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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龙椅春情小册子引发的春情(依旧剧情加rou)

    皇帝寝宫太极宫恢宏威严。皇帝书房勤政殿,无论昼夜宫灯如簇。昨夜里风骤雪急,今日放晴,金瓦朱墙的宫廷建筑群一派祥和之气。时近正午,御膳房的人送御膳往各宫,各宫宫人忙起来侍奉主子用膳。

    勤政殿里,云萝收到小宫婢耳语示意,进一步到玉阶下屈膝,“陛下,请您用午膳。”

    “搁下吧。”皇帝头也不抬,摊开奏疏手持朱笔端坐案前,时而蹙眉思索时而释然落笔。

    云萝一挥手,身后两列宫婢依次呈上珍馐玉盘。

    ——只有三荤两菜一羹一茶点,这就是昭国皇帝的午膳。今岁岭南水患流民万千,皇帝责令内宫外廷缩节开支裁减宫人节衣缩食全力赈灾,而朱旭煦,君王为百官表率当仁不让。

    雨季过去,洪灾缓解,流民安置,堤坝加固,水闸竣工。否极泰来,昭国京城节俭之风如旧。

    待食盘端上来,皇帝施舍一眼,对桌角她喜爱的美食兴致缺缺,留一盅牛rou羹与杏仁酥,挥袖,将余下菜色分赏众人。

    旁人急忙谢恩,云萝却不是,愁眉苦劝:“陛下您多吃些。您日理万机,这两样如何够?”

    皇帝摇头不语,愁眉苦思,以笔杆敲脑袋。

    云萝退身,向喜顺递一眼。后者是个机灵的,点了头退后,钻进屏风自偏殿溜了。

    再过一盏茶,勤政殿冷肃的气息,被几许馨香遣散了。是喜顺请来皇后凤驾。众人屈身见礼,独孤毓摆手,示意云萝携众人退去。

    “陛下。”独孤毓轻唤着朱旭煦,步来阶上,靠近御案拱手行礼。朱旭煦蓦然抬头,一双水眸落满惊喜,声声唤着毓儿,起身,欢喜来迎。

    独孤毓与她双手牵手,四目相对,佯装恼怒怪她不肯踏实吃饭。朱旭煦牵独孤毓的手拉她一并坐到龙椅上。独孤毓抗拒,又架不住朱旭煦软磨硬泡,矮身坐下。

    端坐玉陛之上,面对如山的奏疏公文,放眼是十六根描金朱漆盘龙柱撑起的尊荣至极的幽静肃穆的宫殿,独孤毓心内感慨万千。

    古来多少人觊觎至尊之位……可若是不身临其境,怎知君临天下的担当。独孤毓扣握朱旭煦的手,偏头郑重凝着她脸庞,脸上笑意浅了,凤眸柔和如旧。她端详着,近来这半年,朱旭煦显然是身量清减,下颔突出,双颊消瘦了……

    “政务是忙不完的,臣妾请陛下先用膳。”独孤毓松落相缠的手,将羹汤捧起来。

    朱旭煦抿了口又推说奏疏要紧,她须得先过目。

    皇后哄着皇帝用了块点心,陪坐在旁边眼光瞄上了左手边几本书。最上一本就是。

    独孤毓捧起书,闲翻了翻。被赞誉为帝王宝典,入仕必备。她寝殿有一本,是自小父亲送的,赠此书是要她明史正身。时常温习,独孤毓对很熟悉,翻开扉页惊喜与朱旭煦将唐太宗的名句“以史为镜,可知兴替”书于扉页。再翻过几页,独孤毓惊叹皇帝读书之用心。

    ——每一页或多或少附纸几页,书以小楷作论述。

    笔迹有少许差异,从前往后愈见笔锋锋利,独孤毓没看正文,倒是津津有味读起朱旭煦的“策论”。每篇论述段落不一,落款有时日,仔细来看,皇帝手边这本书时常翻阅且都仔细做了作业。

    ——皇帝一若从前跟着太傅师傅在官学努力读书掉书袋的小少年。

    朱旭煦批奏折,独孤毓捧书陪在她身侧。

    书页翩跹交错着浅淡的呼吸声与衣料摩擦桌角的声响。

    独孤毓放下,翻开下面一本小册子,之后,意料之外,避无可避的红遍脸颊。素手拍落书册,佳人羞恼而起。

    朱旭煦一惊,瞪大眼抬头,茫然道:“毓jiejie怎地了?”

