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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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十跟着秦喻枝进了房间,他瞧着这些稀奇物件,半垂着脑袋眼珠子却溜溜地转打量着,一时间忘了害怕,秦喻枝摸摸他的头发轻声道,“哥哥喜欢吗?说起来这里以前也算是你的房间。” “想摸。”初十抬眼看着他怯怯地说。 “当然可以了,哥哥。”秦喻枝说完,初十得到肯定的答案后笑着点点头,好像是接受了这个称呼,走近一件一件仔细打量,秦喻枝笑了笑,耐心地等他满足了好奇心才开口道,“哥哥,洗澡睡了好吗?” “嗯。”初十放下台灯听话地点头,秦喻枝带他进了浴室教他怎么用淋浴喷头要注意什么,也不知道他听不听得懂,只挂着笑拼命点头。 秦喻枝好脾气笑笑,打开水龙头调试水温,“哥哥会洗澡吗?” “会。”初十说完便开始脱衣服,似乎想用行动证明自己的能干,他不似正常人,他的羞耻心并不强,坦然到就像饿了所以要吃饭,并不会因为有陌生人的存在而感到羞赧。 “平时哥哥怎么洗澡?”秦喻枝轻挑起眉毛问道,平日里一成不变的表情变得有些难看,面露不虞。 “自己洗,我能洗的很干净。”初十脱得赤裸裸就要往浴缸钻被他拦住了,“先洗澡。” 秦喻枝说完也脱下军装,初十眨眨眼,“你怎么不出去?” “我担心你不会调水温。”秦喻枝说完打开花洒让他站过去,初十很快被吸引注意力,被水冲的睁不开眼还打开手接着溅起的水花傻兮兮笑着,“下雨咯!” 秦喻枝看着他白皙的后颈,皮rou覆在筋骨上,后颈几个鼓起的小包看上去像多汁的石榴,额外诱人。 上次人这么乖乖站在他面前任他揉捏还是十年前了,他从八岁起夜夜越过阳台穿进哥哥的房间与他共枕,后来青春期萌动刚发育,自从他发现自己梦里的性幻想对象是自己的哥哥时,面对勃起的性器和内裤上的遗精很是厌恶,哥哥如果知道他是自己的意yin对象,也会讨厌自己吧。 他一面陷入无比强烈的自我厌恶,却莫名油然而生一种伦理禁忌关系带来的兴奋,在两种极其矛盾的情绪中自慰,直至达到高潮。 不过很快哥哥察觉到了不对劲,只两晚,他坐在床上想着哥哥手yin,被前来找他谈心的哥哥看到了,他慌乱的将性器塞回内裤,哥哥红着脸背过身和他道歉,转身要走却被绊了一下,身体下意识扶住了门框才勉强稳住身型。 “哥哥。”他开口喊住秦舒寒,他想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机会了,迈开步子从背后拥住了哥哥,在他耳旁低喃,“帮帮我吧…我好难受,哥哥,我生病了…” 最后他红着双眼半哄半骗让哥哥给自己手yin,他靠在哥哥肩上,闻着哥哥颈间散发的香味,手上下轻抚着哥哥后颈的小包,他忍着咬下眼前白嫩耳垂的欲望,垂下眼帘将情欲和偏执藏进心底,只小声喘息着,“哥哥…”好喜欢哥哥。 那夜,被他视如神明的哥哥在为他手yin,而他在亵神。 … 说六年,长也不长,短也不短。 他只觉得这一切都不真实,像梦,以哥哥名字为命名的萌芽浸到他的骨子里疯长,占据了整个他,可他却怎么也见不到摸不着,现下人站在眼前了,却忽然变得不真切了。 不过,六年又怎样,弹指须臾间,昨日头也不回逃跑的人,今日还不是稀里糊涂地回到他怀里了。 秦喻枝轻笑,见他身上被水淋透了,伸手挤了些洗发水在他头上,“哥哥不要动,泡沫进眼睛里可是疼的。” 初十听了紧紧闭上双眼,他鼻尖嗅到香味,“好香呀。” “哥哥喜欢就好。”