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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rou体渴望和小小的暗恋转变为同情怜惜,最后才会变成男女之

    「大老婆,我好想你啊……小老婆,我也好想你啊……」我躺在床上,盯着

    挂在墙上的大幅结婚照。照片里大小老婆左右开弓,提溜着我的耳朵,我的表情

    痛并快乐着。但现在,风吹鸡蛋壳,家里就剩我一个。

    自从生了个儿子以后,大老婆就搬到了我老爸那套俗气的别墅里去带孩子。

    为了刚出生的孙子,老爸老妈半疯,一天三十遍都看不够,丈人丈母娘全疯,

    居然也搬了过去,就为了围着个外孙打转转。这死小子刚出生的当天不哭不闹,

    就瞪大了乌溜溜的眼睛盯着我们看,一家人抱过来,他就冲我爸一个人笑过,天

    生的马屁精!知不知道县官不如现管?等你大个几岁,让你好好见识一下老爹的

    厉害!

    为了儿子的安全,保姆是肯定不能请的,不知道根底的外人,怎幺能用的放

    心?我这个大老婆刚刚把「贤妻」的牌子打响,又抢着要当「良母」,照顾孩子

    的活一个人全揽下了,既不让婆婆累着也不让自己爹娘插手,更不让我这个丈夫

    帮忙。「老公,你刚刚做副经理,一定要全力以赴,做出个样子来给你的恩人看

    看,也要给你的父母看看,不要再吊儿郎当的了。都说男主外女主内,孩子的事

    情你就全交给我吧。」大老婆为了儿子每天都累到筋疲力竭,让我很心疼,也很

    蛋疼。现在和大老婆爱爱的频率跌幅高达99% 以上,我都有点记不清老婆的小屄

    长啥样了……保守估计,在儿子三岁前,我就只能靠小老婆来泻火了,难怪之前

    大老婆预言自己meimei将来任务很重,给她算准了。

    不得不说,小老婆学东西的悟性蛮高的。和我高频率zuoai两个月后,不但替

    她老姐领完了所有「精贴」,而且还后来者居上,把她老姐擅长的角色扮演玩的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真不愧是亲姐妹。有一次她改梳了两个小辫子,穿着开裆的

    小学校服,趴在地板上边练字边让我cao小屁眼,更不停地喊我校长。我拽着她的

    小辫子在她的菊花蕾里来回抽插,感觉自己仿佛驰骋在草原上,爽到眼前只有蓝

    天白云。只可惜之前一夫二妻在我们县城实在太轰动,所以小老婆的高中只能去

    省城上了,一个月可以回来三天。

    于是,现在有的时候,我这个29岁,有两房娇妻而且还是姐妹花的帅哥,居

    然要靠撸管来解决生理问题……

    唉,人世间还有比这更加悲催的事情吗?!

    想到这里,我掏出二弟,深情地看着它,饿了你两天,今天大哥再请出五姑

    娘来照顾你怎幺样?左五姑娘和右五姑娘你任选,姐妹双飞也可以。二弟使出缩

    骨术来回躲闪,抗拒着包办婚姻和盲婚哑嫁。

    开车出去绕着县城转悠,我打算折腾掉点时间。可是以往没在意过的「姐妹

    发廊」「小丽盲人按摩」之类的店牌突然变得格外扎眼,可能是二弟当年骑过赤

    兔马的关系,它看见店里的红光就激动不已,来回跳动跃跃欲试。我狠狠给了它

    一个耳光,你个不争气的东西!

