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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女人做jingye马桶

    夏天过后学校开学了。我妈继续在中学里教初二两个班数学。开学才两周,有一天,我注意到我妈办公室旁边有些三五成群、鬼鬼祟祟的初二学生在转悠。

    他们并不都认识我,我得以凑近偷听到他们好像在讨论女性内衣。

    我一直大惑不解,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妈上班前我瞄了她一眼才明白就里。

    我妈穿着一件湖绿色的丝质短袖衬衫,下面是黑色长裙,问题是她的衬衣里面什么也没穿,薄薄的衬衣根忍不住高高勃起,更不用说那些刚刚上初二的小孩了。我知道一定是张岩他们让她这样穿的。我不知道他们还背着我让我妈干什么,有点被欺骗的感觉。

    中午顾不上吃午饭,我就直奔张岩家找他,扑了个空,他奶奶说他没回来。

    我怅然往回走。吃完饭经过cao场的时候看到班上几个哥们在打排球,就跟他们一起打了一会儿,一直到快上课,他们让我把球还了。我到体育器材室门口一推门,发现门锁着,我才想起来最近体育器材室有点奇怪,以往中午经常有学生来借篮球排球,器材室的门总是开着的,有时候管器材室的秦老头不在门也照样开着,怎么现在老锁着呢?

    透过缝,我看到器材室原眼的花白头发看出他是管器材室的秦老头。

    周围的人在一边看一边照顾自己的小兄弟。这时候上课铃响了,不少人嘻笑着把开始喷射的guitou对准我妈,弄得她身上,衣服上和裙子上都是jingye。

    我见势连忙跑开了。

    晚上我总算在张岩家里找到他。张岩倒是很坦白的告诉我,中午体育器材室的事是他的主意,从开学第二天就开始了。他先用我妈的身体买通了器材室的秦老头,然后向他们年级的男生分发我妈的裸体照片,每天中午带一些人进去,进去的人每人2元只准看,要干的另布A吸奶和koujiao全套服务15元。

    我妈常常是一边前面喂奶或koujiao,一边后面被cao屄,这样从12点到1点的短短一个小时内她往往能接待六七个,加上光看不干的人,张岩每天都能收一两百块。他拿出两张一百块让我拿着,说是给我妈的一份,我就收下了。

    我又问他知不知道我妈晚上出去的事,他说那是何老大他们的安排,大部分时候在他爸的录像厅,收的钱他爸留一些,也分给我妈一些,剩下的归何老大,我追问他我妈晚上干啥,他说主要就是cao屄呗,你妈身上能卖钱的也就是她那一口sao屄加两颗奶子,说着yin亵的笑着拍拍我说下次合适的时候带我进去看。

    我说别说下次,就今晚。根据我掌握的我妈夜晚外出的规律,那天晚上我妈该出去。张岩还犹犹豫豫的想推脱,我跟他说我妈哪天晚上出去能瞒得过我?他不说话了,也不说让我去也不说不让我去,在我再三坚持下才说他爸最近晚上不让他留在录像厅看我妈cao屄。我更加怀疑,一定要去,张岩没办法,跟我说,我带你偷偷溜进去,你就坐在墙角里看,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出声。我当然答应。

    张岩带着我从房子后面的走廊里悄悄穿过的时候是晚上8点20分左右。经过一间纱门后拉着门帘的房间时里面传来我妈含糊的呻吟和陌生男人的声音。

    我停住听了听,里面似乎有两个男人,不知是床还是桌子的东西被摇得嘎吱嘎吱响。风吹起门帘的一角,透过纱门我看到男人的光屁股在一拱一拱的,还看到我妈的两只脚搁在他的屁股上。这时候张岩把我拉走了。我问他里面那俩男的是谁,他说他也不知道,可能是附近省城来送录像带的,他爸总挑我妈来的日子让人送新片来,他少付些钱,作为回报,他让送片子的人在开场前免费cao我妈的屄。我问他何老大现在不送片子来了,他说何老大现在不知道忙什么,心思不放在这上面了。

    张岩带着我从侧门进了录像厅的时候,里面已经三三两两的坐了一些人。

    张家的录像厅我以前也常来,但自从和张岩他们迷jian我妈以后就没来过。

    这是一个30平方左右的房间,现在布置得跟以前大不一样,象个小剧场,正前方多了一个到膝盖那么高的舞台,舞台左右两边各摆着一台25寸彩电,正在放一部不知道什么名字的香港武打片。片子很没意思,看的人也无精打采。

    我知道一般说来正点的东西11点才开始,一般到后半夜才结束,有时候甚至通宵。11点以后大门就会上锁,虽然联防大队和公安局都有自己的人,他们还是怕不相干的人闯进来。

    我们找了个角落坐下来瞎侃了一会儿,张岩怕被他爸看见就走了。我开始靠着椅背打盹,9点半的时候醒过来一次,已经换了一部片子,看了10分钟觉得很无聊。录像厅里面的人已经多起来,虽然里面黑乎乎的看不清,从浓重的烟味和很多外地口音肆无忌惮的谈笑中看出里面的人许多是附近的外地民工,大部分是建筑工人,也有少数是来租种土地的。

    他们很少有带家眷在身边的,因为居住和伙食比他们老家贵得多。当然家眷不在身边他们就很难解决生理需要,5元看通宵的廉价黄色录像在这些人中间很受欢迎,不少人一边看一边手yin,一个晚上不知道射多少次,反正天亮清场的时候地上经常是这里一滩那里一滩分不清是浓痰还是jingye的东西,就连空气中也时常充满jingye的味道。11点还没到,果然就有人开始不耐烦的喊叫和吹口哨。

    10点55分左右屏幕一闪,观众一下子安静下来,随着一男一女的裸体纠缠在一起出现,yin靡的背景音乐夹杂着夸张的呻吟充满了录像厅。

    先是一部名叫的老片,讲的是房东派来收租的小伙子用男人的的葛月英老师,她先给大家表演一个广播体cao。这下子我是彻底疑惑了,难道这些人进来是看我妈穿戴得整整齐齐的表演广播体cao?

