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独自回门(站着cao,舔xue,吃下流出的蜜水)走一些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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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酣畅淋漓的激战后,季青浑身酸软,无力地贴在男人身上。两腿被李朝歌夹在那劲瘦的蜂腰上,男人托着浑圆的双臀,就这插入的姿势站了起来,往屏风后面走去。 那射过浓精还没变软的阳物楔在体内,随着姿势的变化,抵住那凸起的一点,每走一步,就顶撞一下。 “不能cao了……啊啊……我会……会……啊啊……”季青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他只是本能地yin声浪叫。 “会怎样?”李朝歌本打算今天就这样放过他,没想到开过荤的人儿褪去青涩,格外诱人。再配上那张清隽秀丽的脸蛋,真是又清纯又sao浪。他抓揉着身上人的双臀,yinjing再次变得粗硬肿胀,朝着那凸起的狠狠地碾压,“青儿,你快别勾我了……这叫我以后怎么舍得把你让给别人?” 少年爽得露似欢愉又似痛苦的表情。季青感觉自己被cao得全身开始痉挛,圆润的两瓣臀抽搐缩紧,rou壁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有规律地收缩,勾勒出阳具的形状。 直至双双泄出精水,李朝歌才抱着他进了浴桶。一同沐浴时又情动不已,缠磨着做了一回。 后xue和身子都被男人好好清洗过了,季青穿着里衣与李朝歌一同侧卧于床。 结实温热的胸膛紧贴他的后背,呼出的热气洒在他的后颈,肩胛像蝴蝶翅膀一样轻轻颤动。 李朝歌收紧了放在腰上的手,将纤瘦的人整个圈进怀里。 “今天去见娘了?” “嗯……娘让我以后多去她那儿走动走动。” 男人没察觉自己的语气有多宠溺:“也好,我还担心你会觉得闷。”他又往里移了些,两人紧紧贴在一处,“等得了空,就带你出去逛逛。” 听罢季青转过身,和他面对面拥着,不知为何,心下竟然升起一丝期待:“好,得了空就去。” 烛火映照他清瘦的脸庞,少年眼底透着憔悴,眼神却亮亮的。 李朝歌替他拢了拢垂在额前的发丝,心底顿生出无边怜爱。他忽然想好好地痛惜这个人:“明天不能陪你回门了,对不起。我让朱明给你备好马车,带点东西送给……送给娘。” 他咬字很轻,可季青还是听见了。 止不住地雀跃,因为他说送给,“娘”。 虽然十六年来也被爹娘放在心尖宠,可自从知道要嫁到李家,季青的心没有一天不是悬着的。就算李朝歌对他好,他也害怕只是镜中花水中月,终有一天会破碎。 可就在刚刚,男人薄唇轻启,说出了那个字。忽然之间,有了一种隐秘的亲密,这种亲密把他悬着的心填得满满的。 他动容道:“朝歌,你别说对不起……你已经对我太好,太好了,好到我……” 落在额头上细密的亲吻打断了他的话,小脸被轻轻捧起,指腹在眼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薄唇挨上他的唇,缱绻悱恻:“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这一去,都不知何时能回来。” “我害怕再见时,你已经在大哥或者三弟那儿了。” “想到有这种可能,我,我甚至现在就开始……嫉妒。” 季青被这番真心剖白烧得内心guntang,他努力宽慰道:“不会的,你不是也说过吗,他们不会喜欢我的,只有你,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他说着说着,心里也开始泛起一阵酸楚,百般护他的人就要走了,留下他和那两个未曾见过面的人朝夕相处。思此,他主动抱住男人的腰,把自己埋在他怀里,哑哑地说:“朝歌,青儿舍不得你……” 发顶落下深情的一吻,李朝歌一言未发,只把他抱得更紧了些。 两人只着一件薄薄中衣,又都是年轻气盛的年纪,须臾,李朝歌胯下蛰伏的巨物苏醒过来,将亵裤高高顶起,顶端湿了一小块儿,透出里面可观的形状。 guntang硬热的yinjing抵在腿间,季青的玉茎也悄悄挺立,和他的阳物摩擦,一阵酥爽,小孔也不断流出了yin水。裤裆湿了一片,分不清是谁的水,男人伸腿抽进他腿间,轻微挺胯,xiaoxue被那火热一烫,又酥又痒。 “嗯……”他喘出了声,尝过几次甜头后,在房事上越发放得开了。 “又想了?”男人在耳边轻笑,声音低低的传到耳朵里,酥酥麻麻的,痒到心里去,“今天不能再来了,你的身子吃不消。” 却把手伸进他的亵裤里,被干了几次的xiaoxue仍然紧闭。灵活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按压周围的嫩rou,季青不禁睁大眼睛。手指浅浅伸进一头,打着圈挑逗着内壁肠rou,轻捻慢揉,被cao了三次的xiaoxue充血得厉害。那处又痒又热,他sao乱地收紧着rou道口,将手指紧紧夹住,前面的物什翘得老高,顶起亵裤。 唰啦,亵裤被一把拉下,只见男人埋下头去,那处传来湿滑的触感…… “!!!” 季青透过腿间的间隙看到,男人的软舌正翻来覆去的舔那微微翕合的小洞,xiaoxue从未受过这等待遇,此时被昆山片玉一般的男人舔舐。