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真可爱。
书迷正在阅读:偷情系列(rou集合)、有时欢(限)、清纯少女们的欢愉日记、(gb||女/攻)在她手底绽放、偷窥、18X养成的儿子们睡了我、AV导演的基本素养、我只是喜欢你的脸(总受/高H/np/美人攻)、M型恶人修炼手册、驸马胯上来
次日醒来,江清的俊脸就在秦安的眼前。细长的睫毛在轻轻颤动,均匀的呼吸昭示着男子还在熟睡当中。 纵欲过度了吧,哼哼,昨天最后无论自己怎么求饶,这人都不肯放过自己。这下好了吧,起的还没自己早!当然这话秦安可不敢在江清面前说。 秦安想要去洗漱一下,毕竟看这个天色,应该,没到午时吧。秦安不确定,因为这个阳光也太耀眼了吧。秦安很想哭,第一天来这里就起的这么晚,这府里的下人会怎么想自己? 虽然说昨天这个人是很过分,但是秦安还是不忍心吵醒他。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秦安准备离开。可没想到,下身一动,她就感觉特别的疼。 “嘶~好疼”秦安的眼泪都冒出来了。 掀开被子一看,她发现腰的两边都有个掌印,而且现在都有些泛青了。这人昨天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啊。而且现在下边也很难受,虽然昨天真的很痛快,但是今天也真的很疼啊,动一下就疼。 江清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眼中还弥漫着煞气,可忽然看到了秦安,一瞬间,眼中的煞气又尽数褪去。 “怎么了?”江清急忙问道,他记得醒来之前,好像听到了一声惊呼。 “我疼。” 江清皱了皱眉,问道。“哪疼?” “哪都疼!”秦安都要哭了,哪里都很难受,刚刚她又看了一下,胳膊上,小腹上,都是咬痕,更别提江清昨天重点照顾的脖颈了。 江清看了看秦安身上的痕迹,也觉得自己昨晚上有些过了。几次来着?六次还是七次?记不太清楚了。 “乖,我给你抹药。”江清去自己的院子里拿来了药箱,两人的院落不远,没过多久,江清就回来了。 “躺好,我要给你抹药。” “要不还是我自己抹吧。”秦安讪讪笑道,毕竟有些地方……虽然两人昨天做过了,但是大白天,这样,还是好羞耻啊。 “听话。” 江清语气严肃了点,他以为秦安是怕疼,毕竟昨晚她叫的最多的就是这个。 “好吧。” 江清拉开了薄被,虽然他已经看到了一部分,但还是被震惊到了,自己有这么禽兽吗?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好的,就连大腿上也有一些淤青。 “昨晚,真的很疼吗?”江清有些郁闷的问道,虽然昨天她是那样喊的,可明明她的表情也在享受啊,原来真的很疼吗? “嗯!”秦安猛地点头。虽然昨天感觉很……棒,咳咳,但是太多次了,自己这小身板肯定受不住啊,还是骗骗他好了,毕竟这些东西看起来是挺唬人的哈,不过腰是真的很酸。 “躺好,我给你抹药。”江清看了一眼地上,整整七个,多吗?随平衍一下子给了我十个呢,还没用完呢。 随平衍要是知道,可能会感到很无语。他妈的,给了你一个月的量,结果一天就快用完了? 药膏抹在身上清清凉凉的,很舒服,秦安不自觉的眯起了眼睛。突然她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了,怎么胸部也有些凉啊?……啊啊,他,抹药,在,没脸见人了。 “转过身去。” “哦。”秦安已经麻木了,她麻木了,反正江清也不是外人,随便了。可是,还是很害羞啊。 “张开腿,让我看看。” “啊?不用了吧。我,觉得……” “乖,让我看看肿了没?”江清直接扒开了秦安的大腿中间,手指轻轻碰了碰周围的软rou。 “嘶~” 江清皱起了眉头。“这里好像肿了,你等一下,我看看里面伤到了没有?你坐稳了。” 秦安正想问问江清怎么去看,就发现男子直接伸出了手,然后…… “唔嗯~”秦安向后仰着,双手支撑着整个身体。她要尽力控制才能不让自己发生那么羞耻的声音。 江清的手指在秦安的下xue里四处触碰,看看女子会不会有什么不适? “这里怎么样,疼吗?那这里呢?” 秦安很想说你不要在问我了?但是她也明白江清是为了自己好,只好红着脸尽力回答。 检查结束,江清松了口气,还好没伤到。“还好只是有些红肿,涂了药膏以后,今天应该就能消肿了。” 江清又换了一种药膏,这是专门针对女子下体伤处用的,也是昨天随平衍给的,还说什么男女通用,呵~什么东西。 江清的手指在女子的xiaoxue处涂抹,也深入到了里面一些。 “嗯,不,不要!” 江清这才发现,秦安的脸涨的通红,呼吸也变得有些局促,她,这是……江清眸色暗了暗,不过现在不合适。 “忍一忍?” 忍个屁啊,你在想什么?明明就是你碰到了敏感部位啊。但是秦安说不出来,不然以后他肯定又要折磨自己的。 江清很快就抹好了,等到秦安穿好了衣服后,他看着秦安的脖子陷入了沉思。 “都怪你,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没事的,他们都不敢说。”江清眼中有些笑意,生气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一阵咕噜声传来,秦安可怜巴巴地说道。 “我饿了,想吃东西。” 江清使劲揉搓了一番女子的秀发,等到头发变得有些凌乱才肯放手。 “我也饿了,但是我更想吃你怎么办?”江清把脸伸到秦安面前,还眨了眨眼睛。 江清长得自然是极其好看的,秦安突然感觉血液有点向鼻子汇流的迹象。她现在怀疑江清在色诱自己,可是她没有证据! “不行,我还疼呢。” “不逗你了,刚刚我叫人去准备了,现在差不多就好了,我抱你过去坐着。” “不要,啊!” 江清已经抱起了秦安,走到了餐桌,秦安正坐在他的大腿之上。秦安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想到那些人进来时的表情之后。于是她整个人都钻到了江清怀里,男子低笑了几声。还真是容易害羞啊。 府里的下人已经开始上菜了,每个进来的人都是一副被惊吓到的表情,不过很快便恢复正常。笑死,祁王府的下人,不守规矩的,早就死了。不过面上没有表现,心里可少不得嘀咕。皇子殿下真的很喜欢皇子妃啊。 “行了,人都走了。” “你放我下来。” “别闹,你的手不方便。” 秦安脑袋上露出了一个大大疑问,有事的不是手啊? 江清很喜欢看着秦安吃饭,腮帮子一动一动的,看起来可爱极了。等到秦安尝了一口,发现不喜欢或者不想吃的东西时,江清都会把它吃掉。每当那时,秦安觉得他像是在吃自己一般。而且同样是吃东西,为什么你看起来就那么赏心悦目? 江清很满意秦安的表现,也不枉他故意吃的那么慢,殊不知他的每一口都是故意做出来的样子。 两人磨磨蹭蹭一个半个时辰才吃完了中午饭。 “要午睡吗?” 秦安觉得自己已经睡得不能再多了,更何况两人不是才刚起吗? “那带你去个地方。”江清知道秦安现在不能走动,直接便抱起了她,一路上不停有侍从奴婢停下来行礼,但江清都并未回应。 秦安也很好奇,江清要带自己去哪?说实话虽然她有时候也会来祁王府,但她一个未过门的大家小姐,也不好在他府里乱逛。江清当然不会介意,只是秦安觉得有些不妥,之前秦安还是很保守的。 看到面前的东西,秦安都震惊了。江清这是把自己带到库房里来了? “一个月后就是秋狩了,你看看有没有特别喜欢的珠子宝石什么的,到时候可以叫府里的人给你去打造。” “我到时候要去骑马的,那些东西太累赘了。” “骑马?