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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哥哥做是最开心的事

    燕宣从未觉得做这档子事能这么有挑战性。

    陆锦言动的太快、太狠,泄愤似的,每一次都用力往前坐去。紧热的xue把埋在深处的guitou反复挤压,铆着十足的狠劲儿,丝毫不给喘息暂缓的机会。

    源源不断的快感持续从脊椎蜿蜒而上,流窜到四肢百骸激起浑身颤栗。燕宣本就受药性煎熬,这下更是濒临失控。

    可他又怕此时掐住陆锦言不让他动,只会让人更生气、哭的更狠。只能在堪堪忍耐的喘息中咬着牙,赔出一个笑脸打着商量:

    “宝贝儿,慢点、慢点成吗?”

    “不行!”

    陆锦言彻底不管不顾,哭喊着反驳。

    “是、是你说的怎样罚都行!呜呜……你好坏啊……”

    非要那样玩的是他,说甘愿受罚的是他,现在要慢点的还是他,哪有这么说话不算话的事!

    陆锦言倾身,搂住男人的颈肩,小屁股扭得越来越快。

    “快点射啊……呜啊……你射啊嗯……”

    他今个儿算是跟这根变着法儿欺负他的大家伙杠上了,非得让它火速缴械投降。

    他在这催促着,可体力本来就不行,又动的这样激烈,燕宣是被刺激的要憋不住,陆锦言自己也爽的几近高潮。

    眼看着速度逐渐慢了下来,气急了的小兔子一咬腮,压着男人的肩膀重重往前一坐,roubangcao到深处,把xiaoxuecao的酸麻至极。

    陆锦言不受控地哭吟出声,缩着身子,小rou茎顶着燕宣的腹部释放出来。

    同时又听得一声粗重的喘息,xiaoxue急剧收缩,终于缴获到心心念念的jingye。

    大手紧紧嵌住细腰不肯让怀里的人乱动,燕宣简直给他气得直发笑。

    男人高潮后的俊美面庞无疑是性感的,但那丝极易捕捉的懊悔和发青的脸色又显得很不合时宜。

    他毫不留情地在那团可劲儿骑他的小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咬牙切齿问道:

    “现在满意了?嗯?”

    “哼”了一声,陆锦言自也不甘示弱在他锁骨上回咬一口。

    可这咬着咬着就变成了舔,那点带着气的示威也变成了黏糊糊的撒娇。

    “都怪你……”

    他还是那句话,可小奶音软的,根本听不出再有半点生气的意思。

    燕宣也很快重塑好心理建设。

    算了,射了就射了,又不是别人。自家宝贝都使出浑身解数逼他交货,再不给那肯定是身体忠诚度不够。

    他如此暗示自己一番,这才觉得气顺了不少。

    “嗯,怪我,是哥哥不好。”

    他揉揉小兔子柔软的发顶,又亲亲他的嘴角,问道:“累不累?要不要睡一觉?”

    陆锦言摇摇头。虽然他确实很想睡觉,可这回事儿办完了,他又想起楼下还有个闹事的。

    也不知过去这半天,掌柜的有没有处理好。

    与此同时,他也终于想起来,从燕宣刚一进门他就想问的、可一被脱光衣服就全忘了的那个重要问题。

    “是谁给你下的药啊?你知道吗?”

    陆锦言蹙眉。还不知这是个专门针对燕宣的还是集体投毒,如果是后者,那他这馆子明天直接改青楼都不管用了!

    燕宣“嗯”了一声,回答道:“是……你那个二弟。”

    他原本想说陆凌彦的名字,到头来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记得。

    陆锦言一听立马坐直。

    他瞪大眼睛,一脸“果真如此”的表情,愤愤道:“我就知道他不安好心!啊糟了!楼下那么多客人!”

    说话间,他也不困了,急忙忙就要起身。

    燕宣一把扯住他,又按回坐下。

    xue里的roubang还没撤出去,陆锦言哼唧一声,又软倒在他怀里。

    “别急,没出乱子。”

    燕宣把人往上颠了两下,笑道:“他倒是没胆子大范围下毒。只不过是想,勾引我罢了。”

    “什么?”

    陆锦言怀疑自己听错,又重复一遍:“他,他勾引你?”

    燕宣点点头,又反问道:“难道你就没发现他的外形在模仿你吗?”

    “啊……”

    陆锦言回想起今天见到陆凌彦他梳的那个发型,还有身上那件熟悉的绿衣,可算明白那股子违和感是怎么回事了。

    敢情都是在学他!

