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惠、思思都是我女儿 1
婚?我这一生没有过法定结婚,但却有着这世界最幸福美满的家庭,至少在 我心里极其满意我的幸福,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样,对幸福的感受也不同,所 谓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人与人不仅长相不同,思想观念也不可能会有完 全一致的两个人。我的幸福不同于大多数其他人,但在我内心,深深感谢上天给 我的一切。 我于1957年出生于上海,mama在一家工厂上班,由于没有文化也不识字 ,只能从事最低级的工作。从我记事起,就没有见过我的父亲,我没有见过任何 亲戚,我的姓也是跟着mama的姓。我和mama不是上海人,mama上海话都不会讲, 受到周围的歧视,邻居的孩子因此常常欺负我,围着我骂「没有父亲的野孩子」 。我哭着回家问mama,mama陪着我流泪,搂着我,一句话也不说。mama每天起早 贪黑拼命干活,却从来没有听到她一句埋怨。 我们家住在工厂分配的一个只有一卧室一小厨房的套间,卧室一张床,一张 桌子,几张板凳,一个木头箱,就没有多少空间了,厨房除了灶台,剩余的空间 也就只能转个身了。 小时候我都是和mama一起睡,她怕我掉到床下,让我睡到靠墙那面。床很小 ,我和mama每晚睡觉都紧紧地挨着,我总是习惯性地握着mama的rufang,在mama的 怀抱瑞安心地睡着。因为我小时候会尿床,大概4、5岁起mama每天半夜都会把 我叫醒,让我起来尿尿。于是,我总是迷迷糊糊两手撑着mama的身体爬过去,尿 在室内的小尿桶里。mama每天晚上临睡前,也总是在屋里的小尿桶里拉完尿后才 上床。我很好奇男女的身体有什么不同,总是盯着mama拉尿的地方看。可能是因 为我还小的缘故,mama很坦然,但拉完尿起身的那一刻,随手拉上内裤,我根本 看不到什么,偶而只看到她下身有一片黑色。虽然,我一直是握着mamarufang睡, 但当时更多的只是一种习惯,没有其它的想法。 大概在我7岁的时候,mama拖人做了一张小床,床X形可以折叠的那种。妈 妈对我说,现在你长大了,马上要上学了,不可以再和mama一起睡。我心里很难 受,不明白一直那么爱我的mama为什么不让我和她睡。但我知道mama这些年来一 直过得很辛苦,买了好吃的,她一口都不吃,看着我小心翼翼地一口一口吃,她 在旁边脸上不由自主露出欣慰的笑容。 第一次自己睡,我很不习惯,一直睡不着,到了半夜,自己起来尿尿。就听 到mama叹了一口气,轻轻地说道:「上来mama这里睡吧。」原来,mama一直在装 睡,惦记我是不是能够适应单独睡小床,见我睡不着,她忍不下心,就又让我和 她一起睡了。 我兴奋地爬过她的身体,紧紧地抱着她,深怕她又让我下去自己睡。mama的 rufang隔着睡衣压在我的胸前,两团软软的rou,让我一下有了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只知道特别的舒服,我的小鸡鸡硬了起来,脑子一下冲满血,晕乎乎的,脸臊得 通红。好在是在黑暗中,mama并没有发现我的异常,还象以往那样搂着我。我犹 豫地把手慢慢伸进mama的内衣,搂着她的rufang,和mama身体上其它部位相比,妈 妈的rufang很柔软,我的小手绕一大圈才能摸完整个rufang。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 mama会拒绝我,让我一下变得患得患失。好在mama没有说话,没有阻止,还是和 以前一样。 