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小美人被体育生包养后狠cao
01 今天的天气不好,窗外的树上停着几只乌鸦,嘶哑的一声声叫着,听的人心烦意乱。 我不喜欢乌鸦的叫声,不是因为乌鸦被认为是不详的象征,而是因为每次他们听到乌鸦在叫,都会不怀好意的捉弄我。 “乌鸦,你怎么又叫了。” 我很讨厌我妈给我起这个名字,正如她讨厌我,所以故意给我这样一个不被喜欢不被期待的烂名字一样。 还有十分钟就放学了,教室里充斥着一股躁动的氛围。 学生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讲台上的老师也心不在焉的看着手机,无心再厉声呵斥着大家安心下来。 我正写着练习册,心里却和外头的阴云似的,浮躁又阴沉,索性丢了笔,从课桌里掏出手机查看信息。 未读的几条信息都来自关澄,大约是下午上课时发的,让我放学后别走,他在校门口等我。 低头的时候,耳边的头发松了下来,微卷的发尾遮住了我的视线。 我不耐烦的将头发捋到耳后,力气大了一些,不小心扯下来几根黑色的头发,是及肩的长度,跟女孩子一样。 关澄很喜欢我把头发留长,不许我剪短,之前有一次我偷偷跑到理发店剪的很短,他看到了之后很生气,在床上狠狠折腾了我一顿,逼我听话。 他是个疯子,我不敢不听。 放学铃声响起,清脆的打破了阴天的凝固。 学生们陆陆续续的涌出教室,很快就空了,我慢吞吞的收拾着课本和练习册,背着书包走了出去。 还没到校门口,就看见关澄在外面等我。 他是隔壁体校的学生,校服和我们不一样,张扬的红色条纹如同是一团烈烈的火,烧的人眼睛刺痛,靠近一点就会生出焚烧般的痛楚。 天气已经有些凉了,风刮在脸上跟刀子似的,他却还只穿着校服背心,外套松松的搭在了摩托车的车把上,被风吹的轻轻摇晃。 他的脸没看向门口,可好像浑身都长满了眼睛,我一走入他的捕捉范围内,他就倏忽转过头,盯了过来。 关澄长的很好,高鼻薄唇,英俊帅气,眉眼间尽是意气风发的桀骜。 老师夸他有运动的天赋,学校对他多加重视,同学们羡慕他富裕的家庭与各方面的优越条件,簇拥着想要成为他的朋友。 可只有我知道他真正的一面,自私善妒,脾气很坏,很容易生气,有时候发起火来连我都会害怕。 不过想了想,他也好像只对我发过火。 关澄盯着我走近了,有点不高兴,“不是说晚上去玩吗,怎么还背着书包?” 我很自觉的拿过车把上的校服,攥在手里,扶着他的肩爬到了车座上,然后把外套围在腰上,“今天的作业还没写完。” 他轻哼了一声,没说话,拉过校服外套垂下的长袖。 收紧的衣服成了一道绳子,将我牢牢的绑在了他的背上,我不受控制的往前贴住他结实的后背,连丝缝隙也没有,窒息的令人难受。 我没再说话,低着头,抱住了他的腰。 旁边的人见到我们连体婴似的可笑姿势,习以为常的不作声,等关澄系好了,发动摩托车的引擎,他们便又解除了某种静默的禁忌,有说有笑的陆续离开学校门口。 呼啸而过的烈风被关澄挡住了大半,但我还是觉得有些凉。 察觉到我又缩了缩的动作,关澄摸了摸我环在他腰间的手,把露在外面的手指都塞进了宽大的校服袖口里,然后降低了些车速。 他以前是将速度开到顶的,不用说我也会紧紧抱住他的腰,生怕会掉下去,但有一次从赛车场回来的时间太晚,我困得不行,在路上迷迷糊糊的差点掉了下去。 那次把他吓得够呛,摩托车都差点甩出去,后来每次开摩托车他才会这样紧张的非得用东西把我系在他身上才放心。 赛车场和摩托车场相邻,都是私人的场所,经常来到这里的都是他们这一圈人。 到了的时候别人都来得差不多了,我看见了黑压压的一堆人,人影与远处的橙黄天空相连,分不清楚明显的界限。 吵吵嚷嚷的起哄声与尖锐的口哨响起,关澄下了摩托车,周围的人立刻围过来,将他围到中间。 他回头看了站在原地没动的我一眼,拨开人群走过来,抓着我的手腕。 