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及时赶到,圆鉴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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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茵和苏阙二人此时已经整理好衣冠,一脸严肃。 赵茵脸上因为急行军而落上的灰尘,很好掩饰住那性爱后遗留的娇媚。 只是若有细心之人可以发现,她原来胸前遮住山峰上两点的铁片已经被舍弃了。 转而用白色的布条,很是随意的扎了个结,把饱满的双乳扣住。 很是让人担心,若是剧烈抖动胸前的结松开,会暴露出怎样的春光。 “将士们,随我杀进去!” 赵茵一声娇喝,刚刚满足了性欲的她只觉神清气爽,一扫多日的阴郁,现在只想痛痛快快地杀上一方。 这次跟随赵茵来的全都是最精锐的士兵,而寒山寺的恶僧们刚经历过大战已是疲惫不堪,哪里又能抵挡得住这虎狼之师。 瞬间就一败涂地,被杀的哭爹喊娘。 圆鉴则是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出现的神反转,他之所以之前有恃无恐,就是断定苏阙根本不可能短时间内搬到救兵。 这大元帅一国重臣,没有皇帝的命令,她怎么敢随便出兵。 圆鉴怎么想也想不通。 但是眼下的局势,已经容不得他多想,保命要紧! 他趁着小弟们的掩护,蹑手蹑脚就想溜走。 甚至想带上苏烟笼,他心中实在舍不得这尤物。 “混账东西哪里逃!” 苏阙一眼望见圆鉴的动作,立刻和赵茵齐齐向他杀来。 圆鉴此时也顾不得美人了,他狠下心来一咬舌头,一口老血喷在了枯掌上。 然后他掏出一个符咒模样的玩意,往手上一帖,就飞上房梁快速向远处逃遁。 苏阙正要去追,却被地上的长公主叫住了。 “阙儿勿要追了,这老和尚应该是驱动了自损元气的秘法逃遁。” 她顿了顿,脸上微红道。 “而且姑姑这里还要你帮助。” 苏阙一瞧,可不是嘛! 苏烟笼浑身的衣服,没剩下几块布片。 若是被士兵们看到,终归是有损皇家颜面的。 可是这种事情,不是应该让同为女人的赵茵去帮忙更好吗,却不知姑姑为何叫自己这个小辈来。 苏阙也有些不解,要说他对这美艳的姑姑没有一点点小想法是假的。 不过毕竟刚刚在赵茵身上泄过火,此刻他还不至于就精虫上脑。 于是他一瞅旁边的女元帅,赵茵立刻心领神会地上前道。 “可真是苦了公主殿下了,我带您到屋子里去找件衣服穿吧。” 苏烟笼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二人,微笑着谢过赵茵。 而苏阙则是在外面收拾残局,特意要求士兵们留下了几个俘虏好好审问。 “说吧,那个圆鉴和尚究竟是什么来头。” 苏阙踢了其中一个俘虏一脚,冷冷道。 巧的是,这正是刚才那个凌辱苏烟笼的大汉,若是长公主殿下在这,他恐怕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 别看这壮汉刚才威风,此刻的骨头可是软的很,一五一十就把圆鉴的老底揭了个干净。 原来他本是黑莲教的一个重要头目,在江湖上也有着赫赫威名,人称“yin头陀”,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 十余年前黑莲教覆灭后,不知怎的摇头一变为云游僧人进入了寒山寺。 凭藉他的天资聪慧,很快赢得了住持无相法师的好感,在寒山寺站稳了脚跟。 并且暗助把过去的一些手下,全都化为僧人潜伏了进来。 只待有一日能够东山再起,重建黑莲会的荣光。 可是这老和尚色相难改,竟然对皇后都敢伸出脏手,这才给自己招致了灭顶之灾。 苏阙心里此时也不由得有些忧虑,这圆鉴武艺,让他逃走始终是个祸害。 不过归功结底还是自己武艺不精,若自己能有师傅管牟那样通神的功力,又何至于还要求助于他人。 看来是时候,向师傅讨要六水神剑诀最后两层的功法了! “四皇子殿下,小人把该说的都告诉您了,您就大人有大量,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大汉讨好着望着苏阙。 苏阙只是不答,自去向赵茵苏烟笼儿女禀告此事。 只是背对着这边一挥手,早有军士心领神会地挥起了屠刀…… “事情就是这样了。” 苏阙一五一十的把了解到的信息,都合盘托出。 赵茵只是感到震惊,而苏烟笼仿佛一直在思索些什么,眉头紧锁。 “对了,长公主殿下,我这番私自出兵,虽说是为了救您,但终究有些不妥,还请您不要对外宣扬。” 赵茵道。 “这是自然,此次全靠meimei帮助,我实在是感激不尽。” “况且这圆鉴老和尚对皇后娘娘做的事情,实在是皇家秘闻。此事只有我们三人知晓,断不可再加以扩散。” 苏烟笼道,此刻她穿的是一身宽大的男用僧袍,遮掩住了丰腴欺负的娇躯。 另外两人,也点头称是。 于是三人在此分别,碍于苏烟笼在场,赵茵不敢和苏阙郎情妾意。 只是眼神交流一番,便率军回营了。 苏阙则是和苏烟笼同道回宫,这次的事情苏阙准备和母后黎晴雪讲讲清楚,也要让她用rou体抚慰儿子一番恶战的创伤。 “那么姑姑,咱们就在此分别吧。眼下赶着去面见母后,只好改日再拜访姑姑了!” 苏阙朝苏烟笼恭敬地说道。 “阙儿,你看这天现在也不早了,我看你不妨先回府,明日再来宫里看你母后呀!” 烟笼劝道。 “不妨事,我也只是见母后一面,请个安就走,花不了多少功夫。” “若是不去一趟,万一母后听得什么消息惹她担心,那就是做儿子的不孝了。” 苏阙正色道。 “嗯,如此也好!” 烟笼点了点头,赞赏地看着苏阙。 “没想到你竟有如此孝心,我也替皇后娘娘感到欣慰啊!” 苏阙心中暗笑。 自己这话可谓是半真半假,不想让母后担心是真的。 不过经历一番恶战,好好在母亲的温柔乡中休息一晚,才是此刻他最想做的。 于是二人就此别过,苏阙径直朝未央宫去了。 夕阳残照,此刻未央宫内一个绝色的美妇人,倦懒地依靠在窗前。 她光溜溜的身上,只披着一件乳白色的小袄,正梳着因为刚才的激情而弄乱的头发。 空气中一丝风也没有,使得屋内浓郁的脂粉艳香,与屋外淡淡的兰花的香气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一种特别的味道。 美妇人还没有从不久前的那一次自亵中,完全得到满足。 哀怨地,愣愣地望着窗边的榆钱树垂落下饱满的枝桠,在落日的余晖中慢慢黯淡下去。 最后一丝金光,恋恋不舍地摇曳在妇人没有完全被遮掩中的rufang上,使得那原本雪白的乳球镀上了一层金色。 苏阙站在不远处欣赏着这美丽的场景,迟迟不愿意出声。 仿佛任何一丝动静,都会他美艳的母亲顺着夕照化作一道流光飞去。 “阙儿!” 反倒是美妇人在无聊地左顾右盼之际,发现了儿子,惊喜地叫出了声来。 “母后。” 苏阙笑着看着母亲朝自己飞奔而来,那一件小袄在跑动中顺着她光滑的玉背慢慢滑落,最后从雪臀上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