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罚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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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改天再说”,一晃就过了月余。因为连桓表示,擅自终止关系还想重新来,这么严重的事,罚起来肯定会影响庄今和的工作,等接近学期末,庄今和没课时再秋后算账。 但这也意味着他们接下来都只会有普通性爱。 庄今和还没说什么,连桓就又补充,这也是为了惩罚他,不准他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又能继续享受。 结果看得出来,连桓自己明明也手痒,还得忍着。庄今和偶尔委婉地笑话他,连桓便凶狠地过来,把人压着亲一通。 趁着主奴关系尚未正式恢复,连桓又再三警告庄今和,他对自己的sub要求很高,完全的坦诚、信任、坚定,只有对方能把自己完全交付在连桓手里,连桓才更有把握保证安全和体验。 “绝对服从,在沟通之前不自作主张。”连桓不断强调这件事,并第一次说明了原因,“我第一个建立长期关系的sub,是个老手。” 连桓:“我那时候刚入圈,理论知识学了一堆,实践经验约等于不存在。对方有经验,可能阈值高,或者就是托大,愿意让我玩一些有挑战性的项目,比如吊缚。” 两人正在超市买东西,庄今和推着手推车,低头看货架上的东西,“嗯”了声。 连桓拿起一棵芹菜,打量:“一次没问题就有第二次。我眼高手低,经常和他一起研究新花样。不过经验少,管得不严,玩得很随意。对方经常不那么配合,或者乱动反抗,有时候是被弄疼了,有时候也是调动气氛,他不说安全词,我也只当情趣,从不认真约束。” 庄今和伸手去翻盒装水果的日期,从眼镜镜片后看他一眼,凉飕飕的:“那你可是够区别对待的,我怎么没这个待遇?” 连桓:“因为出事了啊。” 庄今和略感诧异,眉毛挑了挑。 连桓耸肩,继续说:“有次把人绑在床上,他挣扎,我看出来不是难受就没管,结果一没留神人就翻地上去了。姿势还凑巧,脚别住了铁栏杆,当场骨头折了,还划了个大口子,血流入注,我都懵了。” 彼时连桓不到二十岁,骤然瞧见一地血和一只软趴趴动不得的脚,吓得不知所措,要不是遇到文恺帮忙——他是连桓交到的第一个圈内好友,也是给连桓带来巨大改变的人——连桓铁定搞得一团乱。 那位sub就此有了阴影,再和连桓玩也不痛快,让连桓照顾到伤好,拍拍屁股找别人去了。 对方有没有从此改变作风不得而知,反正连桓从那一天起,一边刻苦习练精进技艺,一边把对sub的要求彻底推向了另一个极端——绝对服从不准乱动! “啧。”连桓心有余悸,把那棵芹菜拿在手里晃了晃,示意庄今和看,“小和哥,我当时简直觉得,人的骨头就和芹菜一样脆弱。” 庄今和:“……” “总之,这些要求不局限在具体的调教游戏里。”两人慢悠悠地去结账,连桓还在往手推车里扔棉花糖,“它应该延伸至关系的全部,终止关系前请坦诚地沟通。否则,想赢得新的关系,就要做好准备被更严苛地考验。” 连桓侧过头,人畜无害地冲庄今和笑:“当然,我的考验其实不复杂,简单说起来,叫作‘不准动’。” 庄今和:“你已经说过很多遍了。” 庄今和无奈道:“预防针打得快超标了。怕罚太狠,把我吓跑吗?” 两人走到自动付款的机器前,庄今和从推车里拿出商品依次扫码。连桓趴在车把手上,佯怒:“才不是,还没开始罚,小和哥你小心点说话。” 连桓天天“吓唬”庄今和,庄今和甚至开始觉得有点好笑。 庄今和觉得连桓有点小朋友莫名其妙的固执,在没什么意义的小事上非得践行自己的一套标准。 如果是他,才不会搞这么复杂严肃的事,想调,大家就变通一下,上手调好了。连桓却一定要强调自己的原则,宁愿忍着,也要进行这样的流程,就像心里有道神圣的坎,要正式地迈过去。 可能是某种仪式感? 庄今和看连桓那样子,觉得挺可爱。 大概真到罚起来的时候,就不这么想了。 