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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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闹钟响起,没等它响起第二声秦喻枝睁开眼伸手将闹钟关了,他转过身凑到初十面前亲了亲他的嘴唇,才开口唤人起床,“哥哥,起床了。” 初十及其困难的睁开一只眼睛,眼前是一张放大的英俊脸庞,他很快又合上了眼皮,含糊不清地说道,“再睡一会儿。” “那我先起床了。”秦喻枝说着却没有其他动作,是在等他的下文。 初十再次不情愿地睁开眼,伸手搂住了秦喻枝的脖子收紧将他按在自己肩膀上,“嘘。” 秦喻枝轻笑声张嘴咬了口他的锁骨,初十啊了声推开他的脑袋仰头便要咬回去,被他闪身躲了过去,初十皱起眉头不依不挠的扑过去要报仇。 两人在床上打闹了会儿才进了浴室洗漱,初十刷完牙,秦喻枝拧干毛巾便帮他擦脸,初十瞥见镜子里自己锁骨处有块红印,下瞬趴在洗漱台上扯开衣领,仰头控诉秦喻枝道,“被喻枝咬红了!” 始作俑者不动声色地眨眨眼睛和他对视道,“哥哥,可别冤枉人,我刚刚只轻轻咬了一口,你自己看看你锁骨可不止一个红点。” 初十听完没觉出他这话的异样只顺着他的话察看了半天,果不其然瞧见还有好几个大小不一的印子。 “是不是被虫子咬了?”秦喻枝很热心地帮他提出可能性,语气饱含关心且真切。 “那你被咬了吗?”初十说完抬手要扒开他的睡衣一探究竟,秦喻枝抓住他作乱的手,“没有。” “那虫子为什么只咬我呢?” “可能因为你的rou比较香。” “真的吗?”初十说着抬起手臂将鼻子凑上去猛吸了几口,继而抬起头狐疑地盯着他的嘴巴,过了几秒竟把手腕递到人嘴边,“喻枝,你张嘴咬我一口吧。” 秦喻枝听着他奇怪的要求,也没问原因,很给面子地张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初十来回打量着手腕上的牙印和脖子上的红印做对比,“啊,真的不是喻枝咬的。” “我都说不是了。” “可是我的rou不香。”初十说,他在某些时刻确实有着和常人一样的判断能力,只是大部分人都能想通为什么,而他只能想出事情的异常却得不出结论。 “脖子会痛吗?还是会痒?”秦喻枝话音刚落,初十就微瞪大眼睛转了转,身体一动不动地定住了好几秒,似乎在感知身体是否有哪里不适,最后表情带着几分惊奇,笑着摇了摇头,“都不会!” “那等吃完早餐我给哥哥上药,待会儿让西西将房间打扫干净些,可以吗?” “可以。”初十点点头,下楼吃完早餐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了,两人乘汽车一同回了老宅,秦父还有倪氏同秦喻枝进了书房,似乎有什么要事需要商榷。 初十握着融化到看不出原型的糖人坐在沙发上,一双大眼来回寻找着四喜的身影,原本在后花园玩闹的龙凤胎见他来了,扒在门框偷偷打量着他,三姨太呵斥一声,训着他们喊了句哥哥便赶他们去了后院,二姨太见他坐在客厅笑了笑,“舒寒,这几日在喻枝那里,他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的,喻枝对我很好。”初十正襟危坐,垂着眸子只敢偷偷打量着二姨太。 “那就好。”二姨太没就此打住,还问了几个问题,初十一一回复,二姨太听完他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眉头不禁蹙起打量起眼前这个忽然傻了的大少爷,带着几分怜惜同时又满心疑虑,要想前几年秦大老爷还在世的时候,最看重可就是这位嫡长子,说起秦大老爷,江桦城无人不知,这老头人脉和资源一向很好,为人圆滑世故,否则也不会在末代普朝灭亡后还能深得新领导人的信任,稳坐都督这一职位。 