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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小说-神根

    一、柳郎中的心病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

    太阳已露出半边,却无碍积雪遍地,冰凌满树。

    柳翰文走在路上,脚下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心情舒畅地哼起了二人转。

    柳家是几辈子的悬壶世家,据说祖上还是御医,柳翰文自己也不晓得真假,不过既然一代代人都这么说,他自己也信了,何况柳家的医术却有独到之处,药到病除,也不算扒瞎,难道那帮跳大神的还真是半仙不成。

    现在是康德五年的二月,日本人正在关内打仗,国民政府节节败退,连南京都丢了,屯子里三不五时就有保长敲锣打鼓地庆贺一番,柳郎中作为读书人,经常要被请去念告示的。

    大金沟地处偏远,感受不到太多改朝换代的变化,只是去镇上的时候,听跑单帮的人说,现在管得严了,日子越来越不好混,还是张大帅在位的时候好,只要敢闯敢拼,遍地黄金,通常说到此处,就会骂几声败家小六子。

    柳翰文不太愿意cao心这些,他是凭本事吃饭的读书人,穿长袍的人物,张家父子也好,满洲国也罢,便是日本人难道还有不得病的,总得需要郎中不是。

    就比如现在,昨天镇上一个大户人家请他去看病,不过是头疼脑热的小毛病,为啥隔着四十里路非请他过去,还不是他柳翰文隔着门缝吹喇叭——名声在外。

    柳翰文想着这些,心中得意,那大户非要请他吃饭留宿,拗不过去,胡吃海塞了一顿,想着家里放心不下,晚上实在睡不着觉,偷摸出了镇子,赶上了夜路。

    想着家中的小媳妇,柳翰文忍不住鸡儿梆硬,媳妇桂芝是邻近屯子里的一枝花,樱唇贝齿瓜子脸,身子高挑匀称,谁能想到扒了衣服后的rufang饱满挺拔,常干农活的肌肤紧绷富有弹性,柳翰文恨不得一天到晚腻在媳妇身上,自打娶妻后,连出诊的日子都少了。

    远远看见家门在望,柳郎中心头火热起来,脑子中已经出现把桂芝扒光,压在身下的情景了。

    蹑手蹑脚的进了院子,天色尚早,柳翰文想着媳妇应该还没起,正好省了脱衣服的功夫,柳郎中面上浮起了读书人不该有的猥琐笑意。

    才到门边,忽听到屋子里传来嗯嗯啊啊的一阵呻吟声和rou体撞击的啪啪声。

    「这娘们在偷人!」柳翰文一股怒火直冲顶门,想要一脚把门踹开,又怕惊走了jian夫,尽量轻手轻脚地开了门。

    里间声音越来越清晰,柳翰文强忍着愤怒,撩开蓝布门帘,见炕上一具铁塔般的健壮身躯正压在赤裸的桂芝身上,疯狂耸动。

    桂芝如同水草般美丽的长发搭在炕沿左右晃动着,雪白的rufang上红痕遍布,一个光亮的大脑袋正埋在中间啃咬着,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随着男人健壮的腰身耸动轻轻颤抖。

    「啊——」桂芝仿佛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一声长长呻吟,两条笔直的大腿抻直蹬向了屋顶,连秀美的脚掌与脚趾都绷紧成一条直线。

    柳翰文知道妻子美了一次,熟悉妻子身体的他知道每当这个时候,妻子紧窄的xiaoxue内所有嫩rou都会紧紧收缩,那股子酣美劲能让人恨不得将身子都揉进肥美的屄xue里。

    桂芝身上的男人停住了身子,似乎也在享受那一阵阵紧缩带来的快感,当妻子白嫩的身子震颤停止后,又开始进一步挺动。

    「求你了,我真不成了,从昨夜到现在,你整个不停,我真受不了,我男人快回来啦,撞见咋整?」桂芝的脸上红潮未退,开口求饶。

    妈的,从昨夜干到现在,这jian夫是犯色痨了,老子在外面挣钱养家,你个娘们竟然偷汉子,柳翰文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从灶台上抄起菜刀,但没有立刻冲进去,他要看清jian夫的脸。

    「放心吧,你男人被请到镇子上瞧病了,我让那家朋友留他过夜,就算一早往回赶,也得过晌午才能回来。」jian夫啃咬着丰硕挺拔的奶子,含糊不清说道。

    怎么,昨天那家大户请自己看病是他安排的,柳翰文知道那大户的势力,据说儿子还在县里当差,竟肯听这人的话,这jian夫到底是谁。

    桂芝在男人的撞击下再度呻吟起来,声音带着颤抖:「那你……你体谅一下我……我真不成了,还得下地干活呢……」「好吧,再爽一次就放过你。」男人的脑袋从雪白结实的胸脯中抬起,柳翰文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

    王大顶!男人是屯子里最大的地主王家的大少爷,柳翰文有些犹豫了,不是不想杀他,而是没把握杀得掉。

    柳翰文没有佃王家的地,不妨碍平日见面称一声少东家,其实柳郎中打心里瞧不起这位败家子,傻不拉几的,不过生得命好而已,王老爷年轻时走南闯北,据说还到过哈尔滨,是见过世面的人物,把儿子送到县里洋学堂念书,可这小子几年前却从县里跑了回来,说死也不回去,王老爷疼儿子,就由得他胡闹,王大顶整日无所事事,跟着家里炮手学把式,练枪法,进山打猎,打熬筋骨,二十郎当岁生得虎背熊腰,柳翰文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估计他一只手能打四五个。

