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色畸恋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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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芸瞅了眼彭磊,问我:「被这死胖子看到不要紧吧?」酒吧事件之后她很在意我的感受。 我摇了摇头:「反正早就被他看过了嘛。」「切~」她白了我一眼,不再顾虑,挺起傲人的大胸,向那边灌木丛喊道,「喂,你也别躲啦!」于是,另一位低着头,护着要害,也战战兢兢地直起身来。 禁欲之夜原来,搓洗衣物时,若馨不小心脱了手,一心想解开束缚的梦芸索性把自己的也丢进河里。 「那么内衣呢?」我问。 「外套都没了,只穿内衣不是更奇怪?」梦芸如是说。 「你的呢?」「她都脱光了,我穿着岂不公平?」若馨也终于挪开了手,让自己的美丽尽情释放。 女生们针锋相对,却为男人们带来意外的眼福。相比梦芸火热的身材,如今的若馨毫不逊色,只因害羞而显得委婉一些。反正天热,赤膊不会着凉,且也没有什么蚊虫叮咬,就让她们返璞归真吧。平日的装束禁锢了女人的身心,是时候抛去虚伪的面具和浮华的包装了。 若馨的肚子无征兆地「咕噜」一响,更加难为情了。大家都早已饿扁,自从翻车到现在还没吃过啥。四人围坐在一起,把零食扫荡干净,简单打发了晚餐,天色渐暗。女孩们跳入小溪,洗去满身的汗水和尘土,泼水打闹,笑泯恩仇;男生们坐在岸边,欣赏这绝色的浴女戏水图——银白的月光映照着青春的胴体,在深蓝的背景中格外显眼。 夜幕降临山谷。没有电脑、电视,甚至连手电都得巴结着使用,不如早早休息,为逃生补充精力。帐篷自动充气完毕,成了半球状的小屋,顶上的LED星罗棋布,宽大的气垫子柔软舒服。四人从拉链门鱼贯而入,在昏暗中躺下——我和我的她,彭磊和他的她。我和若馨虽然有缘千里,身边的人却不再是对方,无法抗拒的命运撕毁了当年的约定。醋意和负罪感交织着,萦绕在我的心头。紧紧拥着梦芸,我不想打扰身边的另一对。 「啊!不要!」若馨突然跳起来,捂着私处。只见彭磊的裤裆开了,粗短的褐色阳具从中挺出,气氛顿时尴尬。 「林林,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无力地辩解着,忍痛把家伙扳回校门内。 梦芸朝我使了个眼色,故作生气道:「男人太坏了,今晚我和你睡吧。」若馨点点头。我无奈地拉下篷顶中轴的胶布帘子,作为异性之间的屏障。 「不许夜袭哦~」梦芸约法三章。 纵使咫尺之内有玉体一双,我们也无缘肌肤相亲。不想了,关灯睡觉,潺潺水声很快伴我进入梦乡……早晨醒来,习惯性地亲吻我的美人,不料蹭了个满脸胡扎,帐篷内只剩还在酣睡的彭磊。要我背背山不如直接去死,赶紧拉开门钻了出去。 明媚的阳光下,满目的绿色中,我用力深呼吸,一吐城市里的乌烟浊气,让清新活力充满我的每个细胞。只是憋了一宿,得先找个地方解手,不想污染水源,也不能离「家」太近,于是认准一棵树,掏出晨勃很久的弟弟,解决了自己的问题——看来人类至今还保留着动物划分地盘的本能。 