    与她正对面的大刘刚好能从她的领口间,望见小云胸前两座半遮半掩的rou峰,还

    有rou峰间那道深深的沟!

    原来小云的奶子也有这么大啊!她看上去和长球媳妇差不多瘦弱,这对奶子

    可一点都不比腰和水牛一般粗的马寡妇小啊。大刘睁大了眼睛,紧盯着小云雪白

    的rufang,看着她慢慢地揉搓着脚踝上的膏药。

    两米开外,小云看到了大刘灼热的目光,她的心跳急速加快," 咚!咚!咚!

    咚" ,震得耳膜轰轰作响,胸腔里像揣着一只活鹿,马上就要迸裂;她感觉到了

    自己的rutou在胸罩微微的摩擦下胀成圆圆的两粒,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脸颊如炭火

    一般的热度,脑子里浮现出昏暗的灯光下那个年轻的身体,古铜色的,半裸的身

    体……温热的液体从两股间渗出来,身旁的一切在加速旋转,变得越来越模糊,

    小云身不由己地微闭上双眼,轻轻" 嗯" 了一声。

    " 小云啊,脚又疼了吧?你这孩子啊,老实歇着比什么都强,就不该逞这能,

    我看我还是送你回家躺着吧" 曹奶奶说着关切地伸手轻轻摸了摸小云的脚踝。

    " 奶奶,我没事,脚已经不肿了,我就是刚才走多了,现在一按就有点疼的,

    您看,真的已经不肿了" 小云很快缓过神来,皱了皱眉,随即又浅浅地笑了笑。

    " 这孩子,净逞能了,刚扭了脚,你下来遛什么弯儿啊!来奶奶送你回家。

    " 曹奶奶说着,站起身,这才发现大刘正拎着自己的菜兜子站在两米来远的地方,

    " 唉,正好,大刘,你看奶奶胡涂了,让你拎着菜等半天" ,说着上前一步接过

    菜兜子" 小云啊,奶奶还真搀不动你,万一咱娘儿俩再摔了,我这把老骨头啊,

    还得拖累你,那可就麻烦了,得,让大刘搀你上去,奶奶也该回去了,大刘啊,

    你再辛苦一趟,送你云jiejie回去,她家就住二楼,也不费劲,啊……" 说着,曹

    奶奶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大刘。

    " 不…不用了吧,我自己能行" 小云看了看大刘,对曹奶奶说道。

    " 哎!你这孩子,以后可得小心地,你这是楼层低,要是住六楼,你可就麻

    烦了" 曹奶奶说着,摇摇头。

    " 奶奶,送先您上楼,再送云姐上去吧" 大刘说着偷偷瞟了小云一眼,正赶

    上小云与他对视,大刘做贼一般心跳急剧加速,他转过头看着曹奶奶。

    " 甭管我了,你把小云送回家就行了,也耽误你半天了" 说着曹奶奶转身向

    下一个单元门走去。

    " 好的,奶奶,你放心吧,云jiejie不嫌弃,我背她上楼。" 大刘说着伸手挠

    了挠后脑勺笑了,一脸憨憨的神态。

    " 行了,你啊,才一个多月就学会贫了,这往后啊,还不定修炼成什么仙儿

    呢" 曹奶奶头也不回地说道。

    小云的脸更红了,她站起身,一瘸一拐地来到单元门口,大刘有些不知所措,

    他紧跟着小云,伸着两臂,却不知道该怎么去搀扶她,小云掏出门禁卡," 嘀"

    的一声,她拉了一下有些锈蚀的灰蓝色铁门,大刘快步上前,帮着拉住门把手,

    小云自顾半走半跳地向里走,却停在了楼梯前,回头看了一眼紧跟在身后的大刘。

    星期五的中午,狭窄的楼道格外安静,上班族都还在忙碌,老人们大多在家

    里准备午餐,楼道里基本没有人进出。小云的目光凝视着大刘的双眼,闪亮、灼

    热,像是一把无形的手猛地揪住他的心脏,大刘触电一般瞬间窒息,他有些站立

    不稳,有些不知所措,哦不!也许不是什么不知所措,而是那种,那种天上掉下

    馅饼的惊喜,而他却只是木讷地站在小云身后,双手茫然地在裤腿上揉搓着。

    " 别傻站着了,扶我上去吧" 小云扶着楼梯的铁栏杆,柔声说道,目光转眼

    间变得温柔而羞怯,声音有些微微颤抖。

    " 哦……" 大刘赶忙上前扶住了小云的右胳膊,小云软软地靠过来,大刘稍

    稍犹豫,伸出左手揽住了小云纤细的腰身,隔着薄薄的上衣,大刘能感觉到她身

    体的温度,小云的腰线平滑,没有一点点多余的赘rou,小云的rufang挤靠着大刘的

    胳膊,饱满而柔软的质感让大刘心猿意马,他暗暗揣摩着小云奶子的形状:她的

    奶子应该不会像马寡妇那样肥肥大大地耷拉着,她的奶头儿是像那个叫爱玲的野

    鸡那样又黑又长,还是像小莹那样像一粒赤小豆呢?

    两人紧紧依偎着上楼,更确切地说是大刘搂抱着小云上楼,突然间不知是谁

    脚下拌蒜,两人几乎同时踩空,幸好大刘反应还算敏捷,他一把搂住小云,两人

    紧紧拥抱在一起,脸贴着脸,近得能听见彼此的鼻息,能感觉到对方砰砰的心跳,

    更要命的是大刘坚硬的jiba直挺挺地顶在了小云的下腹……大刘没动,小云也没

    动,但大刘能感觉出小云的身体在自己怀里瑟瑟地发抖,大刘的脑子以近乎光速

    的旋转判断着眼前的形势,他已经无须再去思考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只需

    要判断眼下他应该做什么,该抱起她强jian她?还是装出假清纯的样子甩手跑掉?

