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回忆陆时帮他koujiao
15 周六的白昼,宋天则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陆时的身影。 床头柜的台灯上贴着一张便利贴,陆时歪歪扭扭地写着,"老公,我去给哥哥送饭了。" 宋天则伸手扯下那张画着笑脸的纸条,揉成一团准确无误地扔进了床对面的垃圾桶里。 他啧了一声,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上除了妈宝男以外还要有哥宝男存在。 哥哥长哥哥短,就他哥哥需要吃饭知道饿,自己就是钢铁胃,是绿植成精,靠着光合作用就能活着。 宋天则不满地锤了一下陆时的枕头,掀开被子下了床。 但陆时还不至于太没良心,起码锅里还给他煮了粥。不过为什么火腿和培根看起来那么像别人扔掉的边角料呢?宋天则有些疑惑。 16 去给哥哥送饭,是陆时雷打不动的一项日常。以往他送的总是午饭,今天他迫不及待想早点见到哥哥的理由很简单。 他想和哥哥分享他心中的喜悦,告诉哥哥宋天则有对他好一点了。 可当陆时絮絮叨叨地念完时,他发现他的听众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若有若无的视线一直在打量着他裸露的颈弯。 陆时被他盯得心里发虚,低头瞧了一眼,血液涌到他的耳朵尖。 他着急的整理着镜子,试图把polo衫的领子竖起去遮挡颈弯的红痕。 "过来,"陆竞对他招了招手,"我来帮你整理。" 陆时有些害羞,低头往前走了几步,蹲在了陆竞的轮椅面前。 空气突然安静,二人一时没有言语。 "哥哥,"陆时抬眼盯着脸色不虞的男人,"你不高兴吗?" 他瘪着嘴,指了指陆竞眉头蹙生起的结。 陆时难得的对情绪敏锐,他觉得哥哥此刻与昨夜在阳台上抽烟的宋天则表情有些重合。 如果他稍微聪明一点的话,他就能分辨的更准确,悲哀与苦涩的区别。 陆时单膝跪在地上,直起身子注视着陆竞的眼。他拉起哥哥的手,放在头顶。 以往哥哥每次摸他的头,嘴角都会带着笑意,陆时笨拙地讨好着他。 陆竞顺着他的心意,摸了摸发丝柔顺的头。 "有开心一点吗?哥哥。"陆时虚靠在陆竞的膝盖上问道。 "你开心吗?"陆竞反问他,没等陆时接话他又继续说道,"只要你开心,哥哥就开心。" "谁要让你不开心,你就像上次一样告诉哥哥。"哥哥帮你处理掉你的不开心。 "哥哥开心,时时也开心。"陆时亲昵地用脸颊蹭了蹭陆竞的腿,这个傻子还沉浸在双向的开心中无法自拔,压根没注意到陆竞晦暗的眼色。 17 陆竞12岁那年,父亲抱回来了一个小孩。长得白白胖胖倒是讨人喜欢,可是脸上却带着一股傻劲。 话说不完全,见人只会傻笑。 父亲说这是他好朋友的孩子,父母双亡后托付给他抚养。 早慧的陆竞才不相信他的鬼话,他在小孩房间找到了掉落在地的头发,又去父亲的书桌下寻了几根。 以母亲的名义送到了亲子鉴定中心,他的本意是拆穿说谎的父亲,联合母亲一起赶走这讨人厌的私生子。 可哪想,这份鉴定成了压死母亲的最后一根稻草。 人在躲避责任的时候,往往会选择迁怒。 而陆时,父亲领回来的傻瓜私生子,毫不意外的成了他怒气的转移地与发泄中心。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年,直到陆竞20岁。 无形的手把他推下神坛,他引以为傲的通通被一场车祸撞得稀碎。 18 陆竞曾评价他的父亲是完全的利己主义者,他对一个人好往往都是看中了那人的价值。 就像以前对陆竞好,他觉得那是自己的接班人会帮自己创造更多财富。 对陆时好,则是陆时有助于帮他创建良好的公众形象。 多么伟大的一个人啊,帮着朋友养孩子,不知情的人总是这样称赞他。 所以遭遇车祸瘫痪在床,哪怕治好也会落得终身残疾的陆竞,因没有价值而被他一脚踹开。 他甚至不愿意付请护工的钱,干脆让陆竞出了院在家里的阁楼自生自灭。 躺在床上的时候陆竞总会习惯性地看向天窗,所有的色彩都被剥夺远离他的世界,唯独只剩一种蹦蹦跳跳的,陆时背着书包的蓝。 19 傻子不记仇富有同情心,天真不留余力地照顾起了以往对他声色俱厉的坏心眼哥哥。 陆竞也在日子的交接更迭中,接纳了陆时。他在心中发誓,只要有他一天在,他就觉不会让陆时受到委屈。 可在不知不觉间,他对陆时的感情发生的变化。 而黑夜则加剧了他见不得人的那些心绪。 因为腿的残疾陆竞很少离床,哪怕洗澡也都是陆时端着个小盆盛满温水一点一点帮他擦拭。 擦洗到下半身的时候是陆竞最难熬的时刻,他控制不住地升起了旗。 瞧着毛巾下边的大家伙一点点的变长变粗变硬,陆时觉得有趣,他用手戳了戳湿润的马眼。 与此同时陆竞忍耐不住低喘了一声,他该让陆时止住动作的,可他没有。 不仅没有,他还诱导地说,"时时,你再碰碰它。" 真是个恶劣地坏心眼的家伙,陆竞忍不住唾弃自己。 可他同时也知道,自己确实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听见他的喘息,陆时有一瞬间的诧异。而后他点了点头,顺从的用柔软掌心不断地摩挲着湿润的guitou。 "是这样的吗?哥哥?"得不到回应,陆时有些不安,他扭头问了陆竞一句。 "是。"魔鬼代替陆竞发言,"你再摸摸其他地方。"情欲统治陆竞的理智。 灵魂隔绝在外,rou身沉沦在情欲中。 陆时听话的,用手撸动着陆竞的柱身。时不时用柔软的指腹摩挲几下guitou,甚至两颗yinnang也被陆时照顾得当。 闷哼一声,陆竞射了陆时一手。带着白色粘液的手掌,递到陆竞眼前。陆时的脸上后知后觉地浮现出不满,"你把我搞脏了,哥哥。"他这样指责。 可魔鬼却让陆竞变得不知羞耻,他又硬了起来。 20 之后的日子里,陆时帮他手yin变得寻常。可不知道从那天起,陆时的花样变多。 他竟然低头亲了亲陆竞的jiba,面带痴迷。震惊让陆竞丧失言语,他来不及去问陆时哪儿学来的这一套,爽意直冲天灵盖。 陆时手撑着身子俯在陆竞腿上,张嘴含住了陆竞的jiba。 像一个廉价的荡妇,不停地吞吐着嘴里性器,甚至努力地收缩着娇嫩的喉咙只为了让陆竞进得更深。 陆竞被他吸得三魂六魄不知飞到哪去,哪里还能分出心去计较陆时从哪儿学来的技巧。 他往上抬了抬腰,一耸一耸地把自己的性器送到深处,恨不得把后边的两颗yinnang也塞进陆时的嘴里。 高潮来临前,陆时含着guitou手撸着柱身,浓郁的白稠喷射进陆时的嘴里。 他茫然地舔了舔嘴角,眼尾还带着红,"哥哥,舒服吗?"陆时露出璀璨的笑,jingye从他的嘴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