不行,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容易出事。” “我明明很厉害的好不好,你觉得不行,那是对于你来说。”秦安有些低落,江清说了不许,那就是真的不行了。 江清有些无奈,每年的秋狩,他都不会允许秦安去骑猎的,一方面是因为安全考虑,一方面是因为那样的秦安,太耀眼了,就连自己都会忍不住的被吸引,更何况京中其他的人!想起来他们的眼神,江清就觉得恶心。不过,想起来,自己之后要做的事情。算了,现在她要什么,就尽量满足吧。 “好了,我会为你准备服饰的。” 秦安很开心,终于能跟他一起进去了,以前都只能在外面看着他骑马回来,每年那些小姐们的眼睛都恨不得长在他的身上,真讨厌。虽然嬷嬷告诉我说,做了皇子妃就要大度,要懂得为夫君安排,但还是很讨厌啊。 晚上,秦安感觉那里好像没有那么疼了。那药也太管用了吧。 “那里好了吗?” 江清的话一说出来,秦安就察觉到了危险。 “没好,很疼!” 可是随平衍那家伙信誓旦旦地告诉我,半天起效啊。江清狐疑地看着秦安,发现女子的眼睛有些飘忽,嘴角一勾。还学会骗人了? “本来我想带你去泡温泉的,可是你那里没有好的话,这就……” 秦安的眼睛都亮了,她还从来没有去过呢。“没事,我没事。其实现在也不太严重了,泡温泉的话,应该是可以的。” “不要勉强自己。” “不勉强不勉强。” “你骗我?嗯?”江清眉头一挑。“不乖,是有惩罚的哦。”江清直接扛起来了秦安,运用轻功,没几下就到了温泉的地方。秦安被颠的有些晕,被放下来的时候,还有些站不稳。轻功,她一直想学,可江清却一直不肯教她。 这温泉算是半封闭半开放似的,顶部有棚子,负责避雨。而周围,则是种了一些绿植,起到遮挡的作用。 “你说你那里还很疼?” “没说。” “你说你那里还没好?” “好了。” “那,意思是可以做了?” 秦安嘴角一抽,为什么他现在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个东西?今天下午也是,在给自己揉腰的时候,明里暗里各种占自己便宜。 “你不喜欢?” “没,没有。” “那,你是觉得我们做起来不舒服?这个你要克服一下,毕竟”江清不敢保证自己能多久不碰她,要是不舒服的话,这就麻烦了。 他到底在说什么啊?秦安恨不得堵上他的嘴,咬了咬牙。“别说了,很舒服,你技术很好,很大,很棒。”秦安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什么很大啊?啊啊!我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呸,她不是那样的人。 “那你的意思是想要在用一下了?我不介意。” 我介意啊。秦安勉强的笑到。“我们也不必这么频繁。” “频繁吗?今天下午,我们都没做啊。” 秦安脸上的笑,都快维持不住了。可我的身体受不了啊,再那样做一次,我感觉我要死了啊。 江清看着女子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心中也是觉得好笑。逗逗她罢了,太过频繁了,她的身体还真是吃不消。不过,还是跟第一次一样,一样的美味。 “不动你。这里对你的淤青有好处,快进去泡吧。” “你不跟我一起?” 看着女子有些惊喜的表情,江清微微一顿,还真是怕我会对你怎么样啊。 “不了,我还有事情,若是我回来迟了,自己把握好时间,觉得困了就穿好衣服回去,别着凉了。”江清仔细的叮嘱了一下,这温泉旁边种的都是会令人身心放松的药植,他还真担心秦安会在这睡过去。 “嗯,我知道了,你快去吧。”秦安挥了挥小手,有些雀跃。 没良心。江清在女孩额间附上一吻,就转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