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初尝情欲 诱出尘师兄堕泥潭
扶珩喘息着点头,被沈和光打横抱起,轻放在玉榻上。他听得那边传来悉嗦衣料摩擦声,便抬眼去看。入目便是沈和光结实的上身,红着脸偏过头去,却听沈和光哂笑一声,温朗之声若轻羽从心尖刮过。 沈和光已经脱了道袍,裸身靠近,温凉的气息便将扶珩包裹住。他忍不住从唇中溢出轻叹,又很快咬着唇吞进喉中。 全然来不及顾全在心上人面前的残存的尊严,沈和光已经俯身去脱他的衣服。 只一睁眼,便能瞧见那骨节分明,素来翻弄书卷、卜算天机的手勾缠着他浸透汗水的系带,认真庄重得好像自己是个什么有待钻研的灵器法宝。 为这古怪的猜测羞得热血直冲大脑,扶珩支吾着推脱抗拒沈和光的手,纠缠一会才叫湿透的里衣松垮地挂在手臂上,露出大片白腻的肌肤。 温凉的风刮过裸露在外的guntang肌肤,刺激得他一阵轻颤,肿胀的乳rou钝痛,乳尖更是被刺激得挺立,恰如等待疼爱的花朵娇颤。白皙的肩头隐约有着黑色的痕迹,待他再要细瞧,扶珩却动了。 剥了衣服便没了肤浅的遮掩,露出yin荡情态实在丢人。明知沈和光看不见自己,扶珩依然觉得羞愧难忍。他直起身子与沈和光称得上冰凉的胸膛贴合,好使自己看不见自己的丑态,却又忍不住扭动着腰臀寻找慰藉。 他自顾自磨蹭得舒服,唇齿在沈和光胸口濡湿了一片。神色恍惚间未注意到自己的亵裤已经被褪到腿弯处,露出纤秾合度的大腿和挺直的性器。 汗湿的衣服要脱不脱的搭在身上,隐约透出rou色,倒让沈和光有些耳热。他向来是知礼受礼的君子做派,即便是双修也是依着书本规矩,念着心法,运行灵力一步步来。 奈何怀里的扶珩并不安分,沈和光也不愿举止粗鲁,便由他去了。 在扶珩挨着人胡乱亲吻间,沈和光那干净素白的手落在他挺直热烫的性器上,合掌拢起。 “呜!” 微凉的双手刚一握上来,扶珩被水汽黏住的双眼立时瞪大了,快感过电似地冲上大脑,撬开双唇吐出呻吟。 那双手还要再动,扶珩连忙抬臂去捉。他本意是想推拒叫沈和光松开,却在沈和光停止动作迟疑该如何待他时,情不自禁扭动腰肢在那干净的掌心里taonong。 沈和光倒松了口气,不去管扶珩虚虚扣在自己手背上颤抖的五指。 到这时,他再细想从前修习时书上所教,五指并拢捻动前端,逼得扶珩腰肢一阵轻颤,铃孔里也泌出湿润液体,将沈和光指尖打湿。 飘渺仙宗最最知礼守正的大师兄,终于找到历练期间于他有恩的教书先生,便将他的先生摁在玉榻上“报恩”了。 他那认真地摩擦着柱身,耐心taonong着每条经络,细致地照顾着敏感的铃口,甚至于后方的囊袋也慢条斯理地抚弄搓揉。 “不要了、唔呜……” 不到半刻扶珩便承受不住地开始摇头,弓着腰细细颤抖。铃口滴出的液体已将腿间打湿,就连沈和光的指缝也叫黏糊糊的液体浸满了。 可刺激到了如此地步,下身却好像被什么guntang的事物堵住了,怎么也射不出来,快感蓄积得多了甚至有些刺痛。 还不行么…… 听他呻吟里带了些哀泣,沈和光也皱了眉头。虽然心里觉得有几分古怪,手下动作却微微使上蛮力。 “啊呀!” 敏感的前端被大力抠弄,又痛又爽的让扶珩发出急促的气音。来回几下过重地刺激,更让他阳具胀痛不已,过电似的打在身上,却仍然射不出什么。