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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慈女孝七夜情2

    糟糕的是,变硬的不只是他rutou,还有他两腿之间的肌rou。本来潜藏在温水下的长棒,开始冒出头来了。

    “文妮,真的不要搞啦,好吗?”伟良不知所措。

    “爸爸,你的阴睫是不是勃起了?让我看看好吗?”文妮从没试过这般大胆,但如今她竟然弯腰低头,伸手入浴缸要捞他的东西。

    “不要!”伟良生气地拨开文妮的手。谁料文妮站不稳,就此头下脚上的栽进浴缸中。

    “哇!”她才尖叫半声,便被肥皂水呛住了。

    “文妮!”伟良大惊失色,慌忙从水中抱起她跨出浴缸,一手盖上马桶,一手将她放在上面。

    “好苦!”文妮张嘴咯出几口污水后,喉咙中继续发出作呕的声响。

    伟良跑出厅倒了杯清水回来“文妮,拿这个嗽嗽口。”

    “哦。”她先后嗽了几次口,才吐掉口里那难闻的气味。抬头瞧着一脸关切的爸爸,突然忍俊不住“爸爸,我好久没见过你裸体啦,嘻嘻!”

    伟良一呆,低头望望自己,才发觉还没抹干身,更没穿上衣服。而文妮的目光,此时正集中在他两腿之间.“爸爸,你害我差点儿给淹死,如今你得补偿我,让我看清楚你的东西。”文妮天真烂漫地说.“这有什么好看?”伟良啼笑皆非“你小时候和爸妈一起洗澡,不是看惯了么?”

    “很多年前了,早忘记了。”文妮说“爸爸,刚才你是勃了起来的,现在怎么又软绵绵啦?”

    “刚才你碰到我的敏感位置,爸爸才会有生理反应。”伟良说.文妮的衣服被浴缸水浸湿了,正紧贴着她婀娜的身躯.他瞧着在半透明T恤下的粉红色凸点,有些唇干舌燥。本已回复平静的阴睫,不禁再度活跃起来。

    “咦,爸爸?”她见到这个情景,疑惑地抬起头.她发现爸爸没望她,而是望向她的胸脯。她低头一看,便知道他忽然兴奋的原因了。

    “爸爸,你是不是也想看看我?”她含羞问。

    伟良不知怎么回答,下体却硬得更加快。

    “好吧,我们礼尚往来好了。”文妮爽快地脱去上衣,在父亲面前裸露身体.娇美的rufang傲然挺立,披着点点水珠向方伟良招手。嫣红的蓓蕾还没发硬,但稚嫩的颜色已令他想入非非。

    文妮伸出她的柔荑,轻轻握住爸爸的长棒,体会他此刻的感受;伟良也递出强壮的手,放在文妮的rufang上,接近她的青春。

    浴室外倏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惊醒了两父女的绮梦。伟良湿淋淋的跑出去,拿起话筒。

    “文妮的爸,你干么现在才接电话?”是老婆孙思雅的声音。

    “呃,我在洗澡。”

    “文妮呢?”

    “她……她躲在房里做家课,所以听不到电话声。”

    文妮悄悄拿起毛巾,为爸爸抹干身体.伟良对她点点头,以示许.文妮再服侍他穿上干净衣服。伟良除了点头微笑外,还拍拍她的手臂,用眼神多谢她。文妮知道爸妈有很多情话要说,便趁这个时间洗澡去了。廿多分钟后从浴室出来,爸爸才刚刚放下话筒。

    “mama叫你努力读书,不要趁她不在家的时候放肆。”伟良说.“我从来没放肆过.”文妮一脸不以为言“除了昨晚和刚才之外。”

    伟良脸色一变,“文妮,刚才发生过的事,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不能让mama知道!”