后来想来,这应该是我性意识的首次出现,以前握着mamarufang只是和握手一 样的日常正常行为,现在加入了性的意识,当然心态产生了重大的变化,握着妈 妈rufang能够得到极大的快感,肯定让一个本来就处于「弱势」位置的我,产生惧 怕失去这种快感的担心。 我现在还清楚地见得那天晚上的情景,mama平平地仰躺在床上,我朝着mama 侧躺,左手伸进睡衣握着mama右边的rufang,手臂压着mama左边的rufang,那rufang的 酥软沁入我的心里。我把一支腿压在mama腹部,小鸡鸡隔着内裤紧紧地贴住mama 的腰部。我心里嘣嘣地跳着,见mama没有动静,就用手轻轻地揉着mama的rufang, 第一次感到mama的rufang是如此舒服。mama似乎发现了我和平常有点不一样,但没 有多想,只是轻轻地说:「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我没敢再有更多的动作, 只好装睡,心里体验着mamarufang的温暖,后来什么时候睡着了也不知道。 第二天,我睡过头了,还是mama把我叫醒。最后是手里拿着馒头,跑着去学 校。中午放学,我回家吃了饭就睡了,真的很困。午觉起来,我精神多了,到了 学校,突然心神不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师上课讲的什么我根本听不进去 。突然很害怕,mama对我一向很溺爱,在外面怎么淘气都没关系,就是要我读好 书,现在听不下去课肯定会让mama生气。我当时想可能是mama自己不识字,吃了 很多苦,所以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读好书吧。放学后,我和往常一样,没有马上回 家。那时候放学早,学校离家很近,放学后,家长还没有下班,孩子们都是在外 面玩够了才回家。每天傍晚,许多家长做好饭,就会在孩子常去玩的地方喊自己 孩子的名字「XX,回家吃饭了。」小伙伴们也会帮着喊「XX,你妈喊你回家 吃饭了。」因为被其他孩子孤立,性格倔强的我又从不屈服,就溶不进其他孩子 的圈子。我一个人走到附近的小河边一处平常只有我来的偏僻地方,把书包一丢 ,跳进河游了几圈,和往常差不多时间,一步一步慢慢地往家走。以前是孩子的 天性爱玩,玩够了才回家,但今天我知道我一点都不想玩,就是不知道为什么。 回到家,mama对我说:「快去洗手,饭马上好了。」我一反常态地没有说话 ,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忙碌的mama。夕阳透过窗户,弱弱地撒在mama的脸上,mama 的耳朵变成关透明的粉红,甚至可以看到耳廓那细细的绒毛。和mama生活这么久 ,粗心的我从来没有认真看过mama,今天的mama真漂亮。 饭桌上,我再一次打量mama,mama的脸显得比年龄苍老,她21岁生的我, 现在才28岁,但却象别人35岁的母亲,端着饭碗的手也比别人的母亲粗大, 手指粗糙,这是做多了苦工的原因。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其实我比别人家 的孩子生活得更好,我印象中我从来没有吃不饱过,还时不时有水果、糖果吃, 每年至少有两套新衣服,这一方面mama只有我一个孩子,但更多的是mama更辛苦 劳作才得来的。mama边吃边问我:「今天的课学得怎么样?」这是她每天饭桌上 必问的话。我低下头:「今天听不进老师的课。」我一直都很依恋mama,从来没 想过撒谎。mama听了,感到很意外,愣了一会儿,眼泪慢慢从眼眶溢出,一滴一 滴落下来,落到手中的碗里,端着饭碗的手一动不动,整个人都凝固了。我原来 以为,我读不好书,mama会生气会打我,却没想到mama不是生气,是伤心。我的 心都纠起来,胃也在抽搐,mama的一切都为了我,而我却让mama如此伤心。 