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黑皮大奈、伪三人行、B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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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朱伏云从瑞宫带来的教材和介绍信,贺景侬找到玛杰。玛杰一脸惊讶,烫疤覆盖的脸因为喜悦皱起来,她感激涕零道:“多谢塞耶多谢塞耶!” 玛杰道谢道了个没完没了,最后甚至提出要带父母和阿扬登门再郑重地道一次谢。 “玛杰,可以不要把我帮你的事告诉你哥吗?” 玛杰很疑惑,问为什么。 “我跟他闹过矛盾,要是他知道是我在帮你,可能会很不高兴。”贺景侬说,怕阿扬不高兴是真的,主要还是怕他一不高兴就来找自己麻烦。 玛杰满脸愧疚地鞠躬。“我代我哥哥向您道歉,不管怎样,肯定是他做错了什么。不过他还在跟着马帮到处跑呢,我想跟他说也说不了啊。” 解决了这桩小事,贺景侬度过了平静却忙碌的几天。为了帮助玛杰在入学考试考出好成绩,他不仅自己研究起教材,还做完试卷。每个晚上,他都留在办公室跟玛杰讲题,再送玛杰回家。正因如此,他也拒绝了很多次朱伏云的邀约。后来听说伊琳回来了,朱伏云也就没再找他。 这天周末,贺景侬不用给玛杰补习,朱伏云又打来电话让他过去,他也不好再拒绝。下午到达营地时,朱伏云外出办事还未回来。却有一位不速之客敲响贺景侬的房门。 伊琳站在门口,双手交叉合在胸前。 贺景侬有想象过伊琳的样子。他以为伊琳是瘦弱、白嫩、娇滴滴的模样。他曾经以为那些好男色的都更偏爱又白又软的娇小型身体。就像那个人。那个人最爱他的时候,是他白皙瘦弱的少年时代。但他后来长大,该有的肌rou都有。他穿西装,宽肩窄腰翘臀,高大英俊,站在路边也是让女孩侧目的年轻男人。 而眼前的伊琳皮肤黝黑,身材比自己还要魁梧许多,雕刻般的五官堪称俊美。 越想越远,贺景侬就此打住,问:“有事吗?” “贺先生,我此次前来,是想冒昧地同您分享一些床事经验。” 贺景侬愣住,忍不住发笑。“你在讲什么?” “我知道您也在陪伴德钦大人上床,不过德钦大人每次的需求量都很大,所以我在想,如果我们可以一起伺候他……” “你的意思是,我们三个一起做。” 伊琳点点头。“我跟德钦大人提起过,他不像是不感兴趣。” 一阵窒息感涌上贺景侬心头,他觉得自己是被伊琳荒谬的要求侮辱了。于是回答道:“伊琳,你是干那种服务业的,我不是。我不想每天钻研德钦喜欢什么姿势、什么部位、什么花样。他喜欢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喜欢。” “那你是什么,德钦大人的爱人?还是他的床伴?如果只是床伴,那和我有什么区别?” “就当是床伴吧,但我也没义务学着取悦他。” 伊琳一副不敢苟同的样子。“难怪德钦大人经常对我说‘他要是跟你一样就好了’。塞耶,如果您不想被德钦大人厌倦,还是趁早多学一些姿势吧。” “你……什么二奶奶思维。”贺景侬无可奈何,不想再聊下去。他想这大概就是伊琳的成长环境,跟身处国王后宫似的,每天就想着争宠求临幸。 尽管他没有答应伊琳,但晚上到了朱伏云的房间,还是看见伊琳也在里面。两人盯着对方,谁也不开口说话。 此时朱伏云进来,看着他们,冷笑一声问:“你们两个人一起?” 然后不等他们回答,他摆摆手说:“好吧,你俩先互相扩张一下。”接着就悠闲地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 那副自然而然、理所应当的神情,让贺景侬感到自己之前的想法太可笑了。他不想迎合朱伏云的喜好有什么用。