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被主人按压被灌满的肚子/在雌虫面前被主人玩到高潮喷射的贝贝/雄虫
坎贝尔说完就腻歪在主人的身上,手手掌按住自己被灌注到鼓起的肚子,享受被主人的液体填塞灌注的满足,似乎对那个雌虫的危险毫不在意。哪怕自己刚刚吃了斯恩的药剂。 “你……” 埃克斯塔发出唯一一个音节后就闭了嘴,他斜斜歪在沙发上,看着眼前显得腻歪的主奴。 他其实对这个比他小几届的雄虫也没有那么了解,只知道这个雄虫样貌瑰丽,知道他在雄虫学院里受尽优待,知道他在毕业后言行骄纵不着调。倒是不知道,身为会吸引其他雄虫的那个,拥有的是什么样的天赋。 每个在雄虫学院里被其他雄虫偏爱的那只,都拥有自己独特的优势。来自血脉和能力的优越,哪怕他们对同性的吸引力只展现在校园时代那个封闭的场所,也足以说明他们的优质。 如果你以“优劣”来评估一个雄虫的话。 当然,埃克斯塔有那个资格评估。以他在中心的位置。 深色的眼眸看着,娇小的雄虫拥有雌性一样撒娇的喜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内那种会给自己加戏的宠物——扮演一些性格鲜明的存在,吸引雄主的注意——这样一个雄性。 ------------------------------------- 在不属于聚会区的地方,雌虫远远绕过廊道看见那里的场景,说:“理智丧失代表彻底失去中心生活权。如果是在公众视野被发现是会被驱逐入深渊的。” “前提是拥有他这样的能力和成就,不然大概就直接毁灭了。”商虫的语气平铺直叙,宛如一个脱离现场的解说旁白。他说着危险的,不应该发生在雄虫身边的事情,手上只是浅浅摩挲碟上精细的花纹。 基德尼没有说话,好像这里不是只有他和旁白的商虫,好像不知道商虫如此是在和他对话。 艾斯丘并不在意身边雌虫的沉默,而似乎更在意走近的两个雌虫。 偏偏这时候林河从拐角处走来,与聚会上过来的两虫擦肩。 “内?”他如此自然地招呼。 那外向的宠物不过微不可查地点头,显得极为清淡,又那么自然。 自然地和一个深渊的虫子擦肩。 他们从另一个拐角那过去,艾斯丘和基德尼身边又恢复了安静。 “不愧是内。”等他们的身影消失,衣着繁复华丽的雌虫说着,紫褐色的眼已经在看自己手上的东西。 最后,被做得如同艺术品的糕点从这个雌虫的手上转移到了基德尼的面前。 下一秒就听到艾斯丘说:“不像你,变成现在这样都不需要过渡期。” 基德尼:“……” 艾斯丘:“这点倒是和雄主一样。” 基德尼这才把视线从主人身上移回来,一言不发地看向这个商虫。 “这可不是基德尼的眼神。”卷发的雌虫笑笑,尖刀一样的感觉从他的语气里出来,“就像主人现在表现的可不像是雌虫。” 基德尼:“……” “过段时间你也会变成雄虫吗?让我想想,六个月?还是八个月?主人的话三个月就很明显了。”他笑得眯起眼,但这并不能阻拦那尖刺一样的眼神落在基德尼身上造成的明显心理领地被冒犯之感。 “你的发色在变深,和主人那时候真像。” “也是都一下子不敢说话……让我看看,是怕被发现什么?你们身上那种明明确确的游离感;这个程度可是被荒区里的废虫放入雄虫小团会还要夸张。” 那虚伪的笑容扩大。 “简直像是异物。” 基德尼原来鲜绿色的眼如艾斯丘所说已经明显变深,他看着艾斯丘,脸上不露痕迹。 这是一个来自十区之外的,被遗弃一样生活在废墟里的雌虫。“十区之外”是没有纪律,没有教养,不知礼仪的代名词;那里的雌虫也如被贴上的标签一样肆意妄为不知节制。而此时站在艾斯丘面前的雌虫,衣着朴素,却带着比这个班班法瑟商会掌舵者更沉稳的气质。他们放在一起,撇开穿着,仿佛一对新老交接的老大——基德尼是已经沉淀过的老总,艾斯丘是新上任的掌舵者。而本来,他们的身份应该天差地别。 “收起你的能力,主人不喜欢。” 就只有主人不喜欢这个原因吗?但艾斯丘盯着,却也没有看到更多线索在这个雌虫的身上,他再慢慢收回自己探针一般的视线,淡淡回到:“是嘛。” 蛋糕也如此再回到了他眼前。 ------------------------------------- 不管埃克斯塔眼神如何,坎贝尔粉色的眼眸一直黏在胥寒钰身上,偶尔看看自己身上的痕迹——那些主人在性爱里压制他造成的淤青指印。其他的贝贝并不在意,比如那个雌虫是不是丧失了理智。