    柳翰文琢磨着要不要进去搏一搏,忽听到桂芝发出「呜呜」的痛苦声音,往里看,王大顶那铁塔般的身子已经站立起来,媳妇桂芝跪在炕上,卖力地含着他那根乌黑发亮的粗长jiba。

    同是男人,虽然柳翰文恨不得进去剐了王大顶,还是从心里佩服那小子的jiba真他妈大,妻子用尽力气不过才吞进去一半,已经可以看到喉咙处的凸起,还有一半在桂芝的手上不住taonong着。

    「噢……呜呜……」从妻子喉咙深处艰难的发出呻吟,终于忍不住将那根被她舔得发亮的roubang吐了出来,如鸭蛋般的菇头上挂着一根银丝般的唾液。

    「不,不行了,憋死了,你这玩意儿咋长得,这么大。」桂芝连连喘息,高耸的胸脯起伏不定。

    王大顶此时应该憋得受不了,一把将桂芝摁倒在炕上,他自己跳下炕,站在地上,一挺jiba,一下捅了进去。

    桂芝嗷的一声惨叫,身子无力地随着王大顶的抽送轻轻颤动。

    王大顶抽送得快速而有力,一对黝黑的卵子在桂芝结实弹性的屁股上一次次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柳翰文听了都觉得屁股疼。

    玩弄了许久,王大顶猛地用双手用力握住桂芝那晃动的双乳,在上面拼命地揉搓着,力气很大,从他握住的指缝之间,乳rou从里面被挤了出来。

    桂芝雪白的rufang已经被他弄得布满了红印,不知是痛是爽,鼻腔内发出阵阵的呻吟。

    突然地,王大顶将桂芝的腰抬了起来,紧紧掐住柔软的腰肢,狠命地把jiba急速不停地抽插,力量大得惊人,每一次插干,都几乎把整个rou棍子完全地顶到桂芝身体里面,甚至连睾丸都几乎塞了进去。

    「啊……啊……你这是要cao死我……要了命了……」桂芝开始大声呻吟,无意识地浪叫。

    桂芝的叫声好像给王大顶鼓足了劲,rou体开始碰撞的愈来愈激烈。

    结实的土炕被二人的撞击发出「咚咚」的声音,柳翰文都担心自家炕头会突然塌掉。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二人性器交合部位发出,桂芝身子开始抽搐,叫声也越来越大。

    「啊……干死我……死了……你太厉害……」

    虽然怒火中烧,柳翰文听得二人办事身子也不由得开始发热。

    王大顶此时更是买力地狠干,不停地把roubang在桂芝的roudong里来回抽送,大量的yin水和汗液把炕上被褥弄得湿摊了好大一片。

    「我来了……来了……」

    桂芝雪白的身子开始剧烈颤抖,两条大腿的肌rou却紧紧地绷在一起,俏脸上呈现出一种有些痛苦和挣扎的表情。

    柳翰文知道妻子的高潮是多么强烈,整个屄xue连同里面嫩rou会不停地收缩,通常柳翰文会在这种收缩下丢盔卸甲。

    王大顶也被桂芝突如其来的高潮弄得浑身舒畅,他嘴里发出老牛般的粗重喘息声,勉强又在捅了几十下后,他全身抖了起来,抽搐了好几下,然后一点不漏地将大jiba全部挺入桂芝的rouxue里,牛蛋般圆圆的卵子也开始在收缩着,一下下颤抖。

    随着卵子每次颤抖,桂芝的身子就随着抖动一下,连续十几次抖动,桂芝发出恍如重生般的呻吟:「爹啊,烫死我了。」这一生呻吟将柳翰文惊醒,马上出了院子装作刚回来的样子,开篱笆门的时候故意弄出很大声响,果然,王大顶神色不自然的出了门。

    「柳郎中好啊。」王大顶比柳翰文高出一头,即便是打招呼也是俯视,让柳翰文有种被人小瞧的感觉。

    「少东家,你咋来了?」柳翰文故作糊涂。

    「老爷子最近身体不好,想请郎中过去看看,谁想问了嫂子,你出诊去了。」王大顶打个哈哈道。

    「贱内在不是更好。」柳翰文还是忍不住来了一句。

    王大顶好像明白了什么,没再说话,呵呵一乐,自顾走了。

    进屋后,柳翰文看见桂芝衣衫不整,头发也是刚梳的,对着他带着讨好的笑意:「当家的回来了,还没吃吧,我给你做去。」「做什么啊,砒霜么?」柳翰文冷哼道。

    「当家的,你说这话啥意思?」桂芝慌张道。

    「啥意思你不知道,jian夫yin妇,让老子当王八!」别看柳郎中打不过王大顶,对付桂芝这样的,手拿把攥,抬手就是一嘴巴。

    俏脸肿起来的桂芝一下就跪下了,「当家的,我也没办法……」「没法子,他有钱,他jiba大,把你整美了是不是?」柳翰文一脚将媳妇踢开,难得说了平时不屑说的脏话。

    桂芝可怜兮兮地爬了起来,抱住男人大腿,「不是的,他说要是不给他干,他就让胡子弄死你啊,当家的,我是担心你。」「去你妈的,骗鬼去吧。」柳翰文抽腿抽不出来,用手掰媳妇的手腕。

    「嗯……」摸了媳妇的雪白腕子,柳翰文觉察不对,「喜脉?你有了?」桂芝嗫喏道:「两个月没来了,我也不知道……」「说,是不是王大顶那败家子的?」柳翰文一直没个骨血,媳妇怀孕本该高兴,却赶上知道这么个事。