右边是昨天梦芸玩捉迷藏的那棵大树,后面有个白花花的东西若隐若现,女孩的臀部!这是谁呢?我蹑手蹑脚来到她背后,栗色而微卷的长发证实了身份。 梦芸蹲在那儿,四下搜索着什么,腿间一坨便便虎踞龙盘——看来已经完事,想找片干净的树叶擦屁屁吧。我从口袋里抽出一包纸巾,递给了她。 「谢谢~你怎么带着?」她回头,发现是我,尖叫着想逃跑,重心不稳,反而一屁股跌坐在自己的排泄物中!哎,又闯祸了。于是我连忙扶起女友,忍着sao味,草草抹去她玉臀上的金黄色污垢,并惯例性地接受了拳打脚踢。 若馨从另一颗大树后面冒出来,眼神不知是愤怒还是嫉妒。她帮着梦芸骂了我几句,便一起去洗澡。 弄巧成拙,该如何将功补过?我尾随至河边,她们也见怪不怪没有回避,各自搓洗下身。我坐在卵石滩上,双脚浸入清凉的溪水中,逗弄偶尔飘过的落叶。 不远处的崖壁上挂着几缕泉水,美女与自然构成的和谐画面,总是让我浮想联翩。 梦芸冷不丁撅起屁股对着我:「喂,干净了吗?」「外面很干净,里面呢?」「里面……怎么洗?」我手指那边的小瀑布。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梦芸一把将我拖下水,屁颠屁颠跑去体验山泉的滋味,莫名其妙的若馨也跟了过来。 十来条水柱从两米多高的石缝中泻下,这种纯净是任何人工水景都无法比拟的。梦芸在天然的淋浴池中把周身浇了个透,背对泉眼俯下身去。我扶住她的屁股,罩住不相干的阴部,将微微绽放的菊眼凑上一条强力的水柱。朝天的香腚中央瞬间被冲开了一个瓶盖大小的圆孔,泉水顺利攻入肠道。 「呜呜~」梦芸忍受并享受着由内而外的痛快,肚子缓缓膨胀,不禁使我回忆起酒吧里的一幕。想想都后怕,还是适可而止吧。我挡住源泉,满腹坏水立刻汹涌而出,由清转黄,到最后就像拉稀,浑浊了周围的溪水。 「里面果然很脏。」梦芸喘了口气,「继续!」一遍遍地冲,一遍遍地排,我们的游戏看得一旁的若馨两眼发直。 「很舒服的,你也来试试!」梦芸朝后射出一注清澈的暖流,挺直腰杆,惬意地抚摸着肚皮。 「还是算了吧……」「怕什么啊?我都不计较啦,来嘛~就不信你有多干净。」梦芸拖过犹豫不决的她,交到我手里。 若馨的脸涨得通红,眼神中充满怨气。 迟疑了很久,她终于弯下腰:「轻一点哦……」绿色,天然,更健康曾经只见过一次却让我魂牵梦绕的下体,阔别多年后再次勇敢地对我展示。 比梦芸袖珍许多的外阴和肛门,诉说着她的贞洁。我鼓起勇气,拨开细腻而敏感的菊心,接上水龙。 若馨的肚子显然没有经受过这种考验,但始终坚持到装不下为止。洗肠的效果是显着的,黄水夹杂着宿便,稀里哗啦泄到河里。看见自己的肮脏,她害羞地捂住脸颊。 灌了五六次,体内垃圾才彻底清空,而原先紧绷的括约肌也舒展了不少,对三根手指的进出都不再排斥,看来她只是缺少开发。肛道内冰凉冰凉,没有了肠液的润泽,摸起来滑而不腻,松软酥嫩,手感美妙极了。若馨轻声哼唱着,伴随我的节奏扭动香臀,情不自禁地享受起来!轮到梦芸吃醋了,于是我左右开弓燕双飞,欢快的娇吟此起彼伏。 帐篷动了几下,我连忙从两条欲死欲仙的柔肠中抽出双手,女生们却仍在状态中,被我一屁股揍醒。彭磊钻出门口,朝这边走来,满脸懊恼打量着我们三个。 