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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友娇妻被戏

手想要敲门,脑海里浮现出被人在

    身后指指点点骂我贱货不要脸的场景,以及丈夫那无辜的眼神,我又把手缩回去

    了。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

    厂长惊愕的看着我:「玉梅……你没走?」

    我呆呆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咬着嘴唇轻轻的说:「厂长……我想承包那个小卖

    部……」

    他一把拉住我把我拉进屋里,随手关上门,温柔的对我说:「一定的,过了

    年我就给你办好……玉梅……」我转身脱了棉衣放在沙发上,心里扑通普通的直

    打鼓,我有些后悔,但是此时好像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他从身后轻轻抱住了我的

    腰。他身上有种很清新的烟草味和男人的气息,我羞愧万分的闭上眼一动也不敢

    动,难道,我真的背着丈夫与别人偷情了?天哪,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感觉到他火热的呼吸在我脖子上吹拂着,嘴唇轻轻吻着我的耳垂,弄得浑

    身酥麻麻的。

    突然他双手按住了我的双乳,充满力道的揉捏着,我羞耻极了,双手抗拒着

    要扒开他的手,可是他非常有劲儿,手掌顺着我的胸腹摸下去,呼的就伸进我的

    大腿中间,我虽然穿着厚厚的毛裤,但是阴部仍然被刺激的一阵酥痒,双腿开始

    发软了,他的呼吸开始急促,就像一头饥饿的狼,那条坚挺的阳物牢牢的顶着我

    的屁股,好硬啊!随着他在我全身的揉摸我酥软的扬起脖子,把头靠在他的肩上,

    身子软的就想跌坐下去了……

    见我如此配合,厂长拉着我就进了卧室,一把把我推倒在他家的大床上,压

    着我在我脖子里乱亲着,双手摸到我的腰间熟练的解开我的腰带,我觉得大腿一

    凉,裤子连同内裤都被扒了下来,啊!我惊呼一声,赶紧用手遮住腿间羞耻的部

    位,这是我第一次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露出阴部,而且是被他摸的湿腻腻的…

    …

    这种羞耻感让我后悔莫及,我蜷缩着身子哀求的看着厂长说:「求求你……

    厂长,别这样了……我不行……我做不来……求你了……」

    厂长看着我裸露的下身双眼发红,他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样,再次要扑上

    来,我双手用力推着他,他看着我说:「玉梅,你后悔了?」我哭泣着看着他,

    推着他,但是我知道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我哽咽着说:「厂长……你真的会帮我?」