    底下的观众也开始有点sao动,当我们熟悉的广播cao音乐响起时,我听到一些有经验的人在跟周围的人说会脱会脱,sao动慢慢的低下去了。我妈已经在做预备动作。她做得并不标准,但大伙并不在意这些,30平方的房间里上百双眼睛盯着她等她脱衣。

    第一节伸展运动开始了,我妈随着音乐做着我在学校里天天做的动作。这时候音乐突然停下,张岩他爸虎着脸上前跟我妈说了几句话,我妈没有回答,低头看着地面,脸上的惊骇表情却掩饰不住。音乐又重新响起,我妈慢慢把手伸到胸前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衫的钮扣。到伸展运动结束,她衬衫前面的钮扣已经全解开了。

    在做第二节扩胸运动时,她的衬衫前襟敞开,里面只戴着乳罩,随着她的动作,我妈雪白肚子上的rou在颤动,她那一对至少有D尺寸的大rufang上半截都露在外面,乳沟明显,尽管下半部分被乳罩围着看不到rutou和乳晕,依然诱人的左右晃荡。扩胸运动结束,我妈把衬衫脱下扔在舞台上,裸露的肩臂和胸腹在明亮的灯光下白得耀眼。

    第三节踢腿运动开始,舞台前的地上忽然亮起了明晃晃的灯,台下果然是群情激动,都盯着我妈的下身等着她把腿踢起暴露裙下春光。

    我妈在第一个8拍过去后腰带一松,白色的过膝长裙滑到地上,露出里面薄纱做的衬裙。半透明的衬裙只盖住我妈的一半大腿,透过衬裙可以看到粉红色的内裤。我妈再次做踢腿动作的时候,短短的衬裙完全掀开,她的阴部只隔着窄窄的一条布料,在灯光直射下几乎就完全暴露给了坐在前排的人。

    果然我妈每踢腿一次,前排的人就大声叫好。踢腿运动后面紧跟的是体侧运动和体转运动,这中间我妈虽然没有继续脱衣,但是她的身体除了几处关键部位以外已经全部裸露,观众倒也看得津津有味。

    第六节全身运动一开始,我就感觉会有好看的。果然我妈在第二拍一俯身,她的乳罩随之松松垮垮的垂下,从正面看去,我妈的两个乳峰暴露无遗,由于她俯身动作的惯性而前后晃动。

    我看得出我妈大半天没挤奶了,那对rufang里充盈着汁液,连晃动的样子都与吸干了的rufang大不相同,幅度大而且慢,奶头附近胀得圆圆的凸起一圈,拇指粗的深色奶头巍巍的随着rufang的晃动微颤,乳晕的颜色也是诱人的绛红色,不知是因为灯光还是什么别的缘故。

    前排的人几乎要疯狂了,有几个人为了看得清楚不由得站起身来,接着几乎全场的人都站起来了。

    更让人疯狂的在两个8拍过去后,我妈转过身来背对着观众,当她做俯身动作的时候撅着臀部对着大家,我惊奇的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也许是大家关注她暴露的rufang时)已经脱掉内裤,短短的纱质衬裙盖不住她rou嘟嘟的两瓣白屁股,深色的菊花蕾和肿胀的阴部。

    观众几乎全站起来了。接下来的跳跃运动开始时,我妈重新转过身来面对着观众,虽然她的眼睛始终不敢看台下,在开始跳跃前她伸手到背后解开了乳罩的扣子,然后随着她上下跳动挥动双臂,乳罩的肩带从她赤裸的双肩滑下,rufang因为她的跳跃而上下猛烈跳动,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接着整条白色的棉质乳罩在她双手并拢在身前时顺着手臂滑到地上。

    我妈继续随着背景音乐跳着,白色的衬裙在跳动中被掀开,露出她赤裸的下身,圆滚滚的小腹下面一小从稀疏的黑毛,她的阴部在第3拍分开双腿下落时看得尤其清楚。我不用猜也想的出来,观众们的口水流了一地。

    第八节是整理运动,第一个8拍里我妈就一边踏步一边解开她身上仅剩的衬裙的腰带,衬裙随着她的原地踏步也滑到舞台上,我妈继续踏着步直到结束,这时她已经全身赤裸了。

    这时喇叭里传出“让我们再做一遍”,我妈就跟着节拍又开始做cao。与第一次不同的是,我妈一开始是面对观众的,每个8拍过后她就向右转90度,因此在每节的四个8拍里,观众得以从四个不同的角度观看我妈身体的各个部位。

    在整个过程中,我妈胀满了奶水的rufang不停的上下左右晃动,甚至在体转运动中有一次由于转身太快受到臂弯的撞击,几股细细的奶线同时从左rufang的奶头喷涌而出,引起满场喝彩。

    观众又开始sao动起来,当然是由于兴奋。另外,几乎每一节都有叉开双腿的动作,或是下蹲或是马步,当然更有踢腿运动这样的动作,我妈赤裸的下体在灯光下可以说是纤微必现,她肥厚的yinchun不知是由于表演前的性交还是由于表演引起的兴奋冲动,已经分得很开,露出中间暗红色的屄rou。

    第二轮广播体cao结束,音乐停了下来,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张岩他爸走上台来,手里拿着一个塑料托盘,盘里放着一个7寸长4寸粗用塑料做成大yinjing形状的东西,yinjing末端居然还连着一根电线,一直连到舞台后面。

    张岩他爸跟我妈说了句什么,我妈就分开双腿半蹲着,张岩他爸右手拿起大yinjing,左手在我妈会阴摸索了一下,用拇指和食指张开她的yindao口,用塑料yinjing的guitou对准yindao口往里插。

    我妈的yindao里可能还不够润滑,他插进去不到5寸就又抽出来,然后对着台下说,这东西是香港进口用电控制的,先让你们看看等会儿怎么让这娘们舒服,说着他按了按手里的遥控开关,广播体cao的音乐又响起,他手里的塑料yinjing开始震动的同时居然开始缓缓伸长!原来guitou和guitou后面的一截是可以活动伸缩的,象打气筒一样。塑料yinjing从原来的7寸左右一直伸长到12寸,然后又慢慢的回缩,回到9寸后又开始伸长。

    关上音乐后,张岩他爸yin笑着说,我把这玩意儿插进去,待会儿它就会戳通这娘们的屄rou,一直戳到屄泡儿(zigong)!他往yinjing上吐了几口唾沫,然后把它连根插进我妈的下体,把yinjing根部的松紧带紧紧的固定在我妈的小腹和腰上不让它松脱。

    接着他又熟练的拿起两只铁夹子分别夹在我妈的两瓣yinchun上,随后把第三只小一点的夹子夹在我妈已经肿起的阴蒂上。

    我妈虽然一直保持着半蹲姿势不作声,从她紧锁的眉头和渐渐急促的呼吸可以感觉到她的痛楚。但这还没完,第四和第五只夹子随后又夹在她那两颗勃起的奶头上,更绝的是,张岩他爸从托盘里拿起几个大小不等的秤砣,秤砣上拴着三寸长的铁链,铁链末端是银白色的钩子。

