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阮阮: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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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扬本来想让他哥带着组局打牌的,一想到昨天的窃听器还是算了。 “哥,今天就不陪你了,我还有事儿。” 倪扬嫌弃地斜了他了一眼,淡淡道:“哦。” “叩叩——” “哥,开门,我先去洗澡。”阮扬以为是送餐的,就自己先去洗澡了。 倪扬披上浴袍,打开门,抬了抬眉,“哟,好久不见啊苏灿。” 苏灿让服务人员先走,客气地笑了笑,“好久不见。” 之前以为阮扬是和殷九陶在一起,所以让人带路就来了,谁知道是倪扬,苏灿黙了默,笑着道:“学长呢?” 倪扬侧开身子让他进去,“洗澡。” “哦,那我在这儿等学长。” 苏灿不敢和倪扬挣什么,曾经试过,输了,后来知道那些闹得严重的人直接被阮扬划入了黑名单。 倪扬看了眼端坐在沙发上的乖乖学生,觉得阮扬害人不浅,“一会儿送餐的来了,麻烦帮忙接受一下。” 想了想大家勉强还算是情敌的关系,倪扬又补充道:“呃……阮小扬也要吃。” 苏灿一如既往纯良的样子,笑着道:“好的。” 真听话。 他对于阮扬这些乖乖听话的情人还是很温柔的,别人总说他是阮扬的正宫,他倪扬只想‘呵呵’,目前这些所谓的‘情敌’没一个‘能打’的。 反正有人在外面守着,倪扬也直接进了浴室。 阮扬正洗着自己头发,一头的白泡泡在头上,见着他哥进来,“你不先去吃饭?” 倪扬站在浴缸边上,对着阮扬招了招手,“又不是送餐的,吃空气吗?” 阮扬乖乖地坐在浴缸边上让他哥给他洗头,问道:“那谁呀?” “苏灿。”倪扬给他揉着头发,偶尔按摩一下,这事儿做多了,形成习惯了都。 阮扬舒服地享受着他哥的服务,眯了眯眼,“他怎么来了?” “又不是来找我的,我怎么知道。” “哦。”阮扬伸手抱着他哥的腰,要求道:“哥,你能别总怼我么?” 倪扬反问:“你能别总拿我钱填坑么?” “……” 不说了不说了,阮扬认输,“下次我们玩儿花式play?” “行。”倪扬没反对,紧接着又道:“你先把技术练好,不然……我把你阉了。” “哈哈,你舍得?”阮扬完全没有被吓到。 “你以为你是国宝呢?我不舍得?” “哼,嘴犟。”阮扬想着自己还真得学习一下花式play,资料上有一个可以攻略的大佬,爱好就是花式play,常年借着白爷的会所消费加交易。 阮扬先一步出浴室,看见苏灿在屋里端端正正地坐好,招呼道:“要不要一起吃……早午饭?” 苏灿见到阮扬,高兴,扬着两个小酒窝,“我吃过了。” “哦,那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儿吗?”阮扬挑着自己喜欢的吃,没看苏灿。 “我……想和学长签合同。”苏灿亮晶晶的眸子看着阮扬。 “???”阮扬没反应过来,奇怪道:“什么?” “就殷少和学长签的合同。” “咳咳——”被自己吃的食物呛到,阮扬没想到自己心里一想单纯的人还想玩儿包养的戏码。 其实如果苏灿有利用价值还好,没利用价值,偶尔打打炮就好了,“别耽误我正事儿。” 苏灿本是高门子弟,找关系了解到一些消息,何况他也是学刑侦的,对于阮扬现在的事儿了解得差不多了,便走到阮扬身边坐下。 拉着阮扬的衣角,认真道:“学长,我能帮你。” 阮扬意外地挑眉,想了想,苏灿的家世也难怪,冷冷道:“这是我自己的事儿。” 开玩笑,自己一个人决策多棒,做卧底向来是单独行动,谁会带着炮友做卧底? 苏灿不敢反驳阮扬,只能坚持道:“那我也可以和你签合同。” 阮扬点了点头,反正包养费和夜场五五分,“当然,不过……我可是不会只和你一个人上床,即使是在合同期限内。” 听听这话,多渣…… 让他一个月不找别人?也许行,不找他哥不行,隔三差五的找倪扬zuoai的习惯在读书的时候就形成了,雷打不动。 “好。”苏灿对此没有异议,以前不就是这样过来的?没什么好纠结的,“那我现在就去找夜场经理。” 有必要这么激动吗?阮扬不懂,“喂喂,我现在还有殷少呢。” 苏灿这时心情好,直言道:“大不了赔他违约金。” “呵,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倪扬洗完澡出来就听见又有人要包养阮扬,调侃道:“你还真值钱啊,头牌。” 倪扬坐在旁边吃饭,建议道:“苏灿,你也别赔是什么违约金了,反正阮小扬也不是守规矩的人,直接把钱给他,他更乐意和你上床。” 苏灿听见被自己当成头号情敌的人说这些话,脸皮向来薄的人脸红红的,不好意思道:“这样不好。” 阮扬夹了一块牛rou喂给他哥,不满道:“我是那么见钱眼开的人么?” 倪扬咬着牛rou,瘪了瘪嘴角,没说话,想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那……我先去好走啊夜场经理了。”苏灿看着阮扬他们的互动心里酸酸的,羡慕,嫉妒几乎要冲出心脏,“你们慢慢吃。” “好,再见。” 见苏灿走了,倪扬才问道:“这么快就换金主了?头牌。” “怎么可能,合同的事儿没那么简单。” 这话一出,成功收获他哥看着渣男的眼神,阮扬解释道:“他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格,怪我咯?” 倪扬:“呵呵。” 阮扬和他哥道了别,苏灿那边没去管,反正那小孩儿平时看着还挺乖的。 回了云上景的别墅,在职工宿舍带着太多人,不方便听录音,正好殷九陶这几天不回来,这样他就更自由了。 从软件里导出录音,阮扬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酸奶,找了把椅子坐着慢慢听。 前面都是一阵正常的工作交流,直到一个声音出现,“波哥,石爷让您过去一趟,老板他们都到了。” “场子里谁看着?” “那位先生是诚心合作,白爷说无所谓,让他们好好地在场子里玩儿就行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