    他点点头,轻轻摸着我的脸温柔的说:「真的,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是真

    的……」我绝望的闭上双眼,不再推他了,软软的说了句:「那你来吧……」

    他脱下我的裤子,把我捂在腿间手拿开,我彻底裸露了。他飞快的脱下自己

    的裤子,我闭上眼,心里默默的想着丈夫和儿子,德亮对不起,我不再是你贞洁

    的妻子了,但是我是为了咱们这个家,请原谅我,我的心仍是属于你的……

    我觉得那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触到了我湿润的下体,我紧咬嘴唇闭着眼,我

    想要冷若冰霜,我不能失去自我。

    厂长激动的慢慢耸动屁股,那硕大的阳具慢慢进入我的下体,他轻轻呻吟一

    声,然后屁股一沉,整个roubang全部插入了。

    这一下我已缴械投降,yindao里被撑满的酥麻娇爽呼的直接深入到丈夫从未触

    及过的地方,我窒息般的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身上的男人兴奋的呼吸吹在

    我脸上唇上,他慢慢抽出yinjing,我下体那饱胀的感觉突然消失,一阵空虚。很快,

    那粗大的rou茎沾着我湿腻的爱液再一次徐徐挺进了,我从未在丈夫身上体味过如

    此的坚挺和雄壮,随着慢慢的深入,那感觉在我全身荡漾起来,我紧闭双眼抗拒

    着巨大快感的冲击,心里默默念着:「德亮……救救我……德亮……我快受不了

    了……」

    可是当他那硕大的rou茎一旦离开我的身体,我简直无法忍受那种绝美快感的

    消失,我饥渴的期待着,羞愧的喘息呻吟着。天哪,丈夫和他比起来,简直像个

    没发育的小孩子。这个真正的男人,居然能让女人如此的销魂。他再次挺入,带

    着蓬勃的征服欲把那男根一下子送入我饥渴的yindao里,那么深……

    那一瞬间我崩溃了,舒服的浑身发抖,觉得屁股一酥,一股热流从下腹流淌

    出来,我高潮了!我情不自禁的双臂搂住身上男人宽厚的肩膀,任他吻住我的嘴

    唇和舌尖,我羞愧无比,德亮,对不起……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可是他真的

    让我好舒服啊……我丰满的大腿痉挛着缠绕住身上男人的腰身,期待他雄伟的rou

    棒带给我更大的快乐。

    他好像知道我的心思,跪在我身前,双手把我的大腿抬起来两边分开向上举

    起,我湿淋淋的阴部完全打开对着他了,我羞愧无比的闭上眼不敢看他。紧接着,

    那坚挺的阳具就毫不留情的再次插入我的体内,好粗!好长!我不再抗拒了,而

    是报以瘫软的哼叫声,他开始了猛烈的攻击,每一次都是那么有力,撞击着我的

    屁股发出清脆的声音,每一次都能深入到我那从未被触及过的领地,带来巨大的

    刺激和快感。我已经忘乎所以了,sao浪的呻吟自己都觉得脸红,可是我忍不住,

    微微张开眼,看到他健硕的身体在我身上奋力驰骋,就像一个威猛的骑手,跨在

    他的母马上奔腾着……

    而我就像他的母马,甘心情愿的被他骑在胯下,忘却了对丈夫的忠贞,彻底

    的沉沦在被男人征服的rou欲漩涡里,我甘美的摆动着腰臀迎接着他一次次强大的

    冲击,当他再次赴下身子吻我的时候,我呻吟着张开嘴唇,主动把舌头伸进了他

    的嘴里任他品尝,下身的快感不断的在他的冲击下累积着,舒服得我再也受不了

    了,我抑制不住的大声哼叫起来,他突然把yinjing死死顶在我yindao的最深处不动了,

    像牛一样的粗喘着,硕大的roubang在我体内脉动着,然后一连串猛烈的冲击,我的

    身体被他撞击的不断向上挪动,头部已经顶着床头了,天哪,我这才体味到什么

    叫欲仙欲死,我感觉我的身体已经漂浮在了空中,好像已经失重了,我只能紧紧

    抱着身上的男人大叫着,一股股爱潮汹涌的从下腹流出来……

    当我从厂长家出来,已经是华灯初上,夜幕降临了。我一路走一路哭泣着。

    到了家门口,我没有进家而是先到水表房里洗了脸,然后调整一下心情,进了屋,

    看见丈夫和儿子正在张罗着晚饭,我默默的坐在床上,丈夫问:「你干什么去了?」

    我满含愧疚的看着他和儿子,说:「我去给厂长送礼了,我想承包厂门口的

    小卖部。」

    他说:「这事他能答应?」

    我说:「他答应了。」

    丈夫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简直不敢相信的样子说:「真的啊!那可太好了。

    快吃饭吧!」

    我不想吃,疲惫的躺在床上,很冷,我想,赚了钱了以后,要给家里装上暖

    气,像厂长家里一样暖和。

    晚上,儿子睡了。我躺在被窝里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不清的滋味在我

    心里就缠着,我不知道是该后悔还是该欣喜,我承包了那个小卖部会不会被人发

    现我和厂长的交易?如果是那样我还有脸活下去吗?回味起在厂长床上的感觉,

    我第一次体味到男女之间竟然可以如此快乐,他那强壮的身体和野蛮的冲击让我

    真真正正的体验到了女人被征服时的酥软快慰,我不禁悄悄羡慕起着厂长的妻子

    赵红,那是一个很时尚皮肤白皙的中年女人,她夜夜和厂长睡在一起,不知道多

    少次被弄的大呼小叫高潮连连了,真是一个幸福的女人,要是丈夫能像厂长那样

    该多好啊。

    德亮洗漱完毕爬到床上钻进被窝,搂着我的腰说:「玉梅,你说的是真的?