话又说回来,秦大老爷疼长孙,只可惜这位没有抱负的大少爷不喜从政从军,大学刚毕业便和几位打小长大的朋友开家画室,不为挣钱,只为他口中那崇高爱好与梦想。 秦大老爷见他实在喜欢,想着秦家出了个画家也没什么不好,秦大老爷乐意支持他,便张罗给他安排了出国留洋,没想到临了到出发之际这位大少爷忽然说不去了,任谁问都不肯开口说出缘由,再过几天,竟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江桦城。 没人知道秦家大少爷为何放弃留洋离家出走,只是从江桦城开始方圆百里都贴满了大少爷的画像,戏剧性的是,这位大少爷偏在离江桦城不远的偏僻村落柳杨待了六年,归来时竟成了痴傻。 从思绪里回到现实的二姨太轻轻地摇了摇头,从茶几上抓了把糖果递给他,“吃吗?” 见初十点了头,她拆开一颗喂进他嘴里,然后将剩余的糖果全数放进他的口袋里,初十朝她露出略带羞涩的微笑,“谢谢婶婶。” “是姨娘。”二姨太笑着纠正道,恰巧这时秦喻枝从书房里出来下楼便瞧见这幕,“哥哥可是不听话了?” “听话的。”初十站起身朝他走去,秦喻枝见他腮帮子鼓起一个小包,“吃什么好吃的?” 初十张大嘴巴让他瞧见嘴里白色奶味的糖果,秦喻枝拍拍他的脑袋朝二姨太打招呼,“妈。” “今天不去署里吗?” “晚些过去,您肩颈现在好些吗?” “已经没有大碍,你差人送来洋鬼子的药确实好用,你叙玲阿姨让我问你,能不能帮她在西医院找个好些的大夫,她儿媳妇快生了,说什么也不愿中医接生。” “嗯,我晚些让邹副官去安排。”二姨太听完后点点头说了些客套话便起身去了前院摆弄花草。两母子聊天很生硬,没有温情缱绻,更像是在例行说着维系彼此关系必要的对话。 “喻枝。”初十小声唤他,秦喻枝转身看向他,“怎么了。” “四喜在哪里?”初十问完,秦喻枝招手让佣人唤来四喜,初十一见到四喜蓦地从沙发蹬起来,将手中糖人递给她,“四喜!快尝尝。” 她接过放嘴里嘬了嘬,朝他笑了笑,“很甜。” “它原来是兔子的,都怪我没把它照顾好。”初十说着瘪起嘴巴,“四喜对不起。” “我很喜欢,不是兔子也没关系。”四喜得懂他话里想表达的意思,反过来安慰他,“初十看着好似胖了些。” “唔…”初十捏了捏脸颊上的rou,摇头否认道,“没胖呢。” “吃过早饭了吗?” “嗯,吃了大rou包。”初十伸手比了个和自己脸盘差不多大的圆给她看,四喜扑哧一声被他逗笑,“这么大的rou包,那要小心别把肚皮撑破了。” “我会很小心的。”初十歪了歪脑袋,这时秦峰岚和倪氏从书房出来,几人在客厅沙发聊着天,倪氏问过四喜这些日子在秦家吃住有没有哪些不便,而后又问初十在公馆住的习不习惯。 约莫过了一刻钟秦喻枝率先起身告别,初十跟着他站起身,几双眼睛齐刷刷看向他,他看向初十,“哥哥,我晚上派人来接你,你今日就在老宅好吗?” “不好。”初十摇头,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角。 “喻枝还去署里要办公,你缠着他像什么样子?”倪氏说着也跟着起身拍了拍他的背,像哄几岁孩童般循循善诱道,“妈给你准备了糕点,今天就陪mama说说话吧?” 初十不说话,抿紧了嘴唇执拗的等秦喻枝开口说,秦喻枝思忖了片刻,最后开口寻了个借口便把人带走了。 待汽车发动后,秦喻枝别过头与他四目相对问道,“我昨日不是答应哥哥晚上再来接你吗?怎么要和我走?” “不对,是我先答应你的。”初十说完,秦喻枝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他昨日那句说的那句,“送完兔子,喻枝你就带我走吧,好不好?” “哥哥好乖。”秦喻枝无声地笑了笑,朝他凑近了几分,轻啄了下初十的嘴唇,下秒就听见他发出了很小一声惊呼。 “怎么。”秦喻枝问。 “麻麻的。”初十指了指胸口的位置,秦喻枝望着面前这痴愚,表面看上去似乎和正常人无异,又偏偏顶着纯良无害的脸如同孩童般天真说出这般撩人的话,是剜他的心,在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