几息之后,扶珩痛昏了头,忽然咬着唇瓣哭了起来,原本潮红的脸也瞬间惨白。 沈和光立刻停了手,扯下缚在眼睛上的白缎去查看扶珩的状况。 白缎甫一顺着发间落下,沈和光立时怔愣了。他见扶珩哭得万分可怜,颤抖着身子、咬着红唇极力忍耐痛楚的模样,合该是愧疚难安的,可……汗水顺着脖颈向下,喉结猛然滚动了一下,将他本要询问的话语咽了下去。 那眼泪破开他这一汪平淡的湖水,直直坠向沉寂已久的干涸之处,激起冲天的巨浪,烫得叫人心焦眼热。 一向风光霁月的君子有了一瞬间的失态,但很快理智又重回大脑,拴住了不可名状的野兽。 扶珩射不出来,试着将灵力送入也被堵在精口。如此不说无法双修,恐怕日后经脉也会有所亏损。他开始思索扶珩的症结所在,翻遍脑海里看过的书籍,才勉强找到类似的情况。 避开扶珩哭得楚楚可怜的脸颊,沈和光低眉敛目道:“先生……和光多有得罪,如此双修多有不适,先生若痛了便说出来。” 痛得昏天黑地的扶珩自然无法回应他,沈和光不知怎么觉得有些心虚了。他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报恩,是为了救先生与水火之中,双修也非什么有悖天地人伦的丑事……可…… 在反复的质问和犹疑中,终于还是伸向湿漉漉的臀缝。就在插进那密合的rouxue那刻,指尖软rou被咬死绞紧的触感瞬间化成股股热流汇聚在下身。 沈和光额上浸出细汗,低头看了眼下身的异样——他挺立guntang的性器直戳着先生柔软的臀rou,叫嚣着丑陋的欲望。 原来神智和欲望不知何时已经分道扬镳,嘴上说着礼节恩情,身体只不过是想一泄情欲罢了。 沈和光不是没有和炉鼎做过这等事,不过素来克己复礼的人,即便是双修也从不顺遂自己欲望行事。他双修也只是为了巩固修为,修仙之人不必欲望刺激,以灵力cao控元阳也可行房。 只有那等道心不稳、甚至是邪魔妖魔,才会放纵自己的欲望,行事越是无所顾忌,越是容易失去本心,而迷失道法。 他心中略有慌乱,眼下情景却由不得自己反省道心、清心自持去了。 并拢的双指摸索安抚着咬死的xuerou,他紧绷颤抖的身体也因为或轻或重地按压软了下来。沈和光的动作实在温柔至极,扶珩不知何时已经教他插入四指扩张开xue口,寻到深处羞涩敏感的软rou重重剐蹭。 不过一会扶珩又被玩弄得爽利得不行,张着唇急促喘息,可他前面又涨又疼,眼泪且还止不住地淌。 扩张到内里完全湿润了,沈和光将扶珩平躺在榻上,弯起他的腿折起放在自己腰两边。涨热的性器也终于顶在湿哒哒的后xue处,沈和光又迟疑了一下。 双修不过寻常修习之法,莫恐邪念……他一遍遍告诫自己,却止不住心跳如擂。像是要一步踏错入了无间地狱,道心溃散万劫不复! 沈和光guntang的掌心紧扣软腰,一寸寸cao开湿软的蜜xue,侵犯进了最深处。 扶珩泪水顺着眼尾往下掉,后面被撑开得像是要被劈成两半的恐怖感。他蹬着腿要跑,又被神色不明的沈和光按着腰撞向xuerou里逞凶作恶的性器,直逼出一声声破碎的悲泣。 实在忍不住这陌生的痛苦,他抬头去看沈和光的脸。明明仍然是平日里那般亲和俊雅的好相貌,嘴角也带着温柔的笑意,眉眼弯弯下却好像涌动着什么风雪,说不出的阴沉恐怖。 两辈子加在一起,扶珩也没瞧见过沈和光除了温和微笑和亲切担忧以外的情绪。