「你小子背着我偷腥对不?」「哪里,我们在欣赏屁……哦,这石头上的泉眼。」「鬼才信!过来!」我作好了挨打的准备,跨上了岸,不料他神秘道:「喂,日本人的女体盛听说过没有?碗都没了,不如试下?」天!胖子和我臭味相投啊,但还不够大胆,我早就有了新创意。 「咱来玩点更刺激的!」他愣了半晌,恍然大悟,两个变态一拍即合。 我硬着头皮向大家描述了游戏规则,梦芸十分爽快地接受挑战,而若馨刚刚尝到放纵的滋味,仍未尽兴的她居然也没有拒绝!女人一旦改用屁股思考,矜持就成了挡车的螳臂。 我设计了一个荒yin至极的高难度姿势,得益于芭蕾和瑜伽,两人的身体都极富可塑性,果然轻松实现——她们平躺在铺好的塑料桌布上,在我们的帮助下将双腿向上举过头顶,扳至肩膀,膝弯处卡在腋窝后,就这样被自己的肢体锁死,浑身上下除了双手都无法动弹,只有屁股朝天任凭摆布的份。女孩们浑身闪耀着水珠的光泽,表里如一的清爽和诱人。古人云,食色性也——这就是性欲和食欲的完美结合,姑且命名为「料理体位」。 饿鬼和色狼们早已垂涎三尺。我从大包水果中选了根粗大的香蕉,剥开后整根插入女友直肠内。片刻之后,加热过的美味纷纷从roudong口冒出头来。她和我抢着前xue里的小果,并幽默地用强大的括约肌把香蕉夹成一段段小圆柱,刻上自己的纹路,送到我嘴里。 前面没了,梦芸收拢后窍,甜甜发嗲:「我也要吃香蕉~」「不是已经在你肚子里了嘛。」「人家的屁股吃不出味道呀,还以为是便便呢~」我立刻没了胃口,拽出剩下的半截,丢进那张没有遮拦的小嘴:「吃你的便便去吧。」装好下一批,我听见了旁边的呻吟,惊出一身冷汗——彭磊几近癫狂,口水嘀嗒,正握着最粗的那根黄瓜,对着女伴的排泄孔凿弄!现在若馨想后悔也来不及了,我从那敢怒不敢言的表情中读出了她的疼痛,急忙拉住彭磊。 「你不熟练,先用我的练习一下吧。」为了保护初恋,我唯有转让现任。梦芸身经百战,足以承受他的鲁莽。当然,我必须征求本人的意见。 「芸,这样可以吗?」「没事,反正早被看过了嘛。」我的女友果然大度,不料她眼珠子一转,「不过从今以后,这胖子要叫我jiejie。」「真的吗?jiejie!那不客气了!」他两眼放光,与我交换了位置。此时此刻,没有所谓的绿帽子,只有四位好友间的合作与信任。 「对了!别动我老婆前面啊,我还没碰过呢。」彭磊小气的警告让我哭笑不得。 面对初恋女友的臀部,在相互交织的目光中,我再次对她的肛门使出指技,奋力扩展洞口的直径。若馨渐渐进入状态,新鲜分泌的爱液汩汩溢出唇瓣,菊花已是酥烂如泥,吐着红蕊,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我把葡萄、草莓、金橘之类的小果子一颗颗塞进谷道。惊人的是,她的肚量毫不逊色,一口气吞下了十几颗,少说也有半斤。最后一颗绿葡萄顶着出口,如镶嵌在红玉中的璀璨宝石,又如怪兽狰狞怒视的眼睛。 「好了,用力拉出来吧!」我拍拍她的屁股。 若馨嘟了嘟嘴,对我粗鲁直接的命令表示反感,还是照做了。她闭上双眼,屏住呼吸。「突突突……」五彩缤纷的水果连珠炮似地蹦出体外,滚落一地,水灵灵的娇艳欲滴,立刻我们被哄抢一空。她拾起胸口的最后一颗小番茄,翻来覆去检查,又闻了闻气味,确认表面没有任何秽物,这才嚼了起来。