这里实在是太吵了,他微微俯身,贴着我的耳畔说,“鸦鸦,别又溜去写你的破作业,在终点等我,听见没?” 隔着他的肩膀,我望见了很多张神色各异的面孔,有的我已经有些眼熟,有的还很陌生,但他们似乎都早就认识我了,用那种微妙的目光窥探着我的模样和神情。 一瞬间似乎与不久之前的夜晚重叠,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我和关澄身上,冷眼旁观,时刻准备着看好戏。 我的额上开始渗出些微的汗水,有种被串在铁棍上炙烤的惨痛感。 关澄还在盯着我,等我回答,他的目光比这些观众们都要guntang,像倾落的岩浆浇在我身上。 腕骨已经被捏的有些疼了,我只好回答,“知道了。” 话音落下,关澄的脸上浮出了满意的神色,拽着我的手拉到了起点处,让我站在那里看他骑上摩托。 嗡嗡的引擎声起伏彼伏的响彻天际,伴随着围观群众们兴奋的呐喊声与尖叫,吵得我恨不得把耳朵割掉。 开始了,关澄和其他人骑着摩托,冲了出去,很快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内。 02 人群们的声响渐渐落了下来,我等了几分钟就绕开人群往回走,背着书包,随便找了间没人的休息室,开始写作业。 一路上都没有人拦我,也没人和我搭话,可我能感觉到很多人都在盯着我,用称不上善意的,打量的,八卦的,好奇的,甚至是肮脏的目光将我包裹起来。 隐隐约约的字眼钻进了我的耳朵里,我不想听,但那几个耻辱的字已经烙在了脑海里,不用刻意寻找都会自动的涌在我面前。 “...上个月...红色F1...” 关上门,隔绝了那些声音,我又有些反胃。 以前我只是纯粹的不喜欢这里,但现在我觉得恶心。 这里的一切,包括关澄,都让我觉得恶心。 这里的私人车场是关澄和其他几个富二代一块买的,而我是关澄的人,所以没人敢打扰我。 我在休息室里把作业写完了,继续预习明天的课程。 休息室的门被敲了两下,我诧异的抬头看向门口,没说话,几秒后看见有人打开了门。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我没见过的男生,穿着夹克和长裤,俊朗的模样看起来比关澄要温和许多,像是正常校园里那种学习好又会打篮球的校草。 我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见他走进来,似乎也想用这间屋子,于是放下笔,把课本装进书包里,打算换一间没人的休息室。 但还没收拾好,他已经走到了我面前,专注的盯着我看。 这样俯视的打量是很不礼貌的,不过这里的人都是一样的倨傲自大。 我懒得和他说话,兀自拉上书包拉链,抱在怀里就起身往外走。 一只手臂挡住了我的路,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掌拿着手机,屏幕上播放着一个刚开始的视频。 他好像只是单纯的疑惑,问我,“这是你吗?” 视频里是昏暗的夜空,应当已经很晚了,但是赛车场的灯光明亮如白昼。 拍摄的视角是在围观的人群里,站的很靠前,除了边角有晃动的人影挡住了视线,拍摄的中心依然能将不远处赛车前的场景拍的一清二楚。 车身是张扬的红色,车头和车身喷上了关澄姓名的拼音,显示着他的所属权。 那是关澄最喜欢的赛车之一,我听不懂牌子,但看那流畅的车身与炫酷的外形也知道一定很贵,关澄也很宝贵这辆,只在重要比赛的时候才舍得开出来。 他雇了专人照顾这辆车,不准别人碰,可视频里的他甚至将香槟都溅到了车上,也没管。 他只顾着推推搡搡,将一个人压到了车头。 对方挣扎的很激烈,可关澄的力气大,一手就钳住了对方纤瘦的手腕,然后用另一只手扒下了对方的裤子。 视频里的围观者开始兴奋起来,聒噪的口哨声从手机扁平的屏幕里迅速的吐满这封闭的房间,压的我喘不过气。 