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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梳妆台入xue(guitou在女人xue内抽搐)

    女人望着眼前这根沾着yin液的roubang,有些犹豫。

    “嫌弃?这不皆是从你那xue儿出来的么。”林璋睨着眼,不容拒绝。

    方氏只得听话地张口清理,甚至还在男人逼人的视线下不得不直接将口中的秽物咽下。

    林璋终于满意,将那铺在床上布满秽物早已打湿的白色布巾子扯下,这才倒在床上。

    而方氏则拿起肚兜擦拭那处泥泞之地,她实在没力气再去喊水沐浴了,也草草了事躺回床上。

    “睡吧。”

    过了半晌,方氏听见大人的声音又响起:“明日一早记得去给夫人敬茶,可记住了?”

    大人的声音又恢复到往昔的强劲冷硬,方氏微微一怔,这耽搁的几息足够令林璋皱眉。

    看到大人皱眉,方氏赶紧回道:“妾都听老爷的。”

    听出女人声音中的魂不守舍,林璋思索片刻便伸手揽过女人削瘦的身体入怀,叮嘱道:“夫人大度明理,你只要不出错,夫人不会为难你的。”

    方氏心下酸涩,在安葬她爹后事的那段时间,自己就打听过林府的事。

    人人皆称知府夫人宽容大度,可她从不少的消息里得知府里的三个妾室出身低,她猜想知府夫人大度不过是她根本看不上她们罢了。

    而自己却是个良家子出身,也不知道明日知府夫人会待她如何。

    想了想,方氏便忍不住小声问道:“明日爷不陪妾去吗?”

    这话一出,方氏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果然,原本抱着她的手臂竟然抽了回去。

    “爷明日还要去府衙办公,你既来了林府就要学着点规矩,不能干涉爷的正事。”

    说完这话,林璋便阖上眼,不再言语。

    方氏脸色微变,急忙拱着赤裸的身子靠向男人,讨好道:“是妾的错,妾知错了,老爷就饶了妾这回可好?明日妾就去给夫人敬茶,往后妾一定学好家里的规矩。”

    见林璋闭目不言,方氏故意用那双饱满的酥胸蹭了蹭男人的手肘。

    “老爷,您摸摸妾,妾好冷。”说着便将男人置于腹间的大手放到自己的胸前。

    果然这招数颇为有用,胸前的手竟重重捏了捏她那处,方氏心下舒了口气。

    她配合着娇吟道:“嗯~”

    岂料男人还是将手收回。

    随即那有劲的双臂又重新圈住了女人乱哼乱拱的身子,说道:“好了,快睡吧。难道你还有精力?那爷也可再来一次。”

    方氏感受到大腿处那热腾腾似要复苏清醒的阳物,吓得一动不动,她那处此刻可痛了,经不住再来一回。

    见新妾安静下来,林璋这才收了收加重的呼吸,缓缓平复下来。

    ***

    林玉此刻丝毫睡意皆无,既对方姨娘勾引父亲放荡的模样不喜,又一面对自己偷窥父亲行房之事感到罪孽。

    更令她心烦意乱的是,刚才看着父亲那般cao方姨娘后,她对父亲的那处阳物念念不忘,甚至也想要父亲入入自己。

    父亲亲方姨娘的胸,她也想让父亲亲。

    父亲掰着方姨娘的腿用roubangcao那花xue,他也想让父亲掰开她的腿狠狠插她的xiaoxue。

    父亲让方姨娘坐在上面弄,她也想坐在父亲身上自己动……

    林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如此不顾人道伦常,想和父亲行这极乐之事。

    难道自己竟是个yin娃荡妇不成?

    愧疚、心虚及迷茫无一不包围她质问她。

    她睡不着也不敢睡,她怕自己睡着了,等天亮就忘记回去,届时全府的人都找自己,那她今晚的事岂不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了。

    林玉现在只想快点回自己院子,她就不该来看方姨娘的,恼恨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多等一晚呢?

    林玉呆坐在木柜中,胡思乱想着盼着时间快点过去。

    不知过去了多久,林玉觉得在她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

    上天似乎终于听到了她的祈祷,在林玉的祈盼中,卯时到了。

    外面的丫鬟扣门报时的声音简直是林玉的救星,林玉知道父亲要去该上值了。

    “进来。”林璋温朗的声音传出。

    进来的小丫头很懂规矩,目不斜视地将洗漱用的东西放入净室,便走了出去,还带上门。

    床上,林璋和方氏被外面声音唤醒。

    原本趴在男人怀里的方氏,此时拱起身子看向仍旧躺着不动的男人:“爷怎么还不起?”

    林璋视线落在女人的酥胸上,斑驳的爱痕随着一夜时间愈加深沉。

    男人晨起最易动欲,这新妾却仍在怀着拱着身体,男人那处赫然一柱擎天。

    感受到腿间传来的炙热和硬度,方氏顿时身体一僵,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虽然很高兴自己能令大人硬起来,可此时自己那处还痛着呢。

