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初遇-欲望初起,趁火打劫,在小公子不清醒时上下其手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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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的原因,林眷后背早就被汗浸湿,嘴里更是干的冒火,就连走路也摇摇晃晃。 太刺眼了……他抬起手放在眉间,妄想遮住如火烈日。 “小林公子。” 仿佛有人喊他。 “小林公子,怎么一个人在这?” 林眷回身望去,见一袭白衣的沈延正笑吟吟的看着他,手中折扇遥个不停,一副偏偏贵公子的模样。这样出众的人物公然出现在长街上,不少百姓已经围在附近悄悄议论开了。 这个人与林家向来不睦,林眷打心底不想与他交流,再加上那白衣太过扎眼,他皱着眉只想避开他,猛一转身却突然天旋地转,双膝一歪,整个人软绵绵地向前栽倒。 “唉?”沈延一惊,忙将折扇丢给身边跟着的侍女,小跑着上去扶人。 林眷脸色惨白,额上布满了虚汗。他有气无力的瞥了沈延一眼,干脆利落的昏了过去。 抱着人的沈延有点迷茫。 “主人……”一旁的侍女望着沈延,面色踌躇。 “还好。”沈延将人横抱在怀,长叹一声,“能赶在林府之前找到他,不容易。” 侍女环顾四周,见不少双眼睛正炯炯地望着这边,不由得抚上了腰间兵器,低声问道:“主人,是否要清理一下?” “不必,”沈延道,“怀姜城离林府的永安那么近,消息是挡不住的。倒不如大大方方的,等他们自己找上门来,”他低笑一声,“倒省的我再去惺惺作态。” -------- 沈延没有将人带回山海楼,而是转头去了城郊的私人府邸。 他在得知林眷只是中了寻常暑热后,便转身去了书房处理山海楼琐事。 几天前,永安那边传来消息,说林府正满城上下的找这个小公子。虽未得知林眷是为何离家出走,沈延也当机立断,不惜动用山海楼全部力量四处找人,不出两天便寻到了踪迹。 那个只手遮天的林家大公子林誉派出了众多暗卫,若不是沈延亲自赶来怀姜城截杀那些人,恐怕今天没有这么轻易得手。 只是万万没想到这千金万贵的林小公子离家不过三日,就能把自己折腾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怪不得林誉要这般火急火燎的遍地寻人,不过倒是省了他打了无数次腹稿的诱拐说辞。 待沈延处理完事物,已近黄昏。 他坐在床沿,仔细端详着沉睡少年的面容。林氏兄弟的容貌早已名遍天下,尤其是那经常抛头露面的林誉,更是有“泣玉公子”的美称。而这位林眷小公子虽不如长兄盛名,但如今看来却不出其左右,甚至…… 沈延抬手轻抚过少年额角。 甚至更添了一分温润。 林誉执掌下的林氏作为都城永安的实权世家,与他的山海楼不睦已有多年,以商者无利不图的名义禁了山海楼的一切城际贸易,将永安护的跟个铁桶一般,迫使沈延将许多行动转至暗处。这还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林誉更是拔去了山海楼安插在各城的暗桩,种种打压,实实动摇了这天下第一商会的根基。 只要想起林家,沈延就恨的牙痒痒。明明大计将成,偏偏林家那个老的中风,换上来的大公子真像是有火眼精金一般,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想到此处,沈延那压抑已久的暴戾再度翻滚。他将手放在林眷脖颈处,指尖运劲,感受着他平静安稳的脉搏。 只要稍一用力,林誉心心念念的弟弟就会命丧他手。只要他动一动指头,林家就要承受丧失亲人的痛楚。这种掌控他人生死的快感让沈延血液沸腾躁动起来。 “唔……”似是因要害被挟,林眷不适地低吟了一声。 沈延松了手。没人比他更明白,这个少年活着比死了更有价值。 他低头细细审视,林家绝佳血脉在少年身上尤为明显,只是太过年轻,眉宇间还带着年少独有的纯和气质。这般俊而不俗,美而不妖的容貌,仿佛是平凡的五官恰到好处的微妙组合成了这和谐的赏心悦目。 因这三日的奔波之苦,再加上室内燃着的安神香,林眷睡得极沉。眼尾的微红和干裂的唇瓣无不表达着主人的弱势,给这副面孔平添了一分凌乱脆弱的病态美。 沈延眯起双眸——若是女子,倒可以称一句我见犹怜;可若身为男儿,在外人面前肆意展露这番姿态,反而可以激起他人心中的暴虐和征服欲。 他伸手拂过少年略显苍白的双唇,干裂起皮的粗糙和绵软的rou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沉睡中的林眷似有所感知,伸出舌尖轻扫过下唇,在沈延指尖徒留一片湿润。 沈延眼眸渐沉,他不由自主地俯下身轻轻含住那干裂唇瓣。 林眷唇齿间仍留有祛暑汤药的淡淡清香,在这盛夏酷暑尤为诱人。