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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姐的乳汁1

    也不知道这一年来干妈的家里着的什么霉,先是干妈的女婿一年前不幸遇车祸身亡,而后上个月才满月后的小外孙又夭折,这段时间以来,干妈的女儿整日以泪洗面。

    我的家在外地,由于读书在龙阳市,所以就寄宿在干妈家。

    其实自从读小学以来,由于这里的教学质量很好,所以父母就一直把我送到这里读书,可以说,到现在读大学,基本上都是干妈一直在照顾我。

    干爹在沿海做生意,也发了不少的财,就是很忙,一年就过节才回趟家,其余就是定期往家里寄钱。

    干妈是国有企业职工,由于参加工作早,所以才43岁就退休在家。

    平常不是约朋友打牌,就是和一群姐妹去爬山玩。

    经常听见别人说:“哟,惠姐看你多享清福啊,女儿出落的这么漂亮,还有这么一个帅气的干儿子,老公又这么会赚钱,真是享福啊!”干妈每次听见别人这么说,嘴都快合不拢了。

    也许就是条件太好吧,所以才会发生这些事。

    这段时间以来,干妈也很少出去玩了,就陪着小莹姐在家,脸上的笑容也少了很多,本来以前有说有笑的家里,现在变得很凄凉。

    我回到家里也常帮着做做家务、煮煮饭,别看我一个男人,做菜可最拿手,因为我老爸是个厨师嘛。

    看完功课,我也陪小莹姐聊天,还好我的嘴皮子厉害,再加上那么一点点幽默,总算能让干jiejie微笑一个。

    小莹姐今年26岁,很像干妈,非常漂亮,尤其还拥有魔鬼般的身材,波大得像要掉下来了一样。

    我最喜欢从后面看小莹姐,女人的曲线简直被她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最大的幻想就是能娶上一个像小莹姐这样的老婆。

    这两天,干姐的心情也好了一点,时不时还到我屋里上上网,听我说说笑,由于还有三个月的育婴假,所以也懒得去上班。

    干妈也开始有了点笑容,常暗地里夸我,说还是我的嘴甜会安慰人,其实只是幽默的力量而已。

    看见干妈又开始出去玩,小莹姐也振作起来,我也非常高兴,家里又有了活气。

    六月底的天气热得不得了,开着空调身上也全是汗,真想一直泡在冷水里。

    虽然快学考了,可我当没事一样,因从来还没有我拿不下的课程。

    干jiejie也在看书,她准备明年参加成人高考,一方面拿个本科文凭,另一方面也可以分散一下注意力。

    我自然就成了业余家教了,有什么难题也就帮她解决一下。

    这天,干妈约了朋友去打牌,估计晚饭又不回来吃了,我和小莹姐在家看电视,把空调开到了最大,还是热得不行,看看外面的太阳,更没有勇气出去走,我开玩笑的说:“姐,今晚上有现成的吃了。”

    “什么东西?”“人rou叉烧包!这种天气,我们在房间里迟早要被煮成叉烧包的,到时候刚好一人一个。”

    “噗嗤……要吃你自己吃!”“这可不行,我不能吃自己啊,可我要是吃了你,干妈回来我可交代不了,还是等干妈回来吃我们两个叉烧包吧!”小莹姐眼泪都快笑出来了,两手忙着去擦,就在这一瞬间,我从腋下看见了半个白白的rufang,兄弟一下就亢奋了起来,还好是坐着,否则穿着球裤站起来,可糗大了。

    趁她笑得不行的时候,我偷偷地大量了一下干姐,白色的坎肩体恤,胸前的rou球顶得老高,隐约有两个小凸起,难怪腋下的袖口会绷这么开,小碎花的超短裙,由于没穿丝袜,雪白的大腿像外面的太阳一样耀眼。

    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干姐她没戴乳罩,不知道穿了内裤没有?”妈的,心魔一开,真是一发不可收拾,兄弟胀得受不了。

    突然,我看见干姐胸前的白体恤湿了两个小点,怎么,出汗会像这样?我忙收回视线,小莹姐刚好也站起来,说:“那晚上就吃叉烧包好了。”

