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信r 被cao射后失禁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韩信仍旧挺直了脊背站在那里,不肯认错。 “好!好一个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刘邦气的一脚踹翻了桌案,起身将人拽着衣领狠摔在矮榻上,强有力的手臂压着对方胸口,整个身体顺势压上去,动作粗暴表情凶狠,“你他妈是个什么东西?” 韩信被摔疼了,肩膀狠狠撞在榻上,但他仍旧盯着刘邦,丝毫不认输。 “若不是萧何与子房劝我留你用你,你以为你能有如今?不知感恩便罢了,今日在众人面前还出言顶撞军师,更害死郦食其仍不知悔改。”刘邦怒气更盛,下手愈重,压制的韩信几乎无法呼吸,“韩信,你是不是活腻了?” “信……不做懦夫之事。”对新鲜空气的渴望让韩信开始挣扎,咬着牙回话。 “啪!” 刘邦这一巴掌用足了力,韩信被扇的偏过头去,白皙的皮肤上指印分明的浮现出来,牙齿不防咬破了舌尖,带着铁锈味道,韩信疼的嘶了口气。 “谁给你的胆量违抗我的命令?打了几场胜仗就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了?将来我是不是要将这汉室拱手送你了,嗯?”刘邦捏住他的下巴,拇指按上饱满的唇蹂躏,而后修长双指伸进韩信嘴里搅弄,看到指尖沾上的点点红丝,眼底涌上欲望,“韩大将军不做懦夫?我倒要看看你今日如何反抗!” 刘邦粗暴解开韩信的裤带,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将他翻过身来,一根手指强行破开紧闭的xue口。依旧很干涩,只进了一节便有些难以继续,于是绕到身前去揉捏挑逗,最脆弱敏感的欲望被如此对待,韩信很快便无法控制的硬了起来,前端渗出透明粘液。 刘邦沾了些作为润滑,而后又伸进xue口开拓,轻车熟路找到一小块突起处按压顶戳,直到xue内渐渐湿润,方掏出肿胀已久的性器插了进去,粗大的头部坚定的破开层层软rou挤了进去,但他的性器还是过于粗大,刚进了一半就再难前进分寸,全然不顾身下人被撑开几近撕裂的痛苦闷哼,刘邦一巴掌拍在那光裸的臀上,“放松点。” 韩信跪趴着,努力放松后xue,他知刘邦一向粗暴,如果不尽快适应,到头来受苦的还是自己。 心满意足的觉察到身下人的放松,刘邦趁机一下挺进到底,性器全根没入,激的韩信一下痛叫出声,xuerou强烈收缩着想要将异物挤出去。 “干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韩大将军究竟是天赋异禀适合被男人cao,还是深谙此道保养有方?”刘邦缓慢动作着,慢慢感觉交合处变得湿滑起来,进出也更加顺畅,俯下身靠在对方敏感的耳根处问道,“这方子,可有传授你那些军中将士?” “……” 刘邦一边cao干着,一边面色不改的说着荤话,见韩信不回应,又一巴掌拍在那臀上,感觉到xue内热情的回应,顿时更兴奋起来,啪啪打着韩信的臀rou,拍的上面红痕交错极为可怜。 “唔,不要……”受不了被人像对待小孩那般打屁股,韩信挣扎着往前爬想逃走,却被一下拽了回来,迎来更加猛烈的冲撞。 其实刘邦在性事中的恶趣味不多,不喜用各种七七八八的物什来折磨人,但他就爱逼着韩信做些他不愿意做的事,比如看他红着眼尾将修长手指伸到后面自行扩张,再主动掰开臀rou坐上来,也爱听他呻吟出声,看这年轻将军倔强的眼神被情欲沾染的模样,他要看这倔强不听话的野兽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他。 于是一手绕到身前,伸进衣内色情揉捏着胸部的突起,甚至还用指甲抠着脆弱的乳尖,一手毫无轻重的撸动着韩信已经硬挺的性器,夹杂着疼痛的快感逼得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韩信此时上半身还穿着衣服,堪堪遮住半边臀部,下半身裤子则褪至腿弯处,杂乱堆在地上,似是嫌那上衣太碍事,刘邦索性将其尽数往上推,完全露出挺翘的带着红痕的白皙臀rou,还附带赠送一段劲瘦的腰肢,再按住身下人的脖颈狠狠往下压,心满意足的看到这人被自己完全压制,老老实实的趴着认cao。 又揽住韩信的胯部强迫他迎合自己,一低头便能将结合处迷人风光尽收眼底,看到自己粗大涨红的性器将原本浅色的xuerou磨成深红色,这yin秽画面令刘邦十分愉悦,于是有意对准敏感点进攻,抽插的过程中整根茎身都会狠狠摩擦照顾到那处,也偶尔会顶住那块突起用力碾磨,感受到对方的颤抖与紧缩,刘邦的性器又忍不住涨大了些。 韩信的脸贴在榻上,脆弱的脖颈跟后xue都在对方的掌控下,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是啊,他是个什么东西呢?