沈延探出舌尖长驱直入,意识沉寂的少年毫无抵抗,反而配合地微微扬起下巴。 山海楼有将近一半的产业都于欲望挂钩。身为楼主,沈延一向正视这种需求,他手下或雅或俗的风月场所数不胜数,雅妓娈宠甚至已不拘泥于皮rou交易。可他又不得不承认,无论是哪处的头牌花魁,都不如眼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纯良公子看上去诱人。 浅尝辄止自然不是沈延的风格。他干脆整个身子平贴上去,一手揽起对方腰身,一手捏住下巴,彻底勾住少年湿软的舌尖,毫不留情地席卷着他口中的每一个角落。 这个吻既粗暴又缱绻,似乎是单纯的因欲而起,又似乎带着绵绵情意,惹得身下之人本能地开始闪躲。 “嗯……唔……” 林眷被夺了呼吸,在侵犯中只得如幼兽一般发出不满的哼唧声,整个人无意识地向上攀去,却被腰间那只大手扯了回来。 沈延虽然无视了这微不足道的挣扎,却也知林眷少不更事,恐怕连深吻换气都不会,只得意犹未尽的放开了他的唇舌,将脸深深埋进少年颈窝。 他皮肤上留有一股青草与松柏的混合香气,清新沁人。而那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体魄还没形成坚实的肌rou,只有隐约可见的棱角线条,更多的还是年轻身体独有的柔软rou感。 若说之前沈延还是试探玩味居多,那么此刻他的yuhuo是真真正正被点燃了。他将手探入林眷衣襟,轻轻抚过少年胸前那两粒凸起,细细摩挲润如凝脂的皮肤。如他料想的一样,这具年轻鲜嫩的身体只要轻触便可换来阵阵微颤。 果然是娇生贵养的世家公子。 他将林眷衣领扯开,两枚小巧玲珑的乳粒的颜色是极浅的樱粉,在白皙光洁的胸膛上如精致的糕点一般邀人品尝。沈延情不自禁将其中一粒含入口中,用舌尖极有技巧的打着转,如愿以偿的感到那柔软的rou粒渐渐硬挺了起来。 未经情事的身体只要稍稍撩拨便不安地颤动起来,沈延爱极了这毫无意识的小小反馈,愈发如痴如醉。 林眷的呼吸失了节奏,仿佛是美梦被人搅扰一般低声呜咽起来。 此刻沈延的欲望已经无法平息,虽然知道少年在他的拨弄下即将清醒,但他并不打算就此作罢。他能稳坐楼主之位,不止是因为心智过人,更多的应归咎于他沉稳的性子。 越是激烈的情绪,越容易使他冷静;越是想要,越是谨慎珍重。 “嗯……”林眷轻哼一声,将脸别去一边,想要避开颈窝这个不停喷着热气的存在。他缓缓睁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陌生而华贵的床帏。 这毫无印象的场景使他有些呆愣。 沈延看着他懵懂初醒的模样,轻笑道:“睡醒了?” 林眷此时才发现身边有人。他猛地回头,与沈延四目相对。 意识渐渐回拢。 “沈……沈楼主?”他凝视对方几秒才犹豫开口,只觉得身体疲惫至极,脑袋也是混沌沉重。 “林小公子。”沈延笑吟吟的轻啄了下对方额角。 林眷此时才发现这人有一半身子压在自己身上,姿势暧昧至极,而且还这般轻薄地吻他,不由得一阵恼怒:“沈楼主,请自重!” 沈延好整以暇地瞧着他,浅笑着开口:“林小公子贵人多忘事,在长街上公然碰瓷我,一言不合就躺倒,怎么睡了个把时辰就忘了呢?” “你、你先起开。”林眷想要脱离他的压制,接连挣扎了几下依旧无果。 他隐约只记得昏倒之前似乎是见到了个熟人,没料到却是这个和自家兄长向来不对付的沈楼主。他不禁懊恼的抿起下唇,挣扎得愈发厉害。 沈延瞧着他像只兔子一样来回扑腾,笑意更加明显。他毫不掩饰自己目光中的蓬勃欲望,捏住林眷的下巴,一字一顿地道:“林小公子打算怎么报答我的搭救之恩?” “你放手!”林眷毫不示弱,虽然无法摆脱钳制,但眼神毫不躲闪,直视着对方双眸,却被其中那晦暗的欲念激得打了个寒战,一股莫名的危机感油然而生。 沈延偏偏就欣赏少年这倔强的模样,他揽住对方后脑,径直吻了上去。 林眷大惊,死命地想要推开沈延,对方却严丝不动,但那吻却极其轻柔,甚至有些小心翼翼,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似的。但连家门都不怎么出的林小公子怎能料到会有人把他当个勾栏女子一般按在床上又亲又抱,心中惊怒不已。 原本当他知道是沈延把他捡回家之后,虽然心中不爽,但并未觉得自己会有什么危险。毕竟山海楼楼主在各大州府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会公然和林府这个庞然大物过不去,更何况自己毫无实权,对方最多也就是卖自家兄长一个人情罢了。 他如何能料到,世间竟有人明知他的身份,还敢这般待他。 震惊之中,他照着对方凑上来的唇舌就是狠狠一口。 沈严身形一顿,却并未因吃痛而放开他,反而由温柔转为暴戾,如疾风骤雨般疯狂席卷着少年口中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