    「我……我也不知道。」桂芝哇地哭了出来。

    几个月前,桂芝在河边洗衣服,正逢上打猎归来的王大顶,那小子看见桂芝长得标致,兴致一起,就在河边把她给干了,明摆着告诉她,乖乖听话,两个人就是露水夫妻,要是敢声张出去,先灭了她男人,再把她抢回去折腾。

    就这样,二人经常在柳翰文不在的时候胡天胡地,可柳翰文在的日子哪天也没闲着,桂芝发现红潮不至,自己也弄不清是谁的,没敢告诉丈夫。

    柳翰文心中为难起来,要是王大顶的孽种,一碗汤药下去,保证打掉,可万一打掉的是自己骨血,岂不是赔了媳妇又折孩子,怎么对得起祖宗,两口子一合计,先把孩子生出来吧,要是生的像柳翰文还好,要是长得有半点大脑袋的模样,直接扔雪地里喂狼去。

    主意打定了,柳翰文心中的疙瘩可一直没下去,凭啥媳妇白白被人睡了,自己还半点报复都做不得,一晃几个月,柳郎中就想着怎么收拾王大顶,主意没想到,自己倒上了不少火,嘴上燎起了一串水泡。

    正当柳郎中琢磨怎么给大脑袋的王大顶找麻烦时,麻烦却突然找上了他。

    二、铃木谦三的隐疾

    一对荷枪实弹的日本兵突然闯进了大金沟,指名道姓地抓走了上火的柳翰文,被抓的时候柳翰文就一个念头,他妈狗日的王大顶先动手了……柳翰文被一直押解到了县城守备队,柳郎中心中七上八下,他听镇上人说过日本人杀人不眨眼,安个罪名就杀头,连吃大米都是经济罪,要是被按个抗联的名头,他全家都保不住啊。

    进了守备队后的处境比预想的要好,柳翰文没有被扔进监狱,而是进了一间办公室,日本兵还给他倒了杯水,不过这并没有打消柳郎中的疑虑,当听到屋外皮靴响动时,他几乎一下跳了起来。

    一个日本军官走了进来,三十不到的年纪,个子不高却很结实,留着日本人常见的仁丹胡,两只小眼睛凶光四射。

    「你的,神医柳翰文?」军官懂得中文,只是有些生硬。

    「太君,学生正是柳翰文。」柳翰文弓着腰回答。

    「柳桑,你好,抱歉惊扰到您了。」日本军官突然来了个九十度的鞠躬。

    「哎呀太君,这如何使得。」柳翰文惊得扶又不敢,只得也来了个长揖到地,作为回礼。

    日本人取出一个小木盒,双手递上,「柳桑,请您一定收下。」「这,这是……」柳翰文迟疑地打开木盒,明晃晃地耀眼,竟是三根金条。

    别看大金沟叫个「金沟」的名字,实际上矿脉早绝了,柳翰文这辈子连银元见得都少,何况真金了。

    「太君,这太贵重了,学生不敢收。」柳翰文连连摇手,不是不爱钱,是怕这钱烫手。

    「这是诊金,请治好我的病。」日本人一脸诚恳,眼神中全是冀望。听到是治病,柳翰文心放下了一半,「太君,您说说是什么病啊?」日本人有些为难,还是请柳翰文坐下,说起了自己的病情。

    日本军官叫铃木谦三,大阪人,家里是做小生意的行商,从记事起父亲就不常在家,只有母亲辛苦cao持家务,小时候的记忆里,经常在梦间醒来,听到母亲如同病人一样的呻吟呢喃,棉被下的身子如蛇样的扭动,当他担心母亲出声询问时,母亲只是告诉他身体不舒服,天亮就好了。

    在这样朦朦胧胧的记忆里,铃木谦三渐渐长大,母亲看他的眼神渐渐有了些变化。

    当铃木谦三升入国中那一天,母亲很高兴,特意准许他可以喝清酒,醇酒醉人,迷迷糊糊地母亲又像往常一样为他洗澡,擦身的过程中,母亲尤为关注他的roubang,洗得非常认真。

    铃木谦三喷着酒气,看着同样赤裸的母亲雪白的rou体,心头中有些念头晃动。

    「mama,我来为你搓背吧。」铃木谦三突然说。

    「好啊。」母亲一笑,坐在杌子上,将雪白的背部冲着铃木谦三。

    铃木拿着手巾,轻轻擦拭着母亲的肩颈,渐渐从腋下穿过,到了那对柔软的rufang上,隔着薄薄的手绢,铃木手中的触感很强烈,温暖富有弹性,他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道,从擦拭变成了揉动,母亲的rufang随着他的手不住地变幻形状。

    母亲鼻子里发出了呻吟声,这声音他很熟悉,从小到大不知听了多少遍,手上更加用力。

    正自沉醉间,铃木的手突然被母亲抓住了,铃木以为母亲要阻止他,心中有些遗憾。

    没想到,母亲将他手中的手巾扯掉了,右手在母亲饱满的rufang间再没有阻碍,母亲按着他的手教导铃木如何揉动,「对,力气再大些,好,就这样……」母亲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铃木鼓足勇气,将另一只手也探到母亲胸前,两只手同时画着圆圈般的揉动,鼻孔喷出的热气也越来越粗重。