    前些日子在宫宴上陆凌彦还嘲讽他是卖屁股上位,他还真就没把陆凌彦往这方面去想。结果呢,说不定陆凌彦就是打算趁燕宣中药头脑不清醒,往床边一凑,燕宣再一看错人,可不就阴差阳错滚上了床!

    陆锦言心里酸溜溜的。

    虽说陆凌彦的计谋没有得逞,可燕宣还是中了药的。这次幸运,他就在楼上,燕宣找过来立马就解了药性。可以后呢?又中药了怎么办?他要是不在旁边怎么办?要是药性霸道用手撸解决不了问题怎么办?

    陆锦言霎时觉得危机四伏。

    当然,迟钝的小公子根本想不到,这次中药与其说是燕宣将计就计揪出下药之人,不如说是他yin欲起了,顺势找个理由吃一回兔子。

    毕竟递到嘴边的rou没有不吃的道理。

    陆锦言郁闷地戳着他的胸口,问道:“所以呢?你把他怎么处理了?”

    他默默想,要是燕宣敢轻饶过陆凌彦,他就要闹了!

    然后他就听燕宣缓缓道:“嗯,拍晕了,又给他送了份大礼。”

    “送礼?”

    陆锦言诧异,他不觉得燕宣说的这个“礼”是个什么好东西。

    燕宣笑了一下,没回答他的疑问,转而又说起另一件事。

    “刚才楼下不是有个闹事的吗?我上来时看到,喊人去处理了,你别担心。”

    “哦……”

    陆锦言呆呆应了一声,思维还没跳跃过来。

    怎么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呢?

    他刚想继续问给陆凌彦“送礼”是怎么回事,燕宣又问他:

    “不想知道闹事的人是谁吗?”

    陆锦言:“?”

    这人今天怎么那么爱卖关子呢?

    眼看着小兔子要急了,燕宣这才不紧不慢笑着解释道:

    “闹事的是燕琳,我皇兄的第五子。”

    “巧了,他就是我给你二弟送的<大礼>。”

    陆凌彦是被一道如惊雷之响给惊醒的。

    他醒来时,吓了一跳,在那拍了半天心口窝,才慢慢确定刚才应是楼上东西掉落碎裂的声音。

    然而心跳逐渐平复后,他环顾四周,晕过去之前他靠近燕宣、又是如何被燕宣发现打晕的记忆涌了上来,顿时整个人更慌乱了。

    完蛋,燕宣一定会找他算账!

    顾不得多想,陆凌彦爬起来就往外跑。

    他年纪不大,平日也不见得多有主见担当,如今一出事第一个想法就是跑路。

    他想的好,先跑再说,大不了到时抵死赖账不承认,反正燕宣又没有证据!

    结果他就发现房门被拴的严严实实。

    陆凌彦心下大惊,疯狂砸门,喊了半天,可外面本该热热闹闹的红馆就跟中邪一样,愣是没有一个人接近这间屋子。

    没办法,他走到房间另一侧,想从窗户跳下去,又被那四层楼的高度吓得一阵眩晕。

    他文章还会写点,可是武功是真不行!

    这时,他又听到楼上好像传来不太对劲的声音。

    婉转、娇媚、低泣……

    更重要的是,他认识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陆锦言!

    不用想了,楼上一定是燕宣和陆锦言在办事。他辛辛苦苦布的局,都成了他人的嫁衣裳!

    陆锦言气结,在屋里胡乱踱步,“噗通”一声,一脚踹倒桌边的椅子。

    而后又自虐般的,默默站在那听了一会儿,气得整张脸都涨成猪肝色。

    真是yin荡至极、恬不知耻!

    他在心里疯狂唾弃陆锦言,完全忽视自己的所作所为更为不齿下作。

    兴许是为了提醒他这一点,这时,房门突然打开,闪过一道人影。

    陆凌彦大喜,刚要扑过去,结果就被那道人影砸到在地。紧接着,房门一关,清脆利落的上锁声音在外响起。

    他傻了,急忙忙推开身上的人就爬过去砸门。

    “开门啊!开门!快把我放出去”

    房门敲的砰砰响,无人应答。

    这下陆凌彦是明白了,定是燕宣喊了人在门口守着,所以没有别人发现他敲门、更不会有人给他开门。

    燕宣这样关他,肯定是怕他跑了,要跟他秋后算账。

    未知的恐惧笼罩全身,陆凌彦吓得往后踉跄好几步,又被刚刚扔进来的那个人绊倒在地。

    “五、五皇子?”

