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机作业没完成,补考晒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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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浸月还是以需要时间准备将江霁月赶去了和宋辞参加活动。尽管江霁月对此嗤之以鼻,却也没法忍心对自己“相依为伴”的小朋友冷漠以待,毕竟他不去的话,宋辞很有可能就要被执法队来看望看望了。 说是活动,其实也是变相的教导主君们如何调教训诫夫主的课程。江霁月兴致缺缺的赤身跨坐埋在宋辞怀里,他们向来都是如此,找个角落,装病或者单纯的所谓调教来迷惑调教人员。 这样的话,就不会有人来找他们多管闲事了。可今天也不知道是点背还是怎么的,竟然被执行官抓了盯着,江霁月思考着才和父亲缓和的关系,也不想闹大。只好乖巧从宋辞怀里出来,学着其他人大开双腿,露出那粉嫩的花朵,向自己的主君请安。 小扇子一样的捷眉扇阿扇,极其不情愿的扁嘴软声。宋辞却没有生气,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紧盯着江霁月,江霁月被他盯得有些发毛。 “干嘛这样恶心的盯着我。” 只见自己的小伙伴眸色微暗,勾唇舔弄干涩的唇角。炽热的目光如同实质性侵犯一般掠夺过水汁丰沛的花谷,泛着水泽的粉嫩xue口颤颤巍巍可怜兮兮的吐出露水示好。 被盯得紧了,江霁月浑身不舒服绷紧了身子头皮发麻咬唇脸色偏红,隐忍又克制却无法按压下那抹桃粉,别扭得试图思考试探出小伙伴变了的原因。 欲言又止的气音像是一轮明月弯弯的小尾巴,魅惑勾人得紧。用不紧不松的绳子套住了宋辞,一点有一点的拉入深渊。而殷红唇瓣微启音节,就如同童话里的玫瑰刺破夜莺胸膛,是妩媚的雾包裹住破败的圣母像,是执剑的天使吞下禁果,咽下毒药——一切鲜活而颓废。 不自觉的诱惑。 宋辞的手型偏长,纤细修长又节骨分明,但掌心的rou却偏多。厚实带温温的热意覆盖在花谷之上,小小的露水似乎被灼烧蒸腾成水雾,粉嫩的软rou被圆润的指尖勾起,用勺子戳弄布丁一般,柔软而美好。 “在看霁月藏起来的宝藏阿,哥哥可要好好看才行。” 启唇轻浮又花花公子的语气,是宋辞常有的浪荡子模样。他贴在江霁月耳畔,轻笑出声。 “乖,配合点。没看到执行官盯着咱们呢。” 只见一旁的执行官蹙眉望了过来。江霁月抿唇才消停下来斜睨了眼,埋进宋辞怀里,好似害羞寻求安慰的夫主。 执行官放下了教学道具便往另外一边去了。感慨现在的小年轻谈恋爱确实是这样,不想让自己夫主遭这些吧。占有欲强的他也不是没见过。反正最终还是要听帝国的,睁只眼闭只眼了。 贴紧胸膛的距离可以清晰的听见小伙伴的心跳声,手感极好的腰身。抬头便对视上宋辞似笑非笑的眼神。 “哥哥哪儿很厉害,让霁月看痴了?” 江霁月攥紧了宋辞的衣物,抬眼欲要开口。 对不起,我只觉得欠揍。 贴面的距离可以感触到吹拂而来的热息萦绕在脖颈处,霎时间软了声音,哼唧一声撞向调戏起劲的宋辞。 引来了执政官的注意,宋辞闷声一笑,长手环抱将害羞的夫主抱在怀里安慰的模样做足。 接下来的环节,是执政官监督的实践环节。 一排又一排被推出展示的训诫道具都是将要实践熟悉的东西。只见江霁月拉了拉宋辞的衣物,躲在了他的身后。 宋辞耸耸肩,倒也没有勉强。少了一个调戏的机会,还会有第二个。 宋辞挑了几件小东西,以及执政官已经放置好的必用道具。 全黑色的金属制座上套着尺寸可怖的假阳具,攀附的凸起脉络盘旋而上。这是被执政官布置的作业,每一位训诫师都必须要完成熟悉了解的工具,炮机。 纵使江霁月不想,但他并不想因此而让自己的小伙伴降低成绩。 于是雪白的臀部沾染上了润滑剂水润的光泽,滑腻水亮,轻轻拍打之下还会溅起细小的水花。就着门户大开的姿势,滑入会阴,细细关照每一寸软rou。 宋辞还饶有兴趣的打趣,虽然江霁月认为这是欠揍的行为。 “霁月好敏感啊。” “看,都流了哥哥一手的sao水。” “怎么,还不让说么?” 掰开花瓣藏匿的秘密绽放在宋辞手上,长治入侵勾起一丝又一缕的暧昧银丝,咕啾咕啾的水声作息。