    “五个“绝对”?爸爸,你说得好严重喔!”文妮怔了怔。

    “你瞧瞧今天的报纸头条.”伟良向茶几一指。文妮望过去,见上面写着“禽兽爸爸yin欲亲女,判监五年大快人心”的大字标题.“mama若然知道刚才的事,她一定宰了我。就算不宰我,也会大义灭亲,报警拉我坐监.”伟良叹口气。

    文妮没想过后果可以这般严重。她双眸骨碌一转,眨眨眼帘后说∶“爸爸放心,文妮拍心口保证,一定会保守秘密。”

    “这就好。”伟良吁一口气。

    “爸爸,今晚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文妮小声问。

    “今晚?”伟良一愣“今晚没打雷啊!”

    “我喜欢搂着爸爸睡的感觉,好温暖,好有安全感。”文妮垂下头说“就这几晚,好吗?”

    “这几晚”的意思,自然是mama不在香港和爸爸同床的时候。

    “爸爸,我已经答应保守秘密啦,你还怕什么!”文妮扁了扁嘴,一副想哭想哭的样子。伟良见到她这个表情,心就软了。

    “好吧!”

    “多谢爸爸!”文妮大喜,一把抱住他,仰头在他留了的嘴唇上亲一下“你的根好硬,嘻!”

    文妮瞪着灰色的天花板老半天,总是睡不着。她转身挨向伟良,从被底伸手过去,握住伟良粗大的手掌摇了摇.“爸,我失眠,你陪我聊聊好不好?”

    “你想聊什么?”伟良睁开半只眼,勉强提起精神。

    “男人是不是都很湿?爸爸你又不湿?”文妮很认真地问。

    “嗯,男人都是湿的,爸爸当然不例外。”伟良打了个呵欠,笑了笑“如果爸爸不湿,世上又怎会有小文妮呢?”

    “那么女人呢?女人又会不会湿?”文妮继续追问。

    “这个问题太学术性了,爸爸回答不来。”伟良又打了个呵欠,转身背着她,闭上眼要找周公。

    文妮用力把伟良的身体扳过来“爸爸,刚才我在你面前脱T恤的时候,心里其实好想你摸一摸,甚至、甚至吻一吻我。这样子,又算不算湿?”

    这句惊人的话吓醒了他。他定了定神,干笑说∶“小文妮,快些合上眼睡,别胡思乱想。”

    “爸爸,昨晚我睡着了你就摸我,为什么今天我精神奕奕的时候,你又不摸?”文妮问。

    伟良张口结舌,答不上来。

    文妮在被下脱去背心,捉住爸爸的手放在自己rufang上,低声说∶“爸爸,今晚你的手就搁在这儿吧!”

    “文妮,不成的,我怕我们会出事。”伟良叹气。

    “大家都穿着裤子,怎会出事啊!”文妮抿着嘴笑。

    “04”

    伟良不想伤害文妮的自尊心,而手里握住弹力十足的rou球,又实在难以抗拒它的诱惑。可惜这晚他太累了,搓揉了几下便抵挡不了睡魔的威力,开始发出鼾声。

    “爸爸,文妮爱你。”她瞧着伟良的侧脸,心里感到无限温柔。父亲的大手仍然放在胸前,暖和的体温仍然透过掌心传到她身上。她满足地闭上明眸,徐徐进入梦乡. ※ ※ ※ ※ ※这天伟良生意不好,不到六点钟便做完所有租赁订单,可以开车回土瓜湾了。他把客货车泊在露天停车场,然后去附近的快餐店喝咖啡,顺便计算一下这个月的生意额.他拿出日记帐,按着计算机上的按钮,两条眉愈皱愈紧.这一年油价不断升,租车费却因为业内竞争大而无法向上调,换句话说,他的收入只会愈来愈少。因为心烦,咖啡也变得淡而无味。

    喝完咖啡,结了帐,他信步来到高山公园,坐在长凳上吹风.“爸爸!”伟良抬起头,见到宝贝女的倩影。

    “怎么啦,爸爸有心事么?”文妮坐到他身旁柔声问。她知道爸爸每逢心情烦闷时,便会跑来这儿让风和鸟声冷静心情。

    “你呢?你又来这儿干什么?”

