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承上启下为抹布做准备、rou沫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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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门口守着好几个士兵,面前的两具rou体还在疯狂结合,楚弦一时不知自己是该退,还是继续待在原地。 朱伏云取出贺景侬后xue的模型,换上自己的roubang,他让贺景侬站在办公桌前,自己则站在后面抽插。贺景侬两手撑在桌上,微微弯着上半身,因为承受着朱伏云报复般的征伐,贺景侬不停地顶撞桌子,痛与快感交织的电流让他时不时高仰起头,修长的脖颈遍布吻痕。他咬着唇,脸和身体都赤裸着面向楚弦。 两人的眼神在空气中如箭簇相对似的碰撞在一起,就单单是目光迎着目光,太漠然了,仿佛灵魂已然出窍,只余两具空壳。 这时,楚弦看见贺景侬冲自己冷笑了一下。这个冷意的微笑在他嘴角只停留了片刻,很快又被情爱的刺激冲散。 刚才那转瞬即逝的笑意,跟当年他站在台阶上,说“不过如此”时的冷然一笑,一模一样。 朱伏云还沉浸在快感中,却见那木讷的傻大个僵硬地走到他们跟前。 楚弦伸手握住贺景侬的脖子,语气平常得仿佛在汇报晚上吃什么饭一样,对朱伏云说:“把他放开。” 朱伏云一掌打开楚弦的手。 楚弦没有再动作,只是继续道:“把他还给我。” 朱伏云喊了几声“来人”,门口的卫兵冲了进来,他们对德钦大人与赤裸男人的激烈交媾视若无睹,只是低下头等待命令。 “把这个男的拉出去。” 于是卫兵们七脚八手将楚弦架出去,只听走廊传来好长一阵打斗的声音。 半晌后,嘴角流血,伤痕累累的楚弦又走进房间。“把他给我。”他继续对朱伏云说。说话间还上下打量眼前两具身体的接合处,似乎在考量自己上去直接扯开会不会伤到贺景侬。 朱伏云气急败坏射在贺景侬里面,抽出后径直来到楚弦前,一拳打过去。两人很快扭打起来,楚弦从小在黑帮摸爬滚打,功夫不弱。但终究抵不过从深山老林茹毛吮血的战争环境里成长起来的朱伏云。 很快楚弦就被揍得奄奄一息,朱伏云已经掐住他的脖子,势如要将他了结在此处。 “楚弦……” 这时,声声呢喃从他们一旁传来。是贺景侬精疲力尽地倒在椅子上,眼睛都睁不开。然而他仍在用最后的力气低声呼唤楚弦的名字。 朱伏云的手渐渐松了。 “要杀了他们两个吗?”他在心底问自己。 他脑海里是自己小时侯,有个叫安德森的英国人当他的老师。安德森先生有个情人,但有一天,他撞见情人和jian夫苟且,愤怒之下,开枪打死了那对偷情男女。然而那个jian夫是土司的得力助手,所以没过几天,安德森先生也被处死了。 那时候,朱伏云觉得安德森先生十分愚蠢。情人出轨,那就抛弃她,何苦让占有欲控制自己的灵魂,最终落得一个惨死的下场。 朱伏云从不把占有欲和爱联系在一起。相反,他视“占有欲”为成功路上的绊脚石。人站的越高,越不该太看重情爱,也就越不该有占有欲。 “贺景侬,他算什么玩意?” 没了他,还有伊琳,还有千千万万光着身子求自己cao的人在前路等着。 朱伏云放手了,他盯着楚弦破裂的眼角,说:“反正也是老子cao烂的屁股,你不介意就拿去玩吧。” 楚弦光着膀子,背上昏昏欲睡的贺景侬。他们走的时候,朱伏云甚至连一件衣服都不愿让贺景侬穿。