    母亲将手后探,握住了儿子那根早已翘起的roubang,套动由轻到重,速度也越来越快,甚至让铃木疼出了声。

    母亲却不再管这些,转过身一把将儿子推到,蹲跨在铃木身上,扶住那根晃动不已的roubang,大力往下一坐。

    「啊——」母子同时发出叫声。

    铃木觉得roubang进入了一处温暖湿润的空间,层层包裹缠绕让他说不出的舒服。

    母亲的眼角似乎渗出了泪水,「太好了,谦三,你长大了,和你父亲一样,啊……」母亲的呻吟让铃木充满了力量,本能地将roubang挺入得更加深入。

    「好……好极了……我的谦三真能干……」母亲的腰肢开始扭动,圆滚滚的臀部在铃木谦三的双腿间左摇右摆,前挺后耸,一对丰满的rufang不住跳动。

    「mama……我好舒服,啊……」铃木谦三也无意识地喊叫,伸出手去抓住正在跳动的rufang,拼命揉搓。

    母亲摁住铃木的胸膛,雪白的大屁股疯狂地一阵筛动,「我的心肝……我的好孩子……你……太长,太粗、太壮……了,你插在mamazigong里……喔……顶得好,……要顶死……我了……」一阵狼嚎般的吼叫,母亲蹲套得更加快速,身子轻轻颤抖,肥大的臀部与铃木的大腿根疯狂撞击,声音如同耳光般响亮。

    铃木觉得自己的roubang也越来越胀大,有种要爆发的感觉,拼命挺动下身,想缓解这种感受,就在他逐渐熟悉如何使力的时候,发现房内气氛有些不对,母亲停止了扭动,怔怔地看着门口。

    躺在地板上的铃木谦三艰难地扭过头去,发现离家的父亲铃木久造不知何时站在门口,巨大的惊恐让铃木谦三下身一下子失去了感觉。

    铃木久造的面上先是惊讶,随即暴怒,抄起了一根木棍,劈头盖脸地向母子二人打去。

    「不要,爸爸,我错了!」铃木谦三哀嚎着躲避木棍。

    母亲这时发挥出了母爱的伟大,不顾赤裸的身体挨了多少次重击,紧紧抱住铃木久造的大腿,对着儿子嘶喊着:「快逃——」铃木谦三抱着衣服跑出了家门,逃到了乡间的叔叔家里,一晃几年,直到得到了父亲去世的消息,才赶回了家。

    几年的时间,母亲憔悴了许多,见到儿子回来很高兴,那一夜,再无顾忌的母子又睡到了一起,小铃木很兴奋,两个人如同柔道国手一般纠缠在一起,铃木对着母亲从头到尾的亲吻,可是下身却没有半点反应。

    无论母亲舔、吮、裹、咬,使出各种手段,铃木的命根子一直软塌塌得无精打采,彻底丧失希望的母亲嘤嘤哭泣。

    第二天,铃木谦三离开了家,再也没有回来。

    不顾养育他的叔叔反对,铃木谦三考入了陆军士官学校,从军入伍,随后又派驻中国,成为关东军的一员,日中战争全面爆发,他随同师团参与对国民政府军队的作战。

    无论是战斗中还是平时训练,铃木谦三表现出来的残忍果决让同袍及部下胆寒,得到一个「鬼铃木」的绰号。

    支那战场上攻城略地,部下也曾抓过几个女人孝敬铃木,他来之不拒,部下能听到他房间内中国姑娘的惨嚎哀鸣,第二天抬出的通常是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下体血rou模糊,狼藉一片,那是被铃木用军刀刀柄创伤的痕迹。

    铃木谦三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证明自己是真正大和男儿的机会,一次战斗后抓了许多俘虏,铃木满意地欣赏着被串成一排蹒跚前行的队伍,这是他又一次英勇表现的杰作。

    一名负伤的中国士兵对着他吐了口唾沫,引起了他的兴趣,铃木让人把他叫了出来,摸着自己的仁丹胡,「支那军人,你的不服气?」「爷爷是被你们用毒气俘虏的,服气你姥姥。」中国士兵大骂。

    在关东军的服役经历,让铃木懂得中文,他没有为中国士兵的辱骂气恼,这是天照大神再次给了他当众展现男人雄风的机会。

    他让部下为中国士兵松绑,在地上放了一大碗米饭和一罐牛rou罐头,以及一支上了刺刀退了子弹的步枪。

    中国士兵「呸」了一声,一脚将饭和罐头踢开,拎起了刺刀。

    「呦西。」铃木谦三举起军刀,摆开架势,对着中国军人劈了过去。

    铃木谦三虽然个头较小,但身体灵活,军校那几年训练也的确没白费,中国军人又伤又饿,几个照面被铃木踢倒。

    铃木狞笑着挥舞军刀劈了下去,那名中国军人应该会几手庄稼把式,一个扫腿,将得意忘形的铃木绊倒,跳起身来举起刺刀就往下刺。

    「砰」的一声枪响,中国军人中枪倒地。

    灰头土脸的铃木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举刀劈死了那个救他一命的日军士兵。

    在随后的战斗中,铃木谦三更加不要命,包括别人的,他这个疯狂的作风在日军别的部队或许会受到嘉奖,可他的部队偏偏是大阪人组建的,铃木这种不拿人命当回事的战斗方式,在一向理性务实的第四师团中实在异类,借着他一次负伤,一纸调令升职嘉奖,他再次回到中国东北,成为了满洲国滨江省一个县守备队的少佐中队长。

    尽管手握一县之地的生杀大权,可铃木谦三心中和身体的痛楚没有丝毫减少,一次偶然听说了柳翰文这个御医世家的大名,他萌生了一丝希望。

    当然,铃木心中的故事不会对柳翰文明讲,他说了柳翰文也不敢听,柳翰文只是听了病情后又为他把了脉,便陷入了沉思。

    「柳桑,我的病的,可以治?」铃木谦三眼神热切地盯着柳翰文。

    柳翰文此时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故意拿捏道:「这个么,不好办……」「八嘎!」铃木谦三霍地站了起来。