他有些怕了,嘴里泄出痛苦的泣音。 那人才抬头看扶珩断断续续的泪,沈和光如遭重击,神色略有痴态。 “先生……莫要再哭了……” 他这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暗哑得厉害,语气里也并非寻常温和谦逊,反倒包含威胁恐吓之意。 立刻将剩余虚假的宽慰话语囫囵吞下,他微垂眼睫掩住眸中晦涩,催动双修心法运转灵力,借由两人交合之处推送进扶珩经脉。 温和如水的灵力向下推动,一点点将经脉里沉疴的伤痕滋润修复。精关处正堵塞住一团火烫的恶气,沈和光蹙眉,试探着用灵力触碰,却猛地失神一瞬。再看时,输送进扶珩体内的灵力已经被吞噬干净。 无奈,沈和光挺胯又将rou柱顶送进深处,再次cao控灵力入其经脉。几个回合抽送之后,扶珩已大汗淋漓,喘个不停,沈和光瞧着倒好像还是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却偏偏在胯下那人白腻的腰臀上留下好些红色的指印。 他只当看不见自己逞凶的性器,一门心思去清除堵在扶珩精关处的恶气,用温柔的力道戳弄柔软湿润的xue心。 这般温柔体贴不知过了许久,扶珩爽的不知天地为何物。下腹那堵在精关的恶气一点点被灵力消去,铃口便颤颤巍巍吐出白液,射了两人胯间都是。 沈和光的状态却不如何好,丹田内贮藏的灵力大半都不见了,那团恶气不知是和妖物所为,自己的灵力注入像是泥牛入海消失在扶珩身体里。他去检查扶珩的丹田,却见扶珩丹田破败干涸,远不像是有灵力滋润的状态。 看着扶珩神色不再痛苦,沈和光放下心来。到这时理应退出去让这累极的人休息,他却看着扶珩眼角的泪痕出了神,再反应过来,自己怒张的阳具已经大力很cao进深处。 罢了…… 像是不再管什么天地人伦、礼教纲常,沈和光闭上眼轻喘,肆意放纵着自己的欲望。粗大的性器狠cao入深处,挺松的力道之大,将白腻的臀rou撞得发红。 刚刚发泄完的扶珩正是敏感的时候,不到片刻又被他撞得呜咽呻吟,前面也颤颤巍巍的竖起,顶端在沈和光小腹间的肌rou上不断磨蹭,前后情潮刺激得他蜷起脚趾,又开始掉眼泪。 即使不睁开眼,灵识依旧能探知到他啪嗒啪嗒落在玉榻上的泪。沈和光心中暗叹,从前分明不见先生哭过,哪知道在床上是这般爱娇之人,他下意识忽略自己挺胯的凶狠之势,将罪责全怪在了他人身上。 甫一睁眼看着扶珩流泪,身下阳物更涨大几分。明知自己看不得这人流泪,他却还睁了眼,目不转睛地瞧扶珩被cao得哀哀哭泣的样子。 那清朗俊雅的眉眼中不见往日半分温和端庄,全是痴迷之色。终于忍不住俯身去亲吻扶珩的眼角,一点点将那些泪水舔了去。 他贴得近了,扶珩便越加喘不过气。只觉得自己上身下身分裂开了,脸上被人极其怜爱地轻吻着,娇嫩的臀rou却被摁在胯下激烈猛撞,粗长的性器一刻不停地搅动着湿滑的臀rou,进出之间已然能听见噗呲的水声。 灭顶的快感再次将他淹没,昏沉的意志里,只隐隐浮现出一句话。然后便被浓稠的jingye射了一肚子,他无处挣扎,腰上软rou被掐的青紫,已经没了痛觉。 许是沈和光被什么夺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