意识到这个事实后,他猛地揪紧衣袍,月色温柔,衬着他红得快熟透的脸庞。 两腿难堪地往里夹紧,想要阻止这惊世骇俗般的举动,奈何男人脑袋卡在中间,让他半分动弹不得,推拉之下,他急得泫然欲泣:“二爷……那里很脏的,你快起来吧!” “不,我的青儿干净得很,你身上的每一寸我都想舔。” 李朝歌语出惊人,一次又一次炸得他心头颤颤,狂跳不止。 他将头撇到一边,紧闭上眼,不敢看那人动作,只能忍着低低地呻吟。 舌尖不停戳刺着小洞,红肿的肠rou如万蚁啃噬,痛痒难耐,紧缩的rouxue被舌头cao开,yin水噗嗤噗嗤地喷出来,看着yin靡又鲜艳。? 修长灵的舌头一下子钻进洞里,一寸一寸抚平rou壁娇嫩的肠rou,将一直压抑着情欲的xiaoxue舔得yin水不断,情热笼罩下,sao动不已。 “唔嗯……”xue里痒得厉害,他不断揪起被褥又松开。 下身如潮的快感不断逼迫着他,季青高高扬起脖颈,满头青丝倾泻下来,散了一榻,里衣滑下肩头,胸膛不住起伏,rutou挺立,腰臀前倾,上身绷得像一张弓,高耸的性器颤抖着,射出一股透明的黏液。 浑身舒爽得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季青闭着眼睛喘息,满是汗水的脸蛋沾着点点yin液,随着胸膛起伏的rutou挺得高高,胸间小腹全是几乎透明的jingye,疲软的玉茎垂在一边,xiaoxueyin靡地张着,露出被cao开的洞口,收缩地吐出yin水。? 男人舌头一卷,将流出来的蜜水舔了个干净。 昨晚是怎么歇下得他已经记不清了,记忆还停留在他被李朝歌舔射,xiaoxue也流了好多水。那场景那触感现在想起还犹如亲临其境,后面竟又已经开始痒了…… 季青被变得如此yin荡的自己吓了一跳,他羞得蒙进被子,赶紧将那些画面扫出脑海。 今天是回门的日子。 睡在身边的男人一大早就不见了踪影,想到他说不知何时能回来,心里有些空落。季青默了默,压下心中泛起的酸涩,叫了丽娘进来梳洗一番,赶在时辰前出门。 当看到院外候着的那乘大轿时,他禁不住吃了一惊,这乘轿比之普通轿要大好几倍,乘轿四周的雕有百鸟百花图案,轿顶用灿若金线的细篾丝密密编织而成,顶檐之下是一圈高约一尺的垂幔,由华贵的锦缎制成,清风拂过,幔上缀饰的猩红丝绦微微摆动,如抚弄丝弦的纤纤玉手,遐思陡生。垂幔半掩之中,是白绢轻敷的花格明窗,两边各四扇。 饶是他们季府最气派的阵仗,也不过如此。 而这,是李朝歌为他准备的。今晨,他还担心爹娘见他独自回家,会以为他在李家过得不好,继而忧虑渐生,季老爷季夫人已经年过半百,季青不想再让他们为自己cao心了。 这下好了,李朝歌给了他,给了他们季家足足的安全感。 将将要踏出府门,却被人挡了去路。 来人细皮白rou,眉清目秀,朱唇皓齿。 “你是谁?” “余斐,你别太放肆。”立在轿子旁的男人叫朱明,他沉着脸打断少年,一字一句道,“这是少君。” “少君?是我有眼无珠了。”经过他身旁时,少年勾唇笑笑,瞟了一眼门外的轿子:“对不住,险些耽误了时辰,还请少君快些回家吧。” 这个小插曲季青并未在意,仍然欢欣地回到了季府。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季夫人早早准备了一桌子他爱吃的好菜,又巴巴地坐在堂里等着,一听见门外有动静,就亲自跑出来看看是不是季青回来了。 雕梁画栋一般的轿子出现的那一瞬,季夫人愣了,直到季青坐在桌前她才缓过神来。 “青青,李家的少爷待你好不?”妇人衣着素净却不失贵气,略施粉黛,没有满头珠钗,只一根羊脂玉簪盘发,说话间她也没忘往季青碗里夹菜。 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娘仍然亲昵地叫他乳名,季青再也不用绷着劲,他挽上妇人的手臂,用带着撒娇的语气回答:“待我好着呢,尤其是二少爷,他……” 脑中浮现了李朝歌望向他时那双温柔的眼,总是令人安心的怀抱,昨晚落在发顶深情的吻,还有做那事儿时,唤的那声青儿…… “他待我最好。” 妇人见自己从小疼爱的孩子此刻满面春光,不似之前的病容,把心放回了肚子里。再看那说到二少爷时眼含春色的样子,她眼珠子一转,佯装生气:“我看不见得,真心待你好怎么会让你一个人回门?” “不,不是的娘,他去了扬州办案子,就怕你们多想,这不专门备了最好的轿子送我回来,还带了好多东西呢。”季青本打算走的时候再把带的东西给她,如今生怕娘误会李朝歌对他不好,他解释道,“东西都在轿厢里放着,我这就去搬进来。” “你看你,才嫁过去几天,就学会帮人家说话啦?”妇人拉住他重新坐下,覆上他的手道:“我就是逗逗你,娘都看出来了,我家青青呀,没受委屈。” “娘……”季青嗔怪地看她,“他是真的对我很好,你们就别为我担心了。” “好了好了,儿大不由娘,我跟你爹也该享享清福了。”妇人帮他捋了下眼前的碎发,仿佛昨日还在膝下撒娇的孩子如今都嫁人了,她眼一热,心绪万千。 穿着嫁衣踏入季府那年她也和季青一般大,而后光阴荏苒,山河流转,过了秋冬,不觉春去夏来。转眼间,她已经与那个人做了二十载夫妻了。 初见时,他是高门公子,谈笑间,翩若惊鸿羽。这些年来,举案齐眉,相濡以沫。最终红颜老去,华发渐生,那人却仍待她如初。 思及至此,她不禁莞尔,又夹了一片糯藕放进季青碗里:“快吃吧,全是你喜欢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