秦喻枝轻笑一声,一贯锐利的眼神变得柔和几分,“这六年过去哥哥除了瘦了些,好像没有什么变化。” 初十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自顾自玩着手心里的泡沫,秦喻枝拿起花洒给他冲净洗发水,“哥哥,下礼拜花灯节,你想去吗?” “花灯节?”初十抹了把脸上的水珠,睁开被水淋湿成一簇一簇的密长睫毛。 “哥哥去了就知道了,那儿还有许多好吃的,想去吗?” “想。”初十乖乖点头,秦喻枝帮他搓了澡洗净后一同进了浴缸泡澡,初十开心地吹着水面浮起的泡沫,自己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秦喻枝靠在浴缸上,嘴角噙笑看着眼前人的幼稚行为,最后待水温变得温热后秦喻枝瞧见他指尖都泡的发皱泛白便要拉他起来,他虽然听话的跟着人走了,但表情却透着满满的不情愿。 秦喻枝让他坐在床上嘱咐人不许睡着了,自己在楼下拿了些糕点给初十,他吃了大半打了个饱嗝,而后想到什么似的问道,“剩下的,也可以给我吗?” “当然。”秦喻枝摸摸他的头发,“这家里的东西都是你的,你想要什么,拿便是了。” 秦喻枝将餐盘放在床头柜,拉着他进浴室刷牙,初十没用过牙膏,刚放进嘴里就龇牙咧嘴的吐进了洗手池,然后说什么都不肯刷牙了。 秦喻枝蹙眉,“哥哥,不刷牙明天可不许再吃糕点了。” 初十苦闷的看着他,“这个味道好奇怪。” 秦喻枝拿起自己的牙刷,好脾气的一步步带他带着他刷牙,看着他龇牙咧嘴的孩子气模样,心里的沉闷忽然放轻松了些。 其实哥哥变成这样,也很好。 两人洗漱后躺在床上,没会儿初十便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秦喻枝伸手将他搂进怀里,惹得怀里人不适地挣了挣,他伸手轻拍初十的背安抚,待初十放松下来秦喻枝蹭了蹭他的头发呢喃,“哥哥,我好想你。” 翌日,初十醒来时旁边那人已经不在了,他揉揉眼睛坐起身发了会儿呆,忽然想起什么的似的,腾地站起身赤着脚往楼下跑,“四喜!” “哥哥。”秦喻枝已经换上军装了,正走到房间门口打算喊他起床,瞧见他还穿着单薄的睡衣就赤脚开始寻人,脸色顿时难看了几分,他上前将初十打了个横抱往房间走,“哥哥把鞋先穿上。” “四喜在哪呢?”初十没挣扎,伸着脑袋四处张望。 “在书房和父亲姨娘说些事情。”秦喻枝抱着他进了房间,翻出了一套他早些年穿的衣服给他换上,“哥哥,这几日我有些急事需要处理,等我忙完了,就带你出去玩,这些天你乖些,不要到处乱跑听到了吗?” 初十听着他嘴里絮絮叨叨的,好似四喜在耳边叮嘱,手不由自主地就伸出去捂住他的嘴,“我晓得,晓得了。” 秦喻枝也不恼,轻笑声反握住他的手凑近嘴边亲了亲,“哥哥好乖。” 秦喻枝领着人下楼时,早过了餐点,几个姨太太显然是听到消息了,坐在沙发上七嘴八舌的聊着天,见人下来了,二姨太眼尖率先开口喊人,“舒寒!”不等初十做出反应,又紧接着拉着舒寒便又是泪眼婆娑地开始问他这些年的遭遇。 那些个姨太太瞧见了,你一言我一语的围着初十起哄,吵得初十晕头转向。 “好了,舒寒一早起来还没用过早餐,可经不起你们这样折腾。”倪氏从书房出来瞧见这一幕笑着说道,“来日方长,不急。” “是。”二姨太拿出帕子擦擦眼角,“怪我怪我。” 秦喻枝拍拍二姨太的肩膀安抚道,“妈,人回来就好。” 倪氏吩咐佣人做了好些吃食,初十坐在餐桌吃了大半,他吃东西时虽不似豪门那些贵族文雅,却也不粗俗,像某种动物。 秦喻枝和众人打过招呼后便乘上汽车扬长而去,这几日初十也没出过门,来了几个老先生和他说了些话又喊他睁开眼睛张大嘴巴的,他不明所以,四喜只说是在检查身体,让他在房间里不许出去,还恐吓他外面有坏人,怕出去叫人抓走了才是。 