    「太君,太君,我还没说完呢。」柳翰文吓了一跳,这小日本怎么是个急脾气,江湖上的「先千后隆」对他们一点用没有啊。

    「不好办是因为缺一味药引。」柳翰文将铃木谦三好不容易安抚下来。

    「什么药引?」铃木追问。

    「太君的病是阳气不足所致,需要的药引必然是阳气十足,以形补形。」柳翰文摇头晃脑。

    在柳翰文的暗示下,铃木谦三明白了他的意思,「好办,监狱里有许多犯人。」「不可不可,寻常人物的阳根怎能入药,必须要神根才可。」「什么是神根?」铃木此时被忽悠得一愣一愣。

    「神根者,神仙根也,造化弄人,天生万物,有人的阳根是凡品,有的便是神根,可谓万中无一。」「那怎么办?」铃木谦三再疯狂,也没有一个一个剁男人阳具的打算,何况剁满一万个也未必找得着。

    「天佑太君,学生恰巧知道一人生此神物。」

    「什么人?我立即去抓。」铃木谦三激动起来。

    「这个人家里有钱有势,还和山上好几个绺子有来往,太君要三思啊。」柳翰文假意劝说。

    铃木摇头,「中国军队的,不行,土匪的,更不行。到底是谁?」「大金沟王家的少爷——王大顶。」柳翰文心中冷笑,王大顶,你的报应来了。

    三、王大顶的药引

    大金沟王家的少爷王大顶是抗联,这消息传出来全县的人都震惊了,这么个玩意都是抗联,那天底下还谁不是抗联。

    「妈拉巴子的,你们这帮鳖犊子玩意,抓错人啦。」王大顶自打被抓进了大牢,嘴就没闲过,抓着栏杆破口大骂,嗓子也不干。

    远远观察着牢房的铃木谦三有些怀疑,「这个人有神根?」「太君,人不可貌相,他那个牛子别提多尿性了,要不然能sao性地到处撩sao,十里八乡地大姑娘小媳妇没少被他糟蹋。」柳翰文害怕铃木放人,添油加醋地描述。

    柳翰文的话成功让铃木来了兴趣,自己哪怕能达到一半这样的能力也好啊。

    牢门打开,铃木走了进来,王大顶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铁塔般的健壮身躯给了铃木很不适应的压迫感。

    「我的,大日本皇军少佐,你是王大顶?」

    王大顶来了个充满江湖气的抱拳,「太君,我们老王家给满洲国交粮当差从没含糊过,咋地就成了抗联啦?」「这只是一个小误会。」铃木摆了摆手,「调查清楚前,你可以在这里为皇军做事。」「做啥事啊?」王大顶纳闷。

    铃木给王大顶安排的差事是看守女牢房,看守的方式是直接把他也给扔了进去,而且几乎明摆着告诉王大顶,这些女人是抗联,注定不会活着出狱了,愿意做些什么就做些什么。

    牢房内的七八个女人衣衫不整、头发蓬乱,对突然出现的一个健壮男人充满了恐惧,聚集在一起,缩在墙角惊恐地看着王大顶。

    王大顶倒是安静得很,将铺盖卷往地上一扔,躺在上面一会儿就打起了鼾,让躲在牢房外听墙根的铃木谦三空等了半宿。

    第二日,盯着黑眼圈的铃木把王大顶唤了过来。

    「皇军将那些女人交给你看管,你为什么不动她们?」王大顶梗着脖子说:「那些女人是皇军交给我看着的,要是弄出个好歹,咋对得起太君托付。」铃木谦三弄不明白这小子是真傻还是忠心,皱着眉头说:「今夜不用顾忌,用你们的话说,cao死她们。」王大顶好像终于开窍了,「太君,中国女人我玩够了,提不起兴趣。」铃木谦三喘了口粗气,「我来安排。」夜里,王大顶又被安排进了一间牢房,房里有酒有rou,两个穿着赤古里的朝鲜姑娘,一个穿着和服的日本女人,还有一个金发碧眼的白俄女人,这是铃木特意从哈尔滨弄来的,因为不了解王大顶口味,能弄到的女人各国都预备下了。

    两个朝鲜小姑娘好像是姐妹,细眉细眼,可怜兮兮地抱在一起。

    那个老毛子女人最没心没肺,对着酒菜可劲儿猛造。

    这三个人都没引起王大顶的注意,他一直看着那个日本女人,女人没有像朝鲜姐妹那样露出恐惧,而是带着一种鄙夷的神色看着他。

    王大顶一步就冲了过去,要去撕女人的和服,不料被女人一把推开,生硬的中文喊道:「猪,支那猪,不要碰我。」这彻底将王大顶惹恼了,抬手一个耳光,他那蒲扇般的大手一下子将日本女人抽懵了,晕晕沉沉间衣服被扒了下来。

    「妈拉巴子,装什么逼,里面连裤丝都没一条。」王大顶脱下衣服,露出一身黑黝黝的腱子rou,和那根将尽一尺长的粗大jiba。

    「啊——」那对朝鲜小姐妹吓得捂住了眼睛。

    王大顶根本没有搭理她们,手扶roubang,对着日本女人干涩的rouxue一下挺了进去,女人痛得浑身一颤,死命推打,却无济于事。

    王大顶没有客气,抡圆了巴掌,又是左右开弓四下,打得女人呜呜哭泣,再也不敢反抗。

    王大顶这才抖擞精神,大拉猛顶,一口气猛插五十多下,每一次都捅到花心,向着zigong口挺进。

    日本女人的身体像麻花似地发疯地扭动,阴户随着roubang的节拍,向上猛顶。

    「啊……啊……好……好狠……顶……顶得……再快……点……啊……好热……好硬……好长,插……插吧……」她仅懂的几句中文,断断续续地喊了出来。

    「妈的,日本sao娘们,捅几下就浪了。」王大顶下身的roubang又加快了速度,一连又是一百多下,直进直击,急抽猛插,同时狠掐猛揉女人的rufang,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斑斑红印。