    然后笑着回屋里去了。

    我一个人傻呆呆地在客厅里看电视,可心里还是起疑问,我决定好好观察一下。

    不一会儿,干姐就出来了,去冰箱拿饮料,我一看,怎么换了件衣服,变成黄色的体恤了?搞不懂。

    这时,干姐也走了过来弯腰,给我倒了杯可乐,我一抬头,从衣领口里看见了两个乳白的rou球,还有点晃动,我赶紧低下头,心脏像被雷击了一下,扑通扑通直跳。

    妈的,以前我怎么没注意这么多风景?我心里直骂自己笨蛋。

    这时候,干姐说:“太热了,我要去冲个澡去!”说完就去了卫生间。

    我的心还是在乱跳,真想跑去偷看一下,真是心魔一开,良心挡也挡不住,可我还是忍耐了一下。

    一会儿,卫生间传出了水声,我真不知道是去偷看干姐洗澡还是继续看这无聊的电视,想了一下,要是被发现就惨了,算了,忍下来。

    不过可以去看看她换下来的衣服,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悄悄跑到干姐的卧室,发现白体恤还在椅子上,我颤抖地拿了起来,果然有两团水渍,我放在脸上,深深地吸了口气,除了一阵体香外,好像水渍处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撩人心肺,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把衣服放回原位,又回到客厅。

    接下来一段时间忙着考试,心里也静下来很多,不过,我发现好像晾衣架上好像很少挂胸罩,总是小汗衫和体恤。

    大考完了,正准备收拾东西回趟家,这时候,干妈突然接到和干爹一起做生意的一个朋友打电话来,说干爹摔了一下,肋骨骨折,家里的空气一下又紧张起来。

    干妈直说:“怎么搞的嘛!又出事了,是不是年头不对?”我安慰干妈说:“肋骨骨折只要不严重,恢复很快的,我学校里的同学两个月就好了。”

    干妈突然说:“小杰,我要去照顾你干爹,你暑假就别回去了,陪陪你小莹姐,我放心不下她。”

    看着干妈急切的眼神,我干脆地回答:“干妈你放心去吧,家里有我,而且我做菜的手艺,保证饿不着她的,我再陪她聊聊天,不会出事的。”

    “小杰真行,你不知道,你干姐菜也不会做,收拾家里还不如你。

    她现在情绪也不稳定,一切全靠你照顾了。”

    “没问题。”

    第二天,干妈就买了飞机票走了,我打了个电话回家,大概讲了一下原因,老妈还直叫我一定要看好干姐,我头点得像鸡啄米一样。

    说起我这个干姐,也太宠惯了,以前都是干妈做饭做菜,后来是姐夫做饭做菜,姐夫去世后,还是干妈做,现在轮到我来做,有没有搞错?大老爷们儿侍侯一个女人!可说归说,事情还是要做,早上锻练后,回来带回早点,叫她起来吃,然后把昨天的脏衣服扔到洗衣机里洗;再看书,或者给她讲讲题,下午就闷头大睡,或陪她聊天、看电视;太阳下去了,就陪她出去走;晚上,还是陪她聊天、看电视,或者上上网。

    日子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干妈也没打电话回来,我正在给她讲题。

    七月初的天气更热,小莹姐还是那样打扮,只是把长发挽了起来,穿着的体恤更薄,好像连汗衫也没穿了,两颗奶子明显地撑着衣服,让我的兄弟胀得难受。

    还好定力比较强,一直坚持着给她讲解,由于关系熟,时不时还开点玩笑,在她脑门上敲一下,说她笨。

    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我的体恤都湿透了,可看她那么认真,我也不好意思停下来,趁她做题的时候,我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看。

    她做得非常投入,我刚好从侧面看见她的姿势,真是太美了!脸的轮廓、高耸的rufang、雪白的胳膊还有大腿,我不禁看得出神突然,她的胸前又有水渍出现,小莹姐忙拉了一下衣服,我赶紧低头假装看书,她可能以为我看书看入神了,从桌旁拿了一块毛巾悄悄地在衣服里擦了擦,我从眼角的视线里,看见两个大波都挤到了一起,真想亲手抓两下。

