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霸道女将军与软糯太子还有sao浪王爷那感人肺腑的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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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劭言眼中透出一丝窘迫,他极快的瞟了她一眼,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低头叼住右侧rutou,轻轻拉扯。手指来到她的阴户,越过隆起的耻丘,捏了捏湿嫩的小yinchun。 他已经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并没有软下去多少,两人姿势的变换也没有让它滑出体内,岑劭言带点探究的延着被撑开的xue口按了按,意图再往内塞入一根手指。 岑劭言的肌肤光洁柔韧,出了一层薄汗,摸上去泛着些凉意,戚古阅一遍又一遍抚摸着他宽阔厚实的肩背,简直爱不释手。 岑劭言沉沉的喘了口气,他瞪了她一眼,按捺不住掐着她的腿根重重的抽插起来,他一下比一下用力,动作越发粗暴,似乎要把两个囊袋都嵌入xue口,原本淡粉色的xiaoxue被cao成了诱人的嫣红。 岑劭言还记得上次就是因为他嘴欠,以至于最后关头戚古阅不跟他做了。他牢记这一惨痛教训,全程沉默不语,只管埋头苦干。只是每到快要射精的关口,就把roubang拔出来,抱着她一顿猛亲来缓和堆积到了顶点的快感,显然是对她之前那句‘你好快啊’耿耿于怀。 戚古阅几次从云端跌落,空虚的xiaoxue急需被粗大的东西填满,她泣不成声,不依不饶的拉着他的roubang想让他再插进去。 岑劭言拂拭她的脸蛋,触手一片湿润。他忍不住笑了,guitou却毫不留情的碾磨着充血的yinhe,在戚古阅变了调的呻吟中,恶狠狠的齐根没入。 事后,岑劭言草草清理了两人黏腻的下身,就开始服侍戚古阅穿寝衣。 戚古阅看他套上亵裤,噘嘴道:“你要走了吗?” 岑劭言俯下身,爱怜的亲了亲她的鼻尖,道:“我来时就打算好了,今晚睡在你这里。” “那还穿什么衣服。”戚古阅雀跃道:“我就喜欢你一丝不挂的样子!” 岑劭言眼神深邃,嗓音低沉而喑哑:“如果你还能扛得住的话,我不介意。” 天边出现了一道曙光,窗外的树丛中响起鸟儿清脆悦耳的鸣叫。 戚古阅乍然睁开双目,腹中绞痛难忍,像有一柄淬了剧毒的利刃把她的五脏六腑搅个稀烂,她死死的咬着牙,眼前一片血红。 终于捱过那阵痛楚,戚古阅缓缓吐出口气,不愿惊动岑劭言,披了件外袍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 清晨的空气新鲜怡人,戚古阅延着青石铺就的小道漫步向前,惊讶的发现了站在廊下的楚鞘。 “殿下?来来来~”戚古阅冲他招手。 楚鞘乖乖走到她跟前,他身着一袭华贵的绛紫色衣袍,腰系蟒纹宽带,看上去丰神俊朗、气宇轩昂。 “几日不见,殿下变得沉稳不少。”戚古阅老怀安慰的看着他道:“这成了亲的人就是不一样。” 楚鞘皱了皱眉,没作声。 戚古阅走在前头,他在后面跟着她,清凉的朝露沾湿了裤脚,楚鞘望着她的背影道:“我都看见了。” “啊?” “我看见你和霖王叔相拥而卧,他是不是把你……” “他怕我怀孕,所以……”戚古阅郁闷的戳着肚皮。 “所以你们没有……” 楚鞘阴沉的脸色刚要放晴。 “嘿嘿,美色当前,我不过是稍微引诱了一下……他便半推半就的从了我。” 楚鞘脚步一顿,久久愣在原地。 “偏偏是昨晚……你是在报复我娶了别的女子?” 转过一道弯,戚古阅奇怪的回望了他一眼。 “什么啊……我对太子殿下只有君臣之义,而非男女之情。不过郑筱如毕竟是左相的嫡女,您日后需得防着她点……”戚古阅特地在‘日后’两字上加了重音,并发出一连串猥琐的笑声。 