    小卖部的事情?」我点点头,他很兴奋,开始在我rufang上屁股上乱摸着,我本想

    拒绝他,可是心里对他的愧疚感让我配合着他,他压在我身上,干瘦的身体是我

    非常熟悉的,他的手摸到我下面,说:「这么快就湿了啊……」我愧疚的看着他,

    双臂搂住他,让他把我的内裤脱下来。他开始跪在我腿间自己揉搓yinjing,我敞开

    大腿等待着,闭着眼回味着下午的事情,身体开始瘫软,当丈夫那半软的yinjing勉

    强的挤进我的yindao,我用大腿缠住他佯装很舒服的呻吟着,其实,经历过别人的

    身体再也不能从无能的丈夫身上找到快乐,反而是被他弄的一波波巨大的欲望强

    烈的吞噬着我,他很快就射精了。

    我到厕所擦了擦下身,发觉我腿间热呼呼的欲望竟然如此强烈,天哪,男人

    那硬邦邦坚挺的东西噗哧噗哧的真让人舒服啊,我好想,我快速揉摸着自己敏感

    的下体,心想我真是下贱,被厂长弄了一次居然变成了这样,可是,我仍然贪婪

    的感受着手指在yinchun中间摩擦的快乐,我来回扭动着屁股,是的,我是真的下贱

    啊,因为我还想要,还想要做那一匹母马,被强壮的骑手骑在胯下驰骋……快感

    和欲望在我心里和体内交织着,眼前似乎浮现出男人那火热粗大的yinjing,啊,我

    有些受不了了,快点来干我……

    我憋着声音手yin达到了高潮,回到床上丈夫已经安然入睡。

    我默默的闭上眼,这一天,真的让人难忘,或许,这也是我命运的转折?" 杨叔,收到请回答,收到请回答!" 我的沉思被对讲机耳机里急促的呼叫

    彻底打断,只有再狠狠往那砖缝里盯上一眼,闪身出了管道井,特意再走过两个

    房门后我才深呼吸一口,用尽量平稳的语气回复:" 收到,收到!请讲!" " 杨

    叔,请问你在哪个方位?收到请回答!" 遭了,在管道井这一逗留一不小心就过

    了十几分钟了,按理讲我现在都应该巡到了五楼了。

    " 我现在在七楼,管道井发现有渗水现象,现在处理中。" " 收到,请尽快

    处理,然后到前台待命。" 妈呀,天天看人家论坛怪什么偷拍的照片和视频,真

    难为人家了,我就这么偷窥下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下我可不敢耽误了,赶紧三步当做二步走飞快巡起楼来。

    经济性酒店可真比不得原来我们做的星级宾馆,条件差远了,一路巡来,房

    间里打鼾的声音、磨牙的声音声声入耳,这些都没事,我一闪而过对我伤害并不

    大,痛苦的是那些明显营养过剩,雌激素异常发达的小妞叫床声此起彼伏。知道

    底细的人知道是进了酒店,不知道内情的人初次乍到保准会认为是到了泰国或澳

    门的色情酒吧,里面屋子里的人在观看表演呢。

    电视机声音再大也掩不过那小妞们狂乱的呻吟声,我敢肯定她们是有意的,

    不然怎么会叫得那么层次分明,音律宽广?除了传统的" a o e u" 等拚

    音字母外还掺杂着" 不要啊" ," 好痛哦" 、" 老公你好棒哦" 、" 痒死我了。

    " 等明显用强鼻音发出的颤音,真怀疑她们是不是都是学声乐出身的,气息掌握

    得出神入化。

    我从被李思媛对讲机呼喊打退的欲念又被这些长得不知象刘亦菲还是象罗凤

    姐但叫床声绝对象苍井空的呻吟声激荡起来,那已经贮存了两年多jingye的rou

    棍胀得象一条发怒的眼镜蛇。

    我没有那么愚蠢得想破门而入将那床上也许是条标准的恐龙的女人就地正法,

    不然我就活不到到现在了,我也不愿象刚当兵回来时没经历磨练时一样躲去厕所

    手yin。那时刚到宾馆上班时,偷了条王倩的内裤手yin,jingye把那内裤都象浆洗过

    了一样,砸在地上就象木棒砸在地上一样" 邦、邦" 做响。

    惹不起你,老子躲得起你!我一向信仰伟大领袖毛爷爷的教导," 打得过就

    打,打不过就跑" ,对于这些yin声秽语我也只有采取逃得方式。

    一层楼又一层楼!