    妈的,到底在搞什么飞机?以前的疑问又浮现出来。

    看见她继续做题,我就跑去做饭去了。

    天气越来越热,和小莹姐也越来越亲密,基本上什么话都说,可我从不提姐夫,还有她的孩子。

    我在家里现在干脆裸着上身,反正家里没关系,小莹姐也没介意,由于从小一直在一起,她都把我当弟弟看,也没多想。

    不过她基本上也没穿汗衫了,就一件体恤、一条短裙,让我每天都能看见凸起的rutou、高耸的rufang。

    由于天天在家,所以发现干姐每天都要换好几次衣服,而且都是自己洗,真搞不懂。

    一天,我打球回来,口渴得要命,刚好看见桌上有一杯牛奶,管它三七二十一的,一口就全喝了,咳咳……什么味?怎么和平时喝得不一样?约甜,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这味道好像在什么地方闻过?对了,那天干姐的衣服上就是这味。

    我靠!不是人奶吧?刚好干姐从卧室出来,糟糕,被她发现,脸往什么地方放啊!急中生智,我抢着说:“小莹姐,昨天的牛奶我倒掉了,不新鲜了。”

    干姐“唰”一下子脸就红了:“哦……哦……本来我准备拿去倒的,看书就忘掉了。”

    我抱着球就朝卧室走,边走还边说:“难怪干妈说你做事丢三落四的。”

    “敢教训我?你小子欠扁!”说着小莹姐做了个打人的姿势,我故做逃跑的样子,跑进卧室,不过回头的时候,刚好看见小莹姐举起手后,肚子露出一大片肌肤,我又感觉到了外面的太阳。

    我拿起干净的衣服,就去冲澡,小莹姐继续去看书。

    进了卫生间,我看见小莹姐换下的衣服还在盆子里,不知道怎么,我拿起衣服放到脸上深深地呼吸着,太香了!由于换得勤,连汗味都没有,衣服上还是有两团水渍,不,现在应该说是奶汁。

    原来干姐的小孩才喂了一个月的奶就夭折了,现在小莹姐的奶还比较足,所以有时候太足了,会自己渗出来,把衣服打湿掉。

    那么桌上那杯人奶,一定是干姐由于奶汁太多了,自己挤的,可忘了倒了。

    天啊!我喝了小莹姐的奶,还好刚才掩饰得好。

    想着想着,我的小弟弟高挺了起来,忍不住把小莹姐的衣服套在弟弟上打手枪,真过瘾!要是能看见小莹姐挤奶的样子一定更爽。

    洗完澡,光着上身穿着球裤,就在外面看电视,小莹姐也拿着换洗的衣服出来,开玩笑地说:“你在跳健美啊?”“是吗?难道你没发现我的脸型像史泰隆,胳膊像史瓦辛格,腿形像尚格云顿吗?”说着我还摆了个造型。

    “神经病!我洗澡了,你赶紧做饭。”

    一个坐垫飞到我的脸上,我看见了星星。

    “又要做饭,天啊,上帝你在什么地方啊?”听见卫生间的水声传了出来,我的心突然又狂跳起来,压抑下去的念头又弹了出来,想着干姐的豪波,那迷人的臀部,兄弟又再次怒吼。

    妈的,管它的!干妈也没在家,就偷看一次。

    我踮手踮脚地走到卫生间口,趴在地上往里看。

    夏天真好,冲冷水澡没有水雾,里面的一切都被我看得清清楚楚。

    这就是我!向往的小莹姐的身子,白皙的皮肤、高挺的奶子、浑圆的屁股。

    小莹姐仔细地洗着,慢慢地搓揉着巨乳,脖子仰着冲着水,我似乎听到小莹姐嘴里还在轻哼着“哦……嗯……”干姐另一只手慢慢地滑到腹部下面,上下地搓着,声音也大了点,我真怀疑听错了,因为我已经热血沸腾,估计脑门的血压肯定很高。