楚鞘哪里能不明白她的意思,绷着脸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没碰她!” 话音刚落,戚古阅喉头一热,当即喷出一口血来,浇在冒着绿芽的枝丫上,滴入土壤。 “连旻!”楚鞘快步上前扶住她,关切道:“你没事吧?” 戚古阅抓着他宽大的袖子擦了擦嘴,眼角泛着泪花艰难出声:“不小心咬到舌头了。” 楚鞘将她揽进怀中,吻在她的发顶,闷声闷气的道:“你还是在意我的对不对?知道我没碰她,激动的舌头都打结了。” “……” 戚古阅推开他,继续朝前走。 楚鞘见她没什么大碍,便在后头跟着她,许诺道:“你等我,等我当上皇帝就封你做皇后。” “好好好。”戚古阅竟然满口答应。 她突然停下,楚鞘一时没收住脚撞到她背上,顺势张开手臂环抱住她。 “可我八成是等不了了。” “为什么等不了?将军急着要嫁人吗?” 楚鞘绷着脸不爽的道。 “我没多少时日好活了。”戚古阅掰着指头算自己的死期,压低了声音道:“还有两天,两天之后我就得与世长辞了。” 她语气平静,神情轻松的仿佛在同他说笑。 楚鞘心头笼上一丝不安,他扳过她的身体,低头望进她眼底。 “你这话什么意思?谁要杀你?” 戚古阅故意把人领到了一条僻静狭窄的小巷深处,眼看四下无人,她道。 “淡定,我只是不小心中了无药可解的剧毒而已。” 楚鞘擒住她的手腕,二话不说拉着她就往巷子口走。 “殿下拉我做什么?” “带你去太医院请孟太医为你诊治。” “没用的,我一回京便去找过他,以他的医术都救不了我。三月之期一到,我必死无疑。” 楚鞘的脚步顿住了,半响,他颓然的松开手,从戚古阅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小半张脸,他扶额笑道:“我看你说起话来中气十足……一点不像个将死之人,该不会又在戏弄我吧……” “哈!”戚古阅大笑一声,席地而坐,估计是觉得不大舒服,屁股往前挪了挪把脑袋靠在楚鞘腿上。 她指着前方的宅院道:“你看我府中这么安静,下人都快走光了,只留下几个老仆在为我准备后事呢。” 楚鞘脸色煞白,春日的暖阳照不进幽深的小巷,他整个人像是浸泡在黑暗浑浊的水中,寒意直逼心房:“如果我今天不来找你,是不是你死了我都不知道。” 他冷冷的道:“害你的人是谁?我定要将那下毒之人千刀万剐!” “若是他还活着,我也不至于死的这么快。” 戚古阅微微地叹了口气。 楚鞘一怔。 她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向他讲述了一遍。 “大战在即,我和霖王遭遇敌军伏击,数百名士兵伤亡殆尽,霖王身中数刀,失血过多昏迷了。我让大黑马驮着他往西返回营地,谁知道它半路把岑劭言撂在野外回去寻我……”戚古阅眼神非常忧郁,喃喃道:“他到现在还会怨我当初抛下他呢……” 她停顿了半秒,接着道:“我带着余部逃往东面引开追兵,没多一会就被李敬则抓住了。 他问我跑了大半天渴不渴,那还用说,我当然又累又渴。然后他解下腰间的水囊让手下灌进我嘴里,那味道惨绝人寰,我还以为是那混蛋的尿……还是存放了三天的那种,喝的时候差点没被熏晕过去……我擦嘞。 他告诉我这是琥国王室的独门秘方,用他的心头血作引,此后每三个月我就得喝一碗他的血,不然就会死的很难看……他以此要挟我做内jian。 话说这种珍贵的毒药随随便便挂在腰间真的好吗?万一不小心误喝了或者丢在哪儿……总之可信度很低就对了,我当他吓唬我,假意答应,他就放我走了。 我策马回营,从亲信口中收到殿下会在皇上春猎当天被左相暗杀的消息。情况危急,我顾不上别的,只得快马加鞭赶回京救你。 后来才得知,李敬则那厮的头颅被霖王砍了下来,现在还挂在城门上示众呢,已经死的不能再死……” 戚古阅在楚鞘的裤子上擦了擦手心的汗,唏嘘不已。 “所以说……”岑劭言的身影赫然出现在胡同口,也不知听了多久,他满眼绝望:“是我亲手断绝了你的生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