    或许他需要最后一点暗示……大刘稍稍加力,拥紧怀里的小云,粗壮的jiba倔强

    地竖立在紧紧贴服在一起的两个身体之间,小云浑身酥软无力地任凭大刘搂抱着,

    颤抖的更厉害,她呼吸急促,吐气如兰,温暖的气息吹进大刘的耳孔。

    大刘暗暗吐了一口气,他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了,猛地抱起小云快步迈过最后

    几级台阶——此时的小云轻得像是一片树叶,小云的家就正对着楼梯拐角,她掏

    出钥匙塞进大刘手里,大刘摸索了七八次才把钥匙插进锁孔," 我日,日上防盗

    门,那就让我也日上吧!"

    门刚一推开,一只半米多高的金毛犬便扑过来,搂住小云的腿," 哈!哈!

    " 地吐着舌头,还回头冲着大刘瓮声瓮气地" 汪" 了一声,与其说是威胁,不如

    说是打招呼,看样子它似乎并不在意大刘这位不速之客的到来,或许它已经从主

    人那里感应到了这位陌生人是主人的宝贝儿……

    大刘的嘴就被小云湿润的双唇捉住了,柔软的双臂牢牢地环住他的脖颈,发

    疯一般亲吻着大刘,大刘长到二十六岁,还从没被女人这样亲吻过!他的舌头被

    小云的卷裹着拉进她的嘴里,她在吸吮他的舌头,大口大口地吞下自己唾沫;大

    刘捧着她的脸,学着小云的样子,卷起她的舌头,拉进自己嘴里,学着她的样子,

    吸吮她的舌头,大口大口吞下她的唾沫……小云的口水是甜的!

    大刘的身子被小云牵引着,倒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躺在床上的小云只是紧紧

    地环抱着大刘的脖子,大刘一遍一遍舔舐着小云的舌头,一双粗硬有力的手早已

    滑过她的脖颈,撕扯开她的衣扣,钻进她胸前,粗暴地捂住她丰盈绽放的奶子,

    纽扣崩落的声音使大刘格外兴奋,让大刘狂奔的心跳再次加速,他忽然生出一种

    发泄暴虐的冲动。

    随着" 嘣、嘣" 两声轻响,胸前仅有的两粒纽扣已不知飞向何处,小云雪白

    娇嫩的奶子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一个似乎熟悉却极其陌生的男人眼前,任凭他狼一

    样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盯住,自己却丝毫不觉得羞耻;仍由他粗硬的双手牢牢按住,

    自己却被那粗暴的揉捏挑逗得yuhuo焚身,汩汩热流正从全身各处涌向羞处。

    小云双手用力扳住大刘的头按在自己乳间,大刘轻轻撕咬着她的奶子,吸吮

    着她的奶头儿,阵阵微痛像一针针春药注入她的身体,小云无助地扭动着,身体

    内部的冲动如熊熊燃烧的烈焰一般吞噬了她,自己的身体已经三年多没有男人来

    耕耘灌溉了!我已经等不及了!我不要再那样偷看,我不要!来吧,来吧!来cao

    我啊!快来狠狠地cao我啊!小云一遍遍在心底呼喊,近乎绝望的呼喊着,每一秒

    钟的等待都像是在烈火中煎熬。

    离开强哥家以后,大刘已经一个多月没有碰过女人了,除了把jiba插入这个

    女人的身体,除了把子孙射进她的屄里,他什么都不想做,也什么也做不了,自

    己现在像个可以任意施暴的君王,而身下的女人头发散乱,紧闭着双眼,微微张

    开着红艳艳的嘴唇,白白嫩嫩的大奶子上两颗棕色的rutou挑逗似的挺立着,像两

    只眼睛凝视着他,女人的身体像蛇一样蠕动着,她的细腰挺起来又落下去……冲

    锋的集结号正在自己的卵袋里吹响,我日!你还在等什么?

    此时此刻,大刘就是可以任意施暴的君王,他喜欢做暴虐的君王。

    透过微闭的双眼,小云看到大刘解开腰带三两下褪下牛仔裤,他里面居然没

    穿内裤!哦!天!小云惊讶于从大刘两腿间突然跳出来的这根jiba,她从未见过

    的巨大的雄性roubang!微黑的jiba上青筋暴涨,大大的guitou红得发紫,紫得发亮!

    高傲地仰着头,俯视着自己近乎赤裸的身体,小云的心猛然间似乎要从嘴里跳出

    来,她紧咬住下唇,一股热流倏地从两片guntang的rou瓣儿中间涌出来。

    一个个夜晚,静静地凝视着那所简易房,她无数次幻想过这个小个子两腿间

    的宝贝,从没有想过它会是这样看起来让人生畏又让自己心颤的大家伙!此时此

    刻,这巨大的jiba正挺立在自己湿滑的私处!小云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小腹深处

    的空虚和渴望,却又禁不住有些慌乱。

    大刘竭尽全力稳定心神,小心地扯下小云淡蓝色的碎花外裤,却见她那粉色

    的三角裤底已是大片湿湿的水渍,若隐若现地映出rou唇的颜色,他翻起小云的内

    裤,来不及脱下,便一手按住高高翘起的jiba,一手扶住小云的胯,对准早已微

    微分开的rou缝儿猛地捅进去。

    小云甚至来不及翘起屁股配合大刘的插入,空置三年多的rouxue瞬间被填得满

    满当当,哦!好长!好粗!小云在内心呼喊着,久违的撑胀感使她不由自主地收

    拢双腿,下身传来更强烈的充实感……

    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是谁?小云朦胧的双眼看不清他的脸,在她渐渐模

    糊的意识里,是自己把这个男人领进屋里,又把他拉到床上来的,如同邪魔附体,

    她曾经坚强的理智丝毫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有她的身体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但她的感觉却越发敏锐,她闻得到这个男人身上的汗味儿,闻得到自己私处

    盛开时才有的气息,她享受着羞怯的快感,她试图克制一下私处那一阵阵的酥麻

    和眩晕感,但此刻她的身体并不属于自己,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正扭动着,迎送着,

    接纳着,期待着身上的这个男人,她无法自抑地呻吟着……

    狭窄的木床上,大刘纵情抽插,挥汗如雨,小云面若桃花,声如莺啼," 啪!

