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耽美小说 - 虫族之某店的地下室(调教师总攻的虫族生活在线阅读 - 第八十七章、性奴征伐/射精管束/cao软腔口

第八十七章、性奴征伐/射精管束/cao软腔口

    清的脊背极具少年感,因为躬身而隐约可见的脊梁肩胛,动作间小幅度拉扯的肌rou纹路,瘦削却有rou感的后背。

    地下室之主将手指深入这个奴隶的后xue,便听到嘤咛一声。

    湿热的肠道紧紧包裹着手指,好像这样的粗细已经是它们接纳的极限。年少的奴隶因为被入侵而躬身,连带着肠道弯折,挤压在指尖肌肤的软rou夹着里面的手指微弯。

    雏子。

    胥寒钰将手指微微退开了些,再度插入。他娴熟地揉弄里面的黏膜肠壁,逗弄湿漉漉的xue口,将肠道的粘液带出来,揉得小奴隶屁股一片水光。清已经哼哼地软了身子,趴到了哥哥身上,唯有高高翘起的屁股展露他渴望被主人占有的心。

    待三指可入,胥寒钰便用手指抵住雌虫的性腺,那并不深,只是面积比之人类更加宽阔,三指都可绰绰有余地分开揉按,揉的小奴隶一个劲地在他哥哥身上哀叫,舒爽地摇起来,含着主人的手指晃动。

    清偷偷叫了声主人。

    见没有被阻止开心地叫唤出声。

    “主人~唔唔……主……”

    “唔哇!!!”

    “主人……呜……那里……那里被按得……”被按得想要射出来。好像是什么强烈的逼迫让他想要违反宠物该有的忍耐力像个没有教养的雌虫一样随意的在雄主手下射精。

    但他不敢。

    清的眼中已经被逼出了泪花,说不清是因为太舒服还是能耐的太艰难。他的手指按不住地面,不由抱住了哥哥,好像抓着什么就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雅仰躺在弟弟身下,回过神的时候就看见弟弟被主人揉弄到哭泣的模样。他心中宽慰,用手指擦了下清的泪水,无声的安慰着。

    被主人接纳。

    雅太希望清也可以获得这样温柔的主人。

    也许不在中心,不被万雌所知,但那些都不重要的,比起那些表面的东西,雄虫的性子和态度比什么都重要。

    虽然被圈养在一个狭小的地方,但和雄主见面的频率和亲近的概率比什么都重要。

    主人很好,不是因为身边的雌虫还很少,或者对性并无反感,而是雅知道主人是那种愿意去倾听和帮助的雄虫。

    雅知道。

    他在胥寒钰帮他复制出碎片帮他找弟弟的时候就知道了。

    雅是雄虫养大的宠物,但其实对雄虫并没有那么盲目的爱戴,因为他比其他宠物看得更清楚哪些宠爱是一时的恩赐,哪些来源于自身的脾性。雅看得太清楚。原饲主对宠物的娇宠滔天,却是一时的盛宠一时冷落的随性。主人对奴隶的性质冷淡,但最深处有种被压抑的温柔和包容。雅不知道雄虫为什么要压抑自己,有什么东西会逼迫雄虫隐藏自己真实的性子,他只知道自己早已沉湎其中,挣扎不出,也无心挣扎。他不奢望自己在意的虫都能得到这份包容,但他起码希望这份温柔包裹到身边的虫的时候不要被避开。

    雅轻轻安抚自己的弟弟。他感觉得到清一开始对主人的抗拒,也感觉得到清此时的沉沦。身为清的哥哥或者主人的奴隶的他没有什么能多做的,只是希望在此刻能够稍微帮点忙,比如让第一次承欢的清稍微放松一些。

    被哥哥安抚的清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头埋到哥哥的脖颈里,微微抽泣着,发出含糊的呜咽。雅不确定主人此时是否要最大面积地看到新奴隶的表现,所以不好用手安抚弟弟的脊背,只能在侧面缓缓抚摸,安抚快被快感击溃的清。

    “雅,按住他。”

    主人的声音刚响,雅马上按住了清的肩背。他大概知道后面是什么,用水族的共鸣微微安抚清。

    “唔……唔唔唔——唔……”新奴隶发出含糊的呜咽,声音被埋在雅的身上,只有一些难以辨认的音节。

    清的身体被顶得上滑,他已经有些抱不住哥哥,也依靠被哥哥抱着固定住。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难受,或者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样滔天的喜悦和快感里这么难受。但现在的难受好像和原饲主使用后的宠物们不一样,他们表现出的好像是痛苦,而清感觉自己应该是快乐的,只是快乐的有些过载,难受的承受不住。

    清死死的抱着雅,好像这样他就可以承受住主人的侵入了一样。

    他的上半身被按住,这样的姿势确保他被cao入的时候只能因为被cao得前移而撅得更高,而不会逃掉。

    身体终于接纳的主人。

    清呜呜的叫着,身体却高兴地包裹住胥寒钰的yinjing,欢快的蠕动碾压,仿佛有无数小嘴的吸吮。

    刚刚手指进入的时候胥寒钰就发现,清的肠rou黏膜呈现疣状,细细密密包裹的同时仿佛有无数小球在上面挤压碾磨,和他哥哥的xue倒是不一样。

    雅的水族血显早就被胥寒钰cao开,有更高的侍奉能力,但如何侍奉,还是雌虫根据所学自己准备的,尤其是可塑性很强的水族。

    “啊!哈啊!!”随着雄虫roubang的抽出清抬起头来。他xuerou呈现一颗颗rou球状,被雄虫的冠沟拉扯的感觉也更加明显。胥寒钰的yinjing抽出的时候他的rouxue好像被凶狠刮挠而过,细嫩的软rou被挤压摩擦,一颗颗小rou球被挤扁弹开,挤出湿漉漉的液体,像是被roubang逼迫榨汁的小rou球。

