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永湖的恶行/傻大哈曼德尔管撩要管射/yin雌改造/cao到yin堕
“X和埃克斯塔是兄弟吗?” X,埃克斯,埃克斯塔。 “啊不,我的名字是因为……” 陷入幻境的雌虫突然动起来,发出小小的气泡声,仿佛有凶恶的野兽在沼泽里缓缓挪动。 伊卡尼眼尾的红仿佛活物弥漫,一身血骨诡异地变化着。明明是干燥的房间,却传来不知何处的沼泥咕噜声。连他身上穿着的紧身黑胶此时都仿佛是包裹着泥浆的秽物,不安地涌动。 胥寒钰说到一半的话被打断,把伊卡尼从地上拎了起来。 他摆正了伊卡尼的脸,让这双睁开的眼睛和自己对视。 那双眼睛里倒映着一个面容平淡的黑发雄虫。 应该已经从幻境里出来了的眼神,只是还没有反应。 伊卡尼突然反应过来,面无表情地把自己埋进雄虫的怀里,一瞬间安静地仿佛刚刚的涌动都是错觉。贴身的黑胶紧紧黏在他四肢修长的躯体上,勾勒出的曲线完全看不出刚刚的躁动。胥寒钰也由着他投怀,一双手虚虚搭在雌虫的肩膀,也不说话,也不安抚,没有多余的动作。 “他和永湖倒是长得很像。”海拾兹说。 “是永湖。”胥寒钰把伊卡尼的脸抬起来,此时的伊卡尼完全不是永湖模样的笑容,表情脆弱得像是普通家虫面临被抛弃时的崩坍。 但还可以看见本来的容貌五官。 “咔嚓”小小的金属搭扣声从海拾兹那边传来。 “还真是你啊。”海拾兹的眼睛从伊卡尼身上转到胥寒钰身上:“你知道他做了什么?” “囚禁雄虫,玩弄司法,挑衅惩处……这个可是个实打实的深渊虫族。他身上的可不是冤罪。” 海拾兹没看到X该有的表情,自己笑了起来,“你可真是胆大。” “但胆子太大了可不好。你知道他什么性子,不在你面前什么样子?” “这都管不住,等永湖玩腻了这套仁主忠雌的把戏你拿什么管他,你又拿什么弥补他造成的损失?” “X,埃克斯塔,你们在这儿哈!”某个雄虫的声音格外中气十足。 曼德尔身材高大,身形健壮,走过来的时候极具压迫性。他看不懂空气,就知道自己出来了刚好看见了X和埃克斯塔,就跑过来打招呼,也不记他们聊着聊着把自己丢下的仇,对着X:“你个管撩不管射的,就把我这么扔在那?” 他一句话把气氛变得特别古怪。 X却好像感觉不到一样面色如常,还问道:“你希望我帮你管吗?” 海拾兹因为突然闯入的曼德尔闭上了嘴,就看到这个傻大个似乎考虑了一下,竟点点头:“你技术挺好的,好啊。” 他的话让周围的气氛更加奇怪 然后曼德尔就感觉到眼前的雄虫笑容变得不一样了。 不对啊,明明都是笑着,有变得不一样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曼德尔心中出现了古怪的警惕感,就好像熊看到了猎人的陷阱,在黑压压的暗处偶尔闪出的银光。但曼德尔很相信胥寒钰——这可是医好他的虫,还是饱有盛名的X药剂师。所以在胥寒钰说可以的时候曼德尔没反悔。 唯有埃克斯塔不赞同地看着,凑近了低声说:“你知道自己是吸引体?” 胥寒钰:“嗯?” 埃克斯塔认真看着胥寒钰的表情,确定这是装不懂还是真的不懂。最后他还是抵不过心中的怦动,小声说:“会和雄虫有亲密关系……甚至交配行为的雄虫。” 胥寒钰他认真看着埃克斯塔的脸色,却没说是或者不是。反倒是曼德尔催起来:“来吧来吧!” 高大的雄虫展开双手,摇着自己高高翘起的雄茎:“那帮雌虫都没你有意思,不带劲儿。” 他的物件确实有资本,硕大的柱体隔着裤子能被他晃出影来。 敢说雄虫带不带劲儿。这话要是战雌说,那雌虫估计已经没了。但哪怕曼德尔是雄虫,一时间几个这里的雄虫还是表情古怪。在曼德尔和胥寒钰之间转悠眼神。 X却是不在意句子里的侵犯,脸上带着风轻云淡的笑容:“好。”就带着曼德尔去了角落。 “埃克斯塔。” 几乎亦步亦趋跟在X身后的宴会组织者被叫住。海拾兹玩着手上的皮带:“X……看起来好眼生啊,是第一次被你邀请过来吗。” “不是。”但埃克斯塔说完这句就没有再说的意思跟上了X的脚步。 留在卡座里的几个雄虫沉默了一会儿,被格尔打破了沉默:“你和我想的应该一样。” 