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想要名分
海浪涌上岸边,亲吻着周泽的脚趾,肌肤被初春的海水抚过,微凉的湿意盖在脚趾末梢的神经,黏黏腻腻。 日头渐渐升高,周泽被照得晕晕乎乎,像喝醉了酒。 渐渐流逝的不仅仅是他作为演员的共情能力,还有他的浪漫情怀。 他窘迫于秦炽手指的侵入,旁边还有编剧和导演在看着,自己却在此时此刻被插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们离得并不远,肯定听见了。 海鸟叼着石头在头顶盘旋,偶尔降落在海滩上用鸟喙找着吃食。 周泽在想,自己多年的清白名声估计要葬送在这里,连带着还有他是双性人的秘密。 他望向镜头,竟然觉得有几许畅快。 那些画地为牢的桎梏,此刻通通都远去。 他喜欢被秦炽抚摸,插弄,最好用roubang填满雌xue,狠狠地干他。他身上所有的孔洞,都可以为秦炽奉献。 他渴望肌肤接触,让他觉得自己并不是人生道路上孤独行走的旅人,他可以拥有爱意和欲望,哪怕转瞬即逝。 “你们把棉布都掀开,安全罩也取下来。”萧流指挥道,用夹趾拖鞋踹了踹烟蒂。 “好。”周泽一向听从安排。 如果是秦炽让他取下的话,他还会有些犹疑,但编剧发话,他也得忍着疑惑缓缓拉开棉布,露出里面的安全罩。 他的欲根小巧,囊袋也小巧,底下的胶带虽开了,可依旧牢牢贴合在上面,并不会露出半点。 秦炽和他不同,胶带缠了好几圈,安全罩依然像要炸开一般,被顶出隔空的缝隙。 周泽仰头看着秦炽的动作倒抽一口凉气,无论见过多少次,他还是会被秦炽的尺寸惊慑。 他们两个都不是正常男性的尺寸,贴在一起显得他的欲根更加幼小粉嫩,不像roubang,倒像是小孩玩的象鼻玩具。 “阿泽……”秦炽压住周泽的大腿,在他耳畔吹气。 气氛顿时焦灼暧昧,周泽脸红得好似熟透的虾米。 他屏住呼吸,紧张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自从萧流发话的时候,他冥冥中就有一种预感,编剧怕是要他们玩真的。 他以往听说过导演和演员追求床戏效果的逼真,直接真刀真枪在片场干起来,没想到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细密的海沙磨着他的臀,青年的手指持续在雌xue内进进出出,时不时戳到敏感点,弄得雌xue里面的媚rou迅速瑟缩,绞紧手指。 周泽脸颊发烫,肌肤的温度节节攀升。 细长的手指已经满足不了他,他想和秦炽zuoai。 这些片段会被录下来,说不定粉丝还会讨论他是不是和秦炽来真的,想到这里周泽就异常兴奋。 这十多年,他演过不少角色,唯独没有演过自己。 他其实生性放荡,渴望性爱,甚至在和秦炽zuoai的时候,他都期盼着对方重一点,再重一点,最好弄疼他,这样能让自己觉得一切都是真实的。 “进来……”周泽邀请。 他已经满足不了秦炽挡住他的身体,roubang在他股缝间抽插。 他的雌xue已经布满yin水,xue口已经被秦炽撞开,为什么他还不进来? 秦炽低喘着,封住青年的唇,手指不安分地揉捏着周泽的乳果。 周泽听到青年剧烈的心跳声,砰砰砰,似乎要撞开胸膛,跳到他的眼前,对他说爱。 雌xue瘙痒得要命,他双腿交叠摩擦,甬洞内的媚rou随着他的动作互相磨着,括约肌颤缩欲要将什么东西吞吃入腹一般。 他赤身裸体,秦炽也赤身裸体,两人在海滩上做着前戏。 guntang的roubang抵在湿漉漉的xue口,马眼被yin液涂上一层油光,在阳光下反射着光泽,炙热的温度几乎要将xue口烫伤。 周泽尝过秦炽roubang的滋味,每一下都重重地捣入,恨不得榨干他所有的yin水。 他爱得要命。 “放轻松……”秦炽伸出舌尖舔了舔青年的唇瓣。 周泽不敢不听,秦炽的roubang实在太大,稍有不慎卡在里面很正常。 他闭上眼睛,放开夹紧的大腿,外露出粉嫩的阴部。 秦炽的欲根再次胀大一圈,他舔舔嘴唇,咬住周泽的乳尖。 粉果被他吸得红肿,他才意犹未尽起身。 利刃破开软rou,插得周泽痉挛不止,他下意识绞紧欲根,瞬间又想起来秦炽的叮嘱,连忙深呼吸放松身体,方便秦炽进出。 秦炽爱极了周泽乖巧的模样,roubang擦过敏感点,在yin液的润泽下,抵达最深处。 昨夜折腾过不说,今早来剧组之前还插过,怎么又变得这么紧?得多捣松些才好。 周泽被插得白眼直翻,秦炽的roubang粗长好比烧红的铁棒,顶得他平坦的小腹都出现隆起的小包。 他想呻吟出声,考虑到此时此刻还在演戏,只得微张着嘴,轻轻喘气。 中的纪源是哑巴,母亲因病去世,父亲续娶后,纪源越发沉默。 他的生母很温柔,是十里八乡少有的美人,在一众追求者中毅然决然地嫁了父亲。他还记得,母亲喜欢抱着他在庭院中唱歌,激昂的渔歌被她唱得缠绵悱恻。 