楚弦只好脱下自己血迹斑斑的衬衫,盖在贺景侬身上。 即使如此,贺景侬依旧暴露出大片肌肤,指印、抓伤和吻痕无一不展示着他承受过的激烈情事。路上遇到了好几个行人,都拿着好奇又嬉笑的眼神看着贺景侬。有人知道他,说了句“那个卖屁股的”。那人的同伴还纠正说“人家只卖给德钦大人”。 楚弦没有感受到背上的人有何反应,他也懒得去管那些碎嘴子。他只管背着贺景侬,不断向前。 “还是走吧,”楚弦说,“我怕德钦还是不会放过你。” 耳边细若游丝的声音回答道:“嗯。” 楚弦想,人生最快乐的日子,就是他和贺景侬一起逃亡的时候。因为他们只有彼此。那时候贺景侬还是他的周子诚少爷。 一年前,他和周子诚少爷越过国境,来到柏玛。接应他们的是一个十几人的匪帮。本来一路顺利,但某个晚上,周子诚叫醒楚弦,拉着他跳窗逃跑。楚弦边跑边往后瞧,就在他们离开后,几个匪徒拿着砍刀,冲进他们刚刚所在的房间。 楚弦没有料到这群人的背叛。但他想到,或许是国内的人已经彻底放弃了他们。 两个人身单力薄,逃跑时情况危急,无法带上所有行李。而且为了掩藏行踪,子诚还丢掉了一些物品来扰乱视线。 俩人害怕遇上其他匪徒强盗,一路又躲又藏。到了某处,他们闻到一股腐臭,走近一看,是七零八落的尸体。 看来是这队人马路上遇劫,殒命于此。 两人对尸体一通搜刮,想找点有用的东西。但很显然,匪徒早就搜过了,根本没剩什么。有个男人连皮带都被人拿走了。 这时,周子诚从一个人衣服口袋里取出一个小本子。 里面有一张全英文的身份证明。 “他是个国际志愿者。当老师的。” 他们看着脚边这个半个头都被轰掉的男尸,想到他活着时,也是个善良且富有国际主义精神的年轻人。怀着理想来到柏玛,谁知柏玛的内乱突如其来,自己也曝尸荒野。 然而他俩连挖坑的力气都没有,无法为这个同胞入殓。 没过一会儿,他们听见有一个马队从远方而来。楚弦爬到树上,瞧见那个马帮有妇孺,穿的衣服也很普通,看着是个正规的马队。 于是他们先躲在大石头后面。 周子诚靠着石头,长久的劳碌让他忍不住闭上眼,昏睡过去。等他再次醒来,就已经变成国际支教老师贺景侬了。 而楚弦依旧没有身份,当马帮的乌吉问他是谁的时候,他和贺景侬久久相望。一时间,那些难堪的记忆涌上来,他趁人之危cao过他,他们的性爱录影被送到城市每个有头有脸的人手上。人人都观赏过尊贵的二少爷被他cao弄到高潮的样子。 半晌,贺景侬对乌吉说:“这是我哥哥。” 假如没有身处异乡,他们只是对一相见就剑拔弩张的敌人。但命运玩笑般的巧合,让他们成了在风中飘荡的落叶,只有紧紧抓住彼此,才能于狂舞的风暴中保持方向。 *** 妖僧伊琳得到一大笔钱,随着乌吉爷爷的马队离开。人们说他是被德钦大人玩腻了才被赶走的,也有人说是德钦大人在瑞宫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而德钦再次前往瑞宫,迟迟未归,似乎印证了后一句说法。 乌吉马队里有个叫阿扬的少年,身强体壮,骑马的时候,肌rou有力地紧绷着。第一个歇息的晚上,伊琳就爬进阿扬的帐篷,勾引他上床。 两人完事后,抱在一起,阿扬摸着伊琳的柔软又弹性十足的胸,问:“你说德钦大人怎么舍得把你这种极品送走呢?” 伊琳的手撸着阿扬的性器,回答道:“那位姓贺的塞耶可以让德钦大人更快活。” 阿扬愤怒地掐住伊琳的乳尖:“德钦可真是没品味,那个冷面冷情的贺景侬有什么好的。哪像你,sao得上天了,不是更快活?” 两人很快又滚在一起。第二天马队经过亚门边缘一个山脚,看见一个破败的寺庙。