我赶紧搂着mama的胳膊:「mama,mama,你怎么了?」mama醒了过来,抹了 一下眼泪:「你才一年级就不爱学习,将来难道也是mama的命。算了,不爱学就 不学吧,mama也想通了,可能命运就是这样。」 我胸中一下涌出一股气,一个信念从我的脑子里树立,我坚定地说:「mama ,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幸福,我会改变命运。」我从小就极其倔强,不会 撒谎,有时候几个小孩打我一个,我都不会求饶,心里发誓一个一个都要报复回 来。于是,我会那些打我的小孩落单的时候打回来,为此我遭到他们更猛烈的报 复,但我心里从来没有认输这个念头,下一次还是猛揍落单的孩子,最后还是他 们先提出停止战争,因为我报复的时候越来越恨,他们说看到我的眼睛如同野兽 ,那种气势让他们从心底惧怕。 mama很了解我的性格,可能是我们孤儿寡母的,以及生存的经历,我从来是 说一不二,年龄虽小,但成熟的比同年龄小孩更早,有男子汉的担当。 吃完饭,我拿出课本,把以前认的字再一个一个认真写过。mama忙前忙后地 收拾家务,但看得出来她心情很好。她知道儿子的承诺一定会兑现,现在就盼着 儿子快快长大。 晚上睡觉的时候,mama没有再把那张折叠小床拿出来,我还是和以往一样睡 在里面,手伸进mama的内衣,和昨晚一样揉着mama的rufang。一会儿,我渐渐变得 不满足,用手指轻轻捻着mama的rutou,小鸡鸡贴着mama的腰部一下一下摩擦。妈 妈往外挪了挪,避开了我的小鸡鸡。我往mama那儿挤了挤,由于床很小,mama已 经避无可避,她轻轻地把我的手从她rufang移开,对我说:「儿子,你在想什么? 你现在还小,重要是读好书,不要有其它念头。」 我把手再握住mama的rufang,控制不止地揉着柔软温暖的rufang,并不时轻轻地 捏着。mama的喘气声变得急促和粗了,她轻轻地抓住我的手,说:「你明天还要 上学,要好好读书,不要想七想八的。」我说:「妈,我要摸你这里才能睡着, 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读书。」 mama慢慢地松开手:「儿子,你知道吗,你现在已经不小了,不可以这样。 」 我说:「mama,我真的很爱你,从小一直都摸你这里睡觉,我今天就是因为 老想着你才没心思听课。」 mama叹了一口气,一只手搂着我的背,朝我挤了挤:「孩子,只要你能有出 息,mama都依你,只是你要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要不然我们母子都没有活 路了。」 我在黑暗中点了点头,揉捏着mama的rufang,捻着mamarutou,不知不觉越来越 用力。mama喘着粗气,紧紧地抱着我。 可能是年龄还小的原因,我的性意识不是很强烈,满足后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由于不再担心mama以后会拒绝我,我的心情很轻松,上课也能认真 了。 晚上,我揉着mama的rufang,过了一会儿,又把mama的内衣掀起来,亲吻起妈 妈的rutou。mama一只手抚着的头,轻轻地说:「小时候还没有吃够呀。」 我的舌头打着卷,绕着mama的rutou。mama喘着气,双腿不由地夹紧:「儿子 ,别老亲一个呀,换一个。」说完,调整了一下身体,方便我亲另一个rutou。 我亲着一个rutou,用手抚摸着另一个rutou,依在mama的怀里,不知不觉又过 去了一晚。 我们母子每晚就这样度过,我也没有更多的意识,很快我9岁了,到了三年 级。这期间,我的算术、语文都是第一名。那时候,很少有家庭象我mama那样重 视读书,孩子们都喜欢玩,所以我稍稍努力一点,拿第一名真的很容易。