生为布衣贱命一条,若非萧何倾力举荐他,他哪有机会领兵打仗,年轻气盛枉顾君命,他更加比不上那家世相韩、足智多谋又清高貌美的军师了。 他也知道,刘邦只有每次遇到烦心事,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来找他纾解,谈事是假,借他身体来发泄欲望才是真,更谈不上前戏和温柔,通常都是随便扩张一下就强势进入,然后便是无休止的征伐。这次是因为,刘邦一边派他攻打齐国,一边又派郦食其说降齐国,直至战前他才收到齐国愿降的消息。他气急之下直接攻了齐国,而齐王以为郦食其言而无信,愤怒至极将郦食其烹食至死…… 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战场上,那才是真正属于他的地方。身后的性器还在大肆征伐,刘邦看他心思飘忽,“韩大将军,想必是我干的不合你心意?” 刘邦将性器抽了出来,抽出的时候发出“啵”的暧昧声响,头部甚至带出了些许粘液,他将韩信拉起来,叫他转过身来跨坐在自己腰间,后又按住他的胯往下坐,“你自己来。” 韩信扶着性器一点点坐下去,感觉到xue口被一点点撑满,是一种似乎连自己的内心都能填满的满足感。 刘邦不知什么时候解了他前襟,敞开的衣物随着韩信的动作滑下半边肩膀,被玩弄到红肿的乳尖挺立着,还有胸前和腰腹间留下的伤疤,都为这具年轻的身体增添了异样的美感,刘邦强忍住了想挺腰cao干的冲动。 这个姿势比后背位进的更深,让韩信有种几被戳穿的错觉,没了刘邦故意坏心眼的折磨,他早已在抽插间得了趣,双手撑在刘邦鼓胀的胸部肌rou上,臀部不停上下起伏着,xue内的快感传遍四肢百骸直冲大脑,令他犹如浮舟在欲海起伏着,那硕大的头部几乎能照顾到他体内每一点,根本无需特意寻找角度就能让他爽快无比,他想伸手抚慰性器让自己更爽快些,却被刘邦缚住了手腕。 刘邦解了韩信的发带,将他双手缚到一起,在他臀rou下沉的时候抬腰,往上狠狠顶了一下,“用后面射。” “啊……”韩信惊喘出声,xuerou跟着不受控制的紧缩了一下,这样的刺激才是他想要的,相较起来他自己的动作仿佛是隔靴搔痒,远不如刘邦的cao干来的凶猛与爽快。 快感堆积着却又始终达不到顶点,逼得他眼角泛出泪来,微红的眼角与瀑布般散下来的火红长发映的他妖艳至极。刘邦看入了迷,谁能想到战场上威风八面的年轻将军在性事中会是这幅样子呢。 “主公,求你……”年轻的将军终于忍不住出声哀求。 “错了没?”刘邦抬手,手掌覆上他的性器上下撸动,拇指却按住顶端。 “……” “还不肯认错?”刘邦直接将他推倒,性器滑了出来,xue口周围一片泥泞,将人双腿分的更开,随后抓起一个东西捅了进去,“你既不认错,那就用它吧。” “什……什么?”不同于火热性器的微凉触感令韩信有些许回神,是另一种坚硬的、有些许扁平的东西插了进来。 “你的剑鞘。”刘邦玩味的笑着,手下毫不留情的动作着,“就是你那把杀敌无数的剑,你不是最爱它了么?” “那是我的随身佩剑!”这把剑随他征战沙场多回,那是他最宝贝的东西,他怎么能,怎么能……简直是羞耻到极致! “不要!”韩信挣扎起来,但他的反抗太微弱了,微凉的剑鞘在xue内摩擦升温,既羞耻又奇异的感觉令他更加有一种背德的快感。 “你如果不认错,我便用它将你cao射。” 快感逼得韩信落了泪。 终究是妥协了。 “主公……我错了。” 刘邦这才抽出剑鞘丢在一边,换成自己的性器大幅进出,适才就想将他按在地上肆意征伐,可不逼得他认错受罚,便不肯叫他轻易舒服了。 “乖孩子。”刘邦将他双腿架起,腰部几乎悬空,性器有力而快速的cao干着湿滑紧致的xiaoxue,在进出间将xue内yin液带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听的人脸红心跳。这样高频率的cao干,都不需抚慰前端,韩信的性器就颤抖着射了出来,溅到两人的胸腹上。刘邦短暂停了下来,感受着xue内由于高潮带来的极致紧缩,而后不等韩信完全放松下来,便开始继续cao干。 “啊……主公……不要了……”韩信还没从高潮从缓过来,此时只觉后xue都快麻了。 “要,我还没玩够呢。” 那日,刘邦将人压在矮榻上做了个爽利,既解了自己多日来的禁欲之苦,又心满意足的拍着韩信的臀rou叫他认错认罚,直逼得韩信带着哭腔射了四五次,被使用过度的xuerou几乎含不住自行分泌的粘液和刘邦浓稠的精水。到最后他实在射不出来了,只剩下透明的yin液从前端流出。 “若你射不出来了,尿出来也可以,不嫌你脏。”刘邦有技巧的撸动着韩信的性器,同时下身也不知疲倦的cao干着。 “唔,不……不要……”但最后韩信还是失禁了,刘邦也再一次xiele出来。 韩信在惊怒之间直接晕了过去。 刘邦抽出半硬的性器来,俯身吻住那红肿的唇,温柔说道,“韩信,乖乖听话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