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耽美小说 - 租夫【虫族总攻双性】在线阅读 - 22、后入sao爹爹 雄rou跳蛋双龙灌满生殖腔

22、后入sao爹爹 雄rou跳蛋双龙灌满生殖腔

    “这就不行了?”裴斐没急着抽出插在雌xue内的roubang,只是随着雌虫倒下跪起身来,探手在交合处揉弄了两把,摸得雌虫一颤一颤的。

    “行的,主人,奴可以……还想要被主人喂。”终于得到被心爱雄虫宠爱使用的机会,即便刚才的骑乘费了他不少体力,加塞尔心里仍然不满足。怎么能不行呢,雄虫还没尽兴呢,他就怎样都是可以的。

    “贪吃的小逼,又sao又会夹,走,弄个小玩具一起cao你。”裴斐抓着雌虫肿胀着红印子的臀瓣揉搓,胯下顶了顶,示意雌虫往床边爬。

    “主人要弄什么?”加塞尔软软地哼哼着,顺从地膝行着前进,不时收缩两下逼rou,晃晃屁股讨好雄虫。

    “sao货,还浪?”不得不说加塞尔的身段实在是好,肩宽腰细屁股翘,这一发sao,满屏都是爆棚的rou欲感,裴斐的jiba又硬了。

    “嗯,想让主人喜欢,多喜欢塞尔一些。”加塞尔照雄虫的要求从床头抽屉里拿了跳蛋,含在嘴里舔湿后,扭头含着递给雄虫,同时夹了夹体内再次勃起的roubang。

    雌虫乖sao的模样挠得裴斐心痒,尤其伸手接跳蛋时,还被雌虫伸出软舌卷着指尖儿舔吮,毫不掩饰地挑逗。

    “好,多喜欢一些,给你贪吃的小逼双倍的爽。”裴斐目光幽深,跳动着漆黑的欲焰。他手指在雌虫湿润的后xue褶皱处揉弄,刺入一些又抽出来,来回几次把雌虫逗得起兴儿,追逐起手指,他却停下来,笑着将指尖上的yin水儿正反蹭弄到雌虫rou鼓鼓的屁股上。

    主动权已经让过一次,这回,该轮到自己了。

    “嗯……主人,主人快进来,插奴的sao屁眼儿,痒死了,好馋啊……”对裴斐,加塞尔根本就无从抗拒,要不是为了取悦雄虫,就连方才那一回合也坚持不了。此刻雄虫略展示下手腕,就把他勾得溃不成军缴械投降,只想任其摆弄,怎样都好。

    “啊……挺为难的,用什么进好呢,大roubang只有一根,可怎么满足塞尔的两个sao洞?”裴斐不紧不慢地逗弄着雌虫,将嗡嗡震动着的跳蛋一半塞进紧窒皱缩的菊xue口,手指不时按两下,再看着跳蛋被吸夹着挤出来时,雌虫那求而不得,更加sao媚的浪样儿,心底爱极了。

    “插,插后面,主人,痒死了……唔……求求您,进来吧,插sao奴……的浪屁眼儿,cao烂掉啊……前面……用跳蛋……”yin水儿越来越多自肠壁分泌出来,流淌过括约肌,被夹在rou缝中,那种钻心的麻痒感让加塞尔难以忍受,他哽咽地哀求雄虫,说着各种yin话,只求雄虫快些玩弄自己,哪怕把自己玩坏也好。

    “啧,安排得不错……原来后面更sao,那以后sao屁眼吃大roubang,sao逼逼夹小跳蛋?”裴斐下身缓慢地在水嫩嫩的雌xue内插cao着,同时将跳蛋按进后xue中,手指堵住xue口,让雌虫先尝点甜头儿,却又不足够多。

    “不,不是,这次先……逼逼也要的……要主人射进sao生殖腔,塞尔要给主人产卵。”听雄虫这样说,加塞尔连忙否认,怎么可以只插后面,享乐和繁衍自然是繁衍更重要,尤其面对心爱的雄虫,有哪只雌虫会不渴望产育后代呢?这种本能是印在基因里的,高于一切。而眼下……自己只不过是太sao了,就先,先插插sao屁眼儿好了,以后会克制住的。