    只听到「啪,啪,啪」rou击声,在roubang和阴户的交接处阵阵响起,只听到喘息声伴随着女人的呻吟声,震动着整个的房间,朝鲜姐妹捂住耳朵,身子瑟瑟发抖。

    「啊……啊……喔……美……美……你……插死xiaoxue了,对!好!啊……用力……对……就是……那里……喔……好痒……痒得钻心……再深点……用力掘……哎啊……真好,shuangsi我了……」「唔……唔……呜噢!……噢……噢……」日本女人疯狂的浪叫,一声高似一声,柔软的腰肢死命的扭摆。

    只听「啊」一声尖锐的叫喊,日本女人摇动着长发,全身抽搐般地颤抖,尿了王大顶一身,瘫软了下去。

    「日本娘们也不禁cao。」王大顶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将女人身体扳了过来,将女人的屁股抬起,对准褐色的屁眼,下身用力,cao了进去。

    「不可以,求求你。」只见日本女人摇头晃脑,痛得浑身发抖,「那里不可以。」「真他妈紧,这里还是第一次。」王大顶邪笑,按住女人腰肢,一寸寸将roubang全部顶入。

    女人疼得出了一身冷汗,双手紧紧抓住身下干草,两条白腿忍不住地抖动。

    王大顶慢慢动作,由开始的干涩,到逐渐分泌的肠油润滑,他的速度也开始加快,小腹不停撞击女人rou感的屁股,同时啃咬着女人肩颈,留下了一个个深深的牙印。

    女人开始嘶喊,不是方才的舒畅,而是因痛楚发出嚎叫,王大顶仍是不留情面地耸动,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将女人肛门嫩rou都干得翻转出来。

    「弄死你,cao你妈的,日本贱货。」王大顶咬着牙,抱着日本女人的腰腹,左右挑刺,横冲直撞。

    日本女人终于受不了了,后庭的充胀饱满,让她无法承受,身子一阵痉挛,晕了过去。

    王大顶又冲刺了几百下,才将火热的种子洒在女人直肠里。

    看着男人呼呼地喘着粗气,那对朝鲜姐妹似乎放下了心,没想到王大顶从日本女人身上站起时,那根粗大丑陋的roubang又生龙活虎起来。

    王大顶拽起那个年纪小些的朝鲜女孩,几下撕破了她的衣服。

    女孩很瘦弱,一对鸽乳王大顶几乎一手就能攒在一起,「大哥,不要,求求你。」女孩可怜巴巴地哀求。

    「闭嘴,高丽棒子,平日你们这些朝鲜二鬼子也没少欺负中国爷们,今天报应来了。」王大顶将女孩按在地上,大手从瘦弱的身躯上滑过,拨弄了几下稀疏的阴毛,分开那对细细的大腿,将他那棒槌般的roubang顶到了女孩红艳艳的洞口。

    「大哥,大哥,放了我meimei,我可以的。」那个大点的朝鲜姑娘冲了过来,抱住王大顶的大腿,自己脱了赤古里布裙。

    看着这个女孩比身下的略微丰满,王大顶犹豫了下,「好,可你要是整不出来,我还cao你meimei。」「可以的,可以的。」女孩翘着舌头,连连点头。

    王大顶坐在地上,「自己坐上来。」

    jiejie背对着王大顶,颤颤巍巍将自己娇弱的阴部对准王大顶粗大的roubang,王大顶只能看到露出稀疏的毛尖的阴部缓缓将自己的jiba慢慢吞噬,那股子紧窄不是方才日本娘们能有的,如同一层层套子渐渐勒紧了roubang,舒服得他哼哼出声。

    王大顶伸手将meimei拽了过来,又掏又摸,惹得小姑娘一阵阵尖叫。

    正皱着眉头下蹲的jiejie,听到背后meimei的尖叫,心中一惊,两腿没有绷住,一下坐了下去。

    「呀——」jiejie皱紧眉头,发出一阵轻呼。

    「快动,不然干你妹子。」王大顶一边用手揉着那对青涩的rufang,一边用嘴啃咬着少女稚嫩的阴部。

    火热而粗壮的roubang像烧红的铁棍一样杵入了她的最深处,朝鲜女孩呼呼地喘着气,费力开始扭动身子。

    「呜……呜……」她轻轻地呻吟着,那根又粗又烫的棍子一下一下地顶入她的深处,点触她的敏感处,引得那yin水不住地往外流。

    王大顶可以清楚地看到女孩的阴部嫩rou被他粗长的roubang带动下进进出出,欲念渐起,手上也加重了力气,meimei雪白的鸽乳被他捏得通红。

    王大顶终于忍不住了,推开meimei,坐了起来,只是轻轻一拎,jiejie轻盈的身躯便被他抱成了跪伏的姿势,他身子向前猛地一挺,加快速度jianyin身下这个朝鲜姑娘。