    “搅扰陛下兴致实在惶恐。”独孤毓理平衣摆,不冷不热扫她一眼,“臣妾告退。”

    毓儿生气了,如何能够放任她独自来去呢?朱旭煦第一反应攥住她衣摆,继而勾住她的手,水蒙蒙的双眼凝着她。眉平目顺的模样乖巧得紧,“怎么要走了呢?煦儿如何不好惹毓jiejie生气了?”

    独孤毓垂眼对她,欲言又止。朱旭煦是夫是君,有些话原不该她多说。特别是朝堂政务,后妃不得干涉。

    朱旭煦攥着她的手坚决不罢手,独孤毓不禁心软,搭边坐回龙椅,抿唇不语。朱旭煦瞪圆一双大眼翻转来回,倾身铺进她怀里连连撒娇。

    “毓儿,毓儿不要生我气。我好好用膳的。”

    皇帝不顾形象在她面前枕双腿揽腰撒娇,独孤毓低头,羞恼在呼吸之间溜走了开。

    “臣妾僭越,恳请陛下公私分明,处事如此,读书亦然……”

    “嗯?”独孤毓神情愈发不自然,甚至避而不看她,朱旭煦抬起头,思量几瞬才想起几日前喜顺出宫归家探亲回来带来她的礼物——那本瞧一眼就心潮澎湃的小册子。

    朱旭煦将目光落上桌角那侧,顿悟独孤毓羞恼为何。皇帝嗫喏着,将黑锅甩给小喜顺。

    独孤毓在心里记过账,平稳心绪,对皇帝恢复和颜悦色。

    ——皇帝不知,她亲爱的皇后接下来这话,蛊惑力更甚于劳什子小册子万千的。

    独孤毓她笑言道:“陛下所思所想,只管说与我。我是你的妻,该为你分忧的。”

    红脸的朱旭煦垂下矜贵的头颅,轻喃着:“我、我并非……”

    独孤毓捧她双颊,神似受伤,“陛下不想臣妾么?”

    转变实在太快,朱旭煦眨巴眼,始料不及,只是遵从本心坚定摇了头。

    “想的。”

    朱旭煦在独孤毓面前始终赤诚。独孤毓笑了,眉目温柔,奉献的吻痴缠若细雨。

    朱旭煦怔然承下那一吻,之后由着一双红酥手推倒。背抵龙座椅背,朱旭煦半坐半仰着,双颊透落淡淡的粉。

    独孤毓遮住那一双期待的星眸,哄着她乖乖听话。

    朱旭煦在她跟前向来如此,老老实实的对抗黑暗中的不安,放轻呼吸,期待着毓jiejie给予她的一切。

    腰上一松,肚皮一凉,朱旭煦身一颤,既然又懒软。

    温软的掌心贴上肚腹,触感好不惬意的。朱旭煦哼唧着扭腰,想要那双手抚慰更多。

    她无处不渴求毓jiejie疼爱,如同她渴求毓jiejie之所有。

    独孤毓素来知道。也乐于皇帝对她依赖至深。

    女孩子的体肤柔滑细软,独孤毓的手滑入明黄锦衣,游弋过柔软的肚腹,两座乳丘,精致的锁骨,翻过圆润的肩,顺着笔挺的背蜿蜒而下,特别是以指腹指尖摩挲逗弄突出的脊柱。殿中弥散着地龙的热度,乍一宽衣,独孤毓仍是忧心寒意入体害病了皇帝。她褪去自己罗裙,她着一身中衣覆上朱旭煦。低头,以朱唇亲昵尖细的下颔骨与柔韧的颈。

    上身各处都被抚慰,当自己圆乎乎的屁股蛋迎来温热的纤手,朱旭煦激动不已,翘臀向下贴那双手更近。

    独孤毓撑身在猪身上,心内一时感慨万千。她自责于言行轻佻,在皇帝书房失仪逆先祖,犯君威,自省着内心惶恐极了,那点子被混帐话本撩动的旖旎一股脑溜走不见,独孤毓低声告罪,将皇帝衣襟拢起。朱旭煦闭目正享受,顿时挣开迷茫的眼,问她怎么了。