江霁月的双手按在了宋辞的肩膀上,纤细的捷眉不停的眨巴,细细的气音带点委屈的颤音。 稍微拨弄里面的软rou,奶声奶气的稀碎呻吟后宋辞被赠送了毫无威慑力的一瞪。宋辞眼眸微沉,翻转穿刺顶弄刮蹭,仿若羽毛撩过又如同凿子开拓甬道重重一击。 只见泛红的眼尾分泌了细小的泪珠,红舌吐露带诱人光泽。试图压抑结果冒出的稀碎喘息更让人难耐,xue口被均匀涂抹上甘美的露水。宋辞轻拍了一下江霁月的皮肤,软乎的很。 引来江霁月的注意,宋辞展示出汁水淋漓的手顺抚过假阳具一抹。低沉下声音,就着这样抱着的姿势抱起对准道具,抚摸了把缠绕于指节,黑色柔顺发丝盘旋如藤蔓紧密贴连。 站姿硬朗的凶器逐渐撑开花苞,粉嫩的色彩一点点挤出艳丽的红,贪吃的花骨朵紧紧咬住假阳具。宋辞抬起了他的头,指腹擦拭过眉目,不知是羞怯还是什么,淡淡的色彩逐渐染上大片的情欲色彩,唇齿吐出止不住的惊呼。 顺着重力,纤细的腰肢如同浪波扭动,江霁月用手肘撑着,直戳戳贯穿了花心的假阳具威慑力巨大,连呼吸似乎都能引起体内的收缩,带来一阵招架不住的稀碎喘息。缭乱的发丝也顺着挡住了他的视线,带着水汽,世界模糊不堪。 只有扶住腰肢的温热手掌可以依靠,几乎呢喃出声,带着软软的撒娇哭泣。 “阿辞,辞哥……” 奶猫般往那手掌上蹭,宋辞也回应了咿咿呀呀叫的小奶猫。以一个甜腻又绵长的吻。 细微却鲜明的触感,是yin靡的花蕊被翻了出来,不安的心思逐渐放大。江霁月想要推让,却被捉了手腕。是俩个精致的乳夹夹在奶尖摇晃发出清脆的响声。 于此同时炮机开始运作,津液盛不住的往下拉丝,被好心的主君接住涂抹,夹住艳红舌尖玩弄,仿照性交的模样抽插。同时凶器劈开媚rou谄媚热情相拥,锋芒毕露,披荆砍棘,战无不胜的模样。压榨出yin水四溅,扰乱一滩池水。 以凶狠暴虐的力道次次横征土地,每一个敏感点凸起都被假阳具上仿真的青筋跳动所磨蹭,激烈炽热的性爱,似乎要将这个roudong刻画凿成独属于自己的形状。密集而不停歇开凿着甘美水源的泉眼,如饥似渴的追寻。 江霁月已经受不住,屈指攥不住任何东西,指节因为过度用力泛白,身子被拉的紧绷得很。断断续续毫无意义的音节飘散在空中,如同飘渺的雾气。只见颤抖厉害的腰肢上凹陷的凹起变平,痉挛的软rourou眼可见的撒出可怜巴巴的泪水撒起娇来,整个娇小的身躯缩成一团。 像是汤水里软糯的汤圆被戳破了皮露出内陷,啪叽一声就扁了下去。只剩下悠长而勾人的呻吟。但这副面貌显然是不能让执行官注意到的。跪趴端正,翘起屁股以画圆的姿态挺起腰身乖巧吞吃大家伙,直起腰身以yin荡的姿态示人才是标准。 但是江霁月怎么可能受得了。向来内父亲被偏爱的有恃无恐,这些课程还不是睁只眼闭只眼的过去。可偏偏这次江霁月认真了,江浸月又怎会给他走后门。 只见江霁月哭成了小泪人,啪嗒啪嗒的撅着小屁股,臀rou荡漾得很。一抽一搭抿唇扯着宋辞衣物。让宋辞无奈极了,只能抱着哄着看着炮机履行自己的职责,将怀里的小哭人推进自己怀里。 这样大的动静,执行官怎么会没有看到呢。执行官不仅看到了并且出声制止了。手指被一根根掰开,江霁月霎时间红了眼。执行官却冷漠得很,一边训斥着宋辞。 “这是训诫中的惩罚手段,不是奖励。” 话已经摆明了。宋辞也很无奈,被执行官勒令了课下补考。 被凶猛的撞击运动后,软rou的敏感程度到了一个巅峰。光是稍微的触碰就能让它痉挛不止。流出甘美丰沛的汁水,只见江霁月抽着鼻子被小伙伴搂在怀里哄。 “要不,我看你还是别考虑你爸了吧。” “有哥哥放水都受不了,难搞哦。” 宋辞刮蹭了把江霁月的鼻子,调戏着小哭猫。结果被不知趣心理明明白白知道小伙伴已经没用挑来的小道具的小哭猫给了脸色。宋辞表示无奈,只能好生哄了哄准备做补考作业。 补考不难,难得是如何让小哭猫从他怀里出来。宋辞凑近江霁月的耳畔低语了几句,只见俩个执行官硬扯都扯不出来的小哭猫瑟缩了下,探出头来。 乖乖巧巧的撅着屁股扯开xue口去晾逼,泪水还一抽一抽的掉着,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专业的机器发出热气,蒸腾而上,烫的xue口一缩一缩的,执行官上了俩个夹子分开。 小哭猫眨巴眼,呢喃着宋辞的名字度过一个小时的补考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