    每层都有同样的故事在上演。我就把耳边萦绕的那些叫床声和rou体撞击的"

    噼啪" 当成阵地里敌方的炮火声、机枪的扫射声,狼狈不堪地简直就是连滚带爬

    地巡完了客房楼层。

    站在前台前我还在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下的小钢炮也随着我粗重的喘息

    声一颤一颤地往上昂着它那高傲的头。

    " 杨叔,你怎么了?至于吗?好象跑了个马拉松回来一样。" " 听,听到李

    经理的召唤我,我赶紧跑着巡完楼回来的。" 四年的宾馆管理经验让我知道领导

    们喜欢听什么。

    " 唉,辛苦了,坐下休息会,我帮你倒杯水。" 的确是辛苦了,听到李思媛

    这么一说我马上不客气地坐在了总台边的客人休息专用沙发上。

    " 喝口水吧,小心烫着,哎哟。" 李思媛的话还没讲完,就发出一声尖叫。

    她这一叫我以为我做错了什么事,赶紧站了起来。

    " 没烫着吗?都弄湿了。" 这时一只温暖的小手隔着裤子一下擦到了我那还

    在瞪着只独眼气势汹汹好象想吃人似的guitou上。

    这异样的舒服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这一颤抖把那惊慌失措的李思媛惊醒了,那只小手象捏到了条冒着火花的

    高压线样一弹就收回了背后,眼睛盯着我那还在裤档里意犹未尽摇头晃脑寻找那

    只温暖小手的柱状物,那原本白晰的小脸" 刷" 地象一只刚生了鸡蛋的小母鸡一

    样变得红彤彤的。

    李思媛的变化让我感觉很窘迫,我真的没有对她半点不敬的想法,只是客房

    里那些荡妇们叫得、叫得真他妈的太、太带劲了点。

    别看李思媛年龄小,但应变能力让我这个也算老江湖的人也不得不对她刮目

    相看。

    " 痛吗?" 李思媛在短暂的停滞后用下巴朝我那湿漉漉的裤档扬了扬。

    她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她一说我痛得一下就跳了起来。

    妈呀,一杯guntang的开水浇到你老二上你说痛不痛?

    我那被叫床声冲激得象吹了气的氢气球似的yinjing却并没有被这惨无人道的打

    击低下了头,还是硬得象根铁棍似的,只不过是烧红的铁棍,热气逼人。

    真是狼狈,摸又不好摸,看又不好看,我只有急得在大厅里直跺脚。

    人家说九0后的女孩子都是脑残一族,我绝对不同意这种说法,但看到现在

    的李思媛我得再想想我的决定是否正确!

    你看我被她的开水烫得直跺脚了,她不但没有表示半点革命的同情主义思想,

    相反看着我一边把裤子往外扯松些一边低头对着小老二吹冷气,好象在看小品的

    哑剧表演,笑得真是个花枝乱颤。

    花枝乱颤好象用的不标准,她应该是笑得花果乱颤才对。

    别看这小妞人不算高,最多也不超过163公分,但胸围我怀疑和她的身高

    能一比高低,在那红色的T恤衫下,两只rufang就象两只女排专用排球藏在她身上,

    里面似乎还有人在拍打似的一弹一弹的。

    这T恤衫的设计者是个百分之百的混蛋,为什么就不能把领口再开下些呢?

    就算把两粒扣改成三粒扣也行啊!

    经济性酒店抠门抠得要死,到晚上十二点后大厅的空调都关闭了,所以李思

    媛也热得有点受不了,把T恤衫领口的两粒扣子都解开了。

    虽然领口开得有点高,但李思媛的胸部实在太有料了,看样子我们邓爷爷"

    一杯牛奶壮大一个民族!" 真的是高瞻远瞩,虽然壮大一个民族还看不出来,但

    女孩子的胸部真的是壮大了很多。

    胸部的正中间一道深陷的" 事业线" 灵巧得把两个象凝脂似的半球分割开来,

    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半球弧线上似乎还立着一根根纤细的毫毛。

    没错,肯定是毫毛!我仔细观察了李思媛那因激动而红扑扑的脸蛋上似乎也

    隐约能看到白白的胎毛。

    照刘德满那老不死的说法毛多的女人必yin荡,这样说来李思媛……?