    “臣妾失仪犯上,请陛下责罚。”独孤毓说着,单衣就要跪地。朱旭煦如何舍得,拉住皓腕抱她来怀里坐,蹭她颈子,只道:“朕是皇帝,朕的皇后最是贤明仁爱,不许旁人置喙。”

    独孤毓勾唇,“我若贤明仁爱,该为陛下主持纳妃的。”

    朱旭煦冷哼,似动气。独孤毓转过身,跨坐身上面对她,垂眸,吻开她眉心的褶皱,又抚平她翘起的红唇,软语轻哄。

    朱旭煦扭捏着,说想要她继续。

    这便是“龙船难下”?独孤毓忍着羞意将皇帝裙裾层层撩开,探入亵裤。

    此时的小火龙,已然蓄势待发。硌在温软的掌心,持续硬涨着。

    她们是帝后,尊贵无比的爱侣,婚嫁前各是乖顺的太女或贤淑的世家女,行房礼仪都是从嬷嬷那里正当学得的,规矩惯了……骑跨在真龙天子身上,独孤毓气怪自己恃宠而骄。

    朱旭煦了然她心事,低声安抚她几句,哄动她平心顺意,兴奋地红着脸撒娇求她更快些。

    ——成婚一年有余,这是独孤毓第一次用手侍君。而她本意,不止于此。那话本第一幕是君妃衣衫不整厮混在庭院,下一眼,纯阴体的女子袒胸露乳跪在躺椅前,以手扶稳茎身,以口舌侍奉龙首。

    白日野合,荒诞至极。独孤毓想想都羞愤欲死。只是掌心里的火龙热切跳动着,昭示对她的依赖喜欢,少年人的小脸浸出情欲的媚色,独孤毓如何忍心止步于此。

    再者,她被撩拨的,本身也渴望。

    独孤毓抚弄玉茎的手握空心拳,上下来回,听朱旭煦隐忍闷哼着,听得愈发面红耳热。

    “喜欢么?”独孤毓垂眸,注视自己上下的手,她的手渐渐失控,心跳也是。

    “嗯嗯。”朱旭煦猛点头,她的心魂都被心爱的女子牵走了。她乖顺伏在毓jiejie身下,心甘情愿。愁与乐随她,起或伏随她,隐忍爆发都随她……

    朱旭煦兴奋至极,跳哒哒的龙首喜悦的淌出津液。

    独孤毓曲身向下,跪坐在龙座前,伏低螓首玉颈,手扶着昂扬的玉器,低头,亲了亲吐露涎水的龙首。

    吻从细碎到绵长,独孤毓探出小舌,抚慰哭泣的龙首。

    细嫩的掌心停下动作,朱旭煦当毓jiejie劳累,她支起身子正要劝说到此为止,眼底的女子俯低身子在眼前,垂下矜贵的头捧着她身下的rou物,爱怜的吻着。朱旭煦惊得呆了。

    独孤毓低眉顺目,张口包容那硕大的蘑菇头,小舌沿着柱身游走来回,欲龙咆哮着,一时忍不住大肆宣泄在檀口中。

    独孤毓一手搭在朱旭煦腿根,想象着书中人是煦儿与自己,她屈身侍奉只为心爱之人,倒不至于最初羞得难以自处,只管尽心侍奉她,扩张唇齿,尽力容纳粗大的龙头及龙身。直到龙精泄在口中襟前,独孤毓垂眸,怔了一怔,羞赧至极。

    “毓jiejie!”朱旭煦牵起搭在自己肚腹的手,将独孤毓牵回怀抱,慌忙牵着自己衣衽拭去佳人杏黄衣襟上的浓白污渍。

    ——毓jiejie的皇后服饰,在朱旭煦心里,与她自己的龙袍同等重要。中宫之主专属的杏黄服饰,祥云、牡丹或金凤凰的图样,在朱旭煦心里,普天之下只有她的毓jiejie称得起。

    朱旭煦吻掉独孤毓唇角的污渍,按她螓首在自己怀里,紧紧抱住她。朱旭煦沉默几瞬,颤声道,“我不要你做这些。我的毓jiejie当不得分毫的委屈。”

    “没有委屈,一丝也无。”我心甘情愿。独孤毓直起身,就近临摹君王星眸英眉,她的夫君身量拔高,模样蜕变得成熟些,赤子之心不改。

    朱旭煦倾身含住那双娇软的唇,掠夺湿热口腔中的甘甜。独孤毓迎身,献出香舌与她痴缠共舞。

    衣裙半褪。绣金的龙凤缠舞于一处。痴缠的人儿仰倒在椅背上。激烈的交缠声起,朱旭煦仰着脸,轻哼着吐露春意。独孤毓撑在她身上抬臀又一次次跌坐她身上,与她下身相连到严丝合缝。

