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体力不支的法师向树精求助,边干边生,最后被树精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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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莱唤来藤蔓,将早晨采集到的晨露给法师喂了些,补充法师因为生产而干哑的喉咙和脱水的身体。 清凉的甘露顺着口腔滑进喉管再进入肠道像是干旱的大地终于等来老天的垂怜降下了雨露缓解燥热。 法师的喉咙终于不再那样难受,虽然开口声音早已变得沙哑,“伊莱……帮帮我……呜呜,我,没力气了……真的……” 伊莱着急,怎么帮?他不会啊! “我我我……”伊莱语塞,想不出办法的他向法师坦白,“我不会,我不知道给怎么帮你……” “咳……插进来,唔嗯……从后面……”要是换做以前法师打死都不会相信自己居然会说出这么出格的话来,但现在这似乎是目前法师能想到的最直接的办法了。通过后面直肠的压迫迫使前面的宫口连接着的宫囊没有躲闪的余地而被迫就范,同时也借力将卵排出来。 伊莱脸噌的一下就红完了,天呐,法师居然要求他,要求他……插进来?! “快点,哈啊,啊啊——”宫口又开始绞痛,被都在宫囊里出不来的卵也渐渐躁动起来,抵在宫口挤压着,法师痛得全身收缩起来,恨不得把自己包裹起来围成一个茧躲避一切痛楚。 树精也不在犹豫,将那早在最开始就已经硬起来的yinjing释放出开,犹如婴儿小臂般粗,却又比婴儿那光嫩的表面狰狞,像是由不同的树茎捆绑在一起,凹凸不平,看着就骇人,但只有被这巨物cao弄过的法师才知道这滋味是如何的销魂。 后xue早已经被那些藤蔓玩得松软润滑,伊莱很轻松的就把头部给插了进去,法师在那里小声的叫唤着,配合着朝后挪动,努力放松肠道,将伊莱的yinjing吃得更深。 后xue内的温度比花xue要更潮热一些,那些肠rou也更紧实,伊莱本来打算一点点推进去的,好让法师感受不到太多的痛苦,但法师的身体似乎有他自己的想法,进到三分之二的时候,前面的guitou已经完全被后xue的肠rou包围,缓慢温柔的劲度已经完全没了法,伊莱思忖着,还是痛快点比较好,这样吊着,两个人都难受。 他双手搭着法师的膝弯将法师抱起,类似于给小孩把尿的姿势,伊莱一个挺身把自己全都埋进法师身体里,突如起来的刺激让法师猝不及防,本来就射空了的yinjing直接干高潮了一次,马眼一张一合像鱼嘴那般,每次张开摄入的冷空气都让法师身体一颤。 太,太过了……法师现在大气都不敢出,突然被悬空抱起,尽管身体被伊莱稳稳地托住,但下坠感让法师感觉自己的肚子就像是挂了一块石头的气球,他要拼命努力才能维持平衡,避免被石头坠下去的恐慌。 沉甸甸的卵坠在宫口处,像石头般靠着聚集起来的重力慢慢把紧缩在一起宫口一点点撑开,最开始只是一个不易察觉的小缝,撑大成一个rou眼可见小孔,再到最后,挤在最前面的卵探出头来,依旧是被卡在了中间最宽的地方,随着身后伊莱的一个顶弄,后xue肠壁的挤压像是一只助推的手,隔着一层rou膜,压着zigong,让本来还卡在宫口上的卵直接“噗”的一下滚落进花xue肠道里。 “呜啊……”法师仰头,绷出一条优美的曲线,呜咽声里无法言喻的痛楚和快感相互交织着,让法师又爱又恨,这种痛爽感仿若毒品般让人上瘾,也许最开始会因为没有体验过而害怕,但一旦从中尝到甜头,就会赖上这种感觉,一如现在的法师,明明身体已经超负荷了,却还渴望着更多……更多的侵犯,更多的甜痛…… 伊莱也被情欲熏染的快要保持不住最后的一丝理智,法师甜腻的呻吟,雪白的皮肤覆着一层薄汗,又透着丝丝红晕,仿若一块精美的奶油蛋糕上撒上一层红丝绒,美味可口,让人食欲大增,想要吞吃入腹。 法师突然朝后仰去,伸手反向搂住伊莱的脖颈,半仰着头,湿热的吐息全都喷洒在伊莱的下巴上,最是无意的举动在最勾人,原本还如隔雾看花令人遐想的呻吟声突然就在耳边放大,清晰明了,听得人脸红心跳血脉偾张。 