伊琳请求阿扬帮他在这里落窝。 伊琳说出的缘由十分高深莫测。只说要在这座庙履行妖僧的教义。阿扬还答应他,在马队运货的途中,可以帮他置办一些他需要的东西。 在兰国,妖僧们也算术业有专攻,有人善于绘图,有人善于配药,有人善于制作器具。而伊琳就属于媚药一宗。所以他住在山里,一是可以向过路的行人卖春,二是可以采集药草。 伊琳的技术与体力也归功于他对药物的研究,妖僧的各种媚药,除了有普通的致人情热的春药,或者让人大震雄风的补药,还有让妖僧自己保持后xue活力的药膏药汤。 因为有阿扬从瑞宫的大集市帮忙买东西,伊琳很快就凑齐了配制失魂果的药材。他带上这珍贵的礼物,前往镇上。 这个引人遐想的妖僧,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走在路上,全然不顾周围人yin邪的目光。他来到学校,说自己找塞耶贺。 其他人立刻赶来围观这场正房斗二房的大戏。按先来后到的规矩,贺老师就是端庄的大房,伊琳就是风sao的姨太太,虽然这两位太太似乎都被老爷给抛弃了,但聊胜于无。 贺景侬不想大庭广众丢人现眼,拉着伊琳往他家的方向走。 “塞耶,我很遗憾您跟德钦大人分手了,”伊琳说,“如果您早一些听我的建议,或许就不会成现在的样子。” “伊琳,这没什么好遗憾的,”贺景侬回答道,“有句话我一直想问,你们妖僧所信仰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呢?可以一直被男人cao吗?” “塞耶,我们中也有人是取悦女人的……” “好吧,但你有没有想过,这其实是有些人,他们想培养一堆专门拿来上床的玩物,然后制造了这个宗教,欺骗一代又一代的你们心甘情愿陪别人上床。” 贺景侬的目光带着怜悯,伊琳很欣慰,这代表贺景侬对他抱有善意。可惜贺景侬不懂他们。 “塞耶,您真的了解我们妖僧吗?您刚刚还在以为,我们妖僧是只陪男人上床的。但事实是,我们也服务女人。所以我们妖僧远比您想象的复杂。我们作为提供服务的一方,取悦客人是我们的道德,是我们交给神的贡品。但在每一次的性事中,我们也是主导者,我们是积极的探索者,冒险家。” 贺景侬直接愣住了,但他不理解就是不理解。 “像您这样的人,其实是羡慕我们妖僧的,”伊琳又说,见贺景侬露出反对的神色,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别急着反驳我。我的意思是,我们妖僧因为在神的指引下追求真理,所以可以坦诚地追逐性爱的快感。但你们,却要受制于人世间种种戒律清规,给欲望套上枷锁,给发泄欲望装饰上高贵的理由。” 说罢,伊琳笑了,双手交叉在胸前,行了一礼。十分诚恳地从裤子口袋拿出一个小药瓶,打开往贺景侬脸前一撒。一股带着异香的气体钻进贺景侬的口鼻,但贺景侬并没感觉身体出现什么变化,就仍由他去。 “这是我给您带来的礼物,请您去找德钦大人,一起享用吧。” 留下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伊琳又风sao地离开。贺景侬的心里只剩荒谬和疑虑,认为自己大学读错了专业,早知道会遇见伊琳这朵奇葩,当初就应该修个人类学之类的课程。 贺景侬回到家,直到晚上才察觉身体上的不对劲。他感到自己的体温正逐渐升高,意识也渐渐模糊,最终眼前雪白一片,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