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龙在田】(完)脐橙,sp,哭着叫主人
元鹤终于如愿尝到了男人阳物的味道,如同离水的鱼终于回到了河流的怀抱,久飞的倦鸟终于落在山林。他光裸的双腿摩挲盛明月身上粗糙的布料,摩擦带来细微的麻痒。 盛明月进入之后就停下不动了,直到元鹤耐不住地勾着他的脖子催促,才开始缓慢地动起来。 “还行吗?”盛明月轻声问。 “嗯……嗯……”元鹤被那缓慢的动作磨得难受,火热空虚的蜜xue期盼更粗暴激烈的cao弄,却无法开口要求。他身为太子,以往都是其他人温柔小意体贴他的需求,一个眼神动作暗示,那些妃妾们就知他的意图。而今让他开口要求男人cao弄自己……他是万万做不到的。 他不由得就生出些对盛明月的恼怒来。虽然知道这人平白被自己拉进来,其实相当无辜,是自己有求于人。然而端王造反以来,他不得不乔装改扮出宫,一路奔波,连日不能安生休息,食不果腹,身体和精神都已到了极限,现下又碰上这档事,不得不委身人下,心里就生出无限的委屈和愤怒来。他恨得用拳捶这木头,恨他如此不解人意,事事都要自己开口。 盛明月挨了不轻不重的一拳,知道元鹤是恼了,便作出一副是自己急不可耐的样子,说:“文鹭,我忍不住了,对不起。”说罢开始激烈cao干,顶得蜜xue吐出更多汁水,滋滋作响。 “嗯啊……嗯……哼啊啊……”元鹤还是小猫儿一样的叫声,猛烈进出的阳物缓解了身体深处的瘙痒。他觉得自己像那些行猎时用铁签串起来架在火上烤的猎物,盛明月的阳物是贯穿他身体的铁,而身后蜜xue散发的热痒是烘烤他的火。他被猎人捉在手心,无力挣脱,只能一点一点熟透、沉沦。 “嗯呜……嗯呜……嗯……嗯……嗯嗯……”元鹤的声音像幼猫的rou垫一下一下拍着盛明月的心脏,柔软得不可思议。 太子之尊顺服地躺在身下,蜜xue紧致地裹着自己,被自己一次次冲开,又巴巴地重新缠上来。心理上的快感甚至压过了生理快感,盛明月忍不住低下头轻咬住猎物的脖颈。 “嗯啊!”元鹤惊叫一声,要害被人咬住令他恐惧,这恐惧却激发出更大的快感来。他颤抖着搂紧了盛明月的脖子,双手忍不住在他背上抓挠起来,但触手摸到的尽是粗糙的布料,令他心生不满,扒着盛明月的领口。 盛明月会意,配合着他将自己的上衣脱掉,裤子也蹬掉了,又把元鹤的上衣脱了,两人赤条条地相拥。火热的身体相贴,元鹤舒服得长吟一声,一口咬上盛明月的肩膀,仿佛幼兽的垂死挣扎。 “嘶……小鹭啊。”盛明月叹息,侧头轻吻元鹤的耳朵。那声小鹭惹得元鹤打了个颤,内壁缩得更紧。 从前在椒房殿,文皇后就时常抱着他,在他耳边唱歌,哄他入睡。 那时文皇后就唱“小鹭儿乖乖”。 后来,文皇后薨了,就再没人喊他小鹭了。 “呜……呜嗯……”连日积累的郁结、怨愤和委屈终于爆发。元鹤失声痛哭,倒把盛明月吓了一跳。这不是被cao得受不了,而是真的伤心了。眼泪大颗大颗滚落,盛明月停了下身的动作去擦眼泪,却擦不干净,索性不擦了,只抱着他。 做到一半生生停住是很难受的,只是太子殿下正在伤心时,盛明月只得憋住。 其实元鹤本不会如此,只是人在云雨之中,身体被快感淹没,心防似乎也被冲垮了,又想起儿时旧事和天人永隔的母亲,便格外脆弱。 “小鹭,小鹭……”盛明月搂着他温声安慰。 元鹤痛哭一场,对盛明月便坦诚了许多,仿佛打开了。他望着盛明月,露出一个微笑,脸上还挂着残留的泪痕。 “憋得难受吧?”元鹤说,双腿将盛明月的腰往下压了压。 盛明月得了许可,下身便又开始挺动。 元鹤解了心结,身子也渐渐得了趣。原先只是蜜藤果催出的情欲,他心里却不情不愿,快感越强,心里就越难过,觉得自己yin贱不堪,无法自控,毫无太子风范,不堪为人君。现下放开了,才真正体会到乐趣,开始享受身上男人带来的一切。 “嗯哈……嗯……啊啊……”火热的阳物在他身体里冲撞,顶到最深处,仿佛两颗囊球也要一起挤进来。