按照树精年龄段来划分,伊莱也才只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小毛孩罢了,那有什么成年人引以为傲的定力,他抓着法师膝弯的手不由得收紧,咽了咽口水,几次想要开口都怕一开口自己就射了没了定力。 “伊莱,唔嗯……伊莱,给我,给我,哈啊……快帮我……”法师现在就以一个勾魂的妖精,挺着的孕肚非但没让他感到不适,反而还成了快感的来源,而对于正在cao弄法师的伊莱来讲他就是娼妓和圣母的杂糅体,明明下贱yin乱让人无法把持却又透露出一种不容侵犯的神圣感。 真是…… 伊莱突然觉得委屈,对方就像一朵淬毒的花,鲜艳美丽让人想要采摘据为己有,明知道触碰就会沾染毒气,却又舍不得放手。无法征服对方,只能拜倒在对方裙下,祈求着一点施舍。 这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让伊莱报复性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次顶进去都会在前列腺点上使劲地研磨一会儿。法师被着延长的快感刺激地肠rou紧缩,汁水飙出。因为这个后仰的姿势,法师的腰肢几乎弯成弓形,挺翘的臀部又被伊莱摁在怀里疯狂cao弄着,法师开始觉得空气变得稀薄,后xue急速的cao弄挤压着前面花xue里的腔rou,让本来还有余地的宫口无处可逃,只能被宫囊里面的卵撑开张大,因为立起来的缘故,在第一个卵落出宫口的瞬间下一个卵立马补上,不让宫口还有再回缩的可能。 湿热的腔道里被滚落出来的卵撑大,那些熟红的腔rou像是饥渴的荡妇立马把卵全方位包围,又随着后面的插入而颠簸着将自己从对方身上扯离下来,还未来得及缩回就又立马缠上下一个树卵。 在树卵依次压过法师的敏感点时,法师的身子一直被放大的快感笼罩着,他的双腿无意识地直扑腾,像是不会水的旱鸭子,嘴巴里一直咿咿呀呀的叫着,神魂都不知道被cao到哪去了。那些树卵全靠着伊莱在后面卖力得打桩推着挤着滑落出法师的花xue口,扑通扑通一颗连着一颗,像是在下蛋的母鸡,若是小镇上的那些老妇人看着了准会大笑法师这个滑稽的模样。 最后一颗树卵似乎因为未能吸收到充足的营养,有些圆小干瘪,尽管很顺利地从已经被撑成一个圆口的宫口里滑落进肠道里,但被腔rou紧紧包围,即使后面的抽插再怎么助力也无法让那颗发育不完整的树卵从腔rou的包围里脱离出来。 “还有……还有一个……伊莱,伊莱……”按理说那么一颗营养不足无论形态体重都没法和其他树卵相比的卵法师应该是感受不到的,但怪就怪在那颗树卵正好压在法师的敏感点上,无法忽视的快感让法师身体痉挛抖动不安。 伊莱以为法师的意思是继续cao干他,便加快了速度一下下地撞击着,把法师的雪白的臀瓣都拍打的发红。明明就被快感所折磨的法师又被伊莱会错了意,前后一齐,快感双重,法师哑着嗓子来不及哭喊就直接攀上顶峰,前后一起高潮了。那颗先天缺损的卵也随着花xue潮吹和那些yin水一起喷了出来,伊莱也被法师后xue高潮的收紧而射了出来,低温的jingye一股股的射在法师肠道里,法师的身体已经给不出剧烈的反应了,大腿内侧的肌rou有一搭没一搭地抽搐着。 总算……法师看着最后那颗树卵骨碌碌的在藤床上滚动最后被藤蔓卷起和其他卵放在一起,总算……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总算完成任务了。 怀抱里法师呼吸渐渐平缓绵长,伊莱想着这也许是个好时机,他斟酌着开口:“谢谢你,不,幸苦了!呃,我我我,唔……”那些在心底打好了腹稿在开口的一瞬间全被打乱,伊莱嫌自己嘴笨,急得舌头打结。 法师微微抬头满是疑惑,他现在疲惫不堪只想好好睡一觉,伊莱语无伦次的发言只让他觉得吵闹。那双眼睛因为之前的生产红丝丝的湿漉漉的,像一头无辜的小鹿,看得伊莱失语。 伊莱突然把头埋在法师肩上小孩子脾气般说话瓮声瓮气:“我可以喜欢你吗?你那么温柔善良,虽然有时候会有些小脾气,但很可爱,这一个多月下来,我发现我的目光已经没办法从你身上移开了……和我在一起好吗?” 伊莱在那里小心翼翼地组织着语言,殊不知法师早已闭上双眼,昏睡过去了。 至于他有没有听到伊莱的告白……无从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