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赫拉格,其他干员)露天性爱喝尿/乳夹和贞cao锁环/打屁股训诫/双龙3P
送葬人迟到了。 他向来自律,今日轮值早早就起来整理好了一切,但去办公室的路上他碰上了贾维和奥斯塔他们几个小孩儿,自打他上了罗德岛主舰,他们就一直很喜欢他,每次都要缠着他做点什么,有段时间别人甚至对此颇有微词,因为他们独占他的时间实在太长了。 送葬人不可能拒绝。罗德岛从拉特兰交易所花费巨额买下了他,他是罗德岛的战备货物,他需要满足罗德岛干员的每一个要求。 他们就在舱室过道里互相抚慰起来,他光着腿翘着屁股,露出嫩红的女逼给贾维的jiba捅进去,吃下攒了一晚的nongnongjingye。 然后是奥斯塔,男孩的身体正精壮,眼底的欲望guntang炽热,像只凶狠无比的发情狼崽,他索性将送葬人抱起来抵在舱壁上cao,饱胀的guitou借着体位用力顶进zigong里,yin猥地碾刮着湿热的yinrou。 鲁珀种族的yinjing同狼群相似,射精的时候,奥斯塔成结了,暴胀了一圈的jiba头牢牢卡在了zigong口,性结锁住了多次喷射出来的jingye,射精持续了半个小时,他的zigong装了太多jingye了,连小腹都微微鼓起,好像受孕的母狗。 奥斯塔舔着他的眼睛,安抚性交伴侣因为成结的疼痛蹙起的眉头,他们连体婴似的紧抱在一起。中途月见夜路过,兴致盎然地吹了声口哨,加入了这场三人小乐子,他和贾维一人一泡尿在送葬人的嘴巴里解决了晨间问题。 等到男孩们的yinjing都彻底餍足放他离去,距离助理报到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二十分钟。他迟到了。 送葬人穿着一身沾满了jingye和尿液的制服,推开办公室的大门,博士坐在桌后处理文书,纸张文件堆积如山,他面无表情地噼里啪啦敲着键盘,似乎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 他不说话,于是送葬人站在那里,保持沉默。 博士是个极苛刻严厉的男人。还有严重的洁癖。 送葬人的裤子被扯坏了,他的yindao传来微妙的垂坠感,湿答答的yin水蠕动着要流出来,他下身的yinchun一张一合,想要含住那些jingye,可是还是有不少滴落在了地板上,发出啪嗒的轻微响声。 jingye缓缓划过xuerou褶皱的感觉太过yin靡,一种隐秘的瘙痒丝丝缕缕地爬上心头,体内的yinrou开始虚无吸咬着什么,分泌出更多的yin水。送葬人在安静忍耐快到嘴边的呻吟。 博士终于抬头:“过来。” 送葬人走去,靠坐在办公桌旁,自觉分开双腿。肥厚的大yinchun在灯光下水淋淋的一片,rou嘴边缘糊着一圈半风干的黏腻液体,水色晶亮。 博士:“几个。” 送葬人:“三个。只cao了前面。” 博士漫不经心地解开他上身的制服,拨弄右边的rutou,眼中毫无欲望。他命令道:“证明你是个合格的物资。” 送葬人把腿分得更开,握住自己的yinjing,用手扒开两片红肿的yinchun,然后将一根手指伸进逼里抠挖,那些射到zigong很深的地方的jingye流淌出来,黏白的积了一小滩,洇湿了桌面的文件,空气里逐渐蔓延开一股男人交媾后的saoyin气味。 排精的感觉不太好受,像是失禁,又像是重又被男人jian弄、内射了一遍,送葬人浑身颤抖着,他在博士面前袒露出被cao过的逼,羞耻让他的rou体不由自主更加兴奋。 只是被博士看着,他就要高潮了。他对这样陌生的汹涌情欲有些茫然,但他在渴望博士的爱抚,玩弄,甚至是训斥。 博士冷眼看着送葬人情潮涌动,又苦苦压抑的表情。他观赏半晌,才大发慈悲上去吮了一口那颗挺立得像哺乳期女人般的鼓胀奶头,接着手指摸到送葬人的下身,熟红的阴蒂头早已肿大得冒出yinchun,博士极有技巧地揉搓了三两下,那口yin荡的女逼就激烈地潮吹了,一大股yin水喷溅到博士的衣服上,味道很sao。 博士抽了张纸擦干净手指,拍了拍大腿,送葬人平复着高潮后的喘息,顺从地坐到博士的腿上。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得不行,博士的制服上粗糙的纹路对送葬人来说是另一种折磨,娇嫩的阴蒂和yinchun避免不了与外裤布料摩擦,这种程度的刺激也几乎使他又一次潮喷。 