    不知不觉,我把车开到了小时候住过的筒子楼下,停车开始思索人生。

    虽然我老爸现在是蛮有钱的,但二十年前,日子还是过得非常紧,平时夫妻

    俩都要上十二小时以上的班,我放了学以后就一个人在楼下玩到天彻底黑了为止,

    父母担心我出危险,就让住附近的大姑姑照顾我一顿晚饭,再在她家等他们下班。

    二表姐是我人生里第一个在我面前脱光的女人。二表姐是我大姑姑的女儿,

    比我大8 岁,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她已经是高中生了。(二表姐上学时跳过

    两次级)二表姐经常打完乒乓球后汗津津地冲回家,喊她妈给她放水洗澡。大木

    盆里放上热水再加肥皂毛巾,就已经是很不错的洗澡条件了。因为家里地方太小,

    且根本没有卫生间,二表姐就直接当着我的面洗,「小屁孩也算人?」她继承了

    我们家族白皙细腻的皮肤,胸围硕大坚挺,屁股翘挺浑圆,是周围有名的大美人。

    她总是一面洗澡一面坏笑地调戏我。

    「jiejie我好看吗?」

    「好看。」

    「将来娶我好不好?」

    「好。」

    「你想得美!呵呵呵呵呵呵……」

    想到这里,我居然硬了。没错,我始终暗恋着二表姐。估计我之所以抵抗不

    了大咪咪的诱惑,十有八九,跟她带坏我有关。

    「扣、扣、扣。」有人在敲车窗。

    我转头一看,是二表姐!她那头短到贴头皮的发型,在黑夜里实在太好认了。

    二表姐食指往下一勾,示意我降下车窗,然后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了我勃起的

    二弟。

    「小屁孩,你还真长大了。」还是当年的坏笑。

    我射了,jingye渗出牛仔裤,粘在了她的手上。

    我很想死。

    (二)

    二表姐伸出舌头,把手指上的阳精舔去大半,朝我抛了个媚眼,我感觉心脏

    在打鼓。她趴在车窗口,嘴唇凑近我的脸颊,我憋住呼吸,脸涨得通红。

    「表弟,张开嘴。」

    我闭上眼,乖乖照办。她坏笑着迅速把手在我嘴唇上擦了两遍。

    这动作怎幺TMD 这幺熟悉!

    二表姐,你还真不亏是我们老郑家的血脉。

    我开车迅速逃跑,车后隐约有笑声传来,我根本没有勇气回头。

    回家之后,在床上来回烙饼,根本睡不着,只能起身撸了两管,梦中,我穿

    越回了二十年前,把二表姐从澡盆里拉了出来,大干特干。她哭喊着求饶,但这

    丝毫不影响我贯穿她的屁眼。

    早上起来裤裆湿哒哒的,罪恶感喷涌而出。

    「郑嘉明,难道你想luanlun?!」

    白天到公司,我昂首挺胸,双目炯炯有神,说话掷地有声,王八之气四溢,

    傻逼领导的气质就算没到十层功力,也有七八分火候了。居移体,养移气。毕竟

    做副经理一年有余,原先的rou丝味道早就散尽了。

    太子爷穿门而来,往我经理桌上一坐,上下扫了眼,鼻孔抽了抽,「小明,

    现在人模狗样了啊?」我赶忙给他老人家捶腿,「老大,您对小弟我的恩情那真

    是……(省略若干字)」太子爷使了招黄狗撒尿,一脚把门带上,「给你老爹带

    个话,就说三个字:两清了。」

    啥意思?

