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得受住了,顾上校!
这是顾尔的女xue第一次被触碰,高潮后的zigong在痉挛,一抽一抽的往外吐露yin水,yindao口像婴儿的粉嫩小嘴在吮吸,收缩着渴求更大的东西进来。 白柯从未见过如此紧致粉嫩的xiaoxue,小洞重新适应了空虚,yinchun渐渐闭合,恢复了原状,只是比先前的肿大了许多,他放平座椅,让顾尔躺平,将他的双腿向两侧打开到最大,rou缝重新被拉开,他爱惨了这个收放自如的xue口,低下头与它接吻。 一点都不臭,好香,舌头灵活的钻进甬道,唇齿紧贴着yindao口,鼻息刺激着阴蒂,“啊!”顾尔大叫着弓起了上身,他抓着白柯的头发,不停的喘息,“牙,牙齿...咬到...啊...咬到阴蒂了...疼...” 甬道里又滑水又多,白柯来不急咽下去,yin水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顾尔绷紧了腹部,收缩的甬道绞尽了他的舌头,他报复性的狠咬了一口,牙齿碾过阴蒂,顾尔大叫着夹紧了腿,浑身颤抖着摊在了椅背上。 白柯捏了捏他的臀瓣,嘴巴吸吮着yinchun含糊不清的开口:“放松,你想夹死我吗?我死了,你还怎么挨cao?”说话间吞吐的气息尽数钻进了xue口,又痒又酥爽,顾尔浑身战栗,歪着头,淌出了一滩口水,尿道发酸,,快别憋不住了,可是白柯还在啃咬他逐渐肿大的阴蒂。 yindao在抽动,再不cao进来,他就要不行了,他抓住白柯的头发想把他提起来,可对方咬住了yinchun,柔嫩的yinchun被拉长,“啊!疼......”甬道在猛烈收缩,他伸长了脖颈,上身高高仰起,眼前的车顶在旋转,腿被分别按在两侧,动弹不得,最终他放弃抵抗,淅淅沥沥的尿液从yindao上方的小孔里断断续续地喷了白柯一脸。 白柯松开yinchun,其身而上,把嘴里续存地yin水渡到了他的嘴里,“快尝尝,你的水香不香,甜不甜?” 顾尔没有力气反抗,皱着眉头,想吐出来,白柯看穿了他的心思,堵上了他的嘴,把舌头推进去,yin水被堵进了喉头处,他只能认命咽下。 变态!顾尔腹诽。 他累极了,闭着眼与对方交换唾液,雄赳赳气昂昂的凶器顶着他的yinchun,烫的他夹紧了双腿,从xue口到股缝一片狼藉,全是黏糊糊的yin水,肿大的guitou顶开yinchun挤进了甬道,顾尔抱紧了白柯,喉咙不自觉地发出了阵阵yin叫。 甬道细窄紧致,白柯被绞的差点缴械,他闷哼一声猛地向前一顶,薄膜被顶破,可yinjing才进去一半。 撕裂感从下腹传来,顾尔张着嘴大口喘气,泪水从眼角滑落,又被白柯舔走,他的腿被按在肩膀两侧,屁股被高高抬起,他看到了插进自己xiaoxue里的凶器,还有一半露在外面,红肿,粗大,斑驳的表面有青筋在跳动。 白柯缓缓地开始抽插,突然毫无征兆地一插到底,顾尔尖叫着被顶得弹了起来,脑袋磕到了车窗上面,体内的guitou顶到了细窄的宫颈口,冲力太大,将它挤得变了形,他疼得面部扭曲。 白柯喘着粗气,将yinjing拔出来,又狠狠得再次捅了进去,顾尔被顶到失声,他眼神涣散得搂着白柯的脖颈,眼前一阵阵得发黑,又猛然变白,随后一片光怪陆离的景象,像在播放老电影,他看到了母亲赤身裸体得躺在木桌上,一个男人在把yinjing插入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另一个男人把粗黑得yinjing塞进母亲的口中,捅进了喉咙里,母亲在快活的yin叫,可是眼角有泪水滑下,那她就是在哭,不!她没有哭,她吸吮着口中的roubang,含的津津有味,喉咙里断断续续的溢出呻吟声,她听到母亲在说:“嗯...好痒,再快点,再快点...啊啊啊!快点cao烂我!” “快点!