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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发现怀孕/彩蛋副cp纯rou/掰屄检查/磨屄/骗屄里有虫/求jibacaoxue

    第二日日上了三竿,陈浩铭才挣开眼睛。

    “唔…”他刚想从严昊怀里爬起来,就觉得自己全身散架了似的,稍微动一下,腰就抽着疼。

    “嗯…夫子,早…”严昊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紧了紧自己的手,把人往自己身上揉。

    “日头都上三杆了,过会儿该用午饭了,还早呢?”陈浩铭无奈,点了点眼前人刀削般挺拔的鼻子。

    他仔细打量着严昊的俊脸,越看越觉得这小公爷眉目生得像画似的,这样一双俊美的桃花眼,也不知之前能勾得多少女子为他发狂。

    陈浩铭心里吃味儿,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可是没想到,自己刚转过去,那cao得他一整晚死去活来的物件,往他那完全被插肿了的地方蹭了蹭。“夫子…都吃一晚了,还没吃饱?”严昊还坏心眼地拱了拱腰,顶着他。

    陈浩铭脸红,嗫嚅着说,“你往日来这些地方…也是搂着别人睡的吗?”

    听到自己的宝贝夫子那语气里的醋味儿,就知道逃不过这劫,该认错认错,该道歉道歉。

    他起了身,把陈浩铭抱到腿上,好声好气哄着,“夫子…我…我以前是混账,爱去这些腌臜地方,不过我从未搂着谁的…只想搂着您…还有,日了您的屄之后,还有谁的能把我的jiba夹那么紧啊…哎呦!”

    严昊胸口给陈浩铭锤了一记,陈浩铭瞪眼瞧他,“那遇着比我好cao的,你就要去cao别个吗!”

    严昊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连忙道歉,好夫子好哥哥地叫着,“我现在心里都是夫子您,哪儿还容得了别个,喜欢您一个就够够的了!”

    撒娇打滚完了,差了长生打了水来亲自给他清理。

    陈浩铭这才想起来,阿年怕是在外头等久了…他问长生阿年在何处,长生答到,“回大人,阿年在楼下睡着呢。”

    陈浩铭有些担心,“这孩子,怎么这个点还没起来,可是病了?”

    严昊看长生,冰山脸的脸上都能看出点春色来,怕是已经把人吃到嘴了。

    严昊摇摇头,“怕是要煮盆红豆饭给那小子咯…”

    长生点点头,就陈浩铭不解,这主仆二人在打什么哑谜?

    直到出了春香阁的门,陈浩铭看到连手指头上都是牙印的阿年,才知道这傻孩子竟然也给人吃了!

    他气得咬牙,瞪了长生一眼,阿年见他生气,赶紧挡到人身前,“大人…不怪长生哥哥…阿年也喜欢长生哥哥的…”

    陈浩铭都要吐血了,上去拧阿年的耳朵,“胳膊肘往外拐的崽子!”

    ……

    互相表露了心意,几个人都跟泡进了蜜罐里一般,严昊更是三天两头带好吃都的好喝的好玩的往陈浩铭院子跑,严老公爷看着自己这个“逆子”算是彻底该好了,三四个月了都未曾再往那些风月场所去,反倒天天去找陈浩铭。

    是日,陈浩铭又来了国公府讲习,见严昊功课也进步了一大截,陈浩铭也夸他聪明懂礼,严老公爷乐呵呵地表扬了严昊尊师重道,孺子可教也……

    就是严老公爷不明白,怎么二人听到尊师重道的时候,脸那么红呢?

    ……

    时光飞逝,刚过了年,严昊便要进京,参加殿试。

    严昊走前那一晚,严老公爷设宴为他送行,作为严昊的夫子之一,他也被请到了宴会上。

    宴会上,各路亲朋权贵都上前来说漂亮话,好似严小公爷今日去了,明日就能摘了桂冠回来似的。

    而陈浩铭则闷闷不乐的,他喝了两杯酒,头有些晕。

    他这几日身子犯懒,在学府都常常犯困,食欲也不太好,也倒是国公府的厨子好,桌上的松鼠鱼他一人就要吃了大半,酸甜的口味,极大满足了他最近的食欲…

    严昊见他闷闷不乐的坐在旁边,一个劲地吃酸枣糕和松鼠鱼,凑过去蹭了蹭他,“夫子,这做松鼠鱼用的鳜鱼才捞上来杀的,绝对新鲜,您喜欢多吃些,不够我再让厨房做,少吃些酸枣糕,当心把胃吃坏了…”

    陈浩铭见自己对着这两道菜吃,未免有些失礼,努力地伸出勺子,舀了一勺“霸王别姬”喝了一口。

    水鱼的土腥味虽然被鸡汤的鲜味盖了去,汤也是一等一的鲜美,可是陈浩铭总觉得有股子腥味,他喝进去一口,险些吐了出来,他强忍住咽了下去,便放下勺子,再也没动过了。

    他觉得整个人乏得不行,严昊见他脸色实在不好,便找了个由头,带着陈浩铭溜回了厢房里。

    陈浩铭漱了口,才觉得嘴中的油腻荤腥味淡了些,人也舒服了不少。

    “夫子今天怎么了,不高兴吗?”

    严昊抱着他,他比陈浩铭高了大半个头,头正好搁在他的肩膀上,脸埋在他颈窝里,深深吸了口气。

    “要是能把夫子别在腰间带走就好了…”

    陈浩铭无奈地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背,二人这阵子黏得快成一个人似的,这下要分开小半年,他心里也是不舍得他走的,但是他晓得,严昊必须得去这趟,金榜题名是每个学子的心愿,他也不愿严昊为了和他温存,耽误了自己的大事。

    他搂着严昊,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有些不满道,“明日就走了,就抱抱我吗?”

    严昊赶紧抱着他,坐到榻上,“当然不了!今晚上要把这么多天的本给要回了!”说着,把陈浩铭压到了榻上…

    ……

    二人颠鸾倒凤,不知天日,可是今日十分奇怪,陈浩铭虽然动情,yin水流得也比往常的要多了去了,就是顶不开他的zigong,使劲往里顶了,陈浩铭便喊疼,严昊见他是真的难受,便也没再勉强,转而去cao那浪得冒水的sao屁眼……

    第二日,陈浩铭醒来,发现身边的人已经走了,他身上被清理了干净,枕边放着严昊日日挂在腰间的羊脂玉佩。他摩挲着那玉佩,想从上面寻找那人的温度,可是人早就走了,玉佩也变的冰凉的……

    他站起身,刚走了两步,胃里一阵翻滚,他干呕了几下,吐不出任何东西,阿年听到了动静,赶紧进屋伺候,到了晌午,陈浩铭回了自己的院子,才差阿年请了大夫。

    老大夫给他切了脉,面露异色,良久,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起身一礼。

    “老夫不才,行医已经三十有七个年头,对这诊脉还是有些自信的……只是…”

    陈浩铭不解,心里也有些紧张,自己难道真的得了什么大病不成?

    “只是什么,大夫您但说无妨。”他强装镇定,可是自己的手也有些微微发抖。

    “公子这脉象,像是喜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