朱伏云可以随便将他的感受踩在脚下来满足自己的喜好。 贺景侬的目光阴恻恻的,他将伊琳领到床上,让伊琳脱光蹲在床边,两只手背在身后。他拿出领带,捆住伊琳的双手。 “大人喜欢玩这个?” 贺景侬没有回答,他伸出食指,在伊琳的xiaoxue附近打转,让伊琳瘙痒难耐,然后一点点捅进去。 伊琳开始有规律地浪叫,泪眼朦胧地回过头。 贺景侬伸进了三根手指,又抽了出来,伊琳浑身发痒似的,在床上蹭来蹭去。 伊琳高高撅起屁股,他的臀就像他的身材一样,黝黑健壮。他对着贺景侬摇动巨臀,毫不掩饰那翕张的xiaoxue。 “大人,进来吧……求求您。” 伊琳缩xiaoxue口,又张开。“您看,它好想要您。” 贺景侬咽了口唾沫,突然理解为何朱伏云会把持不住了。他支起的那里隔着衣物在伊琳股间摩擦。伊琳哽咽着说:“好大……好热……快进来吧。” 这时朱伏云慢悠悠地走到贺景侬身后,伸手去扒贺景侬的裤子。 贺景侬停顿住,转过脸问:“你什么意思。” “你上他,我上你。”朱伏云说。 然而贺景侬回过身,扇了朱伏云一耳光。朱伏云的脸向左偏去,他又伸出左手,将那张脸打了回来。 朱伏云眉间含着怒气,但嘴角还努力保持笑意,这给他的笑容染了份诡异的阴邪。 “贺景侬,要么继续玩,要么你滚到沙发上看着我干他。” 面无表情地听完这对二选一,贺景侬选择转身走向沙发。朱伏云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脏话,上前把住了伊琳的屁股。 贺景侬下身还支棱着,很不舒服,他内心觉得荒谬,但没法无视自己的欲望,他回到沙发上,看着面前两具痴缠的躯体,撸动起来。 朱伏云插了进去,挺动腰肢,一点点将伊琳往前撞。伊琳脸贴着床,因为手被绑着,只有头能做支撑。嘴角流出的津液湿透床单,伊琳达到高潮。朱伏云及时抽出,泻在床单上。 他解开伊琳的双手。伊琳凑到他面前,把自己的胸贴到他脸上。 “大人,您好久都没玩我这里了?它想被你爱抚,想被你吸,啊……” 说话间朱伏云已经咬住伊琳的rutou,又舔又吸,两手搭在伊琳两瓣大奶子上揉搓。 贺景侬也泄出来,他拿出一旁的餐巾纸擦了擦,实在不想继续欣赏这活春宫,便悄无声息地离去。 他没回房间,而是去了会客室,在几个卫兵的注目礼下,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睡梦中感到有个宽阔的胸膛覆盖上来,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脖子上,还带着情欲的热气。他半睁开眼,用手抵挡,嗫嚅着说:“走开。” 朱伏云却一下子吻在他唇上,疯狂的吸吮,舌头顶撞着他的牙齿,要探进他的口腔,他忍无可忍地重重一咬,朱伏云立即疼得脑袋向后退。 “你别给脸不要脸!”朱伏云有些恼羞成怒。 贺景侬坐起来,漠然地跟他说:“不要拿你刚舔过伊琳rutou的舌头来碰我。” “别耍这种小性子,”朱伏云说,“伊琳刚从别人那儿回来,我得安抚他一下。但放心,你们两个我都喜欢,我会一视同仁的。” “什么叫两个都喜欢?” “就像人不能总吃一种口味,换着来才不会腻。”在朱伏云看来,伊琳火辣热情,贺景侬冷艳闷sao,本来就各有千秋,难分伯仲。 “是吗,那我也想换换口味,行不行?” 朱伏云猛然搂过贺景侬的腰,一手伸进贺景侬的衣服,在他敏感的地方又揉又掐。“你要是想换口味,我随时可以放你走,但必须等我彻底厌倦你的时候。” 贺景侬被爱抚得轻声喘息,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朝朱伏云靠近。 “你看,你又想让我cao你了。贺景侬,是你离不开我。”朱伏云掀起贺景侬的衣服,急不可耐地将嘴唇伸向贺景侬的肚脐,一路吻到胸口。手扯下裤子,隔着内裤握住贺景侬激动的性器。 贺景侬觉得再待下去,迟早被恶心死。