分享着若馨的美味,大家都笑了。 「里面好像还有,能帮我弄出来吗?」她居然主动要求,我自然乐意效劳。不过手指能够触及的肛道内已是空空如也,不能怪人家城府太深,只好怨自己工具太短了。 若馨一同努力着,直肠层叠着裹住我的食指和中指,肚子里咕噜噜地响。突然,我的指尖摸到一团气体,撑开了rou管!小脸蛋瞬间成了红苹果,她当然心知肚明,而我也意识到这是何等生理反应,好奇地在膨胀而中空的直肠内乱抠一通,猛地拔出手指。 「咻~噗!」一股热风冲出菊门,吹在我脸上,清香的水果味。 「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是果子……」「哈,里面连个屁都没有了哟!」为了我,她第一次说谎彭磊自认为技术到家了,咱俩又换回女友。我拔出他留在梦芸身上的两根大黄瓜,和她一人一根啃得有滋有味。那一对也玩得热火朝天,但没多久却争执起来。彭磊拨弄着若馨的yinchun,他一定发现了什么,我竟忐忑不安起来。 果然,他转向我:「哥们,你懂的,来看看,膜在哪呢?」我装作平静,挑起xue口几近退化的女贞:「这不是吗?」「没搞错吧,她早就破瓜了。」不明真相的梦芸偏偏插了一句。 彭磊肯定了自己的判断,脸上写满沮丧。 我被迫改口道:「好像是没有了……怎么,很重要吗?」这下他火了:「你泡妞泡多了当然无所谓啦!我呢?!」「死胖子,你别污蔑好人啊!筒童只爱过我一个!」梦芸又来火上浇油,「没女人还不是因为你自己没本事!刚才jiejie都被你弄得痛死了,占了便宜还反咬一口!」虽然是为我说话,但是顾及死党的面子,我揍了她的屁股:「闭嘴!」四人陷入沉默,内心却无法平静。若馨的阴门圆滑而平整,隐藏着彭磊和梦芸并不知道的秘密。是否要让真相大白?他们会有何反应?今后该怎么相处? 两道晶莹从若馨的眼角闪落,她终于开口了:「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破的!」「你为何瞒到今天!」彭磊依然很懊恼。 「虽然膜已经没了,但我真的还是处女。」诚然,贞洁被我拆封之后,若馨应当从未有过性接触。多么善良的女孩,为了大局毅然背起黑锅,让我这个幕后元凶愈发愧疚。 「那昨晚不肯接受我又是……」「我只想把第一次留到最后,除此之外,请便吧。」「该不该相信你呢……」彭磊长叹一口,将中指深深插入令他痴迷而失望的xiaoxue,「既然如此,那就借用一下。」水果蔬菜不耐饥,每个人都期待着一顿真正的饱餐。彭大厨准备好厨具和便携卡式炉,即将拿出他的看家本事。有了早餐作前戏,我们彻底放开了手脚,女体盛宴再上一个等级,场面将更加火爆。为了预防挣扎,他用绳索将她俩的四肢捆绑在一起,可怜的「容器」被彻底禁锢了。明知是报复,但若馨没有逃避,「理亏」的她只能选择逆来顺受。 我啥都不会,负责打下手,被派去洗菜。突然,那边传来女孩们惊恐的呼救声,我不禁寒毛耸立——他握着菜刀高高举过头顶,对准若馨的臀部中央!杀人啦!我冲了过去,可是晚了,只见银光闪过,刀子落在屁股缝内!一串金黄的水花从鲍核内射向天空,洒遍玉体,她随之昏厥过去。 原来是刀背! 我狠狠责备彭磊——如此惩罚女友实在太过分,要知道她是受不起刺激的! 他也后悔了,经过检查,幸好若馨的心跳呼吸都正常。