    “唔……”

    他不知道会这样啊。

    分不清是太快乐还是痛苦。

    清的yinjing淅淅沥沥地泄露出透明的粘液,沾湿了哥哥的小腹。但清此时连无礼射精的威胁都顾不上了,他怀疑自己的理智快要被挤散了。

    清模模糊糊地想起刚刚看到的哥哥被cao到失神的样子。

    啊,原来是这样。所以哥哥才会快乐到那样。

    新入手的小奴隶终于仰起头来欢叫,胥寒钰不用看都知道对方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理智,只剩下一个沉迷于快感的雌兽。

    可胥寒钰偏偏喜欢把尚有理智的奴隶cao到失神,然后再把对方的神智逼回来。

    这里是胥寒钰的房间,一个调教师的卧室。一个调教师装修在自己豢养奴隶的地下室里的卧室。

    胥寒钰左手抽出旁边书桌的抽屉,随意的从里面抽出一根闪着银光的金属棒,递给了雅:“帮你弟弟插进去。”

    抱着清的雅伸手接过,他从清的身侧看到了性欲中的主人。

    和被cao的失神的雌虫不同,迎刃有余的主人。只是身上夹带着运动间溢出的汗水,可以从脖间额上略看出端瑞,而最明显的,是主人的眼。

    黑亮的,充满侵略性的眼。

    像是撕去伪装的雄兽,平日里总是露出柔顺的皮毛,但有一日会发现他还是那个拥有着尖牙利爪,和天生的强大侵略性的雄兽。在雌兽身上,几乎要将雌兽禁锢在自己身下的侵略性。雄性的侵占欲。

    让雌虫腿软的侵占欲。

    雅觉得自己在这样的眼神下失神了几息。回过神的他不敢多看,只敢拿着接过的金属棒下移。

    雌虫不会玩弄自己的身体,只有雄虫可以随意使用和毁坏他们。但身为宠物,雅是知道这些东西的,而且有系统的学习过使用手法,虽然不是在自己身上。

    他握住了弟弟的roubang,感觉到上面湿腻的液体已经糊得一塌糊涂。

    清真的是快忍不住了吧。

    雅也拿不准主人到底是喜欢看雌虫无助高潮的样子还是不得高潮的样子,因为胥寒钰好像确实是在这两种情况中反复变换,每次都是在自己努力忍住的时候被迫高潮迭起,吹得神智全无;快忍不住的时候又经常被严苛地管束,不得射精。

    金属棒寻觅到清吐露粘液的小口,雅挤开手中guitou的缝隙,用当初学习的力道打开那里,将棒头插入淌着黏液的小孔中。

    “唔!!哥……哥哥……”

    雄虫身下的清难受地呜咽起来,他在雄虫身下几近高潮,却被哥哥管束住yinjing,难受得他扭动起身子,腔调里不由带上了控诉和撒娇,想要被哥哥放过。

    小奴隶的扭动很好地取悦了他身上的鬼畜主人,胥寒钰在奴隶难耐的声音中加重了征伐。

    yinjing一次又一次更深更猛地cao进去,把肠壁碾压地乖顺无比,再也不敢到处乱撞,让它们包裹就湿漉漉软乎乎地裹着yinjing轻颤,让他们让路就亲着roubang等待被冠沟挤压。

    清也被cao乖了,知道扭动并不能帮助他从这愈演愈烈的快感里救不出来,不知不觉越难耐越乖顺,翘着屁股乖乖被cao,趴在哥哥身上乖乎乎的,哭腔淡了,轻轻叫着。

    直到征服了肠壁的roubang进入了下一个战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腔口直接被顶开,roubang插入其中搅动抽离,硕大的guitou伞状地撑开,抽出的时候拖拽着腔口前后,仿佛是在cao那个不够顺服的小口。

    敏感的生殖腔虽然快感堆积的快冲傻了雌性,但更恐怖的好像还是被征伐的腔口。

    雌虫的本能这时候出来作祟,让清敏锐的感觉到主人的意图。

    调教腔口。

    但那里够不够让雄虫感觉到乖已经不是雌虫清可以主观控制的事情了。

    他哭嚷地扭动着,却只能被哥哥抱住,被yinjing征伐。清控制不住地想要逃开。他无意逃离主人的宠爱,只是现在的快感冲的太过猛烈,他好想随着冲击冲开。

    但是主人的手按到了他的肩背上。

    那就是雄虫的手吗。炽热的,强硬的,有力的和哥哥完全不一样。生生压制住了所有的挣扎,制止了先前的扭动。

    清就这样被按在哥哥身上,承受着征伐。他就像一个被入侵的战利品,誓要被新主占有到最深处,从里到外打上主人的烙印,把身体改造成主人要的模样。

    被cao软了。

    清感觉得到,那个应该不怎么被使用的生殖腔被cao软了,腔口软绵绵的,仍由roubangcao入抽出。它变得和乖顺的不行的肠道一样,只会讨好地吸吮,柔顺地张开了。

    清迷迷糊糊的叫着,自己也分不清他在叫主人还是在叫哥哥,无助的像是在求助,声音又有种被浸泡到舒爽的腔音。雌茎痛痛的,好像本来可能以及射了好几次了。但清不在意,他觉得好舒服,不射也没关系。

    好舒服。和清想的不一样,虽然被逼迫地很深,但其实很舒服,舒服的想要被侵犯地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