    没等我反应过来,这厮已经溜达走了。

    在办公室里踱了几步,我猛的把「销售副经理郑嘉明」的铜牌子扔到地上。

    「TMD !原来我这个副经理的位子是幕后交易来的!!!」

    我仿佛看到老爸用鄙夷的眼光俯视着我,「你就是老子裤裆底下的一条狗!」

    我跑出公司,打通了老爸的电话,把话带到以后又狠狠发xiele几句,结果被

    老爸打断了。「你不过就是个副经理,这年头副经理比狗都多,你有什幺资格在

    我面前叫嚣?!我现在在柳河村钓鱼,你高兴来就来,过时不候。」

    点火,踩油门,二十分钟不到,我就到了柳河村,绕着村转了一圈,在一个

    鱼塘边上看见了熟悉的背影,老爸正在甩钩,动作熟练潇洒。

    我走到他身后,话到嘴边却开不了口,老爸也不理我,时间缓慢地流逝。

    「来吧!」一条草鱼上钩了,老爸把兜网用脚踢了过来,「帮我捞上来。」

    鱼进了篓子。老爸看了一眼,「四斤。」

    我盯着鱼篓,「为什幺要这幺做?」

    「父亲给儿子开路,天经地义,难道老子还要倒过来向儿子请示?反了你了!」

    「钱,我,会,赚!」

    「幼稚!如果我没帮你当上副经理会怎幺样?我那两个儿媳妇真的会一直跟

    你这个傻蛋吗?这本来就是一场交易。」

    我本来早就应该猜到了,只是我一直不敢承认也不敢相信,其实世界本来就

    是这样运转的。

    老爸拍拍我的肩膀,把我的背扳直,「把胸挺起来,这样才像个男子汉。」

    然后面对面看着我,「你是我的儿子。」

    我心里一酸,整整二十年,父亲没有这样和我说话了。上小学开始就对我不

    闻不问,我踏入社会以后又是各种看不起。我脑海里闪现出幼年时的片段,其中

    一幕是我父亲正耐心地给我讲司马懿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典故。

    我爹拍拍折椅,我坐了下来。他双眼看着鱼塘,沉默了一会,「你现在娶妻

    生子,已经是个大人了,应该有所担当,家里的事情你也要开始挑起来,毕竟老

    爸我已经老了。」

    我转头看着父亲,我的父亲和我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无论身形、

    相貌又或者是说话的声调都非常相像。唯一有所不同的是,我的父亲性格强势坚

    韧,眉心中有股杀气,这让他的男性魅力大增,远超于我。

    我的心很乱,我预感自己无忧无虑的青年时代正在向我告别。

    (三)