    “我有些闷,所以来这里听乌鸦叫。”她无力地微笑“乌鸦的样子虽然丑,但叫声倒也清脆。”

    “文妮,今天爸爸没心情煮饭。”伟良说“我们去大家乐吧!”

    “没所谓,大家乐的铁板餐也挺好吃啊!”文妮谅解地点头“不过……爸爸,饭后带我去兰桂坊好吗?我突然间好想喝酒。”

    “你想去兰桂坊?多等三年吧!”伟良笑了笑“吃完饭,我们买啤酒回家喝,大家一起借酒浇愁好不好?”

    “爸爸好提议!”文妮鼓掌支持。

    “我只是搭住Angie男友膊头影了一张相,她就不高兴啦!”文妮连灌三大口啤酒后,咯出一口酒气“难道要我们像两支葛般站着,她才满意么?”

    “恋爱中的人都是小器的,知道么!”伟良哈哈笑。

    “爸爸,你不安慰我,反而幸灾乐祸?你好讨厌哪!”文妮一拳打在他肩头“早知是这样,昨天就不让你摸我,哼!”

    “好好好,我不取笑你。”伟良举手投降“那么后来怎样?Angie要你道歉?”

    “道歉还好,她要我从今天起,不得接近她男友十诰范围,否则就跟我绝交!”文妮喝光罐里的啤酒,将它随便丢在一旁,“唉,Wilson跟我同班,我怎样跟他保持距离啊,这不是要为难我吗!”

    “这幺小器的朋友,绝交就绝交好了。”伟良嘿的一笑“文妮,你根本没做错,用不着接受她的苛刻条件。放心,万大事有爸爸支持你。”

    “爸爸,谢谢你。”半醉的文妮偎过去,将脸蛋搁在他肩膊上。

    “你又有什么心烦事?告诉文妮,让我为你分忧吧!”

    伟良拥她入怀,在酒精影响之下,手掌不避嫌地按在她的椒乳上,揉了几下,然后才将近期收入下跌的困境告诉她。

    文妮半闭星眸享受父亲的爱抚,静心听完他诉苦后,才幽幽的说∶“原来爸爸的担子是这么重的。你有没有将这件事告诉mama?我都这么大了,mama该出去找份工作,减轻你的负担嘛!”

    “叫她找工作?”伟良无奈苦笑“她读完大学就嫁给我,根本没工作经验,也不会打工。”

    “不会打工,可以学啊。”文妮说.“她不会学的。”伟良摇头“怪只怪我宠坏了她。这十六年来,她除了晓得挥霍,晓得八卦之外,什么都不懂。”

    “她还晓得专横.”文妮满有共鸣的附和他“人家都十五岁啦,她硬是不许我交男友,说大学毕业之前,想都不用想。她又不准我穿耳洞,不准我穿高跟鞋,不准我染头发。唉,同学们都笑我老土呢!”

    “你给同学们笑老土,我却给行家们笑是老婆奴。”伟良唉声叹气“刚叔、照叔叫我去按摩,我永远不敢去。不是不想,是不敢。有一次我路经一家桑拿浴室,还没进去,就让你妈看见了,真倒霉。她骂了我一顿,说我是色狼,说我湿。唉,她一个月只跟我上一次床,我也要解决我的性欲啊!”

    “mama为什么一个月只跟你做一次?”文妮不懂。

    “嘿,她喜欢打牌多过zuoai,就是这个原因。”伟良苦涩地笑着。

    “爸爸真可怜.”文妮由衷地说.“好,我们就为你mama、我老婆干杯!”伟良大声说.“不是干杯,是干罐!”文妮开了第三罐啤酒,跟爸爸半满的啤酒罐一碰,然后把啤酒咕嘟咕嘟的灌下肚去。

    “好酒量!”伟良笑着竖起大拇指。

    文妮抛掉空罐子,拍拍胸口说∶“mama不肯出去打工,我去!我可以出去补习,也可以做麦当劳、家乡鸡.总之,我和爸爸有福同享,有祸同当。”

    “不用啦,赚钱是爸爸的责任,文妮的责任只有一个,就是专心读书。”伟良拒绝她的好意。

    “那么,文妮用身体报答爸爸,好不好?”女儿深情款款的望着爸爸“反正这个身体是你送给我的,你要怎么用,就怎么用吧!”