    五只夹子上很快都被挂上了秤砣,挂在奶头上的两个秤砣明显是最重的,刚挂上去我妈就惨叫一声,身体不由得往前倾,她地rufang现在直接跟着节拍做下去。即使她的动作不做到位,挂在她要害部位的秤砣和插在她zigong里的塑料yinjing还是给她造成了很多麻烦,使她根对许多来打工的人来说,一次出个十块二十块玩女人还是值得的,何况我妈身材适中,面容姣好,体态丰腴,看起来一点都不老。规矩是这样的,要cao我妈的人按交钱先后排队,每人限cao五分钟,在这五分钟里他可以随便吸奶,也可以让我妈给他koujiao,都不另外收钱。

    想出最离奇花样玩我妈的人十块钱最后会如数奉还,相当于免费玩。看起来比张岩在学校的体育器材室收得还便宜,那是因为对象不同,张岩在学校里招揽学生花的都是父母的钱,不在乎,而张岩他爸晚上一般不让学生进来,怕出事。

    张岩他爸站在舞台边开始收钱,一群人挤在他身边争先恐后要把钱递给他,按交钱的先后顺序换来一张带号码的纸条。这些人早被前面的黄色录像和脱衣体cao撩拨得心痒难耐。拿到纸条的人被告知找地方坐下等叫号。一共发了四十多张纸条,拿到纸条的人纷纷四散坐下。

    两个助手从后面抬出一张长沙发,这时候第一个交钱的人早已经等不及的站在舞台边上,这人二十出头,一看就知道是个民工,他象多少年没见过女人一样用直勾勾的眼神紧瞅着我妈,那边刚发完纸条,他就一边解裤带一边跳上台向我妈凑过来。

    我妈一动不动站在那,身上一丝不挂,低着头哪也不看,好像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无动于衷,一对充满奶水的rufang却巍巍颤动,刚刚被晃动的秤砣扯得长长的奶头周围乳晕上凸出的一圈不但没有消下去,反而更明显了,她的yinchun也因为充血肿得红红的,两片肥厚的rou耷拉在腿间象两片凸出来的嘴唇。

    我妈被那人按倒在沙发上时毫无反抗,她先是双腿被分开,向大家更清楚的展示红肿潮湿的阴户,紧接着那人的阳具就毫无阻拦的进入我妈的下体。那人抓住我妈的腰压在她的双腿中间,双臂撑着上体,下体跟我妈结合在一起。

    我妈一条腿靠在沙发靠背上,一条腿无力的拖在地上,头和脖子靠着沙发一头的扶手仰卧,随着那人的拥拱,我妈高耸的rufang荡漾着。那人象机器一样重复着一个相同的动作,单调而有力的抽插了三分钟,直到把阳具深插在我妈的zigong里,弯腰吮住我妈的奶头,他一边yinnang一抽一抽的射精,一边吮我妈的奶汁,直到射完了他还不着急抽出阳具,继续吮奶,直到五分钟用完。

    不等叫号,拿着第二号的人这时已经站在舞台旁边等着了,这人看起来有四十多岁,身材高大,还是一身的民工打扮,但他一举一动显然是老手,先是大方的把衣裤脱光,不象前面那个那样只把脱一半裤子。

    看样子他是冲着玩花样来的。他的家伙虽然不长,却很粗。他很熟练的让我妈含住他的家伙吮吸他的卵蛋和舔他的guitou稍顷,然后在沙发上坐下,面对着观众,双手从背后托着我妈的大腿根部,把屄口对准他直立的家伙往下一按就插入了,随后他就开始上下前后拱动髋部,一边拱动一边把我妈的双腿往两边的侧后方高高抬起,让台下的观众欣赏他和我妈生殖器官的交合部位。

    我妈的双乳随着身体剧烈上下晃动,奶头也狂乱的跳动着,那人不时伸手揪住一只奶头往外拉,或者握住奶头周围一攥,几股奶线就随之喷射而出,如是几次,他一边继续不断拱动一边抱着我妈的身体站起身来,让她双臂撑在舞台上,下身被他抬在半空中,一边抽插一边推着我妈用双臂往前走,还对台下说这才是真正的“老汉推车”。

    时间快到了,他保持yinjing深深插在我妈下体里,抱起我妈,自己在舞台上坐下,这样我妈还坐在他两腿中间,然后他挺着髋部,把我妈的身体以她体内的阳具为轴转了180度,让她面对着他。他随后抱着我妈的腰一阵冲刺,在jingye喷射的瞬间抽出roubang,第一股乳白色的jingye从我妈的小腹那么高的地方喷出,打在我妈的下巴和脸上,射精的同时他的手攥住我妈的rufang,好几股白亮的奶线由此激射而出。

    由于他的精心控制,十几秒里,他的jingye和我妈的奶汁几乎保持同步喷射,成为难得的奇观。台下的人爆发出一阵掌声和叫好声,连张岩他爸也跟着鼓掌,看来第二个cao我妈的人很有希望拿回他的十块嫖资。

    第三个上台的是个瘦得象竹竿一样的男人,走路直打晃,好像一阵风就可以吹倒的样子。他是少数看起来不象民工的,但一点也不起眼,乍看过去简直让人怀疑他还干不干得动女人。

    但当他把裤子脱下掏出他已经勃起的家伙时,台下嗡嗡声一下子安静下来。

    他有一根跟他的身板太不相称的大家伙,甚至有八寸长,有我妈的小臂那么粗,长在他身上好像是人移植了驴jiba一样。他在沙发上躺下来,一柱擎天,让我妈叉开双腿用屄口含住红胀发亮的guitou慢慢往下套。

    此时已被jian到春情勃发的我妈yindao滑叽叽的,没什么困难就让大半根阳具滑进去,但是yinjing太粗,使得我妈屄口周围的皮肤皱褶全展开了。再往下就有点困难了,只见我妈嘴里嘶拉嘶拉的倒吸气,想来大概是男人的guitou正在艰难的撑开她的zigong颈。那人不太耐烦的对我妈一瞪眼,伸出瘦得满是骨节的手扳住她的粉肩往下按,我妈不得不用力往下坐。

    仿佛听到“卜”的一声,只见我妈痛得弯下了腰,那人趁势含住一只奶头吮着,见我妈不动就腾出左手在她圆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可真恨,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就出现了粉红的手掌印。

    我妈只好一面用大腿支撑着下体上下套动,一面强忍着娇嫩的zigong颈因摩擦产生的刺痛和zigong顶部时时被guitou顶到产生的又酥又麻象触电一般的感觉。相对于zigong内传来的痛楚,两只rufang上还都被人用劲攥着的感觉实在不算什么难受,那人一边玩弄我妈的rufang一边把奶汁挤到嘴里。

    我妈身上开始出现绿豆粒大的汗珠,香汗淋漓的我妈不但没有减缓taonong的速度,反而更加狂乱的扭动下身,让人看不懂她为什么还如此享受。时间还差一分钟时,那人突然抽出湿漉漉的阳具,左手的食指,无名指和中指一起插入我妈的yindao,右手大拇指用一种很古怪的手法揉弄她的阴蒂,只听见我妈一声惊叫,一股液体从她屄口喷涌而出,洒在地上,紧接着又是一股,那人不停的揉弄阴蒂,使我妈的喷射持续了四十多秒才停止,停止了以后很久还看到我妈大腿直哆嗦。