    这猛烈地冲击,好像刺穿了姑娘的五脏六腑,「唔——」扬起脖子发出一声哀鸣,随后身子像一艘海中颠簸的小船,被王大顶掀起的大浪不住吹打,攻击,干得她气喘吁吁,精疲力尽,「我要死啦——求求你……」「大哥,饶了jiejie。」meimei眼泪汪汪,撕扯着王大顶。

    看着身下的jiejie只是嗯嗯闷哼,王大顶将她往地上一推,一下将meimei扑倒,「饶了她,就饶不了你啦。」「不要,不要,大哥,求你,啊——」少女凄厉的一声惨叫,随即呜呜哭了起来。

    王大顶双手架起瘦弱的双腿,把暴胀的阳具插入了少女方才被她舔得湿淋淋的屄xue中。

    「疼!」粗壮的阳具带着热力进入了自己的体内,女孩禁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感觉身子都要被一分为二。

    王大顶双手揉捏着她没有完全发育的rufang,屁股大幅度地前后运动,一下下有力地把巨大roubang插入少女的小屄中。

    「噢……唔……」女孩一双大腿无力地分在两边,雪白的屁股在剧烈的冲撞下轻颤着。

    王大顶伸出舌头舔着少女的脸,啃着她的嘴,将女孩整个脸都弄得湿漉漉的,分不清哪个是他的口水,哪片是她的泪水。

    下身的强烈疼痛让少女觉得下体开始麻木,两手抓紧了王大顶的脊背,划出了道道血痕。

    王大顶浑然不觉,少女冰凉的yin水随着他的抽送滴滴答答地淌下,湿了一片干草,滑腻而火热的xiaoxue令他快感倍升,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

    忽然,他感到身下的少女一阵痉挛,好像有张小嘴一样不停吮吸他的jiba头子,强力的快感顿时传遍了全身,他刹间停下了动作,喉咙里传出低低的吼声。

    趴在少女身上喘了一会儿,再站起来他的jiba又是摇头晃脑。

    那个白俄女人已经酒足饭饱,瞪着眼睛瞧着他。

    王大顶冲老毛子娘们冲了过去,女人没有跑,竟然也迎了过来,配合他脱掉自己衣服,一把含住王大顶的jiba就开始狂吮猛舔,舒服得王大顶直哼哼。

    白俄女人皮肤没有东方女人的细腻,可是身材丰满,几乎和王大顶一样身高,那对又白又大的奶子怕得有二十几斤,王大顶怎么都握不住。

    王大顶顺着女人雪白的后背下滑,一手都滑到了股沟里,女人的屄毛竟然也是淡金色的,茂盛地长满了胯间,王大顶将手指伸进老毛子的屄xue,女人含着他的roubang「唔唔」了几声,没有太大反应。

    王大顶又将拇指戳进了女人肛门,女人只是晃了晃雪白的肥臀,还是没有太大动静,这让王大顶来了脾气。

    直起腰来,抓住那头长发,把女人的嘴当成了屄xue,狠狠一阵cao弄。

    白俄女人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两手还有余暇摸他的腚沟和卵子,直到王大顶狠狠的一次尽根插入,女人才受不了,抓紧了王大顶的卵袋,强迫他退了出来。

    随着roubang从女人嘴里拔出,哗啦啦一大堆口水流淌出来,女人好像也被憋得够呛。

    王大顶将女人扑倒,将那根粗大jiba没有一点前兆的捅进女人阴部,力气用得太大,差点连那对rou蛋都带了进去。

    女人口中发出「嗬嗬」的叫声,嘶喊着王大顶一点也听不明白的鸟语,双手不断地在王大顶的前胸后背,乱抓乱挠,一双丰满的白腿不停地蹬踢,活像一只发情的母狼发出了吓人的吼叫。

    王大顶双手向下托住了丰满的大白屁股,用力往上一拢,大roubang使劲往下一顶,连rou蛋都带入了进去,又一用力,粗大的roubang在屄xue里开始转磨。

    女人好似被巨大的快感感染,挺腰耸臀,迎合那根巨大roubang,没有一点不适。

    「妈拉巴子,还是老毛子女人大屁股大胯的抗cao。 」王大顶将女人雪白丰满的双腿扛到肩上,双手摁在两个大rou球上来回揉动,腰身用力,连roubang带rou蛋一下拔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阵直出直入,急抽猛插了五六百下。

    「喔——喔——」白俄娘们终于有些受不了了,眼冒金星,全身发抖。

    「他妈的,你再浪啊。」王大顶将女人翻了个身,白俄女人的腰身有些赘rou,有些松耷,不过那雪白的大屁股却很养眼。

    王大顶对准这外国娘们的屁眼,狠劲顶入。

    「嗷——」随着一阵狼嚎般的叫声,两具大汗淋漓的rou体又开始疯狂扭动,只听到「兹咕!兹咕!」的抽插声,只听到「啪,啪,啪」的拍击声,只听到粗重的喘息声,只听到野兽般的吼叫声。

    每次撞击,女人肥大的臀部都如同波浪般的一阵翻滚,王大顶兴奋起来,甩手开始「啪啪」地拍打起来,老毛子女人摇了摇屁股,抖动得更加激烈,浑圆的屁股疯狂的扇动起来,差点把王大顶顶翻。