    " 你老看着我干什么、是不是从来没见过象我这样的美女啊?" 李思媛似乎

    有点恼怒,又象有点得意。其实女人都一样,虽然嘴里讲不要,其实巴不得自己

    成为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不管他是十四岁还是六十四岁。

    " 是啊,李经理长得天姿国色,增一分就太肥,减一分就太瘦,有句古话怎

    么说来着,对了,叫沉鱼落雁之貌,倾国倾城之容!" 在政府下属的宾馆混了几

    年,别的没学会,溜须拍马的功夫却是大有长进。

    " 真的吗?我有那么好?" 李思媛情不禁地对着外面的玻璃门扭头转身瞅了

    个半天。

    " 杨叔,你帮我看下前台,我去下洗手间。" 可能看我一直瞪着她看不好意

    思了,李思媛边说边一溜就进了客用沙发旁边的男女共用卫生间。

    那" 滋、滋、滋" 急促有力地击打着马桶的尿液声勾起我无穷的遐想,李思

    媛直有点象她!

    我的手不自觉地按到了小腹阴毛最浓厚的地方,那有一个只有我和她知道的

    秘密,那有她留给我的深深的虎牙痕印。

    小女孩真好,干什么都快,连小个便也比人家快几秒,很快李思媛就出来了,

    我又一次端详起她来。

    " 真象,真的象!" 我心里这么想着嘴里忍不住发出声来。

    " 真象?你说我啊?象谁啊杨叔?" 正在忙着做夜审报表的李思媛听我这么

    一发声立马抬起头问询起来。

    " 这个,这个,我说背后的油画画得真象。" 我能说吗?小薇,你还好吗?

    你的牙印永远留在我身上,你的心永远留在了我心里!

    李思媛这句话又勾起了我的伤心往事," 不堪回首翠蛾愁".小薇,这世上我

    唯一对不起的人是你!你的仇我一定会给你报的!

    " 对了,杨叔,你到底有多大啊?看上去你比李叔要年轻些哦。" 李思媛的

    话让我哭笑不得,我才29岁,竟然把我和都50出头的老李头相比。

    " 我属狗双鱼座的。" " 属狗?1970年的?难怪看上去比李叔年轻!"

    李思媛为自己很快就得出答案感到很自豪。

    晕死,虽然经历大风大浪和酒精、阴精的洗礼我看上去很成熟,但再熟也是

    年轻人啊,怎么把我看成了老李头似的老头呢?

    " 192年2月23日,李经理面试我都没看我的应聘表吗?" 我以为我

    现在很沉得住气,但还是忍不住把真实年龄报了出来。

    " OH,MYGOD!" 李思媛瞪圆了那双再瞪开也大不了多少的林忆莲似

    的闷sao眼,嘴巴夸张得喔成了一个标准的圆型。

    听说现在的女孩子喜欢卖萌,现在我就总算领教到了,有必要夸张成那个样

    子吗?

    那嘴巴噘得只让我想起一个动作,那就是快速把那根已经半软不硬的rou棍拔

    出来塞进那个O型中。

    想想而已,我哪敢啊!

    " 杨叔!呸,骗我叫了你一晚上的叔!不行,你得补偿我!" " 我改口叫杨

    哥,也不行,还是你占便宜,对了,就叫杨威,杨威,阳萎,不好听!" " 那就

    叫威威,好,就叫威威,以后你得改叫我媛姐,我叫你威威!" 我一句话也没说,

    只听到李思媛自说自划了半天,得出个我得叫她jiejie的决定。

    威威,薇薇,威威,薇薇!