    台下不少人看得目瞪口呆。我听张岩说过,不是随便哪个女人都有G点喷射的潜力的,而且玩G点喷射对男人要求很高,非玩女人成精的色中老手不可能做到。看来我妈被此人玩过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接下来比较平淡。张岩他爸时间掐得很准,只见一个个男人走马灯似的上去又下来,我妈红肿的阴户不停的被长短粗细不同的yinjing抽插,她的嘴也常常不闲着,嘴角,脸上,头发上,肚子上慢慢的都沾满白白的jingye。

    我还很惊奇的看到虽然每个男人在cao她时或者cao完后都会吮吸她的奶汁,不但丝毫不见奶被吸干的迹象,反而稍稍挤捏她的rufang都会奶水喷出,舞台上已经给弄的白花花的一大片,象泼了一瓶牛奶一样。不断的挤出或者吸出奶水,已经把我妈的乳腺变得比任何时候都发达,吸得越多就分泌得越多。

    凌晨5点多,我妈被三十多个人先后jian污过后,她小腹已经变得圆滚滚的,屄口大张着,阴户周围黏叽叽的。三个多小时的连续性交已经让我妈两腿酥软,站着都站不稳。此时她双乳肿痛涩胀,yindao发酸,zigong有沉重下坠的感觉,连输卵管和卵巢都隐隐作痛。

    但是她还得撑着。后面有不少男人学会享受,自己舒舒服服躺在沙发上,我妈只好双手撑在身后,叉开双腿坐在男人的家伙上,微微后仰身体,挺着圆滚滚的小肚子让自己酸胀的yindao在男人的家伙上艰难的套动,甚至还得腾出手挤压自己的rufang,把奶送到男人嘴里,下体完全靠已经酸痛的腰和大腿支撑着taonong。

    看得出来,我妈此时的身份已经是活脱脱的一个性奴隶,她此时的唯一任务就是用自己的性器官取悦并满足到台上来的每一个男人最下流的欲望,让他们在她身体的里面和外面射精,射精,再射精。

    每个男人在所分配的五分钟内都是她的主人,他们跟她发生关系只是为了自己射精时那一瞬间的快感,或许还有jian污别人母亲的满足感和虚荣心。带着滚圆小肚子,我妈赤裸的身体看起来活象一只削干净皮的梨,白白嫩嫩,水分充足,任凭在场的男人你一口我一口轮流品尝。我妈的妙处在于越尝水分越多,越尝越丰满。

    拿到号的人全轮过以后天已经亮了。我跟着散场的人群从大门出去回家,不一会儿我妈也回来了。从那以后我妈晚上外出前后我都留心看她的小肚子,发现她总是带着扁平的肚子出去,挺着圆圆的装满来自不同男人jingye的肚子回家。我总在想,要是我妈能怀孕就好了,可惜她还在吃避孕药。

    随着我妈的奶水越来越充足,每天几次的挤奶已经不够了,何老大他们不知道从哪里给我妈弄来一套进口的随身吸奶器让我妈每天戴着。

    睡觉前我妈就把它取下来,睡觉起来总把它戴上,我经常帮助她戴。

    吸奶器最主要的部分是两个喇叭状直径六公分的橡皮吸嘴,用来吸在我妈的两个奶头上,吸嘴末端是两根半米长的塑料软管,软管的末端可以连接装奶用的塑料袋。戴的时候要用气泵从吸嘴和软管连接处的一个阀门抽光空气气,这样一是让橡皮吸嘴牢牢吸在奶头上,二是抽空软管里的空气,使得奶汁充盈了我妈的rufang以后能自动顺着软管流到下面的塑料袋里。

    装奶用的塑料袋很大,据说每袋最多可以装四升奶,相当于两瓶最大号的瓶装可口可乐。

    是喜欢对着她的奶头吮。

    不久不知道谁又想出一个花招。他们给了我妈两根塑料yinjing,让她每天出门都得在yindao和肛门里插到低,而且任何时候不能让它们掉下来。据说整天这样夹着塑料yinjing可以锻炼我妈yindao和肛门肌rou免于变得松弛,让它们更紧更有弹性,能够带给男人更大的快感。

    我妈不能穿内裤,没有东西兜着,刚开始的几天她连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的夹着双腿,就算这样还是好几次让塑料yinjing掉在地上,有一次还是在办公室里,害得她连忙用裙子挡住免得别人看见。

    后来她慢慢学会绷紧会阴的肌rou把塑料yinjing夹住,但随之而来的强烈性刺激让她裤裆里一天到晚都是湿漉漉的。

    我妈不可能不照办,因为何老大他们安插在高中学生里的人随时有可能到我妈办公室,把我妈带到房子后面,掀开她的裙子,伸手到她裆下检查,不但塑料yinjing要在,而且阴部必须是湿的。

    他们有时甚至抽出塑料yinjing,把自己的家伙插入抽插,在短短几分钟内把jingye射进我妈的下体。被糟蹋过的sao屄往往湿得一塌糊涂,更不容易把塑料yinjing夹住,更要命的是如果下面我妈有课,就得一边一侧往下淌的jingye弄得她痒痒的,在她站过的地方说不定就会留下一滩白白jingye。

    在何老大以及跟他一路的张岩等一伙人面前,我妈日益失去做人的尊严,沦为他们的玩物,性玩具,摇钱树和奶牛。学校期中考试的一天,他们对我妈的凌辱和玩弄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那天是我妈班上的学生考数学,由我妈监考。早上五点多她刚从张岩他爸的录像厅卖屄回来,匆匆吃了早点,就要到学校去了。学校的教室太少,考试的时候学生间隔着坐,因此8点到10点初中生先考,10点以后高中生考。我象往常一样帮我妈戴上吸奶器,把两根塑料yinjing分别捅进她的yindao和肛门,看着她在外面套上一件深色带花的丝质连衣裙。这就是今天她身上允许穿的唯一衣服。

    经过校门口的时候,我妈看到门卫室里一个高中生在招手让她过去。

    我妈认得他是何老大他们的人,虽然不情愿,不得不过去。那个学生把我妈往体育器材室领。我妈哀求着说“我得去监考”,那人说急什么,现在才七点半还有半小时呢。体育器材室里等着两个学生,看到我妈进来就两眼一亮,不由分说把她抬到桌子上,掀开她的裙子。