梦芸惊魂未定,眼神呆滞地接受着那个变态的处置。 两枚春色朝天的香臀又被彭磊各铺上一小块塑料桌布,并推入四个roudong——他考虑得相当周到,既可防止菜肴漏到深处,又能避免相互污染。我将洞口一一扩张,凭感觉,两人的前xue都比各自的后窍有内涵,而梦芸的肛门仍比若馨的yindao大一些。彭磊把火腿肠、丝瓜、茄子、rou丸等需要的食材丢进「碗内」,以决定烹调手法和剂量。这让我想到了化学实验,看来他的职业与专业还藕断丝连着。 彭磊将锅铲和汤勺的手柄分别插入若馨的两洞,把她先用作厨具架。他在锅里切好丝瓜,点燃小灶头,加油预热后,顺手抄起锅铲翻炒起来,并让刀柄填充了孔位。我将幸存的三只鸡蛋敲进梦芸的屁眼,用筷子捣成糊,将她抱到了灶台上,黄色的蛋浆就滴滴答答从躯干末端淌下,落到油锅里滋啦作响,瞬间凝固。 彭磊加上辅料,丝瓜炒蛋完成了。 他把锅子放在溪水中,待稍稍冷却后将整锅菜肴一勺勺灌入梦芸的yindao,正好溢满。 「烫烫烫……」她一时间适应不了,我连忙对着洞口呵气。 彭磊用相同的手法搞定了一道油煸茄子,装进了她的直肠。 梦芸终于平静下来,望着自己冒着热气的屁股赞美:「真香啊~」煎炸炒煮,厨具在rou做的刀架上进进出出,有条不紊。若馨依然安详地闭着双眼,倘若看到插进身体的菜刀,估计又会睡过去吧。这回轮到她做碗,彭磊拔掉厨具,更换了一张桌布,将刚刚用清泉煮熟的几个rou丸子逐个推入她的肛门,还灌了点汤汁,成了一杯诱人的关东煮!最后他把水果和火腿切成丁,统统装入「处女」的yindao,又往里面挤了一包千岛酱,拿筷子搅拌几下,在迷迷糊糊的娇吟声中,第四道菜新鲜出炉。 若馨渐渐醒来,欣慰地发现自己并未被辟成两半,但同时感受到填满盆腔的异物,一脸怒气看着我们:「怎么回事?」「我答应过要给你做最好吃的!」彭磊满脸堆笑地从洞里挖了一勺水果色拉喂她,若馨却扭着头,僵持着不肯进食。 「林林,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还会在意那么多呢? 刚才的玩笑开过了头,原谅我吧。」也许是被他的诚意感动,也许是禁不住香甜的诱惑,她终于张开了嘴,眉头渐渐舒展:「嗯~味道还行!」「太好了!开饭!畅饮水世界我们将美女们松绑,四双筷子便在四个rou碗内争先恐后地进出,吃得津津有味。她俩都很乖巧,尽力扮演着体盛的角色,只是筷子插入时,偶尔会条件反射般地收缩孔径,更增添了几分情趣。不知是彭磊的厨艺果然了得,还是我饥渴过度,在这般简陋的条件下,用普通的原料烹出的小菜竟能媲美山珍海味。美人与美食合而为一,让我们领会了秀色可餐的最高境界。 不一会儿,梦芸的屁股就被我们吃了个底朝天,而若馨紧窄的xiaoxue也被搜刮得干干净净,仅剩下关东煮。我将一根筷子对准了菊花中心,一捅到底,刺穿了所有丸子,慢慢拖出体外。像一串冰糖葫芦,更像玩具拉珠。每人分到两颗,殷勤的大厨执意将他的那份留给女友,自己则喝干了汤底。 还有几瓶小酸奶可以帮助饭后消化,于是扯掉桌布,换上四个小瓶子,顺便帮炙热的身体降降温。她们用麦管吮着各自yindao内的酸甜,男人则冒着吃屁的风险,贪婪地吸取肠子里的养份。 接连用完早餐和午餐,已是艳阳高照,rouxue敞开着,任凭阳光的窥视。