    啪!啪!啪!" 单调而有力的rou体撞击声混合着小云含混不清的呻吟声、床垫不

    堪重负的咯吱声,弥漫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盛夏的阳光炙烤着床脚散乱的衣服,

    满含着荷尔蒙的yin液气味空气混杂着汗酸味儿,翻滚、蒸腾,让人窒息。

    小云胸前莹白如雪的肌肤透射出朝霞一般的红艳,扭动的身体上洒落滴滴汗

    水,嫩滑的腔道里泛起层层白浆,紧缩的zigong里积聚着股股涌浪,她感觉自己的

    zigong很快就要爆炸了......

    大刘呼呼喘着粗气,偷眼观察着身下的小云,得意地欣赏着她如痴如醉的表

    情,感受着她湿滑娇嫩的皱褶舔舐着自己最敏感的神经,再往下看,自己那引以

    为傲的大jiba正快速而有节奏地在小云温热多汁的rouxue中进出,翻出层层嫩rou,

    jiba上满是yin水和白白的泡沫。自从离开马寡妇之后,他还从没有在大白天日过

    别的女人,也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但他不想放慢

    节奏,想射就射咯!老子就要射得痛快!

    大刘张大嘴" 嘿!嘿!嘿!" 狂插几下,挺直身子死死地抵住小云的耻骨,

    积聚了近一个月的数十亿子孙骤然间激射而出,正迎面撞上小云rouxue内喷出的yin

    水,两股热流在小云zigong口处翻涌,小云触电一般搂着大刘的胳膊一口咬住,秀

    美的脸庞几乎扭曲,浑身颤栗着,闷声闷气地呼喊着:" 哦——啊——尿了!哦

    ——" ,修长的双腿蛇一样紧紧攀住大刘的腰,下腹深处阵阵痉挛一样的快感江

    潮一般吞没了她,期待已久的高潮竟然这样震撼,她毫无准备,毫无抵抗,像是

    狂风中的一片落叶,旋转,飞舞,升起,落下……

    " 啊!哦——啊——" 小云朦胧中仿佛听到自己歇斯底里一般的叫喊,她控

    制不住自己的喉咙,或许那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喉咙。

    窗外是夏蝉枯燥得让人昏昏欲睡的鸣叫,房间里是让人晕眩的安静,疾风暴

    雨般的高潮戛然而止,两具赤裸的rou体紧贴在一起,仿佛两具晒蔫儿了的鱼,大

    刘软缩的jiba慢慢地从小云肿胀的rou缝儿中滑出,带出一大股浓稠的白浆,接着

    是更浓稠的一股,顺着股缝儿浸湿了小云那枚小巧的菊花,流在床单上,渗入小

    云屁股底下那一大片水渍中,他很享受这种射精后飘飘然的感觉,喜欢看着jingye

    从女人的rou缝里流出来,但这次他的胳膊被小云压在脖子下面,只能伸出另一只

    手,轻轻触摸她湿漉漉的rou唇。

    小云的身子依然绵软无力,面颊残留着高潮时的绯红,大刘的触摸让她觉得

    很舒适,柔柔的,痒痒的,想象不出刚才那个粗暴的小伙子居然还能这么温柔。

    一阵清凉的风吹过,大刘一下精神了许多,他坐起身,见大乖正趴在床边,

    满脸疑惑地瞪着自己,大刘冲它微微一笑,俯身摸了摸它的头。天色似乎一下了

    阴暗了许多,似乎有一场急雨将至。小云翻过身,抓起身边的毛巾被遮住自己赤

    裸的身子,也坐了起来,她裹着毛巾被下床,大乖也飞快地起身跟着她进了卫生

    间。

    出来时,她转身从客厅拿了一罐可乐,打开了,递到大刘手中,大刘感激地

    看着小云,小云的脸上闪过一丝的羞涩,旋即微微一笑,坐在大刘身边,大刘搂

    过小云的肩膀,轻轻嗅着她发丝的气息,隐隐地有点马寡妇的气味儿,但比她浓

    烈的气味好闻得多,或许女人身上的气味儿都差不多吧。

    小云弯下腰,小心地捧起大刘微微有些勃起的jiba,怜爱地抚弄着,像个天

    真的孩子在把玩一件稀罕的礼物,又像是细心的少女在欣赏一片娇嫩的花瓣。

    雷声由远而近,轰隆隆地滚过,大刘的jiba在小云绵软的手中重新恢复了狰

    狞,他抱起小云俯身放倒在床上,小云很配合地翘起屁股,大刘暗自出了一口气,

    这才是他最喜欢的日屄姿势!