    我妈经过一夜蹂躏的阴户还没来得及清洗,黏乎乎的,他们三人抽出插在里面的塑料yinjing,把我妈按在桌子上轮jian了。完事以后最后一个人竟然在我妈生殖器里撒了一泡尿,然后不顾我妈的哀求把塑料yinjing重新插进她的yindao,命令我妈夹住,不许去厕所把尿排出。这时候已经接近八点了,我妈只得匆匆到办公室拿了试卷,到教室门口时看到那三个学生站在门口用怪怪的眼神看着她。

    发下试卷后我妈回到讲台上。通宵的性交早让她支撑不住,奶袋已经了大半袋,袋里近三升液体拉扯着她的奶头,充满了jingye和尿液的zigong象怀孕那样压迫着她的膀胱,可是门口几个何老大的人在恶狠狠的盯着她。

    筋疲力竭的我妈在讲台的椅子上坐下来,想用膝盖托着奶袋,好让奶头放松一会儿。教室里她班上的学生大多都在答题,气氛安静得让我妈有点不习惯。她胳膊靠在讲台上,眼皮直打架,不知不觉就趴在讲台上睡着了。

    我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9点25分了,还有5分钟就要交卷。已经有做完的学生开始交卷。教室门口站了一些高中生,我也在他们中间。凑巧的是我们要在这里考10点开始的下面一场。

    我妈这时候想站起来巡视一番,刚一动身体忽然觉得屁股下面有些异样。她把右手偷偷伸到裙子里一摸,糟了,睡觉的时候yindao肌rou一放松,插在yindao里的那根塑料yinjing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了出来,zigong里的液体随着倒流,弄得椅子上都是,她会阴部和屁股下面满是湿漉漉sao叽叽粘乎乎液体,还好地上只滴了几滴。

    我妈连忙把塑料yinjing塞回yindao里,伸手去够讲台边上的手提包,里面有卫生纸。

    她刚一抬屁股就被裙子绷住,她没多想,用力一抬屁股,就听到纤维撕裂的声音。前排的几个学生也听到声音,抬头东张西望。我妈一摸屁股,发现屁股后面的裙子裂了一个大口子。

    我妈不敢再动,坐在那里束手无策,这时候铃声响了,教室里一下子热闹起来,学生纷纷站起身来交卷,门外我们这些高中生也往里看,等着他们交完卷就进去占座位。

    这时匪夷所思的一幕发生了,我妈不知道是被铃声还是被学生的喧闹冲昏了头脑,突然试图站起来。由于吸奶器束缚,她已经习惯了不是直着身体站起来,而是含着胸弯着腰站起来。连衣裙下半部分已经被牢牢粘在椅子上,椅子是钉在地上的,由于我妈用力过猛,只听到“嗤拉”一声,她的连衣裙背后一下子被扯裂了,靠近领口处的几颗钮扣全部绷掉,使得她的后背和屁股全部裸露。

    如果我妈此时能保持冷静,她的羞辱可能就到此为止了,但是就象我一直认为的那样,我妈这个傻屄在关键时刻总是用zigong代替大脑思考,她居然转过身来,一用力,又听到“嗤拉”一声,连衣裙的裙摆被扯断,肩带也顺着手臂滑下,惊惶失措的我妈一面尖叫着一面“挣脱”她的连衣裙,光着身子冲向门口。 除了可能参与策划的何老大的人,所有在场的初中生和高中生,包括我在内都目瞪口呆。这时的景象让人一辈子也忘不了,尤其是那些我妈班上的初中生,虽然平时没少窥探穿着性感的我妈,但估计做梦也不会想到我妈会突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全身赤裸。

    我妈的两个奶头上还吸着橡皮吸嘴,两根塑料软管下吊着一大袋奶汁,由于时间长,奶汁已经分出浅浅一层乳黄色的油脂,透过透明的橡皮吸嘴可以看到我妈的奶头被吸得长长的,软管里的奶汁还在往下渗。我妈的下体也吸引了不少目光,她圆圆凸出的小肚子象两只大rufang一样一路走一路晃,小腹下沾湿的阴毛粘在一起,最绝的是她的阴户下面露出小半截塑料yinjing。

    冲到门口时我妈一下愣住了。正是初中生考试结束,高中生准备进场时间,走廊上的人比平时都多,何况我们这里的哄叫早已经把很多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往外要穿过站满学生的走廊,往里要面对自己班上几十双目瞪口呆的眼睛,一丝不挂的我妈就这样站在教室门口进退两难,足有十几秒钟,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快去厕所”,我妈好像捞到救命稻草一样醒悟过来,一只手臂掩着阴部,一只手臂遮在胸口,向东穿过走廊上无数惊异的目光和色眯眯的眼神走向厕所。

    由于裆下夹着的两根塑料阳具,她还无法走快,在经过一个厕所的门时,脑子一片空白的她正犹豫要不要进去,后面两个学生推着她说“快进去”,于是她就进去了。

    我妈前脚刚踏进去,后面两人就跟着她进来了。她先看到许多男生对着墙壁站成一排,才想起来这是专门给学生用的男厕所,男教师用的厕所和师生合用的女厕所在走廊的另一头。这时候一条铁链从后面套住了我妈的脖子,她yindao里的塑料阳具被抽掉,一根热乎乎的真阳具插了进去。我妈这才明白,对她的凌辱才刚刚开始。

    用铁链套住我妈脖子的是从走廊上开始就跟着我妈的一个高中生,他身边一个等不及的家伙已经迫不及待的插入了。这时正值一场考试的尾声,厕所里大约有近20个人,显得特别拥挤。这些学生大部分都是初中生,还有不少我妈教过的别班学生。走廊上这时又有一批学生涌进来。等我到了厕所门口发现已经进不去了,只能听到里面yin邪的笑声此起彼伏。

    从背后插入我妈身体的那个学生一边拱动屁股一边双手抱住我妈的髋部把她往厕所里面推。我妈这时候身上已经酥软没劲了,并没有试图挣脱,而且就算她挣脱着逃出男厕所,全身赤裸的她也无处可逃。

    自从上次她在学校值夜班被轮jian弄得全校皆知以来,我妈早就成了为数不多的女老师们眼里的“老sao货”、“老破鞋”,因为这样的事情不但在那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而且想起来都让人觉得那么匪夷所思。其后我妈不戴乳罩不穿内裤的轻浮穿着就更坐实了这种说法。现在我妈顺从的任凭学生们摆布,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性奴身份。

    我一走进走廊尽头学生专用的男厕所,胯下的roubang就禁不住直了起来。

    我妈脖子上被套着铁链,铁链的末端有30公分左右,锁在窗台边的下水管道上,正好在腰那么高的地方被管道结合部卡住。因此我妈无法直起身,只能弯着腰,白白的rufang晃晃悠悠的垂在胸下。吸在她奶头上的吸奶器已经被小心的取下,连同装满白白奶汁的奶袋一起搁在窗台上,从橡皮吸嘴里解放出来的两颗硕大的长奶头对着地面。