那极乐的一点被碾磨,他忍不住翘高了臀去迎合。“哈啊……太快了嗯……” “那就慢点。”盛明月果真慢下来了,一手摩挲元鹤的腰。他的肌肤光滑如凝脂,集天下之富贵浇灌出来,触手温软滑嫩,盛明月爱不释手。 “嗯啊……嗯……别……呜……”腰侧敏感处被男人长着茧子的手摩擦,一阵麻痒。身后又慢了下来,更加空虚。元鹤难耐地仰头,双腿夹紧盛明月的腰,“快……啊……快一点呜……” “到底要快还是要慢啊?”盛明月调笑道。 “呜……快一点!”元鹤喊,泄愤般叼住盛明月的耳垂磨牙。 盛明月轻笑一声,“小猫咪怎么还咬人呢。”下身加快了速度,每一下都重重碾过敏感处。 “嗯啊啊啊……哈啊啊……嗯啊……”元鹤随着盛明月的冲撞颠簸起伏,他的每一寸肌肤都饥渴着。他与盛明月四肢交缠,双腿缠着身上人的腰,双手攀着背。他紧紧抱着盛明月,让他们的胸膛、腹部、四肢都紧紧贴在一起,火热的肌肤互相摩擦,身体深处被阳物一寸寸顶撞拓展开,快感冲刷过全身,元鹤从未体会到过如此的快乐。 “嗯呜!啊啊……不……嗯……太……太舒服了……”元鹤忍不住双手抓挠盛明月的背,留下道道红痕。 “小鹭不乖哦。” “不……呜啊……不是……”元鹤不住摇头,“小鹭……最乖……”他泪眼朦胧,双手揽得更紧。 从前只有文皇后会在亲昵的时候对他说“你乖”。父皇一直是个严父,对他不苟言笑。他是长子,早早就去了军中磨炼,再后来立了太子,前朝后宫对他就只有审视或敬畏的目光。 是以,只有文皇后在那短暂的几年,曾经用慈爱的目光注视他,对他说,“小鹭真乖。” “是吗?小鹭乖吗?”盛明月问。 元鹤呜咽着点头。 盛明月揽着元鹤翻了个身,让他坐在自己身上。阳物进得更深,元鹤耐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乖小鹭,自己动。”盛明月拍拍他挺翘的臀,躺着不动了。 “嗯呜……”元鹤羞得面红耳赤,身后那处失去了阳物的抚慰却越发麻痒难耐,不得已咬着嘴唇开始上下挺动圆臀,用阳物cao干自己。 “嗯……啊……嗯……嗯……啊嗯……啊……”元鹤喘叫着,绵软的身体提不起劲,只能勉强抬起臀,然后重重落下,“嗯啊啊……呜……我……好累……呜……” “小鹭乖。”盛明月说。 这句话仿佛是咒语,元鹤听了果真又勉力提起臀,双手撑在盛明月胸前,yin叫着挣动。 “没力气了……嗯……”动了几下,元鹤再也无力支撑,上身趴倒在盛明月怀中,只臀部还挣扎着动弹。他的唇凑在盛明月颈窝处,喘息中热气喷在盛明月脖子上,饱含春意的yin叫就响在盛明月耳边。 “小鹭不行了……呜……啊……帮帮我……嗯啊……” 盛明月侧头亲吻他,下身向上挺动,这姿势使他每一下都大力冲撞到最深。元鹤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被阳物贯穿,快感冲破头顶,灵魂出窍。 “哈啊啊!嗯嗯啊、嗯啊、啊啊啊……”元鹤大声yin叫,已经顾不上别人会不会听到。 “啊啊……太……嗯……太过了嗯……啊啊啊……不……不嗯嗯……” “小鹭可以的。” “别啊啊……别……”元鹤整个人瘫软在盛明月身上,无力地随着他的挺动颠簸,全身唯一的着力点就是被捅开的蜜xue,他甚至能感觉到xue里的水汩汩流出,浇在盛明月的阳物上。 “要去了……嗯嗯啊……”元鹤仰着头,身体一阵抽搐,玉茎喷出白浆,溅到盛明月的胸前。 “小鹭不乖,都把我弄脏了。” 元鹤正在恍惚中,听了这话竟鬼使神差地低下头来,伸出舌尖舔舐他喷上去的浊液。嫩红的软舌在盛明月胸前游移,沾上了白浊,显得格外yin靡。 盛明月被刺激得倒吸一口气,下身快速挺弄几下,射在了元鹤身体里。 “嗯嗯啊……”元鹤被射得又叫起来。 “小鹭……”盛明月粗喘着,捞起元鹤同他接吻。这个吻比之前更加亲密、绵长。两人的舌尖卷在一起,盛明月尝到了一点浊液。他们互相吮吸彼此的舌尖,口中津液混在一处,分不清是谁的。 