    两人噼噼啪啪的撞击声淹没在雷声和雨声之中,好奇的大乖高高地抬着头,

    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大刘,看着他身下的小云。大刘与大乖对视

    着,有种被偷窥的快感,腰间陡然生出一种快意,更深地抽送起来。

    密集的骤雨敲打着玻璃,噼噼啪啪的雨点遮盖了两人粗重的喘息和呻吟,第

    二次高潮到来的时候,小云几乎晕厥过去,她不知道大刘什么是时候停下来的,

    清醒过来时隐隐感觉私处火辣辣的疼痛。两人裸身相拥着,静静地倾听窗外电闪

    雷鸣,仿佛一对默契的情侣,两人都没什么话,只是偶尔对视一下,这种陌生而

    亲切的感觉,让大刘心中涌起莫名的感动和愧疚,他除了这个女人叫小云、除了

    她的身体之外,几乎对她一无所知。

    雨渐渐小了,大刘穿上衣服,回头对小云笑了笑,依然是那副憨憨的神态,

    转身正要出门,小云叫住了他,赤裸着身子走到他身旁,伸手为他整理了一下T

    恤的衣领,又拢了拢鬓角,柔声说道:" 路上滑,小心点,别走太快" ,大刘应

    了声" 唉" ,推门飞快而轻巧地下到一楼,走出单元门前,他下意识地梳理了一

    下头发。

    雨后的空气凉爽而清新,带着淡淡的土的腥气。水站里长球坐在电视机前看

    韩剧,他的女人坐在门口的石阶上美滋滋地凝视着儿子在长城和故宫拍的照片,

    儿子阿宝正兴奋地拿着一截树枝拍打着门口的积水,嘴里发出" 呜呜" 的声音,

    看到大刘进门,长球抬起头:" 你去哪里了咯?我们没等到你,先吃饭了,给你

    留了饭菜在桌上".他的女人早已站起身从里间端出两盘菜放在电视机旁的小方桌

    上,又进去盛了一碗饭递给大刘。

    豆豉青辣椒炒rou片,素炒空心菜,大刘还真的饿了,他接过筷子,大口大口

    扒拉着饭菜,仿佛饿死鬼托生一般,长球的女人坐在门口的石阶上,用异样的眼

    神看着大刘,确实,她从没见过大刘这样狼吞虎咽,不过大刘风卷残云般地席卷

    掉了桌上的饭菜,她脸上浮现出欣慰和满足的神情。

    " 你,够吃吗?我再炒个菜……" 长球的女人,站起身来到大刘跟前,小声

    问道,像个新过门的小媳妇儿。

    " 呃" 大刘不好意思地打了个嗝,他拍了拍胸口,摇摇头," 我吃撑了,不

    用了,不用了" ,正说着,他又打了个嗝。

    长球的女人转身端了一杯水,递给大刘,就手接过他的碗筷,又端起桌上的

    空盘子走到墙角的水池边三两下便洗刷完毕,接着便去扫地。看着她瘦小忙碌的

    身影,大刘暗暗有些走神,他觉得长球虽然只能在那重山遮蔽的村落里度过一生

    很悲哀,但他找到这样一个能干又温柔的女人,何尝不是另一种许多人不曾拥有

    的幸福呢!哎,看来人这一辈子很难事事都顺心如意啊,但不管在哪里,我大刘

    也应该找到一个和长球的女人差不多贤惠能干的女人!而且,而且她……她还应

    该怎样大刘想不出一个恰当的词汇来描绘,他觉得这些年来自己遇到的那些女人

    身上多多少少都有自己想要的某些东西,要是能集中到一个人身上,该有多好啊!

    " 银根,我们明儿地要回湖北了,后半儿的车" 长球转过头,神情看上去有

    点忧郁。

    " 啊?哦……" 大刘猛然间回过神来,虽然他预感到长球这两天肯定会走,

    但听他说出这句话时,自己仍然有些失落,毕竟等长球他们都走了,自己在北京

    就再也没有什么相熟的朋友了。

    送过最后两桶水后,已是晚上10点多了,大刘和长球坐在台阶上聊天,看

    着北京被霓虹灯和摩天大楼照里发散出来的灯火搅得浑浊不堪的夜空,大刘和长

    球一起回忆着小时候在山里一起成长的那些点点滴滴,大刘强忍着伤感,一连喝

    了6瓶啤酒,然后昏昏沉沉地倒在了外间的躺椅上,他很想马上就睡着,睡着了

    就不会有那些不好的情绪,睡着了就可以迎来明天的好心情,但他闭上眼又睁开,

    睁开眼又闭上,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乱成一锅粥,身边的阿宝不知梦到了什么,

    呵呵地笑出了声,大刘爱怜地伸手摸了摸阿宝光洁的屁股,他听得到里间的小床

    上,长球正骑在女人身上没完没了地折腾,听得到小床在他们身下疲惫不堪的吱

    扭声,听得到女人由小变大又由大变无,含混不清的" 嗯嗯啊啊" 地呻吟,大刘

    看了看手机,已经快一点半了,长球真的好体力啊!大刘忽然意识到:这阿宝,

    还有他身下的女人,不正是长球所追求的幸福所在吗!至于在不在城市,其实并

    不重要,长球知道了自己想要什么,所以才这样坚决地要走,所以才这样快意地

    享受着自己的幸福!

    大刘的思绪忽然变得清晰起来,他越来越坚信自己既然下定了决心留在这个

    原本并不属于他的城市,他就一定会在这里找到属于自己的女人,属于自己的生

    活,所有自己作为男人应该拥有的一切。想到这里,大刘纷乱的思绪安静了下来,

    里间的小床吱吱嘎嘎地再次摇晃起来时,他已经带着平稳的鼻息睡着了。

    长球带着他的女人和儿子回了家乡,大刘的小屋恢复了往日的节奏,街坊大

    妈、大婶儿们依旧会在路过时和大刘闲扯上一会儿,大刘依旧忙忙碌碌地奔波在

    进水和送水的路上。长球走后的第三天,曹奶奶回来了,生拉着小云去市中医院,

    看着小云在曹奶奶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从门前走过,大刘心里有些愧疚,他觉得

    自己或许应该为她做点什么,可自己一个送水的农民工,实在没什么像样的本事

    和学问,能做的了什么呢!曹奶奶叫的出租车开了过来,大刘紧赶两步冲过去,

    拉开车门:" 曹奶奶,您和小云姐回来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扶小云姐上楼" ,

    说话时偷眼看了看小云,小云的脸上拂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羞涩,曹奶奶一边说着

    感谢的话,一边心急火燎地跟着小云钻进车里,挥手跟大刘告别。

    中午时分,大刘正思忖着小云和曹奶奶什么时候能回来,手机忽然响了,是

    强哥。

    " 喂,大刘,最近你丫过得咋样啊?怎么也不给哥来个电话啊?嗯?你晚上

    过来陪哥一起吃饭,哥请你吃大董烤鸭,啊!"