他以为父亲和母亲会走到最后,即便母亲过世,他也没有想过父亲会有那么快另娶。 他不能理解,好像之前变卖家产和在母亲坟前哭得撕心裂肺的,同现在相比,不是一个人。 不管对亡妻多好,总会迅速另娶。 父亲说是为了他好,为了有人能照顾他,所以娶了继母。 他不需要人照顾,他可以自己洗衣做饭,为什么一定要别人? 母亲去世的时候,他没有家庭破碎的感觉,但继母鬓边扎着一朵红花来到他家的时候,他内心深处陡然生出命运的荒诞感和家庭破碎的真实感。 明明这一切不是他需要的,却要为此承受代价 ,比如继兄的针对。 周泽完全沉浸在角色中,好像自己的灵魂抽离躯壳,安置上纪源的灵魂。 他沉默,内敛,却也桀骜不驯,心有反骨。 纪源和樊初完全不一样,带着一种错位的荒诞。 樊初的性格越来越像纪源的父亲,而纪源的内里像极了樊初的母亲。 “小源。”秦炽的指腹在周泽的腰际游离。 那双手像是在弹拨钢琴的按键,时轻时重,轻轻挠着他的痒处,所过之处,皆是电流。 电流层层地编织成网,在周泽的肌肤表面游离,电得他无处可逃。 雌xue被硕大的roubang捣弄出酸慰,身上的青年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上耕耘,试图在春天洒下种子等待秋天的瓜落。 周泽在海风的吹拂下竟然感觉不到冷,肌肤表面渗透出层层汗珠,小腹被戳刺出痕迹,痛感和爽感直冲头顶,让他有种夏日炎炎之后喝汽水的感觉,里面掺了酒,香醇又令人兴奋。 青年的动作陡然加快,腹胯拍打的声音节奏清晰。 周泽忘记了萧流和蔡飞章还在现场,也听不见耳畔的海浪声,身上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下腹处,描摹着秦炽roubang的形状。 秦炽被夹得闷哼,此时周泽已经被他插得眼神涣散,他也不好提醒,好在雌xue中的yin液充沛,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并不妨碍他捣弄。 周泽的雌xue口被秦炽撑到极限,火辣辣地痛感让他产生一种被凌辱的快意。 几十下后,他的脑海里炸开纷乱的烟花,自天空正中央炸开,散落到天际各处,一波接着一波,干得他痉挛不止。 绵长的高潮几分钟后才退散,周泽的理智也慢慢回笼。 他的脸颊比被秦炽cao干的时候还要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好在蔡飞章和萧流并没有说什么,只点评他们的床戏。 “还不错,收工。”萧流说道。 “一镜到底吗?”蔡飞章迷惑,难道不该多视角拍一下。 “明天再补周泽的面部镜头,现在我想睡觉。”萧流指了指他的沙滩椅。 秦炽拿着棉布给周泽裹好,他也想回家睡觉。 - 村民家的房间泛着潮意,周泽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连续两天的折腾,他的身体被拆散了架,稍稍没走稳就得摔倒。 他被秦炽拥在怀中看电视,青年的手穿过他的肩膀,不安分地揉抓他的roubang。 roubang被秦炽搓得xiele两回还不够,现在玩着他的囊袋。 已经杀青,他不是昭帝,秦炽也不是羽春。 周泽心想,要是现在让他来演昭帝,肯定能比之前演得入木三分,他快要被秦炽榨干了,哪里还有多余的精力去临幸别的妃子,说他是祸国妖妃一点都不过分。 电视里播放的是他早期的作品,演的是个行侠仗义的剑客,动不动就迎风站立,摄影机怼着他的脸拍,被粉丝戏称为他的个人写真。 周泽越看越羞耻,拍的时候没觉得是在全程扮酷。 “换别的电视剧看吧。”周泽从被窝里面探出脑袋。 “这部电视剧拍得挺好的,干嘛要换?”秦炽咧嘴,两只手都开始在周泽身上作怪。 “别摸了……痒……”周泽钻进被窝,连声求饶。 …… 两人在被窝里玩了一会,秦炽的呼吸再次变得粗重。 电视里,周泽饰演的角色念着台词。 “江女侠,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他日若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传信于我便是。” “前辈,昔日长寿峰上,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觉吗?” “前辈,你对我有没有一点感觉啊?”秦炽扯开被子,郑重地问道。 他总觉得周泽离他很遥远,像泡沫,一戳就碎。 他不敢问周泽,他们两人算是什么关系。 他想要名分。 秦炽觉得发明这个词的人真的很聪明,同时含有承诺和珍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