我从他的手上夺过手机,颤抖着手指关了视频,用力扔到地上。 没看他的表情,我越过他,径直走了出去。 F1是一级方程式赛车世界锦标赛,关澄他们这群喜欢玩赛车的人也装模作样的搞了同样的比赛,一年一次,每次轮到这场比赛就是这里的人最多的时候。 去年关澄也带我过来了,我看着他拿了第一名。 在去年之前,我还没有认识关澄,但我听说他已经蝉联了三年的冠军,所以今年也拿了第一名后,蝉联五年冠军的他非常兴奋。 那天晚上他不止喝了香槟庆祝,周围的人还提前买了很多度数很高的酒。 他们庆祝到了凌晨,我在休息室里已经睡过一觉了,实在想回家,就出去找他,想问他什么时候才能走。 找到他后我就后悔了,因为他很明显已经喝醉了。 听到我的声音,他转过头的刹那间,我有种被他钉穿的恐慌感。 他不常喝酒,喝醉了就成了真的疯子,所以我很不愿意和醉醺醺的他待在一起,后退着就要走,想着大不了先在休息室凑活一晚,等明天他酒醒了之后我们再离开。 可他探身,一把捉住了我的手,就把我往他的怀里拖。 周围的人是他相熟的朋友,知道我的存在,而且平时关澄也从不会遮掩我们的关系,于是见他亲我的时候也没意外,反而都嘻嘻哈哈的起着哄。 他知道我很讨厌在外人面前和他过分亲昵,所以平时最多只是搂我,或是蜻蜓点水的亲一下我的脸,可这次他像是忘了别人的存在,忘了这是容纳着数百个人的公开赛车场,忘了我的抗拒,强势的将舌头抵了进来。 我听到了周围密集起来的声响,所有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 推不开,也不敢推,我被他的酒意熏的心慌意乱,不想惹怒他,就只好忍着。 可没想到这胆怯的纵容让我失去了唯一的反抗机会,直到他醉醺醺的将我压到红色的车身上,扒下了我的裤子,我才明白他要干什么。 他要干我。 他要在所有人的面前,不顾我的挣扎和求饶,强jian我。 那天晚上的事对我来说是个噩梦,是狠狠羞辱着我,让我永远都抬不起头的可怕梦魇。 但是对于所有袖手旁观的围观者们来说,这是刺激的十八禁现场,是让他们血脉偾张、心跳加速的活春宫。 我记得有很多手机举了起来,像一只只硕大贪婪的眼睛目睹着我的痛苦,欣赏着我的哭泣和挣扎。 甚至在那之后,他们仍然津津乐道着那一晚的刺激场面。 可对关澄来说,那只是他喝醉后的情不自禁。 他很生气被那么多人看见了我在身下的模样,尽管他让别人把拍摄的视频都删除了,可一定有人没有删掉,并且飞快的私密的传播着。 这是他无法控制的事,他也有些后悔,可他没有跟我道歉,因为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他永远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03 走出休息室,旁边离得近的人不由自主的看了过来。 落在身上的视线有些久了,我又有些喘不上气,就避开他们,沿着人少一些的路漫无目的的消耗时间。 好在等了没多久,隐隐听到了逼近的引擎声,散落的人群们精神一振,立刻又围了过去。 我看着密密麻麻的背影,犹豫了一下,还是挤了过去。 周围的人看见我过来都不自觉的避开了,仿佛不敢靠近,可望过来的目光却又恨不得钻到我的身体里一样。 我攥紧书包带子,竭力忽视掉无关的视线,站到了终点线旁等候人群里的第一排。 关澄回来了,熟悉的摩托车冲过终点线,急刹车停住。 人们在欢呼着他的第一名,他丢下还在嗡嗡作响的摩托车,神采飞扬的朝我大步走了过来。 他抱的很用力,健壮的手臂将我紧紧勒在他的怀里,手掌抚摸着我的后颈,然后低下头,迫不及待的亲了我的额头一下。 震动的胸膛传来砰砰的心跳声,我被震的心口发麻,舌尖都有些发涩,说不出话。 我没有办法理解关澄对这种疯狂运动的热爱,就像我不能理解他对我的狂热。 