    “哈哈,我已经在用啦,你没瞧见么?”不错,伟良的手自从放在她rufang上,动作就一直没停过.“嗯,你里面怎么戴着胸围?这样爸爸摸得不过瘾啊!”

    “嘻,我们一回家就坐在厅里喝酒,那有机会换衫哪?”文妮绽放着迷人的笑容“你不是也穿了长裤吗?”

    两人相视一笑,文妮脱掉T恤,解下胸罩;爸爸褪下裤子,仅余斜纹四角裤。

    “文妮,你的胸形真美。”伟良一边伸出禄山之爪,一边击节赏.“多谢爸爸称。”文妮开心得咭咭笑。

    “我是认真的。你的rufang大小适中,南半球比北半球大上少许,所以胸部略为向上翘.你知道吗,向上翘的rufang是最美丽的。”伟良搓弄着她,爱不惜手。

    “我的rutou又如何?长得好看吗?”文妮问。

    “粉红色的乳尖,五毫那么大的乳晕,简直是人间极品。”伟良色迷迷地说.“爸爸,你可以吻吻我的胸脯吗?”文妮借醉吐露真情“有时我会在床上自摸,幻想那是男朋友的手掌,体验那种从没接触过的亲密感觉.但我无法用口吻自己的rutou,mama又不许我交男友,所以……”

    “文妮,你想我做你男友?”伟良笑问。

    “我多了一个男友,你添了一个情人,不是很好吗?”文妮含情脉脉地说.“不错,的确很好。”伟良喃喃说,低下头,张开他满是酒气的嘴巴,爱惜地含住文妮的乳尖。

    “爸爸,我要你粗暴些,大力啜我一下。”文妮按住他的头说.“嗯。”伟良果真用力啜了一口。麻痒的感觉直袭心头,令她不自禁呻吟出声。

    “爸爸,你真是我的好爸爸。”

    “05”

    “爸爸,你的根刺在我的rufang上,痒痒的好有趣。”文妮爱抚着伟良的后颈,咭咭笑。

    “你对波的手感真好。”伟良啜她右胸时,同时间搓捏她的左胸,“你mama对波已经开始松弛了,握在手像握住xiele气的皮球般,好没意思。”

    “mama要多做运动才可以保持rufang坚挺啊。”文妮兴奋得轻轻哼叫。

    “你mama只爱打麻雀,叫她做运动?算了吧!”伟良欲罢不能,吻完右胸便转移阵地,开始吮吻她的左胸。“文妮,你好像也不喜欢运动啊,但怎地胸部又会这样坚挺呢?”

    “或者是天生吧!”文妮娇羞地笑。

    伟良含住她rutou和整个乳晕,用力吸啜,只啜得她又笑又叫。

    “爸爸,你在吃我的奶么?我才十五岁,又没生过孩子,没有奶啊!”酒意加上羞怯再加上欲念,令她的脸红得像个番茄。

    “我在啜的是文妮胸前的乳香。”情动的爸爸愈啜愈起劲,还伸出他的舌头,在她嫩红的乳尖上来回舔舐。

    文妮咬着下唇,兴奋得不住喘气。

    “爸爸,让我替你脱衣服。”她说罢脱掉伟良的上衣,在他低头继续吮吻自己的时候,摩挲他健硕的胸肌。

    “爸爸,我们是时候上床了。”她抿着嘴浅笑。

    “上床?”伟良一呆,“电视还在播着岁月风云,你就要上床睡觉?”