    「妈的,老子可不丢这人。」王大顶掐住女人rou感的腰身,蹲成马步,狠顶猛抽。

    约莫纠缠了二十多分钟,俄国女人终于败下阵来,全身一阵哆嗦,身子软了下去。

    王大顶将女人翻到正面,跨在她胸前,将那根粗大jiba夹在雪白的胸脯中,又是一阵抽动。

    女人的胸部并不坚挺,但柔软滑腻,jiba裹在中间舒服得很,王大顶在女人胸前纵横驰骋,终于将一泡jingye都喷在了俄国女人的脸上。

    老毛子女人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对脸上的脏东西擦都没擦。

    朝鲜小姐妹抱在一起,低声哭泣。

    日本女人还如同一滩烂泥,瘫倒在草堆上。

    王大顶来到日本女人身前,一泡新鲜出炉的热尿滋到了女人身上,女人身子抖了抖,还没有醒来。

    王大顶拿起桌上的一瓶伏特加,仰脖灌了一大口,「噗——」又吐了出来,「一股子马尿味,cao,这到底是咋回事呀!」

    四、结局

    观摩了王大顶一夜的表现,铃木谦三非常满意,整日缠着柳翰文什么时候可以用药,柳翰文开了个方子,让他先按这个抓药,随后提了个要求,他想见见王大顶。

    王大顶还是被关在一间单人牢房里,酒rou管够,铃木担心他营养不足,神根失了药性。

    看到柳翰文,王大顶很惊讶,「柳郎中,你怎么也进来了?」柳翰文微笑,他觉得这时候没必要和王大顶计较什么了,马上要死的人,还不是个全尸,连祖坟都进不去,下辈子投胎能不能做全乎人还不知道呢。

    「和你一样。」柳翰文而今就当是猫戏耗子了。

    「哦?」王大顶有些意外,抱拳道:「没想到柳郎中也是抗联,失敬。」柳翰文笑了笑,「哪比得上少东家,蹲笆篱子还这般逍遥。」「cao,别他妈提了,不知小日本安的啥鬼心眼子,酒rou管饱不说,还给女人睡。」王大顶把嘴一撇,「开始让我睡抗联的女人,我cao,抗联的人没见过,但我佩服他们是汉子,帮狗吃食的事可不干,找了个由头要睡外国娘们,还真给找了几个。」柳翰文装作惊讶,「还有这好事?」

    「日本人又不是彪子,干啥又给酒rou又给娘们的,我寻思是不是要拿我做啥实验。」王大顶小声说。

    「不会吧。」柳翰文有些心虚。

    「这帮烂屁眼子的不会有啥好心思。」王大顶往外看了看,「柳郎中,你关在哪里?」柳翰文随手指了指对面的房子,「那里,咋地?」王大顶轻声说:「老爷子让人给传话过来,五根大黄鱼,请了金山好、盖辽东几个绺子今晚劫大牢,做好准备,把你也带出去。」柳翰文愣了,「少东家,这样的事知道人越少越好,干啥告诉我?」王大顶郑重地行了个江湖礼,「桂芝的事是兄弟对不住,权当补偿,再说乡里乡亲一场,也不能见死不救。」柳翰文默不出声,缓缓转身出去,到门口时又突然问了一句,「少东家,你在县里洋学堂好好地念书,为啥跑回家去?」如果以前,柳翰文认为王大顶脑子被驴踢了,可现在看,这小子是个明白人啊,忍不住把心里疑惑问了出来。

    「没啥,在学校就必须学日文,说日本话,这他妈一毕业,老子不成了外国种啦,卖祖宗的事谁他妈爱干谁干,老子不干。」王大顶拨楞着大脑袋说道。

    柳翰文没再说话,回到了自己房里。

    半夜,果然枪声大作,打得很激烈,土制盒子炮的枪声和香瓜手雷的爆炸声震动了整个县城。

    第二天一早,守备队多了十几具尸体,其中包括王大顶的。

    「八嘎,八嘎。」铃木谦三对着昨晚参战的日军士兵一顿三宾得给,打得一个个都成了猪头,不为别的,担心人死后神根失效。

    直到柳翰文告诉他死的也能用时,才消了气。「伤亡多少?」放下心的铃木终于想起问自家损失。

    「报告!」一个被打得嘴上漏风的日本军曹汇报:「我部阵亡十一人,伤五人,对方救人后还企图攻击弹药库,被守卫部队击溃。」柳翰文看着守备森严的仓库说不出话,没想到自己随手指出的地方竟然是鬼子弹药库。

    「救人后还要攻击弹药库?」铃木摸着自己的仁丹胡,心有余悸,「中国胡子,厉害!」当几副药下去后,铃木果然感到有了起色,那根十几年来死气沉沉的东西有了反应,柳翰文一再告诫铃木,完全康复之前不要近女色,铃木只好强自忍住寻欢作乐的想法。

    随着铃木病情渐好,柳翰文的看管也松了下来,允许亲人探视。

    柳翰文递给来探视的桂芝一个包裹,嘱咐她拿回家去。

    看着妻子已经显怀的小腹,柳翰文轻声道:「孩子生下来,不管像谁,都好好养大,教他做中国人,包袱里的三根金条够你们娘俩过日子的了。」「当家的……」桂芝有些哽咽。

    「我对不住你呀!」柳翰文掩面而去。

    桂芝拿走包袱,里面有柳翰文替换下来的王大顶的命根子,按照男人嘱托,桂芝将这东西埋在了王家祖坟,随后再也没有回家。

    一个月后,关东军军部接到滨江省巴彦县守备队电报:「大日本帝国陆军第四师团少佐铃木谦三驻守巴彦期间,为当地医生柳翰文毒杀,经查,柳犯系抗联分子,被捕前已服毒自尽。铃木谦三少佐作为帝国武士未能玉碎阵前,实为军人之耻,抗联分子穷凶极恶,拟请军部批准:第四师团联合第八师团,对辖区内反日分子进行武装讨伐,以昭铃木谦三少佐武士英灵……」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