    干姐的两条腿有点向内弯曲,像站不住一样,可惜我是从侧后方看的,看不到干姐的花丛什么样。

    怕被发现,我怀着巨跳的心,悄悄地走到厨房开始做菜,可脑海里全是刚才的情景。

    晚上睡觉的时候,一直想着,真想把兄弟狠狠地插进小莹姐的yindao,听见她yin叫的声音。

    可第二天,又恢复了理智。

    这样一个月过去了,我还是时不时地偷看一下干姐沐浴的美景,也没有什么更进一步的动作。

    有一天晚上,我们在一起聊天,我问干姐:“想你爸吗?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干妈也不打电话回来。”

    小莹姐一下子就来气了:“别提我爸,我长这么大,就小时侯对他的印象最深,现在一年难见一面,平时电话也不打,除了钱,他什么也不知道。

    你说,你看见过他没有?”“说起来,我还真的一面都没见过,就只看过相片。”

    “就是,你在我们家这么久也没见过,我能见着几回?说不定,他现在已经不要这个家了,在那面另有女人。”

    “我靠,女人说话真够毒的,连自己老爸也不放过。”

    “本来就是嘛,最辛苦的就是我妈,每年还这样熬着,现在出事了,才想起她!”我看干姐火气越来越大,生怕她又提起往事,伤身体,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忙说:“好了,不提这个了,都是我的错,是嘴惹的祸。

    姑奶奶,你就消消气,别气坏了金枝玉体,小生可万万担当不起。”

    “扑哧……”干姐一下就笑了起来。

    “女人真是善变。”

    我嘟喃了一声。

    “你在说什么?”“没有!我说干姐真是漂亮。”

    “你的嘴越来越油了!”“是吗?晚上我可全吃的素菜,烤鸡腿可全被你吃的啊,不可能油!”“扑哧……真想踹你一脚。”

    “你试试,我现在已经运起了十成的降龙十八掌,要不是看在打不过你的份上,早出手了!”“哈哈……”我们两人同时笑了起来,干姐笑得花枝乱颤,连两个rufang也一起抖个不停,真怕掉下来了。

    突然房间里的电灯一下熄了,干姐“啊!”地一声尖叫,就扑到我怀里,我一下子血压就升到极点,忙伸手把她抱着,这才知道“投怀送抱”是什么意思。

    两粒尖尖的奶头顶在我胸膛上,虽然我穿着一件体恤,还是感觉到有奶汁沁了过来,两手抱着肩膀和腰部,感觉到温温的体温。

    我忙说:“没事,停电了!”小莹姐发觉自己太失态了,也忙起来,自我掩饰地说:“吓我一跳,还好有你在,否则真被吓晕掉。”

    我也附和道:“还敢打击我史瓦辛格般的身材,报应来了吧!我去看看是不是跳闸了。”

    “我也去。”

    “我靠,不会怕成这样吧?”我拉着干姐的手,拿了电筒,出门看了看电闸,好的,看来是真的停电了。

    回到屋里,我把电筒照在脸上,比了个鬼脸给小莹姐看,不想,一记重拳打在肚子上,我痛得“哎哟”一声,然后耳边传来干姐的抽泣声:“你吓我!呜……”糟糕,祸闯大了!这下是血压降到了极点,我只感觉四肢发凉,在这大热的夏天还有这感觉,我想我有超自然的能力吧!我忙拉着干姐的手说:“对不起,小莹姐,我只是想开个玩笑,不是故意的。”

    没想,哭声更大了,外面老天爷也助阵,闪过一道闪电后,一阵闷雷打了下来,“完蛋了!上帝啊,我不是故意的,别劈我,宽恕我这个可怜的孩子吧!”我跑到窗口,跪在地上高呼。

    “嘻……”耳后传来熟悉的笑声,我忙说:“上帝啊!你的宽恕我已收到,谢谢你,阿门!”“神经病,快过来,我看不见。”

