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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多重高潮

    “给我、哈……滚蛋、呃、呜嗯……谁要……为了这种、呜、啊……!”不带任何下流字眼的话语,听在耳朵里,却yin亵无耻得令人眩晕,秦风带着点恼羞成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夏子墨陡地将他抱起的动作给截断了,“……你、哈……干什、么、嗯……”发软的身体支撑不住地往前倒去,压在自己放在桌子上的软枕上,秦风撑着桌面试了几次,也没能成功地直起来,“混蛋、嗯……”

    “我说过了,”从后方压上秦风的身体,夏子墨轻咬着对方的耳尖,拿自己释放出来的jiba挤入他的臀缝间,在被前方的yin水和流出的药液,弄得湿软粘腻的后xue周围打着转顶蹭,“我要干你……哥哥。”

    就如同要证明自己的话一样,夏子墨抵着有着充分润滑与开拓的后xue,一点点地挤了进去。

    紧热的甬道被粗硬的roubang一寸一寸地撑开侵犯,连内壁上的最为细微之处的褶皱也被抚平——好似要让秦风充分地体会到刚刚那句话的意思一样,故意放得太过缓慢的动作,带起难以忍受的羞耻与酥麻,有如四散流窜的小虫,拼命地往全身蔓延。

    “……嗯……哈、呃啊……”抑制不住的细软呻吟自喉咙中溢出,秦风难耐地夹紧了后xue,撑在桌面上的手却是颤抖着,怎么都使不上力气。那过度漫长的侵入过程,甚至令秦风在感受到自己的臀尖,触上对方的耻毛时,生出了几分难言的恍惚与满足。

    “都进去了……”满是隐忍的欲望的嗓音听起来近乎喑哑,喷洒在耳际的气息也急促而烫热,秦风无端地有种自己正被一团火焰压在身下,肆意地掠夺炙烤的错觉。

    “里面好热……哥哥,”仿佛嫌秦风的反应不够热烈一般,贴在耳边的双唇张合着,不断地吐出挑动着他的神经的话语,“好紧……明明不是第一次进来了。”

    “好喜欢……”在羞耻与快感之下,不断蒸腾的热意,熏得秦风的头脑有些发晕,就连落入耳中的声音,都仿佛阻隔了什么一样,遥远得有些模糊,可偏偏前方被冷落的花xue,又在这种时候传来难以忍受的sao痒与空虚,“……哥哥……”

    “你、闭嘴、呜……”徒劳地夹紧屄xue,挤弄着其中逐渐融化的药丸,秦风小声地喘息着,刻意抬高的声音带上了几分勾人的色厉内荏,“……子墨、才……嗯……才不会、说……哈啊……说这种……这种话、嗯唔……”

    “你是这么觉得的吗……?”低声笑了一下 ,夏子墨直起身,抓住身前的人的臀rou,用力地掐挤了两下,“那还真是……”

    ——高看了他。

    往外退出的jiba猛地插入,狠狠地刺上敏感的内壁,陡然加剧的快感逼得秦风克制不住地叫出声来,撑在桌面上的手也不受控制地往前滑去,怎么都无法支撑住发软的身体。

    “……哈、慢点……呜……太深了、啊啊……别……呃啊、好酸……嗯、哈啊……”就如同要把之前的忍耐全都一口气发泄出来一样,夏子墨每一次都插入得又深又重,guntang的guitou飞快地碾过内壁上的sao点,凶狠地刺上柔嫩的肠壁,让那贪婪的通道更加大力地抽搐绞挤,“好奇怪、嗯、好爽……啊……不对……哈、子墨……慢、呜嗯……好烫、啊……”