哪怕自己刚刚吃了斯恩的药剂。 旁边,埃克斯塔不赞同地看着他,只是他的神色也渐渐淡去——既然这个后辈已经清楚一切,已经做了选择,他不会再多说什么。除去那点微不足道的年龄差距,本质上他们都是雄虫。拥有足够影响力的,理应为自己的抉择负责的雄虫。 小雄虫那起自己细嫩的手掌抓住胥寒钰的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小肚子上。那里的皮rou鼓鼓的,里面都是主人的东西。 “主人,”贝贝睁着眼看着胥寒钰,眼神里甜腻的色泽和粉色的晶石一样有一种梦幻的光泽,他嘴角带起不是很正常的笑,“里面会变成什么样?” 主人的手心和贝贝的不一样,它那么宽阔厚实,体温也比贝贝的高,是一种让虫迷醉的温暖,暖烘烘的,像是冬日的壁炉,让虫趋之若鹜,因为它可以驱散一切寒冷和不安。 和温暖的熨帖同时的,是几乎凶残的按压。 “咕唔——” 小雄虫咬住嘴,压抑住自己的呻吟,同时缩紧屁股,不愿意因为此时的按压漏出了主人灌注的体液。 那些都是主人的,主人的味道。 鼓鼓的肚皮里都是带着雄虫信息素的粘腻,浓稠的液体黏糊糊地淌在肠壁里生殖腔内,被那宽大的手掌挤压挪移。 那漂亮的雄虫宛如被欺负的精囊,被主人使用完后被灌得满满,还要被欺负挤压。难怪会发出这么可爱的呜咽。 “呼~~” 和夹杂着苦涩压抑的呻吟不同,坎贝尔肚子下的小棍子慢慢立起,还散发出雄虫独特的气味——他被胥寒钰的欺负挤压到发情了。 或者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就是一只小小的,黏在主人的身边就会发情的小雄虫了。 “主人~哈啊……唔~~嗯……” 白皙的皮肤禁不起折腾,此时透出浑身的粉色,粘腻而依恋地叫着。那双手却紧紧地压着胥寒钰的手,仿佛在那之下被欺辱的不是自己被撑起的身体一样。身体又忍不住地在沙发上挪动,发出细微艰涩的摩擦声。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泪水划过坎贝尔的眼角与嘴边,那双剔透的眼此时已经变得朦胧迷糊,却也遮不住里面的依恋爱戴。 埃克斯塔的深色眼睛看着这一切。 原来如此。 埃克斯塔有些理解坎贝尔的选择了。为了这个目的和经历,也不是不能让虫义无反顾地去放肆。 胥寒钰把一切看在眼里,手心的力道施加,按下的腹部鼓起的肠道里一些体液和粘稠的浊液愈加混合、挤压、膨胀。和灌肠的液体不一样的浓稠黏腻,会随着cao控者的使用让奴隶的身体更加容易达到。 以往这个也是许多使用者的爱好。针对奴隶灌溉、穿透和静置。浇灌自己的所有物,打上自己的印记,表明他们的从属。如今只是身为一个雄虫普通浇灌而已。只是成为虫族开始,“普通”的具体阈值也带来了力量的差距。 足以让他的奴隶愈加欢喜。 “——” 胥寒钰手下的奴隶无声地抖动了一下,眼神涣散开来。 他被调教好的身体并没有私自射出,他的躯体却明明白白地处于高潮。 雄虫的,在被另一个雄虫的浇灌挤压下的,精神高潮。 因为那满足到溢出一般的气息那么明显,明显到此时任何一个看的坎贝尔的虫都可以知道他经历了何等畅酣淋漓的被使用。 “胥寒钰雄虫……” 毫无防备踏入此处的雌虫彻底愣住。 他呼喊的雄虫在那里挺拔地站立着,向他看来的却是其他的雄虫。 在中心颇有名气的几个佼佼者此时浑身沾染着那位雄虫的气息,此地的雄虫磁场格外宽大地发散着,发散着一个小小的卑微的雌虫读不懂的气息。 一个,几个雄虫的,臣服而浓烈的气息。 往往只出现在跟随雄虫多年的近侍身上。 “唔————” 低微的轻叫绵长。小雄虫的高潮这才迟迟到来。他在雄主气息的包裹下满足地射出。 在那陌生的雌虫面前,像一个被征服的雌虫一样,在主人的手下飙射。 那是雄虫的jingye。站在远处的雌虫却感到莫名遥远,似乎闻到看到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这个雄虫属于谁。那强大的雄虫把自己的眷属包裹,哪怕被看到,也是看到的虫自己知道,那不是自己可以窥视之物。 因为那是有主的。 被打上烙印细细捆绑,在雄虫指尖的玩偶。 “嗯?”那位雄主发出清浅的鼻音,向来着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