    “上床不一定是睡觉吧?”文妮悄声说.“那你想干什么?”伟良明知故问。他使劲搓揉她的椒乳,心里想着把文妮压在床上之后,该用什么花式对付她。

    “干你和mama在床上干的事。”文妮垂着头回答。

    “你不怕mama吃醋?”伟良托起她纤弱的下巴,亲亲她的小嘴。

    “mama远在台湾,不会知道的。”文妮狡狯地笑。

    “不怕痛?”伟良又问。

    “我喝了三罐啤酒,不、怕!”文妮挺起胸脯回答。

    “好吧,我们上床去,干成年人干的事。”伟良牵着文妮的小手,和她一起走向睡房。文妮酒意上涌,脚步一软,竟然倒在他怀里.“爸爸,嘻,我走不动啦!你可以抱我入房吗?”文妮红着脸傻笑。

    “才喝上几罐啤酒就走不动,真没用。”伟良笑着捏捏她的鼻子,拦腰抱起她,左摇右摆的走入房,把她抛到床上。

    伟良想跨上床,文妮抢先一步扯下他的旁烟?,让他露械。男人的性征仍是那么明显,但昨天雄纠纠的钢鞭,现在却变了软鞭子。

    “爸爸,你今天不爱文妮了?”文妮伸手触摸他的阳睫,满心不解。

    “爸爸不是不爱文妮,而是啤酒喝得太多,硬不起来。”伟良懊恼地说,“看看我们两父女今晚是做不成爱啦,下次吧!”

    “要下次?”文妮很失望。

    “是啊,要等下次。”伟良倒在她身旁,转眼呼呼大睡。

    “嗯,一言为定。”文妮靠在父亲怀抱,也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文妮醒来时,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爸爸含笑的脸。这时两父女都是侧躺着,脸庞相对,伟良的手仍然握住她的右乳,仿 在梦中也舍不得放开它。

    文妮有些羞赧,悄悄拨开他的手,拉起被子盖住自己裸露的身躯.她的心有些乱,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文妮,你醒了?”他突然张开眼凝望她,吓她老大一跳。

    “爸爸早晨。”

    “昨晚只顾着喝闷酒,可忘了洗澡。”伟良笑说,“文妮,我们一起洗吧!”

    “嗯。”文妮跃下床,低头寻找自己的衣服。

    “你在找什么?”

    “找我的T恤。”

    “你的T恤在客厅啊!”伟良笑了,“文妮,洗澡是不用穿衣服的。”

    文妮嗤的一笑,硬是觉得大白天在父亲面前半裸,有些别扭。

    “你害羞?”

    文妮红着脸点头,“或者、或者因为我喜欢爸爸,所以才会害羞。”

    父亲一丝不挂的站在她面前,两腿之间正蠢蠢欲动。她偏了偏脸,不敢正眼望它。两天前偷偷地看,如今可以看却又不敢。面对着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连她自己也觉得奇怪。

    “你身上有酒气,头发上也有酒气。”他走过去嗅嗅她的乳尖,又嗅嗅她的发梢,“看来我们要全身上下洗一次。”

    父女俩在浴室各自洗头,然后为彼此的身体涂上沐浴液。伟良为文妮皂呙胴体时,下体已经呈现兴奋状态.换文妮为他擦身时,他的阴睫早已完全勃起了。

    “爸爸,你是不是想发泄?”

    “哈哈,让文妮看穿了。”伟良没有掩饰自己,“你放心,我会自己打飞机,不会搞你的。”

    “爸爸,其实我也想试试被了有的感觉.”文妮大胆地伸出手,托住伟良的yinnang。

    “文妮,这是不行的。”伟良认真地说,“第一、你还没成年;第二、你是我女儿,我和你zuoai就是luanlun;第三、你是个处女,我身为爸爸不该夺走你的初夜。”

    “成年又怎么样?”文妮扁起小嘴说,“mama要我大学毕业后才可以拍拖,到时就算我真的找到男朋友,也要等它一年半载,待关系稳定了才可以发生关系吧?那、那我不是要等上七年、八年,才可以体会性爱的乐趣?人家不想等这么久嘛!”