    大刘连声应着,向强哥表达着自己的歉意,但强哥突然邀请自己去吃饭,还

    是令大刘有些不解,他也不便多问,只得先应承下来,强哥请吃饭,还能不去?

    可这……难道是自己和小莹那天晚上的事被强哥发现了?不对,听强哥的口气又

    不太像是在摆鸿门宴,嘶……大刘皱了皱眉,心里隐隐地有些忐忑,为什么会这

    样,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太阳渐渐西去,依然不见曹奶奶和小云的身影,莫非自己刚才送货的时候她

    们回去了?大刘回头朝小云家阳台的方向看了很久,还是没有人影。

    手机再次响起,大刘只能起身按照强哥的指点坐车去三环边的大董烤鸭,来

    到包间,发现里面只有强哥和小莹两人,他谦恭地跟强哥和小莹打招呼,强哥一

    脸兴奋,热情地起身搂住大刘的肩膀,拥抱他,然后一把将他按在座椅上,指着

    大刘神秘兮兮地问道:" 知道个为什么要单独请你吗?"。

    " 嘿嘿,不知道,强哥又挣大钱了?"

    " 哈哈" 强哥仰头大笑起来,用手摩挲着自己短到贴着头皮的头发," 我是

    要谢你的!自从遇到你,哥我太顺了!多挣了钱是小事,哥又添了后了!" 说着

    搂过身边的小莹," 你嫂子有喜了!哎呀,这两年多,哥没少忙活,今儿个才算

    是播下了革命的种子……哈哈哈……" 说着侧过脸,在小莹的腮帮子上响亮地亲

    一下,小莹" 嗯" 了一声别过脸,眼睛扫过大刘,那眼神看得大刘心里发毛,后

    背嗖嗖地冒着凉气,嘴里却忙不迭地连声道喜。

    一会儿,服务员走马灯似地摆了几乎一桌子的菜,强哥兴致很高,大刘推脱

    不过,喝了半玻璃杯二锅头,辣得嗓子眼儿冒火,脑子里轰轰作响,他要了被冰

    矿泉水一起喝下大半,才稍稍感觉好了些。剩下的大半瓶牛栏山,强哥一人包了,

    依然不过瘾,又要了一瓶小儿四瓶啤酒,一直到舌头都不打弯儿了,这才在小莹

    的劝说下放下了酒杯。

    大刘和服务员搀扶着强哥上了他的宝马,小莹拉开前座的车门,回头对大刘

    说:" 上来吧,帮我把他送回去" ,大刘唉了一声,坐上后排,挨住几乎躺倒的

    强哥。

    小莹开车很稳,也很快,一路上强哥不停地喷着酒嗝,大刘强忍着没吐出来,

    他把头别过去,呼吸着车窗外的空气,掏出手机才发现昨晚忘了充电,手机已经

    自动关机了,小莹回头看了看大刘,打开了天窗,清凉的风吹进来,大刘感激地

    笑了笑,没多会儿三人便回到了强哥位于东直门的家,此时的强哥已经醉成了一

    滩烂泥,大刘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把他拖下车,然后架起他歪歪斜斜到了楼门口,

    一身蓝制服的保安迎过来,帮着大刘把抢个扶进电梯。等把强哥放倒在床上时,

    大刘已经累得满身是汗了,他大口喘着气,接过小莹递过来的冰镇红牛,随口说

    道:" 谢谢嫂子"。

    " 我不是你嫂子,我只是他的玩具罢了" 小莹说着转身进了浴室,大刘坐在

    沙发上,喝着冰凉爽口的红牛,舒适地向后靠去,伸了个懒腰,这沙发就是自己

    一个多月前睡过,而且和小莹在上面乱搞过一夜的那个……想到这里,大刘两股

    间泛起一股热流,jiba迅速地竖立起来。

    没多会儿,小莹冲完澡披着浴巾走了过来,薄薄的浴巾包裹着她苗条匀称的

    身体,原本就很挺拔的奶子因为怀孕显得更加浑圆、饱满,似乎要冲破束缚破茧

    而出,大刘心里咯噔一下,他赶忙扭过身子,假装看墙上的裸女画。

    " 你做什么亏心事了?都不敢看我了?" 小莹一边说一边坐到了大刘身边,

    带过来一股清香的浴液气息,她的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挑战的意味,大刘听得

    出来她话里隐含着其他的意思,不过他并不担心,因为他确信小莹不敢把那天夜

    里的事讲给强哥听。

    " 哦,没有,我该回去了,店里没人,晚上可能会有人找我" 大刘发觉自己

    没法让不安分的jiba自己缩回去,决定还是离开强哥家比较好。

    " 谁找你?不会是女鬼去你家喝水吧" 小莹扑哧笑出了声,但随即收住了笑

    脸,神情专注地说:" 大刘,你,躺下好吗?" ,那声音听起来柔情万种,绝不

    像是小莹往常的口气,大刘转过身,看到小莹专注而痴迷的目光,他犹豫了漫长

    的几秒钟,像是被人推着,慢慢躺倒在沙发上。

    小莹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大刘两腿间凸起的部分,她伸出纤细白嫩的手指,

    轻巧而敏捷地扯开大刘的牛仔裤,伸手进去握住了他的命根子,绵软而温暖的触

    感让大刘不由得浑身一颤,低头看着小莹,小莹兀自呆呆地凝视着他的jiba,大

    刘看不清小莹的表情,他闭上眼,回想着那个狂乱的夜晚,回忆着小莹狂野yin靡

    的呻吟,此时此刻,小莹正伸出小巧的舌头舔舐着他的guitou,然后一口吞进去,

    一动不动,许久不肯松开,大刘心底正要聚集的某种抗拒瞬间崩塌了,仿佛海浪

    掠过松软的沙滩……

    大刘握住小莹胀鼓鼓的奶子,慢慢地抓捏,慢慢地揉搓,她的奶子真的很结

    实!小莹在他的揉捏中蠕动着身子,嘴里含着他的jiba和卵蛋" 唔咋、唔咋" 地

    上下taonong,一边含糊不清地呼喊着" 哦!大jiba,我就要大jiba……大jiba……

    " ,一边撕扯着他的腰带,大刘抬起屁股,任由她扯下自己的仔裤,小莹一把推

    倒大刘,翻身骑坐在他身上,右手扶着大刘的青筋缠绕的命根子缓缓地坐下去,

    " 哦!!哦!!" 小莹仰头起头,大张着嘴," 哦!舒服死了……"