我摘了许多野菊花,狗尾草,又拔来河边的芦苇和蒲棒,并成两束原始的插花,点缀女友可爱的光屁股。蝴蝶和蜜蜂飞来,围着花束团团转,几欲落在洞口却被玉手扇走,好一幅生机勃勃的景象。若馨像温顺的羊羔,让处男彭磊研究女性的奥秘,还不时对复杂的生理结构进行讲解。昨天还是个保守的淑女,如今享受到性爱游戏的乐趣,她逐渐打开了内心的枷锁。 「我一直以为女人用yindao小便的呢,原来上面还有个洞。」孤陋寡闻的彭磊这才发现尿孔,啧啧称奇,「林林,现在想嘘嘘吗?」「哼!前面都被你吓得失禁了,哪还有啊?」「我倒要检查一下……」「呀~」随着若馨惊恐的呻吟,他愣是把食指插进了她的尿道!所有人都傻了眼。出于怜香惜玉,我都未敢有过此等尝试,反倒被这鲁莽的家伙开了先河! 看来没事!我也童心大作,拔了插花,旋转着中指捅入梦芸唯一的处女xue。 尿路很短,穿过一圈微不足道的括约肌就到了她的水库,里面尽是guntang的小便,摸不着边际。胡乱搅弄着,圣水就如涌泉般冒了出来,淌遍全身,直到源头干涸。收缩的膀胱裹着指头,肥厚的皱rou充满韧性。男生们在绝对禁区内大胆跳舞,女生们在陶醉中双眼迷离,体验着新奇的快感。 「哎哟~痒死了~」她俩再次被玩瘫。 抽出手指后,空虚的尿道展示着绯红色内壁,不住颤动——少女的潜力又被低估了,除了yindao和直肠,水门也有用武之地啊!这是液体的容器,装饮料再合适不过了! 「还没喝够吧,再来杯下午茶怎样?」我借机问道。 「不会吧?你想这样喝啊……」不轨图谋居然被若馨轻易看穿了,女生要变色只需一念之差。 梦芸直言不讳地反将一军:「可以啊,你有本事倒进来么?」的确,在器械贫乏的条件下,要开发一个未知的领域是需要智慧和勇气的,好在这两样我都不缺。岂能被小妞难倒,我立刻有了搞定她们的办法。 我拿过一瓶1.5L冰红茶:「就选这个了。」在两双大眼睛的注视中,我用瑞士军刀在瓶盖中央钻出一个很完美的圆孔,用力一捏,饮料笔直地腾空而起!犟嘴的丫头们只有认命了,乖乖展开各自性器,让xiaoxue上方的小xiaoxue尽量暴露。 先拿自己的女人下手吧。我将瓶口抵在梦芸的rou豆下面,紧紧贴合粉色黏膜,让小孔对准尿道:「放轻松。」「嗯,慢一点哦~」那表情,仿佛害怕打针的孩子。 挤压瓶身后,冰红茶并未溢出,果然射入了体内!强大的逆流冲击着最敏感的脏器,估计比灌肠还痛快。她咬紧牙关,双手捂住的小腹渐渐隆起!瓶子即将被捏扁时,膀胱容量达到极限,梦芸被迫喊停,她那小而强大的「第三者」喝下了将近一升饮料! 若馨也不能亏待,剩下的小半瓶顺利灌入了她的肚里。这辈子只装过尿水的rou囊内第一次充盈着其他液体。 她俩憋红了脸:「好想小便~」彭磊吻了上去,放肆地吮起来。我显然文明许多,将一根长长的麦管插入梦芸的尿道,这才开始细细品味。膀胱中的冰红茶甘甜而清凉,又隐隐透着一丝咸荤和体温,让人销魂。看到我陶醉的样子,她也饥渴难耐。我捏住吸管,梦芸费力地仰头衔住,终于喝到了腹中的饮料。那边的一对更绝,彭磊托起若馨的屁股,嘘嘘飞流直下——她直接将饮料尿进了自己的嘴里!从终点再次回到起点,这是世界上最高效的水循环。 「咕噜……咕噜噜……」突然,眼皮底下又开始翻江倒海——我的丫头居然在自己的水库里吹起了泡泡! 