    我妈撅着屁股,双腿叉开着,她身后站着一个裤子褪到一半的高中生,他的阳具没在我妈下体里,正抱住我妈的腰前后抽动。我妈圆圆的小腹上的rou也松软的垂在那里前后晃。

    我妈并没有看到我进来,她半闭着眼,头发凌乱的披在额前,下巴和鼻子上都沾着白白的jingye,嘴里吞吐着一根细长的yinjing,这是她面前一个半大孩子的。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我妈身前站的一排十几个几乎都是初中生,其中五六个我也认得,居然是我妈班上的。

    我妈在学生考试的教室里裸露全身,这件事白花花的,又象jingye又象早上那人的尿,还有可能是我妈的白带,隔几米就能闻到一股腥sao的气味。在厕所的大背景下,这股气味其实并不特别难闻,反而给这yin靡的场面增色,甚至让周围的半大男生们更加亢奋。

    她。“考完下午那场考试已经是傍晚了,我又去厕所看我妈是否还在那儿。

    厕所里的学生已经散去,只有我妈和两个打扫卫生的工友。我妈脖子上的铁链已经取下,她全身赤裸的跪在一个工友面前舔吸他的阳具,头上脖子上和身上都沾满已经凝成果冻状的jingye。

    看到我进来,两个工友显得很紧张,而我妈却连头也不抬,继续埋头吹箫。

    地上是白花花的一大滩奶水,她的rufang看起来却还是沉甸甸的。我挥挥手让他们放心的继续享受,怕他们不自在干脆到门外等了一会儿,直到他们俩满意的一边系裤带一边往外走。

    我走进厕所。我妈正叉开双腿靠墙坐在地上,双眼茫然的没有反应,看到我走近就凑过来要解我的裤子。等到她把我的guitou含进嘴里,我才明白她并没有认出我,只是看到人进来就主动上前给他koujiao。

    当时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心一酸。我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能说跟我没有关系。我把她当作男人的玩物很久了,沉迷于她性感的成熟女性rou体,已经很久没有把她当作生我养我的母亲了。但是这一瞬间,看到我妈赤身裸体坐在男厕所里,随时准备吮吸任何一个男人的roubang,让他们在她身上射精,我的心里突然间觉得有点压抑。

    我抱住我妈赤裸的背和肩膀,轻轻的说:”妈,是我。我带你回家吧。“我妈怔怔的看着我,仿佛认不出我的样子,许久,才靠在我腿间抽噎起来。

    我轻抚着我妈的头和赤裸的背安慰她。过了很久她才停止哭泣。我脱下衬衫给她围在腰上,再把我的背心给她穿上,虽然遮不住什么,倒也无关紧要。

    回到家,我给我妈烧了热水,服侍她洗澡,给她搓背,然后给她下了一碗鸡蛋面看着她吃下去,又服侍她睡下。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整整一个晚上,我被这种奇怪的负罪感折磨着。

    好在这种负罪感只持续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我妈已经出去了。我出门时发现我妈的手提包还在椅子上,而往常她去上班从来不会忘记的。

    到学校后,我证实了自己的猜想:我妈没有去上班。

    出了前一天那样的事,我妈看来是再也不会回到这所学校的讲台上了。

    她无法面对自己班上那些学生,他们什么都看到了,而且她还给中间不少人做过koujiao。

    那我妈一早出去是到哪里去了呢?我猜想还是跟何老大他们有关。

    课间的时候,我刚想去找他们的人问个究竟,张岩就找来了。他让我中午别走,跟他一起去学校后面打台球。我问他知不知道我妈在哪里,他神秘的说:

    ”你妈现在反正不能在学校干了,何老大给她找个工作还不好?“我问:”你们让我妈干什么?不能太累着她。“张岩撇撇嘴说:”喝,你到这个时候倒又知道心疼起你妈来啦?“看我不作声,他又说:”你妈现在一天没人cao她就闲得慌你又不是不知道,干这个还来钱快。“看我还是不作声,他觉得没趣,临走时说:”看把你急的,中午去了你就知道了。“中午一下课我就等不及的往学校后面的巷子里钻。奇怪的是前前后后也有不少学生,认识的和不认识的。这学校后面巷子里只有一家台球室,据我所知生意并不怎么好,今天这个样子是相当反常的。

    看张岩的意思我妈是在台球室无疑了。我一边走一边在脑子里想着各种他们可能让我妈做的事情。

    到了台球室门口,我发现跟往常的确大不一样。往常好几扇门总是对着巷子大开着,人来人往都能听到里面的喧闹,台球室兼作电子游艺厅,墙边的一排电子游戏机不时传出枪炮声和打斗声。现在几扇门都关着,唯一开着的一扇门还挂着厚厚的布帘子,门口坐着一个人瞅着进出的人。往里走的几乎都是学生模样的孩子,我们学校的居多。

    我没遇到麻烦就进了门。里面看起来象往常一样,有几拨人在打台球,还有一些人在玩电子游戏。

    我正纳闷他们为什么大白天关门,听到后面那进屋子里有响动。我走到过道边探头瞅了瞅,差点把我吓了一跳,里面黑压压的一片人头,三十多平方的屋子挤得满满的,靠着照壁放着一台矮矮的座式电子游戏机。座式机顶上面朝里坐着一个女人,光着雪白的上半截,虽然她背对着我,不用看我也能猜出是我妈。

    我不顾别人的白眼和抱怨往里挤,一直挤到正对着我妈的方向,好容易从人群中探出头来,首先看到的是我妈那一对熟悉的大rufang。我妈上半身可以说是全裸着,只有两个奶头上贴着两片象玻璃纸做的亮闪闪的东西,直径跟乒乓球差不多大,而且被奶头顶得鼓出来,只能盖住奶头,周围露出一圈褐色的乳晕。我也不知道那亮闪闪的东西是什么,后来我自己管那玩意叫奶头罩。

    仔细一看,发现我妈原来穿着一条以前从未见她穿过的粉红吊带短裙,只是上半身的部分已经被脱下来,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我妈的腹部还松松的围着一条无肩带的乳罩,只扣了一个扣子,看起来也象是被褪下来的。

    虽然我妈在家经常在我面前裸露上体(除非在家跟我zuoai,否则我妈还是羞于裸露下体,我也想不通为什么她既然被那么多男人玩弄过还如此怕羞),但是她当着这么多水,好像一幅画缺少画龙点睛之笔一样。

    我问旁边的半大孩子他们在干什么,他告诉我这是这里的老板用脱衣麻将机弄出的新花样。脱衣麻将一共有六关,分别由六个女郎把守,玩家每赢光一个女郎手里的筹码,也就是过了这一关,女郎就会脱光。