    似曾相识的夜晚,似曾相识的情景,完全相同的一对男女,完全一样的rou体

    感受,只是这次两人之间多了一个未成形的生命。

    小莹双手撑住大刘的胸膛,竭尽全力扭动、研磨、迎送,没几分钟便紧咬着

    下唇气喘吁吁,看样子高潮似乎马上就要倒了。

    大刘低头看看自己的jiba被小莹的rouxue深深地吸进去、吐出来、吐出来、吸

    进去……她什么时候把下面的毛剃光了?大刘被眼前那个无毛的rouxue迷住了,随

    着小莹的蠕动,他甚至看得见那两瓣儿嫩rou夹住自己jiba的样子!" 我日!" 大

    刘忽然有种要射的冲动,他赶紧屏住气,抬头看去,小莹浑圆的双乳在她瘦小的

    身前跳跃、摇荡,他的意念有些朦胧,蓦然间,他眼前浮起了几天前那个湿热的

    午后,影影绰绰地看到了娇羞不堪的小云……

    今晚的大刘没有了往日的威风,小莹的高潮过后,他没坚持多会儿,便射在

    了小莹湿漉漉的rouxue里。

    房间里恢复了平静,电视里穿着暴露的女主角搔首弄姿,不停地卖弄自己鼓

    成半球形的奶子,喋喋不休地吹嘘着某某品牌的丰乳霜,隔壁卧室里传来强哥韵

    律丰富的鼾声。大刘扯了几张面巾纸递给小莹,小莹团了团塞在两股间,起身进

    了洗手间。

    再出来时小莹已经换了一身粉色的睡裙,她嘴角掠过一丝微笑,脸上的表情

    有些冰冷,与刚才那个沉溺于rou欲,激情四溢的女人简直判若两人。

    " 你冲个澡打车回去吧" 小莹站在离大刘两米远的地方,柔声说道。

    " 唉" 大刘本想说我就这样回去吧,转念间又打住了,他快步走进卫生间,

    拧开水龙头,温热的水冲刷着他的身体,很舒爽的感觉,回头看见洗手台上放着

    一条纤巧的紫色蕾丝内裤,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拿起来细细地左看右看,内裤

    裆部有一条淡淡的湿印,大刘用手触摸,放在脸前用力闻,伸出舌头轻轻地舔,

    似乎闻不到什么气味,也尝不出什么味道。

    大城市里的女人和山村里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啊,吃得少,穿得也少,sao劲儿

    可一点也不少!一闪念间,大刘随手把这条紫色内裤塞进了自己的屁兜里。

    穿好衣服走出卫生间时,小莹正坐在沙发上等他,大刘抱歉地笑了笑。

    " 我们下个月就不住在这里了,强哥嫌这里太吵,准备搬到顺义那边的房子

    去,这房子要租出去了" 小莹边说边起身开门送大刘,却不看他。

    " 哦,我晓得了" 大刘应道,正要跨出门去,小莹突然一把拉住他,把头埋

    在他胸前,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还是身上带着汗味儿好闻" 说完松开大刘,转

    身向卧室走去。

    大刘愣在了当下,盯着小莹的背影,呆立了几秒钟,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又

    似乎什么都不明白,可这又有什么区别呢?大刘轻声说了句" 我回去了,嫂子"

    便带上门,快步走向电梯。

    深夜的北京街头,灯火璀璨,远处的高楼大厦间霓虹灯鬼魅而妖冶,大刘浑

    身轻松,通体舒畅,他并不急着回水站,一个人顺着路灯的指引穿行在树影之间,

    走过一个个街口,看着稀稀落落的车飞快地驶过,不远处几个喝醉的男人摇摇晃

    晃地互相扶持着站在街口,高声叫喊着,唱着不知什么调门儿的歌,手舞足蹈,

    " 唉,可怜的男人啊,不好好回家陪老婆,喝成这鬼样子,不怕老婆上了别人的

    床?" 大刘冷冷地笑道。

    就这样一路走回水站,已经是早上两点半了,大刘把手机充上电,倒头便睡,

    枕头上有女人的气味,大刘知道,但他懒得换;床上有女人的头发,大刘知道,

    但他没工夫扔;席子上有女人留下的水印,大刘知道,但他舍不得洗,大刘从没

    嫌弃过女人,他也不想被女人嫌弃。我去洗手间做了简单的洗漱,到镜子前查看了确定没留下火山爆发过的

    痕迹,便一溜烟就来到报社办公室,这时里面已经坐满了人。乔总已经在会议室

    的主持席就座,见我进来,朝我示意了下。

    看样子我是最后一个到达的,待我坐定,乔总立刻就清了清嗓子开始说

    到:“大家好,敝人乔山,职业报人,有幸被邀担任这次模特儿比赛组委会副主

    任。今天我们报社受组委会委托,在这里组织召开第一次评委全体会议,主要是

    给大家讲讲这次比赛的规则和评委会的工作……这是我市举行的规格最高,规模最

    大的一次模特儿大赛,对促进我市美女经济的发展有着重要的意义……这次比赛第

    一名还将代表我市参加全国的模特儿大赛……”