    快意自尾椎蔓延向上直冲头顶,重新开启情欲开关的娇躯酥软。独孤毓骑坐在上,手撑在君王身侧,缓慢动身仅十余次,招架不住直冲百会的快慰,花芯儿一颤泄出蜜液,而她整个人风中落叶般飘落安心的怀抱里。

    “唔,毓儿……毓儿……”皇帝似吃醉了酒,脸颊泛红,浑身guntang。她一双手抚摸在玉背上,触一手的沁凉,熨贴不安,燥热的身心很是舒爽。怀中佳人暖玉一般,温凉适度,皇帝只想将宝贝往心口揣。独孤毓被一双手紧扣在火热的怀抱,她贴靠着朱旭煦,里里外外感受她身上身下的炙热。

    起坐这动作本不难,只是承受着花芯儿激烈攀升的快感做这单一动作,循环往复几次,独孤毓就受不住,她娇躯打颤伏在朱旭煦身上,娇喘着唤她的煦儿。

    朱旭煦向来是乖巧的,哪怕在情事上也隐忍宽容极了,对独孤毓有求必应,独孤毓求她动动,她就耐着性子一记记挺腰慢送轻出。

    龙身整个埋没在花道里,每当闯入时,龙头直逼花宫,内里一记记顶撞是快慰亦是折磨,独孤皇后是雷厉风行之人,她拧了拧僵硬的腰央求,“啊,陛下快些,臣妾……嗯啊……想要陛下……”

    听话的朱旭煦动动耳朵,怀抱娇躯加快挺送,起起落落间,与独孤毓痴缠不舍的分分合合。

    独孤毓除了双膝跪撑在龙椅上,浑身上下只有依靠朱旭煦。而朱旭煦环抱她腰臀,抱着她上学颠颤,龙飞凤舞,呓语尽数是她的名。

    “陛下,轻些……”独孤毓推距她肩头,意图分开些距离脱离这羞窘境地却不能,她身不由己,起落颠顿在始作俑者怀里,且她被抱得更紧。

    朱旭煦将她锁在咫尺间,拨弄肌骨,抓揉翘臀,眼见着佳人嫩白的玉体开遍绯色,朱旭煦下身一记狠命的顶,顶开滑嫩的rou缝,契合、痴缠的两具身体暂且分开,独孤毓被朱旭煦哄着翘高玉臀,努力放松花道,随时准备承接君恩。

    强健的体魄带动龙身奔腾而起,龙头凶猛直直扎入花径。独孤毓仰头娇吟着,哭腔唤她停下些,朱旭煦贴面央着她:“毓jiejie,好jiejie,让让我……”

    朱旭煦撒娇的哄啊求啊。独孤毓将那张反差萌的俊脸送远些,娇嗔她学了花样欺负自己。

    朱旭煦嘻嘻坏笑,嘬吮独孤毓的颈子与肩,抱着她浸透一身幽香。

    连连被开拓的rou缝撑胀撑圆,那进犯的要命的坏家伙实在使人又爱又恨的。内里泛滥成灾了,花液蜿蜒而下,沾湿进犯的硕大的龙柱,顺利些的顺流而下汩汩而出,更多是被堵截在xue道中,在紧致花壁与跋扈的rou物中夹缝求生……

    独孤毓软身在君王怀里,魂如瀚海逆行的孤舟,为人驱使,跌宕摇摆着。

    朱旭煦怀里的独孤毓,承受着颠覆理智的轻重缓急。朱旭煦的玉杵捣入xue儿,刺穿花径,仗着自己身怀长物,深深重重顶到宫口。身前身后那一双纤长有力的手也不老实极了,捏玩她的乳rou胸果,纵容火龙顶撞敏感的宫口。宫口与花径中深浅几处斑驳避无可避,瑟缩哭泣着任人采撷。