    “子墨、呃……啊啊……好、难受、呜……疼、哈啊……拿……呃啊……”夏子墨的jiba本来就粗长得吓人,这个姿势又进入得格外的深,那种仿佛整个人被贯穿的错觉,逼得秦风不由自主地慌乱挣扎起来,“……里面、嗯……拿出去、哈……不要再、流水了……啊啊……”尚未彻底融化的药丸被插顶得进入从未有过的深处,转动着流出更多粘稠的药液,在挺动间发出咕啾的yin靡水声,那种每被插一下,就会往外流水的感受,甚至令他有种自己正在cao弄的话后xue,也变成了天生用来吃男人jiba的sao贱屄道的感觉,难以忍受的羞耻与快感混杂在一起,不断地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催着他抬高屁股,更加yin荡地去迎合身后的cao弄,“哈呜、痒……呜、嗯……里面……哈啊、不要……呜、嗯啊……”

    “……呃、好胀……呜……cao、麻了……啊啊、子墨……哈……”一阵阵汹涌席卷的情欲烧得秦风几近崩溃,就连口中的哭叫也变得软糯而混乱,胡乱地摸索的手将一旁写有自己签名的文件抓得皱成一团,轻薄的纸张也被大力抓挠的指甲,留下道道发皱的抓痕,被凶狠鞭插的菊xue也抽搐着蠕动收缩,只差一点就能抵达高潮。

    然而,夏子墨却在这时候,忽地把rou刃抽了出去。

    “哥哥……”拔出的jiba恶劣地蹭过被药液弄得湿润泥泞的xue口,往上顶入绵嫩的臀瓣之间,夏子墨微微用力,将那两团软腻的臀rou稍稍往中间推挤,更多地包裹住那根狰狞的性器,“……好美……”

    这个他朝思暮想了许多年的人,此时正趴在那张对方用以办公的桌子上,抬着屁股夹着自己的jiba,依旧衣着完好的上身伏在桌子上,与满是yin靡痕迹的下身,形成鲜明而令人血脉贲张的对比——这个世界上,大抵再没有比这更能令夏子墨感到亢奋的画面了。

    掐着秦风屁股的手略微用力,又在意识到之后放松下来,夏子墨没有忘记不能在这个人的身上,留下痕迹的现实。

    哪怕是对方的视线所不能及的地方……也不能保证,不会有被被发现的可能。

    略微摆动腰胯,拿自己的jiba,在秦风的臀缝间抽送磨蹭起来,夏子墨甚至都不需要腾出手,去压制身前的人的动作,对方就追寻着抽离的热度,本能地回应起来。那双浸满了泪水的双眼当中,氤氲着雾气般的迷茫,自张开的唇瓣间吐出的细弱喘吟,更是带上了一丝软软的求欢意味。

    夏子墨垂下头,在秦风泛红的眼尾落下一吻,而后再次对准那张湿热的小口,大力地把jiba捅了进去。

    yin贱的内壁在夏子墨插入的时候,就立时贴挤拥附上来,宛若担心到嘴的美味又一次逃离一般,卖力地收缩夹弄,那张被强硬地撑成一个圆洞的rouxue,如同承受不住似的吞吐蠕动,无比缓慢而细微,却又同样万分饥渴sao浪地,把那根插进去的性器一点点地拉扯进去。

    这个人……在渴求着自己。

    光是这一个认知,就足以让夏子墨兴奋得连指尖都有点发颤。

    “哥哥……”低声呢喃着这个既让自己爱得要死,又让自己无比厌弃的称呼,夏子墨不再继续忍耐,快速地在秦风的体内冲撞驰骋起来。

    不似前一次的大开大合,夏子墨这一回将目标,放在了内壁上那每被触碰一下,就能让身下的人发出sao软浪叫的敏感点上。他对准那颗比之周围稍稍凸起的rou粒,时而转着圈碾磨,勾出细密而麻痒的电流,时而快速而大力地在那处嫩rou上顶刺,把那颗sao粒给深深地按进软热的内壁当中,直到秦风被插干得逼近顶点,再毫不留恋地从中抽出,在臀rou上戳刺磨蹭,将那两瓣绵嫩的软rou,也涂满了药液和yin水的混合物,在月光下莹莹发亮。