啊啊啊!再快点,白柯...cao烂我!”他在白柯的背部留下一道道红痕,同母亲的声音一起尖叫着发出了自己的请求。 白柯喘息着拔出yinjing,拽着腿翻过他的身子,他跪在座椅上,屁股高高撅起,被撑开的洞xue正对着胯间巨物。 “那你可得受住了,顾上校。” “啊,你,快点!” 粗糙的手掌握住了他的腰,顾尔觉得自己被猛地往后拽了一下,屁股撞上了胯骨,光滑地臀瓣上被撞起一波涟漪。 长驱直入地guitou顶开了宫颈口,花xue被撑大,白柯开始剧烈地choucha,每一次地深入,宫颈口都被反复cao开,yindao口被完全撑满,随着choucha噗呲噗呲地往外溅水,粘液在高频率地choucha下被打发成白沫,漾在囊袋上,又随着囊袋地拍打四处飞溅。 宫颈口被完全打开,guitou挤进了zigong,撞上了zigong壁,顾尔胳膊一软趴了下去,从屁股到肩背,一片绯红,他任由口水淌出来,竭力挑着泛红地眼尾往后看。 白柯的眼里布满血丝,像野兽,他的手很大,自己的腰被他握在手里显得格外的纤细,他猛力一冲,嗓音嘶哑的开口调戏。 “顾上校的xiaoxue好紧,zigong好温暖,好像一直cao下去。” 随便,我把你买来就是为了挨cao。 “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有jiba,还有zigong。” 谁知道呢?我就是这个规则之下诞生的怪物。 “真想把你做成禁脔,cao到我精尽人亡。” 哈哈哈,随你的便! “你有zigong,那会不会怀孕,伊甸园军事基地最年轻的顾上校被男人cao大肚子,听着就让人兴奋!”白柯一下一下的捅着zigong壁,突然兴奋了起来。 “你,嗯...你试试,不就...知道我能不能怀孕...了...”顾尔的身体一下下的耸动,他思绪迷离的回应着对方,有没有发出声自己都不清楚。 脑部窒息到耳鸣,眼前一片片的光晕,他张嘴倒了一口气,在zigong拼命的痉挛中到达了高潮,yin水冲过guitou,顺着柱身往外汹涌,宫颈口收缩,白柯被夹的低吼了一声,按着他的腰,使劲往前一贯,抵着zigong壁,马眼打开,guntang粘稠的jingye大股大股的喷涌,顾尔被烫的咿呀乱叫。 白柯抱着他翻身,以依旧guntang的柱身为支点,转了个圈,连接处的yin水波兹作响,他又硬了,宫颈口已经闭合,紧紧的包裹着jingye,他的腿被架到肩膀上,噗呲一声,guitou挤出甬道里的yin水,重新顶开了宫颈口,在zigong里抽插了起来。 顾尔的意识完全溃散,昏死过去,他身前的小yinjing上下摇摆着,被强行射了精之后,已硬不起来了,女xue处被抽插的yin水咕嘟作响,yinchun外翻,嫩rou已经被cao的颜色深红,像熟透了一样。 zigong收纳了一波波的guntangjingye,白柯趴在他身上射出了最后一程,yinjing退出来时,大股的yin水涌涌而出,顺着座椅的边缘淅淅沥沥的流在地上,zigong没有放走一滴jingye,顾尔的小腹高高隆起,白柯从背后抱着他,从后方把yinjing又塞进了xiaoxue,手掌附在了他的腹部,两人一道沉沉睡去。 贫民区街道的路灯“啪”的一声亮了起来,军用车静伫在脏兮兮的贫民窟里,显得威严可怕。 警卫处的扩音器响了起来, 冷冰冰的男声响起:“第二百七十六条,规定伊甸园内任何阶层的公民(包括但不限于贵族、平民、贫民)只能与同阶层的异性婚配,并为了人类的延续诞育生命,拒婚拒孕者将剥夺其自由生存权,由军事基地统一看押管理...............” 车上没有任何动静,yinjing上跳动的青筋刺激着甬道自主吮吸是两人还活着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