过了几日,秦喻枝回来后和秦峰岚在书房商榷,准备把初十接到他公馆,他寻了两个理由,一是这些日来的中医都表态说哥哥能不能痊愈是个未知数,秦喻枝同西医院的院长算生意伙伴,请了他手下的西医想着能不能看好初十。二是为了避开近日里来恭贺的客人,若是知道秦家嫡长子成了个痴儿,岂不是落了口舌叫人笑话,秦家人好面,不愿被人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 况且,秦喻枝昨日瞒着秦家人托记者把嫡长子寻回消息已经放出去了,初十就算今后不能痊愈,那装也要装成常人的样子。 这般,秦峰岚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由他主导决定了。 于是,当晚初十被带着去了秦喻枝那儿,本以为他反应会很大要劝上好会儿,怎料秦喻枝不过刚开口问他要不要去公馆,他竟一口答应,初十实在不想喝那黑乎乎苦得要命的药汁了,他这几日被四喜灌药吓得看到她便要躲,加上秦喻枝前些天说带他去玩,他可记得清楚,如此,求之不得跟着人走呢。 在公馆的这些天,虽然他和之前那所大房子一样不能出门,但他也能感知到秦喻枝对自己是极好的,不管是每天下午变着花样的甜点,还是把玩的新鲜玩意儿,都是他没见识过的。 这日,公馆来了个模样古怪的高大男子,眼珠子是蓝色的,他偷偷躲在角落打量着那人,直到秦喻枝招手唤他过去。 他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两条腿并拢双手搭在膝盖上,微微垂着脑袋,半阖着眼皮睫毛又长又密,看起来乖得不行。 那人举着手电对他眼睛照了照,又捧着他脑袋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然后说了些初十听不懂的鸟语,他瞧见秦喻枝皱起了眉头也说着鸟语,最后和那怪人握握手送他出了门。 “喻枝,我生病了吗?”初十起身走到秦喻枝身边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摆,“四喜说让我吃药就好了,可我没有哪里不舒服。” “你没有生病。”秦喻枝将他的手握近手心,很小,他一手能完全包住。 “那我以后还要吃药吗?”初十仰头看着他。 “哥哥不喜欢吗?” “不喜欢,太苦了。”初十一口否决为了表达强烈反感连鼻子都皱起,秦喻枝嘴角扬起,表情变得生动了些,“那以后就不吃药了。” “再也不用吃了吗?” “再也不用吃了。” “四喜会要我吃的。” “不会的。” “为什么?” “我和她说,她就不会了。” “四喜为什么听你的话,她很怕你吗?” “没有为什么。” “那我也要听你的话吗?” “哥哥只要乖一点就好了。” “今天有蜜饯吃吗?” “今天不吃,吃过晚饭带你出去玩。” “去哪?” “前几日和哥哥说的花灯节。” “那什么时候吃饭?” “现在还早,再过一个时辰。” “为什么不现在吃饭?” “现在就算吃了饭,花灯节也不会提前开始。”秦喻枝一一回答着他没有任何营养的问题,牵着他到了书房,指了指沙发的位置,“哥哥在这玩会儿,我先处理些文件。” 初十点点头自己摆弄茶几上的围棋,他专注而又认真地将棋子垒成一条长长的,等到它不能支撑倒下的时候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又趴在地上一个个捡起来,玩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