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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高潮中被碾磨生殖器口/必须忍住

    走廊很干净,并没有那种久久闭塞的房间里封闭的空气气息,也没有那些长久不用的地方被打开时飞扬的尘土。

    雅跟在胥寒钰的身后一边走一边想:这是一个常用的地方。

    如果这个地方被常用的话,在待在这里的他最后的结局就不太会是一个虫被抛弃在黑暗里,独自承受漫长的饥饿、孤寂、漆黑和死亡逼近的的感觉,直到死亡。

    雅并不想最后一个虫孤寂的死去。这大概就是他一开始选择海底的原因,因为那里还有海水,鱼,和珊瑚。

    说起来,听X说过这里还有别的虫。

    不知道会不会接触。

    大概就是这个时候,雅看到了光。

    不是那种惨白的灯光,而是暖色调的,夹着晒过的布料、新鲜的食物的芬芳的光。

    楼梯连接着客厅,炉灶前的雌虫因为听到声音惊喜地转过身。他有一头柔顺的长发,漆黑的发色,标准的家虫姿态,手上还拿着锅铲,表情喜悦的有些情难自制,对着X:“主人!”

    这个家虫的表情和行为让雅心中一缩,总觉得事态诡异。

    为什么你这么激动?

    为什么你这么快乐的样子?

    身为地下室的被囚禁者,为什么如此欢乐,如此喜欢这个地下室的所有者?

    喜欢的……仿佛不是面对一个……雌虫。

    胥寒钰走过去揉了揉兰纳姆的头:“抱歉,意外待了很久,让你独自在这里。”

    “没事的。”兰纳姆笑着说,“食材也很充足,东西也很新鲜,最重要的是主人的精神力一直都在,就很安心。”

    主人的……精神力?

    胥寒钰没有想到会在外面那么多天,所以也没有提前和兰纳姆说过,也就是说被剥离终端的兰纳姆有一天突然发现自己的主人再也没有下来。

    回来。

    是日复一日的,再也没有回来。

    幸好这里是胥寒钰在意的地下室,他的精神力一直包裹着这里,调整着这里;这种模拟日光的高级使用手法需要耗费的精神力是极为庞大的,不管再怎么强大都不至于对废弃之地持续使用这样的能力,所以兰纳姆知道自己并没有被抛弃。

    他只是还没有等到自己的主人。

    所以他只有一日又一日地准备迎接他的主人。打扫、照料、烹饪,让哪天主人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现在这样的场景:温暖的光,整洁又温馨的房间,热乎乎的料理。

    今天主人回来了。

    是期待的,又是惊喜的事情。

    不过主人身后还跟着一个雌虫。

    近侍家虫不会妄想雄主亲口向他们解释那是谁和谁——太麻烦雄虫了,他们没有资格。近侍家虫有自己的观察和判断方式。兰纳姆也是这样,他不会开口问,只会在自己的领域里观察,适当的交谈,然后了解。

    他看着主人带着那个雌虫进来,走到空闲的房间处,说:“以后你的房间就是这里。”

    之后的场景就是兰纳姆看不到的了,因为他的主人已经带着雌虫进去了。

    不过他知道,你应该是主人新的雌虫。

    是家虫,而且大概率不是技术类职业家虫,而应该是和他一样,会一直留在这里的家虫。

    “喜欢什么样的布置可以和我说。”

    默认的布置是地下室的冷硬混合金材质,不过有一半的房间风格和客厅统一了,也就是白墙淡纹的墙纸、木床、布料床单、木桌木椅和木架。也是现在带雅进去的房间。

    X坐到铺着淡色棉麻的床上,修长的手点着:“那我们现在开始仪式吧。”

    “什么……仪式……”雅随着胥寒钰手指的轻点一点点靠近。

    “趴到里面去。”

    他的声音仿佛有魔力。

    雅被那个声音迷惑,乖乖照做的时候有些迷糊的想。

    他……X的身体附上来了。

    “啊……等等……”雅有些慌乱的低叫,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乱什么。他尽可能地往后看,看向X,看到了近处看上去更加迷虫的容貌,以及那双叫虫以为自己会溺在里面的双眼。那是一双让虫甘愿成为饲料的漆黑双眼。

    胥寒钰轻轻抚摸雌虫的发,手下的发丝质感如绸缎一般。那种用细丝编织,织入软金的,细腻且闪闪发光的丝绸。

    “接下来我要确立主奴契约,我将会入侵你的精神域打上烙印,夺得你主人的身份,同时占有你的身体。”