庄今和对连桓的“预警”听久了,未免还是有点怕。 一个多月后,年末。大学的这个学期终于要结束了。 寒假要到了,放假前,庄今和只剩下监考的工作。 “监考,工作轻松,正合适。”连桓拿着庄今和的考场分配表格,认真数了数,“考试周两周,也很合适。” 庄今和:“什么合适?” “时长。”连桓把表格递回来,凑过来在庄今和唇上亲了一口,“罚太短不够你长记性,罚太长怕你受不了。两周挺正好,利用这时间罚完,还不耽误放假出去玩。” “挺会安排。”庄今和叹口气,无奈地在连桓头上拍了拍。 平日里再怎么相处,真到了那一天,庄今和从学校回来,踏进门的那一刻,突然不自主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连桓说了,“两周”,就从今天进门算起。 房门关上,庄今和的目光落在不远处,落地窗前,书桌上的水母风兰。他仿佛回到曾经视频里的情景,无端紧张起来。 特别是,现下,书桌前的一方区域清空了。 原本放在附近的花草都搬去了另一边,地毯撤掉,干净的木地板上放着一个纸盒。 连桓还没回来,庄今和换了鞋进屋,清洗身体换衣服,出来时犹豫片刻,终于上前掀开盒盖看了一眼。 出乎他意料,竟然是……一盒多米诺骨牌。 这盒玩具令庄今和感到匪夷所思。这种混杂着好奇、困惑、紧张、忧虑的复杂心情伴随他直至吃完晚饭,期间频频看向连桓。 当然,连桓这么顽劣的人,不可能提前告诉他骨牌的作用。庄今和一顿饭吃到最后,心理负担莫名加重。 “别紧张。”连桓在书桌前盘腿坐下,抱着那盒多米诺骨牌,像邀请朋友一块玩玩具的小孩——就连这盒骨牌都是花花绿绿五颜六色的款式。 连桓:“我需要小和哥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保持足够的安静。你得节省体力。” 庄今和颇有点无措,连桓不发话,他站也不是,跪也不是,更没心情同连桓一样放松坐下。 好在,连桓很快给庄今和第一个指令:“先脱衣服吧。” 坦诚相见早已习惯了,庄今和脱得干净利落。脱完却又品出点异样滋味。 两人成为恋人以来,在这种事上都是平等的,眼下却忽然处在了不同位置上,一种熟悉而陌生的模式。 庄今和浑身赤裸地站在衣着整齐的连桓面前,沉默片刻。 他的yinjing慢慢扬起来,无处遁形。 连桓笑了,庄今和耳梢上开始红。连桓抱着玩具爬起来,伸手抓住庄今和的yinnang:“现在不准发情。” “唔……小桓,等等……”连桓抓得很用力,庄今和顿时呻吟出声,弓起腰。 连桓却不管他,也不松手,握着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像牵一只狗,把人踉踉跄跄地拖到墙边。 “啪!”连桓在庄今和屁股上响亮地拍了一掌,说:“站直。” 庄今和yinjing已经软了,驯顺地伏着,很如连桓的意。 男人皱着眉,忍耐胯下的余痛,依言挺直脊背,在连桓的指示下,面朝墙壁,稍分开腿,罚站似地立住。 结果,当真是罚站。 连桓表示,当初你把我轰出教室,站了一个小时等你,现在可不得还给我? 庄今和听见连桓说出“罚站”二字时,颇为诧异地侧过头,瞧了他一眼。 这种仿佛老师训诫学生的手段,让人羞臊,惩罚力度却不痛不痒。 连桓并不急着解答庄今和的疑惑。 他悠闲地打量眼前诱人的胴体,玩心爱玩具般,这里拍拍那里拍拍,强迫庄今和按要求站好了,好半天,终于说道:“站四个小时。” 这个数字有点困难,太不至于吓人。庄今和点头,神情平静。 连桓又说:“来,踮脚。” 庄今和一愣,紧接着,他脸上终于浮现起些许震惊和畏惧。 庄今和:“这……” 连桓淡淡道:“踮脚。” 庄今和看了连桓两眼,缓缓将重心前移,放在前脚掌上,身体与墙壁保持二十公分的距离,保持住平衡。 然而这还没完,连桓在他身后再次坐下,拈着一枚绿色的骨牌,把它立在庄今和悬空的后脚跟下。 两只脚一边一个,轻巧可爱,一碰就倒。 连桓:“不要碰倒哦。倒了重新放,每次多排一个。不努力的话,到最后一倒倒一串,可都是要计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