    就这样反复数次,夏子墨把身下的人插得哀哀哭叫,连原本撑在桌上的手,也往后扯住了他的衣袖,颤抖着收紧。

    “不要、拔出去……嗯、子墨……哈……插、我……呜……插进来……哈啊……”被那种每一回都在濒临顶峰的时候,被强硬截断快感,从空中扯落的感受逼得快要发疯,秦风早已将所谓的身份抛到了脑后,只知道sao贱地扭动腰臀,卖力地吞吃那根烙铁一般的硬棍,一遍又一遍地叫着自己弟弟的名字,“……呃嗯、子墨……哈……cao死、我……啊……让我、呜……啊啊……”

    那太过sao浪的话语,将夏子墨的最后一点自制力破坏殆尽。他握住秦风被衣服包裹的腰肢,发狠地在那湿热的屄xue当中捣插起来。

    随着jianyin不断地被带出的药液,在xue口拍打出细密的白沫,雪白的臀rou被紧实的腰胯拍打得“啪”“啪”作响,每被撞一下,就主动地往两边荡开,露出底下被撑到容纳极限的rou嘴,yin荡勾人得不成样子。

    “啊、好棒……嗯……cao到、里面了……啊啊……子墨……呜、嗯啊、好爽……哈啊……”口中的话语逐渐变得放荡,秦风死死地抓住夏子墨的袖子,连脚尖都用力地勾起,“我、啊……要……呜、不、啊……拔出去、嗯……啊啊啊——”

    在多次的堆叠下到来的高潮格外剧烈,秦风从腰腹到脚尖都在抽搐,有那么一瞬间连声音都没能成功地发出来。

    而夏子墨在他越过高潮的界限之后,依然没有停歇地cao着他。被毫不留情地抛高的感官与意识还没落地,就被新一重的快感再次推搡着朝高处扔去,那太过尖锐的刺激甚至令秦风生出钝痛,呜咽着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抽噎着任由止不住的泪水糊满了面颊。

    前方连碰都没有碰过的yinjing早已经射精,软软地垂着头,在快感之下可怜地吐着水,渴求抚慰的花xue也抽搐着收绞,徒劳地挽留不断地随着逼水一起流出的药液,那逼得人崩溃的空虚与麻痒,让秦风忍不住想要自己伸手玩弄,可那只牢牢地扣住他手腕的手掌,却让他怎么都无法如愿。

    “……呜……不……行、嗯……放……啊……要被、cao死……了……哈啊……子墨、嗯……”几乎是被强逼着蓄积而起的热流盘桓于小腹处,在那根挺入的jiba又一次刺上脆弱的肠道时,刷地奔涌而下,浇在身前的桌上,从边缘流下的yin汁滴落在滑至秦风脚踝处的长裤上,留下点滴的水痕。

    只觉得连体内的最后一点力气都被抽干,秦风连蜷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只啜泣着任由身后的人在自己的体内快速冲撞了十数下,拔出去射在了他的屁股上。

    如果这是现实的话……他绝对……要弄死那个混蛋。

    感受着落在眼尾的轻柔亲吻,秦风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造成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则贴着他的面颊好一会儿,才直起身,收拾起眼下的残局来。

    仔细地擦干秦风屁股上的痕迹,为那张被cao得发肿的小口上好药,夏子墨用手指搔了搔前方未被使用的花xue,忽地低笑一声,也不去清理那些秦风自己留下的东西,就那样俯下身,将秦风腿上的内裤拉了上来。

    至于其他的——

    视线在地上溅上了yin水的长裤和薄毯上扫过,夏子墨取过自己带来的纸袋,从中拿出一条一模一样的裤子给秦风换上。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他才捡起地上的薄毯嗅了嗅,径直将其盖回了秦风的身上——还不忘把被弄湿的那一角,压在了秦风的脸侧。

    “那么……”将那些已经完成了自己使命的复印件扫进纸袋,夏子墨低下头,在秦风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晚安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