    接下来乔总开始给评委们宣读这次比赛的规则,我环视了下会场,加我一

    个共九个评委,那八位是没见过面也一定闻过其名的,这个城市文艺圈和时尚界

    的名流达人。唯独坐在乔总旁边那个人我未曾相识,四十来岁,气质跟大家格格

    不入——我一时表达不出的那种纠结:光头、青衫、布鞋……先不说这三者如何搭

    配是一个严重的技术活,但敢把这三者弄到一块来,得需要多么强大的内心,他

    不是一个很二的江湖郎中,就一定是个一顶一的江湖大佬。

    请原谅我很文艺地说,这当时还不知道是江湖郎中还是江湖大佬的人,装

    得的确很江湖,乔总讲话时他一直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一幅水很深的样子。

    “好了,比赛介绍完了,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可以马上提出来,在每个评委座位

    上,我们都放了个资料袋,里面有这次比赛的书面介绍和规则等等,大家也可以自

    己熟悉一下。现在没有问题的话,我们有请这次比赛的独家赞助商,江胜集团的仇

    大宝董事长讲话,大家欢迎!”话音一落,乔总便带头鼓起掌来。

    我倒吸一口冷气!今天遭遇的还真不是那一块砖头飞下能砸到一片的江湖

    郎中。是真资格的,如假包换的江湖大佬!江胜集团,是这座城市近几年波澜壮

    阔的地产风云中涌现出来的数得上的角色。

    只不过,他们那满城可见的楼盘广告词到是一幅楚楚可怜,文艺小清新的

    样子:江山胜景,如此多娇!

    但见仇总慢慢抬起身子,目光注视前方,未有一丝朝两边的分散与旁落,沉

    默良久……

    在根针掉地上都听得见的十秒钟过后,这位头顶光亮的青衣大侠终于发话了

    ,他双手作揖,微微颔首:“仇某人没啥说的,在这里拜托大家了。”

    那架势他是把这真当成江湖的堂会了,问题是,他要拜托大家啥呢?

    散会后打开手机,有一条老婆的短信:“晚上约了曾眉媚在天天海鲜城吃饭,

    我订了座位了。她闹着是当伴娘我们欠她的一顿,正好好久没聚聚了。我现在身

    子软软的:)先睡会,吻你。”

    看到“身子软软的:)”,我也快心一笑,想着那就先不回家了,免得打扰老

    婆休息,便赶紧约了乔总一起午饭。

    皮实的电话接着打了过来,急切的声音里按捺不住的激动:“老大帮…..帮个

    忙,我听说你有一个兄弟伙在喜地酒店撒,房间能不能拿到便宜一点的价格?快

    帮我问一下。我马上要要。”喜地酒店是这个城市最豪华的酒店,今年才建成,

    号称六星级。

    “你激动个啥?中彩票啦?你要那里房间干嘛?你住那合适吗?”我还真有

    一个原来旅游界的朋友过去这个酒店做了销售部的经理。

    “能不激动吗?曾……曾眉媚答应跟我开房了,条件是必须得喜地酒店。”

    皮实这小子混不吝当的,他妈的还真能把各种女人都哄到床上去。曾眉媚

    啊,我想到她那一个走路的一步三摇、莺啼般的嗓子、坐在你面前总感觉晃荡不

    停的D罩之胸……我不敢往下想去了,我是他妈的已婚男人啊!罪过。

    我是爱你的老婆。阿门。

    “这个忙我帮,差老子顿饭哈!”我总的算来对兄弟伙是两肋插刀的,况且

    也还真佩服皮实这小子这上面过人的禀赋,基本上我没听说他泡女人失手过。

    快到下午吃饭时间,我正准备从报社回家接宁卉一道去天天海鲜城,她的

    电话倒先打来了:“老公啊,公司有应酬,晚上我不能跟你们吃饭了,你陪下曾

    眉媚吃吧,位子我已经订了。”

    “什么事这么急啊?今天你不休息吗?”

    “刚才郑总打电话来,王总今天要请商业银行行长吃饭,叫我也去。”

    老婆,这就怪不得我了,我正有一肚子的话要问曾眉媚呢。宁卉在婚宴那

    段突如其来,天外飞仙般的艳舞,竟让我一直愁肠般纠结,让我有了强烈了解宁

    卉的过去的欲望。这还有什么比闺蜜更好的途径呢?!

    “大侠,这会你在哪儿?今儿宁卉不能来了,公司突然有应酬,今晚就我陪大

    侠了,不委屈您吧?”我拨通了曾眉媚的电话,跟她核实下晚上的饭局。

    “啊,我刚跟朋友在喜地酒店喝完茶,这回正要过去天天海鲜城呢。”曾眉媚

    的声音恹恹足足的,嗲气得紧。

    哈,喜地酒店!喝茶?喝茶能喝出这个味的声音来?我知道你逗哥哥的。

    狗日的皮实。

    我打的先到,不一会曾眉媚开车过来了。

    等她脸还红扑红扑的一落座,我问道:“喝点?”

    “好啊,敢情能跟才子一同品尝美酒,才子佳人,哈哈说错了,才子佳……

    酿啊,你跟你们家那位才是才子佳人哈,我还求啥呢?”曾眉媚眼神似乎还恹恹

    期期的迷离着。

    我点了瓶法国的卢瓦尔河谷香榭尔干白,谁跟你才子佳……酿了,老子今天

    要把你灌麻了好问你话呢。

    “好像宁卉最近外面应酬挺多啊,这么个大美人,你不看紧点?”

    “哈哈不担心,我们那坚不可摧的爱情,炸不垮,打不烂。”我给曾眉媚斟

    上了酒。

    “我过几天要正式上班了,毕业一直就疯玩着,本来今天出来是想在上班前

    好好跟你们俩口子聚聚的。”

    原来曾眉媚的父亲给她在市电力公司谋得个轻松的差事,是什么角色才能进

    这些个把握关键民生的强大的国营垄断部门,你懂的。

    “该庆祝,该庆祝。”我正寻思着加快这酒的进程,这不送上门来的理由吗。

    酒过三巡,话痨如曾眉媚者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我见时机成熟,便单刀直

    入:“是不是我老婆学校的时候一直是文艺委员哦?那舞跳得!”我试探着要把话

    题往那天的艳舞上引。

    在埋头啃着螃蟹的曾眉媚半晌没理我,等她忙乎完了,端起酒杯很沉着地

    抿了口酒,用我殷勤地递过来纸巾抹了抹嘴,那抹嘴的动作做得十分的绚丽和性

    感。

    凝视我良久,才说到:“从一开始就发现你欲言又止的,原来为婚宴晚上那

    次跳舞的事憋着是吧?”