    李思媛的话又一次触动了我心底最软弱的地方,一眶热泪差点夺目而出。

    " 威威啊,年纪轻轻的做什么不好,做什么保安,我们这做保安的都五、六

    十岁的人了,要不得了我教你做前台吧。" 李思媛看我一直没出声,好奇的看着

    我,结果我那不争气的眼泪花儿尽收她眼底。

    " 怎么啦?一个大小伙的哭什么啊?姐说你是看得起你!" 估计这娃儿家里

    准有个小弟弟,不然教训起人来咋这么顺来着?

    " 哦,不好,对不起啊,还痛吗?" 李思媛以为还是那杯开水烫得我痛,伸

    手想抚摸下我那裤裆快碰到时又一缩手收了回去。

    没事,风吹了眼。

    鬼才信这种假话呢,但这往往是最有效的借口。

    " 哦,那没事了,得了,本来我叫了你一晚杨叔你得请我客,但姐烫伤了你

    算两抵了。这样吧,既然我是做姐的当然要照顾弟弟一点,明晚我请你吃宵夜吧。

    就这么说定了!" 说着李思媛就伸出了那纤细的小指勾住我的小指晃了晃就

    算这事办成了。

    平凡人的生活就是一种最大的幸福!看着满脸天真无瑕的李思媛,我的思绪

    又勾到了两年前那残酷的一夜,那一夜我失去了我一生中的最爱——小薇!

    三、那一夜如果重来我一定会冲进去救出小薇

    如果那一晚我不上去现在和我结婚的一定是小薇,说不定我们会有两个孩子,

    天天在忙碌但甜蜜中度过。

    这种平常人可能天天过着烦躁并腻味的生活曾经是我的理想,就象到了现在

    我还在梦想着这种生活能充实我空虚的心灵。

    那时我还在帮刘德满开着他那辆挂着桑塔纳的外壳,装着都是辉腾车的内置

    的专车。

    部队里这个革命大融炉养成了我良好的革命作风,我非常珍惜给刘德满开车

    的机会,每天都会手工将车擦拭得一尘不染,连洗车费都省下了。刘德满在任何

    时候要外出时我都提早把车预热或制冷了,毕恭毕竟地站在后车门等着为刘德满

    提供拉门服务。

    最关键是我还能喝酒,在部队里用搪瓷缸喝白酒锻炼出来的酒量用来到酒桌

    上喝才盖住杯底的洋酒我一个人喝上一两瓶都照常开车(以前没有酒驾的说法,

    温馨提示:杜绝酒驾,从你开始!),所以刘德满在酒店应酬或外出学习时我必

    然会坐到他身边,当然他杯里的酒除了他自己嘴馋想喝上几杯外其他的酒都在他

    举杯时我已经全部帮他解决了。

    我们餐厅有三层,一层是大厅,两层包房,这是普通客人对我们洪都宾馆的

    了解,但事实上餐厅有四层,最上面还有一个大包房,一个厅足有200平方,

    中间只摆了一张电动的餐桌,足够坐上25个人还不拥挤;旁边还有三个小房间,

    一间有一套红木的功夫茶桌和古色古香的红木明清式木椅,一间中间摆了张电动

    麻将桌,旁边是几套布艺贵妃椅,还有当时非常高档的43寸的液晶大彩电,在

    这间里面还有一间摆的是一张恒温水床,当然还有电脑办公桌等,和行政套房差

    不多。

    这个厅叫珠峰厅。刘德满不知是否是天生对高的大的东西有强烈的征服欲,

    他把所有的餐厅包厢都以名山命名,如泰山厅、衡山厅、华山厅等等。

    餐厅下面三层是没有电梯的,但是有个电梯直接从厨房边门直达四楼珠峰厅

    的传菜间的。能进入珠峰厅就餐的客人用最通俗的话来说那就是非富即贵,而且

    有个共同特点,是不需要买单的!