    陆凌彦推了他一把,把那半边脸也露出来,这才确认躺在他面前的是五皇子燕琳。

    他惊诧不已,燕琳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陆凌彦喊他,可燕琳仿佛睡死过去,怎么推叫都没反应。

    陆凌彦突然想到一条绝佳的生路。

    不管燕琳是怎么得罪了燕宣,好歹是皇子。他现在赶紧把燕琳扶到床上伺候好,到时候再和他站在一边,有燕琳帮他说几句好话,处境应该会好很多吧?

    燕琳醒来时,只觉头痛欲裂,身体热得快要炸掉。

    昏睡前的记忆还在。他细细回想,是他今天听闻红袖添香三馆开了,想着反正也是无聊,就来给陆锦言添点堵。

    一进馆,就点名要听一场“表小姐”的本子,掌柜的赔笑说是晚间才开设,正好给了他发作的空间。

    但是他由着这个借口,刚嚷了几句,就瞧见他皇叔的亲卫从楼上下来,看似请安实则警告。

    燕琳顿时就跟锯了嘴的葫芦一样,不敢再大声嚷嚷,只暗恨今天来的不是时候。

    掌柜的请他到楼上雅间等候。燕琳大事不敢闹,小事上还是够磨人挑刺,一会嘲讽环境不行,一会嫌椅子硌人,就没让人安生过。

    直到跑堂的呈了杯茶,燕琳刚喝上两口,就打翻茶杯睡了过去。

    他带来守在门口的人早被燕宣的侍卫敲晕,连着自己也被丢进看守陆凌彦的这间屋子。

    “这是哪咳咳……”

    他开口,嗓子像是被火燎过,烧的生疼。

    咳嗽声惊动在外间守着的陆凌彦,他欣喜地走进来招呼道:“五皇子,您醒了。”

    燕琳怒气冲冲地看向他:“是你?你把本宫弄晕的?”

    “不、不是!”

    陆凌彦紧张的一结巴,急忙解释道:“是睿亲王,他……”

    他抬眸,欲言又止地瞥向燕琳。

    燕琳被他这一眼看的忽的生出一股怪异感。

    好像身上更热了。

    而且他刚刚醒来时,就发现自己那处兴奋着。他本以为是睡醒后的自然反应,怎么现在不但不消退反而更精神了?

    他强压住那股异样,又问道:“那你呢?你又是怎么得罪我皇叔了?”

    “我……”

    陆凌彦被问住了。他光想着燕琳醒来会说一通燕宣和陆锦言的坏话,他跟着附和就是了,倒真忘了怎么跟燕琳解释自己出现在这的原因。

    支吾半天,他才憋出个理由:“我大哥他、他不待见我……”

    只这一句不再多说。陆凌彦涨红着脸,低头垂手站在旁边,等燕琳接下来的吩咐。

    燕琳却感觉更怪了!

    明明一听就知道他这话是现编的,可这撒谎的样子看起来,怎么还怪……怪可爱的?

    燕琳不由地多打量他两眼,而后突然怒道:“你穿那么好看干什么!”

    “什么?”

    陆凌彦没反应过来,这怎么突然牵扯到他的打扮上。

    难道他模仿陆锦言的外形真的很滑稽吗?

    他有些窘迫,慢慢往后退,不知该说啥。

    燕琳突然站起,上前一把拉住。

    “本宫让你走了吗!”

    他又在吼。身体愈发难耐,像是有火在熊熊燃烧,把头脑催发得越来越不清醒,只想着发泄。

    对,是发泄!发泄就对了!

    陆凌彦的手腕被燕琳攥的生疼,求了他好几声他却像是聋了,想挣开力气又比不过。正想着自己哪里得罪这位,怎么好端端地突然冲自己发起火来,就听到燕琳那沙哑的不行的声音:

    “凌彦,本宫难受,你得帮帮本宫。”

    看似是请求,其实是命令。

    同为男人,又动过春药的心思,陆凌彦怎会不知燕琳是何状况!

    他眼中瞳孔地震,使劲甩开攥着他的手,想往后逃:“不可以!我不行!”