而mama 看我考试的成绩一直很好,所以完全不管我。 现在,晚上睡觉,我都不让mama穿上衣,我自己也是脱光了衣服,赤裸裸地 抱着mama,小鸡鸡也比以前大了,还是yingying地很舒服地贴着mama的腿部。但是妈 妈怎么也不肯脱了内裤睡。 我亲吻着mama的rutou,一只手抚摸着mama的腹部,和抚摸rufang的感觉又不一 样,同样很柔软,但没有rufang的弹性,那种柔顺的感觉让我很兴奋。我人小,手 臂还很短,摸到mama的内裤边缘就够不着了,但也让我很满足了。 我和mama每天晚上都已经习惯了,成了我们一种生活方式,如果不这样,可 能反而双方都不习惯。 这样一直到了5年级,我小学就快结束了。文革在我3年级就开始了,但我 们关系不大,主要是mama一直不参加任何派别,外面武斗很厉害,mama让我离得 远远的,也没有人来找我们母子的麻烦。就是学校不时停课,已经没有一个安静 的学习环境。mama无奈之下,只是要求我保证自己的安全。 在那个混乱的时代,我还是上了初一。那时候我13岁了,由于学校很不正 常,老师也被有的同学打了。有天下午,我到了学校,说是要开批斗大会,我没 有兴趣,找个机会就偷偷溜回家,没想到mama也在家。mama的工厂也很混乱,今 天组织去游行,结束后就回家了。 我很高兴和mama在一起,要不然整个下午都不知道怎么过,几本小人书都翻 烂了。 mama回到家也没闲着,收拾家务。我看着mama瓜子形的脸微微沁了汗水,这 几年来似乎都没有变老,身材也一点没有走样。mama拖完地板,看我在愣愣地看 着她,问我:「又在发愣了?」我说:「mama,你好漂亮,休息一下吧。」说着 ,走到mama身边,把拖把从mama手里拿掉,搂着mama坐在床上。mama一言不发, 顺从着我,坐在床上,一只手搂着我。 我抱着mama,一只手伸进mama的内衣,揉着她的rufang,轻轻捏着她的rutou。 mama喘着气,没有挣扎,抱着我,慢慢地躺倒在床上,轻声说:「快去看看门关 紧了没有。」我起身关好门,回到床上时,地上已经散落了我的衣服。我解开妈 妈的衣服,mama欠起身,方便我脱下她的衣服。很快,mama的上半身就呈现在我 面前。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mama的身体,以前尽管天天抚摸着mama的rufang,但都 是在黑暗里。mama的rufang很大,圆圆的,粉红的乳晕很娇嫩,rutou的颜色暗红的 ,接近黑色,皮肤白皙,小腹平坦,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 我把mama的rutou含在嘴里吸吮着,身体往下靠了靠,解开了mama的外裤。妈 妈用脚轻轻地把裤子蹬掉,露出了白色的内裤。我的左手伸进了mama的内裤,先 是摸到了一片毛,再往下是隆起的小山包,顺着山包继续走,来到低矮的峡谷, 这峡谷象是馒头做的,热乎乎冒着热气,手指贴在中间的谷缝,温温的汁液很快 就濡湿了手指。 mama的脸通红通红,急促的喘气扑进我的耳里,暖暖的有点痒。我转过头, mama的嘴唇就在我的脸旁,意乱情迷中,我不由自主地把嘴贴向mama的双唇,我 的舌头舔着mama的嘴唇,mama摇着头,很不适应我的亲吻,非常的笨拙。我不依 不饶地用舌头吮吸她的双唇,舌头想更深入地探密,舐着mama紧闭的牙齿。mama 渐渐地摇头的幅度越来越小,张开了牙齿,放进我贪婪舌头。 mama的津液是真甜啊,我的舌头在mama嘴里乱搅,终于找到了mama的舌头, mama的舌头在躲,我在不依不饶地追,mama避无可避,两个舌头缠在了一起,我 贪婪了吮吸着mama的津液,不由自主地翻身把mama压在身下,一只手搂着mama的 头,尽情地索吻,mama的两团乳rou紧紧地贴着我的胸。