海拾兹:“怎么会不一样呢,他们看起来这么像。” “不是像吧,不是他雄主都承认了就是永湖吗”同坐的一个雄虫说,他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这两个雄虫打什么哑谜。 “科拉斯,海拾兹和格尔说的不是永湖。”说话的雄虫还看着胥寒钰走的方向,此时胥寒钰和曼德尔已经去了角落,入座了一个似乎格外具有隐蔽性的卡座,他眼神未动,开口,“是X。” 科拉斯手上还拿着X送的玩具:“X?X是好虫,他脾气很好的样子。” “哈。”海拾兹意味不明地哈了一声。 “科拉斯……”格尔的声音里带着怜悯,“X要是脾气好,虫好,他就不会那么被尤利塞当斯依赖了。” “尤利塞当斯?那个老变态?依赖?” 一开始提醒科拉斯海拾兹和格尔说的不是永湖的雄虫叹气一样地念了科拉斯的名字,“你是不是好久没开终端了。” “你没见过。”格尔接下了话,“尤利塞当斯疯魔一样的崇拜。” 海拾兹:“前期和埃克斯塔现在的样子还很像……格尔,你刚刚听见了吗?” “吸引体?我并不意外。” “没想到X是雄虫。”另一个雄虫说。 科拉斯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X当然是雄虫啊,大家不是都看到了吗? 另一边胥寒钰已经把曼德尔带到了角落,也就是刚刚他在拐角处见到yin雌的地方。曼德尔看着胥寒钰抱起来的雌虫很抵触,脸上流出的厌恶非常自然,自己也往后退了退:“你说的管不会就是用他吧?他算个什么东西,我才不要用!” 胥寒钰则往yin雌嘴里为了一片淡蓝色的小药片,就看见他专心照顾那yin雌,曼德尔的抵触也就少了不少,还凑过来看。 片刻,yin雌就在胥寒钰的怀里滚动起来, “不!!不!!!!!要jingye!!!要roubang!!!!要jiba!雄茎!屁眼!不要洗掉!!!!!!” “啊啊啊啊啊啊啊!!!!!!!!” 水流冲出yin雌的屁眼,乱七八糟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噗噗地喷出老高。 里面大多是不知道多少雌虫射进去的jingye和无色液体,还混杂着古怪的食物残渣道具球。 伊卡尼拽住了胥寒钰的手,眼睛却盯着yin雌不放,眼神有些迟钝似乎还没有从幻境里完全恢复过来。 曼德尔倒是看得稀奇,他在旁边数那些粉红色一指节大小的震动蛋:“四个七个……三百六十个……我靠!三百六十七个!!!!他刚刚塞到哪里去的!还有这么多水!” “结肠,”胥寒钰给yin雌味下第二片小药片。也不知道为什么,哭着喊着不要的yin雌却不会拒绝胥寒钰的东西,胥寒钰一边回答曼德尔的话:“直肠弯过去后就是结肠,长度是直肠的几倍,可以容纳很多的东西。” “开发到那里不容易,要经历不少扩张和弯折被贯穿的酸涩。奴隶必须要忍耐一段非常深入难以习惯的开发期才行。” “不过开发后的奴隶往往都不再满足于直肠粘膜的摩擦了。” “巨尺寸性交也是一件会上瘾的事情。” “性开发这件事情总是越走越远的。” 曼德尔似懂非懂地听着,就觉得X好像很专业的样子,大概因为X是药剂师吧。 药剂师可真是什么都知道。 “那你现在在给他做什么?” “清洁。”胥寒钰这次给yin雌喂下的是白色的药片,“指定性清洁。” “介于你不喜欢yin雌,我会洗掉一部分他对性的过度开放。” “洗掉yin雌特征后他就会丢失yin堕后的交配习惯,回到生涩的原样。” “这个只针对习惯性。还保留着yin雌记忆、调教记忆、对深入被侵犯时的快感记忆,只是对相应的行为没有习惯性,不容易承受。” “洗干净后的身体服侍你……” “你就会很快感受到把一个‘正常’雌虫cao成yin雌的过程。”胥寒钰转头看着曼德尔说。 给自己用药,一次次参加雄虫聚会,在里面是用各种陌生不陌生的虫子。 为了彰显自己的力量,rou体的力量和在交配中的控制权。 ——曼德尔参加埃克斯塔这边的雄虫聚会的原因。 那还有什么比快速把一个贞cao雌虫cao成熟烂荡妇更有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