    燕琳已经被药性烧的全无理智,哪还管他同意拒绝,仗着自己力气大,直接扑了上去。

    “扑通”一声,两人纠缠着跌倒在地。

    陆锦言和燕宣赶到的时候,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燕琳跟疯了一样,疯狂撕扯陆凌彦的裤子。陆凌彦则是又哭又喊,双手死命捂着,牢牢护住最后那点布料。

    他全身上下都被撕的破破烂烂、衣不蔽体,此刻也顾不上身份地位,逮到空隙就抬腿去踹。

    燕琳一把抓住他小腿,将他压制的更死。

    眼看着就要得逞,燕琳突然发出一声闷音,被劈晕了过去。

    争夺终于停止。

    陆锦言看着趴在地上不停发抖、还在哭叫的陆凌彦,心情极度复杂。

    当他从燕宣那里得知,燕琳被下了同种春药和陆凌彦关在一屋里时,他是震惊的。

    “那不是你侄子吗?”

    燕宣一哂,并未多做解释。

    他侄子多了去了,这种骄傲自大、天天找事还看他不爽的,燕宣着实没什么感情可言。

    再说了,陆凌彦不是找cao吗?都是姓燕的,也算满足他的愿望。

    陆锦言看他一笑就知晓他的意思了,不再多问。

    只是越想越不是那么回事。

    也不是他想当圣人,看不得陆凌彦吃苦头,但就是膈应得慌。

    陆锦言把这归结为:新开业的店第一天就发生这种yin乱事,太晦气了,以后那间屋子都不想用了。

    当然,他和燕宣的另说,毕竟他俩名正言顺。

    思来想去,陆锦言还是拉上燕宣,赶快到楼下去阻止。

    幸好陆凌彦求生欲极强,拼死抵抗,燕琳尚未得手。

    陆凌彦仍惊魂未定,一边哆嗦着扒拉身上的碎布,一边惶恐地抬头看向眼前的两人。

    他刚刚已经到崩溃的极点,现在脑子里还是浑浑噩噩的,根本说不出话。

    要陆锦言安抚他两句也不可能,想了想,最终道:“等会给你送件衣裳,穿上就赶紧走吧。”

    他顿了下,又说了一句:“还有,我不会回去的。”

    也不管陆凌彦有没有听进去,陆锦言拉过燕宣走出房间,喊了人把燕琳处理好后,径直回到楼上。

    一刻钟后,陆平来报,说是二少爷已经家去。

    陆锦言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他侧过头,喊燕宣:“我们也回去吧。晚上就不留这了,好累。”

    燕宣点点头,牵着他上了回府的马车。

    陆锦言觉得燕宣对自己的决定很不满意,他这一晚上都没说过几句话,沉默的有点诡异。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睡觉的时候,陆锦言实在憋不住,问他:“你该不会生气了吧?”

    燕宣看看他,而后瞥过目光,淡淡道:“没有。”

    陆锦言倒吸一口气。

    “你就有!”

    他扑到燕宣怀里,声音闷闷的:“你别生气。”

    他顿了一下,又小声道:“我心里也不好受。”

    陆锦言说不清到底是为什么难受。当他看见陆凌彦被撕碎衣裳、狼狈地趴在地上时,就如鲠在喉。

    燕宣轻轻摩挲着他的后颈,等着他继续说。

    陆锦言却突然又把话头转到自己身上来。

    “我是不是很没用?”

    他轻笑一声,像在自嘲:

    “但凡我能再狠一点,也不至于在陆府被逼成这样……”

    燕宣心尖顿时泛起细细麻麻的疼。

    他揉揉小公子的脑袋,柔声安抚:

    “不是你的错,无需妄自菲薄。”

    以后再有这种事情他都应该直接处理好,不该再由陆锦言犯难作决定。

    他的宝贝,就该一直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

    “那你也不要不开心了,好吗?”

    燕宣那句话陆锦言很受用,他抬起头,直视着他。

    “这也不是你的错。”

    他语气诚恳,说话的时候,水灵的大眼睛紧紧望着他,似在急切征求他的一声“好”。

    燕宣却道了一句“不好”。

    看着这样清澈的眼神,他难耐地又生出些逗弄的心思。

    “现在就是不开心,怎么办呢?阿言想个法子,让哥哥开心点。”

    他眼尾还带着笑意,说不开心绝对是睁眼说瞎话。

    碰巧陆锦言就甘愿当个瞎子陪他演。

    杏仁眼眨了眨,他突然凑过去,在男人的下巴上重重啄了一口。

    小兔子咯咯地笑起来,衣襟散开,向他发出最直白的邀请:

    “那我们就来做点开心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