    “嗯,八年的确是挺漫长的日子。”伟良由衷点头.“至于luanlun不luanlun,我们只要保守秘密,谁会知道啊!爸爸戴着避孕套跟我做,我便不会怀孕;不怀孕,大家就不用承担什么后果了!”

    伟良默然,觉得文妮的话不无道理。文妮脸色酡红,心里似乎很害羞,但她仍然要跟他zuoai,可见是下定决心的了。但,他不想在一时冲动之下,跟她干下不可弥补的错.“说到处女这回事,我的第一次不是被爸爸夺去,就是被别的男人夺去,这又有什么分别呢?爸爸是我最敬爱最信任的人,要我把初夜献给你,我是求之不得啊!”

    “不行。日后你是会交男友的,到时万一你男友嫌弃你不是处女,你便后悔莫及了。这件事可大可小,我做爸爸的可不能坏了你的终身幸福。”

    “好吧,爸爸不肯,文妮也不能勉强你。”文妮轻轻叹息,“不过,爸爸的yuhuo是我挑起的,要你独自一人在浴室打飞机,那可不行。要打,我陪爸爸一起打。喏,如果你拒绝我,我会生气喔。”

    伟良笑着拥抱文妮,在她左右脸颊各亲一下,“好的,我答应你。”

    “我们可不可以先来个湿吻?”文妮问,“我想试一试。”

    “你想试的事情真多。”伟良忍俊不住。

    “但爸爸你尽管放心,你永远是文妮第一个实战对象。”文妮向他眨眨眼,盈盈一笑,“我是不会让其他臭男人脏阪便宜的。”

    “06”

    文妮虽然主动要求湿吻,但伟良知道在这个时候,文妮是又怕又想试,既好奇又怕丑的。在他搂着她的纤腰,吻住她的樱唇时,已经察觉她的身体在轻微发抖。当他想以舌尖挑开她的唇瓣时,她更是紧张得抿着双唇,下意识地不让他得逞。

    “合上眼,放松。”伟良指导她。

    “哦。”文妮很听爸爸的话。她真的闭上双眸放松身体,而嘴唇也渐渐松开了。

    伟良再次伸出舌头,钻过她的唇,挑开她的牙齿,触碰她小巧而濡湿的舌尖。

    对于年少的她,两舌相触的感觉不但新鲜,而且刺激美妙。伟良不用多作指引,文妮已懂得如何反应了。

    在唇舌纠缠在一起的时候,伟良抓住文妮的小手,让她握住自己的阴睫,引导她做出上下taonong的动作。而他另一只手就沿着她美妙的曲线游弋,由香肩到玉乳,由腰肢到小腹,之后绕到她后面,从滑溜的背一直摸到她的美臀。指掌下她的屁股娇小而结实,散发着青涩、纯真。

    父亲热情的手从臀部回到她的小腹,继续向下探索,终于抵达那一片细小的丛林。

    那是他的界线,若然跨越了它,他的欲必然决堤,最终铁定一发不可收拾。所以,他不能越过它。

    两父女激烈地抱着吻着,谁也不愿停止。文妮的手taonong着爸爸的阳具,手势愈来愈是纯熟了。把玩了一会,她开始伸出另一只小手,逗弄伟良的yinnang。

    爸爸被文妮玩弄得浑身发烫,禁不住舍弃草原,再度攀越她的双峰。他捧住她滑嫩的rufang,搓啊搓,仿 要把情欲透过手掌全搓进她的娇躯.“文妮,爸爸快要射了。”他喘着气说.“好啊,文妮要瞧着爸爸射!”她兴奋地低头,看着他的扯得高高的阴睫加快taonong。

    “啊!”伟良一声大叫,一丝白浊的液体从guitou冒出,溅在文妮的肚皮上。

    “不要停,还有很多。”