跟了他之后,我听说过他以前也玩过很多人,男男女女都有,不过他喜新厌旧,很容易就会厌倦。 我那时也以为他很快就会玩腻我,但关澄莫名其妙的留了我很久,一直留到了现在。 这次关澄没待多久就带着我走了,回到他的家不过十点左右。 佣人等我们回来后就走了,我饿的放下书包直奔餐桌吃饭,关澄满身都是汗,先去卧室里洗澡。 吃到一半,他大大咧咧的只穿着内裤走了出来,一身精瘦结实的肌rou溢出扑面而来的荷尔蒙,头发没有擦干,水珠沿着发尾往下落。 他坐在我对面,一边吃饭一边心不在焉的划着手机。 安静的过了十几分钟,我吃的差不多饱了,觑了他一眼。 见他没注意到我,我就尽可能不引人注意的放下筷子,立起身往卧室里走。 我走的很快很轻,像蹑手蹑脚的猫,生怕会被他的目光追上,但好在他没有出声叫住我。 找了衣服钻进浴室,轻轻把门锁上,我松了一口气,飞快的脱了衣服打算冲澡,希望能在关澄进卧室之前就洗干净穿好衣服,这样或许就不会激起来他的欲望。 温热的水冲去了一整天的疲惫,浑身的毛孔都在张开,紧绷的神经变得懒洋洋的,失去了往常的警觉。 直到腰上被身后的手臂猛地抱住,我才如梦惊醒,张皇的回过头。 关澄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而且门刚才是锁住的,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 他被淋浴头的水打湿了一些,垂下的黑色发尾滴着水,一双眼如同掩在丛林中的莹莹兽瞳,盯着我。 伸长的手臂越过我,关掉了花洒,他的声音格外清晰。 “怎么锁门了?” 我的身上还湿漉漉的,光溜溜的,抵着股缝的内裤布料下的硬rou让我的心头突突直跳。 想推开他,又要克制着不能流露出太强烈的反感,手便只能欲拒还迎的搭在他的手臂上。 “我还没洗完澡。” 刻意强调的话题没被他放在心上,他靠近了,舔着我的耳垂,好心的解答。 “家里的门上都安装了指纹锁。” 他感觉到了我的颤抖,知道我心虚,不禁笑了一下。 “鸦鸦,问你呢,锁门干什么,谁准你锁门了?” 我低着头,没说话,看见他的膝盖分开了我的腿。 蹭着股缝的内裤布料磨得那片皮肤有些疼,尤其是他往股缝里头挤的时候,粗粝的像是沙子般硌人。 他知道我不喜欢任何布料塞进肠rou的感觉,那让我感觉很不舒服,很难受,所以总是会很快的求他,而我也果真立刻服了软,挺着腰想躲。 “你别这样进来,不舒服。” 求他不要做是没有用的,以前我总被他骗,顺着他的意给他koujiao或是努力夹紧屁股让他更舒服,说了只要我乖一些他就不会做了,可他后来都狡猾的当作自己什么也没说。 即便我反抗着说他食言,可他只会不以为意的笑。 “那又怎么样。” 骗了我,那又怎么样。 名义上说我是他的男朋友,可别人都知道我只是他最近还喜欢的新情人,而事实要更不堪一些,他是花钱买的我。 我为了钱,把自己卖给他,就要物超所值,就要让他满意,他也根本就不用顾忌我的想法。 牙齿咬了一下我的耳垂,我瑟缩着,听见关澄用一种施恩的语气说。 “那你想我怎么进去,自己来。” 绝大多数情况下他都喜欢居于完全的主导地位,不过偶尔,他也喜欢看我自己主动的情趣。 尤其是看着我浮现出难以遮掩的难堪与屈辱神情时,他看着我的目光总是充满了怜爱。 那种怜爱,像是看着一只被拔了翅膀攥在掌心里的残缺蝴蝶,看着比自己弱小数倍的东西徒劳的拼命挣扎着,却不会施以援手,甚至以欣赏这样的战栗而乐,以cao控和品尝别人的痛苦为乐。 天真且顽劣,残忍而冷酷。 我见惯了他这种姿态,也恨透了自己无法抑制住的感激之情。 他已经彻底的奴化了我,以最残酷的刑罚迫使我屈服后,只要稍微仁慈一些,我就会对此感恩戴德。 沾着水珠的手往后摸,摸到了他的内裤边缘,然后扯下来。 硬热的yinjing立刻弹到了我的掌心里,满满的一团握不住,渗出的黏液像是被水冲不掉,表面的青筋脉络跳的让我害怕,生出了几分怯意。 