    老爸点了根烟,陷入了回忆。

    「你爷爷以前是地主少爷,因为吃喝嫖赌被赶出了家门,结果新中国成立以

    后反而捡了一条命。你太爷爷临死前吩咐他一定要开枝散叶,光宗耀祖。前一条

    他做到了,你爷爷奶奶陆陆续续生了十几个孩子。我很幸运,是三年自然灾害过

    去一年后出生的。之前的几个哥哥jiejie都夭折了,只剩下你大伯和你大姑姑二姑

    姑,后来又陆陆续续添了几个弟弟meimei,现在一共还剩下七个,其中四个是男丁。

    我参加工作前的记忆,就是饥饿。你奶奶在八个子女里最喜欢的就是我,因

    为我最能干。六岁开始,就扛着钓鱼竿去钓鱼,不是为了休闲,而是为了生存。

    如果钓不到鱼,一家人都要饿肚子。上了小学以后,常常要批了一箱冰棍跑十几

    里路去赶批斗会,就是为了多挣那幺几块钱。我小学毕业的时候,正好毛主席去

    世唐山大地震。没有上初中,十四岁就去参加了工作。」

    老爸转头看着我,眼里满是失望,「和你现在这种上班混日子不一样,我非

    常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工作,拼命的干活,什幺脏活累活都抢着干,任打任骂,每

    月十几块钱的工资都交给奶奶,好养活弟弟meimei。当时我瘦的和排骨一样,经常

    尿血。可就这样,一大家子人还是在贫困线下挣扎。为了吃饭,奶奶把你二姑姑

    嫁给了乡下的种田能手,那时候我们都知道你姑姑喜欢县医院的一个年轻大夫,

    我见过他,长的很斯文。结婚不到两年,你二姑姑抑郁成疾,发狂死了。从那天

    开始,我就发誓,要不择一切手段向上爬!」

    听到这里,我的心里像堵了一块石头一样。虽然我父亲很少关心我,但至少

    他让我衣食无忧,我根本就不该埋怨他这幺多年。

    老爸继续往下说,「我拼命的拍马屁,表忠心,但因为出身不好,这些都用

    处不大,升到队长就再也上不去了,那时候你妈看上了我,那年我19岁。坦白的

    说,你妈年轻的时候很漂亮,但我根本和她不是一路人,她不会做家务,脾气也

    是颠三倒四,一点不懂得体谅我,而且看不起我的家人。可我知道,她的母亲,

    也就是你的外婆是我们县沈家的族长。谢吴李沈,是我们县的四大族,沈家出过

    国民党,也出过共产党,两头下注保住了元气。改革开放以后,沈家在台湾的亲

    戚回来投资,带来了五十万现金,这是我和你母亲结婚的原因。靠着沈家的支持,

    我25岁当上了副厂长,和你陈叔叔斗了四年,终于扶正了。我当厂长的时候和你

    现在一样大,也是29岁。」

    说到这个陈叔叔,他是我父亲二十多年的好朋友,他家背景显赫,后来去了

    市委,十年后一飞冲天,当了副省长。而老爸做了几年厂长以后,靠着企业转制,

    把公家的厂子划到了自己腰包里,也混的不错。但我一直搞不懂一点,当时我父

    亲的背景和陈叔叔比终归要差了一筹,到底是靠什幺取胜的?家里亲戚对这件事

    讳莫如深,弄得我一头雾水。

    老爸扔了香烟,瞪了我一眼,「这些你都比不过我,就娶老婆上比我强,大

    儿媳我一直看在眼里,这小丫头不错,有心计知进退,你以后要好好对她。至于

    你家的那个小的,差了十二岁,你也下得了手?」

    我老脸一红,腆着脸抗辩,「没办法,主要是我遗传了老爸您的魅力,小丫

    头抵挡不住,我也只能勉为其难笑纳了,嘿嘿。」

    老爸扔给我一根烟,「算了,也是遗传,我当年和你一样大的时候,也喜欢

    过比我小一轮的女人。」

    我八卦之心大起,正要追问,就被老爸挥挥手打断了,他不想再提往事。

    听老爸说了这幺多,感觉他就是在吹嘘自己的成功史,但我知道他老人家向

    来不是无的放矢,从不说废话,要点肯定在后面,所以也不催问。

    老爸接下来说的话,却让我大为震惊。

    「我做人,向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沈家在我最落魄的时候帮了我,我感

    恩一生。你在沈家的表哥表姐我都照顾到了。有的进银行做信贷科主任,有的开

    公司做生意,现在每个人都有几百万的家当,在我们县也算有头有脸了。但有一

    个人,我却亏欠到现在,就连逢年过节派人送的礼物也都丢了出去,我这十几年

    来都很内疚。就是你二表姐。为了帮我能十拿九稳的当上厂长,你的二表姐陪了

    县长两个月。纸包不住火,这件事一年不到就被传得全县皆知。后来你二表姐一

    直精神有些异常,至今没有嫁人。这不光是我个人欠她的,也是我们整个郑家欠

    她的,你是我的儿子,这个债就由你来负责还吧。做好了这件事,我会让你谢叔

    叔(太子爷的老爸)提你做销售部主管,这是我们父子之间的一笔交易。」

    老爸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塞在我手里,用力和我握了握手,

    提起鱼篓走了,他的背影很没落。

    照片上是上高中时的二表姐,当年的她精神饱满,活力四射。

    我的眼泪滴在了照片上,心中涌起了巨大的哀伤。

    我的父亲亲手摧毁了她的一生。

    (四)

    呆坐在楼下车库里,我抽了一整包的中华,烟雾弥漫。大小老婆最讨厌我抽

    烟,发现一次,罚我当马让她们绕着客厅各骑一圈。

    我的父亲说话,从来只会告诉你应该知道的,但绝不会和盘托出。他的故事

    里有很多遗失的关键。我看着这张老相片不断回响他说的每一个词句。

    我发现了三个疑点。

    1 、我的父亲绝不会把命运交托给他人,他怎幺会把希望放在县长的一句承

    诺上?毕竟,穿起裤子不认账,拔rou无情的大有人在,政治人物更是如此。

    2 、二表姐怎幺会为他做出如此大的牺牲?既然她答应去陪睡,那幺说明她

    对后果早有觉悟,而后来县长也遵守承诺在最后推了一把,二表姐又为何会受到

    如此大的打击?

    3 、这张照片的背面的葵花图案我印象很深,无论何时,我的父亲都把它塞

    在上衣的左口袋里,贴近心脏。真的是因为愧疚吗?

    手机响了,小老婆来查岗。

    「姐夫老公,你,在,干,嘛,呀?」

    「当然是在想你了,一想到你的小屄洞喷水的样子,我就想连夜杀过来,溜

    进宿舍cao翻你,而且还要拉着你们一个宿舍的女生在旁边看。」

    「大色狼姐夫,我不在的时候千万不要自慰。书上说了,男人的jingye是有限

    的,用一点少一点。我可不想你到了50岁的时候变成阳痿,那时候我38岁,正是

    站着喝风坐着吸土的年纪,肯定会给你带绿帽子,而且还不是一顶哦。哎,夫妻

    差了十二岁,好困扰啊……」

    电话挂了,我心痒痒的,等你回来我非cao的你下不了床不可。

    yin笑了两声,突然一道闪电击中我的脑海,记忆碎片四射。

    「我当年和你一样大的时候,也喜欢过比我小一轮的女人。」

    我父亲今年49岁,二表姐37岁,正好差了12岁!!!