    “嗯。”文妮一手握住他仍然坚硬的东西,另一手在两颗yinnang上轻轻搓揉。阴睫不断抽搐,nongnong的液体持续从尿道口射出来,纷纷落在文妮身上。

    “嘿嘿,好爽,真的好爽。”伟良笑着说.文妮望着爸爸只管憨笑,手指在自己腹部一抹,放在嘴里啜了一口。

    “哇,好重的酒味。”她吐吐舌头说.“这是我发泄出来的东西,不要吃。”伟良拉开她的手。

    “又不是你的小便,为什么吃不得?有蛋白质嘛!”文妮不解。

    “要吸收蛋白质可以吃鸡蛋。”为防她继续吞噬他的子孙,伟良赶快拿起花洒,把jingye都铺到浴缸里去。

    “爸爸,时候不早,要开工纱!”文妮提醒他。

    “你要去哪儿,爸爸载你。”

    “我要上补习班。”这天是星期六,她除了要上补习课,还要学绘画和小提琴。“爸爸,今晚我们在家吃饭,还是在外面吃?”

    “星期六外边人多,我们在家吃好了。”伟良想了想后说.“嗳,大家去不去氐凉?我赢了六合彩三奖,我请客!”老刘甫推开茶餐的玻璃门,就粗声大气地说话。

    伟良、阿光、荣叔三个同行正在闲聊,闻言同时望向他。

    “哈哈,你肯请,我肯去。”阿光首先回应。

    “说了就是,可别临时反口啊!”荣叔咧起黄牙说.“反口的保佑我仆街!”老刘呵呵大笑,“阿良,你又如何?老婆去了旅行,不用守行为了吧?”

    “去去去,大伙儿一起去!”伟良硬着头皮附和,心里却在担心万一老婆打电话找不着他,会有什么后果。

    老刘天生豪爽好色,所以他光顾的桑拿浴室必定豪华,也必定有另类服务。一行四人淋浴后在休息室看电视,经理拿着一本纪录册走过来说∶“几位要哪类型的小姐?”

    老刘要年轻北姑;阿光要有经验的陀地,年龄不重要;荣叔要美貌的中女。

    “这位先生呢?”经理问方伟良。

    “我要年轻的……陀地。”在伟良脑海中泛起的,其实是文妮文妮的影象。

    四人分道扬,各自走进单人贵宾房。为伟良服务的技师看来只有十八、九岁,样子不错,在低胸T恤和迷你裙下的胴体,也挺婀娜动人。

    伟良脱去上衣,仅穿短裤趴在按摩床上。青春技师为他按摩脖子、肩、背、大腿,然后在他背上推油。用热毛巾抹干净背脊之后,正式进入“重点”项目。

    她纯熟地褪下他的短裤,把BB油倒在他屁股上,温柔地按摩他的臀rou,又用手指轻搔。滑溜的手放在他大腿内侧按几按,期间有意无意地碰触他的肛门,借此挑动他的性欲.“手势还好吗?”技师用甜腻如蜜糖的声线问他。

    “不错,很好。”伟良含糊地答。

    试探过,热了身后,技师的手直接落在他肛门上,亦轻亦重地抚弄他。摸了一会,便向下爱抚他的yinnang,再沿着阴睫根部向前探索,揉擦guitou和rou环部份。

    “方先生,你要额外服务么?”技师腻声问。

    “什么……额外服务?”

    “譬如Body、koujiao、zuoai,或者全套。”技师的动作愈来愈是火辣。

    “随便。”在技师的指掌攻势下,伟良兵败如山倒。

    技师继续撩拨他的情绪,过了足足十分钟才说∶“先生,转身好吗?”

    被色欲迷糊的伟良如言转身,坚硬的阳具顿时挺立在技师面前。

    “方先生好强壮。”技师握住他的旁塔,嘴里发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伟良闭上眼楮,沉醉在声音和触摸中,“脱衣服吧!”