    “哦,塞尔雌父要给我产卵吗,竟想让儿婿cao大你的肚子,好yin荡呐!”裴斐故意这样说,想象这只sao媚的熟雌大着肚子被自己干,心里竟是相当火热。

    “是,啊……塞尔是荡雌,被儿婿玩得……sao死了……要儿婿cao逼,射满生殖腔怀孕……呜,好儿婿……下次cao大……先插插后面……求您……塞尔要死了……”被雄虫这样喊雌父,背德的耻感和快感交织着燃烧,加塞尔更加yuhuo焚身了,他当然想被雄虫cao大肚子,可此刻后xue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要,简直快把他逼疯了。

    “啊,好吧,好吧,儿婿怎么舍得sao爹爹死掉,就先疼疼你吧。话说,明明前面也可以解馋,为什么后面发sao得这么厉害呢,嗯,sao爹爹?”场景从主人玩弄小sao奴变成儿婿和爹爹通jianluanlun了……这就是加塞尔这样风sao熟雌的好处了,场景转换无缝衔接,相当带感,裴斐如是想着。

    “后面……后面是干净的……想给儿婿,只给儿婿cao。”加塞尔说完,竟是冲动饥渴得等不及往前爬,然后反手摸上雄虫沾满自己yin水儿的roubang就要往后xue塞进去。只有这里,是他唯一保留的,只属于心爱雄虫的禁地,因此,这种急迫才会伴随着欲望来得如此强烈。

    “cao!”裴斐哪能想到雌虫还有这一手,都发怔了,等反应过来赶忙把跳蛋吸出来,然后顺从了雌虫对自己的“强jian”。

    “啊……sao……屁眼儿……被儿婿的、大roubang填满了……啊……caocao……啊……”饥渴难耐的肠道被粗大的雄根一下子贯穿到最深,刺激得绵密肠腔紧缩颤动,又疼又爽的强烈刺激让加塞尔趴倒在床上,满足地呻吟sao叫起来。他努力翘高着屁股,迎合雄虫的征伐,肠rou开始兴奋蠕动着,裹住雄虫粗硬的rou刃吮吸裹夹。

    “是啊,caosao爹爹的,屁眼,哈,吃儿婿的大jiba,很爽对吗?”雌虫的屁股高高翘起,又白又大,臀rou肥腻诱人,凝脂一样,中间一个嫩红的小圆洞被粗jiba顶开,小嘴儿一样裹弄,那强烈的画面刺激看得夹裴斐眼热到不行,欲望滚油一样。他抓住两瓣丰润的圆臀摇晃,腰腹发力,狠狠cao干起来。

    “爽……啊啊……shuangsi了……儿婿……jiba……好大啊……cao死……sao爹爹了……”从未开拓过的甬道,虽然yin水泛滥,却紧嫩生涩,cao起来痛爽感又快又强,多到加塞尔难以承受。加塞尔乖顺地享受着雄虫对自己的占有,心里和身体都畅快极了。

    “那sao货爹爹该,怎么报答,儿婿呢?浪死了,好多水儿,真好cao啊!”裴斐压着雌虫的背脊插cao,又狠又猛,加塞尔的后xue和前面一样,软嫩多汁,刚插进去是有些紧涩,可cao开了就舒服无比了。

    “啊……啊……sao爹爹……上天了……好爽……嗯嗯……给儿婿当……母狗……骑……好……不好……啊……cao……我……”后xue的快感与前面又不同,那是一种更深层的刺激,仿佛由内向外散发,一下一下荡漾开。数十下疾风骤雨的贯穿抽插,直cao得加塞尔升天一样,眼白都翻了起来,口中胡言乱语不停。

    “好,sao母狗爹爹,儿婿让你爽,今天干烂你!”裴斐长腿骑跨在雌虫身上,贯穿爆cao,那些包裹着的细嫩肠rou被雄rou撑开摩擦,每一下都仿佛能挤出水儿来,爽得裴斐心颤,着实狠干了一阵子才停歇下来。