我体内升腾着一团火,硬 硬的yinjing在mama下体胡乱地摩擦。我一只手分开mama的yinchun,yinjing往里就捅。妈 妈轻呼一声「疼」,屈起身,伸过手把我的yinjing往下挪了一点,yinjing一滑,就进 入了一个温暖的洞xue。 性交应该是所有动物的天性,不需要专门的学习。我的第一次也是这样,所 有的一切都是我在主动,而有过性经验,并生了我的mama只是在被动地配合,而 她笨拙的接吻到熟练地双舌交缠,似乎还是我开发了她。 我在mama的阴户里不停地抽插,mama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大口大口喘着气, 嘴巴张得很大,象是要喊叫,mama的脑袋朝一边偏去,咬紧牙关,脸上潮红,汗 水浸湿了头发。突然,不可控制地,我的下体急速地射出。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是一个全新的经历,我清楚地知道,这绝不是尿,因为和尿的感觉完全不同 ,强烈的快感让我精疲力尽,我全身疲惫地趴在mama身上。mama双手轻轻地搂着 我的腰,喘气声也慢慢变得均匀。我们母子俩就这样一动不动躺着,过了不知多 少时间。mama推着我,轻声说:「起来吧,这下满足了吧?」 我们躺在床上,没有马上起来。mama一再交待我,这事不能任何人知道。我 点了点头,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我问mama刚才射进mama体内的是什么。mama说 :「孩子,你是真的长大了,这是每个男人成长的象征,这是jingye,是男女之间 的区别,男人射出jingye,女人接收男人的jingye,这就是男女之间最深的爱。」 到了晚上,在床上,我和mama又进行了一次。mama对说:「你还小,今天射 了两次已经过多了,会影响你的发育。」 此后,在mama的控制下,她每个星期只同意和我做一次,态度非常坚决,我 也没有办法。 转眼到了1971年,我14岁。这期间,周围那样和我差不多的少年无所 事事,经常打架斗殴。mama让我远离他们。我感觉到mama日渐忧虑。有一天,从 北京来了两个陌生人,通过工厂领导,把我mama找去单独谈话。mama回来后,眉 头紧锁,什么也不告诉我,只是让我放心。第二天,那两人再次找mama谈话。晚 上,mama对我说:「孩子,上海可能已经不能让你呆了,我想送你去上山下乡。 」说实话,让我离开mama是极其舍不得的,但我看mama的态度很坚决。mama说: 「如果你爱mama就先离开上海,几年后我们还可以重聚,现在有些事你还小不能 告诉你,否则有可能我们母子永远不能见面。」 之后,很快就办好了我到云南插队的事宜。知道过不久我们就是分开,mama 不再限制我的性欲,我们每晚都激烈地交合,仿佛世界末日来临一般。 临行前的最后一个晚上,我们赤裸地相拥,心情反而比较平静。我对mama说 :「明天我要走了,我要看看mama生我的地方。」之前,mama尽管和我作爱了很 多次,但还是有些害羞,一直不让我看她的阴部。 这次,mama点了点头,说:「看吧。」 我趴在mama双腿之间,mama的双腿紧紧地闭拢,阴部很浓密的阴毛,两片阴 唇带了点黑色,我分开mama的双腿,mama非常配合地打开双腿,我分开了mama的 两片顶端呈黑色的大yinchun,里面是娇嫩的颜色,犹如盛开的花朵一般。我让mama 最大程度地屈起双腿,一只手分开mama的yinchun,另一只手拿着手电照进mama的阴 道,看到更加娇嫩带着皱褶的通幽曲径。我一只手插在mama的屁股下,把mama的 屁股抬了抬,手电光毫无阻拦地照进了阴户最深处,看到了一圈含苞欲放带着露 珠的花蕊,这就是养我生我的mama的zigong吧。