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不行
呵,男人。 封华想起他刚才还一脸严肃的问自己怎么个cao法,原来是位老司机。 程惜风笑道:“你又没问过我。” 封华懒得跟他扯皮,伸爪过去,刮了下他的鼻子:“将军如此博学多识,是我小看你了。” 两人又嬉闹了一阵。 等玩够了,才开始办正事。 封华吞下药丸,将他的两条腿分开,股间景色一览无余。 程惜风常年马战,臀部浑圆挺翘。 胯下那根亦生得好看,形状十分饱满,因为情动,顶部已渗出了一点清液。 封华一把握住,从头摸到底。 下面两个囊袋沉甸甸的,鼓胀着,倒也圆润可爱。 封华本想帮他摸出来,被程惜风制止了。 “那有什么意思?” 他凑过去与她唇舌交缠了一会儿,搂住她脖子:“要玩就玩大的,不如把我cao出来,还添些情趣。” 封华颤抖着心肝道:“…..你们当兵的都这么野?” “其他人我不知道。” 程惜风含住她耳垂,不轻不重地咬了两下:“我又没听墙角的爱好,莫非你见过?”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下来,眼底一道寒光闪过。 封华见他起了杀心,赶紧自证清白:“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不信你问我爹。” 永安帝是块砖。 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堪称北昭第一劳模,没有之一。 程惜风也不可能真为这事去和永安帝扯掰。 嘴上说着嫌弃,人确实把他当半个儿子养的,待遇和封华一样。 一碗水端得特平。 见封华搬出她爹来,只能作罢:“说笑而已,何必当真呢?” 我咋觉得你是真想一枪捅死那些个老相好呐? 封华连忙把他摁下去:“继续继续……” 程惜风性子烈得像匹野马,特别容易炸毛。 好在,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封华已经掌握了花式顺毛大法。 她扑过去,主动与程惜风耳鬓厮磨了一会儿。 成功把他哄得服服帖帖的,桃花眼里甚至带了点笑意,跟刚才判若两人。 上个床都这么艰难。 封华一边狗腿地帮程惜风捶肩捏背,一边为自己的婚后生活掬了把泪。 顺完毛,程惜风心情愉悦,一把将她按入自己怀中。 封华在他饱满的臀rou上摸了两把。 程惜风是马上将军,肩宽腿长,腰极柔韧,这会儿一脚撑地,另一条腿架在她肩上,也不觉得累。 封华将他的后xue拉开一个口子,露出里面深红色的xuerou。 青年蹙起眉头,嘟囔了句:“有点凉……” 凉是自然的。 他那处温暖紧窒,阖动间泛着水光。 封华用一根手指在入口处抚弄,不多时,肌rou放松下来,将她吞得更深。 周围褶皱细密,小嘴一样吮吸着她。 封华的手上沾了点揩面用的膏脂,等化开了,才小心翼翼地往里面送。 程惜风被她磨得难耐,面上一片潮红,却还有心思和她打趣:“你当我豆腐做的,摸不得碰不得?” 封华在他腰上挠了一下:“出力的人是我,不许抱怨。”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 程惜风腰都被她弄软了,索性将全身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好好好,我不抱怨,殿下随意。” 他眉眼含春,声音里带着nongnong的情欲,听得封华心中一荡。 由于程惜风的配合,这个过程进行得很顺利。 封华又鼓捣了一会儿。 只觉得他xue内生津,原本绞紧的软rou也变成了欲拒还迎,吞吐着她的手指。 程惜风低下头,往腿间看去。 正好看到几根葱白的指尖在自己xue中进出,嫩rou翻卷而出,yin靡至极。 程惜风下腹一紧,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一开口,嗓音沙哑混杂着甜腻,简直比梨春院的小倌还勾人。 封华问:“疼吗?” “你都这么小心了,哪还会疼?” 程惜风回吻了她一下,眼角发红,胯下阴湿了一块,yin性顿生:“涨得厉害,想被弄一弄。” 说完,目光转向封华的腿间。 封华那里原本也是粉嫩羞怯的一朵,如今却变成了一根。 她新长出来的器官十分秀气,莹白如玉,长度却和程惜风的那根差不多。 程惜风一脸错愕:“…….那药?” 封华点点头:“没错,那颗药丸就是让我长出这东西的。” 程惜风此前见过她下面。 和寻常女子一样,是微微闭拢的阴户。 因为体毛稀少,便显得格外娇嫩,与她的肤色相近,观之令人怜爱。 程惜风要于千里之外取敌人首级,目力自然极佳。 他相信自己不会看错。 封华道:“北昭的第十五任皇帝也是个女子,在战场上受了伤,再也无法生育。” 而北昭之所以能延续至今,是因为女帝的王夫为她诞育了子嗣。 程惜风何等聪明? 听她这么一说,立马反应过来:“他们也服用了药物?” “对。” 封华解释道:“这种药共有两种,一红一绿,分别由男子和女子服下,功效各不相同。是当年西陆第一神医所制,只在北昭皇室中流传。” 程惜风问:“那你怎么只带了自己的那份?” 因为那时我想逃婚来着。 这话她哪敢说。 北昭的历代皇帝虽然都不算长寿,但也没有十七岁就进皇陵的。 封华瞄了眼斜靠在一旁的长枪。 程惜风这把玄铁长枪重三十斤,通体漆黑,枪头被火光染红,像覆了一层干涸的血渍。 一股寒气直冲脑门。 封华乖乖地偎过去,将已经硬挺的茎身磨蹭着他那处:“让我进去呗?” 程惜风后面空虚得不行,被她抵在入口处蹭来蹭去。 不但没止火,反而愈演愈烈,烧得他从脖子到耳根都红了一片,下面更是湿得厉害。 “进来吧。” 再没心思去想药丸的事,程惜风敞开腿:“好好cao一cao我,可别说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