待他们终于分开,唇间引出一条银丝,垂落在盛明月胸前。 “还好吗?”盛明月摸着元鹤的发丝。 元鹤绝望地感觉到身后蜜xue又热了起来。 盛明月看他神情便明白了。他拉着元鹤起来换了一个姿势,让元鹤跪伏在床上,他从身后覆上,揉搓了几下阳物,慢慢地插进去。 元鹤跪在床上,臀部高高翘着。这个姿势令他感到别样的羞耻,仿佛是他自己把臀捧着送给男人cao干的。身体格外敏感,细细呜咽颤抖着,仿若花蕊不胜凉风。 “嗯……嗯……嗯呜……” 他闭着眼睛,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阳物是怎样一寸寸破开他隐秘的小径,直抵幽处。接着盛明月双手握着他的胯,拇指揉捏他的臀瓣,一下一下把他往那阳物上撞。 “嗯啊啊……嗯……嗯嗯……呜嗯……呜啊啊……呜嗯……啊啊……” 元鹤的臀部晃动着,身下挺立的玉茎被甩动,打在自己的下腹。这触感提醒着他,堂堂大靖太子,正像一头雌兽一样跪在一个乡野村夫身下,被cao干得yin叫不止,cao了一次又一次,仍不满足。 羞耻淹没了他,令他浑身颤抖。他的手揪紧被褥,脸埋在褥子上抬不起头,叫声带上了哭腔。 “哼嗯嗯……嗯……嗯嗯啊……哈啊……啊啊……” 盛明月在他臀尖猛拍了一下。 “嗯唔!”元鹤一时怔住了,他的幽径反射性绞得更紧。 “啪!啪!啪!”盛明月一下一下打着他的臀尖,内壁便随着拍打的节奏一下下收缩吮吸,盛明月舒服得仰头叹息。 怔愣之后,元鹤羞恼地斥骂:“住手!”他扭动圆臀想要躲避,却被盛明月握住了。 “小母猫不shuangma?” 元鹤从未听过如此粗俗的词句,一时竟不知如何反应,张口结舌,“你……你……” 臀上又挨了一下,元鹤恼怒地叫:“停下!孤——我让你停下!” 先前被打过的地方却开始有热意涌上,臀尖红肿麻痒,“嗯……呜……”元鹤难耐地扭了扭。 “舒服吧?”盛明月又问,啪啪连续打了几下,阳物也没停止挺弄。 “嗯啊啊……呜呜……呜不……不要打……呜啊……”元鹤又痛又爽,被打屁股的羞耻让快感越发强烈,他不由得左右扭摆起臀,眼角溢出泪珠。 “啊啊……嗯嗯啊……别打……啊啊啊……” “松开啊啊……嗯不……不啊啊啊嗯……” “不行……不行呜嗯……啊啊……啊……” 元鹤流着泪摇头,臀部拼命扭动想要躲避责打,两瓣臀尖红肿得像桃子一样,玉茎高高翘起,紧贴着腹部,顶端的小眼溢出晶莹的液体。 盛明月伸手搓了一下玉茎顶部,“这儿都舒服得流泪了呢。” “呜啊啊——别、别说了嗯啊啊啊……” “小鹭乖。” “不!不啊啊啊——呜嗯、呜!呜!嗯啊啊……”元鹤哭着手脚并用向前爬,又被盛明月抓回去,按在阳物上,惩罚般捣弄了好几下。 “小鹭是坏孩子,一点都不乖。” “不是……不是的……呜……” “你是坏孩子。” “不、不是……不是啊啊……” “你这么不乖,怎么不是坏孩子?” 元鹤泪流满面,急急辩解,“嗯呜……我乖、我不是坏孩子呜……” “乖孩子应该怎么做?” “我……我听话……” 盛明月满意地又打了几下那红肿的臀尖,“乖,小猫咪要听主人的话。” “呜嗯!呜嗯……听……呜……听话啊啊……” “来叫声主人。” “嗯啊啊……嗯、嗯啊……”元鹤哭着摇头。 盛明月重重挺了一下下身,停住不动,“叫主人。” “呜……”元鹤扭动着臀,被盛明月一把按住。内壁紧裹着阳物,却无法缓解热痒,空虚感逼得元鹤失声哭叫:“呜!主人——主人啊……给我……受不了了……呜呜啊……” “乖猫咪,主人奖励你。” 盛明月大力捣弄蜜xue,直捣得汁水四溅。他一手伸到前面去抚慰元鹤的玉茎,手指狠力搓弄小眼。 “嗯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要、要去了……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元鹤舒爽得不能自已,仰头yin叫,浑身抽搐着攀上了高潮。 