    脱衣麻将刚出来的时候很多学生喜欢,机器前总有人,除了玩的人还常常围着一圈看的人,后面的人常常直接接在前面留下的进度继续玩,大家都想看后面的女郎脱光是什么样子。脱衣麻将机里的铜牌子总是最先满的。后来新的游戏种类多了,录像厅里的节目也多了,脱衣麻将机慢慢被冷落下来,最终只剩下一台,没想到由于我妈的到来又热闹起来。

    现在老板已经改动过机器内部电路板上的开关,玩一次要两个铜牌子,也就是5毛钱,比其它机器贵一倍。老板让我妈站在机器旁边,玩的人每过一关,我妈就得脱一次衣服。之所以说一次而不说一件,是因为她的吊带裙不是一次脱下,第一次只把上身部分褪下挂在腰间。每次脱什么,怎么脱都是老板事先定好的,不过脱衣麻将一共只有六关,而且据说后面三关每过一关都会有节目,而且节目有好几种,这都是老板为了增加悬念特别设置的。

    不到十分钟工夫,正在玩的人就已经接了五次。他正在对付机器里的第三个女郎,难度自然比一开始有所增加,尽管其间他和了两次,最终还是无所建树。

    他手边的铜牌子随着他一次一次接进度不断减少,旁边已经有两个学生模样的人各握着一大把铜牌子在跃跃欲试了,其他的大部分人乐得在旁边免费观看。

    这时正在玩的那人戏剧性的来了个清一色加七对子,机器里的女人终于输光了点数全身脱光。不过很少有人盯着屏幕,对这几个女郎大家早已经很熟悉了,他们来这里主要是看面前实实在在的我妈熟透的身体,就象熟得开始变软的水蜜桃,是汁水最多最甜的时候。

    与我妈同样年纪的良家妇女往往因为缺乏性生活和生活过于紧张辛劳而早早的rufang下垂,皮肤干涩,失去这个年纪女人应有的成熟魅力,而我妈由于经常被迫与不同的人发生关系,她的女性生殖器官里从来不缺新鲜的jingye,为她的性器官提供了最好的天然营养。

    我妈的rufang不但一直处于哺乳状态,而且每天都得到众多男性的刺激,发达的乳腺源源不断的泌乳,yin辱我妈的人不但性欲得到了满足,还能享用新鲜的乳汁弥补体力的消耗。我妈的乳汁看来就算用来喂哺每个jian污她的人也都绰绰有余,她的rufang大多数时候总是处于充盈状态。

    这时我妈看着屏幕上的女郎脱光,很自觉的把短裙往上掀起,几乎所有的人都盯着我妈裙下的春色,到处都是咽口水的声音。我妈下身看起来象什么都没穿一样,只有一根铅笔粗细的弹性红色橡皮筋横向紧束在我妈隆起的小腹上,嵌进我妈下腹部白皙丰满的rou里,橡皮筋在我妈肚脐下方系着一条同样粗细的纵向红色橡皮筋,向下兜住我妈的下体和整个会阴部。

    我妈接过老板递给她的三根别针,把裙子小心的卷起,在肚脐眼上方和左右腰眼处各别一根,裙子就变成了一圈拇指粗的粉红布条,什么也遮不住了。我妈刚开始还想小心的保持双腿靠拢的姿势,但很容易就挡住下面的屏幕,引来一片嘘声。

    发出嘘声的人当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老板瞪过来冰冷的目光和面前一大群人灼热的视线下,我妈终于叉开双腿,大家于是看到了我妈几乎是全裸的下体:一小丛黑色的耻毛被窄窄的橡皮筋分成左右两边,雪白的小腹、鲜红的皮筋和黑亮的耻毛组成色彩鲜明的图案,隆起的耻骨下方皮肤的颜色就深得多,红皮筋深深勒在我妈那两片带着一圈稀疏软毛的肥厚yinchun中间。房间里yinjing的平均长度陡然增加了两寸。

    机器前面的那人直到他的铜牌子用完也没什么进展。他一换下去,新上来的那个人却猛的和了一局天和,接着又是一局碰碰和加混一色,机器里的第四个女郎也抵挡不住被脱光了衣服。

    我妈这下子先是把贴在奶头上的东西撕下来,颜色和大小都象熟透桑椹一样的两颗大奶头终于露头了,圆圆的奶头上还居然带着两滴白色的”浆汁“,让人看得心痒痒,总想上前舔一口。不少人果然在舔嘴唇。

    他们是不会对着屏幕上可望而不可及的美貌裸女舔嘴唇的,我妈的性感rou体活生生就在他们面前,只要在机器上玩得好,不但可以看,还可以摸甚至可以cao屄。

    紧接着,我妈半蹲着身体要开始脱下由两条橡皮筋组成的”内裤“.这时候老板走过来对她做了个奇怪的手势,我妈眼中明显的不情愿,却还是无奈的点点头,她两腿叉开站在座式机的cao控台上,双脚特别踩在承重较好、比较结实的边缘,小心保持着身体平衡,同时双手一前一后握住嵌进她下体的橡皮筋两段前后拉动。

    做这些的时候,我妈半弯着腰,胸前垂着的一对沉甸甸的rufang不住的左右晃荡,刚开始还只有一点点动,但随着我妈动作越来越快,她自己也心思荡漾起来,粗糙的皮筋紧紧勒在她的小缝里,摩擦着她敏感的阴蒂,同时把那半根老板放进去的丝瓜蹭得在下体里前后摆动,当众自渎的肮脏和兴奋,在儿子一般年纪中学生面前无法抑止自己欲望的羞耻感觉。

    zigong里传来的一阵阵刺激的电流让我妈大脑里一片空白,象所有用zigong指挥大脑的女人一样,她的动作越来越大,混杂的快感也越来越强让她根房间里又一次充满了yin亵的笑声和窃窃私语,学生们在互相开玩笑谈论自己的家伙是否能受得了这一夹。

    接下来不到10分钟,座式机前的玩家又一鼓作气把第五个女郎拿下来了。

    这时我妈的关键部位已经全部公开展览中,脱无可脱,她站起身,把yindao里的丝瓜取出。丝瓜已经有点软了,插在yindao里面的那端有我妈手腕那么粗,粗糙的丝瓜皮上沾满了半透明的黏液。

    座式机前的玩家站起身来,他看起来也只是个高中生的模样,高大结实的他极为老练的接过我妈手里的丝瓜,还不忘嗅了嗅才转身递给老板,然后解开自己的皮带,把短裤和内裤交给身后一个一起来的学生。他的阳具早已昂然高举,发亮的guitou颜色红润健康,充满活力。他向我妈伸出双臂。

    全身妙处尽显,下身湿淋淋的我妈弯下腰搂住他的脖子,然后双腿钩住他的腰部,整个赤裸的身体就吊在他身上,迷人的双乳挤压着他的胸膛。那人右手托着我妈的光屁股,左手得意的拨开人群,该是他享用我妈的时候啦!