    “嗯。”

    “哈哈哈,觉得太突然了是吧?”

    “嗯嗯。”

    “唉,你都不知道你娶了个什么样的野丫头做老婆呵。”

    这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过首先申明,宁卉是个好女孩,我有多坏,她就有多好。哈哈,不过她比我

    野多了。”

    “嗯嗯嗯。”好?坏?野?我思维快速在这三者之间辗转着。

    “我知道你的心思,想知道什么。宁卉是非常喜欢你,爱你的,这我感受得到,

    不然她也不会把自己就这么早早嫁了。至于跳舞的事嘛……那段舞我们大学寝室的

    每个人都会跳啊。我们几个室友疯着呢,有次一个室友从她男朋友那里拷来一部

    A片,在寝室放给我们大家伙一起看,里面正好有段宁卉那天跳的艳舞,大家看

    嗨了当时,不知谁提议每个人必须跟着学跳。哈哈哈,我们就挨个跳啊,每个人

    说过关了才作数的。那道具香蕉还是我立马就跑去买的呢。不过我个人认为,宁

    卉绝对是我们那几个中跳得最棒的!她身材最好、人最漂亮,跳出那个味,我是

    女生都忍不住流口水啊。不过婚宴那天宁卉当着这么多人跳出来也还真的吓我一

    跳。我就说了,她野着呢。”

    原来女生寝室还有这么多香艳的秘密啊,我那阵念大学的时候怎么他妈的听到

    的都是女生怎么地刻苦学习的传说捏。

    “那你也跳了?”我忍不住瞄了眼曾眉媚的,始终作一幅欲从衣衫中要喷薄而

    出状的胸部,想象她跳时,这对可爱的物什该是怎样的曲线晃动着。

    “当然啊。”

    “那大侠什么时候跟我们秀一下?”

    曾眉媚晃荡了下她傲然的D胸:“我倒是敢跳,你敢看啊?不怕宁卉扒了你的

    皮?”

    “怕,怕,怕!” 我头捣蒜似的点着,“来,喝酒喝酒,你们都是大侠!”

    “宁卉吧,看上去柔柔弱弱,期期艾艾的,”曾眉媚将杯中剩酒一饮而尽,继

    续说到:“其实骨子里挺叛逆的。”

    “我老丈妈说她长的是反骨。”

    “恩恩是了是了,她经常会做出些惊掉你下巴的事来。”

    “比如?……”

    “记得大三的时候吧,宁卉突然好几天没来上课,寝室也不见她回来睡觉。

    突然有一天就接到她的电话,大呼小叫的说她在丽江啦。我问她一个人课不上

    跑那去干嘛,她说玩啊。后来她才告诉我,她不是一个人,是和我们学校一个

    叫盖瑞的留学生一块去的。他们是在学校英语角认识的,她说盖瑞热情邀请她

    一路同行去丽江玩,她就跟着去了。说正好练练口语,盖瑞也正想找人练练中

    文来着。”

    “盖瑞?这可是个爷们的名字啊?”我心脏差点没跳出来。

    “是啊,一个美国人,长得还挺帅的。瘦瘦高高的,在我们学校学汉语。”

    “曾大侠啊,这你可得如实说了啊。”我生怕曾就此打住,有些哭腔地哀求

    到。

    “宁卉告诉我说,那阵大家都是穷学生嘛,所以外出住旅店俩人都住在一个

    房间的……”

    然后曾眉媚就真他妈的打住了!一对丹凤眼透亮着眨巴眨巴地看看我,又看看

    手里空着的杯子:“恩,好像没酒啦,我去个洗手间先。”说完带着风一步三摇地

    去了,走前还丢了个得瑟的笑容。

    这不他妈的故意折磨人嘛,我的心如滔滔江水般翻腾着,声嘶力竭扯着喉

    咙喊了一嗓:“服务员,酒,酒——”

    等曾眉媚回来,我迫不及待地给她倒上酒:“这丫头,太野了,太野了,可

    她到底怎么个野法的?”

    曾眉媚双手捧着酒杯,手指十分利落地把玩着杯脚,一脸沉重状。

    空气在迅速凝固着,在我的眼泪都快吧嗒了下来的时候,但见这位曾大侠

    突然头趴在桌上,咯咯的大笑起来……然后抬起头,煞有介事的端正了下姿容,才

    一脸余笑的说到:“原来那美国佬是个gay(同性恋)!他们这一路出去好几天,还

    楞什么事没有。”

    不带这么玩的,曾大侠!曾奶奶!!心脏受不了那刺激,受不了嗓子眼直接

    就连到心脏了啊!

    最后我舍着命陪曾眉媚真的把那两瓶酒给干完了,车是无法开回去了。曾

    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我在天天海鲜城喝了酒,你过来吧,开车送我回去。”

    我咯噔一下,皮实?

    不一会,一个二十七八左右,五大三圆,模样说不上峻朗,倒也端正庄和

    的男子急急忙忙的赶来,曾眉媚介绍到:“这是我未婚夫,熊雄。”我打眼看那男

    子站在曾眉媚身旁的架势,还真把一米六五的曾眉媚衬了个落落般小鸟依人的样子。

    我下巴差点没惊掉下来,莫非曾眉媚也要结婚从良了?

    是这个曾眉媚自称的未婚夫开车把先我送回家的,曾大侠在车上就翩然梦

    蝶开来。熊先生靠着小区门口的一辆奔驰将车停下,我头昏脑胀、咧咧歪歪的挣

    扎着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