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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梦重温(父子play1)

    白祁洗漱完,一进卧室就看到这么幅景象:

    白玉乔斜倚在新装好的双人床床头,睡袍的前胸大大敞开,雪白皮rou被酒红木色衬得莹莹泛光,暖黄光线勾勒柔融轮廓,挺立的乳尖儿那么红那么俏,他轻轻揉捏自己肚皮的动作又那么可爱。

    白祁道不清心中情绪,柔软又干渴的矛盾滋味让他有些却步,恍然惊疑父子同床的决定是否正确?

    “爸爸,我才发现我的腹肌没了。”

    白玉乔皱着一张脸抱怨,这次倒不是故意撒娇了,他是真的发现自己腰身的rou松了很多,不至于说肥胖吧,但腹部原本那层薄薄的肌rou几乎全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软软的可以用手捻起来的rou,这巨大的差别难免令他有些惊慌。

    前段时间浑浑噩噩,疏于锻炼也没太注意自己的体型,不曾想怀孕的威力竟如此之大。

    白祁哪还顾得上犹豫,连忙走近坐在床边将他睡袍拉拢:“快把衣服穿好,别着凉了。”

    不等他继续唠叨,柔软温热的手便抓住他的从睡袍的缝隙钻进,让他的手掌紧紧贴着肚腹皮rou。

    “爸爸你摸摸看,真的没有了。”

    白祁大惊,指尖触感细腻滑润如羊脂暖玉,他喉结滚颤下意识便要将手抽回,对上白玉乔浸满委屈的脸,顿觉自己思想龌龊,怎么会误以为他是在勾引撩拨。

    强自稳定心神,白祁从善如流轻抚,面上八风不动:“没有了也没关系,以后再练就是了。”说话间将手抽回,顺势关掉床头灯,房间顷刻沉入黑暗。

    “爸爸……”

    “早点儿睡吧,有什么我们明天再说,晚安宝宝。”

    白玉乔便不再言语,感觉到身侧床垫的下陷,隔着被子悄悄往那个方向挪了挪。

    白祁是被热醒的。

    E国的秋夜十分寒凉,哪怕门窗紧闭空调开放,也只会让人觉得暖而非觉得热。

    偏头借着月光看向身旁,只看到一个孤零零的枕头和空落落的被窝。

    白祁瞬间清醒,这才发现自己被窝中的异样。

    皮肤与皮肤相贴的触感格外煽情,白祁是个功能健全的男人,被这光滑温热的皮rou挨着蹭着,没一会儿下身yinjing就勃起了。

    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旧梦重演,白祁却不能像之前那般将人重重推开,再怒声质问。

    今时不同往日,且不说白玉乔已是有孕在身经不得推搡,更遑论他情绪那般反常,贸然动作恐对他心理无益。

    白祁额角都浸出汗来,只能勉强伸手搂住怀里乱扭的人,箍在腰间的手警告般发力,低头沉声询问:“宝宝,你在干嘛?”

    白玉乔闻言在他怀里抬起头来,似乎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很有些雀跃地讲:“爸爸你终于醒了。”双手撑着面前柔韧饱满的胸肌,翻身坐到白祁胯间。

    白祁被他一番动作吓得心跳加速,生怕他摔下床去,搂着腰抓着腿根将人护着,反应过来才发现两人姿势有多暧昧不清。

    “宝宝!快下去!”白祁咬牙低吼,偏开视线不去看那在月光下如绸缎般白皙剔透的胴体。

    白玉乔轻易看穿父亲的色厉内荏,毕竟身体是骗不了人的,白祁的体温高得烫人,腿间roubang抵着白玉乔饱满臀rou,又硬又热。

    白玉乔伸手扳过白祁的脑袋,让他和自己对视,在朦胧光线里看清他眼中的挣扎、愤怒、无奈还有压抑的yuhuo。俯身与他鼻尖相碰,感觉到掌下肌rou的紧绷,嘴角一弯轻轻吻在他削薄的唇,温热鼻息喷洒在他脸侧,语调俏皮又固执:“我不。”

    白祁抿抿唇忍不住回味那个短暂的吻,摇摇头强撑着理智规劝:“宝宝,我们是父子,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柔软的手掌转移了阵地,来到白祁腹部块块分明的肌群,抚摸揉按。臀部后移,磨蹭那根被包在内裤里的粗硬yinjing,叉开腿身体下压,属于儿子的湿淋淋嫩嘟嘟的yinchun就这样恬不知耻的含住了父亲的命根。

    “啊!”

    “唔!”

    娇吟和粗喘相伴而生。

    白玉乔摆动腰胯在那形状可观的roubang上磨逼,俯下身埋进白祁胸口呻吟:“啊……好烫……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抬头舔舐面前紧绷的下颌,啄吻那凸起的性感喉结:“我要和自己的亲生父亲zuoai……”

    “宝宝!”白祁震惊于他的直白赤裸,扶在他后腰的手紧了又松,很是挣扎。

    “爸爸难道又要推开我吗?”含嗔带怨的质问炸响耳边,白祁扭头正好被白玉乔擒住双唇。

    这个吻比先前那个来得更加激烈热辣,白祁被那小舌舔过齿列和上颚,三番五次的戳刺勾缠终于磨灭了他残存的理智。

    白祁紧扣住白玉乔后颈,反客为主将他吻到几乎缺氧。

    白玉乔嘘嘘喘气,脸上带着得意的红“我知道的。”

    白祁轻抚他后背,轻叹一声有些自暴自弃地顺着他问:“知道什么?”

    白玉乔很是缠人的搂住白祁肩背,贴在他颈侧磨蹭:“知道你这两年没有女人,男人也没有。家里头连避孕套和润滑剂都影子都见不着。”手指戳着他硬邦邦的锁骨继续道:“还知道你憋了很久,平时上班那么忙,连自慰的机会都找不到吧?”

    白祁不得不承认,确如白玉乔所言,这两年来他过得就是苦行僧的生活。

    他不敢轻易动欲,不为别的,只为总是想起那个慌乱的夜晚,想起少年花一样珍贵而柔软的rou体,水灵灵的眼眸和杂乱无章的啄吻。

    白祁备受煎熬,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对亲生儿子产生性欲,同时庆幸白玉乔的离开。在孤独中自我惩罚,妄图用时间洗去肮脏的背德的绮念。

    本以为会就这样直到老去,未曾想白玉乔会回到他身边,将两年前的美梦重新捧到他面前。

    “宝宝,我们是父子,我不希望因你的一时冲动而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白祁沉声诉说,揽住白玉乔吻在他额间:“爸爸两年前口不择言说的全是些难听的话,当时最想说的其实是我不想伤害你,也不想失去你。”

    两人的视线再度于昏暗中相接,白玉乔眼眶湿润险些又落下泪来,白祁去触他眼角,吻再度印在他额间:“你真的想好了吗?”

    白玉乔急吼吼地攀住父亲的肩膀送上自己的唇舌,重新翻身坐回他胯间,轻吮他唇瓣的同时拉着他的手掌往自己赤裸的腿间递。

    言语如油星助长欲望的火焰:“想好了…唔…早就想好了……什么父子……今晚你只是我的男人…啊!”妩媚的眼神是干燥的柴,曼妙身段化成恰到好处的风:“老公快来cao我……”

    白祁心甘情愿,同白玉乔一齐赴这luanlun的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