蜜xue一阵紧缩,榨得盛明月在里面喷了精水,又激得元鹤哀叫一声,身体卸了力,瘫倒在床上。 盛明月拔出阳物,套上裤子,去倒了桶热水。好在火没熄,水一直烧着,盛明月往锅里加了点水,在浴桶里兑了点井水,摸着水温合适了,抱着元鹤放进浴桶中。 盛明月手指伸到后面,被元鹤握住。 “里面的东西得清理干净,不然要生病的。”盛明月低声哄着。 元鹤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 盛明月亲了亲他的鼻尖,“乖。” 他看出来了,元鹤对这个字完全无法抗拒。 果然元鹤松了手,闭上眼将头撇到一边。 盛明月抠挖着将xue里清理干净了,元鹤一直闭着眼蹙眉忍耐,水面上漂着点点白浊。盛明月又把他抱出来,用布巾裹了放在凳子上,将桶里的污水倒掉,又倒了桶新水。他将元鹤再次抱进桶里,把他身上搓洗干净,一边搓一边说:“这边比不得京城,条件简陋,将就下。” 元鹤只沉默地看着他,并不答话。 盛明月将他的发丝一点一点洗净,中途又加了次热水,用梳子将头发梳顺。用布巾裹着他放在凳上,细细擦干了身体,又换了块干布将头发尽可能擦干,才抱了他放在床上。 此时盛明月才匆忙用元鹤的洗澡水擦了擦自己。 元鹤沉默地听着动静,见盛明月回来,才问:“怎么不换新水?” “水不够了。”盛明月说,“我是粗人,不用那么精细。” 元鹤再次沉默。 盛明月打开柜子看了看,已经没有多余的床褥了,只剩下冬日的厚被褥。他有点为难地说:“没有床褥了,要不你睡我这床?” 元鹤点点头。 盛明月于是将地上的床褥换到床上,把床上沾了脏污的褥子铺在地上。 “早点休息吧,你还要赶路呢。” 盛明月顿了一会,又说:“要不……你多歇一会再走?” 元鹤摇摇头。 “好吧,那你……小心点。睡吧。” 元鹤躺下来,盖上薄被,仍是不发一语。 盛明月吹了灯,在褥子上坐了一会,估摸着元鹤已经睡了,起身去了厨房。 元鹤在他身后转头,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盛明月的背影。 盛明月在厨房折腾了好一通,弄出轻微的乒乓声,又忍痛花了100积分兑换了几张饼子,用布裹了放在灶台上,再悄悄回了卧房,避开脏污的地方躺下。 第二日,元鹤醒来时,盛明月正在收拾包裹。 “你来的时候身上没带东西,我给你收拾了几件衣裳,虽然旧了,好歹能穿。钱我也没有多少,这有一吊钱,马车是坐不起,至少可以住店吃饭。还有几个饼子路上吃。”盛明月又拿了个水囊,装满了水,放在旁边。 元鹤眼神复杂地看着他,终于说话了:“我不要钱。” 盛明月在床边坐下,“不要钱你路上怎么办呢?就当是我借你的,等你到亲戚家安顿好了,再来这儿找我。” 元鹤点点头。 盛明月又说:“昨晚……” 元鹤身子明显僵硬了。昨晚做到后来,他根本顾不上控制声音,也不知是不是被人听到了。 盛明月干笑一声,“隔壁王婶还想把女儿许给我呢。” “我不是女人,不要你负责。”元鹤低声说,喉咙发紧。 他心里百感交集。昨晚盛明月让他叫主人实在是有点过火了,但他又生不起气来,心里甚至生出了些依赖感,想在这里多住些日子,不要离开盛明月。 元鹤对这样的自己很恼火。京城局势未明,他身上还有沉重的担子。父皇的安危和万里江山系于他一身,他却在这里耽于享乐。 “我不是这个意思。”盛明月顿了一会,又说:“我以后还能见到你吗?” 元鹤低着头不说话。 两人沉默着,空气中弥漫着莫名的气氛。 “那你路上小心。”盛明月说。 元鹤点点头,起身穿上衣服,束好头发,拿了包袱和水囊走到门口,朝盛明月鞠了一躬,转身走了。 盛明月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惆怅地叹了口气,结束了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