我把手电一丢,抱着mama的大腿, 把mama的阴部整个含进嘴里,舌头顺着yindao往里钻,来来回回地进出,沿着yindao 壁一圈一圈地刮。mama大腿一紧,yindao里猛地流出蜜液。我犹如刚出生不久的婴 儿,凭着人类与身俱来的天性,吸食着,不放过一滴。mama的蜜液犹如永不枯竭 的泉水,不停地涌出。我的舌头在mama的阴部上下不停地扫荡,含着mama的阴蒂 吮吸。mama双腿绷得平直,紧紧夹住了我的脑袋。我整个头都埋进了mama的大腿 里,埋进了mama的阴部,让我有点喘不过气。 mama没有说话,用手把我拉到她的身体上,嘴唇贴着我的嘴,主动向我索吻 。我轻车熟路,yinjing滑进mama的yindao,缓缓地抽插。mama双手抱着我屁股,随着 节奏帮我一起用力。我抽出yinjing,离开mama的身体。mama一愣,但瞬间我就光着 脚站到床边,把mama的身体横向一移,把mama的屁股移到床边,我双手把mama的 两腿分开在我腰边,双手抱紧,yinjing猛地插入mama的yindao。mama忍不住惊叫一声 ,吓得又紧紧咬紧牙关。 自从和mama作爱以来,mama都是强忍着不出声,主要原因一是mama始终还是 有些害羞,二是我们住房的隔音很差,那种公家分配的连排式平房,面积小,设 计也根本不考虑隔音,只考虑省钱。六七十年代几乎是没有隐私的时代,住房简 陋、密集,人来人往的,去谁家也根本不需要事先约定。所以,我和mama作爱只 有第一次「兴发」之时在白天,之后,mama再也不肯明天与我亲热,更别说性交 了,实在太危险。 我的yinjing插入得比以前都深,可能是触碰到了mama的花心,让mama猝不及防 。mama意识到自己的失控,轻声说:「插到zigong颈了,疼,轻点。」我抱着mama 的双腿,缓缓地在mama的花径里运动。mama还是紧紧咬着牙齿,双手抓紧床单。 过了一会儿,我加快了速度,mama满脸潮红,汗水滴在头发上,拼命地闭上嘴, 脑袋左右乱摆,双乳也在不停地晃荡。看到mama失态的样子,我也更加兴奋,冲 刺的力度越加猛烈,我最深地插入mama的幽径,紧紧地贴着mama的阴部。mama已 经完全失神,双目紧闭,全身软绵绵的,yindao以很高的频率一松一紧地箍着我的 yinjing。一阵猛烈的刺激从尾脊传来,我的jingye象浪涛一般一重又一重冲进了mama 的zigong口,与此同时,mama的阴部喷出了一股热热的液体。 尽管是如此的不舍,第二天我们还是只能分开,我坐在愈来愈快列车里,透 过玻璃看到站台上的mama越来越远,越来越小,她只是痴痴地站着,没有挥手, 也没有喊叫。我的眼泪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流下,心里发誓,我一定要让mama幸福 ,所有阻挡我们幸福的障碍,都会被我除去。我知道,我从小知道,mama有一个 巨大的障碍,虽然我不知道这个障碍具体是什么,但我要除掉这个障碍,否则, 不会有我和mama的未来。 坐了几天几夜的火车,又坐了两天汽车,再步行几个小时,我来到了小寨村 。这里十分偏僻,周边世居着苗族、瑶族、傣族、哈尼族、彝族、壮族、拉祜族 、布朗族等多个族群,条件极其艰苦。村里将我安排到唯一的一户汉人家里住宿 ,这让我有点奇怪,想不到在少数民族的村里居然有一户汉人。这家人只有夫妻 两人,丈夫姓林大概二十二三岁,长得挺英俊的,皮肤也很好,妻子不知道姓什 么,她丈夫叫她「惠惠」。惠惠只比我大一岁,居然只有15岁,同样长得白白 净净。他们人非常好,可能同为汉人在这里成了「少数民族」,我们之间共同语 言较多。几天后,我们相互了解,我才知道这对夫妻只比我早来1年,至于从哪 里来,为什么会来这里,他们不说,我也不方便问,但可以看得出来,男的非常 宠爱他的小妻子惠惠,甚至感觉到他是有点怕妻子,也正常,这么漂亮年轻的妻 子,当丈夫的由爱生惧几乎是必然的。