    “是,上帝!”我打着电筒来到干姐面前,牵着她的手,然后一起坐到沙发!上:“对不起,小莹姐,我不是故意的。”

    “行了,上帝已经宽恕了你。”

    干姐刚说完,窗外一道闪电又划过去。

    “我靠!上帝也说话不算话。”

    “哈哈哈……这下你可知道什么是报应了吧!我只是圣母,不是上帝,没办法。”

    “你学得可真快,在下佩服,佩服!”“看你还敢不敢吓我?”“不敢了,姑奶奶吩咐,小的照办!”“又耍嘴皮子!”“小莹姐,看来今天只有早睡了,估计不会来电了。”

    “好吧!”我打着电筒,送她到卧室,然后把电筒给她:“小莹姐,有什么事叫我吧!我是猫眼,不用电筒的。”

    “行,晚安。”

    “砰”一声,我转身时,一头撞到墙上:“哎哟,圣母说话也不算话。”

    “哈哈……逞强吧,还说不用电筒。”

    小莹姐走过来,帮我看了看额头。

    趁着电筒的光线,我看见干姐的奶子前面已经湿了一大片了,她以为很黑,我看不见,谁知阴差阳错,被我眼角瞄了一眼,本来白体恤就薄,里面又没穿,这下连深红的奶头都现了出来。

    干姐还没发觉,我可是大饱眼福。

    “没事,小意思,小莹姐你快去休息吧!”“电筒还是你用吧!”“你用,你用,你是圣母嘛!”“嘻……哎呀,电筒也没电了。”

    “不是吧?”我接过电筒,试了一下,没电:“圣母,那就用你的光明照照我们吧!”“疯子,还开玩笑。”

    这时,突然一个闪电划过,屋里亮了一下,紧接着一个巨雷打下来,窗子都被震得发响,房里更黑了,我都被吓了一跳,干姐“啊!”的一声,一下子抱着我。

    我的血压再次急剧攀升,真希望老天爷再来几个雷。

    我想可能是太紧张的关系,小莹姐的前胸都快湿透了,我能明显地感到两个奶子压了过来,干姐还不自知。

    我说道:“我还是陪你再坐一会儿吧,等天气好点再睡。”

    “好……好……”干姐的声音都在发抖。

    我基本上是搂着她的腰,摸索着找到客厅的沙发,她柔软的腰肢像水一样,真不愿松开手。

    外面刮起了大风,我又摸索着把窗子关上,把窗帘拉上,生怕闪电又再吓到干姐。

    没有电,空调不起作用,屋里比较闷热,我们就坐在沙发上瞎聊。

    她有点怕,坐得离我很近,好像怕我像幽灵不在了一样。

    我受不了热,把体恤脱了下来,嚷着:“热死我了,圣母啊,我的报应可真惨啊!”“哈哈……活该!”“你不热吗?”“热,我又不是真的圣母。”

    “要是有空调就好了。”

    “简直是屁话!”干姐毫不犹豫地打击我一句。

    可能太热了,加上刚才血压还没降下来,我说:“看我挠你痒,还敢说我活该。”

    说着我就把手伸到她的腋下,挠她痒,她一下没躲开,被我挠得笑翻在沙发上:“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我不说了……”我怎么会这样就停手?趁黑正是吃豆腐的时候,我故意装不小心碰着她的rufang,软绵绵的、湿湿的,爽呆了!小莹姐也忙着到处躲,没注意被我吃了豆腐。

    她看我不住手,也一下来了劲:“看我挠你!”说完,一下坐起来,就来挠我,我可没想到会被反击,还没反应过来,我就被挠个正着我这个人一不怕痛,二不怕死,就怕痒,这下,可被她挠得话都说不出来。

    而且,别看小莹姐是个女的,力气还蛮大的,一下就把我按在沙发上,她也没注意,趁乱一条腿压着我。

    肌肤相触,我像被触电了一样,真想就这样一直下去,兄弟也开始不老实,还好很黑,看不见。

    我已经心猿意马了,想着干姐冒着乳汁的奶子,我横下心,一下撑了起来,一把把她抱住:“看你还挠不挠得着!”趁这机会把她的rufang狠狠地压在我赤裸的胸膛上,奶汁都挤了出来,由于我没穿衣服,都能感觉有温温的东西流出来。