没见过这么脑残的游戏,我又好气又好笑,左手三指插入yindao,右手在小腹上拍打皮球似的大尿泡。一个自吹,一个帮着擂,梦芸一下子高潮了,yin叫连连。我怕把她给捏爆了,点到为止。抽去管子,水门竟吹出一声悠长的口哨来,大家都被逗乐了。 彭磊也效仿着,玩赏若馨的泌尿器官。各种奇怪而动听的声音此起彼伏,高调宣布裙底氏族最后的小家碧玉从此走出深闺。 送上门的野味过完色瘾,继续品茶,谁知红茶彻底变了味,燥热腥咸,已经无法下咽——我们都小看了人体新陈代谢的速度,此时的rou囊中不过两泡加了糖水的童子尿而已。女生们面露难色,准是憋得慌了,于是奋力扳下双腿,起身活动筋骨,用料理体位躺了大半天还真难为她们了。 不顾彭磊色迷迷的眼神,梦芸蹲在草地上准备放水。 若馨善意提醒道:「还是去老地方吧,这样不太雅观~」她一脸怨言,被迫摒住嘘嘘,和女同伴跑进了树丛。虽然她俩的rou体如今毫无秘密可言,但异性之间的礼节还是要恪守的,这是人类文明的最后防线。我们也受到感动,在各自认准的树下解手完毕,回到营地等待。 女人一泡尿咋这么慢呢?难不成刚才被玩坏了? 「嘿!我们找到好东西啦!」老远传来梦芸兴奋的嗓门。 两人一前一后慢悠悠地走来,双手抱在胸前,用乳沟托着几个白色的椭圆形球体! 「哈,这鸟mama真倒霉,把蛋生错了地方,就在我上厕所的那棵树下」没想到除了自备食品之外,还能弄到正宗野味!数了下一共七枚,个头比鸡蛋略小,沾着些泥土和粪便,也不知是人的还是鸟的。清洗过后,雪白雪白的很是可爱。 梦芸忍不住母性大作,一连往产道里推入几颗蛋,剩下的全塞进了屁眼:「我来替鸟mama孵蛋~」「就这么兜着吧,不过当心小鸟钻出来啄破你的肚皮哦。」我恐吓道。 她满不在乎的样子,很轻松地收紧洞口,扭着肥美的臀部,蹦蹦跳跳跑到泉水那边,沐浴沾满泥浆的胸脯,冲洗满身的尿臊。 若馨朝我笑笑:「你女朋友永远都无忧无虑呢,好羡慕。」「呵呵,你也一起去吧。」「哇!快来看!」梦芸又大惊小怪地招呼我们过去,这次的发现更令人喜出望外——只见山泉倾泻而下的那片水域内,游摆着十数尾细长的黄鳝!早晨这儿连条毛鱼都没有,准是女孩们灌肠后排出的秽物吸引了它们!愚蠢的动物,居然爱吃便便,比我口味还重。 鳝鱼灵巧地在我们腿间穿梭觅食,殊不知自己即将成为被品尝的对象。彭磊眼明手快逮住一条,不料这畜牲身子一扭就溜走了。 「妈的,真滑!」我突发奇想,有了对策——黄鳝似乎喜欢钻洞以躲避敌害,何不试试咱现成的美人洞呢! 「包在我身上!」 梦芸拍拍性感的香胸,但见我们都盯着她鼓鼓的小肚子,才支吾道,「差点忘了~」三人把目光齐齐射向若馨。她皱着眉头,半推半就地蹲了下去,把屁股整个浸没在水里,努力让水面下的洞孔松弛扩张。我看准了徘徊在她胯间的一条,发起佯攻,这畜生果然慌不择路,自投罗网,一头扎进了若馨的嫩鲍,还剩半截身子在外面拼命摇摆,像极了一根粗大的黑色阳具! 她的呻吟哭中带笑:「怎么办?怎么办!」不好!鳝鱼已顶到yindao尽头,再深入就是zigong了!我和彭磊抓紧鱼身,总算把这根「假阳具」拽了出来,使劲抛到河滩上。 若馨颤悠悠站起身,捂着阴部,娇喘不已:「我还以为它会钻后面的……」看到女友被野兽侵犯,彭磊yin笑:「没办法,黄鳝也好色啊!钻前面应该更爽吧?」