    雅的思维跟不上这样的话。他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虫族在说什么。

    因为听起来就好像他要被一个雄虫接纳了一样。

    胥寒钰慢慢解开雅的衣服,将细嫩的雌虫剥出来,从后面叼住了对方的耳。

    这个动作会让这种本就臣服度就很高的奴隶乖顺下来。

    雅有些紧张,趴在X的身下,直到他确切地感受到了这种精神力。

    在水流进入他体内的同时,属于雄虫的精神力入侵了他的脑海。

    虚无的精神域中,他感到这种强大的,又温柔缓慢的东西在里面旋转,把每一毫厘都染上标记。

    现实里,水流像是旋涡,在xue中搅动,洗涤。

    像是要让他的身体之后承受慎重的使用。

    来自……雄虫的使用。

    随着液体被精神力卷走,雅的身体已经接近虚脱。

    他不曾靠雄虫的精神力这么近,更不曾被精神力控制下的液体灌洗。而且雄虫的精神力……也像是要洗掉他精神域里面一切没有沾染主人气味的地方一样在精神域里面旋转。

    这一切都像是一个仪式。

    一个雌虫要被雄虫接纳的仪式。

    那是每一个宠物都希望有朝一日可以获得的仪式……和宠爱。

    “唔-哈啊……”被调教过的宠物熟练地叫出应该在这个场景里使用的声音。

    他们,雅和一起长大的宠物们,都被严苛地教育着,学习着这些东西,虽然他们都知道,那几乎用不到。

    离开的同伴越来越多,饲主的情绪越来越阴沉,教育的内容也渐渐删去了这些,而偏向于被虐打贯穿时应该对痛苦表现地讨虫喜欢的声音。

    雅也以为,他永远也不会有一天承欢在一位雄虫身下了。

    因为在他成年之前,他的饲主进入了衰老期。

    而且,他饲主的情况代表比起有朝一日承欢在雄虫胯下,他更有可能是被玩具,比如那个手柄,那个球,那个蛋,那个花瓶塞坏。

    雄虫厌恶性,也不喜欢和雌虫有性接触。成年期的雄虫最讨厌看到雌虫对他们身体的渴望,认为那是亵渎,是放纵,是对侍奉之意的违背,极度自私自利地靠近;但衰老期的雄虫,有一些会反过来想要看见雌虫在他们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无关喜恶,无关奖罚,只是这样就好像他们的黄金时代还没有过去,那样他们还是受到整个虫族追捧的雄虫,有无数地雌虫祈求他能够成为自己的雄主。雅的饲主就是这样的情况。

    很多宠物,是被玩废了扔会宠物区的。

    雅见过,伤痕累累的,宛如破布的,还有那明明连雄主都没有,却被玩具甚至家具肆虐到糜烂的后xue。

    有一次,雅看到一个前几天还和他欢笑的发小,破破烂烂地躺在抬走他的架子上,一片狼藉中,可以看到他被拽出来的肠道,以及从中被扯出的生殖腔。

    虫族的医术会治好他们,但治不好被身为无主雌虫被雄虫之外的东西彻底侵犯过生殖腔,而在身体深处,和灵魂上烙下的伤痕。

    更何况,当雄主将一个玩具玩透之后,往往就对它不感兴趣了。

    被抛弃的雌虫会拥有最完整的身体,和最破烂的灵魂离开。

    雅想,或早或晚,他也会那样。因为饲主对他还比较有意思。

    只是在那之前,他就因为意外而被抛弃了。

    他不知道这是好是坏,因为他知道本来等待自己的结局很痛苦,但他又不知道除了那种结局他还能有什么样的结局。他是宠物,被饲主养大的宠物,就应该完成他的价值:用自己的一切对饲主献上微不足道的欢愉,然后被收为雌宠,或者在那之前或之后因为失去饲主的喜爱而被驱逐离开。

    至于离开之后有什么,他不知道。

    也没有虫告诉过他还能有什么。

    他学了一辈子的侍奉,学了一辈子的讨好,他有记忆的世界里,就是为了饲主的学习和学习。

    所以之后,也就无所谓了吧。

    本来雌虫的一生就是为雄虫献上身家和性命,好的结局是得到接纳成为雄虫的雌虫,坏的结局就是没有雄虫接纳,不好的结局就是被接纳后没有被给予陪伴到最后的资格。

    雅就是那个不好不坏的结局。

    已经是结局了。

    才对。

    而不应该会有另一个开始……才对。

    “哈啊……唔……主……”被塞如而迷迷糊糊的雅及时憋住了自己的称呼。

    得宠的,和被雄虫接纳的宠物可以叫雄主主人,别的不行。

    被饲主使用身体,可以用自己的后xue接纳饲主的雄茎的,自然称得上得宠。但X并不是他的饲主。也许只是玩弄呢?就像看到路边的野物逗一逗,但并没有饲养起来的意思。

    那他就没有资格呼唤这个称呼。

    “你可以叫我主人。”低沉的,仿佛有魔音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那是好像不是在世间存在的,能够直入脑髓的频率,“记住,你的主人叫胥寒钰。但这个名字不是给你叫的,只是为了避免你不知道。而药剂师X是个代号。”

    雄虫炽热的roubang顶在肠道里,雅感觉到那种摩擦几乎贯穿了他的身体,就好像他本应如此,献上自己内里的黏膜,为主人提供一切他能提供的服务,包括性欲宣泄。

    宣泄。

    这个词竟然会有一天和性欲放在一起,放在能为雄主提供的服务里面吗。

    胥寒钰慢慢地碾磨新入奴隶的肠道,一边慢条斯理地教导:“之后的细则有机会我会慢慢和你说,现在打开你的身体,让我能占领你更深的地方。”

    雅献上他的屁股,白嫩的臀瓣主动去贴合roubang的入侵,压到雄虫的腹下,按压出一个柔软的痕迹,臀缝被挤压埋没,满目雪白的臀rou。

    臀心打开,请求侵犯。

    雅小声小声地哼着,身体慢慢被肠道中的抽插带热,有一种通透的舒适感向他袭来,宛若浸泡在温暖的水里,每一丝骨缝都被滋润。

    胥寒钰:“雅,打开生殖腔。”

    在这样的声音中,本就舒适地飘飘欲仙的奴隶,插在yinjing上的身体一颤,抖动着高潮了。

    他好好地憋住了射精,但干高潮的痛快几乎卷走了他的意识。

    这样的情况下,他的主人——不是饲主,而是和他的精神域连接,占领了他身体的主人——顶上了他的生殖腔,在腔口出摩擦。

    他是被主人标记过精神域的雌虫,他的生殖腔是主人的所有物,因为主人要使用,而颤巍巍地打开。

    不,不行。

    现在这样的话……

    会忍不住的……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