    小莹姐“嘤咛”了一身,还在逞强,我把她压倒在沙发上,两条腿压着她乱动的双腿,我想她也感觉到了我腹下硬梆梆的东西在她柔软的腿上蹭,呼吸一下急促了起来。

    我的呼吸更急促,不过嘴里还在说:“还敢不敢反抗?”由于rufang被我挤压着,我感觉到她的rutou硬了起来,呼吸也没有规律,喘着气说:“不敢了,不敢了,快放我起来!”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神经了,嘴慢慢地移到她的胸前,隔着已被奶汁打湿的衣服吮吸着rufang,微甜略带有腥味的乳汁一下子就吸入嘴里,小莹姐“嗯”了一声,使劲地推着我,说着:“不,不要,不能这样。

    快起来,快放我起来。”

    “喔……”“不要这样,快起来!”她开始打我的后背。

    我已经一心一意要得到小莹姐,根本就没听她说些什么,我嘴里说着:“小莹姐,奶汁白白流掉,太可惜了,你也要经常换衣服,很麻烦的,我来帮你解决吧!”“不,不要,快放我起来,我要告给妈听。”

    “不,小莹姐,我喜欢你,我不会放你起来的。”

    我紧夹着她的双腿,嘴不停地吸着乳汁,一只手把她的体恤拉了起来,尽管很黑,我还是看见了白白的两个rou球一下子弹了出来,两颗rutou上还渗着乳液。

    可能一晚上没挤奶吧,rufang涨鼓鼓的,我热血沸腾,嘴一口就含了下去,使劲地吮吸。

    大口大口的奶汁涌入嘴里,我像个顽皮的婴儿,还不时用舌头舔一下发硬的奶头,每次舔一下,干姐就颤抖一次。

    我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抚弄着她另一个rufang,用手轻轻挤一下,奶汁就飙了出来,我用手指搓拈着她的rutou,感觉越来越硬,小莹姐都快哭了。

    “快放我起来,你这个坏蛋。”

    “小莹姐,舒服吗?我帮你吸掉点奶,会舒服点的。”

    我把嘴换到另一个乳! 房上,疯狂地吸着、舔着。

    干姐的抵抗越来越弱,慢慢地也开始有了反应:“轻点,你轻点。”

    “喔……”她的双手不再猛力地推我,我也没有更进一步动作,她潜在的对性的需求,被我启动了起来。

    干姐两手放在我脑后,用力地把我的头压在她的奶子上,仿佛要我把她的奶汁吸干一样。

    她的奶水太多了,在性的刺激下,另一个rufang的奶汁越流越多,小莹姐也开始轻哼:“哦……喔……”她的手在我背上不断地抚摩着,我的兄弟都快爆炸了。

    我松开了两腿,感觉干姐的双腿开始交叉着,蹭着沙发,我大力地吮她的rufang,她也伸一只手上来挤给我吃,我把她的体恤从头上拉了出来,雪白的rou体就横呈在我面前,我简直亢奋地差点就射了出来,我知道好戏还在后面,我深吸一口气,忍了下来。