他揣摩博士的想法,犹豫了一下,手掌轻轻笼上博士的下体,那里饱满的一团,平日即使隔着宽松的制服裤也能隐隐看出个巨大的轮廓。 送葬人尝过这条阳具的滋味,在他上罗德岛战舰的第一个晚上,他就在博士的床上流着奶水失禁,他是战舰里的婊子,吃过许多根jiba,哪怕在性能力方面博士也是罗德岛的佼佼者。送葬人知道不少干员私下期望过和博士上床,当然,是做下面那个,博士天生有让人臣服的吸引力。 现在送葬人得到了这个珍贵机会。他小心地将博士的yinjing放出来,抚摸底下两个滚圆的分量沉重的囊袋,手指挑逗着rou具的根部。 紫红的jiba勃起很快,狰狞青筋一条条暴张凸显,粗长的一根,一手都握不住,直直翘起来指着天空,guitou性液泛滥,浸得整条rourou油光滑亮,馋人得紧。 jiba硬成这样,博士也没有要cao尻的意思,他在文件上签字的速度甚至没有一点阻滞。送葬人不敢去吃,但是热气腾腾、散发着浓烈雄性荷尔蒙的jiba近在咫尺,他经过调教的身体条件反射就酥软一片,流出润滑的sao水,自动做好了吞下男人rou物的准备。 他的小yinchun不停翕张,吸吮坐着的那块布料,yindao里的yin水和后肛的肠液潮汐一样涌出,泡得博士的裤子都湿透了。 送葬人的女逼咬着制服裤自慰,一波一波快感冲刷过阴蒂上的神经,他不由自主就挺起胸膛,奶头勾引地摩挲博士的脸颊,留下湿润的奶痕。 他轻声呻吟,忍不住握住博士暴胀的jiba,用硕大guitou碾上自己的阴蒂,性器官互相摩擦相连的地方炸出使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好大,好舒服,他偷偷张开yindao口嘬吮进小半rourou的头部,yin水太多滑腻得差点含不住,他就要吃到这条肥硕jiba了。 就在送葬人濒临高潮的边缘,博士猛然掐住他的脖颈,剧烈的疼痛瞬间阻断所有快感,意乱情迷的暧昧消失了,他下面还流着水,口鼻却要徒劳地寻找空气。 博士:“不要打扰我的工作。” 屋内陷入僵持。 赫拉格站在门边,保持着打开门的姿势,神情看上去有些为难。他说:“抱歉,我应该敲门。”是以他退了出去,不紧不慢敲了三下门,然后再次进来,并且妥帖地锁上了门。 博士冷冷看着,将送葬人扔到地上。 他对赫拉格颔首:“将军,我想教导物资是你的责任。” 赫拉格道歉:“是我失责。” 博士:“轮值时间迟到,自己玩乐……” 博士不动声色,陈述他的罪项,送葬人跪在地上,埋着头聆听。他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欲望,他感到博士的愠怒。 他剥下身上仅剩的皱巴巴的制服,浑身赤裸地伏在博士脚边,裸体光洁如玉,像一头温顺的、纯洁的羔羊。 博士冷酷俯视着他,赫拉格走到送葬人身后,摸了摸他汁水淋漓的下体,从陈列架上取下一副贞cao锁环,严丝合缝地套住他的yinjing,又从箱子里选了一条大号的假jiba,涂满润滑油,塞进了送葬人的屁眼里。 哦,还有乳夹,怎么会忘了乳夹呢,他那对yin荡的会流奶的奶头,需要夹起来好好训诫,不然总是肿成小指头大小,激凸得穿上制服也遮不住。 那根橡胶在发热,赫拉格调了一档低频震动,送葬人瞬间像过电一样战栗了一下,yinjing颤颤巍巍地要立起来,又被贞cao锁环牢牢禁锢住,性欲和血液一起在双腿间横冲直撞,他的jibarou眼可见地涨成了紫红色,从guitou上滴下一大滴浑浊的前列腺液。 送葬人极力分开两条腿,他无意识地朝身边的人拱动屁股,作出个放荡的邀请姿势来。他的肠rou死死绞紧震动假阳具,吮吸着仅有的快感,想要橡胶棒钻得深一点,再深一点,cao开他肠道里的每一寸褶皱。 赫拉格适时训导他回神,他拿着一支硬鞭,在送葬人肥软的臀rou上狠狠抽了一下:“三十下,不许高潮。学会忍耐,孩子。” 啪啪啪,连续五下鞭打,恰到好处的力度带来疼痛又不至于受伤,丰腴的白rou弹动着,迅速肿了起来,五道靡艳的血红鞭痕在屁股上浮现,一个破碎的色情艺术品。 送葬人哀哀地低叫,呜咽声从唇缝漏出,臀rou和大腿根火辣辣的痛感下是被掌控被羞辱的畸形性欲,他还记得禁止高潮的命令,拼命把注意力集中在鞭打的痛苦上,否则他就会毫无理智地乞求一条男人的jiba,来玩他渴求jianyin的roudong。 