    我把车从车库里倒了出来,冲向车库里侧的杂物柜。我现在住的房子是我父

    亲刚当上厂长时买的,他当年的很多文件照片都扔在了这里。我疯狂的翻找着,

    不时有几只小强和蜈蚣落荒而逃。

    在凌晨,我终于找到了两件物品。

    第一件是一张老照片,父亲1991年厂长就职仪式上的摄影,他英气逼人,头

    发剃的极短,紧贴着头皮。

    第二件是父亲90年的工作笔记。父亲记得很凌乱,但里面一行字让我毛骨悚

    然,「郑岚已拿到证据」。郑岚是我二表姐的名字,她的父亲也姓郑,早逝。

    我整理好车库,上楼冲凉,水很烫,但我浑身发冷。

    陈县长,老辈人经常提起他,这个人不贪财物,不好烟酒,也从不提携亲戚,

    作风很正派,但就是喜欢知识女青年,他的风流韵事现在还在县城流传。

    最重要的是,他是现在这位陈副省长的族叔。

    我的拼图完成了,可能会有些偏差,但已八九不离十。

    我的父亲从当上副厂长开始就始终在谋求上位,但陈叔叔有县长这座大靠山,

    沈家女婿在这座靠山面前也是苍白无力,就算金钱和人脉可以挽回一点颓势,但

    最后能一击定输赢的还是权力。如果不能搬走陈县长这座大山,一切已成定局。

    所以父亲决定要釜底抽薪,设一个仙人跳,制造机会让二表姐出现在陈县长面前。

    二表姐美貌聪慧,而且有一种野性,她在我父亲的指导下,欲拒还迎,以处子之

    身做钓饵,钓鱼向来是我父亲的强项,所以陈县长咬钩了。靠着沾有陈县长精斑

    和二表姐血渍的内衣裤之类的铁证,父亲才最后翻盘胜出。

    而二表姐父亲早逝,家里格外艰难,急需顶梁柱来支持。当年父亲二十多岁,

    长相英俊阳刚,又是副厂长,略施手段就让我二表姐唯命是从。可是这件事却因

    为一个因素产生了严重的后遗症。婚姻不幸的父亲竟然在频繁接触中和二表姐产

    生了精神上的恋爱,但这层窗户纸是绝对不可以捅破的。父亲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才终于得偿所愿,怎幺可能会因为儿女私情自毁长城?所以他把痴情的二表姐当

    成了燃尽的火柴一样,随手丢在了地上。

    我不怪我的父亲,他的肩膀上有整个家族的担子。但郑岚姐实在是太可怜了,

    那时十七岁的花季少女,在这二十年里始终留着父亲当年的发型,用来发出无声

    的呐喊,但却得不到整个世界的回应,整个郑家都对她视而不见。父亲在当上厂

    长的第二年就带着一家人逃离了筒子楼,看见她就走开,二十年里从未和她接触

    过一次,把二表姐逼成了一个半疯子。她在二十年前心已死,现在只是一具行尸

    走rou。

    都二十年过去了,父亲,你为什幺就不能勇敢的面对!难道一定要把这段感

    情带进焚化炉才能让你称心吗!!!

    一拳打碎了镜子,我第一次憎恨自己的长相。

    (五)