这一带14岁结婚的女子很平常,12岁 、13岁结婚的女子都很普遍,所以如果在其它地方14、5岁的女子结婚是不 可能的,在这里却习以为常,根本无人过问。我和小寨村的村民们一起劳动,这 里的人善良纯朴,但他们并欢迎我的到来。粮食本来就紧张,大家都吃不饱肚子 ,多一张吃饭的嘴,增加了村里的负担。我从小在上海长大,很难适应这里的劳 动和生活,但一想到我和mama的未来,一切都只能咬牙坚持,这时候我的韧性就 发挥作用了。 我写信回家述说了这里的一切。之后,mama时不时按我的要求寄些食品过来 ,我不要钱,钱没有用,但有生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饥饿,余华的和我 的切身经历完全吻合。老林(虽然很年轻,但比我大八九岁,我就他老林了)时 不时会去森林里,一去一整天,采摘些药草回来,晒干后收集起来,大概一二个 月一次跑县城卖给公家的收购站,但所得十分微薄。在老林夫妻的关照下,我渐 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庆幸自己的好运气,遇到善良老林夫妻。 几个月后,老林的妻子怀孕了,老林对她呵护备至,什么都不允许她劳累。 不知不觉我来小寨快一年了,皮肤变得黑了,人也长到173左右。老林妻子的 肚子越来越大,我帮不什么忙,又十分想念mama,就写信给mama要回去一趟。妈 妈同意了,还寄来了路费。我向村里请假,很容易就同意了,因为村里的劳力多 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根本就是个累赘。 用了几天时间我回到了上海,我事先没有告诉mama具体回来的时间(其实我 也不知道到达上海的准确时间)。我又回到了日思夜想的家。重新见到mama,我 只是轻轻地说:「mama,我回来了。」 mama的泪水不停地流着,我们母子俩在屋里紧紧地拥抱,仿佛是经历了生死 后的重逢,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欲。mama明显苍老了很多,我不在的一年里不知道 吃了多少苦,还要攒钱给我邮寄食物。 当天晚上,我亲手帮mama一件一件地脱掉衣服,解开外衣的纽扣,轻轻地朝 后掀开,慢慢地顺着mama的胳膊往下褪去,再掀起mama的内衣,mama顺从地高举 双手,方便我蜕去她的束缚,再就是mama自已裁剪的胸围,包裹着mama滚圆的乳 房,我一拉带子,活扣马上就解开了,mama白白嫩嫩的rufang就呈现在我面前。我 情不自禁,捧起mama的rufang,贪婪地吮吸着,mama的乳晕还是那么娇艳,在我舌 头的包裹里,迅速变硬变长。我把mama轻轻放在床上,解开mama的裤带,脱去裤 子,露出了mama平坦诱人的小腹,再慢慢地褪下mama的内裤,先是露出黑色的阴 毛,然后是隆起的阴阜,含着露珠的肥满的yinchun,白皙颀长均称的大腿小腿,因 为劳作而有些粗糙的脚。 mama也解开我的衣服,用手捏着我胸脯,用力抚摸我的背脊,解开我皮带, 我的外裤直接落到脚踝,mama双手把我的内裤往下拉,我早已硬帮帮的yinjing弹出 了出来,mama握着我的yinjing,仿如自言自语地说:「我的孩子长大了,mama把自 己交给你了。」 我和mama并排躺在一起,母子相拥,激情热吻,我和mama的舌头相互交缠, 饥渴地吮吸,我的胸脯紧贴mama肥大的双乳,把mama的rufang压得扁扁的,mama一 条腿压在我的腿上,用脚勾紧我的腿,小腹摩擦着我的yinjing。我一只手分开mama 的yinchun,那里流水倘倘,仿如肥沃的土地正等待辛勤的耕耘。我的yinjing毫不费力 地滑入mama的yindao,象是不懂事的孩子一般乱冲乱撞。