赫拉格伸手揉搓他的yinnang和会阴,增加刺激,他尖叫出声,上身倒在地上痉挛。 二十下鞭训之后,送葬人已无法跪立,他像一堆融化的软蜡趴在地板上,贞cao锁环勒进了他勃起的guitou里,他的下身湿得像尿了,肠液从yinrou和假jiba的缝隙里流出来,振动棒档数开到最大,剩下十鞭,每打一下送葬人都会激烈抽搐一下,sao水四溅 赫拉格声音一直很温和,可是铁面无私:“……四,三,二,一。” 最后四下,啪啪啪啪,又是四条鞭痕叠在已经看不出rou色的臀rou上,送葬人的屁股高高肿起,几近失去知觉,他的所有感知都流向了胀痛的jiba,还有两张渴精的rou嘴。 赫拉格为他摘下贞cao锁环,甫一解锁,送葬人就射精了,射得又急又快,精水有些稀薄,淅淅沥沥喷了一小片,他失神地喘息着,赫拉格拉下裤链,掏出自己雄伟的阳具,他嗅到了冒着热气的腥膻的男根味道,本能地凑过去,将脸贴在男人的胯下,柔柔地磨蹭。 年长的将军抚摸着他的头,沉声诱哄:“乖孩子,你做得很好,别急,别急,都是你的。” 他抽出那根染上了肠rou温度的橡胶按摩棒,抹开肛口的yin水,从背后覆上了送葬人裸露的身体,黎博利人的身躯像山一样魁伟,将他完全笼罩在了身下。 饿了很久的后肛收缩着咬住了rourou的头,嘬吸得好厉害,急急把肥圆的guitou往肠道里拖。 赫拉格亲吻他的眼角,右手taonong着送葬人的yinjing,挤出残余的jingye,延长高潮余韵。他衣着整齐完好,裤裆中伸出一条jiba插在年轻干员屁眼里,就连caoxue玩男妓都像个得体绅士。 博士嗤笑,合上文件,他检阅完了最后一个任务。他走到交合的两个人旁边,蹲下来,掐着送葬人凸出来的烂熟阴蒂,用力一拧 ,如愿听见了动听的呻吟。 送葬人用的乳夹是纯金打造,被人cao得狠了的时候,胀大的rutou在空气里摇来摇去,上面坠着的铃铛就随着插xue频率响个没完。 博士不喜欢道具,他将那对精巧的小玩意儿扯下来随便一扔,拇指捏住肥艳的奶头,揉进柔软奶rou里,又弹出来,他托住送葬人的乳根,把两块胸肌挤出浅浅的乳沟,放出jiba在上面磨guitou,性液在乳沟上抽插出一道水亮的痕迹。 然后他抱着送葬人插他的女逼。 可喜可贺,不是吗,这是荡妇物资最喜欢的那根大jiba,能轻易将人玩得死去活来,现在正在cao他的逼,隔着一层肌rou横隔,还有另一条粗长的rourou在抽插他的肛xue。 两根yinjing有些太多了。显然博士和将军不是第一次合作,他们拥有默契,前后配合着jiancao两处敏感点,guitou硬挺膨胀,重重碾在肥xue的rou壁上,一圈一圈yinrou争先恐后地环叠着挤压上入侵的yinjing,吮得男人们的jiba抽拔不能,紧紧吸在saorou嘴里。 送葬人脸上挂着深陷情欲的痴态,他的头仰靠在赫拉格肩上,眼神涣散,挺出奶子,少量腥甜奶水渗了出来,博士在舔吃他乳晕上的乳粒,却不碰他高翘的奶头,jiba顶得一次比一次狠,热如烙铁的rourou像要捅穿他的zigong。 他流下眼泪和口水,赫拉格轻转过他的头,嘬吸他的舌头,他们缠绵地湿吻,口水搅弄间水声啧啧,牵出yin靡的银丝。 男人的浓密阴毛扎在他的会阴,饱满的卵蛋顶在xue口处,磨得他下体酸软sao麻,yin水涟涟,在快速撞击的动作中打出一层粘稠的白沫。 赫拉格先射精了,guntang的jingye激得肠rou猛地收缩,连带正在cao屄的博士都差点被夹得精关失守。 博士闷哼一声,皱着眉,就着姿势将人压在地上,捏起送葬人湿滑的阴蒂头搓碾。送葬人猝不及防地迎来了阴蒂高潮,潮吹的yin水淋在博士的guitou上,博士掐紧他的屁股扒开臀rou,一下cao到最深,整条jibacao到尽根没入,抽出一点又捅进去,大力律动了几十下。 暴君内射在zigong深处,送葬人张着流出jingye的两个roudong,像只用完了的破烂jiba套子,瘫软在那里。 博士走回他的书桌后,好像从未离开他的权力王座,没有进行过一场纵欲射精。 赫拉格抱起送葬人,此时他衣冠楚楚,表情温文尔雅,他朝博士行了一个礼,然后带着物资像他来的时候那样,无声地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