    “啊……啊……别,别停啊……sao爹爹……受不了了……干……干啊……”加塞尔正被cao得魂飞天外,雄虫的动作却戛然而止,yinrou失去摩擦麻痒起来,仿佛无数蚂蚁在上面爬,饥渴难耐得他要疯掉。

    “不想小逼逼也爽了?吃点解解馋,咱们还继续。”裴斐狠cao一通缓解了下紧绷的欲望,将跳蛋拿着贴到雌虫湿漉漉凸出硬挺的阴蒂上,jiba再次缓缓插弄起来。刚才一轮cao干,雌虫肠道内敏感的sao心已经鼓起,来回摩擦时刮在棒身上,带来一阵阵增加的爽。

    “想啊……啊……不,不行……好儿婿……太酸了……别这样啊……”充血的阴蒂被刺激,后xue敏感的地方又被不断刮擦,酸胀感越来越强烈,加塞尔禁不住扭动起屁股发出哀求。

    “哦,别这样吗,母狗爹爹真是一点都不懂得忍耐啊,要罚。”裴斐细细品尝玩弄着sao浪的雌虫,喜欢看其在自己赋予的情欲快乐和痛苦中沉沦,有一种特别的满足感。他把跳蛋一点点沿着rou缝滚下,然后按进花xue里,档位开到最大,而插在后xue内的雄根则是对准了雌虫的sao心大力快速cao弄起来。

    “啊……啊……不……儿婿……主子……饶了奴……救救我……啊……”跳蛋模仿着插cao的动作在雌xue内来回震颤滑动,与后xue最sao那一点越来越强烈的酸胀爽感混在一起,让加塞尔想又怕又想得不知如何是好。身体在欲望和快慰中挣扎,已然被逼到极限的他,只能哭泣着求助雄虫,却一次又一次被不断刺激,于痛苦欢愉中沉沦往复。

    “儿婿就是在救sao爹爹啊,给两个sao洞更多的爽,难道不喜欢?”雌虫被玩弄得哭了出来,身体却诚实地更加sao浪。裴斐拉高雌虫颤抖瑟缩的屁股,一边控制着跳蛋在生殖腔的入口摩擦,一边圆钝的guitou抵着sao心就是一顿顶弄冲撞。

    “死……死了……呃……不……啊……喷……喷……要喷了……呃……啊……”加塞尔被cao得浑浑噩噩,目光散乱失焦,口中的yin叫也从sao媚放浪叫到后来无力的呻吟,所有的感觉都已经被推到极点,在雄虫又一次凶狠撞击下,后xueyinrou终于失控地弹动收缩起来,雌根汩汩喷射出白浊击打在胸腹上。

    “呃……啊!”雌虫后潮喷溅出的yin水儿一股股打在敏感的guitou上,刺激得裴斐头皮炸裂,险些失守。他忍着强烈的射精欲望,将雄根果断拔出,吸出雌xue内的跳蛋扔到一旁,握着冲动的rou刃一cao到底顶进雌虫生殖腔内低吼着畅快喷射起来。

    有力的喷射将精纯的信息素伴随着汩汩浓浆打在雌虫生殖腔壁上,引起了腔室的强烈痉挛收缩,每一下都将裴斐的高潮推向更深更远,快感冲刷得他脊柱都麻木了,实在是极爽!

    而被强烈高潮一次又一次推向巅峰,尤其是标记时达到极致激爽的加塞尔,则是已经半昏过去,瘫在那儿像是一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般屁股反射地耸动着,身子颤抖不停,牙齿咯咯发响。

    这一场做得酣畅淋漓,连带着让裴斐白天消耗的精神力都大幅度增补回来。他抱着雌虫躺倒在大床干爽的一角,舍不得将雄根拔出嫩紧的花xue,满足又疼惜地把人往怀里揽了揽后,干脆是就着这样的姿态扯过被子将两人一卷,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