mama的yindao一松一紧地握 着我的yinjing,双手紧紧抱着我的屁股一上一下地随着我的节奏在用力,指甲都嵌 入rou里。多日的饥渴让我的yinjing不知疲倦地抽插,mama嘴里咬着枕巾,发出强自 扼制闷哼。我把mama的双腿架在我的肩上,yinjing更深地挺入mama的yindao。mama鬓 发散乱,两只rufang在我对yindao的猛烈冲击下,上下摇摆。我一泄如注,jingye猛烈 地注入mama的zigong。 我从mama的身体上下来,搂着mama,一只手爱抚着mama的肥乳,不时吮吸妈 妈的rutou,牙齿轻叩mama的rutou。mama忘情地抱着我,一只手伸向我的双腿间, 握着我的yinjing,上下taonong。我的yinjing很快就恢复了生机。刚才的激战,床铺不时 发出吱吱的声响,让我和mama有些提心吊胆。我把床单往地下一铺,抱起mama躺 在床边地板,yinjing再一次插入mama的yindao。不再担心床铺的声响,让我们母子更 能够全心体验性交的快感。插了一会儿,我把mama翻过身,让mama跪着撅起屁股 。我抱着mama的腰,yinjing从后面插进mama的yindao。mama又是一声闷哼,两只rufang 悬吊在空中摇摆着。我一下一下冲击着mama的yindao,不再如刚才那般迅速,只求 更深更深一点刺入mama的yindao,我可以感觉到我的yinjing明显触碰到了mama的zigong 口,这让我更加兴奋,yinjing也越加强硬有力。抽插了一会儿,我又把mama翻过来 ,架起mama的双腿正面冲击,两只手握紧mama的双乳,揉捏着mama的rufang,再把 mama的腿放下来,我整个身体与mama的身体紧紧地粘贴在一起,双手捧起mama的 头,下身抽插着mama的yindao,嘴吸吮mama唇里的津液。这一次,我们作爱的时间 明显更长,我的jingye再一次注入mama的zigong。 这一夜,我和mama不知疲倦地作爱了5次,仿佛世界末日就要来临一般,相 互不停地索取。最后,天将黎明,我和mama不知不觉地搂在一起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mama不在身边,应该去上班了。我 收拾清楚昨晚的战场,出门去外面走走。估计mama快下班,我才往家的方向回来 。就在离家不远的地方,我听到一阵喧闹声,心里隐隐不安,加快了脚步。拐过 弯,我万万没想到,几个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学生,正围着mama大声叫骂:你要老 实交待某某的罪行。那个某某我听不清楚名字。 mama低着头,一声不吭。那几个学生动起手来,用皮带抽打着mama,还有一 个流氓撕开mama的衣服。我怒火上升,从路边捡起一块砖头,冲上去骂道:放手 !同时,一砖头拍向刚才撕mama衣服那个流氓的脑袋。那个流氓被我一拍,脑袋 流出了血,人马上就倒下不动了。另外几个学生,看我凶恶的样子,一轰而散。 mama拉着我的手,焦急地说:「你闯下大祸了,拍死了人,现在马上跳走。 」mama冲进房间,跑出来,拿着30元钱塞到我手里:「快逃吧,也许都是命, 但愿我们母子还有相见的一天。」我冷静下来,也知道事情闹大了,被人抓住只 有死命一条。我对mama说:「mama,你一定要挺住,我总有回来救你的一天,相 信我,儿子说过一定要让你幸福!」 我迅速逃到火车站附近,潜入车站,爬上一辆开往南方的运煤车。一路上, 我又饥又渴,只能夜里在火车停靠的时候偷偷下车,偷偷就着水龙头喝点水,有 时来不及上车火车就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