    两只硕大的rufang,被我使劲地挤压着,由于被我吃了些奶,所以奶汁不是很多了,可我还是不放过,边挤边吃,真是过瘾。

    我现在几乎骑在她的身上,干姐闭着眼睛,享受着对性的刺激,嘴里“嗯……呀……”地叫着。

    我趴在她身上,伏身在她耳边轻轻问:“舒服吗?”小莹姐点了点头。

    “还要吗?”!干姐还是点了点头。

    这时,我的jiba已经在球裤里怒吼着,该是放出来的时候了,我一把把球裤 脱了下来,兄弟毫不客气地昂首挺胸。

    我继续用嘴刺激着干姐的大奶,一只手慢慢地滑到干姐的腿上,由于刚才一阵挣扎,超短裙已经被拉到了腿根上,我顺着腿往上,颤抖的双手终于摸到了yindao口。

    我靠!真的没穿内裤,用手一摸,早已经湿湿的了。

    我趴在干姐身上,用jiba碰触着她的yindao,她也开始亢奋起来,用手来摸我的兄弟,上下taonong着。

    我在干姐耳边说:“小莹姐,要吗?”干姐的脸烫得不行,微微地点点头。

    我故意刁难,一只手抠弄着她的yinhe,问:“要什么?”“坏蛋,你别弄了,我受不了了!”“不行,你要说。”

    “快……快……插进来。”

    我靠!漂亮的干姐也会说这种话。

    我反而不急,两只手不停地揉弄rufang,嘴往下移,小莹姐把臀部抬起来,方便我把裙子脱下来,我从她的腿开始,往上吻着,尽管屋里很热,但比起我的神经只是小巫见大巫而已。

    小莹姐已经完全发情了,我让她坐在沙发上,把她的美腿搁放在我肩上,然后把头埋在花丛里。

    她的阴毛整齐有序,真是难得,我用舌头慢慢地来回舔着她的yinchun,干姐不断地哆嗦着,蜜汁越流越多,我掰开她的yinchun,含了一下她的yinhe,小莹姐“嘤咛”一声,两腿使劲地夹着我的头。

    我开始一会儿用舌头钻进钻出,一会儿舔一下yinhe,小莹姐气喘吁吁地说:“别闹了,快进来,快……进来。”

    我舔着蜜汁,放开她的双腿,把她横放在沙发上,小莹姐果然是过来人,拿了个坐垫把屁股垫高。

    我故意装傻,说:“小莹姐,你帮我放进去好吗?”干姐喘着粗气,把两腿抬起来,用手扶着我的jiba,带到她yindao口,有气无力地说:“快……快插我……痒……”我扶着她的双腿,腰用力一顶,整根jiba没根而入,小莹姐一下就把腰停了起来,仰着头:“喔……轻一点。”

    我看干姐皱了皱眉头,知道她好久没房事了,所以一下子插进去,会感觉不适,我停了下来,温柔地问:“痛吗?”干姐点点头。

    “对不起。”

    “没事,你动……一动吧!”果然是已婚妇女,感觉来得真快。

    虽然干姐生过小孩,可由于很久都没性交了,yindao非常紧,像处女一样。

    我开始慢慢地抽插,她爽呆了:“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快点……快点……喔……啊……啊……快点……啊啊啊……啊啊……啊……”我才不会听她的节奏,我九浅一深地抽插着,看着她的yinchun翻进翻出,还带着蜜汁,想不到美丽的干姐,终于被我插进了yindao。

    我研磨着她的花心,而干姐则不停在“喔……喔……啊啊……啊……顶着了……顶着了……再来……”地yin叫着。

    在我猛烈的抽送下,小莹姐很快就到了高潮,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就软了 下来,我可不会罢休,继续冲刺着。

    “好久没这样了……喔……喔……休息一会儿……啊……啊……啊……又来了……快……快……”我把小莹姐抱了起来,让她在上面,小莹姐已经没有了刚才娇羞的表情,完全像久旱逢甘露一样,扶着我的jiba,一屁股就坐了下来,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一只手扶着沙发,上下腾飞。

    每当她往下顿时,我也挺起腰猛刺,黑暗中看见两个白色的rou球上下跳跃,真是过瘾!我感觉到她的yindao越收越紧,突然一股热精冲在guitou上,我也快忍不住了,忙抽出yinjing,一股jingye猛喷到干姐身上。

    我赶紧抓起我的体恤为她擦拭,她一把把我推开。

    我穿上球裤,血压在恢复正常后,理智也恢复了。

    妈的,我干了什么事呀?“啪”一声,我给了自己一巴掌。

    “你干什么?”小莹姐问道,话音里好像没有埋怨的样子。

    可我心里可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