关澄的呼吸重了重,催促的往前撞了撞,yinjing便从我的掌心里滑出去,戳进了股缝。 我有些不稳的晃了晃,被他捞住了腰,宽大的手掌将平坦的腹部挤压的凹陷进去,让我有种他要把我揉碎的错觉。 手指蜷了蜷,摸到股缝里,用力扒开了xue口旁边的褶皱去吞guitou。 前段进的很容易,只是往后贴着慢慢去吞剩下的一大截,就有些吃力了。 我忍不住扶着墙壁,双腿有些发抖,咬着牙关,很小声的吸着气。 见我的速度慢了下来,关澄有些等不及了,毫无预兆的往前一撞。 我猝然叫了一声,头磕了一下墙,鼻子顿时冒出些酸意,直冲到眼眶。 他的手沿着我的腿侧摸到膝窝,施力把我直接拖了起来。 骤然腾空的身体往下一坠,他的那根yinjing也几乎完全插了进来,又深又胀,我忍不住想要挣扎着抽出来一些,但根本无处着力。 没给我时间适应,关澄频率很快的动了起来,囊袋急促拍打着xue口的嫩rou,我很快就觉得下身酸胀,xue口被摩擦着充血。 这么久了,我还是无法接受被进入,因为我本来就不是同性恋,和关澄zuoai只会让我感到痛苦。 他是体育生,高大勇猛,精力旺盛,性欲也很强,自从一年半之前买了我,他几乎一有空就要和我zuoai。 我的体形比同龄男生要更瘦弱一些,平时也不爱运动,根本就吃不消他的强度,最开始的那段时间甚至崩溃的想要把钱还给他,和他结束这段难以承受的交易。 后来他学校的训练强度变大,只有周末才能休息,我这才能喘口气,否则真要天天陪他上床,我迟早会被弄死在床上。 04 关澄在浴室里cao了我两次,逼我看浴室镜子里的自己,双腿大开的架在他身上,被抽插的动作顶的一耸一耸。 这姿势让我只能紧紧抓着他的身体支撑,而他也非常喜欢剥夺了我的所有自主权,只能依附于他的模样,他说这会让他很愉快,并且很亢奋。 股缝的xue口被撑出了不可思议的尺寸,吞着那根又粗又长,散发着腥膻味道的男性生殖器官,像一张被迫张开的小嘴,合不拢似的微微颤抖着。 他射在里面了,射的很深,好像我是个可以怀孕的女人。 麻木的双腿被放下来,踩着地面的时候,我差点就要跌倒在地上,xue里的jingye不停的往下流,失禁似的弄湿了双腿的内侧。 关澄一手将我的双手手腕圈在后面,镣铐似的紧紧锁着,然后握着yinjing慢慢的拨弄着xue口的rou,突然的插进去,再拿出来。 他打开了浴室的门,一下下的顶着我,要我跟只被钉了脚掌的母马似的往外跑。 “鸦鸦,跑快点,不然就cao你了。” 铁钳般的手掌如同缰绳套在我的手腕,我的脖子上,勒的我喘不过气。 我知道他又在捉弄我,又在欣赏着我狼狈的作无谓的挣扎,可我仍然要落入他的陷阱,要如他的愿,为了寻求一丝丝的喘息间隙都要不顾一切的努力。 湿漉漉的脚尖在地上拖出了水痕,膝盖弯曲着往前费力挪着,我腿软的走不动,可时不时拨弄着xue口的yinjing又逼迫我止不住的想往前逃,逃出关澄的掌控范围。 这是无用的,关澄很清楚。 他故意吓我下意识扭着屁股闪躲,像个摇尾乞怜的滑稽小丑,又用手掌扇着我的屁股,很用力的揉捏着。 “鸦鸦,扭的再sao一点。” 身后的鼻息很重,腥热的液体射在了我的屁股上。 关澄忍不住了,一下子就整根撞了进来,我吃痛的跌在地上,yinjing又滑了出去。 方才被侵入的惊惧刚消退半分,我就被关澄不耐烦的搂起来,疾步扔到了床上。 松软的大床如同泥淖缠住了我的四肢,我使不上力,爬不起来,随即腿边的床垫凹陷下去,关澄的身体覆了下来。 上次见面是上个周末,关澄应该是憋了太久,今天做了很长时间。 小腹酸的要命,下身乱七八糟的,我实在受不了,求他轻一点,求他停下来,求他饶了我。 他不答应,当作没听见我的哀求,呼吸急促的要把我干成一滩烂泥似的,把腰上掐出了淤青,胸前的乳尖也咬破了。 嘴唇被亲肿,舌尖酸麻,我急急的喘着气,在他嘬弄着侧颈时又挣扎了几下。 “关澄你别咬!