她白了他一眼:「哼,我不干了!」捕鱼的重任只好托付给梦芸,她揉着小腹扭扭捏捏:「人家怀上了嘛~」「又不是我的儿子,下蛋去!」回到岸上,「代孕mama」选了一处草丛,摆出排蹲坑的姿势,体内响起悉琐的卵壳磨擦声。洁白的鸟蛋顶破粉色黏膜,从春xue中露出滚圆的脑袋,慢慢挤开厚实的rou环,落到胯间,格外圣洁美妙。前后rou孔交替着,如变魔术般产下六枚卵。最后一颗卡在宫颈处,险些难产,让我从后门里连掏带挖给弄了出来。梦芸的蛋沾满纯净而滑腻的体液,炙热烫手,略有弹性,或许一直存放着真的能孵出小鸟吧。 我们再次跑去捉黄鳝。逼赶的办法太麻烦,这回改为诱捕。彭磊拿来火腿作饵,碾碎后抹在梦芸的直肠内。她跪坐水中,用力掰开了菊洞。此法极为奏效! 鳝鱼闻到比便便更香的味道,不请自来,簇拥在她身后。一条胆大的在洞口贼头贼脑试探了几下,嗖地钻入了肠子!紧接着一条又一条鱼贯而入,消失在她的体内,成了瓮中之鳖! 我们都乐坏了,最亢奋的还数当事人,梦芸像黄鳝一样扭个不停,歇斯底里地浪叫:「哎哟~它们在乱动~要我命啊~」眼看装不下了,我连忙把还未进门的驱走,一手死死罩住「鱼篓子」,扛起大腹便便的她满载而归。 彭磊意犹未尽:「剩下的呢?」「可持续发展,懂吗?」潜入腹中的黄鳝比蛔虫还凶猛,搅得公主几乎虚脱。在大家的帮助下,梦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猎物排泄出来。她傲人的肚量派上了用场,一下子捉了四条!倒霉的鱼儿在草丛中活蹦乱跳,算上若馨的独苗,五条美味河鲜到手了。彭磊手握菜刀,将胆敢猥亵女性的黄鳝一一处死分尸。自带食物越来越少,她们的战利品及时补充了粮仓。 「晚饭就来个野味烧烤吧!」大自然的报复美丽的夕阳下,我们捡来些干柴,堆在卵石滩上,用撕碎的枯叶引燃,围着篝火开始野炊,颇有原始部落的情调。梦芸捧着鸟蛋,依依不舍地放入火堆。彭磊把鳝条串在细长的树枝上烘烤,噼啪作响,很快就熟了。黄鳝香气扑鼻,烤蛋更是比煮鸡蛋鲜嫩百倍,顷刻间又全部下了肚。 下午的劳作让我们胃口大开,野味还不足以果腹,吃到兴头上怎能就此罢休。 彭磊取出最后的大荤——生鸡一只:「也一块烤了吧。」我从未燃的柴堆中找了根笔直光滑的长木棍,从屁股到脖子捅穿了整鸡,和他一人一端提着放在火苗上。这姿势很吃力,但我们又不会做烤架。不过,有女人就有可能。我让梦芸跪下身去,测了测洞孔的高度,刚好合适,于是就把木棍这头用塑料桌布裹好,塞入她的后庭。彭磊见我偷懒,也把另一头交给若馨。女生们背对着趴在柴火两边,用肥臀夹着粗长的棍子,变身为人rou烤架。跃动的橙色火光映照着两只完美而对称的裸体,刻画出素描般的明暗对比。 「屁股好热~」有人抱怨道。 鸡的下面泛起了金黄,我将木棍旋转了半周翻烤另一面。这个动作竟引起一阵莺啼燕鸣,我索性匀速旋转,满足直肠的快感。不久火势渐弱,我调节了「烤架」的孔位高度,插入下方的yindao。她们的sao动愈加剧烈,居然顶着棍子自慰起来,有节奏地摆动身躯抽插着,体液溅入火堆滋啦作响。要知道木棍的断口非常尖锐,偏偏两人还互不相让,使劲把棍子向对方的内脏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