    林璋眼神幽深,他有了欲也不想忍着,也不管方氏想些什么,林璋将其头往下推。

    方氏知其意,在男人噬人的视线下根本不敢推迟,只能听话地张口地含着。

    含了一会儿,那处毫无射意。

    光靠女人含出来是怕不行,林璋看着胯下那根越发肿胀的阳物,心道。

    皱眉,推开女人的头,起身抱起方氏便朝一旁的梳妆柜台走去。

    林璋将女人抱在柜台上坐着,双臂各挽着方氏的一条腿。

    如此方氏只能一小部分屁股坐在梳妆台上,为了维持身子不掉落,她只得往后仰,而她背后便是一面梳妆铜镜。

    铜镜冰冰凉凉地贴上肌肤,顿时令方氏浑身一颤。

    而男人却连句话也未说,直把那处往里入。

    roubang一入花xue便如开闸的洪流,四处奔涌,将花xue刺得不住地收缩以减轻涩痛。

    原本以为可以回去的林玉,此时不得不又直面这一场性事。

    因为梳妆台离林玉藏身的木柜比床更近,所以对面那两人的交合之处,林玉看得也更明了。

    连那方姨娘的花xue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只见方姨娘的花xue早已红肿,那洞口之处更是红得似要破皮。

    然而就在这样的洞口里,一根阳物却仍旧狰狞果决地抽插着。

    每次抽插动作皆不拖泥带水,干脆利落地可怕。

    因为离得近,父亲平稳却又微重的呼吸声似乎就在耳边,林玉那点心虚和不自在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情事所扰乱。

    惊慌愧疚不在,独余下窥视的心思……

    “啊,痛,老爷轻点……”

    方姨娘被男人激烈的动作撞得上下摇晃,背脊狠狠地撞在铜镜上,痛得她倒抽口气。

    然而林璋却对女人的呻吟视若无睹,动作不减,仍旧一丝不苟地在女人的身上驰骋冲刺。

    可能是因为天亮即将要上值,林璋那身为豫州知府的官威若隐若现,根本容不得女人有丝毫反抗。

    梳妆台上入虽说有些别致趣味,但并不是特别好入,不一会儿林璋额际便沁出了汗珠。

    女人的乳儿因为男人的撞击不断波动,犹如一滩春水四处荡漾。

    林璋额际的汗珠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女人晃荡的酥胸上,随着乳波而肆意滚动。

    这番盛宴,使得男人双手从桌案上移到女人的胸前,一把狠狠握住。

    它不该动,每动一下都能勾得自己那阳物热度更增一分。

    握在手心里的奶儿被他狠狠一抓,很快便多了几个指印。

    “老爷,别,老爷。”

    然而此时的林璋又怎么可能会听她一个妾室的,一只捏红了,又换了另一只乳儿捏。

    很快两只玉乳变得通红,女人面露痛苦之色,这才平息了男人心间那点燥意,扶着女人的大腿继续往里深入。

    看着那xiaoxue吃力地吞吐自己的roubang,林璋微微后退,只见roubang这次完全从洞xue抽出。

    方氏原本满心盼着人离开,然而男人这一抽离,她才发现自己xue内的空虚。

    “爷,给妾,妾要。”

    方氏扭着白净的身体,娇声道。

    然而男人的roubang偏不进洞,只在女人的娇嫩的花核上碰撞,直把那花核撞得脆弱不堪。

    林玉惊讶地看着父亲用guitou边上的支棱刮xiaoxue上的花核,原来guitou还能这么摆弄吗?

    林玉被表哥开苞时,两人皆没什么经验,只会入那xue儿,事后觉得像飘在了云端似的舒服。

    父亲好像比表哥更会弄xue儿……

    看着被guitou逼得无路可走逐渐充血肿立的可怜花核,林玉幻想着自己的花核也被父亲的阳物这般摆弄。

    “爷,给妾吧,求你。”

    方氏已然被cao出感觉,xue内空虚感使她不住地哀求。

    等林璋终于玩够了,这才重新将roubang抵在xue口,然后深深一入,偏这一入好似撞在了花心里,那处似有千万条小嘴在吮吸自己。

    林璋就冲着那处花心不断顶弄,方氏被弄得浑身发软,蜜xue不停地抽搐。

    而林璋此时却伏在女人身上,双手抵在镜面,促使女人肌肤相贴。

    乳尖随着男人的冲刺,不时划过男人的胸膛。

    兴起时,方氏的酥胸便被男人压的痛苦不堪。

    然而方氏不敢呼痛,只用力挺着胸乳,张弛着xue儿,希望男人赶快带着自己一起泄出来。

    xue儿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那roubang受不得这般夹,顿时抽搐得更快。

    直到男人挺起身体,狠狠往里一撞,阖上眼睛,感受着guitou在女人xue内的抽搐,一股儿jingye便射向女人的最深处。

    林璋感受着射后的餍足,将yinjing埋在xue里静静停了会儿,才卟呲一声,提着略感疲软的yinjing离体。

    方氏脸上红晕未消,浑身酸痛,却不得不强忍着沉迷在那高潮的疲倦。

    上前打开柜子随意披着一件衣服,拿过帕子给男人擦拭,服侍男人穿衣。

    父亲的阳物就在眼前,不过堪堪几尺的距离,刚刚射完的yinjing还略有硬度,那顶端rou头仍旧朝外挺着,上面还遗留着白色yin物的汁液。

    林玉看到方氏拿着帕子先是给父亲擦脸,然后扶起父亲的那炳roubang,细细擦拭上面的yin液。

    那小孔里还有一丝残余,帕子擦不出来时,方姨娘竟跪在地上直接用舌头将其舔了出来。

    父亲垂眸看着跪在地上为他清理阳物的方姨娘,毫无动容,神色淡然。

    若不是刚才那场情事历历在目,林玉丝毫看不出父亲在前一刻还是那伏在女人身上凶狠caoxue的样子。

    林玉睫羽微颤。