别咬脖子!” 校服盖不住脖子上的吻痕,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我根本没办法解释。 我能解释什么,一个高中生的脖子上出现吻痕还能是因为什么,因为他放荡,因为他yin乱。 就算学校里的老师或者同学多多少少听说过我和关澄的事,可在明面上,我还是想当个正常人,正常的,没有那些荒唐经历的高中学生。 可是关澄没听,把脖子那块嘬的很疼,我猜想那印子一定要好几天才能消掉。 关澄见我不说话了,才稍稍撑起身,看着我,舔着我眼角的眼泪,喘着气笑道。 “明天我们就待在家里,后天带你去玩吧?” 露骨的欲望从他的眼里喷薄而出,如同灌满我身体的jingye,将我淋的浑身都湿透了,连骨rou都散发着腐叶湿土般的味道。 我张了张嘴,在他的注视下,无力的哑声开口。 “我以后不想去赛车场了。” 可能说的声音太轻了,也或者是他又选择性的不想听见,靠近了一些,问我。 “什么?” 他貌似认真的听着我说话,眼瞳漆黑的望过来,神情也是恰当好处的疑惑。 可我知道,他分明就是清楚的。 早在那一晚沦为了笑柄之后,第二天我就跟他说了以后再也不想去赛车场,再也不想见到那些冷漠的围观者了。 可关澄不答应。 以前除了在学校里训练,他就是去赛车场,现在多了一个我,他不想让我拿了钱还逍遥自在的白白占便宜,就要绑着我,让我陪他去赛车场。 要是我不想去,他就只能自己去了。 去的话就是浪费了使用我的时间,不去的话又不能玩赛车。 所以他哄着我,不容置喙的驳回了我的请求。 “被看到了也没什么,他们那群人都玩的很开,而且他们知道你是我的人,不会乱说什么的。” 他亲亲热热的摸着我的头,脸上是笑着的,可姿势自始至终都是高高在上的命令口吻。 “行了,你别放在心上。” 我怎么可能不会放在心上。 那么多的人仿佛把我当成了一个娱乐消遣的笑话,当成了一个肆意亵玩的玩具,当成了一个下贱卑微的,等关澄玩腻了就能扑上去把玩的物件,而不是一个人。 关澄不懂,他也永远都不会懂,因为他生来就是住在天上的,是没有人敢得罪的。 这次他又想敷衍我,可是我实在承受不住了。 我恨不得掐着他的脖子,让他体会到我被羞耻挤压到窒息的乏力感,可我做不到,我只是不停流着眼泪,重复着哽咽说。 “我不想去赛车场了。” 不想去赛车场。 不想见到那些人。 不想去猜测他们看向我的时候是在看我的脸,还是我的腰,或是我的屁股。 不想听到他们用暧昧而兴奋的语气再说起“红色F1”。 关澄看我哭出了声,神经质的重复着这一句话,这时他似乎才意识到我对赛车场的强烈抗拒。 迟疑了一下,他用指腹擦着我眼角的泪,语气缓和了下来。 “好,那就不去。” 尽管这句承诺可能又是假的,但我还是牢牢抓住了,指甲掐着他的手臂,声音有些颤抖。 “关澄,再逼我去赛车场,我就不卖给你了。” 盈满眼眶的水意模糊了眼前的视线,只能勉强看清楚关澄的轮廓。 他有几秒钟的时间没说话,好像愣住了。 等反应过来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的声音沉了下来,要故意含糊过去似的,笑着捏了捏我的脸。 “鸦鸦,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逼过你,你不想去就不去了。” 不想再听我说出他不喜欢的话,手掌捂住了我的嘴,关澄安抚般的吻着我的面颊,声音又恢复了柔柔的笑意。 “怎么今天哭的这么可怜。” 嘴上在笑我可怜,可他的兴致明显又浓了起来。 他喜欢把我弄哭,喜欢我几近崩溃的求着他,原先我还固执的守着那点仅存的自尊不肯屈服,被他折腾的实在受不了才屈服。 但现在我学乖了,他喜欢我什么样,我就做出什么样给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