    等皇帝终于放过一双羞红的乳,紧紧搂着她,上身与她密不可分。独孤毓与她贴靠,树立的乳果时而摩擦,时而溺毙在对方酥白的乳rou,推挤来去挑逗追逐着。

    皇帝的手放过一双乳,辗转向下,揽腰揉臀。臀rou嫩滑不输于乳儿,且挺翘非常。君王欢喜,摊开掌心捧起一对桃臀揉捏赏玩。

    不止,还要重新攻占美人吟哦不断的檀口,吮吸唇舌内壁上的津液,恶作剧纠缠着麻木的舌尖。

    里里外外都被占领了,更羞恼的是,自我意识还在纵容她。独孤毓开口承情,被拦腰翻了个身。

    君子翻身在上,昂扬的龙身钻回温暖的巢xue。

    翻身在下,火龙又闯进来,抵住宫口。花径迎来的那一记鞭笞迅猛又深重,花心儿发颤。哭泣宣泄着委屈。

    独孤毓捏紧描金绣龙的衣襟,舍不得伤害朱旭煦一分。她瑟缩在君王身下,放松身体,接纳隆恩洗礼。

    朱旭煦缓和了些,伏下身在她心口撒娇,叼着她的乳嘟囔着毓jiejie最好最疼煦儿。兵临城下,不得不发。独孤毓本身跌宕这么久,也没到极乐的天堂去呢。玉腿盘上纤长的躯体,在君王挺拔的背后打了相思结。独孤毓将那小坏蛋的头颅捧起,环着颈子压之来自己面前。

    仙子献吻,轻柔、沁甜、可口极了。朱旭煦喜上眉梢,扣着爱妻的腰肢捏玩软弹的臀rou,

    而她那根龙枪尽根没入紧致的花腔,抵着宫口扭转研磨。独孤毓攀着她,软声软语央求她,求她快些,不要折磨她。

    朱旭煦收起顽劣,浅浅刺戳着,专心抚慰花道深处孱弱羞怯的娇花。

    独孤毓檀口微张,在皇帝身下喘息连连,意识已然模糊,只是凭本心依从心爱的小君子。

    朱旭煦埋头看独孤毓紧绷的腹部,仿佛透过她的呼吸看到自己小火龙英勇进发的模样。她更欢喜,渐渐加快,戳挑捻磨,扶着龙枪在开拓的花道里将十八般武艺都用起,

    独孤毓轻轻捏她肩后的软rou,她便老实,浑头浑脑的龙枪似也安分,与小口开合的娇花“礼尚往来”痴缠不休。

    花儿羞红脸,禁不住软磨硬泡的,开口放行。龙首扎进花芯儿,朱旭煦反弓腰背将冠头完整刺入,被半开的花芯儿吮嘬着冠状沟,精关大敞喷泻如注。

    二人相拥蜷卧在龙椅上,一场贪欢到此这还不止。

    朱旭煦小心将软掉的rou物滑出,曲身蹲地,先为玉户侍奉。小娇花饱受风雨洗礼,水涔涔红艳艳的,两瓣花瓣掩合不上,朱旭煦放眼深入,窥探小口张合的销魂洞。洞口淌着浊液,是她们欢情最直观的见证。

    朱旭煦挠挠羞红的脸颊,从独孤毓衣襟里翻出贴身的丝帕覆上去遮掩春情。她轻柔擦拭着玉户狼藉。独孤毓喘息着遮面,无力只好由她去。

    只是之后,皇后慌张坐起。惊呼着“陛下,不可!”

    做贼心虚的朱旭煦从她腿间抬起了头,紧张得舔舔唇角。

    ——刚才擦着玉户,心念一动,她就吻上去了。

    朱旭煦唇角亮晶晶的,甚至独孤毓不敢深想那其中包含什么液体。

    独孤毓将朱旭煦拎起来,牢牢抱着她不许她再乱来。

    御案上的羹食冷透了,一双人环抱着。朱旭煦嘻嘻笑着,靠在独孤毓肩头道出心内满足。

    “往后不许了……”独孤毓撑起发昏的头,轻斥那人。

    朱旭煦倚着佳人,轻诉心事:“可我好欢喜。毓jiejie爱我至深,我心意也一样的。不过我也舍不得毓jiejie再……”

    独孤毓轻咳,不许她说下去。

    “我爱毓jiejie。”朱旭煦累了,靠在独孤毓肩头梦呓。

    近日来辛苦她了,独孤毓抚她的背,为她披起锦衣,哄她入睡。

    暮色将近,小皇帝悠然转醒。皇后现身殿外,唤云萝绮月进门侍奉、筹备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