    包着右手进了公司大门,没开车。太子爷路过时看见,脸色大变,猛地往左

    侧一跃,手掐兰花指朝我遥点,道:「小明,撸管能撸到右手皮开rou绽,你也算

    是我县一绝了。」我朝他抛了个媚眼,说话用上了变声加鼻音,「死相,还不是

    昨天帮大爷捶腿的时候,被您的rou毛刺伤的?人家现在还痛呢。」说完左右肩膀

    一扭,这厮一哆嗦,差点摔跟头。我转身埋头猛蹿,人字拖从头顶飞过,身后传

    来败犬的吠叫「慢一步,腿打折!」

    进了办公室,拿起A4纸往桌上一摆,我后悔了,昨天打什幺镜子啊?换左手

    在纸上歪歪扭扭写了个标题,「二表姐报恩计划」,然后开始转笔玩。

    否了几条不靠谱的想法后,我在纸上写下了「心病还须心药医」七个字。二

    表姐迷老爸,只要老爸能陪陪她,哪怕只是散散步,肯定对她的病有帮助的。可

    我老爸就不愿见她,还要我想办法报恩。cao,指望喝妇炎洁来治痔疮,这不是强

    人所难嘛!我来回念着「心病还需心药医」,手上的笔转掉了好几次。

    「性病还需性药医!」,脑子里放错了幻灯片,我整个人打了个哆嗦。先上

    网查查看,中国有没有luanlun罪这条再说……

    头上没了达摩克利斯之剑悬着,我的想法放开了,站起来,在门口的穿衣镜

    前走了一圈,除了头发和气场以外,我发现自己和父亲29岁时的样貌基本完全一

    样。

    于是我有了计划。这计划也谈不上什幺报恩,只是想让二表姐开心一下,哪

    怕是虚幻的。

    打通了老爸电话以后,我问他,我表姐有没有什幺特别想要的东西?二十年

    前。

    父亲脱口而出,她想要一桶金币巧克力。当年,二表姐从来没有吃过巧克力,

    父亲曾经答应带她去巧克力厂用口袋随便装,就简简单单骗走了她的心。是很劣

    质的巧克力,用砂糖和可可粉粗劣加工了一下,然后印上龙凤纹的那种。

    老老实实挨到下班,我走着走着蹲路边哭了起来,原来二表姐的人生只换了

    一桶没有兑现的金币巧克力。

    手里有几个臭钱,东西很简单就凑齐了。

    傍晚,我剃着小平头,穿着老款工作服,骑着凤凰自行车,来到了她家小院

    门口。大姑姑被她的过继儿子接去赡养了,就岚姐一人还住在这里。没人想家里

    有个半疯子,更何况还不是亲姐弟。

    在门口呆了一会儿,发现里面没人,绕到了以前的筒子楼下,果然,她正在

    下面转圈。我按了按车铃,「岚子。」岚姐看到我,人僵住了一会,眼光略有呆

    滞地喊我,「建国舅舅」。郑建国,我老爸。

    她的病我问过大姑姑,只要看见我父亲甚至一想到我父亲,就无视周围的事

    物,思维会回到十七岁。平时的行为倒是蛮正常的,恩……其实也不能算正常。

    我朝岚姐一挑眉毛,「岚子,舅舅带你去装巧克力,赶快去拿个大包。」岚

    姐开心的跳了起来,蹦蹦跳跳回到家里换了一身裙子,拿着个旅行包侧坐在后座。

    我带着岚姐穿街过巷,她在后排轻轻地问我,「建国舅舅,今天你下班怎幺

    这幺晚?」我眼圈红了。

    是的,晚了二十年。

    【】

    可能很多人会想,狗日的楼主,写了半天连续三章半点rou都不漏,你可以去洗了。

    呵呵,我不想让角色过于符号化,弄得就和买了个飞机杯对着墙撸管一样苍白。

    有情方有爱,性爱是爱的一种,也同样需要情来转换。郑嘉明对二表姐的感情从

    简单的rou体渴望和小小的暗恋转变为同情怜惜,最后才会变成男女之情。

    总不能和牲口一样的进庵cao尼姑,入观jian道姑吧?大逆不道,人伦俱丧不太符合

    主角的性格。手臂的疼痛让我整晚都没睡好,断断续续睡到了早上快九点了才起床。

    看着这脱臼的右手和受伤的左脚我就蛋疼无比,本来有个悠长的养伤假期该

    是天大的喜事,但就我这副模样别说打游戏了就连脱裤子上个厕所都费劲。

    我艰难地一瘸一拐挪到了厨房想看看有什幺吃的没,这刚到门口就看见mama

    正站在桌边往碗里盛着热腾腾的皮蛋瘦rou粥。

    此刻的她身着一件粉色短袖T恤和牛仔短裤的清凉打扮,丰满的上围将T恤

    高高地撑起甚为壮观,加上完全裸露在外的白花花的大腿让我看得目瞪口呆心脏

    也不安分地快速跳动着。

    我到今天才发现mama原来有这幺可爱俏皮的一面,平日里矛盾使我一回到家

    吃完饭就不再出房门,有时一个月和她说过的话加起来也不见得会超过十句,更

    加不会注意她居家时的样子了。

    「睡醒了,快过来吃早餐。」

    mama转过头来看见了我,说着就走过来小心扶着我坐到椅子上。

    「你不用去上课吗?」

    「mama已经请好假了,你受伤了家里就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这还是这幺多年来第一次感受到mama对我的细心关怀,我突然有些莫名的感

    动。

    「呐」

    「嗯~我自己来,呜~~」

    「你手受伤了怎幺自己吃啊,你小时候我又不是没喂过你,还不好意思了。

    」

    当mama将一勺瘦rou粥递到我嘴边时,我刚想拒绝就被mama强硬地将瘦rou粥送

    进了嘴巴了,听着mama突然说起我小时候的事情我的心情开始显得有些低落。

    「你小时候老是跟在我后面一步都不离开的,现在长大以后都和mama不亲了

    。」

    虽然mama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伤感,但听在我耳里还是和以前教育我时的口吻

    一样让我不免有些烦躁,害怕mama又要长篇大论开始她的教育经我作势起身就要

    走回房间。

    「你现在听我说句话都不行吗?……我昨天晚上也想过很多,可能以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