    说非富即贵还是有点偏颇,因为刘德满在发现我喝酒的特殊才能后我这个未

    转正的临时工也荣登该宝殿,经常在珠峰厅和这厅长那董事长的把酒不言欢。

    小薇进珠峰厅的那天是刘德满请财政厅的吴副厅长吃饭的那晚,记得当时餐

    饮部的宋姐,那个走路就象扭秧歌似的风sao娘们在我们快就餐时引进了一个留着

    一个韩式的娃娃头留海,一双杏子般的眼睛在长长的睫毛下" 扑闪、扑闪" 地左

    顾右盼,就象刘姥姥带了一个乡下女孩进了大观园。

    " 吴厅长、刘总,谢媚休假了,这是新提上来的江小薇,是学酒店专业毕业

    的,从今天开始由她为您们服务,希望您们满意!" " 厅长好,刘总好!各位领

    导好!" 江小薇赶紧收回那睃子般乱穿的眼神,双脚一合拢边深深一鞠躬边开口

    问起好来。

    如果不鞠躬可能没什么事,但这一鞠躬立即把满桌人笑得个前仰后翻。

    随着那江小薇的一鞠躬,只听到" 叮当" 一声响,一粒白色的纽扣直接飞到

    了我座前的高脚杯上。

    我在一愕中就看到吴副厅长指着手忙脚乱,脸红得象个才摘下的苹果似的江

    小薇笑得喘不过气来。

    看样子江小薇这身紫红色的领班套裙是临时借穿的,明显不合身,那收腰的

    小西服将胸前的白衬衫撑得象里面盖着两个小山包,而这一弯腰立即把这明显采

    购吃了回扣做工不佳的衬衫绷开了一粒扣子。

    这下我才注意到这个满脸好奇就象一个牵着阿姨的手进了大超市的小女孩竟

    然发育得如此完好,那她急忙捏紧的胸口两旁就象长出了两个牛角,尖尖的

    圆圆的往上拱。

    " 好啊,好啊,珠峰厅名不虚传,才走了一个红牡丹,又来个白玫瑰,刘总

    身边总是山外有山,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吴副厅长手指着刘总大笑起来。

    " 哪里,哪里,再高的山在吴厅您这个登峰勇士面前也是一个小泥丸,您想

    揉成扁的它不能圆,您想揉成圆的它保准扁不了!" " 哈哈,刘总你是嘲笑我吧,

    再圆也会让你刘总揉扁了再扔给我的,没办法,你刘总比我年长我得称你老兄,

    做小弟的只有帮老兄倒洗脚水的份,什么时候周省长这个大老板也赏我一个酒店

    做做就好了。" " 吴厅您这样说就是见外了,哪次我赞助到洪都开演唱会的小明

    星不是先请您开光的?" " 开光,说得好啊,听说少林那个大光头也和我一样有

    给女明星开光的爱好,老兄你放心,你家里的山峰你自己去锻炼得了,如果累了

    扔给我练练手我也不舍弃!" " 吴厅,您这是哪话,要不这珠峰就等着再长上两

    天我一定请您攀登!" " 行啊,有你老兄一句话我就等着了,那副楼改造拨款的

    报告我会及时向黄厅长汇报的。" " 小杨,还不敬吴厅一杯,不对,得三杯。"

    刘德满和吴副厅长两个人的对话就象在对暗语,我一句都听不明白,也没兴趣听

    他们两个老男人嚼舌根。本来我认为刘德满身边的人我是最嫩的一个,没想到蹦

    出来个江小薇手足无措,一来就闹个这么大的笑话,这做大师兄的感觉让我很得

    意,瞅着江小薇心旷神怡。

    江小薇可能也感觉到满屋的人只有我还有欺负的可能,所以对我毫不示弱,

    狠狠地回瞪着我,好象我那杯里的纽扣是我硬生生从她衬衣上扯下来似的。

    说实在话江小薇生气的样子更惹人喜爱,那小嘴嘟得就象在准备接受情人的

    亲吻,那本来粉嫩粉嫩象是还沾着一层未完全褪化的胎毛的脸蛋红扑扑的就象才

    摘下的水蜜桃。那原本有事没事狠狠瞪我两眼的杏仁眼睛我怎么看都象两排垂柳

    装饰着的两潭秋水,"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我真的是看痴了。

    " 小杨,小杨,敬吴厅酒啊!" " 哦,吴厅,小杨敬您,祝您步步高升,龙

    马精神!" 刘德满惹恼了,声音大到终于把我从痴迷中唤醒过来,我赶紧举起杯

    向吴厅敬起酒来,但慌乱中把椅子往后一拉没拉稳差点跌成个猪啃泥,一杯酒全

    部洒到了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