    “先生真性急。”技师回眸一笑,快速地解下胸围,脱去内裤。她在rufang上涂了些BB油,再伏在他身上,用胴体为他按摩。手指圈住他的阴睫,上下taonong。

    她的动作竟令伟良想起文妮。

    他陡然睁开眼,用力一推。

    “不要!”

    “先生怎么了?”年轻技师一脸错愕,“是不满意我的服务吗?”

    “我只需要正常的按摩。”伟良说.“但你的阴睫……它很兴奋啊!”技师惘然说.“你不用管我的阴睫.”伟良忽然变得坚定,“小费我会照付,别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好吧!”技师耸耸肩说.在这一刻,方伟良只想赶快回家抱住可爱的文妮,狠狠的干她一场。管她是不是未成年,管她是不是处女,管她是不是自己女儿。充斥全身上下的性欲,令他暂时丧失了理智。

    和老刘、阿光、荣叔道别后,他匆匆走到便利店,买了一盒0.03避孕套,打算用最亲密的方式和自己女儿结合。

    “啊哟,我忘了打电话给她!”伟良忽然省起。看看手机,原来在他进浴室前已经关掉。甫开启它,留言讯号便响起来。

    “爸爸,你几时回来哪?我好肚饿.”

    “爸爸,你去了哪?我想你喔。”

    “爸爸,你是去了浴室,享受另类服务吧?你重色轻女,讨厌。”没有,我没重色轻女,我没接受小姐的服务。伟良在心里说,双脚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

    “文妮,我回来啦!”伟良回到家,见厅里没人,先后走进自己房间和文妮的房间,也是一样。

    “文妮?”他扭开浴室的门把,推开它,赫然见到文妮全身赤裸坐在浴缸中,一只手自摸rufang,另一只手握住窄长的红萝,尖端已插入下体.文妮想不到爸爸会突然回来,一惊之下,竟然把红萝折断了,小小的橙红色尖端,就此滑入私处中。

    “你在搞什么?”伟良吃惊地问。

    “爸爸,你先把红萝弄出来,其它事一会再告诉你。”文妮焦急地催促。

    伟良弯腰扳开她的yinchun,伸手指进去。折断的红萝就在yindao口,所以他一撩就撩得到。他用两根手指夹住它,小心翼翼的把它出来,放在她手心。

    “你当你的分泌是沙律酱?”伟良责备她。

    “我才没这么变态.”文妮讷讷说.“那你脱光衣服坐在这里做什么?做实验?”伟良说得很尖刻。

    “做你个头!”文妮老羞成怒,握拳擂了他大腿一下,“说来说去都是你不好。我打电话给你,你却关了电话,而且一关便是两个钟。我在家里百无聊赖,看电视不是,听CD不是,心里只是挂住爸爸你。刚巧在厨房发现这瘦瘦的红萝,便打算拿它来、来代替你。”

    说完这段话,她已经羞得由脸红到脖子。

    “这样做太不卫生了。”伟良有些生气,又有些怜惜。

    “我有洗开水虾涌过它,也有用纸巾抹干净.”文妮说,“谁叫爸爸你不肯和我zuoai呢!你不肯做,我便跟它做,反正都是长长的一条,嘻!我又想,用它刺穿了处女膜后,我就不是处女了。不是处女,你就少了一重顾忌,不是么?”

    “你这傻女!”伟良跳进浴缸搂住她,“文妮,一会我们便上床zuoai。与其被一棵蔬菜刺穿你的身体,我宁愿亲自cao刀。”

    “亲自cao刀?爸爸,你说得好粗俗。”文妮浅笑。

    “我本来就是个粗人嘛!”伟良笑说,夹手夺了她手里的红萝丢入垃圾筒,再抱她走进自己睡房,将她放在床上。

    “爸爸,我们真的可以zuoai吗?”文妮满怀希冀,“你真的会抱紧文妮,用你的爱谰有我吗?”

    “爸爸从来不骗你。”伟良从裤袋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