他闭着眼睛,一把将朱伏云推开,两人分离后都一时止不住喘息。 朱伏云先反应过来,他沉着脸,额边青筋暴跳,一巴掌扇过去,但在即将碰到贺景侬脸的时候停住了。 “我忍你这一次,”朱伏云说,“下次再这样,我有的是办法惩罚你。” 贺景侬几乎是被赶走的。他骑自行车回家,身体还在渴求激烈的性事,性器胀痛难忍,一个不小心连人带车摔在路上,胳膊肘磨出血来。 进家门后直到上床,楚弦都还没回来。但贺景侬这晚失眠,半夜他听到门锁被打开,楚掀开被子躺在他身侧。 然后楚弦动了,他的手伸进贺景侬衣服下摆,一路摸上胸部,抚摸揉捏。他经常在贺景侬睡着时做这种事,只是爱抚,偶尔亲吻,或者拿坚硬的那里摩擦贺景侬的大腿。 贺景侬一直装睡,此时却有心捉弄人。他微启双唇。“啊……啊……”黑暗中,他故意呻吟得十分妖娆。楚弦的手顿时停下,贺景侬却摁着他的手,不让他离开。“楚弦,不要停……” 楚弦跨到贺景侬身上,把他衣服掀到胸口,埋下头亲吻。热烈的吻带着涎水,贺景侬胸前顿时湿漉漉一片。 “楚弦,我后面……后面也想要你。”贺景侬扯住楚弦的衣角,哽咽着说。 “我不敢。” “为什么不敢?” 楚弦木讷地摇摇头,郑重地对贺景侬说:“你不想跟我上床,你只想跟朱伏云上床。所以我们不能做。” “你讲什么蠢话……” 贺景侬是气得发笑。 楚弦却仍不打算放过他。“你以前喜欢和周总上床,所以我上了你,你生气。你现在喜欢和将军上床,如果我趁机和你做了,你又会讨厌我。” 说完,楚弦又躺了回去。他闭上眼,全然不顾旁边震惊得失语的贺景侬。 贺景侬打了他一掌,问:“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喜欢和朱伏云上床?” “我不知道……” “你觉得我喜欢那个四处发情的神经病?” “大概不是……” 事实上,楚弦不敢讲出口。那就是贺景侬每次从朱伏云那儿回来,都面色潮红一副餍足的神情。偶尔未能从床事的余韵里脱身时,他还会对楚弦动手动脚。哪怕他要见朱伏云的时候,会忍不住流露暴躁和厌恶的情绪。 “你也许不喜欢他……”楚弦说。但你一定喜欢和他zuoai。 贺景侬骄矜起来是很骄矜,但有人若是能按住他的命门,那他也能够相当的贱。 楚弦忘不了那位“子诚少爷”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模样,更忘不了子诚少爷屈服于周总身下,含泪说“再深一点”的模样。那时他站在周总门外,偷偷看见,当时还叫周子诚的贺景侬,躺在办公桌上,两腿大大地分开,他抱着男人的头,讨好一般向前挺腰。 楚弦悄悄离开,一边在厕所自慰,一边给老大报告了周氏兄弟的luanlun行为。如果不是楚弦,老大也不会想到去绑架周二少,周二少也不会受自己的凌辱。 但楚弦没有后悔。 他想着想着,那个站在办公桌前,顶弄贺景侬的男人,变成了自己。下身又硬邦邦的。贺景侬听见枕边沉重的呼吸,问:“要我帮你口吗?” 楚弦摇摇头,想贺景侬大概看不见,又说“不用”,然而奇怪的语调仍然泄露了他的情欲。 旁边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贺景侬钻进被子,挪到楚弦腿边。他扒下楚弦的裤子,舌头舔了一圈guitou,一口含住前部分的yinjing体,吸吮起来。 楚弦被剧烈的刺激冲昏头脑,但只有一瞬,他很快担心起贺景侬来。贺景侬的嘴很好看,生气的时候抿成一条线也好看。他的嘴如此小而秀美,会不会被自己撑裂? 他伸手摁住了贺景侬的头,说:“够了,你不用这样……” 贺景侬吐出嘴里的性器,又挪了回来。 “我去厕所解决一下就好,”楚弦堪称温柔地摸摸贺景侬的脸颊,“你不用刻意做这些来钓着我,反正我无论如何都会听你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