    他把我妈放在旁边一台坏了的座式机上,原先的座式机上一个新的玩家又接着玩下去。原来老板的规矩是过了第五关的人可以跟我妈性交,而第六关的规矩最特殊,不需要打通,只需要和一次牌就可以跟我妈发生关系。

    喜欢捡便宜的人往往喜欢在这时候出手,在前面人玩的基础上花最少的钱玩到女人。其他人的眼睛大多盯着旁边,我妈伏在座式机上,双手捧着那人的阳具,一边抚摩他的yinnang里两个结实的睾丸,一边把guitou含进嘴里,那人则舒服的抚摸我妈的身体,手掌在她光洁的背部滑动,最后停留在双乳下面,托起我妈那两团硕大的rou丘揉弄着,挤压着顶端两颗饱满的奶头。

    他的阳具被我妈的口水上上下下充分润滑过后显得更长了。我妈吐出guitou,把整根阳具夹到双乳的乳沟中间,那人随之握住我妈的两只rufang用力往中间挤,雪白柔软的rufang摩擦着胀得又红又硬的yinjing,奶头却被用力拉扯得朝前斜对着两颗睾丸,在持续的挤压下两股奶水时而喷在那人茂盛的阴毛上,时而顺着rufang汇流下来。地上很快就多了一滩奶水。

    这时那人放开我妈的rufang,一步跨到我妈屁股后面,我妈翘起屁股扭动着把双腿叉开,那人似乎还觉得不过瘾,干脆把我妈左腿抬起,guitou对准我妈的sao屄卜的一声就插入了。我妈弓着腰好让两人的会阴更好的结合,她肚皮上松软的rou不时蹭到座式机顶部的金属,奶头象活泼的小兔一样上下跳动。

    那人干了一会儿就抽出yinjing,让我妈转过身来面对着他。我妈坐在座式机的cao控台上,背靠着屏幕,双腿被他高高抬起,屄口下面柔软的rou就靠在cao控台边缘,膣腔里渗出的黏液就直接滴在地上。阳具深深插入我妈的下体后并不大幅度的抽插,而是在里面象捣杵一样画圈式的研磨。我妈呼吸急促,紧接着身体开始抖动,甚至听见她咬牙的声音。

    前后四分钟左右的时间里,我妈的身体不住的抖动,而那人也在紧闭牙关奋力冲击。在他抽出roubang时,我妈还紧闭着双眼,双腿甚至无意中去钩他的背,显然还不想让他立刻离开。不过旁边早已经有人等着了。在第六关和了一盘的人一般都会就此停手,直接来等着享用已经到手的女性rou体,先前的脱衣表演此时演化成轮jian,把在场的人们情绪完全调动了起来。

    半个多小时里,先后五个人在众目睽睽下跟我妈发生了关系。他们一般都要先吮吸我妈的奶水,当然由于他们色心大动,是等不及真的喝进多少奶的,但吸奶都能让他们更加兴奋,再享用了我妈的温热膣壁后一个个毫无保留的把自己积蓄多时的jingye慷慨的注入我妈的zigong。

    终于,那边的座式机上一个玩家功成圆满,以一个地和漂亮的彻底攻破机器里最后一个女郎的防线。在不少人欢呼的同时,我注意到我妈脸色发白,肩膀不太明显的抖了一下。

    座式机上的玩家把机器里头最后一个女郎脱光以后,他理所当然的把还靠在墙壁上喘气的我妈拉过来。这个玩家也就是个十几岁的小毛孩,个子也不高,却长得肥头大耳。因为爆机后座式机暂时没有人继续玩,他解开裤子后又马上一屁股坐下去,让我妈坐在他腿上。脸色苍白的我妈勉强分开双腿往下坐,被蹂躏多时的屄大开着口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缩,一下就把粗短的yinjing吞没。

    那人靠椅背坐着一点不动,我妈主动前后上下扭动着屁股,还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两只不断跳动的奶头上。我刚开始也被我妈的动作弄胡涂了,不知道她为什么变得这么主动,接着我就明白过来,我妈此时是大脑短路,行为完全受充满糊状液体的zigong里传来的sao痒所左右。

    我妈背对着我,不时往前俯身,把双乳凑到那人脸上。这时候她往往同时半蹲着身,好让guitou背面粗糙的冠状沟和系带摩擦yindao浅处的敏感部位。从我所在的地方不但可以看到她赤裸的背和rou颤颤的光屁股,还能看到她暗褐色的屁眼。

    我妈这时候是无所顾忌的。

    看着我妈日益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并且愈来愈没有廉耻,而这一切最初都是张岩、何老大那些人在我的协助下一手造成的,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悲哀。我最初的并没有想到我妈会和这么多不相识的人发生关系,只是想自己玩弄她的rou体,最多不过是让张岩他们几个分一杯羹。

    当时出卖我妈给他人玩弄时那种紧张和兴奋如今几乎已荡然无存,抑郁和无奈占满了我的心。

    老板拉着我妈从那人身上站起来时我还在出神。她好像自己迈不动步子,要老板挟着腰扶着她一步一步往前挪。老板把我妈扶到旁边一张空着的台球桌上仰面躺下,膝盖弯曲,双腿叉开对着大家。几十双期待的眼光注视着他们,看老板今天特别准备的爆机节目是什么。

    老板从台球桌肚子里掏出一个白色的母球给大家看。这个球是特制的,中间穿了个大洞,一条拇指粗红色尼龙绳穿过去,在一头打了个结,尼龙绳的另一头很长。确定大家都看清楚后,老板右手拿着母球,左手伸到我妈湿乎乎的阴部摸了摸,然后用食指和拇指撑开她的yindao口,右手把母球上尼龙绳结朝着yindao的方向,把母球往里塞。母球的半径比我见过的所有人的阳具都大,因此我妈的yindao口被撑得满满的,所有的皱褶都展开了。

    老板一边用力把母球往里塞一边说,新生儿的脑袋经常是比台球还要大,所以这对生过孩子的女人不算什么。说着,大半个母球已经进入yindao里。我妈的小腹去,说能的声音越来越稀疏。

    到后来老板用力把球往里推时,我妈都会痛叫着弓起腰,老板说:”动一动,把球动开来就好了。“不知不觉又是五个球塞进了我妈的下体。这时我妈的小腹已经明显的隆起。看起来在她zigong里那些球分布得很均匀,看不出一点球的轮廓,倒象是怀了六七个月的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